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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郁锦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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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您就不顾忌吗?您这样纠结不清,苦了三个人,到头来谁的情意都是
辜负,那时您就能安好?”
    “安若……”汹涌的泪水随着一句呼唤破开,只重重打湿了枕头。也许旁观者
的确看的比较清,又也许是安若这番剖析的确透彻,若是换了千羽也许只会推
她更两难而已。这一刻郁锦虽心里难过至极,却也终于觉得无可奈何。
    两个人正在这里唏嘘,忽听的院子里一阵吵嚷,安若纳闷的起身就要去看
时,忽然又静悄悄了一片,直到打开门,郁锦就隐约听见含着恭敬的那么一声
应答:“……是宣妃娘娘宫里送来的。”
    停顿了半刻,在紧着懿轩就立在了门口。
    这是懿轩头一次踏入她的寝室,也是长成至今头一次踏进这样鄙陋的地方
。虽是经过安若的整理,但那年久失修底子里的破败粗陋,还是惊了他的眼睛

    往日里,看见她知足常乐的神色,前院繁华绿叶的别样景致,他潜意识里
就把这地方的鄙陋忽略掉。现在亲眼看见这样的环境,那些被忽略的细节蓦然
放大,痛了他的心。
    也许对于郁锦来说,这不算什么。可是对于懿轩来说,他天下至尊的权势
居然给不了自己最钟情的女人一份舒适的生活,这种挫败实在叫人憋闷。
    郁锦是看懂了他眼底的那抹自责痛心的。合着刚才安若的那番话,心底百
感交集,等着他一靠近就撑着力气开口说:“懿轩……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懿轩坐在她床前红木矮凳上,一手握了她手,一手搭上她额头,叹了口气
淡淡问:“好些了么?怎么就病了?”
    郁锦脸上顿时冒出一抹不正常的嫣红,看着他今夜一身烟灰色交襟祥云图
案锦服,外罩深蓝色对襟团龙缎袍,乌黑的发髻上一圈攒金冕冠。
    整个人是不同寻常的威仪傲然。细一琢磨便知道,他定是来的匆忙,没有
换下那身面对朝臣的常服。想着不由羞赧的拉他袖子轻轻说:“你……还是早点
回去吧……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风寒罢了,不要在染给了你……”
    懿轩被她可爱动作打动,不由挑了唇角低头靠近问:“如何就传上了?我
的身子就那样不济?”
    郁锦哭笑不得,到惹的一阵憋不住的咳嗽。懿轩回头去桌上取水,瓷壶里
却已是空了。一股莫名的怒火烧了起来,只叫他捏着壶把半晌才重重撂了下去
。这头郁锦见他背对着自己不知道琢磨什么,刚要开口,就听懿轩淡淡说:“
我去去就来……”
    说着话居然就那样走了。只留下郁锦看着他背影,半晌都反应不过来,他
这是怎么了?





     (¥v¥)周公之礼的时候别不正经7


    这头懿轩才出去半刻,那头碧珠和安若已经提了铜壶进来。郁锦
心里正疑惑,忍不住问“刚才外头是怎么了?”
    安若只急的瞪了眼碧珠,却还是迟了一步。耳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冒了
出来“娘娘,本来您是病里,碧珠不该再说出来堵你的心,可是眼见着那些人
太狠毒了,现在就想要娘娘的命了……”一句话未完,泪滚了一脸。
    郁锦错眼瞧见她又是怒恨又是委屈,不觉心里惶惶,挣扎着撑起半边身子
,直直问安若“说清楚些,到底是怎么了?”
    安若见再想瞒也瞒不住,不由嗔怪了的撇了眼碧珠这才说“下午时,毓秀
宫里打发了几个小太监送来一堆药材……还有并着几样点心。只说宣妃娘娘意思
,叫您好好养着身子。不想……钱瑞年纪小贪嘴,才吃了一口,就肚疼的死去活
来,叶康还只不信,结果掰了些撒到惯常老鼠出没的地方。刚才去查看……”
    她话未完,碧珠早提了眉角怒喝“死了整一片!现在想想我的腿肚子都打
转,得亏是钱瑞贪嘴,要不然……要不然……呜呜呜……”
    郁锦被她哭的心软,反倒提着精神安慰她“我这不是好好的么。钱瑞呢?
人怎么样了?”
    安若只无奈的瞪碧珠,叹了口气接话“吃了两幅解毒的药,还在床上躺着
,幸亏他还知道怕,没敢造次,要不然现在真是不能想了……”
    郁锦放下心来,只觉得疲累。闭上眼睛琢磨了一会,越想越不对。宣妃沈
佳华就算在怎样嚣张跋扈,也绝不会蠢的这样明显的陷害。不止是她,在这里
宫里,只要不是傻子愣子,都不会这样做。那点心是她给的,若她真有个不好
,沈佳华可能逃的过干系?而她病重,自然也不会是只有沈佳华送来点心慰问
,但为何偏偏就是她这里出了故事?又是几何时?这点心有了问题?
    “娘娘……依着碧珠意思,咱们索性哪也别去了,这还没回内廷,就是这样
凶狠了,回去还不是分分钟隔在人的刀口下。咱们这里虽清苦,可好歹自在着
……”
    “你就知道浑说……可还嫌娘娘病的不够重么”安若到底变了脸色,倒竖柳眉
忍不住怒斥。
    碧珠还只不甘心,瞪着一双大眼睛就要反驳,郁锦已经不耐打断她“是我
大意了。总自负后宫里做事定是密不透风,忘记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确,
这后宫怎么会是针对着一个人斗,若那是我们下的四方棋,便正是应了各怀心
思这步。你们该感激,她们现在还没有反省过来联盟攻击,否则,纵是大罗神
仙下届,也保不住我郁锦一条性命……!”
    安若和碧珠均是被震的脸色发白。这样深奥的道理却因为她们亲身经历过
,反而深刻明白几分!帝王唯一的恩宠便是满后宫里最终极的胜利。为了这胜
利,每个人都在这世上最尊贵的一盘棋上厮杀。前进中,即要顾虑自保,还要
反思如何除掉障碍。错综复杂里,步步惊心,没有衷心的友方、也没有一味的
敌人,只要胜利,不共戴天的敌人也可以暂时结盟,亲如姐妹的知己也可以痛
下毒手!
    最最叫人后怕的还是,这盘棋,只要启动,除非一死,再无退路!
    良久的沉默,还是郁锦疲累,随口嘱咐了句“以后,凡是外头送进来的东
西,无论什么,一律查看过在动。还有……是谁接手的那些点心药材?”
    安若若有所思的皱眉,顿了顿紧着说“是叶康。因为娘娘病里,白日个宫
都有人送了进来东西。满院子闹哄哄,只一起堆在侧面耳房里。”
    郁锦莫名锁紧眉头,盯着她半晌忽然低语“去暗里查查,除了钱瑞,谁还
进过耳房”
    碧珠惊的张了嘴,没头没脑的就秃噜出一句“娘娘莫不是怀疑咱们院子里
人下的手……?”
    她这一句,只招惹的郁锦眉头更紧,沉着眸子直直盯着她。碧珠自知失言
,捂住嘴慌的就地跪下,好半晌惴惴不安说不出话来。
    三个人正在这里僵持,那边门扉忽的被推开。懿轩还是那身华服,见着碧
珠跪在地上微不可查的拢了拢眉,随即边脱自己外袍边出声“这几日只说惠妃
身上有恙见不得人!”三个人均是愣住,懿轩已经挨近床边一掀锦被,不等郁
锦反应过来,已经将外袍裹在她身上,一把横抱起她就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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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郁锦恰是应了这话。这一日虽是高烧退
了,可那身子被重疾折腾了这么久,可想虚的多厉害。现在被这夜风一吹,只
觉得昏昏沉沉从身上冷到心里,忍不住就向着那方温热靠近。
    懿轩感知着那细弱的身体颤抖,拢着眉头不由温和出声“再有一会有好……”
说着话,手臂更紧的抱住她。
    郁锦听着那温软的言语,心里软了又软,偷眼去瞧周边黑黢黢的山林影子
不由思量。他这是要带自己去哪里?若是回内廷,为何又不走向北的路,却从
后山上来?
    想要开口,又觉得无谓。无论他要带她去哪里,现在她人在他怀里心在他
身上,她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想着已经放松了所有疑虑,只缓缓阖了
眼睛,安心的听着那有力的心跳,随着脚步的挪移由着他带领自己前行。
    就这样大概一炷香的功夫,朦朦胧胧中,只觉得经历了上山下山,又是一
段很长的平稳道路,再之后忽然停下来,洛华亭的声音突兀的冒了出来“皇上…
…已经准备好了”
    郁锦好奇的睁眼,不知道是哪里的朦胧光亮,照出了朱红高墙,随着懿轩
脚步挪移,片刻,一顶明黄色的敞帘轿辇神奇的出现在眼底。还不等郁锦问,
懿轩已经抱着她从容的钻了进去。
    从听见洛华亭的那一句话直到轿舆走出许久,懿轩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不知道是不是迎了冷风,郁锦也只觉得疲乏至极。他不说,她也只闭了眼睛
靠在他胸膛假寐,浓重沉寂的夜色中,只听的见微微的碎步,摇摇晃晃中她到
真的睡了过去。
    再不想,睁眼的时候会是这样一幅场景!
    朦胧的光亮里,入眼的无不是奢华精致的器具。宝蓝色云纹图案地毯铺满
了一室,,左右两根蟠龙红柱间,明黄色的流纱摇曳了一地。红柱和两侧墙壁
间是高脚紫檀木八角宫灯,足足放了6盏,只是碍着流苏放了下来,那光亮显
的朦胧。墙壁是鎏了金粉的飞天壁画,地毯正中间是一张黄花梨八仙桌,铺着
鹅黄色刺团福的桌布。及至自己身下的宽大到并排躺3、4个人的床铺,一应的
寝具全部是明黄色的龙纹图案,就是床前层叠的帷幔,都是金丝线暗织手法所
成。整个房间金碧辉煌,颜色鲜艳明亮,勾勒出来最极致的奢华厚重。如果这
还不能叫郁锦知道在什么地方,那空气里隐隐飘荡的龙涎香也足够说明。
    没错,这一定是皇上的寝室。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一处。皇上的寝宫是乾
元宫。但是据说往日里也有住在承德殿御书房的时候……再细细查看这房间,虽
是奢华无比,但却比寻常宫里的寝室要小上许多。最奇异的还是,地毯尽头处
,本该是窗户门扉的地方,却是一幅6米宽勾勒清晰的山河图,而门扉却按在
了最拐角的地方……
    正琢磨,那门扉忽的被推开,懿轩只穿了件月白的常服,左手拿了一本书
,突兀的出现在眼底。
    “你醒了”随手关了门,懿轩带着淡淡笑意,边走过来边说。
    郁锦只是楞楞看着他,好半晌才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这的的确确是
他的寝室!现在,她也是的的确确睡在他的床上!了解这一点后,郁锦红了脸
低头忍不住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懿轩不在意的坐在八仙桌边,挑了一抹不羁问“为何不能在这里?即是夫
妇,你病着,我又怎能够安好做事?”
    一句话说的郁锦窘的脸要滴血,翻了身不管不顾的拉了被子蒙住头,半晌
都不吭气。懿轩憋着笑,悄无声息走了过去,也不出声就立在床边等她回身,
果不然。半刻没有动静,郁锦忍不住好奇,缓缓转了身,从被子里拉开一条缝
隙去看,忽的就看见那抹近在咫尺的月白。
    懿轩大笑起来,转瞬屈膝半蹲下去,轻轻掀开被角调笑“我是你丈夫,不
是吃人的猛虎。郁锦,你是要在这里躲我?可不嫌晚了”
    郁锦红着脸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又怒又恼手上正好摸到一样东西,顺手就
砸了过去。因为太近,懿轩又不设防,只本能的向起站,正正砸到胸口。直到
玉枕落地,两人都是惊呆。
    “……你……你活该。谁叫你……叫你调戏我。”郁锦依旧红着脸,指着他底气不
足的指责。只心里也是慌乱。
    懿轩抱了双臂玩味的看着她,好半晌才似笑非笑的说“砸我?可见病是快
好了!罢了,原来都是哄我的,说什么高兴,现在和你玩笑两句,就这样恼怒
了,日后行周公之礼,你可不是要手刃亲夫了?”
    话语落地。。。。。。





     (¥v¥)后宫容不下的情8


    懿轩抱了双臂玩味的看着她,好半晌才似笑非笑的说“砸我?可见病是快
好了!罢了,原来都是哄我的,说什么高兴,现在和你玩笑两句,就这样恼怒
了,日后行周公之礼,你可不是要手刃亲夫了?”
    话语落地,果真转了身就要离开。郁锦心里又急又愧,眼见着他
就要走到门口,才不得不开口叫“你站住……”
    背对着她的懿轩嘴角勾笑,却并不转身,只淡淡问“怎么?又要说什么好
听的话哄我?”
    一句话说的郁锦忽然委屈,憋了半天忽然低头说“……我没有哄过你……我,
我知道我是你的妃,可是……可是……我和你一起,却并不是因为你的帝王身份……
从前我只想要一份普通婚事,夫妇和顺门当户对……现在……现在……”
    懿轩脸上的揶揄尽退,站在原地不觉叹息。郁锦入大周后宫本就是权宜之
计,她眼里没有权贵,自然不认同这样的方式决定她的人生归宿。否则也不会
有她逆天的想要逃宫、对他这个皇上的痴情也差点罔顾。所以,现在就算她如
何动心,这一层尴尬也总是她的心结。就如私下有情的男女,没有姻亲束缚到
底是与理不正。
    是他糊涂,总以为到这步,她就该是他的人了。却不想,其实这也只是开
头。
    苦笑一声,懿轩到底转了身,只是瞬间又僵在当地。床上的郁锦抱着膝盖
下巴撑在胳膊上,一头瀑发四散,脸上挂着两行湿濡泪痕。说到底,也不怪她
这样难堪。宫里妃嫔进宫前,至少也都有一番锣鼓震天的仪仗宣告。可她这一
路多少无奈坎坷,连这一点女儿家的尊严都保不住。现在这样地步,放在世俗
里,也不比无名无份强上几分。她那样清白自尊的女孩儿,怎么能不伤心呢。
    合着一份遗憾,懿轩无奈的靠近她,缓缓抬手为她抹干泪水,浅笑“是我
不对。总是浑说惹你伤心。罢了。你若愿意,我们便挑个日子偷偷成亲。黄天
在上厚土为下,圆了你百年好合的念想?如何?”
    一句话叫郁锦睁大了眼睛,血脉都要凝固住了般。良久之后一点一点炸开
,直暖透了心。也许这样做掩耳盗铃,也许不这样做,总有一天她也要放下那
抹尴尬彻底接受他,可是他却怜悯她这份遗憾,尊重她这一份心愿。即便是只
能偷偷摸摸的一场儿戏般的成礼。也是对她这份狼藉命运里的安慰。
    谁能不感动这样一个温暖细致的人呢。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成全,叫郁
锦唯一的一点遗憾都已经撇清,此时此刻,只剩下说不尽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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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一夜郁锦被懿轩带离云华居,到今日已是第六天。也是那一夜和懿轩
对话才知道,他果真把自己带到了御书房。而郁锦所处的寝室正是御书房的暖
阁。平日里也只是供懿轩公事疲乏时歇一歇的所处。
    头几日,也不知道是懿轩传唤的心腹太医章昌林的医术高明,还是这起居
环境舒适安逸的原因,总是那一场高热就这样好了起来。见身体大好,郁锦自
然不想再久留,就算懿轩安慰她说的再怎样密不透风,可到底这事情太过离谱
。多呆一日便是一日风险。
    可懿轩偏是不放心。又说出许多的理由,只叫她安心呆着。不止如此,还
特意嘱咐了李卫,又悄无声息的弄了几套衣服进来,连带着一应的弄了洗浴、
女红等物进来。只叫郁锦苦笑不得。
    不过懿轩虽是做了这么多,但接手的人却无一例外的都是极心腹之人。并
且也只有两三个。而郁锦最常见的也就只有他身边的正一品总管公公李卫。
    这一来,到真有了几分金屋藏娇的味道。也是因她在,除了上朝和必要的
一些周旋外,懿轩大多数都是将折子拿了进暖阁里看。难得两个少年男女,却
都沉了心思,懿轩最出格时,也只是揽着郁锦肩头在她发束亲吻。这样的珍惜
持重,别说是帝王,就是市井中等闲的富贵权势人家也难得做到。郁锦和懿轩
心思且不说,只说李卫,一旁看着只惊的心焦肉跳!
    原来这几个月,皇上那份所谓的‘有趣’已然到了这步。可是他就纳闷,也
不见着惠妃如何貌美天仙,怎就叫他心中睿智城府的皇上变成这个样子了?在
思量她的背景,越想越不安宁。
    不知道是因为担忧还是试探,总之这几日,懿轩不在时,李卫那脸色就没
有好看的时候。这恐怕是他在这宫里30年头一次这样表露心绪。自然,也是头
一次给人脸色看。
    合着今夜懿轩去了太皇太后那里,他进暖阁里送晚膳,又瞧见郁锦撑着手
肘在八仙桌边看折子,不觉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心里莫名的怒气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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