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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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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道蛮境的实力,绝对无法抵挡。

但是,那时太上长老已经猪油蒙心,见财起意了,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一把将妖刀夺去收了起来。

族长愤怒,准备强行阻止,但是,太上长老的修为比族长还要强许多,他几招之间,就将族长打伤,自己一个人扬长而去,甚至都不回长老阁了,后来听说,太上长老径直去了圣妖联盟,觅地修行,千辛万苦地炼化妖刀,准备重回莫名山呢。

大族长这么些年,他一直隐居在后山的洞中闭关,不知暗伤是否养好,而这么多年过去,太上长老现在是究竟在圣妖联盟还是已经去了莫名山,我就一点也没有消息啦。”

周路都听的痴了。

他这才知道,原来关于他的身世这么神秘这么复杂,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内情。

怪不得大族长见到他那么亲切和蔼,原来在他小的时候,大族长就已经认识他了。

可是,妖刀,父母留给自己的最重要的东西,却被别人抢去了……

周路心中隐隐的愤怒,让他额头的青筋突突跳动,他狠狠地将双拳攥紧,眼睛都是红的。这一刻,他的酒意早就清醒,只不过头脑里一阵一阵疼痛,不知是宿酒留下的后遗症,还是因为被方才的故事刺激到。

“妖刀,妖刀,若是想找出自己的身世,寻到自己的父母,恐怕那柄妖刀非要寻到不可。”

呼儿勒再次长叹了一口气。

“周路,爷爷老了,不中用了,连你的东西都没有保管住,这么多年,这一直是爷爷心头之恨。以后的路,就需要你自己去走,不要顾忌爷爷,走出去吧,去外面的世界闯荡吧,希望你能在圣妖联盟再遇机缘,早日修到道蛮境,早日有实力将自己的东西取回来。”

“爷爷……”

周路借着酒劲,突然伏在爷爷的腿上无声地啜泣起来。

爷爷将自己养大了,爷爷也老了,自己却要离开,圣妖联盟那么远,自己将一去经年没有消息,爷爷谁来照顾?

蒙恬走了,自己也终究要走了,以后想被爷爷打屁股都没有机会了,周路啜泣了半晌,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帐边默默地收拾自己的衣物,不远处,呼儿勒的心一下子揪紧般的疼痛。

远处广场上的欢乐还能隐隐传过来,帐外夜冷露重,繁星漫天,起伏的群山在夜色中向远方无尽地绵延,前方的路到底有多远,谁能完全清楚呢?



第119章入玄级阵纹师

沙砾粗硕,热浪滚滚,放眼向前望去,一片昏黄的沙丘绵延到天边无有尽头,头顶上烈日暴晒,脚下的沙砾热的烫脚。

周路一身宽大的麻布粗服,半敞着怀,赤着脚,独自一人走在这片沙海上。

任热风抚过身体,任毒日晒进血肉。

周路发现,光着脚,可以让他更清晰地感应大地的脉动,脚踏大地,心也如大地一样沉稳。

蒸腾的热浪在身边滚沸,周路也变成了热浪的一部分。

半年多了,周路已经在这片荒芜的大地上行走半年多了。

半年前,周路悄悄地打点行装,告别了天妖族一个人悄然上路,从冬走到春,又走到盛夏,周路将这一路也当做了一种修行。

有时看到一条河流,他会心血来潮,弄一只小船泛舟河上,轻抚流波感悟悠悠水蕴,有时看到雷夜,他会突然从帐篷里钻出来发疯地跑到山顶,痴痴地望着天空中蜿蜒的电蛇,感叹造物的雄奇浩瀚,再闭上眼将灵台映下的雷电静静体悟。

还有时看到喷薄的火山,周路会跑到最近的山峰上,坐在那里如痴如呆,一坐就是几天几夜。

周路的心前所未有地贴近自然。

眼前这片沙海,如蒸笼一般的温度让旅者叫苦不迭,周路这时却默默地在滚烫的沙砾上盘膝坐了下来,双手结成一束如火焰般的定印。

灵台清明,感应漫天飞舞的火之精灵,他要借助蒸腾的温度来感应火之心。

临行时,周路去告别,大族长又给他讲了许多修行的道理,周路也从懵懂到渐渐悟得一些修行之道。

弱者看功力,强者看道心。

若想种道,就需领悟天地,领悟自然。

临行时,大族长给周路留了一个问题让他自己去琢磨,大族长问他:什么是自然?

是啊,什么是自然?

这半年中,周路用身体去亲近天地万物,用苦修去感应生灵呼唤,这半年中,周路有过收获,有过迷惘,有过欣喜有过彷徨,他用一种朝圣的心态去接近天地,他用坚忍的苦修来体悟道心。

热浪滚滚,黄沙漫漫。

周路坚毅地坐在滚烫的黄沙上,从天空中望去,无尽的沙海将他已经融入漫天昏黄。

就在这时,黄沙远处,传来细碎的车辙声,还有马踏黄沙车夫吆喝銮铃轻震的各种杂音。

是护路的车队?

周路一下子睁开眼睛,扭动脖子向斜后方看去,那边车队已经转过沙丘,可以看到车队在黄沙中投下细长的影子,渐渐的车队越行越近,十多辆带篷的马车,车篷上朴素雅质的花纹都看的清清楚楚。

烈日太毒辣,车队的人几乎都龟缩在车篷中,将帘布挂紧抵挡炎浪,只有两匹马上坐着两个高壮的猎人游弋在外,负责着警戒。

这样的车队一般负责从一地到另一地运送货物。

“车队?”

周路两眼放光,一抹晒的干裂的嘴唇,连滚带爬地从沙地上爬了起来,就如溺水之人终于看到船只一样,又狼狈又狂喜地站在路边向车队拼命挥着手。

车队终于行到近前了,一个骑着马的猎人两腿在马肚子上一夹,那匹马疾行几步奔到周路面前,猎人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看起来又凶狠又狰狞,冲周路大声吆喝:

“什么人?”

周路知道,一般这样的护路车队都有顶阶猎人坐镇的,否则荒路难行,凭什么别人的货物敢让你们护送。

周路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这位大哥,我就一个人赶路,这一路上又晒又累,实在走不动了,捎我一程吧。”

那个狰狞的猎人抬头看了看天,天上白花花的毒日,又低头看向这个狼狈邋遢的胖子,没好气地喝骂道:“滚开!”

他们的车队这次护送着一位脾气古怪的老头,那老头脾气又臭又犟,让他们一路上憋气又窝火,偏又不敢得罪,再加上毒日当头闷热难当,只想早点将这一程走完就轻快了,半路上突然冒出来一个诡异的傻胖子要捎上一程,这么大的荒野,谁知道这样一个胖子是什么路数。

他们哪有那心思管这闲事。

周路陪着笑:“大哥,就捎个脚而以,行个方便吧……”

“我说滚开,不行,别挡我们行路……”

那个猎人的耐心早被毒日给消磨没了,不耐烦地喝骂着。

车队头两辆车已经从周路身边过去了,第三辆车的车篷中,一阵让人心烦的孩子哭闹声,以及一个妇人“哦哦”地哄着却哄不好的声音,那辆车一挑车帘,一个穿着淡绿色布袍的明艳妇人,抱着一个两、三岁大小的孩子从车中跳了下来。

妇人头上松松地挽个发髻,显得慵懒却极妩媚,胸口被那孩子的小手扯开,露出白白的一片脖颈。

“老七,什么事?”

妇人喝问着。

可能是旅途太过孤寂,也许是天气太过闷热,孩子哭闹不休让人心焦,实在哄不好了,抱下车吹吹风看看能不能让孩子不再哭闹。

马上猎人拨转马头:“沙姐,路上突然冒出个胖子,说让咱们捎他一程,这荒山野岭的,谁知道他是什么路子,我正撵他呢……”

“哦?”

孩子还在哭着,妇人抱着孩子走过来,眼前这个胖子憨憨的,脸都被烈日晒暴皮了,敞着胸赤着脚,也不知走了多远的路才走进这片荒漠。

妇人怀中的孩子一身粉嘟嘟的布衫,头上核着个冲天锤,显得可爱极了,周路憨憨笑着,冲孩子招着手:“看这里,看叔叔这里……”

周路“啪”地打了个响指,手指上突兀地冒出一篷火焰,那妇人与马上的猎人同时一愣,周路假做烧手一样慌乱地摇着手吹着,火焰噗地熄灭了。

那个孩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把脑袋完全转过来看向周路,也不再哭闹了,咯咯笑着,手向前一抓一抓的。

周路笑呵呵地哄道:“来、宝贝,看这是什么,”一翻手,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小木棍,夹在手指间让人眼花缭乱地转动,那个孩子一下子高兴了,伸出手就要向木棍抓去,周路一只手将木棍蒙住,手向下一撸,一转眼间,坚硬的木棍变成了一方软软的巾帕。

马上的猎人与那个妇人再次一愣。

妇人怀中的孩子咯咯笑着,向巾帕抓去,周路顺手递给他,让孩子抓在手中玩着,周路然后看向妇人耸耸肩:“哄孩子是需要技巧的……”

妇人噗哧一声乐了出来。

荒野之上只有两类人,一是劫道的沙匪,一是赶路的行者,沙匪要想抢劫,早就**裸地直接杀过来了,粗砾的荒野,将人们磨砺的没有弯弯肠子,也没有什么看上这支车队,先派个胖子过来打探那些事。

这个胖子,也就是一个行者罢了,捎上一程又不是什么难事。

妇人抱着孩子向后走了几步,正好车队第五辆车经过,妇人侯在路边低低问道:“风老,有一个赶路的,天太热,让我们捎他一程,您看……”

车中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别来烦我,只要小崽子不哭,你就是带上头猪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妇人转过头,轻抿嘴冲周路笑着:“上车吧。”

周路终于舒舒服服地坐在车上了。

他把车帘掀开,身体斜靠在软软的椅背上,双脚放肆地架到前边车架上,半躺着看着前边的车队咯吱咯吱地走过黄沙,旅途依旧艰难,不过他现在却可以纳着凉,眯着眼,悠哉游哉。

周路突然发觉,这他妈才是自然。

在烈日毒沙中体悟自然?不,那不叫修行,那叫找不自在。那时就觉得苦了,就觉得晒的暴跳难受的想哭了,哪还有闲心去体悟别的。还朝圣的心态?坐在烫屁股的沙地上能有朝圣的心态?坐在这样舒适的马车里才会有那份闲心。

由此,周路也悟出一个“深刻的道理”,自然不在大地山川,不在狂风雷电,自然其实就是渴了喝、饿了吃,累了休息,一切随顺不违本心,心中平和清静自在悠闲,这才是自然。

用苦修去体悟天地,天地始终是天地,用随顺的心去感应天地,天地才在心中。

这一刻,周路都快睡着了,不过他的灵台却清凉的如同明镜,仿佛有一抹风,吹去镜面上的微尘,一道灵光从黑暗中冲天而起,周路的心随着灵光穿过无边黑暗,篷地一道明亮景象在黑暗中显现出来。

周路“看”到:那是一条河流,蜿蜒悠远,在漫天黄沙间,河流流淌的缓慢却执著,这条河流里边充斥着一些不知名的黑黑杂物,将整条河流污染的粘稠而混沌,仿佛闻起来都有一股臭臭的味道。

一篷火焰在河流中拦腰燃烧着。

周路不知那是一篷怎样的火焰,可以完全烧入河水中,水火相映妖冶而美丽。

河流在天边极远处首尾相连,一圈又一圈地往复流淌,那篷火焰将河流中的黑色杂质嗤嗤炼化,河流每流淌过一圈,就要被火焰净化一次。

周路的心被这样宏大的异象震撼,他感觉是那么惬意,仿佛心已经变得和这片天地一样大。

火焰一遍又一遍地炼化河流中的杂质,最后,所有的粘稠、混沌,所有的杂色全被火焰坚定地燃烧尽净,整条大河变的清澈透底,清澈的从上边能看到河流底下的细沙,纯粹的让人感动。

到这时,那篷燃烧着的焰芒已经被河水一点一点地融化带走,清澈的河水逐渐变成了妖冶的暗红色,再到后来,火与水已经完全融为一体,整条河流就如流淌着的火焰,说不出的美丽

周路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清醒,一阵凉凉的风从车帘外吹进来,外边暮色沉沉,天竟然快黑了。

方才一走神,竟然大半个白天就过去。

周路都傻眼了。

方才是做梦还是入定?那时看到的东西是幻觉还是真的体悟到了什么?周路的心神慌乱地向丹田气海中看去,一直在那里静静燃烧的那簇妖火已经完全没有了踪影。然而,他却有一种错觉,仿佛妖火就在身体里,无所不在,他的一个心念,妖火就可以随心出现。

周路就这样随便一想,手指尖上,一束淡青色几乎隐不可见的火舌闪烁燃起。

嗤地一声,车架上那盏硬硅沙漏在火舌中化为一缕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路吓的赶紧将火舌收回体内,他都懵了。

方才他做了什么?

硬硅沙漏啊,拿大铁锤砸都很难砸扁,却被指尖的一缕火舌给瞬间烧没了?那火舌是怎样恐怖的温度?

我究竟是怎么了?

周路心慌意乱,出了一身冷汗,转头向四周张望,外边漫天黄沙在暮色中有一种深黑色的味道铺向天边,车队还在赶路,没有人留意他。

周路悄悄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手指粗的铁棒,心念一动,食指指尖再现火舌,火舌向铁棒上静静烧去,嗤嗤地细不可闻的燃烧声音。

那枚铁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着,就如烈日下的冰块。

周路的心都快要不跳了。

一梦之间,他的火焰就变得犀利的让人耸然动容,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异变?

难道说,梦中的大河就是自己的血脉?难道说,自己已经体悟到火焰之心,在入定中,妖火将自己血脉中的杂质炼化,妖火已经完全和自己的血脉相融了?

以前妖火没有被自己操控,不能燃烧布幔、柴火、兽皮,只能燃烧自己体内的蛮元能量,那时,妖火通过燃烧蛮元,帮自己实现了蛮气旋,那么现在,自己终于完全掌握了妖火,可以燃烧外物了吗?

但是谁又能想到,妖火的火焰竟然如此恐怖?

这是什么等级的火焰?

周路大张着口,一抖手,手指上的火焰收去,那枚铁棒炼化所有杂质,最后只剩下一枚细针大小。

这枚细针上有一种让人悸动的金属光泽。

那是粹尽杂质,剩下的无比精纯的铁之精了。

马车的车架扶手是用极为坚硬的榴石木制成,周路随手将那枚细针向扶手上轻轻按去,一按到底,就如将针扎入软泥。

周路兴奋的都懵了。

妖火战魂终于完全被他掌控,而直到这时,他才真正了解妖火战魂的强大,他才知道,一年前的献祭,他有多么赚到。

马车一顿停了下来,后边马蹄声快速奔到周路的车边:“胖子,下车,晚上在这里扎营。”

看周路慌乱地坐直身体,老七跳下马,将脸凑到车帘前压低声音交待道:

“记着,一会老老实实的,不要靠近第五辆车,也不要大声叫嚷,风老烦别人吵闹,听明白了吗?”

周路一愣,诧异地抬头向第五辆车那里瞥了一眼,然后赶紧呜呜点头同意。

沙海中的气温,冰火两重天,白天毒日暴晒,热的难受,晚上夜寒越来越重,却渐渐有些冷了。

车队停下,燃起了几堆篝火,十多个彪悍的猎人兴奋地拿着野味在火上烧烤,白天闷热的赶路,这个时候才是一天中最惬意的,绿袍妇人坐在稍远一点的篝火旁,抱着孩子呜呜地哄着,周路修行有了突破,心中兴奋,在人群中跑前跑后忙着,帮着拾柴生火,帮着架签,帮着洗剥,不一会,就与那帮护路车队的猎人们混熟了。

听那帮粗犷的猎人说,那个老七和绿袍沙姐,全都是顶阶猎人的实力,尤其绿袍沙姐实力更厉害,她才是这支车队的头领,周路不禁对那女人刮目相看,

沙姐抱着孩子,有些慵懒地坐在那里,衣襟半掀,露出一片白白的胸,孩子正安静躺在怀中,小嘴在妈妈的****上吮吸。

孩子早过了戒奶的年龄,可是,每天这个时候不吃上几口就总是哭闹。

“小色狼,出来吧,还没看够吗?”

沙姐淡淡地笑着,孩子这么大了,被人看到胸她已经不在意了,周路一脸尴尬,鬼鬼祟祟地从那边的马车后边转了出来,脸红红地一扬手中烤好的山獾大腿:“沙姐,肉烤好了,我给你送来,谢谢你白天收留我啊。”

沙姐又笑了,摇了摇头,将孩子抱着坐直,然后不着痕迹地将衣襟整理好。

这个憨憨的胖子很有喜感,还会哄孩子,沙姐对有耐心哄孩子的人总是有莫名的好感。

周路将烤肉递了过去,然后向第五辆车那边努了努嘴:“沙姐,那车上的人还没下来,肉都熟了,我去叫他下来吃……”

“不要……”

沙姐喊住他,稍压低了声音:“风老脾气不好,他喜欢一个人安静,不要过去打扰他,他会生气的。”

周路好奇地坐了下来,挠了挠脑袋问道:“风老是谁啊,怎么所有人都怕他的样子?”

沙姐抚了抚腮边的秀发:“风老是我们护路车队这次要护送的客人。要说风老,可太了不起了,在圣妖联盟,他可是极有名望的阵纹师呢……”

“阵纹师?”周路笑了,阵纹师算什么,“在我们族里,我认识的阵纹师就有三个。”

看周路不屑的神色,沙姐抿嘴笑着摇头:“小胖子,风老可是入玄级阵纹师,你们族的阵纹师能比吗?”

周路愣了一下:“入玄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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