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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下下去吧!”南宫瑾见状,再次倚回座椅上,面色又变回先前的闲适与慵懒,轻轻地冲着叶叔摆了摆手道。
叶叔望了一眼此时的南宫瑾,很是识趣的退出了书房。
南宫瑾斜倚着座椅,听着“吱呀”的关门声,眸光渐渐的变得迷离,望着桌案上的烛光闪烁,渐渐地出现了些许幻影,“依儿,你说韦炎熙所说是真的吗,我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
……
韦炎熙受伤之后,南宫擎苍甚是愤怒,不禁强令南宫瑾向韦炎熙赔礼道歉,还扣了他一年的俸禄,以示警戒,但万幸的事这次南宫擎苍竟然没有要罢黜南宫瑾太子头衔的意思,这令南宫瑾有些不太能理解。
按道理,韦炎熙是一国王子,虽然西秦并不是什么强国大国,但毕竟也有着不同一般的实力,击伤一国王子实乃重罪,就算不是杀身之祸也免不了牢狱之灾,但此次南宫擎苍似乎对自己格外开恩,似乎西秦也未强行追求其责任,这难免不另南宫瑾心生疑惑。
不过自从韦炎熙受伤以来,皇甫以柔便寸步不离的在他身旁照顾,一来是因为她有着高超的医术,二来是她对韦炎熙此次为自己受伤,心中很是负疚。
可能是由于韦炎熙伤得太重的缘故吧,他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仍未又要醒来的征兆,皇甫以柔也就在他的床边陪伴了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中,她似乎没有吃过东西,也没有好好休息,此时的她看起来很是憔悴。
很快一天又过去了,夜幕慢慢暗了下来,韦雨霏见皇甫以柔已经一天多都没休息了,变很是怜心,劝她回去休息一下,只要韦炎熙一醒,便立时派人通知她。
但皇甫以柔便以各种理由将她回绝了,自己继续守在韦炎熙的床侧,以期能够还清他的这份情。
韦雨霏见状,不好强行,又不好留下来打搅他们,便很是识趣的离开了。
皇甫以柔待韦雨霏离开之后,再次为韦炎熙擦拭了面庞,并在他那略显干燥的嘴唇上低了些清水,以使它不至于龟裂,接下来再次为他把了把脉。
“不对啊,以炎熙王子此时的脉相,应该醒了才对,为什么他仍处在昏迷之中,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我还没有意识到?”皇甫以柔玉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片刻之后,你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中暗忖道。
想到此处他再次将玉指搭在他的脉搏之上确认,但两次探脉都是同样的结果,这样一来皇甫以柔心中的疑惑就更深了,她直直的凝望着韦炎熙此时略显苍白的面容,不由得拧起了眉头,“这怎么可能?”
在再三思虑无果的情况下,皇甫以柔干脆不去想这件事,继续坐在韦炎熙的床侧,等着他醒来。
可能是由于这两天太累了吧,她竟趴在韦炎熙的床侧睡着了。
就在这时韦炎熙竟奇迹般地睁开了双眸,眸底尽是邪魅的笑意,一点也不像是大病初愈,他斜眸望着此时满脸憔悴的皇甫以柔,心中不由的闪现一丝丝的欣喜与痛心,他久久的凝望着此时睡相恬静的皇甫以柔,不由的伸手抚向她的发,在就要触上她的发的瞬间,皇甫以柔突然动了一下,他忙将手放回原处,双眸再次紧闭。
良久,好像皇甫以柔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韦炎熙便再次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眼,望着此时皇甫以柔一脸汗水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会心的笑意。
他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皇甫以柔,直到皇甫以柔从沉睡中醒来,韦炎熙再次闭眸假寐。
皇甫以柔从床沿上起身轻轻地伸了个懒腰,面色看来也好了很多,看起来这次睡得很舒服,当她看到仍旧躺在床上的韦炎熙的时候,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起身将来到桌案旁,亲自尝了下杯中的水,可能是因为水凉了的缘故,她将水倒掉,再次从水壶中倒出些热水,用嘴轻轻吹凉,端到韦炎熙的床侧,一滴滴的滴到他的唇上。
这一切韦炎熙都看在眼底,心中的喜色立时盈满胸腔,但好像他的情绪控制力很强,仍旧保持着他他昏迷时的神态。
就在这时皇甫以柔猛地一愣,仿佛好像也许她看到韦炎熙眼角渗出丝丝的笑意,但她再仔细看时却并不是那么回事,之后她只得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是自己看错了。
给韦炎熙喂完水之后,已经深夜,寝宫内的灯光暗了下来,这个时候是人安睡的时间,皇甫以柔特意将灯光调暗,以期能给韦炎熙一个好的休息空间,尽管他仍处在昏迷之中。
不知怎么回事,皇甫以柔此时竟无一丝的睡意,他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还有那天南宫瑾对自己的那番暴怒,她总感觉以前曾有过同样的经历,也是一个同南宫瑾一样暴虐的人对自己做着残酷不仁的虐待,但这些意识却很模糊,越想越含混不清。
但对于韦炎熙这些时日对自己的所做,她很清楚韦炎熙是很爱自己的,对自己可以倾注一切,但她总感觉她们之间好像少了些什么,自己好像对他并没有那种所谓的男女之情,并很不愿意欠他的情谊。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将眸光凝向韦炎熙仍旧双眸紧闭的面庞上,玉手欲抚上他的面颊但又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将手收回,一脸很是不忍的道,“熙儿哥哥,不管你此时听不听得到,有些话柔儿觉得必须要说出来,否则柔儿会长久不安的!”说到此处她不由得说手互相握着,声音有些许的颤抖。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试着去爱
此时闭着眼眸的韦炎熙听了皇甫以柔如此的一番话,明显感到他的眉头微微的抽动了一下,继而有恢复先前的神色。
皇甫以柔低垂着眼睑,沉疑良久,续道,“熙儿哥哥,柔儿知道你对我有意,但柔儿确实只当你是兄长,是哥哥,实在不能接受你的爱意!”说着眸底盈起深深的愧疚。
“熙儿哥哥,你对柔儿的好,柔儿都知道,但如若你非要让柔儿接受你的话,那柔儿着实做不到,柔儿更不想耽误您,所以柔儿真心希望熙儿哥哥能放下柔儿,找到你的真爱,毕竟你还很年轻,不能只把心思花在柔儿身上,世上的好女孩多得是啊!”说到此处她不由得伸手抓住韦炎熙放在被褥一侧的大手,轻轻握着,眸光很是诚恳与殷切。
“希望你能理解,我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虽然父王是很希望我能和你在一起,但我知道他是用整个北冥的前途在做赌注,我不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不能将北冥百姓的性命当儿戏,所以我知道我最终还是要嫁到南苍的,而且很有可能要嫁之人就是南宫瑾!所以……”皇甫以柔说到此处微微地叹了口气,直直的盯着此时的韦炎熙,心情很是激动。
此时的韦炎熙听了皇甫以柔的此番话似乎再也装不下去了,他已经心情愤恨的无法自已,猛地张开双眸,正好对上此时眼含泪花的皇甫以柔,心中不免又生出些许喜色。
皇甫以柔见韦炎熙张开了双眸,又喜又惊,抓着他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熙儿……炎熙王子你终于醒了!”在意识到有所不妥之后,她猛地将手收回,将眼底的欣喜之色敛去。眼眸低垂,不过在激动之余,她的眉眼之间闪现一丝的忧虑,继而小声的嘀咕道,“那柔儿刚刚所说的话……”
“柔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刚说了些什么?”韦炎熙见皇甫以柔此时对自己如此的生疏冷淡,心中的那丝丝的喜悦瞬间逝去,他怔怔的望着此时眸底有些激动地皇甫以柔,直接无视皇甫以柔对自己的冷淡,极力控制着心中的怒意故作不解的道。
“炎熙王子。难道柔儿刚刚说的,你一点都不知道?”皇甫以柔见韦炎熙此时很是疑惑的表情,略显惊讶的反问道。
韦炎熙很是迷茫的凝视着皇甫以柔。不自觉的抚了抚脑袋,继而愈加疑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哦,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吧!”皇甫以柔见韦炎熙如此的迷茫知道他肯定是在昏迷的时候并未听到她刚刚的话语。于是轻轻朝他一笑,道,“哦,对了,炎熙王子你现在感觉身体如何啊,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说到此处他的面色又变得甚是严肃与关切。
韦炎熙闻声。试着动了动手脚,也许是伤势未愈的缘故,在动作的同时看他的表情甚是痛苦。良久,勉强挤出点笑容冲着皇甫以柔道,“我现在没什么大碍了,谢谢柔儿的关心!不过,柔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说到此处他的眸底不自觉的盈起深深的疑惑。
皇甫以柔望着此时甚是茫然的韦炎熙,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炎熙王子,难道你不记得了吗?两天前你被南宫瑾击伤,一直昏迷到现在!”
“哦,这个,我想起来了!”韦炎熙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解释不由得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道,“柔儿,你,你不会是这两天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吧?”韦炎熙说着不由得将那柔和的目光凝向此时的皇甫以柔。
“嗯!”皇甫以柔望着此时一脸期盼的韦炎熙,一时不忍伤他,只是低垂着眼睑轻轻的点了点头。
“柔儿,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柔儿!”韦炎熙见皇甫以柔如此表现,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猛地起身将床侧的皇甫以柔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炎熙王子,请您自重!”皇甫以柔似乎被他此时突然地举动惊着了,再加上他此时的力道有些生猛,皇甫以柔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不由得便挣扎了起来。
韦炎熙见皇甫以柔挣扎的幅度有越来越大的趋势,自己有不敢再次用劲,怕会伤到她,突然之间他眉峰一挑,眉眼间闪过一丝丝的邪佞,随后便见他“啊!”的一声松开了皇甫以柔,不由自主的抚住胸口,一脸痛苦的小声呻吟。
皇甫以柔见韦炎熙松开了臂膀,便猛地站起身来,本想转身离去,但望着此时满面痛苦的韦炎熙,心中不由得一惊,立时顿住了前进的步伐,心中有生出了些许不忍。
她久久的望着此时的韦炎熙,心中既惧又怕,惧,韦炎熙会对自己失礼,怕,韦炎熙的伤势会因此加重,因而她迟疑了。
韦炎熙见自己这招很是凑效,眼角微微上扬,但似乎没人能看得出他眸底的喜色,看到的只是他那极具痛苦的表情。
良久,皇甫以柔最终还是未能逃开自己的善良与心软,她再次小心翼翼的抬步向韦炎熙慢慢挪进,待到来到能触得到他的地方,她战战兢兢地将手伸出去探上他的手腕,想替他把把脉探探病情,“炎熙王子,不好意思,您没事吧?”说着怯怯的凝望着他,眸底尽是歉意与惧意。
本来他能使皇甫以柔留下,应该高兴才对,但望着此时皇甫以柔的表情,感觉并不像想象中的好,他稍稍平静了下心绪,极力抑制着面上的痛苦表情,面上仍盈着笑意,朝着皇甫以柔道,“我,我没事的,柔,柔儿你不用为我担心!”说着又不由得痛苦的皱了皱眉头。
“熙儿哥哥,其实柔儿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对待!”皇甫以柔望着此时的韦炎熙,心中不由的一酸,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泪水从眸底毫无征兆的涌出,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熙儿哥哥,你对柔儿情意,柔儿恐怕这辈子都还不了啊!熙儿哥哥,求你别再对柔儿这么好了!”说着不由得扑在韦炎熙的床沿,任凭泪水浸湿床褥。
韦炎熙望着此时的皇甫以柔,似乎没有料到她此时的情绪波动会如此之大,不由得沉愣数秒,伸手抚上她的发,柔声道,“我的好柔儿,我对你的好是我心甘情愿的,并不需要你还,你不必给自己太多的压力!”说这此处他好像忘记了身上的疼痛,面上的神情有些无奈与伤神。
“不,熙儿哥哥,你别这样,你这样的话,我会更难受的!”皇甫以柔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猛地从床沿上抬起头来,双眼有些红肿的望着韦炎熙道,“你明知道我只把你当做兄长,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就别折磨自己了,好不好!?”说到此处皇甫以柔犹如恳求的凝望着韦炎熙。
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话,韦炎熙心中的怒意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但貌似他的情绪控制欲要比南宫瑾强上许多,虽然心中很是愠怒,但他的神色仍丝毫未改,仍是那种笑盈盈的表情,“柔儿,我知道你现在只当我是兄长,但你又怎么能够肯定将来的某一天不会爱上我呢?!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机会,也由此揭开你心中的郁结,试着接受我好吗?”说到此处他深深的望向皇甫以柔眸光很是诚恳。
“柔儿,我已经爱你爱的无法自拔,我真不知道没了你我要怎么活下去,所以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韦炎熙望着此时心绪有些恍惚的皇甫以柔,继续说道,“反正这段时间在南苍我们也要演得相互爱慕,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你试着接受我,好吗?”说到此处他轻轻地握着皇甫以柔的手,眸光很是柔和。
皇甫以柔见状,缓缓地抬眸望着此时柔情似水的韦炎熙,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韦炎熙见状,心中不由的一喜,身子不由得再次向前扑去,欲再次将皇甫以柔揽入怀中,但他好像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忙将伸出去的怀抱收回,大手缓缓地覆上皇甫以柔的玉手。
皇甫以柔似乎还是不太习惯韦炎熙这亲昵的动作,玉手颤了颤欲要抽回,但看着韦炎熙如此期待的眼神,最终她还是没忍心将手抽出,任由韦炎熙握着。
韦炎熙见皇甫以柔默许了自己此时的动作,面上不由得一喜,手上的举动便愈加的肆无忌惮,他双手将皇甫以柔的手裹起,缓缓地移到自己的胸前,贴于自己的胸口,让她那微凉的小手感受到他身上温暖的气息。
皇甫以柔望着韦炎熙此时由于陶醉而渐渐阖上的蓝眸,心中不由得有些许的触动,先前她虽然有些抵触,但看到此时的韦炎熙竟能如此的开心,她也渐渐地控制心中的抵触心理,极力使自己向他心的方向靠近,也许真的有一天自己会爱上他,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想到此处,皇甫以柔紧锁的眉头也渐渐地舒展开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元宵灯会
转眼间,北冥公主与北冥王来到南苍已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两国的和解事宜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今日是元宵佳节,北冥王准备元宵节一过便回北冥,毕竟他是一国之主,有些事情少了他是很难进行下去的。
至于北冥公主皇甫以柔,北冥王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示意,如若她暂且还不想回国,还是可以留在北冥再呆上一段时间的,这对于南苍的臣民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自韦炎熙将他与皇甫以柔之间的事说完之后,很多群臣也很是识趣的再也没提和亲之事,因而北冥公主和亲南苍之事此时也不了了之。
这些天来南宫瑾一直关注着皇甫以柔与韦炎熙之间的每一个举动,见他二人接触过密,心中不免有些不舒服。
“呵!这不是堂堂的太子殿下吗?!”元宵节的灯会上,韦雨霏又遇到了在无数只灯盏中漫无目的穿行的南宫瑾,于是便上前搭讪,言语之间透漏着深深的讽刺。
南宫瑾本来无心这嘈杂的灯会,但因于皇甫以柔与韦炎熙今日竟携手同行,参加此次的灯会,他心中顿时醋意翻滚,决意暗中跟随他二人的行踪。
虽然他此时已是一身的便衣,也稍稍的乔装打扮,但还是未能瞒过那鬼灵精怪的韦雨霏,就在他跟随了有半个多时辰了,韦雨霏才忍不住将他拆穿。
南宫瑾见韦雨霏已渐渐想自己走来,不由得轻哼一声,转身向人群中走去,并没有要搭理韦雨霏的意思。
韦雨霏见状,每逢不由得轻轻上挑,继而疾步追上南宫瑾,伸开一只手臂挡在南宫瑾身前。一脸的傲气,“呵,没想到堂堂的太子殿下也会做这种不雅之事?!”说到此处眉峰不由得一拧,眸底闪现些许的轻鄙。
南宫瑾听了韦雨霏此时甚是嘲讽的言语,不由得低眸瞟了她一眼,眸底仍是深深的淡漠,面色清冷,继而轻轻一错步,擦着韦雨霏的肩侧继续向前方走去。
“喂,南宫瑾。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柔儿姐姐喜欢的是我王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韦雨霏见南宫瑾对自己如此态度。似乎并不像前一次的情绪失控,此时看起来面色很是平静,神色看起来还有一丝丝的轻浮,“难道你就这样走了,不想看看我王兄接下来会对柔儿姐姐做些什么?”此时她仍与南宫瑾背对着背。眸光不由得凝向不远处正手挽着手穿行于流光溢彩之中的皇甫以柔与韦炎熙二人。
南宫瑾听了韦雨霏此时的话语,不由得顿住脚步,此时貌似这才是他心中所想,良久,他缓缓的转过身子,看都没看韦雨霏一眼。冷冷的从她身侧绕过,直直的向皇甫以柔所在的方向走去。
韦雨霏望着此时的南宫瑾,面上没有一丝的愠怒。也许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但在南宫瑾离开自己数米之后,借着灯会上或明或暗的灯光,隐隐的看到她眼角的那一丝丝的邪佞。
元宵佳节的灯会果真热闹非凡,整个皇城内。每条大街小巷都被各式各样的彩灯装饰着,皇宫门前的主干道成为了灯会最热闹的地方。其上杂耍、舞狮舞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