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打算和孽住在那里。也不知道梁平县距离这里有多远,我应该去那里看看的。”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夜风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一间饭馆。打算吃完饭,就去梁平县。
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看见孽了,现在正好走到这里,夜风当然要和孽聚一聚。
夜风走进的这间饭馆,名字叫做醉仙楼,是珲城最好的一间酒楼。
这一路上,夜风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他有钱,来的时候,除了绿石之外,夜风还带了很多很多碎星石。
双尾灵虎的一顿饭下来,都够夜风吃一辈子的了,夜风自然不会节省自己的这点饭钱。
不过还好的是,双尾灵虎现在改吃绿石了,而且两天只吃一颗就够了。这就把夜风的碎星石节省下来。
现在的碎星石对于夜风来说,就是当成钱来用,再没有别的用途。
酒楼内的人很少,整个大厅内,除了夜风之外,就只有一个客人。夜风也没在意,照例点了一桌最好的酒菜。
珲城也经历了战争,百姓的损失都很大,这也是酒楼人少的原因。
刚刚结束战乱,已没有多少人有钱来饭馆吃饭了,何况还是城内最好的醉仙楼。
那个客人大约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他应该不是一个普通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坐在这里吃饭了。这一路上,夜风都很少在饭馆碰到人。
那人的桌子上,有四个菜,四个菜都不错,他正在喝酒,喝得很滋润。不过,当看见夜风桌子上一道一道端上的菜后,那人的眼睛就离不开夜风了。
他看了夜风好一会儿,那双眼睛越来越亮。
最后,他竟然从自己的桌子上站了起来,迈步就走到了夜风的面前。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杀人不眨眼
12…18 1:43:42 本章字数:3377
第二百七十四章杀人不眨眼
那人来到夜风的对面,和夜风之间隔着一张桌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夜风。他看了夜风很长时间,然后说道:“你不是珲城人。”
“是的,我不是珲城人。”夜风说道。夜风没有和这个中年人客气,也没有邀请对方坐下吃饭。从对方那双贪婪的眼睛中,夜风能够看得出来,他不是奔着桌子上的菜来的。
“在这个时候,不在自己的家乡,身上还有很多钱,你也不是一个普通人。”那人又说。
“阁下想说什么?”夜风问道。夜风不喜欢拐弯抹角,他想知道这个人的目的。
中年人却没有回答夜风的话,而是自顾说道:“我叫曹旦,在珲城,没有人不知道我。”
“操蛋,这名字确实挺特别。”夜风点了点头。
曹旦又道,“曹家是珲城最有势力的家族,就是因为有我曹旦。我不怕告诉你,我是靠杀人和抢劫发家的,也是因为这一点,在珲城,没有人敢得罪,所有人看见我,都要避着走。这也是这里除了我之外,再连一个人都没有的原因。”
夜风端起酒杯,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然后说道:“你是不是想说,我看起来很有钱,我的钱应该归你?”
“聪明。”曹旦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夜风说:“钱是我的,我找不到送给你的理由。”
“很好。”曹旦点了点头,然后又忽然说了一句:“我还可以告诉你,珲城的城主也姓曹,而且是我的儿子。”
“嗯,看来曹家确实很强。”夜风眨了眨眼,道:“既然曹家这么厉害,怎么还在乎我这点钱财呢?”
“这场战乱太惨了啊,现在整个珲城,都没有钱啊。”曹旦竟是叹息一声,道:“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和你说话呢?”
夜风想了想,道:“以前这里的城主姓曹吗?”
“不姓,以前的城主姓张。”曹旦说道:“是我杀死了以前的城主。”
“难怪这么缺钱。”夜风道:“是不是张城主和临城大战一场,势力大减,才被曹家得了便宜?”
“是啊。”曹旦竟然拉着一张椅子坐下来,道:“我本来以为,要消灭元气大伤的张城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却没有想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虽然最后还是胜了,可是曹家的家底也被折腾没了,我现在缺钱啊。”
“那你的人应该也死了很多,现在也是元气大伤吧?”夜风又问。
“嗯,元气大伤。”曹旦说道:“不过要对付你,却已经够了。所以你也不需要想得太多,你不过也只有一个人而已。”
夜风终于搞清楚了大致情况,然后夜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去后,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把钱都给你了。”
“果然够爽快。”曹旦看向夜风的腰间,道:“都交出来吧。”
“好。”夜风也没有废话,竟然真的把腰间的乾坤袋子取下四个,放在了桌子上。
“还有一个呢?”曹旦从椅子上站起,看向夜风道:“我要的是所有,包括你手上的那枚宠物戒指。”
听得对方的话,夜风忍不住叹息一声,“连点盘缠都不给我留了吗?”
“如果里面钱多的话,可以给你留几块碎星石,让你家去。”
夜风又是一声叹息,他腰上的乾坤袋子内装的是绿石,他手上的宠物戒指内装的是双尾灵虎。
这两样东西,对方也不打算给夜风留下,夜风还能说什么?
“年轻人,看在你如此识时务的份上,我不会为难你。把那两样东西交出来,我会给你条活路。”曹旦笑着说道。
见夜风如此就服软了,他当然高兴。
夜风没有说话,夜风又一次叹息一声。然后,曹旦就看见夜风的右手向着腰间的乾坤袋子一拂。
曹旦很高兴,他以为夜风要把乾坤袋子摘下来交给他。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并没有摘下乾坤袋子,而是从袋子中取出了一把刀。
一把血红血红的刀!
那袋子中不只有绿石,还有红尘刀!
刀光一闪间,便向着曹旦罩去。
“啊!”曹旦大惊,他没有想到,自己没有等来钱,却等来了一把刀。他倒不是没有想过夜风会反抗,他只是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突然就动刀了。
曹旦甚至还有些想不通,刚刚不是还说得好好的吗?这怎么突然就动手了呢?
虽然心中纳闷,但是曹旦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在红光闪现的一瞬间,曹旦的身形就向着后方退去,他的速度竟然很快。
竟然避过了夜风的当头一刀!
避开这一刀,曹旦转身就往外跑。他感受到了那一刀的危险,他没有选择和夜风战斗,而是选择了逃跑。
他不怕夜风逃走,这里是珲城,只要自己还活着,就没有人能够离开。
只是,让曹旦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主意打的虽好,他却没有能够跑出去。
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一轮蓝色的圆月,那圆月旋转着向前,只是眨眼间,就追上了曹旦,旋过了他的身体。
“嗯。”曹旦闷哼一声,一下子就趴到地上,他的左胸部位,多了一个拳头大的血洞。
完美的风刃咒语,不是他能够轻易躲开的。虽然他的实力很不弱,从刚刚能够躲过夜风那一刀,便可以看得出来。
但是可惜他选择了逃跑。
若是他刚刚选择战斗的话,风刃咒语,还真就未必能够杀得了他。
夜风看着前方倒在地面上的曹旦,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现在都不行了。一个人的身价高了,地位高了,就变得更加爱惜自己的性命了。你把命看得太重,就不应该再做杀人抢劫的勾当了,这个职业已经不适合你了。”
杀了人后,夜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继续喝酒吃菜。酒楼中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的。
这一顿饭,夜风竟然足足吃了半个时辰。
终于,喝干了最后一杯酒后,夜风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迈步走到曹旦的身边。
夜风停了下来。
他没有继续向前走,而是停了下来。
停在曹旦身边的夜风,手中甚至还握着他的红尘刀。
“你还没有死,是不是?”夜风突然对着地上的尸体说道。
尸体不动。
“你不动我也知道你没有死。因为我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生命咒,可以让人多出一条生命。”
尸体还是不动。
夜风则继续说道:“生命咒虽然神奇,但是也有特点。你的心脏中了我的咒语,却并没有流出多少血,现在甚至连伤口都愈合了。一个人若是真的死了,任何伤口都不可能继续恢复的。你要是觉得我连这个常识都不懂的话,你真是太小看我了。”
地上的尸体突然一跃而起,曹旦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他惊骇的看着夜风,道:“你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就是观察我的伤口?就是怀疑我的身上被种了生命咒?”
“我没有那个心情。若是怀疑的话,我完全可以一刀砍了你的脑袋。脑袋没了,什么生命咒也都没用了。”夜风说道:“我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只是吃饭而已。饭没有吃好,我当然不会走了。”
夜风双眼微眯,道:“我也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我已经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了,可是你不要。”
“我本不想杀人,你却非逼着我杀你。”夜风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让曹旦的一颗心差点从口腔里跳出来。
他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杀人不眨眼。
“我不要你的钱了,你别杀我。”曹旦熊了,这下子他是真的怕了。
“晚了。”夜风道:“我放了你,你却不会放过我。”
“我保证不再找你的麻烦。”曹旦连忙说道:“只要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我不相信。”夜风道:“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你这样的人,若是活着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放过我。因为如果我们的身份换过来,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曹旦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他却只说出了一个我字,声音就停顿。
因为,一把刀已割断了他的咽喉,割下了他的脑袋。
“为什么你不想着反抗?”夜风低着头,看着曹旦的尸体,这一次真的是尸体了,脑袋没了,他身上再被种什么咒都没用了。
夜风深深叹息一声,转过头看向后面厨房的房间,夜风知道,那里面还有四个人。
一个厨师,两个小二,和一个胖老板。
理智告诉夜风,自己应该杀了他们。只要没有人知道这里的事情,他可以安然走出珲城。
可是,夜风不能这么做。他做不到滥杀无辜。
他的愿望,是做一个像父亲那样伟大的人。父亲绝对不会滥杀无辜,夜风也不会。
不然,就算他能够收复夜家大院,那也不会是原来的那个大院了。
夜风迈步走出了醉仙楼。
顺着街道就向着城外走去。
可是,还没有等他走出多远,身后的天空,突然传出一声炸响,夜风心中一动,连忙转头看去,却见饭店的老板,正哆哆嗦嗦蹲在门外,手中还拿着一根点着的檀香。
夜风明白,那声响,是报讯用的。他要走出珲城,恐怕不会太容易了。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全城搜捕
12…19 1:44:18 本章字数:3236
第二百七十五章全城搜捕
珲城的城主叫曹昕,他正在珲城的广场上训练士兵。这几天曹昕很不痛快。管理这么大的一座城池,他竟然只有三千士兵,甚至都不如一个县的士兵多。
珲城的人口,有近百万人,但是这些天,却只招募到了几百名士兵。这是曹昕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有钱有势,但是没有人品。招募到的几百个士兵,也都是一些歪瓜裂枣,打架不行,惹事一流的货。
曹昕愁得不得了,这几天装了一肚子的火。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却没有来报名当兵的。他想不通,以前都是争着抢着,剜门盜洞找关系也要进的职业,现在怎么报名的就这么少。
眼前的几百个士兵,一个个像病秧子似的,晃晃荡荡没个正行,看着就让人来气。
就在曹昕有些受不了,打算好好教训这些士兵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出一声巨响。
曹昕一愣,这是他特意规定的求援信号。以前杀人放火的时候,用的都是这个。
“封锁城门!”愣过之后,曹昕立时大喊一声,下达命令。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曹昕的反应却很快。
此时,夜风正顺着街道往城门走,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只是,等到夜风来到城门处的时候,却发现城门已经关上了。
“动作好快!”夜风微微皱了皱眉,就在城门附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要出城是不可能了。守着城门的士兵根本连一个人都不放。看他们的样子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执行命令却很严格。
两扇城门紧闭,数百名士兵站在城门前,每一个手中都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有一个外地人不知道珲城士兵有多浑,跑到士兵近前想要问问情况,可是还没等他说出一句话,无数把刀突然劈下,把那个人劈成了好几段。
城门附近的人群见此情况,吓得一哄而散。夜风也夹在人群中,回到了城内。
“怎么会有这样的士兵?这根本就是强盗。”夜风心中忍不住暗道:“就是当初的清风寨,也不会像他们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杀人啊。”
不过随后夜风又想起了被自己杀死的曹旦说过的话,他说他是以杀人抢劫发家的。看来这些士兵原本就是曹家的人,他们本来就是杀人放火的强盗。
这样的人守护一座城池,真不知道会把珲城给祸祸成什么样子。
当然,这些和夜风都没有什么关系。现在夜风要想的是,要怎么样才能够离开珲城。
随着人群走在大街上,夜风一直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同时在心中盘算着安然离开的办法。
只是,还没有等夜风想出什么好方法,前方却突然来了一队士兵,大约有几百人的样子。最前方的首领,是一个看起来连三十岁都不到的年轻人。
而在年轻人的身边,还有一个胖子,夜风一眼就看出来,那胖子就是醉仙楼的老板。
“这是来找自己的了。”夜风心中暗道。同时仔细的观察着那数百名士兵。
夜风发现,这些士兵一个个走路晃晃荡荡,像是喝醉酒了似的。一个个眼珠子在人群中乱转,专往女人的前胸和大腿上扫。遇着男人挡着路,上去就是一顿扁踹。遇着女人在前面,上去就是一顿乱摸。
这是士兵?夜风的额头上有青筋跳起。他从来也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流氓士兵。不过夜风的心也放下一些,他能看得出来,这些人的战斗力应该不会强。
一个强者,绝对不会像他们这样。
修炼,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那是一个枯燥、痛苦、乏味的过程,需要极强的毅力才能够坚持,才能够一点一点,踏上强者的巅峰。
而在这些士兵身上,夜风看不见毅力和坚持。一个连眼睛都管不住的士兵,又谈何毅力之说?
这些士兵虽然动作粗暴,一点制度也没有,但是归拢人的效果却是极好,他们很快,就把街上的人群都给归拢到广场上。
整个珲城有近百万人,挨个查明身份,再把珲城的坐地户安排到另一个地方,如此足足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把所有的外来人都集中到一起。
外来人大约有两万人左右。
夜风就在这些人之中。这个时候,夜风甚至有些佩服曹家人了。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到这么多的事情,还真是很不容易。
估计也只有这些强盗,对归拢人才会这么擅长。
现在,夜风依旧没有想出办法。这两天的时间,夜风已经了解了,珲城的士兵并不多,就只有三千人左右。那天见到的那个年轻人,就是珲城的城主曹昕。
凭夜风的实力,要从三千人中冲出去,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有一个人却让夜风忌惮。
那个人不是城主曹昕,而是一个五十左右,和死去的曹旦长得很像的一个老人。
那个老人,带给夜风一种极为危险的气息。夜风一点也没有把握能够胜过那个老人。
经过这两天多的时间,夜风也打听到,老人是死去曹旦的弟弟,叫曹壁。曹家能够成为珲城之主,就是因为有这个老人。
他比曹旦更强,比曹昕更横。他一个人,抵得上千军万马。
就是因为这个曹壁,夜风才一直也没有动。
接下来,就是对这两万外来人的盘查。两万人被分成三排,由酒楼的老板、厨师和伙计挨个辨认。
夜风站在人群的中间,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离开,也看见酒楼的几个人满头满脸的汗水。
夜风能够想象得出,这几个人的压力肯定也很大。他们如果找不出凶手,恐怕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太过好过。
当然,夜风相信,到最后他们要是找不出自己的话,估计也会找一个替罪羊。不过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替罪羊的实力不行,自然不会让人相信曹旦是被那人杀死的。
曹旦的实力也不弱,不是谁说杀就能杀的。
甚至可以说,这两万人中,能够杀死曹旦的人很少。所以,他们如果找错了人,下场就一定很惨。
对于这几个人,夜风倒是也没有什么恨意,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曹旦死在他们的酒楼,要是当初不报讯的话,他们的结局可想而知。可以说他们也是逼不得已,不然的话,谁又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