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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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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运筹帷幄,皇甫北楚自然是决胜千里之外。单论下棋,却不及傅余婉,步步思索,环环紧扣。

再落一子,霜子下的缓慢而认真,漫漫长夜,还不知道雷虎那边到底如何。拖得一刻是一刻。

皇甫北楚忍不住取笑道:“娱乐而已,何苦柳眉紧蹙。”

霜子摇头娇笑道:“认真写,免得王爷说我心不在焉啊。”

皇甫北楚却突然隔着棋盘,将她落子的手紧紧握住:“下棋心不在焉不要紧,只要对本王用心,即可。”

自从不干粗活,霜子的手逐渐白嫩起来,水葱似的指尖落在棋盘山,愈发好看。

只是触手一片冰凉,在这温润的夜里,格外诡异。

“燕窝都吃了吗?怎地还是这么凉。”皇甫北楚挪到她旁边,将人拥在怀中坐下,温暖的大掌紧紧裹住她的小手。从前做洗衣丫鬟,终日里双手冰冷,还情有可原,如今天天燕窝人参滋补着,还是这么凉。

闻着怀中人发髻间的清香,一时有些情动,就松了她的手,抚上脸颊。

霜子情知会有这一刻,避无可避,伸手捏一枚棋子,往他脸上贴去:“这大热的天,冰凉的才舒服呢。”

皇甫北楚用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摩挲着自己略微有些粗糙的脸颊,哈哈笑着道:“若说冰凉之物,世间只怕再没有比你这双手更凉的了。”

怎会没有?

还有我的心。

任你双手再暖,只怕也捂不热了。

霜子暗自伤神,浑然不觉皇甫北楚的唇已经欺了过来,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四目相对,皇甫北楚是爱恋,是热情,墨黑色的瞳仁里,是看不穿的深渊。

而霜子的眼睛,清亮的空无一物,却又似乎什么都洞察明了。

闭上眼睛,相拥躺倒在榻上。

为了避开沈雪如的兴师问罪,她只能豁出去自己。

既然是迟早的事情,那就用在关键的时刻吧。

领口被解开,接着是胸口,再往下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满室的风光旖旎。

意儿在门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大力敲着门:“王爷恕罪,奴婢迫不得已。毕侧妃,清水闹着要自杀,您快回去看看吧。”

这是霜子与意儿约定的暗号,若是清水回来,就赶紧过来叫她。

霜子急忙起身,对皇甫北楚歉意的笑笑:“王爷……”

皇甫北楚却出乎她的意料,并没有生气,反而和蔼笑着道:“去吧。”停顿了片刻,又说道:“本王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不会食言。其实,你大可不必让她来合演这一出戏。”

霜子闻言身子一凛,手上穿衣服的动作就缓慢了下来。看着皇甫北楚,欲言又止。

皇甫北楚伸手将她盘扣扣上,又将凌乱的发丝往头上拢了拢:“不要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今日无辜找我下棋,又要求到北苑,关键时刻又让婢女来喊停。不就是试探本王对你的情意么?”皇甫北楚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以后别这样做了。否则,就和她们一样,惹本王厌恶了。”试探和争宠,向来是深闺女人们惯用且乐此不疲的剂量,他这些年,已经受够了。本以为毕霜不争不抢,不声不响,与众不同,却终究是脱离不了女人最简单的心机。

霜子蓦然起身,心知他误会了自己的用意,可扪心自问时,脑海中有个声音,却不住提醒自己,难道真的就没有一点儿试探的意味在里面?他说的,就全然是误会言语吗?

不是。

霜子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急于想知道,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分量。而他对她的纵容底线,又到底在哪里。

整理好仪容,霜子缓缓蹲下,行了一个礼:“妾身告辞。多谢王爷训诫,以后,再不会了。”

皇甫北楚见她脸上的落寞,映衬着一跳一跳的烛火,飘忽不定,心中一紧张,忍不住脱口而出:“如此甚好。本王不希望,来北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那般,俗不可耐。”

他说什么?

霜子几乎怀疑耳朵出了问题,却真真切切听见了。他说她是,来北苑的第一个女人。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他的私密居所,沈雪如没来过,薛宾鹤,也没来过。

按耐住心中的喜悦,霜子平静如水,一泓清泉倒影在眼中,天真纯善:“王爷保重。”

意儿紧张的等候在门口,见霜子出来,才松了一口气,扶着送回离院。

清水正一哭二闹三上吊,飞燕一直看着她,见霜子回来,急忙把烫手山芋扔开,火急火燎的进了自己的屋子。

清水摸一把鼻涕,示意意儿将门关上后,才小声的说:“雷虎说,事情做好了。”

接过意儿递来的毛巾,洗过了脸,才赞叹着说:“霜子,今儿个差点吓死我。天都黑了,雷虎还没来,若不是你先前交代过的狗洞,只怕这王府,我是回不来了。”

霜子笑着道:“那也不必感谢我,自有你感谢的人呢。”见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故意挪揄道:“此番也是辛苦你,只是雷虎为何没能按时到达约定地点?”

清水抬抬下巴向她示意:“他说明日你就知道了。”

霜子疑惑着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能耽搁他的行程。雷虎的任务多数是盯着皇甫北楚的人,看看最近有什么动静,再怎么紧急,抽出点时间和她见面还是可以的,不至于一直拖到这么晚。

总算事情办妥当,霜子安心的梳洗了睡下。

翌日一早,果不其然,沈雪如带着一干人等气势汹汹的闯进了离院的门。

☆、第一章 家破人亡(上)

霜子好整以暇,端坐在厅堂中央,一言不发。

将带来的人留在屋外,沈雪如和桐花一步一步,昂首挺胸走进屋内。

霜子早吃准了她回来。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直接告到老夫人那儿,她自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事情已经做下,沈雪如,只怕是泄愤来了。

“你倒有本事,驳了我的人,还能让王爷带你去北苑。”话里不仅有不甘心,还带着几分酸楚。

霜子故作不解,疑惑道:“姐姐这是何意?”

沈雪如见她无辜懵懂,火冒三丈,冲上前指着她的鼻子:“别跟我装蒜,那几箱衣服,好好的怎么都抽丝了?别以为你做了的什么腌臜事儿,就能瞒天过海。”

将手中的团扇“啪”的往桌上一磕,声音重重的响:“你若是识相,姐妹之间,好说好商量。若是非要跟我装傻充愣,咱们走着瞧。”

“哦。”霜子转动着眼珠子,笑着道:“姐姐说的商量,是怎么说?”

沈雪如轻蔑的笑了:“你现在去,把所有布料买回来,走王府的帐。我既往不咎。”

“是吗?”霜子慢条斯理的笑着:“那布料我听姐姐的建议去看了,实在是不能用,可不像姐姐说的,只有轻微的褶皱啊。那些都烂了,老夫人是断然不会让我采买的。”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沈雪如怒喝:“既然你口口声声称老夫人,那咱们就到老夫人面前去走一遭吧。”

说完一把抓起霜子的手腕,目露凶光:“别跟我说,你怕了?”

“怕?”霜子顺着她站起身来,冷哼一声道:“妹妹的确是怕了呢。”语气中的调侃不言而喻。

“清水,意儿。跟着!”霜子吆喝一声:“去给老夫人请安。”

沈雪如摸不准她如何有这样大的底气,看她理直气壮的模样,还真有些犯怵。

想着有底牌在手,不由得又多了几分信心,面带笑容:“妹妹既然这么孝顺,姐姐也不好拂了你的意。”

说完率先“砰”一声。展开双臂,飒爽英姿的推开门,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势。

飞燕唯唯诺诺跟在后面,打算去看热闹,被霜子一瞪,又缩了回去。

沈雪如此刻巴不得处处与她作对。让她出尽洋相。

眼睛一瞥,笑着道:“方才还大声嚷嚷的,这会子连个丫鬟都不敢跟着了。飞燕是吧,跟着走,没事儿的。”

霜子不想与她针锋相对。沉默无语。

飞燕亦步亦趋的跟在意儿后面,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急切面孔。

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往坤院里去,各自揣着糊涂当明白,路上沈雪如终究是忍不住:“你何苦与我作对,两全其美多好。这样,事成之后,我给你五百两。”

霜子笑着道:“姐姐无需多言。那布料不是妹妹不买,而是实在不能够用了呀。姐姐若是不信,可亲自去铺子里看看,妹妹绝无虚言。”

沈雪如裙摆勾到一株小花丛。轻轻绊了一下,怒喝道:“谁不长眼睛,也不修剪下,桐花,等一下把管理的婆子重打三十大板。”

说完犹不解气,命远处站着的小厮:“你过来,把这花丛给本妃铲喽!”

似乎是对着花丛,又是对着霜子:“不长眼睛的东西,向来就是这样不识抬举。”

霜子知道她指桑骂槐,笑着道:“姐姐说的是。你身边的丫鬟也不看着些,害姐姐差点儿绊倒。”

沈雪如脸气得通红,咬牙切齿指着霜子:“妹妹看来是全然忘记了,你还有个亲娘在外面呢。”

隐晦提及霍屠夫,得意洋洋的看着霜子。

却不料,对方波澜不惊,反而叹了口气:“多谢姐姐记挂我娘亲。不过她山野粗妇,劳烦姐姐费心了。”

话已至此,任何讽刺与怒骂都是多余,沈雪如紧紧捏着桐花的手,憋着一肚子的气,大步往坤院走去。

坤院大门口,值守的老嬷嬷大声吆喝着行礼,沈雪如命她起来,昂首挺胸地走进去。

藤草气喘吁吁跑进队伍中来,拉着沈雪如,差点被她一胳膊掀翻:“小贱蹄子,也不看着点儿。”

藤草满头大汗,脸被太阳晒的红扑扑的,对沈雪如的呵斥置若罔闻,急忙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霜子不用凝神细听,也知道说的是什么。

她有恃无恐的筹码,就在这里。

从那日霍屠夫当众打骂芸娘,逼自己大庭广众之下签下三千两银子的欠条,霜子就明白,这个人,是复仇路上的一颗毒瘤,必须除去。

悄悄的杀了,自然会落人话柄,毕竟前脚才得了巨财,后脚就暴毙家中,霜子到时候就算没杀人,也是嫌疑最大的那个,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

霍屠夫只怕没有想到,靠着耍无赖,混得风生水起的本事,有一天,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从霜子写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死路一条。

看着沈雪如的神情由震惊变为诧异,再有诧异变为愤怒,再变得铁青而愤懑,霜子面上波澜不惊,不言不语,就那么等着她做出选择。

藤草的话很短,只有一句,就是这一句话,让沈雪如从手握筹码的富翁,变成一无所有的穷人。

“霍屠夫死了。”而那张银票,被毁的很彻底。

今日早晨,一个经常与霍屠夫没肉的街坊,因前几日订了办酒宴的猪肉,大清早赶着要。

见他没出摊,家里大门紧闭,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好奇的推开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霍屠夫仰面躺在院子里,身下汩汩流着血。血里面沾着许多细碎的纸张,被撕的手指那么大块,完全红了,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而霍屠夫,早已经死去多时。

街坊急忙出去叫人,又去衙门报案。

没多时。急着出城的霍家母子二人在城门口被捉,两个人还没到开城门的时间,就急急忙忙要出城,神色诡异,慌慌张张,连出城的目的都说的不一致。

城门守卫看出端倪。暴喝一声,吓得二人直哆嗦,转身就往城内跑,被衙门里赶来的衙役拿下。

霍屠夫的尸体当场被抬进衙门,管辖区域的县官立刻升堂。又有街坊作证说是昨晚听见霍家大吵大闹,再后来便没了声响。

与霍屠夫争吵的,正是急着出城的霍家母子。

刑讯逼供,很快水落石出。

狗土最近运气不好,输了许多银子,便让霍屠夫拿出欠条,去楚王府要账。

霍屠夫混了大半生,才混得这一笔横财,自然是不放心交给败家子的,两个人便争夺起来。不下心,欠条被撕烂了。

狗土输钱本就心情不好,又喝了许多酒,双眼熬得通红,操起杀猪刀指着霍屠夫,疯狂大叫:“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好好的东西你不给我,现在烂了,什么都没有了!”

霍屠夫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忤逆不孝,又拿刀对着自己。牛脾气上来,将欠条撕得粉碎:“没有就没有,你以为你拿着把刀就能吓唬老子!”他这么做,是有底气的,一来断了狗土的念想。二来,毕霜当着许多人的面签了欠条,现在尚未到一个月,连第一期的一千两银子都还没还,他照样可以逼她认账,毕竟那么多双眼睛,是看着的。

再不济,还有芸娘在手。大不了费点力气,长街上再闹一场。

狗土哪里知道霍屠夫这些小心思,见他撕了借条,想到赌坊里的那些人,为了几百两银子,恨不得剁了他的手。急得狂躁不安,状若疯狂,举起刀就朝他爹身上砍过去。

霍屠夫没想他真敢下手,躲避不及,一刀被砍在腰间,霎时就倒下,气绝身亡。

霍妻见状大叫不妙,急忙收拾了值钱的东西,拉着儿子急匆匆的逃命,却没躲过城门口的盘问,被抓了回来。

二人对杀人一事供认不讳,霍妻袒护儿子,被鞭笞了一顿,赶回家中,狗土杀害亲爹,罔顾伦常,天理不容,判斩立决。

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在衙门外的角落里,芸娘瑟瑟发抖的身躯,冲着大堂上看不真切的霍屠夫尸体,拜了两拜,背着破旧的包袱,转身走了。

这是当初霜子告诉雷虎的计策,霍屠夫爱赌,狗土自然也不例外。找几个小混混做个局,让他先赢个盆满钵满,再让他输。

赌徒是没有理智的,等他欠下不少银子,债主们再拿剁手砍脚的吓唬一顿,逼他还钱。狗土自然是没有钱的,这时候不经意的提点他一句,你没钱,你爹爹有钱啊,三千两呢。

狗土听得眼冒精光,打起了欠条的主意,才有了“不孝子屠父”的惨案。

霜子本想先还一个月的银子,等霍屠夫放松警惕,再怂恿狗土将银票偷出来,这样自己儿子干的好事,霍屠夫有口难言,也怀疑不到她的头上。

却不料,昨日被沈雪如步步紧逼,她不得不出城买布料。只有临时给雷虎传信,叫他无论如何,抓紧时间将事情办妥,哪怕亲自把借条偷出来。

至于霍屠夫以后会不会再要挟他,再另想办法。

她不能再等了。

雷虎临时爽约,直到半夜清水才等到他,将消息带回来。

霜子只知道事情办妥,这才胸有成竹,与沈雪如周旋。

却不料,霍家彻底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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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的第一本小说上架了,请各位亲们多多支持。三娘很用心,写的每一个字。

☆、第二章 处子之身

藤草不敢大声说,只围着沈雪如小声的讲。但霜子的位置,仍旧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她想开口问芸娘怎么了,话含在唇角,却吐不出来。清水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沈雪如指甲都几乎要掐到肉里去。

这个消息对霜子来说,虽是意料之外,但部分在意料之中。对沈雪如来说,除了大吃一惊,还有更棘手的问题。

骑虎难下!

脚步停在坤院大门口,看门的婆子瞧着两位侧妃,愣愣的站在门口,既不进去,也不折身回去,奇怪的很。

沈雪如长长的睫毛阴影投放在白皙的脸上,微微颤抖着,红唇紧咬,一声不吭,眼光紧紧盯在昂着头的霜子脸上。

难怪她早上一脸淡定,公然拒绝自己,理直气壮,字字铿锵!

即便是极力克制,霜子还是能看出她内心的愤怒,和最大限度的容忍。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毕侧妃忤逆不尊,来人,给本妃绑了,请老夫人定夺!”

形势陡然逆转疾下,霜子被这振聋发聩的怒吼声吓了一跳,还没明白她的用意,几个婆子虎视眈眈,已经围了上来。

胸有成足,她身边就意儿、清水和飞燕三人,飞燕是指望不上的。

身后一人挺身而出,护在霜子跟前:“沈侧妃说话要有证据,如此平白无故,诬陷我家侧妃。”霜子以为是清水,定睛一看,却是意儿。

桐花一言不发,挤到前面就一巴掌扇在意儿脸上,什么话都不说,又站回沈雪如身后。

意儿捂着脸,支支吾吾。反驳不了,双眼含泪的嘟哝着道:“凭什么打人!”

桐花仍旧是一言不发,又站出来,反手一个耳光,扇在意儿另一边脸上,清脆的声响,狠戾的手段。让所有丫鬟不寒而栗。

藤草战战兢兢看着。这才明白,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上等丫鬟,那气度和姿态,果真与她们粗使丫头。有天壤之别。

意儿不敢再逞强,在霜子的示意下,退到身后。

清水愣愣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异常沉闷。

霜子满怀怒气,朝桐花走近一步,沈雪如挡在胸前:“还不快绑了,一切干系,本妃自然担待得起!”

沈雪如一直半当着家。她的话等同于王府命令。几个婆子虽然不甘愿,却也找了一截绳子,将霜子手绑起来。

霜子挣脱不开,怒喝道:“谁敢绑本妃!”将尚未捆上的结使劲儿摆脱,大声道:“姐姐觉得妹妹有错。到老夫人跟前说清楚便是,我是堂堂楚王侧妃,还轮到你来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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