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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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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刘蓉只觉得风中凌乱了。

什么什么什么?

依段正的意思,只说是丢了被子?难道说,他还没有发现这被子里的玄机么?那么,也就是说,段正对于杜青鸾的死因还是一无所知了?他前来质问自己,就是问自己为什么要偷杜青鸾的被子么?

可是,为什么他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为叙,要让自己心惊胆战呢?

刘蓉笑了,可是眼泪,却顺着她的脸颊,长线一般的划下——原来,段正和她开了个玩笑么?原来,什么事情都没有么?

呵呵,她原本以为,万劫不复的戏码,就只是虚惊一场?

刘蓉只觉得泪水从喉咙里倒灌而下,她张了张口,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刘蓉没有开口,一侧的王嬷嬷倒是开了口了,她低声说道:“回老爷的话,您就饶过姨娘吧……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情啊,是老奴……一切都是老奴的错啊,听到老爷要让杜大小姐进入祖冢,老奴觉得心里气愤,可是,人死为大,老奴不能拿杜大小姐泄愤的,后来这想来想去的,就拿了杜大小姐的被子,想让杜大小姐知道,她用的,盖的,可都是段府的啊……而且,她并未出阁,哪来的脸面啊……”

王嬷嬷跪在那里,老泪纵横。似乎,她真的后悔做了这等下作的事情,似乎,她真的知道错了。

一侧的刘蓉看到王嬷嬷哭泣,自己也难过起来,她一下子抱住王嬷嬷哭了起来:“王嬷嬷,你好胡涂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想过没有?杜大小姐是老爷未过门的妻子啊,她是要进入祖冢的人啊……你怎么能这么胡涂呢?”

刘蓉一边哭,一边捶了王嬷嬷两下,那语气,那神情,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段正望着刘蓉,眼神不住地变幻,也不知道应该去劝,还是应该去扶。

而一直站在段正身后的段青茗忽然冷冷地笑了起来,刘蓉,自然是虚惊一场啊,只不过,这虚惊就要过去,接下来的,才是最致命的杀着……呵呵,刘蓉,她怎么舍得能将你致于死地的厉器,一次性的拿出来,然后,全部都展示在你的面前呢……

刘蓉,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段青茗看了一眼春桃,后者轻轻地点了点头,朝身后的一个小丫头说了一句什么。那个小丫头恍无声息地后退,然后,飞快地朝着一侧跑开了。

段青茗抿了抿唇,忽然,她朝前一步,朝跪在地上和王嬷嬷抱成了一团的刘蓉说道:“刘姨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也不看看,爹爹对你如此的好,你却居然做出这等让人齿冷的事情出来……你这可不是在败坏我爹爹的名声,败坏我段府的名声么?还有兰妹妹……你想想,这事她若是知道了,你让她怎么想呢?”

刘蓉听了段青茗的话,羞愧至极地抬起了头,她朝段青茗说道:“大小姐,都是婢妾的错,是婢妾平日里太纵容王嬷嬷了,她又一心想着替婢妾出口气,这才导致了今日之错啊……婢妾已经知道错了,这一次的事情,实在不应该,所以,无论老爷怎样罚婢妾,婢妾都甘之如饴……”

段青茗听了,摇了摇头,说道:“刘姨娘,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勾…结他人,算计杜姨妈……”

刘蓉越听段青茗的话,越觉得不对味儿。什么叫勾…结他人啊?她即使真的勾…结了,你不知道,自然不做数了,所以,这事儿,刘蓉又哪里敢承认呢?

所以,刘蓉听了段青茗的话,低下头来,不说话了。

横竖,这段青茗还不知道杜青鸾的死因,所以,无论她在这里怎样乍呼,刘蓉都只当她在唱歌了。

段青茗似乎没有放过刘蓉的意思。她又指责道:“刘姨娘啊,这一次,我也帮不了你了……你可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看看爹爹生气的样子,指不定怎么罚你呢……唉,你还是认命吧……”

刘蓉听了,嘴角不由地抽了一下,她低声说道:“多谢大小姐,婢妾知道错了。”

自然的,刘蓉的认错,就只是一种姿态,只是让段青茗无话可说,无话可怪……是的,她都已经好好地认错了,段青茗还能说什么呢?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七章 所谓刺客之请君入瓮

所以,刘蓉的所谓认错,其实就是一种姿态,一种堵段青茗口的权宜之计。

段正似乎不想再在这里纠缠下去了。他听了段青茗的话,摇头,正要上前去和刘蓉说什么,忽然,身后的不远处,蓦地传过来段誉小小的、而又雀跃的声音:“爹爹,爹爹,你看看誉儿厉害不……誉儿帮您抓到了一个刺客……”

什么?刺客?

而且还是段誉抓的?

所有的人都抬起头去,想看看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来段府做刺客。刘蓉也跟着抬头,可惜的是,她被春桃以及段青茗的身子挡住了,根本就看不清那个被围在中间的黑衣人是谁。

段正回头,只看到淡色的月影之下,段誉小小的身影正一晃一晃地朝他跑来。段誉的身后,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压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走上前来,看到跪在地上的刘蓉,还有抱在春桃手里的被子,那人不由地脸色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

段正冲上前去两步,一把抱起了飞奔而来的段誉,上下将他检查了一番,这才有些震惊地说道:“誉儿,你说什么?你居然抓到了刺客……怎么?那刺客没有伤到你吧??”

在段正的心里,神马刺客的都是浮云,只要段誉没事,他就真的放心了。

段誉“格格”地笑着,他一边笑,一边眨眨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蓉,说道:“是啊,就是刺客,穿着一身的黑衣,还拿着一把剑,一看到孩儿举剑就砍……不是刺客是什么?孩儿怕他对爹爹和府里人不利,于是,就给抓回来了。”

段正转身身去,看了一眼那个神情委顿,身子有些佝偻的黑衣人,拍拍段誉的肩膀,又搂紧了一些,这才朝那个刺客蹙眉,问道:“你是谁?来我段府意欲何为?”

这边,段青茗一看到那个黑衣人来,连忙朝春桃说道:“春桃姑姑,你先让人带刘姨娘下去,等候爹爹发落。”

春桃点了点头,走到刘蓉的面前,冷冷地说道:“刘姨娘,你勾…结他人害我家小姐的事情已经坐实了,现在,走吧,等候段老爷的发落吧……”

什么叫勾…结他人暗害杜青鸾啊?

刘蓉听着春桃的话,顿时觉得有什么不妥,再看看那个被押得近了的黑衣人,她想看个明白的,可是,被杜青鸾挡住了,根本就看不清楚。

刘蓉刚刚想解释什么,可是,春桃已经迎面走来,轻轻地朝着她的身上一拂,她顿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刘蓉说不出话来,只好在春桃半是强迫,半是搀扶的手势下,走了。王嬷嬷看到刘蓉走了,也急忙跟了上去,现场里,就只剩下了段正,段誉,段青茗,以及押送那个黑衣人的家人。

那个黑衣人脸上一派灰败之色。他望着段正恨恨地说道:“我来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哼,这个段正,还真是个喜欢惺惺作态的主儿,明明,刘蓉什么都已经招认了,他居然还在这里,一本正经的审问自己?

段誉在段正的怀里,望着黑衣人,脸上笑得一派的天真:“哎,我说,你还是快些回答我爹爹的话吧,要不,他老人家一个不小心的,你可就真的惨了……”

那个黑衣人又恨恨地看了段誉一眼。冷道:“你们父子都好狠的心啊……”

段誉脸色一冷,说道:“你还是快说实话吧……要不,那个瓮可还是准备好放着的呢……”

那个黑衣人身体,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那个瓮……那个瓮……只要一想起来,那个黑衣人几乎被烧焦的手,就似乎变得更加疼痛起来。

段正的手法,他倒是没有领教过,可是,这个段誉,只不过是一个几岁大的孩童,手段已经毒辣得令久经江湖的他,闻之色变了。

这个段誉,先是拿迷…药抓住了自己,然后,他又施进了各种方法让自己就范,而最令这个黑衣人惊恐的,就是请君入瓮的卑鄙做法了。

段正望着段誉,奇怪地问道:“誉儿,那个什么瓮啊?”

段誉眨眨眼,仰起脸来。浅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有一种天真和邪恶混合的惊世之美。他望着段正,笑道:“没有啊,就是一个比喻,那就是请君入瓮啊……”

段正点了点头,却反问道:“你明知道他是一个刺客,你居然还请他入屋?”

段正把请君入瓮,理解成请君入屋了。

段誉的额头,顿时布满了黑线,他心道,若是段正知道什么叫请君入瓮的话,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要知道,这“请君入瓮”啊,可是一个唐朝的典故。

而这个典故很出名。知道的人也很多。故事说的是历史上唯一的一个女皇帝,也就是唐朝的女皇武则天朝代时的一个故事。

武则天当了皇帝之后,有很多前朝的旧臣不服,那些人不断的提出异议,不断的造反以及抗议。武则天为了镇压反对她的人,就任用了一批酷吏。到处监视朝臣,并设下许多酷刑之类的来惩罚他们。这些酷吏之中,其中有两个最为狠毒,一个名叫周兴,一个史叫来俊臣。这两个人沆泄一气,他们利用诬陷、控告和惨无人道的刑法,杀害了许多正直的武官吏和平民百姓。可是,这样的酷吏,也终有得到报应的一天。

有一回,一封告密信送到武则天手里,内容竟是告发周兴与人联络谋反。武则天生平最恨的人就是有人反对她,有人造反。所以,她看到信之后大怒,责令来俊臣严查此事。来俊臣接到圣旨之后,心里直犯嘀咕。他想,周兴是个狡猾奸诈之徒,仅凭一封告密信,是无法让他说实话的呀。可万一查不出结果,太后怪罪下来,我来俊臣也担待不起呀。这可怎么办呢?

来俊臣苦苦思索半天,终于想出一条妙计。他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把周兴请到自己家里。两个人你劝我喝,边喝边聊。酒过三巡,来俊臣叹口气说:“兄弟我平日办案,常遇到一些犯人死不认罪,不知老兄有何办法?”周兴得意地说:“这还不好办!”说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却不说话。

来俊臣立刻装出很恳切的样子说:“哦,请兄长请快快指教。”周兴阴笑着说:“你找一个大瓮,四周用炭火烤热,再让犯人进到瓮里,你想想,那样热的瓮,那样残酷的手法,还有什么样犯人能顶住而不招供的呢?”

来俊臣听了,连连点头称是,他随即命人抬来一口大瓮,按周兴说的那样,在四周点上炭火,一切准备好之后,来俊臣回头,对周兴说:“宫里有人密告你谋反,上边命我严查。可是,我知道,老兄你是不肯轻易说实话的……所以,现在对不起了,就请老兄自己钻进瓮里去吧。”

周兴一听,手里的酒杯“啪哒”一声掉在地上,跟着,周兴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来俊臣连连磕头,说说:“我有罪,我有罪,我招供!”

就连一个长年玩弄酷刑的人都可以轻易的招供,这个故事说明了这种刑罚的残酷,还有就是施刑者的残忍,以及灭绝人性。

这一次,段青茗捎信,告诉段誉,说是有这么回事。而段誉知道,对于这种的亡命之徒,寻常刑罚,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可若是挖眼割喉的,既残忍又血腥,也不符合段誉的性格,所以,他干脆的,就将黑衣人扔到了那个瓮里,让他试了一下。

正文 第六百六十八章 偷被子的贼

以段誉的意思,原本是想着看那个瓮是不是真的好用,是不是真的令人谈虎色变呢。二则,段誉就是想看看,看看那个黑衣人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种江湖的硬气和匪气,宁折不弯,临危不惧。可没想到的是,这个黑衣人表面是个硬气的主儿,可是,一看到这个匪夷所思的刑罚,一下子就焉了。于是,段誉才只是牛刀小试了一下,那个黑衣人就乖乖地投降,全部统统地招供了。

这边,段青茗的心里还在忐忑。

她其实并不知道段誉要用什么法子来折磨那个黑衣人,又生怕段誉的法子不牢靠,会功亏一篑,所以,就掐准时间,哄骗了刘蓉几句供词。目的就是想让黑衣人听到,以为刘蓉已经全部招了,准备获罪。给黑衣人造成莫大的心理压力。

而另外的一边,那个黑衣人看了段誉的手段,早就怕得不知道昏三昏四了,只恐怕段誉还会用刚才的手法对付自己,所以,根本上就是不敢说假话了。

两方面里的重合,事情已经有了解决之道。

段正看到段誉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他拍拍段誉的小肩膀,说道:“儿子,说说看,是怎么抓到这个刺客的?”

段誉“嘿嘿”一笑,拍拍心口,卖萌地说道:“回爹爹的话,这个黑衣人其实非常蠢的,就象个母猪一样,他被我发现了,居然还想走,我叫人前后堵住他,然后用药耗子的药用力一洒……就抓到他了。”

段誉可以说得是声情并茂。他望着段正,一脸献宠的样子,令段正忍俊不禁起来——这个段誉啊,怕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一般才抓到这个黑衣人的吧?要不然的话,就凭黑衣人的身手,手无缚鸡之力的段誉,哪里能是他的对手呢?

话虽然这样说,可段正着实对段誉的做法感觉欣慰,他抚了抚段誉的头顶,说道:“不错,真不愧是我段正的儿子。”

段誉心道,你段正的儿子可真不怎么样,我就因为不是,所以,才比较厉害。话虽是这样,可段誉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他又“嘿嘿”笑笑,指了指黑衣人说道:“爹爹,你还是问问他,究竟为什么要闯我段府,究竟想对谁不利吧?”

黑衣人用力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些艰难地说道:“是你府里的姨娘刘蓉让我来的。”

他说的是刘蓉,而不是刘姨娘。

段正一听,不由地怒喝一声:“你大胆……”

这个黑衣人不是刺客么?怎么这一转眼的,又和刘蓉扯上了关系了呢?而且,刘蓉只是一个妾室啊,一个外人直呼她的名字,本身就已经令人生疑了。你叫段正怎么不怒?

段誉看着段正,眸光一转,忽然淡淡地说道:“爹爹,您是不是应该听他把话说完?”

段誉一边说,一边朝黑衣人望了一眼,意味不明地一笑,:“你就把你来这里的目的,五一十地,全部都告诉我爹爹吧……”

段誉带着警告的话,让黑衣人又开始了阵阵战栗。他的身上,有一阵焦糊的味道顺着流风而来。混合着他身上的汗液的味道,实在是难闻极了。

黑衣人的手被烫伤了,脚也被烧坏了,鞋子,早让段誉的人脱了,不知道扔在哪里去了,脚下的石子很是硌人,硌破了刚刚结成的薄疤,只动一下,就痛极了。

黑衣人站在流风口处,被入夜的冷风一吹,顿时觉得浑身都痛得厉害,可是,再厉害的痛,也没有刚刚所看到的段誉的手段更加可怕了吧?

那种可怕,宛如一场恶梦绕身一般,无论什么时候,你只要一想起来,就会觉得心惊胆战。

黑衣人用力吞了一下口水,说道:“刘姨娘让我来,是想让我帮她偷一床被子……”

偷一床被子?

可是刚刚刘蓉承认的那一床么?

段正眉毛一扬,不由地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王嬷嬷已经承认是她去偷杜青鸾的被子,而理由呢,则皆因担心主子所致,现在,被子已经拿回来了,段正虽然因为刘蓉的举动而生气,可归根结底的,只是一床被子而已,略微的惩罚一下刘蓉也就是了,可是,现在,怎么又扯上了这床被子呢?

段正不由地抚了抚额头,他忽然有一种感觉,这床被子的背后,似乎还有某种故事呢。

黑衣人望着段正,语气没有半点的迟疑——就将刘蓉叫他来的目的竹筒倒豆子一般地,全部都说了个清清楚楚——横竖的,这都是因为段府之中的内斗而来,到时候,这些人想要怎样,就怎样吧,可真的不管他的事情呢。

段正听着,脸色越变越阴沉。

黑衣人就是刘蓉使了大价钱请来,目的,就只为了一床被子的。而且,指明了,就是杜青鸾身上所盖的那床被子。因为,据黑衣人所知,那床被子上,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足以令杜青鸾致命。原本,这事也不用惊动他的,可是,就因为杜青鸾身边的丫头春桃太过机警,本身又懂武功。再加上春桃整天守在杜青鸾的身边,而杜青鸾本身就是个难缠的主儿,刘蓉若想下手,也是没有那么容易的。为了安全起见,刘蓉才不得不请动了黑衣人这副大驾。黑衣了马到成功,被子就是由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盖到杜青鸾的身上去的,现在,又是他原封不动地将被子偷回来的。

黑衣人的话说完了,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似乎在等待着最后的发落。

段誉站在段正的身后,不由地转了转眼珠儿。黑衣人看似诚实,其实并没有表面的那么老实,可他虽然聪明,还是露出了马脚——首先,他唤刘蓉的时候,并没有象一个陌生人一般,唤“刘姨娘”,而是以熟人的口吻,唤的“姨娘刘蓉”。这其二呢?黑衣人既负责把被子盖到杜青鸾的身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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