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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了王生,那接下来就该轮到昔日的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了,武松毕竟和王生不同,吕洞宾英雄惜英雄的轻轻拍了拍武松的肩膀,然后说道:
“二郎,你是个好汉,也是天生一块习武修仙的好材料,但是毕竟你是害了人家性命,所以理由受到这人间司法的管束。”
听完吕洞宾的话,武松十分不服气地解释道:“武松打死恶霸西门庆,不但为我哥报仇,而且也是为天下百姓们除了一个大害,上仙?我何罪之有?”
何仙姑此时接过武二郎的疑问淡淡地说道:“武松啊,你不必替自己诡辩了,你不是鲁达,心胸也远没有那么地宽大,所以若不是武植枉死,你是绝对不会跑来打死这西门庆的。”
虽然都是英雄,虽然也都是英雄惜英雄,但是毕竟,武二郎和鲁智深是不同的,何仙姑和吕洞宾也是不同的。
面对一语成谶,面对看透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何仙姑,武二郎只有抱拳佩服的份,接着武松心服口服地说道:
“仙姑,我武松认罪服法,死不足惜,但是请两位上仙,可怜可怜我那枉死的哥哥,和守寡的嫂嫂,替武松找出真相吧。”
“这个自然!”吕洞宾很快应承道。
接着,在武松,吕洞宾,何仙姑和从差役的带领下,众人又回到了武大郎家的家门前,然后何仙姑做的第一件事,便命人把武大郎的尸身从黄泥土里面挖了出来。
由于清河县民风纯朴,热心人特别多,所以不出半个时辰,装有武大郎尸身的棺材便被从黑暗的地底下挖了出来,然后,等众人把棺材盖打开一看,发现,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但是武大郎的尸身虽然没有一点点腐坏的痕迹,面庞更是保持着他生前那种非常自然,发亮的微微红润。
此时何仙姑又拿出了她的那件济世法宝玉白莲花,众人只见她在空中微微双轻轻地那么一散,在一计“天女散花”仙招过后,让人不敢相信地奇迹出现了:
只见原本冷冰冰,呈僵直状躺在棺材里,一动都不能动的武大郎,居然发出了“啊~”地一声后,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后,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睡醒了?大郎?”何仙姑问道。
“嗯,我怎么会睡在棺材里?”武大郎很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问道:“姑娘,你是谁啊?”
还没等何仙姑做自我介绍,在里屋听武大郎声音的藩金莲,穿着白色孝服就那么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并大声喊道:“大郎~~”
“哎呀,金莲啊,我的好金莲。←百度搜索→”武大郎说着便用手撑着棺材沿,然后飞身而下,用最快的速度和最麻利的动作,熊抱住了向自己狂奔过来的好妻子。
两人相拥之时,都惠心地一笑,接着金莲羞答答地说了句:“大郎,你长高了。。。”
“什么,真的么???”武大郎说道,便十分欢喜地低头向自己的腿看去,发现自己居然已经长成了一个真真正正十分伟岸的九尺男儿。
“呆子,还不谢谢仙姑?”藩金莲微微那么一推,然后怂恿着自己的呆瓜丈夫道。
“噢,武植拜谢两位上仙。”武大郎说着正要向吕洞宾与何仙姑行跪拜大礼时,却被何仙姑很及时地阻止掉了,只听何仙姑说道:
“武植,你本阳寿末尽,而且平时又多行善事,积了不少阴德,所以才有我等下凡来,助你重生之运,其实,这一切的一切全是你自己的造化所得。”
入夜,
一只打扮地十分妖艳的鬼狐精,照例从她在大郎家深藏的地洞中钻了出来,想要如法炮制,上附藩金莲的身体,再去引诱男人,从而吸男人们的阳气。
正当她偷偷溜进大堂正准备顺着楼梯往上,无声无息地摸进藩金莲的卧房时,屋内的灯突然被人点亮了。
当鬼狐精因为害怕发出“喝~”地一声惊叫,过后不久,一把锋利的纯阳剑,便从她的身后,穿膛而过,接着吕洞宾十分麻利地将剑一抽,修炼了300多年的鬼狐精当场一命呜呼。
“原来是你这家伙在害人!!!”被缚住双手双脚,并被带上重枷的武二郎,指着已经现出原形的,地上的死狐狸狠狠地骂道。
又清明,宋王大陆的太阳又升起来了。
“兄弟,是哥害苦了你,你一路走好。”武大郎十分痛心地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藩金莲敬上水酒后,又硬塞给了差官些散碎银子。
就这样,在依依不舍之间,武松告别了自己的兄嫂,踏上了属于自己的流放三千里的漫漫征程。
而武植依然留在了清河县里,又经过多年的潜心苦读,武大郎高中状元后,回到清河县,出任县令一职。
他为官清廉,刚正不阿,最终官至御史中丞,藩金莲也跟着被封为“一品皓命夫人”。
地狱,阴曹司,
阎罗王狠狠地拍了一计惊堂木后,一个戴着重镣,披头散发的人被两个小鬼从十九层地狱中摇摇晃晃地提了出来。
“施耐安,十人代武氏后裔告你造谣诽谤他们先祖一案,今天有了个了结,现在你可以去投胎,重新做人了,不过,以后,写文章,要多注意点。”阎王训道。
“是。。。是。。。是。。。”施耐安低着头,十分懊悔地走向了奈何桥。。。。
尘世,沧茫茫,
似真,又是假?
第二十三章:性都惨事(二)
一束白白电简光照了下来,他强忍着巨痛,转过头来,想看看清楚,刚才那么狠心重重地踢了自己一脚的人究竟是谁?
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的头只是转到一半时,第二计对方的脚就又朝着他的小腹狠狠地踢了过来。
“原来,这狗东西没死啊?”对方没理由又没人性地骂道。
“啊!”地一声惨叫,他终于痛地喊了出来。
“嘿嘿,黄哥,他还会叫呢~”另一个人的声音此时十分戏谑又十分狂妄地说道。
接着,又是连续五计重重地二踢脚,他默默地强忍着,也默默地数着。他知道这仇,这恨恐怕这辈子是报不了了,但是他都得深深地记着,并且应该没齿难忘!
他发誓,他发誓!!!
“好了,好了,再打下去,他就真的死了,黄哥,算了,算了。←百度搜索→。。留着他一条命还有用,昂。”边上另一个声音苦劝道。
起初,他还从心底里感谢这个在边上一直为他这个可怜人说话的陌生人,但是听到“留着他一条命还有用”这句话,他的心又彻彻底底地瓦凉瓦凉了。
当然,此时此刻,他还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已经无法走路的完完全全的废人,还能有什么用?
“好,算你小子命大,叫老权来,把他弄走。”那个人又说道,就是那个人,他耳朵听得真真的。
“行行行,黄哥,我这就去,这就去。”另一个声音爽快地应承道,他看不见他,但他能想像得出他的那种点头哈腰式的孬样。
“真t。m。晦气。”那个人骂完了这句,便又执着手电,骂骂咧咧地走了。
他,或者真的被打怕了,居然直到那个打人者最终在他的世界中彻底消失,都没有胆量回过头来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哪怕就一眼。
“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依然只能趴在地上,痛苦地申吟着,尽管在一寂静地黑暗之中,没有一个人会同情他,也不会有一个人过来,对他嘘寒问暖。
他没有火柴,连那个在冬季被冻死的小姑娘都不如。
他想睡会,可是来自肚子方向的那钻心地痛苦,使他根本无法入眠。
他只能强忍着那钻心地疼痛。
疼着,睁着,哭首,等着那个叫“老权”的人的到来。
还好,对于这漫漫地黑夜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黑夜过了很久,他也痛了很久,此时此刻,他依然清醒着,他十分清楚地听见后面来了人,很多人,很多脚步声,并且还有一辆板车发出的“咕噜咕噜”地声音。
近了,近了,近了。
又有光了,又有光了。
他,心中一阵欢喜,觉得是救他的人来了。
“就在那里,老权。”那个依然十分熟悉地声音对那个叫做老权地人说道。
“噢,那我们去看看。”第三个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想,这个比较苍老些的声音,应该是属于老权的吧。
火光,终于照到了他的身上,熊熊的火光,终于照到了他冰冷冰冷的心上。
“喂,你怎么样?还好吧?”另一个声音也终于来到了他的身边,并且俯下身来,很关切地说道。
他终于抬起头来,望向了他,在他终于看清楚他之后,他也深深地吃了一惊,那居然是一张十分俊俏的娃娃脸,并且这张娃娃脸还穿着一身笔挺笔挺的巡捕制服。
他点点头,接着对他说:“谢谢你,小伙子。真的谢谢你了。”
娃娃脸没有回答,接着,满是泥泞的他被四个人抬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了用干稻草作垫地板车里。
接着,老权举着火把,吩咐车夫拉车返回。
再接着,娃娃脸,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最后,娃娃脸,消失在了火把再也照不到的黑暗之中。
此时,他才明白,
这世道,再坏,也有好心人。
板车,“咕噜,咕噜,咕噜”地转了很久,最终才在一间灯火明亮的大屋子前停了下来,在他习惯性地用警惕地眼光打量着他视线能够看到的一切时,老权用十分严厉地目光交代车夫道:
“把他,抱下来。小心点!!!”
接着,他果然被从板车上,很小心翼翼地抬了下来,接着,抬着他的四个人就跟着前面老权进了大屋。
前面的灯光很明亮,可是他又惊愕地发现老权的背影居然是摇摇晃晃的,他,老权居然走起路来也是那么费劲儿。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他心中暗想着。
前面的老权依然向前走着,他也依然被四个车夫很小心地抬着,此时从旁边跑过来一个人,向前面的老权说道:
“今天,又抓了两个小娃儿,大哥,你看?”
“废什么话,把他们的手脚都打断了再说。”老权冷冷地说。
结果,没过多久,这间灯火通明的大屋中,传出了两个小娃娃凄厉地惨叫,不过就两声,接着又没了。
老权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他想不是走路了,而是他们都到达目的地了。
“你们四个,伺候他洗澡。听见没有?”老权说着又老开了。
“喏!”四车夫道。
接着,门又被打开了,他被抬了进去,放了十分舒服地浴缸里,温暖的热水,渐渐地洗去了他身上的伤痛和心中的污秽。
最终,他被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还是被四人抬着,按到了老权面前,此时老权坐在他那张名贵的牛皮坐椅上,嘴里叼着白烟,猛猛地抽着。
“你是老兵吧?”老权道。
“国第一师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冷冷地道。
“王牌军啊,大哥,小弟失敬,失敬。”老权十分恭敬地说道:“小弟,我,47军,原来张军长的手下。”
“都是打鬼子的自家兄弟,不必客气,我至少还有一口气在,可是那些一起初抓了壮丁出来弟兄,却再也没有能够睁眼看一下这个美好的世界。”他黯然道。
“大哥,你放心,如果你不嫌弃,你可以把兄弟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以后,有我老权一口吃的,便有大哥一口饭吃。”老权欣然道。
“兄弟,我不想吃你的白食。”他道。
“好吧。大哥,我明白。”老权心领神会。
第二天,他依然穿着那件沾满泥土的破旧军装,躺在十分热闹的东城街头,他面前放着一只盛钱的破碗。
此时,小红走了过来,她依然面无表情。
第二十一章:电话奇缘
一首老蔡的“日不落”响起,钢子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对生活在现实生活中的他来说,精神世界中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个虚无漂渺的梦。
“喂?”钢子拿起自己的手机说道。
“噢?你还在睡觉啊,快瞅瞅,现在几点了?”电话那头的一个女孩声音说道,钢子当然一听就知道是的女朋友张子怡。
“啊,怎么都八点半了???”钢子说着,一瞅手机上的电子时钟,然后连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他连忙跳了起来,用飞一般的速度穿上了汗衫和裤子,然后又飞一般的速度冲出屋外,并跨上自己的电瓶车。
小伙子,总是那么地飞飞火火。
“诶,你看我对你好吧~”张子怡在那头,自我得瑟道。
“是,是,是,我的大小姐,世界上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有你对我那么地好了,行了吧~”钢子说道。
“这还差不多,呆会你帮我挑手机。”张子怡“呵呵”地傻笑道。
“没问题,随叫随到。”钢子满口答应着,然后挂断了手机,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公司。
年轻人,是应该有激情,有活力的。
入夜,
依然是灯火通明的商业街,钢子和子怡两人手挽手,拿情脉脉地地走进了【话机世界】手机大卖场。
这里柜台里的手机可真谓是品种齐全,价格也是从最低端两三百的功能机到最高端的上万羊钱的智能机,应有尽有。如果不懂手机行情的人,真的会在这里挑花了眼。
“想要哪个,买吧,我给你付钱。”钢子对子怡说道。
“那今天,你可是要出大血了。”子怡嘻嘻地笑着,接着指了指柜台里标价1500大洋的那款手机对着导购小姐说道:“小姐,这个,拿出来,我看看。”
“好的,小姐”导购小姐取出了柜台里的那台镶着水钻的十分漂亮的手机,递给了子怡。张子怡顺势接了过来,便马上就又把手机送到了钢子手中,说道:
“来,帮我拍照。”
“不许,偷偷拍别的女人。”
“警告,严重警告!!!”
“放心吧,咱,目不斜视,来,姑娘,摆几个‘抛丝’”钢子说道。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老汉走了过来,他用急切的语气轻轻地拍了拍钢子的肩膀,然后又急切地说道:
“小伙子,你有没有看到我儿子啊?”
钢子十分无辜地摇了摇头,然后,当老汉的目光移向子怡时,子怡也同样无辜地摇了摇头,但是,子怡多了一句嘴,问道:
“大伯,你别着急,儿子长什么样?你这么着急找他干嘛???”
“哎呀,能不着急么?如果他再这么打下去,非变神经病不可。”大伯说完,又急得跺了跺脚,看样子,这句话,又多增加了他一份焦虑感。
又正在说话的当口,一个头发蓬乱,衣服邋遢,和钢子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朝他们三人走来,这个人手中拿的正是一只诺记手机,而且他也正在用于拨号,挂机,又拨号的反复机械式循环之中。
“大伯,是不是他?”子怡指了指正向他们走过来的年轻人,然后用似乎可以确实的语气说道。
“是,是,是,就是他,他就是我那个苦命的儿子。”老伯说着便向自己的儿子冲了过去,然后一把夺下他正在拨号的手机,哀劝道:
“小杰,你别打了,她死了。你醒醒吧,她死了。”
老伯口中的那个她,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儿子的女朋友。
打电话时,最绝望听到的声音是: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己停机。。。。”
和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之类的狗屁,语音提示音。
而,此时此刻的小杰已经拨了他死去女朋友的电话已经足足两个月了,他也足足听了“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这句无情的提示音,不下好几百遍。
因为真爱,所以小杰才坚持着拨打同一个电话,尽管,他自己心理也十分清楚,这种行为是绝望的,是注定徒劳的。
“爸,让我再试一下,求你了。。。就试一下。”小杰央求着自己的父亲。
老伯,长叹了一口气后,还是把手机还给了小杰。小杰接过手机,接着下意识地又拨起了那个号码篇里唯一存着自己女朋友的电话号码。但这一次传来的却是,一声十分和气的陌生女孩子的声音:
“喂。。。。你哪位???”
“我。。。我。。。我。。。。”小杰激动地说不出一句话。
五天之后,江南省电视台的黄金强档栏目《真实的故事》,讲述了小杰和他新女友的故事。
“诸位观众朋友,大家好,我是老梁,下面我来跟你们讲一个真实到没人会相信的离奇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小杰,他因为太思念自己死去的女友,而在两个月内,连续不断地拨打她女友的电话,不下500多次,两个月后,手机sim卡作废,然后他身边的这位好心的姑娘刚好去营业厅申请开户,她接到的第一个电话,就是小杰打来的。。。”主持人激动地大口大口地嘣着他的台词。
没有神助的爱情,才叫奇缘。
第二十二章:性都惨事
在还了藩金莲,应有的公道后,吕洞宾和何仙姑,这两个五百年没有见面的恋人,一前一后地走在熙熙攘攘的清河老街。此时他和她似乎并不是什么神仙,而是平凡红尘俗世中的一对再平凡再普通不过的恋人。
他执剑,
她棒着白莲,
就这么简简单单,默默地走着。
“洞宾,你知道么?我当初其实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