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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轻侯此言一出,诸多夏国皇族人均是面露颓然,歆贵妃更是心如死灰,眼泪登时就流了下来,微微有些哽咽道:“那,那这第二种方法究竟是什么,还请封神医不吝赐教!”
“霸罡针阵!”
封轻侯老眼虚眯,苍老的目光好似可以透过数千年的光阴看到那些盛世华年下的医道至尊法度一把,透着一股难以泯灭的智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霸罡针针?老先生,你究竟是如何知道霸罡针阵的存在的?”酒铺外面的巷子里,丹轩对着身边的黑袍老者诧异道。
老者白眉一挑,老脸上露出一抹惊骇,问道:“你真懂得霸罡针阵的运用之法?”
望着老者仿佛看到裸女一般的表情,丹轩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心道不会真让窦沛说中了吧,这个看上去道骨仙风的老者会有龙阳之癖?
“霸罡针阵乃是玄黄九大奇阵之一,以我现在的水平,虽然懂得运用之法,但是用起来的难度却是极大!”丹轩倒是如实说道。
对面的白须老者倒吸一口凉气,满眼震惊,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看来,真是至尊不灭啊,没想到数千年前便失传的玄黄针阵,到了数千年之后,竟然让老夫发现了你这么一个珍惜宝贝,老夫真想知道,你究竟是师从何处,这玄黄针阵又是从何处学来?”
黑袍老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丹轩,好似不想放过丹轩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在这种目光之下,饶是丹轩也有种莫名的紧张感,他干干一笑,说道:“老先生,你的问题太多了,我的朋友还在等着我,我得走了!”
不远处,窦沛和软璟二人望着在巷子里说着悄悄话的丹轩和黑袍老者。阮璟则是一脸不确定道:“老大,你说那个老头会不会真有龙阳之癖,他不会真看上丹老大了吧!”
窦沛却是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一脸肃然地望着巷子窃窃私语的二人,说道:“很有这个可能,你看那个老头看向丹轩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已经脱光的人,眼神里尽是贪婪,这还不是有特殊癖好?”
“哦……”阮璟一副恍然之色,心道老大就是老大,这眼光的毒辣真是无常人能及啊,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巷子里,丹轩实在有些受不了老者的眼神,拱了拱手道:“老先生,在下还有事,失陪了,日后有缘再见吧!”
一句说完,丹轩头一次在其他人如此炽热的眼神里狼狈逃跑。
走近窦沛和阮璟,在二人似笑非笑的眼神里,丹轩故作糊涂地说道:“走吧……”
然而窦沛却是与阮璟对视一眼,二人一副你懂我懂的模样,丹轩却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率先朝前走去!
“丹老大,你倒是说说啊,那个老头怎么向你表白的……”
阮璟等人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巷子里,黑袍老者才缓缓走了出来,望向丹轩等人的背影,本来略有笑意的脸色渐渐变得肃然。
“少年英才,至尊不死,没想到失传数千年的医道至尊之法,竟然会出现传承人,看来我医师一道死而不僵啊……”
老者喃喃出声,细微的话音刚落,老者便好似幽灵一般忽的又消失了,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皇宫之中,太后寝宫外。
“霸罡针阵?这又是什么奇术?”夏国太子楚泽寒一脸迷惑地问道。
封轻侯冷哼一声,道:“奇术?你以为是街头卖艺呢?还奇术?所谓霸罡针阵,乃是医师界失传数千年之久的医道至尊法阵的玄黄九阵之一,太后此病乃是跟年轻时过量服用天泽兰脱不了干系,如今此毒已入膏肓,如若不是太后凭借高深修为压制,恐怕早就已经一病不起了!如今要想把此毒完全拔除,非此法不可得!”
众人闻言一声惊呼,歆贵妃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出声问道:“敢问封神医,现如今,究竟有谁会使用这霸罡针阵,还请封神医明示!”
说到此处,封轻侯却是长长叹了口气,老脸上透出一抹无奈,道:“既然是失传数千年,自然是因为没有传承者,所以老夫才会说,这个方法有等于没有!”
夏国太子楚泽寒朝着封轻侯拜道:“封神医,难道您都不会这种针阵的运用之法吗?”
封轻侯闻言俯首仰天,凄然道:“如果老夫懂得此针阵的运用之法,又何苦不救自己的这位老朋友呢……”
封轻侯的言语中满是无能为力……
众人一听,均是内心凄然的,自然也除了一些心怀鬼胎之人装出来的凄然。
恭亲王摆出一副同样失望的表情,对着太子楚泽寒安慰道:“太子不必忧郁,想必太皇太后吉人自有天相,兴许两日后的辩医大会,会有转机也说不定啊!”
太子楚泽寒冷冷扫了一眼这位猫哭耗子的恭亲王,冷哼道:“皇叔不必这般假惺惺,天下之大,本王即便挖地三尺,就不信找不出一个霸罡针阵的传承者!”
恭亲王闻言却是朗笑两声,眼神里泛起淡淡的得意,道:“那皇叔就静等太子的好消息了!”
第618章金玉瑶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丹轩正在一脸笑意地望着窦沛与阮璟二人争辩今天究竟去哪玩的时候,守门的军士却进来微微一拜,道:“丹公子,门外有个小姑娘找你,好像是名将府的!”
“名将府?那是什么府?”丹轩一脸诧异道。
窦沛却是像看白痴一般看向丹轩,说道:“你这脑袋是猪脑袋吗?堂堂大夏国的名将府你不知道?以后别说我认识你,我真丢不起这人!”
阮璟也是一脸无能为力地望着丹轩,那表情就像是再说:都是你自己太白痴,我也帮不了你!
坤馆门外,一个白衣侍女朝着丹轩矮身一拜,恭敬道:“丹公子,奴婢是名将府金玉瑶小姐的贴身侍女,我们家小姐今日想请你到府上叙叙旧!”
“金玉瑶?”丹轩皱了皱头,想起了那个黄衣女子,当初在古胤王朝青年器师大赛上,自己与这位金姑娘也算是有过诸多接触,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到了建安城的?
不过多想不易,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丹轩总归是要去上一趟的,毕竟也算是朋友。
“你们家小姐和这个白痴是什么关系,叙旧干嘛不到这里来叙,为什么非要到名将府去叙啊!”窦沛在一旁鸡蛋里头挑骨头。
“这……这……奴婢也不知道……”侍女脸色一红,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窦沛轻哼一声,又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就回去问问,丹公子今天还有事,改日再上你们名将府上去叙旧!”
“对,对!你回去告诉你们家小姐,就说丹公子今日火气大,得去柳家巷玩玩才最合适!”阮璟在一旁没有正经地附和道。
柳家巷自然便是建安城有名的一条烟花之地齐聚的巷子。窦沛在一旁听着柳眉大皱,在阮璟腰间狠狠拧了一下,疼得阮璟嚎啕乱叫。
“好了!都别闹了!”丹轩的声音响了起来。阮璟和窦沛倒真是听话一般停止了打闹。
丹轩将目光转向那名白衣侍女,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去换套干净点的衣服便出来!”
侍女闻言大喜,连连点头。
丹轩进入坤馆换衣服,窦沛在一旁鼻子翘得老高,冷哼道:“不就是去见名将府的千金小姐嘛,至于还要换衣服吗?”
“就是就是,也不是去谈情说爱,至于这么注意形象吗?和我们老大出去也没见他换衣服啊?”阮璟在一旁连忙附和道。
可是他却并不知道,他这个马屁却是结结实实拍在了马脚上,窦沛伸手拧起阮璟的耳朵,整整转了一圈,冷声道:“怎么?你是觉得我不如那个名将府的千金小姐长得漂亮是吗吗?”
阮璟耳朵被拧得仿佛要掉了一半,嗷呜两声,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老大您最漂亮了!”
“是吗?我都哪漂亮?”窦沛脸上依旧泛起温柔的笑,用来拧耳朵的劲儿却是越来越大。
“老大,你哪都漂亮,你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
阮璟显然已经被拧得近乎于哭腔了,窦沛这才放过阮璟的耳朵,轻哼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名将府的侍女,在一旁偷偷看着阮璟和窦沛二人打闹,心目却是奇怪,那个帅帅的公子为何要逼着另外一名公子说自己漂亮,他明明就是个男的吗?难道他是……
想到这里,小姑娘不敢往下想了。
此时丹轩终于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袍走了出来,窦沛和阮璟二人抬头望去,却均是一下子呆住了,他们这几日尽都是看着丹轩穿着那套旧武袍,本来的好底子也被这武袍玷污的不成样子,可是如今眼见丹轩穿上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袍子,气质却是大变,远远望去,宛如翩跹佳公子,灼灼少年郎!
那个名将府的侍女也是眼前一亮,心道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没有完美的外部修饰,再美的珍珠也唯有暗淡无光!
“走吧!”见侍女发呆,丹轩沉声说道。
侍女惊醒,脸上忽地腾起一团微红,连忙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丹轩却是理都没有理阮璟和窦沛,直接上了马车,侍女也紧跟着进入。
马车缓缓前行,阮璟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一脸惊奇地说道:“还真是看不出来,丹老大换了身像样的衣服,竟然比我还要英俊,看来这锦绣皇城第一美男子的地位要易主了!”
“皇城第一美男子?”窦沛干净的唇角泛着讥讽的笑,“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这张脸,顶多算是皇城第一丑男子!”
被窦沛如此一说,阮璟立马蔫了,心有不平,却又不敢反驳。
名将府门外,丹轩走下马车,却正好看见站在门口的金玉瑶,今日的金玉瑶穿着一身翠绿坠地长裙,柔软衣服贴在身上,显得她身材凹凸有致,头发盘成凤髻,华丽的簪钗点缀,在额前的翠玉华盛映衬之下,透出一股高贵典雅的淑女气质!
很显然,金玉瑶是经过一番梳洗打扮的,就连脸上也泛着润泽的光晕,略施粉黛,却又恰到好处!
丹轩却是眼前一亮,说心里话,他还从未见过这般精心梳妆下的金玉瑶,不知道为什么,丹轩好像第一次才认识金玉瑶一般,以前这个女子面对自己的时候都是带着一种傲然的气场,即便是一颦一笑,都会让丹轩觉得她高高在上!可是如今从这位名将府千金身上,丹轩却能感受到那种柔和的雅致,仿佛是潺潺流水,温和却不失庄重。
“丹公子好久不见了!”见丹轩望着自己发呆,金玉瑶心中也是怦怦直跳,强压住心头的紧张感,柔和笑道。
丹轩惊醒,面色有些许尴尬,同样笑着回道:“好久不见,今日多谢金姑娘邀请了,打扰了!”
丹轩倒是客气,金玉瑶却是不喜欢丹轩这般客气,当即便道:“你不必这么客气,我先带你在府上转转?”
丹轩微笑点头,紧随金玉瑶走入名将府大门。
“你们先忙你们的吧,这里有我陪着丹公子就可以了!”名将府中,金玉瑶回身对着身后的婢女和护卫说道。
婢女和护卫退下,丹轩和金玉瑶漫步在名将府中,散步而行。
整个名将府很大,亭台楼阁,假山水榭,确实是很讲求别致的一座府邸。
“金姑娘,丹某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在下刚到建安城不过两日,姑娘又是如何知道在下已经到了建安城的?”丹轩负手而行,轻声问道。
金玉瑶并没有多少意外,似乎早就想好了托词,说道:“这个自然不难,我父亲与阮华天大将军曾是故友,他们是曾经在一处阵地上生死与共的兄弟,是他来府上闲聊时说起的,说是你还带着一只白斑夔虎进了建安城,怎么今日没有带来呢,我本来还打算看看它呢?”
丹轩眼见金玉瑶像是想要看宠物一般的表情,心中却是一阵无语,难道白斑夔虎这等高阶灵兽什么时候也沦落为宠物一般可爱的东西了……
脸上露出一丝恍然,丹轩点头道:“令堂金琥将军的威名,在南川大陆上,确实几乎人尽皆知,只是不知道他与阮将军还有这样的交情呢?”
金玉瑶微微一笑,却在雅湖的拱桥中央停下了脚步,丹轩也停了下来,二人扶着石栏望下湖中央的两只鸳鸟双宿双飞。
二人之间沉默了半晌,金玉瑶想找话题打破沉静,可是找来找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本来就不擅长这个,倒是丹轩最先开口道:“金姑娘,我见你眼中的金色已然散去,走了这么久,你原先微微的轻咳似乎也没有出现,你应该是停止服用天泽兰了吧?”
金玉瑶闻言俏脸上露出一抹尴尬,想起自己还曾经误会面前这个少年想用天泽兰的秘密来威胁自己,让她觉得面如火烧,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从古胤王朝回来就没有服用过,父亲还帮我找了几个医师调理了一下,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金玉瑶轻声说道。
丹轩点头,叮嘱道:“金泽兰这种药草,虽然对于拓宽经脉有很大帮助,但是其中却有阴毒,这种毒素一旦积累到一定量之后,那么很有可能就是神仙也无力挽回,你服用时间短,自然问题不大,不过要是服用时间长的人,恐怕就是很棘手的问题。我有个问题想要询问一下金姑娘,不知道你是否清楚,大夏国国母鞠宁太后有没有服用过金泽兰这种东西?”
金玉瑶闻言则是娇躯一震,抬眼惊讶地望着丹轩,却是想不明白丹轩是如何知道此事的,沉思半晌,金玉瑶叹了口气,说道:“我听我父亲说,国母直到五十岁之前还在服用金泽兰……”
丹轩手上微微一抖,心道果然,怪不得阮华天所描述的夏国国母的病症与服用金泽兰的后期症状有些相识,可是却好像又不完全相似!
第619章名将府
提到夏国国母,金玉瑶忍不住微微一叹,目光望向湖面,缓缓说道:“如今国母一病不起,整个大夏国却真是陷入了危局之中了!圣上昏庸无道,太子与恭亲王党争越演越烈,太子虽为顺位继承人,但奈何他在朝中威望浅薄,远远不及恭亲王声高望重,如若国母一如从前,即便恭亲王声望再高,有国母为太子撑腰,恭亲王也依然只是亲王,皇位定然会落到太子之手。可是如果国母病重,一旦真是驾鹤西去,那么整个夏国朝堂内,再无人可以阻挡恭亲王的野心,到那时,太子即便再有德名和继位理由,也不过只是空谈而已!”
丹轩耳边听着金玉瑶的话语,脸色却是渐渐沉重起来,其实来之前沧溟已经提醒过自己了,夏国国母之病,牵扯到夏国党争之乱,如若浑然不觉地去趟这趟浑水,那么招来杀身之祸也不无可能!
“不知道,金琥大将军是属于哪一派的呢?”丹轩双手扶住石栏,偏头望向金玉瑶。
金玉瑶也转过头来,美眸与丹轩对视半晌,微微一笑,移开目光,说道:“我父亲哪一派都不属于,他从不涉足党争,只效忠于夏国皇帝!”
金玉瑶这话回的十分圆滑,身为夏国名将,金琥自然是要效忠大夏国皇帝才是,可是这个皇帝是谁,如今是崇文皇帝楚洪安,那么再后来呢,恐怕就无人知晓了。
“那我换个问法,金姑娘希望夏国下一位皇帝会是二者之中的哪一位呢?”丹轩依旧目光迥然地问道,眼神里泛着一种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睿智。
金玉瑶并未诧异丹轩为何会问这个问题,望着丹轩迥然的目光,她忽然发现自己在少年这般目光之下,竟是有种想要把真相脱口而出的冲动。
转过身子望着湖面沉思半晌,金玉瑶这才幽幽说道:“其实,我和父亲都希望太子可以继位,如今的夏国朝堂已然是一片混乱,恭亲王此人更是极其阴险狡诈之人,欺压百姓,带领朝臣贪污舞弊,如若恭亲王登上皇位,那么大夏国的百姓就真的要身处地狱了!”
丹轩望着金玉瑶满是担忧的侧脸,忽的一笑,说道:“那也就是说,只要是夏国国母的病治好了,太子便登基无碍,而恭亲王则无缘皇位了,对吧?”
金玉瑶侧身诧异地望向丹轩,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
丹轩忽的淡然一笑,眼神里透着一股强大的自信,近乎于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如果我说,我可以治好鞠宁太后的病,你信吗?”
金玉瑶闻言忽的心头一跳,她心中清楚鞠宁太后的病究竟有多么严重,即便是倾尽夏国全国之力,甚至于加上古胤王朝的这些医师都仍旧无能为力,那么她面前这个少年的自信又究竟来自于何处?难道就仅仅因为知道病因跟金泽兰有关吗?
“你可知道,太后之病可不是简单的金泽兰之毒那么简单……”
“你信吗?”金玉瑶刚想再劝说一下,却被丹轩一个简单的问句打断。
金玉瑶呆呆地望着面前这个少年,心中闪过自己所见过这个少年做过的所有事情,她发现自己还从来没见过这个少年说到做不到的时候。
金玉瑶有些不敢看丹轩的目光,移开目光说道:“但是我相信又有什么用,你不是医师,至少名义上不是医师,而且也不像是其他老医师那般都年岁颇大,夏国皇族的人是不可能同意你为太后治病的,要知道,治病同样是一次赌博,他们不会把赌注压在一个少年身上!”
不得不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