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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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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鑫兰是多么有心机的人,一眼就看出了乌娜的难以开口,却也不戳穿,“王爷在忙什么?”

“王爷?啊啊,在和熬侍卫谈事情。”乌娜脸色一惊,说完后心虚的打量起室内。

“妹妹难道真想隐瞒着姐姐吗?”白鑫兰脸色一沉。

“这…”

“妹妹放心,姐姐定不会把妹妹招出来。”

得到白鑫兰的承诺,乌娜才慢慢开口,“爷,在书桌……嗯……和正妃……”

见她脸色一红,白鑫兰再傻也明白了那两人在做什么。脸色霎时一白,自从她将身子交给邪后,他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如今那女人才刚到府里一天,。电子书恨意的握紧拳头,不理会后背的疼痛,倏然的从床上爬起来。

“主子,你这是做什么,大夫交待了你不能随便乱动。”取茶回来的春兰一见,慌忙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把主子弄回床上,乌娜已先起身扶住了白鑫兰,额上带着些许的汗意,只怕是后背的痛楚所致。

“兰主子,你这是何苦糟蹋自己的身子,什么事情等把身子养好了再说。”乌娜还不忘安慰。

白鑫兰摆摆手,柔弱的似能被风吹倒,只见她淡淡一笑,“妹妹不必担心,兰儿身体什么样,自己还是明白的。”

一旁的春兰也没有多说话,心想这点小伤,如果不是碍着乌娜在场,主子也不会装成这样,只怕早活蹦乱跳的了。

“春兰,把小王子抱上,咱们去沁心园。”站起身,接过乌娜递过来的衣服,白鑫兰并没有穿上,而简单的年级在了肩上。

敞开的衣襟,坦露出红色的肚兜,性感丰满的身行凹凸有致的显露出来,任谁看了都会联想涟涟。

“是。”春兰没多话,转身又出去。

“兰主子,这样做只怕是不好吧?”乌娜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异常激动,她来此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有何不适?小王子饿了,找娘喂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妹妹说不是吗?”

白鑫兰不再停留,见春兰已在门外等候,才不急不缓的向外走去,身后还跟着一脸沉默的乌娜,一行三人,向对面的沁心园走去。

挑事

熬拓远远就看见走进来的白鑫兰,眉头一皱,当眼神看见后面跟着的乌娜时,脸色也沉了下来。书房里爷在做什么他自是知道,可是爷对这兰主子的心意他也明白,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办是好。

“兰主子。”此时白鑫兰已走到了面前,熬拓倾了一下身子。

白鑫兰淡淡一笑,“原来是熬侍卫,王爷在书房吗?”

“在。”

“可否通报一声,就说兰儿有事相商。”妩媚略带苍白的脸色,任何人不忍拒绝。

她当然会利用自身的条件,也知道任何人都拒绝不了自己的笑容,更拒绝不了自己的温柔似水,可惜她也有算错的时候,眼前的人毕竟不是一般人。

耶律狐邪可以被她迷惑,那是因为当时的救命之恩,让耶律狐邪放下了戒备之心,更是欣赏她的温柔大方,心地善良,而熬拓不会被迷惑,是因为他常年跟在耶律狐邪身边,本身性子又冷,自是能看清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

“恕属下不能从命,爷现在不方便见兰主子。”熬拓腰一弯,双手抱拳,生硬的脸没有一点表情。

白鑫兰没想到他会直直拒绝,羞恼却又不能发作,声音也不似先前温柔,“兰儿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王爷正在做什么?难道连通报一声也不方便吗?”

“请兰主子不要为难属下。”

“那兰儿就在此等候王爷吧,也请熬侍卫在王爷方便时通报一声。”柔柔一笑,几个人愣愣地站在院子里。

白鑫兰怎么可能死心?平时在府里只要是她开口,有哪个侍卫不巴结的唯命是从?也只有眼前的这个熬拓冷冷的,想到里面深爱的男人,正在和另一个女人欢爱,她却只能站在这里,嫉妒的怒火中烧,奈何只有干着急。

正在想要如何进去时,眼睛突然看到春兰怀里抱着的孩子,一计涌上心头。走到春兰面前抱过已陪来的孩子,白鑫兰一脸的关爱,轻声的哄着,倒有几分做娘的样子,最后才慢慢又交到春兰怀里。

这时只听见被抱回到春兰怀里的孩子,‘哇’的一声,大声哭了起来。在场的几个人一愣。

“怎么回事?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白鑫兰又接过孩子,一脸的担心。

“主子,小王子可能是饿了,刚刚就一直哭过。”春兰谨慎的回答。

“这如何是好?快找奶娘啊,平时看你在身边倒是挺机灵的,今儿个倒是怎么了?”白鑫兰脸色一沉,些许的不高兴。

“主子,还没来得及找奶娘…”春兰一脸的不明白,主子不是都知道的吗?

不待她说完,白鑫兰打断她的话,“那还不把小王子抱到正妃那去?这是王爷的长子,要是饿坏了,你怎么能担当的起?兰儿也无颜再面对王爷啊。”

“是。”福了福身子,春兰接过孩子。

可是,接过孩子后,还是没有离开,都说这正妃被王爷允许住在沁心园,可是到底是住在沁心园的哪里?她怎么会知道?

“还不快去?在这里傻愣着做什么?”白鑫兰娇媚的声音,带着不可反驳的怒气。

“奴婢不知正妃在哪里?”春兰低下头,声音也小得让人听不清。

“这…”

熬拓没等白鑫兰再责怪贴身的下人,插话道,“正妃此时正在书房中,不方便,还是将小王子交予属下吧。”

毕竟从大周国到匈奴这一路上,给小王子喂羊奶牛奶都是他亲手做的,兰主子在交孩子给春兰时,下面偷掐孩子的动作,虽然人不知鬼不觉,岂会逃掉他的眼睛?

他冷眼旁观的看着她到底会怎么做,原来最后的目的还是想进书房,他一直对这个兰主子没太多的好印象,今日见她使这样的手段,对她那一点点的好印象更是全无,突然不明白爷为何看不出这温柔似水的外表下,真正的面目。

在书房内,彼岸一听到孩子的哭声,满是泪水弥散的眸子一亮,挣扎着想脱离身上耶律狐邪的掳夺,奈何耶律狐邪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更加快速的在她身体里律动。

“放手!孩子在哭,快放开我,你这个冷血的男人,那也是你的孩子啊!”倔强的彼岸,最后毫无办法,能想到的只有通过亲情来说服他。

“亲情?”不想满是情欲的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芒。

他是父王的亲生儿子,是他正室生的太子又如何?为了让他宠爱的女人生下的儿子名正言顺的当上太子,他的父王竟狠心的把他送去月氏当质子,然后带着铁骑攻打月氏,想借月氏的手除掉他。

所以从他从月氏的手里逃出来后,在半路遇到追杀的月氏卫兵后,他拼命的突出重围,只为洗刷这份耻辱,他更要让人们明白,他才是真正有能力接单于们的太子。

在他心死的时候,兰儿救下了他,让五岁丧母的他,再一次感受到温暖,温柔娴熟的兰儿,就像当年的母妃一样,从兰儿的身上,他寻到了母妃的影子,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深爱兰儿的原因。

彼岸提到的亲情只会更加刺激耶律狐邪变得冷酷无情,他倏然的扯出他的私物,把身下的娇小身体扳过背对着自己,任她随意的反抗,他有力的大手扳住她的屁股,硬大的私物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的花洞,更深更用力的掳压起来。

怕外面的人听到,彼岸紧咬着红唇,泪水似决堤的河水一样冲下脸颊,头一次她怨起了老天,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情,为何要这样对待她?

第一次为了侄儿,她忍受屈辱在众人面前失了身子,在拼命抵死反抗后,终于带锐儿安全返回大周。如今又为了保全孩子,再一次臣服在他的威胁下,而那个孩子,却也是他的孩子。

原始的掳夺,粗野的喘息声,肉体相撞的声音,彼岸低低的哭泣声,布满了书房。与外面死寂的气氛全然不同。

白鑫兰听到熬拓的话,似被打击到了般,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绝艳的脸上,带着苦痛。

乌娜看着熬拓冷漠的脸,想到他定是猜到是自己带白鑫兰来到了这里,过后万一爷要是问起,他定会按实回答,爷一定会怪罪到她身上。

“春兰,还不快把孩子交给熬侍卫。”乌娜提点一句,然后又转过身子扶着身子薄弱的白鑫兰,“兰主子,乌娜看你还是先回兰院吧,爷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和王妃在谈话,你也知道爷心里只有你,就不要多想了,你看看你这薄弱的身子,先把身子养起来重要啊。”

“原来正妃也在书房啊。”明知道,白鑫兰还是装出一脸才醒悟的表情,然后失落的看向书房。

“是。”乌娜看着她失落的神情,心里却越加的痛快。

熬拓接过孩子,不想再看女人之间这些丑陋的嘴脸,才又开口道,“爷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兰主子还是回兰院吧,等爷忙完了,属下自会禀报爷。”

“这…”白鑫兰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还要找什么借口。

“哟,这都是在做什么啊?怎么我们熬侍卫倒是抱起了孩子。”打趣的男声,引众人侧过头去。

来人正是邪魅的二王子耶律狐楚,只见他迈着慵懒的步子,身旁是一身红装的灵云郡主,而耶律狐楚的眼睛更是在几个人之间打转,不多时似明白了什么,人也走到了众人面前。

“咦?怎么不见邪哥哥?”灵云瞥了一眼白鑫兰,最后看向乌娜。

乌娜见来的二人,规矩的福了福身子,“二王子,王妃。”

“起来吧,刚刚王妃不是在问你话吗?你主子呢?”收起一脸嘻哈的表情,耶律狐楚一甩打开手里的纸扇,轻摆了起来。

“爷正在书房议事。”乌娜又福了福身子,小声谨慎的回答。

“噢?那正好,我找他有事。”耶律狐楚斜瞄了一眼白鑫兰,对于大王兄府里的事情,他早有耳闻。

不过听到那些事情之后,他第一次倒没有细细的打量这女子,如今再一细看起来,美如冠玉、国色天香倒是不见的美人。

可惜,这样一副表现温柔娴熟的女子,想必秉性也是高傲冷清的,怎么会屈尊于王府,没名没份的把身子给了男人?

再看看她此时愁眉紧锁的样子,是楚楚可怜的让人怜惜,却让耶律狐楚一阵反感,只怕也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吧,大王兄不知要何时才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耶律狐楚迈着步子,要往书房去,却只见熬拓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伸出拦住他的去路,耶律狐楚有些惊讶的看着熬拓突来的动作,有些不明。

“请二王子恕罪,爷现在不方便见客。”收回胳膊,熬拓单膝跪在地上。

耶律狐楚淡淡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虽是淡淡的眼神,却给人一种不可无视的威严,“不方便见客又是何意?难道说本王也不方便吗?”

“王妃也在书房。”熬拓咬重了‘王妃’两字,然后抬起头直视他。

耶律狐楚俯下身子凑近熬拓的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眸子,仿佛想从他脸上再看出另一个回答,又一边丝丝品着他的话,眼睛一亮方明白怎么回事,原来大王兄是在打野食,回头又看了一眼白鑫兰,收回眼神才直起身子。

“既然这样,那本王子就改日再来吧。”又看了看熬拓怀里的孩子,其实他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看看里面的女子。

“兰姑娘到底不是匈奴女子,这样大胆的着装就出来了。”灵云又怎么会听不出熬拓话里的意思,拉住要离开的耶律狐楚,不肯离开。

“兰主子之前不小心受了伤,伤又在后背,所以不方便着衣。”乌娜出口插话,见白鑫兰一个感谢的笑,她只是微微一笑。

“这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当奴才的插嘴了?”刺耳的声音,灵云狠毒的扬起嘴角。

优雅的走到乌娜面前,捏起她的下巴,灵云郡主又开口道,“啧啧,看看这张小脸,长得越发清秀了,乌娜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乌娜紧抿着红唇不语,虽然她因为是爷的贴身丫头在府里没人敢动她,但是眼前的灵云郡主爷都会忍让三分,紧绷着身子,此时爷又不在,能救她的也只有二王子了。

耶律狐楚却悠闲的往院子里荷花池旁的石凳上走去,根本没有理会灵云在做什么,也可以说即使灵云此时杀了这个女婢,他也不会出手,一是大王兄府里的人,不需要他插手,二是如今王兄最主要靠的还是右贤王的势力。

灵云却一反常态,娇媚一笑,松开了手,转身跟着耶律狐楚而去,这时乌娜才松懈下紧绷的身子,紧抿的唇略启,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却也是不敢发出声音。

可是低下头的她哪知背对她的灵云郡主,收住脚步回过身子,又向她走来,乌娜不明的抬起头看向去而复返的人,只见灵云郡主甜甜一笑,有力的胳膊一挥,清脆的巴掌声,连带着是被呆呆打倒在地的乌娜。

看着乌娜肿起的一边脸,灵云郡主才一字一吐清晰的说道,“本郡主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狗仗人势的奴才,一个奴才再威风又如何?不还是个奴才,再让本郡主见到你一次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绝不会像这次这么容易放过你。”

狡诈的脸,让站在一旁的春兰打了个冷战,偷偷的伸手拉了一下主子的衣服,却忘记主子的衣服只是披在肩上,薄薄上等的丝衣,她虽然小小的一拉,披在白鑫兰身上的衣服顺着她的力道滑了下来。

书房内,耶律狐邪在最后一次冲刺后,身子一颤将欲望全数的撒在了彼岸的最深处,被他牵强无力的彼岸在他撤离自己身子后,无力的向地上滑去,在接近地面时,却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胳膊拦住。

彼岸无力的闭上眸子,知道搂住自己身子的是他,原本已准备好了承受与地面碰撞的疼痛,没想到冷酷的他会接住自己,没有挣扎,也无力挣扎的任他把自己抱在书房内一旁的软榻上。

耶律狐邪也不明白自己为何那时会接住她,但在看到她快要到地面时,却倏然的什么也没有想接住了她,把她搂在怀里才发现,她比身子薄弱的兰儿还要轻,但是瘦弱的身子,却是凹凸有型完美的让人移不开眼,想到这里,鼻子里又传来她的体香,只觉自己身下一紧,欲望又冲上他的眼。

躺在软榻上的彼岸,以为一切结束了,哪知身子刚刚粘上软榻,身上就又被他压住,倏然的瞪大眼睛,他似很喜欢看到她这样的表情,高高的扬起嘴角,在她呆愣的档,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细细的品尝,身下不安分的大手更是在她身上四处的游荡。

可惜天公不做美,正在耶律狐邪想再一次探进彼岸身体时,只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浓浓的情欲瞬间被阴鸷的冷气所代替,那是兰儿的声音。

倏然的起身,走到书桌旁拾起地上的袍子,快速的穿在身上,才打开书房的门,临走时还不忘记对里面的彼岸命令道,“在这里等本王回来。”

暗涌

白鑫兰双臂紧抱在胸前,单薄的身子蜷缩的蹲在地上,所有人皆是一愣,一个姑娘家的名誉最重要,如今有二王子在场,她上身只有一件肚兜遮挡,岂能不尖叫。

熬拓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只怕这是她的引子吧?找不到借口见爷,这下可算是有了机会,怀里的孩子因为这一叫声,也惊的大哭起来。

灵云走到耶律狐楚身边的石凳上坐下,摆弄着指甲,“楚哥哥,你说白鑫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和煦的风吹过,耶律狐楚‘噗’的笑出声来,“你心里不是早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了吗?怎么又问起我来了?你是让我回答你心里想的?还是让我回答和你想的相反?你个鬼丫头!”

“楚哥哥,你又敲灵云的头,难怪脑子会不好了。”灵云娇笑道,一边夸张的揉揉头。

“你是脑子不好了,不然也不会把自己带到这个位置。”怜惜的看她一眼,这可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小妹妹,而他也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对待。

虽然她平时对谁都狠心的鞭打,其实他明白她是最空虚的一个,哪个对她好的人,不是为了攀上她爹右贤王?

娇小的她,为了保护自己不再受欺骗,将自己严严的包裹起来。其实最孤单的还是她,谁又想到她会爱上王兄,又把自己推到了这个位置。

“邪哥哥一定马上就会出来。”灵云玩弄着衣袖,眼睛瞟向书房的门。

她知道邪哥哥如此忍让她的任性,都是因为父王的原因,只是最后她还是因为太爱他嫁了进来,明知道他心里只有那个女人。但是她真的不明白那个女人哪点好?

灵云的话刚说完,只见书房的木门被猛然的推开,带着一身冷然气息的耶律狐邪大步的迈了出来,根本没有发现这边坐着的二王子和灵云,大步的向低声哭泣的娇人走去。

“他眼里现在只看得见那个女人吧?”灵云一脸的失落。

耶律狐邪像对待一件易碎的陶瓷般,脱下自己的外袍包在白鑫兰身上,一脸心疼的把白鑫兰搂在怀里,阴鸷寒冷的眸子扫着站在一旁的几个人,最后眼神落到熬拓怀里还在大哭的孩子身上,只见他眉头拧得更深。

“这到底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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