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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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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困惑的拧着眉头看向她,声音很柔,“柔儿想了什么?”

显然对于他的想不起,王后很不开心,娇喝一声,“大汗忘记了第一次柔儿与大汗见面的场景是什么样的了吗?”

呃…

“本王怎么可能忘记。”

那是他当上大汗后的第二年,他去外狩猎,遇到了当太子时结交的大周好友周伍,那时他正好带着妹妹到匈奴游玩,而那也是他和柔儿的第一次见面,当柔儿被他哥哥周伍带到大殿见他时,柔儿就这样行的礼,想起来自己就是因为那样的举动,才开始注意柔儿,最后抱得美人归。

只是这样的小事,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咬耳时谈起过,没想到时过境迁,在多年后从儿子身上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想想单于也扬起了嘴角。

见大汗温柔扬起嘴角,下面的人才松了口气,却也摇头,为没看到一场好戏而暗叫失落。彼岸站在大殿中央当然感受到了无数双眼神在看自己,让她感到最强烈的还是从殿上方传来的灼热眼神。

彼岸低下头,不看也知道是三王子耶律狐曹,他之所以这样一直盯着自己,是因为自己刚刚报的名字吧?彼岸,彼岸花,只差一个字,却是指同一种花。妖异浓艳得近于红黑色的花朵,如火,如血。

“好,叫彼岸是吗?好个有节气的女子,王儿眼光果然不错,今日还好那云丫头不能献艺,不然本王怎么注意到有这样一位好儿媳,好啊,好!”单于爽朗的笑声,告诉众人他真正的喜悦。

彼岸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倒是颠角落里的灵云,抬衣服擦了擦额头,发觉自己竟然担心的出了一身冷汗。

“事出突然,儿媳也没有来得及准备,只备清唱一曲儿媳家乡的歌。”彼岸说完又福了福身子。

单于捻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好,那开始吧,本王也好多年不曾听过大周的曲子了。”

彼岸再次福了福身子,才重新抬起头来,清了清嗓子,微启红唇,绕耳的歌曲传了出来:一阵春风徐徐过,妹妹衣衫忘了搓,以为哥哥来看妹,抬头只见风不见哥,一日妹子来看哥,哥在村头人太多,见了哥哥难对话,妹妹泪变相思河。(《一阵春风》)

袅袅的歌声,没有筝鸣相伴,清爽的曲调醉了殿内的众人,谁能想到一个女奴出身的王妃,能有这般世间绝美的声音,新鲜的曲调更不是他们所熟悉的大周曲子。

彼岸立在大殿中央,忧伤的情歌,却也唱出了她内心的忧伤,还没来得及喜欢一个人,却已成他人妇,刚刚对一个人动心,却已死心。

轻转身子,缓缓扬起胳膊,轻柔的舞姿伴着清扬的歌声,似仙子让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喘,怕惊吓到了她。多愁伤感的目光,最却与耶律狐楚想撞,似风与砂的缠绵,里面有太多的难以取舍。

伤感的情歌,似只为他而唱,却也是为哀吊自己那不可能的爱情而唱,悠悠的伤感的声音,似一缕风吹进了每个人的心里,温柔的缠绕着人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该死的,那个女人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就眉目传情,她难道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吗?耶律狐邪阴冷的看着她目光落下的地方,桌下的手指节骨已握得泛白。

另一个生气的当然是白鑫兰,原以为她上去之后会丢人,哪知她还有这点能耐?如今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全因为她的出现而没有了,恨意烧痛了她的心,从救起耶律狐邪那天起,她就把他定是只属于自己的男人,而且一直苦等了三年之久,她绝不会让这个女人破坏了她的计划。

一曲唱完,却唱得坐在上面的王后眼睛湿了起来,甚至有些激动的浑身颤抖,而一旁的单于似明白缘由,握着她的手安慰她。

“你可是大周江南女子?”王后有些激动的开口问。

彼岸轻点头,“儿媳正是。”

王后听后神情更加喜悦,抬起另一只手对彼岸招了招手,示意她走上前来。彼岸见一旁的内臣一个劲的对自己使眼色,才慢步的走上前去。

“来,上来。”王后又开口。

彼岸才走上台阶,最后站到王后面前,却也觉得不妥,欲低头跪下,却被王后伸手止住,彼岸困惑的抬起头,不知错在哪里?

“本宫也是大周江南人士,在嫁到匈奴后,就不曾再回过家乡了,如今没有想到在多年后还能再次见到家乡的人,听到家乡的小曲,心里甚悦。你又是本宫的儿媳,可见咱娘俩的缘分不浅,日后要常到王庭走动,明白吗?”

彼岸听到‘娘俩’二字,眼睛一红,“是,儿媳记住了。”

殿内又恢复了热闹,彼岸坐回到位置上时,心里却不似之前那般安静,怀里的孩子尿到了身上也没有发觉,直到烈儿因为下身湿不舒服的扭动身子,彼岸才回过神来。

耶律狐邪眼角注意着她的举动,眉头也紧了起来,每一个她都会给人带来惊喜,这次的歌声更是惊人,看到她一脸的失落,他心里一闷,最后看到王弟也直直看着她时,一直在众人面前不变的脸也沉了下来。

最后,耶律狐邪招来熬拓在耳边交待了几句后,只见熬拓转身离开了大殿,不多时见他手里拿着一身绿色衣着。

“王妃,王爷让属下将这交给你。”熬拓走至彼岸身边,弯下身子轻声说。

彼岸看着衣服一愣,转过头又看向耶律狐邪,见他目光放在大殿中央的献艺上,才又回过头来,甜甜一笑,“谢过王爷了。”

将孩子交给绿儿后,才拉起灵云让她带自己找个可以换衣服的地方,手里拿着轻柔的衣服,彼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彼岸姐姐,我就知道邪哥哥是在意你的。”灵云显然比彼岸还要高兴。

彼岸叹了口气,“他心里无我,我心里亦无他,这又是何必?”

“彼岸姐姐,其实这已证明邪哥哥心里还是有你的,只要你努努力,然后把他从白鑫兰那贱人手里抢过来,不就好了吗?”

彼岸淡淡一笑,她对他根本就没有情,何需与别人去争?更何况与其他女子去争一个男人,是她不屑的。耶律狐邪那样的男人,在权力与女人之间,心爱的女人又能在他心里占了几分?

找了一处偏殿,打开手里的衣服后,彼岸才发现这是一身大周女子的衣服,倏然紧紧的搂进怀里,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穿上大周衣服了,平日却也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当再次看到家乡的衣服时,心里却是异常的激动。

大殿内,耶律狐楚在彼岸离开后,也悄然的离开大殿。

其实他只是想找彼岸谈谈,至于谈什么,在出殿后他却犹豫了。趁着月色走到石路上,却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根本不知道彼岸和灵云去了哪里?

“二王子。”声音从身后传来。

耶律狐楚没有回头,也猜到了是谁,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被黑暗遮掩住,如若让人看见他此时冷酷无情的神态,定不会相信他就是平时那个嘻嘻哈哈整日调戏女子的二王子。

“郡主还是回去吧,孤男寡女,让别人撞见了只怕会影响郡主的名声。”不变温柔文雅的声音。

耶律楚楚听到他的话反倒是更迈进了几步,“二王子,楚楚心里一直钟情的只有你一个人,难道二王子就不感动吗?”

耶律狐楚冷扬起嘴角,声音却异常的温柔,“郡主的心意只性耶律狐楚要辜负了,耶律狐楚已有心爱的女人,今生非她不娶。”

“可是,我钟情的是你啊。”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耶律楚楚深受打击。

“那耶律狐楚只能辜负郡主了。”说罢迈步要走。

耶律楚楚猛然大迈几步从身后搂住他,将脸埋进他的后背,哽咽的说道,“不要,楚楚做侧妃做妾都愿意。”

换好衣服的彼岸和灵云正好从偏殿出来,还没走几步,借着月光就看到了眼前几步内亲密的两个人,在看清那男子的脸颊后,彼岸手里换下的衣服霎时无声无息的落到了地上。

突来访客

耶律狐楚一愣,显然没有发现自己正要找的人已出来了,当眼睛落到彼岸的身上时,眸子瞬间一亮,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彼岸着大周衣服的模样,脱俗的似一股凉风,将人心底的烦闷带走。

“哇,原来两个人躲到这里来约会来了,楚哥哥艳福不浅噢。”灵云向来和这个左贤王的女儿不对付,看到疼爱自己的楚哥哥和她搅在一起,语气带刺的开口。

耶律狐楚挣脱出放在腰间的两只胳膊,慌忙的解释,“彼岸你不要误会。”

彼岸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衣服,起身后已是一脸的微笑,“二王子说笑了,即使有什么误会,该解释的人也不该是和彼岸,如今这样一解释,岂不是让人误会了去?”

“是啊,楚哥哥,是灵云问你的,你却和彼岸姐姐解释,你倒是真会做好人。”灵云冷哼一声,眼睛却瞪向耶律楚楚。

彼岸拉了拉灵云的手,才又开口道,“二王子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罢,半拉半拖的带扯着灵云离去,看着离开的背影,耶律狐楚暗暗着急,却也因有人在场不能发泄出来,见她们二人走了,耶律楚楚一脸的兴奋,这下又没有人可以打扰到他们了。

哪知她收回目光时,回过头哪里还有耶律狐楚的身影?恨恨的跺了跺脚,才心不堪情不愿的往殿内走去。院内又情恢复了寂静,在确定离去的人不会再折回来后,躲在假山后的耶律狐楚才走了出来。

“爷。”班阁身子不知从何处闪了出来,低身站在耶律狐楚一旁。

“有事?”冰冷的声音。

班阁突然跪地,“请爷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伤了与耶律狐邪王爷的感情。”

因为母妃是个宫女出身,所以从小他在王庭内经常受人欺负,是大他一岁的王兄总出现在身边保护他,就凭借这样的感情,他誓死也要帮王兄夺到汗位。

可是,如今那个如水的小女人却闯了进来,这样的突变他没有想像过,王兄眼里自始至终只有那个白鑫兰,那么他是不是可以……?

但是他不能,因为从今晚王兄的举动可以看得出王兄已开始在意彼岸了,他就更不能有其它的想法了,仰头叹气,权力他没有资格去争,最后连喜欢的女人,他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人生到底是什么?

在回府的路上,耶律狐邪一反常态,让灵云带着绿儿和白鑫兰同坐一车,他与彼岸和孩子同坐一车。灵云当然赞成,拉着一张担心小脸的绿儿,不顾白鑫兰铁青的脸色上车,乌娜从发生了那件事情,就一直安静的跟在白鑫兰身后。

彼岸僵直着身子抱着安睡的烈儿,低低的垂着眼皮,感受着上方传来的压迫感,紧咬着牙根,倔强的不想被他的气势吓倒。

耶律狐邪大手一伸,倏然的把彼岸连带着孩子搂进怀里,简单利落的动作,让彼岸一时呆愣的任他把自己安放在他怀里。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彼岸回过神挣脱。

“不想让孩子惊醒就安分点,难不成以为本王会在车上要了你?”冰冷没有温度的话,让彼岸停下动作。

彼岸冷脸的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耶律狐邪将下巴放进她的白颈,淡淡的体香传进鼻里,让人一时时忘记了疲惫。

移了一下身子,仍没有躲开他的下巴后,彼岸才淡淡的问,“彼岸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要说臣妾,听明白了吗?”他邪恶的探出火热的舌舔在她的脖子上,感到怀里的娇小身子一颤,才邪恶的笑出声来。

彼岸在心里暗暗咒骂,嘴上却冷静的说,“臣妾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本王发现三王弟目光开始在兰儿身上,最后却移到了爱妃身上。”停顿一下,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才又说道,“爱妃说这是为什么呢?”

“臣妾不懂王爷在说什么?”王八蛋,他属狗的吗?到处乱咬。

耶律狐邪邪魅的扬起嘴角,一只大手搂着她的身子,另一个伸到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花蕾,彼岸又恼又羞,抬起一只手欲打掉胸前的手,手还没有落下却被他一句话止住。

“如果不想让本王在车上要了你,就不要惹恼本王。”声音低哑,彼岸知道那代表着什么,隐忍着恨恨的收回手。

耶律狐邪的呼吸有些粗喘,低沉的声音很是诱人,“你说如果让所有人听到三王子强占皇嫂,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呢?或是爱上皇嫂?”

听到他的话,彼岸原本发热的脸瞬间一冷,不觉自己起了一阵冷汗,“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猜到本王要做什么了吧?”耶律狐邪转移大手,滑到下面拉起彼岸的底裙,手探进她的私处揉捏。

“放开我,你个恶魔。”彼岸羞红了脸,没想到他会这样。

“那本王真该让你明白一下真正的恶魔是什么样的。”他搂着彼岸轻起身子,拉下自己的底裤,粗大而灼热的坚挺在彼岸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瞬间穿透她的私处。

因为怕被人听到,彼岸紧咬红唇,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回过头却是一脸恨意的直瞪着那个一脸嘲弄的男人,而他身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彼岸想挣扎,看着怀里安睡的孩子,想到力气大不过他的自己,如何能逃脱出他的掳夺,更恨自己开始竟然会相信他的话,想到这些心里更是愤怒。

“小人,卑鄙、无耻、禽兽……”所有恶毒的话语,带着彼岸的怒气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这些话,只换来身上强烈的掳夺,显然身后的耶律狐邪对于她的话,没有一丝恼怒,如果彼岸回过头看他,会发现他嘴边扬起的微笑。

行走马车的声响,将车内的春风掩埋住,前面的马车里,灵云挑衅的看着默默无语的白鑫兰,看着她失落如同弃妇的表情,心里更是高兴。

“绿儿啊,你说王爷和你家主子在车里做什么呢?”灵云清了清嗓子,才打破沉默。

绿儿呆愣的想了半天才回道,“可能在聊天吧。”

灵云给了她一计白眼,死丫头竟然怕得罪白鑫兰不配合她演戏,她自己也能把白鑫兰气死,才又接过话说,“那可不一定噢。聊天回府不是照样可以聊?本郡主猜可能是王爷要和王妃做点坏事吧?”

“坏事?”绿儿一脸的不明。

扫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白鑫兰,灵云才解释道,“你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什么事?”

绿儿脸一红,“不会吧?”

“不信?等一会儿下车了,你可以细细看看你家主子。”灵云状似害羞的抿嘴娇笑,其实却是在笑一脸黑色的白鑫兰。

绿儿的脸更红了,她只是听那些下边的丫头说过男女在一起时做一些让人害羞的事情,如今经灵云郡主这样直白一说,有些措不应暇。而且大周女子不似匈奴女子这般开放,男女之事可以随意的放在嘴边上。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绿儿先和贴身女婢下车,才接扶着灵云,最后才是乌娜扶着白鑫兰,后面的车耶律狐邪先走了下来,然后才看到一脸娇红的彼岸带着怒气被他抱下车来。

彼岸的脚刚落地,就快步的撤离了耶律狐邪几步远,耶律狐邪扬起嘴角才走向前面的众人,主幼有序,进府当然也先是王爷,然后才能是她们。

耶律狐邪似往常一样,走近白鑫兰亲密的搂过她,却不想被她避开,只见她退开几步低着头,耶律狐邪本扬笑的脸一沉,见众人虽低着头却明白都看到了这一幕,心情不悦的冷然往府里走去。

灵云挎着彼岸的胳膊,一边望着那沉睡的小娃,一脸的得意,最后还不忘回头狠狠的挖了乌娜一眼,嘲讽她跟错了主子。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后,乌娜才扶过白鑫兰,“兰主子,爷知道你是在意他,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你不给他台阶下,爷怎么会不发脾气?再怎么说你爱的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电子书,可不是一般人家的男人。”

白鑫兰抽回被乌娜扶着的胳膊,冷冷一笑,“什么时候我一个主子要你一个奴婢来教训了?别忘记了今天下午如果不是我出头,你可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了,还有,把你那些小把戏在我面前收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邪的心思,就凭你一个做奴才的也配?”

“你…”乌娜一愣。

白鑫兰伸手一记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王府门前显得格外响亮。乌娜被带倒颠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肿起的半边脸,一边直直的看着她。

“记住了,邪把你送到我身边,以后你就得听我的,如果你胆敢背着我,在背后搞什么鬼,我就一掌劈死你。”恶毒的收回纤手,白鑫兰狰狞的嘴脸让乌娜打了个冷战。

最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白鑫兰才慢步的走向王府,温柔如水的娇羞模样,让王府里面的侍卫时而看的发愣,对此白鑫兰嘴角扬的更高,她再也等不下去了,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除掉她。

……

清晨,耶律狐邪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发现身边竟然是空的,抬眼看去就见心爱的女人穿着中衣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发呆。

起身下床走到她身后,把她轻轻的搂进怀里,冰冷的身子让他眉头一皱,“坐在这里多久了?身子薄弱不知道吗?这么凉怎么受得了?”

怀里的小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拧在一起的秀眉可看得出她的忧郁,耶律狐邪抱起她向床边走去,还不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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