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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您···确定···认得我?”传风脑袋一晕,听他叫出“小风”就已经相信了,只是仍不敢接受这现实。
“你怎么了小风?我是你铁大哥铁风啊,咱们还是因为这名字结识的呢,你忘了?”中年汉子铁风搔了搔头,一头雾水的说道。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传风也挠了挠头,苦笑着说道。
“不急,我这有酒有菜,咱们坐下慢慢说。”铁风拉着传风的手,就要进屋,猛听得一声咳嗽传来,登时醒觉,不好意思的转头道:“把您老给忘了,您老还能喝么?”
“哼,就冲你小子这话,老头我撑死了也得喝。”酒老说着话,老实不客气的跟进屋来。
三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后,传风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兄弟早已失忆多时,以前的事全都忘了,还得麻烦哥哥不厌其烦的跟我说说。”
“啊!竟有这等事?兄弟是如何失忆的?”铁风醉醺醺的双眼一凝,惊讶的问道。
“唉,此事我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那时,我······”传风娓娓道来,从头至尾的细说了一遍。
“没想到兄弟一离开‘独谷’,便遭遇了诸般磨难!”言下之意不胜感慨。
“老头听你小子说话,舌头都长了。这故事你也听得差不多了,也该说说小风的事了,我怕你再不说,一会就不省人事了!”酒老不愧为“酒老”,喝酒从没间断,意识依旧清醒自若,当下推了铁风一把说道。
“晚辈的酒量虽然比不上您老,可清醒着呢!兄弟,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铁风醉眼朦胧的说着,又要举杯,传风急忙拦下了,说道:“兄弟想知道以前在谷中生活所有的一切,越详尽越好。”
“兄弟还是那脾气,你不用拦我,哥哥没醉,我这就说给你听,那时候呀,你······”铁风揉了揉眼睛,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
原来,传风并不是自小便住在谷中,而是在八九岁的时候被人送进来的,当时有个叫“子仙”的小姑娘一同而来。两人衣食住行,每天都在一起,从不相离半步。这样一直生活了九年,二人都已长大,男的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女的端庄秀丽,风姿绰约。
十八岁那年,二人在铁风的撮合下,准备成亲。不料就在当晚,子仙突然得了疾病,未及天明便香消玉殒!传风伤心欲绝,当场便要殉情,被众人苦苦劝说,方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从此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如同行尸走肉!有一天外出后,再也没有回来。
传风怔怔的听着,没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如此多磨!如此坎坷!如此令人魂断神伤!天亮了,传风怀着无比的伤痛,向着山后的墓地行去,那里有他的至爱和至痛!
坟头久未修缮,不仅矮了许多,还长满了杂草,墓碑也摇摇欲坠。传风擦净了墓碑上的附土,“爱妻子仙之墓,传风谨立!”一行石刻字迹映入眼帘,传风心内一痛,两行泪水无声无息的滑出,这个可怜的女孩,幸福离她那样的近,却是怎么抓也抓不着。
许久,传风擦干了眼角的泪,拔出了倾斜的石碑,想要重新立正,谁知一清底下的泥土,竟然露出了一角棺材,而且棺盖滑在一旁,并没有盖严!传风皱了皱眉,当时自己也太粗心了,连棺盖也不曾盖严,若是让什么蛇虫鼠蚁钻了进去······
想到这里,传风将棺材上的泥土全都扒开了,准备重新盖一下棺盖。谁知棺盖一开起,入目的情景让他有些懵了!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莫非是弄错了?疑惑之余,向棺内多看了几眼,只见一角有个白色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块小小的玉牌,其上刻着“凌天堡”三个字。
第十六章伊人芳踪(全新修订)
更新时间:2010…10…1523:12:02字数:3163
玉牌入手奇寒无比,传风反复的摩挲了几遍,除了背面雕刻有一个堡垒外,再没有其它特异之处。带着满腹疑问,传风一路不断思索,不知不觉溜过了石桥兀自未觉,直到酒老叫了数声才醒觉。
“喂!你小子着魔了?”此时正值清晨,铁风早就醉得人事不知,酒老刚溜出来就瞧见了传风,当即出声叫住了他,“怎么回来的如此之快?”
“您老先看看这个,可曾在哪见过?”传风递过手上的玉牌说道。
“咦!极北之地的寒冰玉,你从哪里弄来的?”一股奇寒入手,酒老惊诧之余,立时说出了玉料的出处。
“这是在子仙墓中找到的,棺中除了这个,别的什么也没有!”传风毫不隐瞒的说道。
“没有尸骨?怎么会没有尸骨?除非她没死,亦或是尸体被人挪走了。”酒老推测道。
“挪走的可能性不大,子仙在谷中相熟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一直陪伴她的凌老。”铁风昨夜所说的每一个细节,传风都用心的记了下来,此刻说起来自是如数家珍。
“你的意思是,她很可能没死?”后一种可能被否定了,酒老自然而然的提到了前一种。
“唉!我也不敢肯定,只能从这块玉派上入手了。”传风叹了口气,想到子仙很可能还在世,便有种莫名的情绪,她若是没死,为什么不来寻自己?她有什么苦衷?还是身不由己?亦或这一切根本便是一场戏,一场演给自己的戏!千万种思绪接踵而来,传风一时心乱如麻。
“这个,你不妨借助风媒的势力,他们或许会查到些线索!”酒老点了点头说道。
“风媒?那是什么势力?”闻言,传风疑惑地问道。
“这是一个近几年才兴起的势力,他们的耳目遍及天下各行各业,以出卖消息来赚取佣金。若能通过他们,或许会查到些线索!”酒老沉吟道。
“那他们的总舵在哪?”传风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个只怕无人知道,他们谈价交易一般都在‘千金茶馆’,并不是在总舵之中。”酒老说道。
“‘千金茶馆’?在哪里可以找到?”传风急急的问道。
“一些大的市镇上都有他们的分号,前方的重华镇上就有,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酒老见他那着急的模样,摇了摇头说道。
“您老忙吧,那我去试试,大哥醒了你转告他一声,说我速去速回。”一句话没说完,传风急急的飞奔而去。
“哎,你这小子!回来的时候别忘了从‘念旧斋’给我捎壶好酒!”酒老急忙传音道。
传风提气疾奔,来到镇上,问明了重华镇的所在,继续马不停蹄的赶路。几个时辰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找到了“千金茶馆”。
“客官,您是喝茶还是买信?”一进门,小二满脸堆笑的说道。
“我想打探点消息!”传风瞧着寥寥的茶客说道。
“您要普通渠道还是保密渠道?”小二继续问道。
“保密渠道。”传风想了想说道。
“好哩!客官稍等,咱这有专人为您服务。”说完,小二一溜小跑的去了。
原来这消息分普通消息和保密消息。普通消息无需保密,时间也不会太长,一般当天就能给出结果。而加密消息,则是有专门的通信渠道,由专人负责打探,消息只限几人知道,一般需要三五天才能给出结果,特殊情况下时间还会延长。
不多时,一颇有姿色的女子袅袅婷婷而来,一双凌厉的眸子向传风打量了片刻,才慵懒的坐在了对面。
“怎么,这打探消息还得看人?”传风颇为不爽的说道。
“公子不必生气,最近行里经常来些没钱瞎捣乱的,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女子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
“小姐看了这半天,不知小可是属于哪一种?”传风讥讽的笑道。
女子笑了笑,并未回答,而是转移话题道:“保密渠道的消息,需要先交一万两定金,事成后付清另外一万两。”
“什么?一万两?你不如直接去抢好了!”传风一听,直接跳了起来。
“公子稍安勿躁,我还没说完,事情若是没有办成,也需要交纳两千两的服务和保密费!”女子一见传风的样子,便知他囊中羞涩,脸色登时拉了下来。
“哼,你们这狮子口也开得太大了吧?一条消息,简直是价比黄金了!”传风脸色铁青的说道。
“门口那招牌上写得清楚,您进门之前没瞧见么?”女子翻了翻白眼,冷冷的说道。
“老子钱不缺,只是觉得价钱开的高了些,不就两万两么,老子明天这个时候准时送到,哼!”传风肺都要气炸了,怎奈确实囊中羞涩,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硬撑到底了。
“公子慢走,不送了。”女子柳腰一扭,袅袅婷婷的去了。
传风气哼哼的出了茶馆,心中暗骂:“狗眼看人低,这贱货,摆明了不相信老子有钱,老子明天偏偏要来,这口鸟气怎么也得出出!”脑中思索着如何集齐银两,脚步不由得已转过街角,只见大批人议论纷纷的涌向前方。传风好奇心起,随着人流来到前方,只见墙上贴着张大红榜文,内容是某某城主要摆擂为女儿招亲。传风兴味索然,当即踏上归程。
一路不停的琢磨着银两的事,不觉间已至重华镇外的官道上。只见数十个持刀的大汉,围拢着两辆华丽的马车浩浩荡荡二来,远远的便呼喝着传风让路。传风只当不见,故意往中间靠了靠。
“你小子找死么?”一大汉拔出钢刀兜头向传风砍去。传风皱了皱眉,没想到这汉子行事如此狠辣,一上来便要人性命,不由得心中有气,当下斜身避开了,狠狠一脚踢向汉子的下阴。那汉子见传风年纪不大,又赤手空拳的,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少年,哪想到对方武功如此了得,刚生起躲得念头,便“呼”的一声飞了出去,在空中尚未着地就杀猪般惨呼起来,待得落地早就痛得晕了过去。
“吁!吁!大家保护好马车和小姐!”一身披黑色披风的大汉见传风举手投足间便放倒了一人,当即止住了众人前行,指挥大家向马车靠拢。
“你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本来毫不相干,是你们先找事,不要怪我辣手无情!”传风见之前被打倒的大汉行事乖张,依此类推,只怕这群人也莫衷一是,当下语气冰冷的说道。
“金三,怎么回事?连一个小子也拿不下?”众人僵持之际,马车内忽传出一道清脆的女子声音。
“小姐,老爷让咱们天黑前必须到达大都,为保险起见,实不宜多生事端。”身披黑色披风,被称作金三的汉子谨慎的说道。
“现在都被人打上来了,还保险什么?你想让我亲自动手么?”女子冷哼一声,语气十分不满。金三无奈,向众人打个动手的手势,“铿锵”声中,一把把明晃晃的钢刀将传风围了起来。
“好一个刁蛮无礼的女子,这人命在你眼中,只怕是连草芥也不如!如此没有人性的孽畜,人人得而诛之!”一股杀意陡然充斥胸间,传风内心突然升起一种极度嗜血的冲动,只想放手杀个痛快!悲惨的命运,坎坷的经历,彻底的激发了他内心深处一直潜藏的血性!一种对生命不满的释放!
传风长啸一声,吟龙剑如一条蛟龙,挟着凌厉无匹的杀气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只杀的人仰马翻血流成河,顷刻间便只剩下满是惊恐的金三和两辆华丽的马车,当然,还有车中的女子。一股前所未有的剑意充斥在心间,传风闭目凝神,仔细的体会着这股“剑之意境”,一时间忘了自我,忘了一切。
“金三,情况如何?我听着怎么不大对劲?”车中的女子颇为疑惑地问道。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听到兵刃相击的声音,可过了一会,除了“嗤嗤”之声,便是“噗噗”的闷哼声,再过一会,便什么声息也没有了,女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
“太···太···可怕了,那人顷刻间,杀···杀光了···所有的弟兄!”金三颤抖着说道。
“你···你说什么?什么···杀光了所有人?”似乎是受了金三感染,女子声音也有些发颤。
“小···小姐,那人的剑好···好快,没有···呻吟,也···没有惨叫,所有的···弟兄···全部倒下了!”金三用衣袖不停地擦着汗水,目光极端恐惧的望着突然静坐不动的传风。
“那人竟···竟···如此厉害?怎么没了声息?”女子忐忑的问道。
“他···他突然不···不动了。”金三握刀的手不停地发颤,紧张的说道。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逃?”女子一喜,说话也不再发颤。
“啊!对呀,我···我怎···的没想到,架!架!”金三一愣,登时缓过神来,急忙驱赶马匹。
“哎唷,这两辆马车,可如何赶得过来?”金三赶着马车就走,一想还有一辆,立时有些不知所措。
“笨那你,我也坐你那辆不就行了?这嫁妆可不能丢了!”说着,一道蓝色的身影,从另一辆马车中跃出,矫捷的钻入了金三所驾驭的那辆。
第十七章抢嫁妆(精华篇)
更新时间:2010…10…181:20:50字数:3122
当马车经过传风身旁,“嗤”的一声,一柄蓝汪汪的匕首从遮帘掀起的一角,飞速的射向传风。此刻的传风心神刚刚回归,终于融会贯通了剑经内所载的大部分东西,让他忍不住有些惊喜,刚刚睁开眼睛,便发现一点寒光射至近前,眼看避无可避,危急之际脸孔稍稍一侧,本是射向面门的匕首成了射向嘴巴,传风看得精确,上下齿急忙合拢,身子紧跟着凌空后翻,堪堪咬住了射来的匕首;并成功化解了其强劲的后力。
传风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牙齿无比的疼痛,吐出匕首,用手一摸,牙龈上全是鲜血,没有掉落已是万幸!传风怒火中烧,提气急追。
“金三,你···回头瞧瞧···那人追来没有。”女子拍了拍起伏的酥胸,掀开车帘紧张的说道。
“幸好那人尚未发现我们已经离去。”金三侧头向后张望了半天,方才舒了口长气,庆幸地说道。
“哈!幸好本小姐艺高人胆大,一刀射死了他!”闻言,女子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得意的一笑,舒服的躺在了车厢里。
“啊!你怎的···呃···”女子正自高兴呢,突然听到金三惊呼一声,随后便没了声息。
“金三,你怎么了?”女子神色一紧,将一柄蓝汪汪的长剑抓在手中,剑尖向外对准了布帘,若有人冲进来,保准一下便被剑尖戳中,不死也得重伤。
原来传风早就追了上来,一直隐身车底,对二人的对答听得清清,直至二人放松了警惕,才骤然冲出,金三一看到他立时着慌,刚惊呼了半句,喉咙已多了个透明的窟窿,登时毙命。传风知道车内之人必然已惊觉,当下挥剑斩断了缰绳,马儿兀自前奔,马车却已倾侧路旁,车内女子惊呼一声,以剑护身从车中滚了出来。传风软剑抖动,迅捷无伦的抵在了女子咽喉。
“你···你···别杀我,车内的金银首饰都给你好了。”冰冷的剑尖紧触皮肤,女子登时俏脸煞白,呼吸急促的说道。
“你杀别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也有这一天?”传风冷哼一声,而后咧嘴笑道:“我不会杀你,只会废了你的武功,让你尝尝受尽欺凌的感觉!”说着举起手掌便要拍下,谁知牙龈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还带点麻痒,紧接着一阵晕眩袭来,传风勉强站稳了,张口一吐,吐出来的全是腥臭的黑血,知道是中了匕首上的剧毒。
“拿···拿···解药来!”传风满口麻痒,说话也变得有些口齿不清起来。
“什么解药?”女子茫然不解的问道。
“少跟我装傻充愣,你拿不拿?”又一阵晕眩传来,毒气迅速蔓延,传风知道时间宝贵,再拖得片刻只怕性命不保,当即凶神恶煞般的说道。
“什么解药啊,我真的没有。”女子眼角闪过一丝狡黠,而后一脸的委屈,继续装傻充愣的说道。传风忍无可忍,左手捏住她下颌,张嘴便封上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那女子“唔”的一声,正懵懵的,忽觉唇上一阵剧痛,登时醒悟过来。
“你···你···个淫贼好卑鄙!”女子手捂嘴唇,痛的眼泪不断在眼眶里打转。
“嘿嘿!跟你比起来可差远了,你大巫我小巫而已!”传风笑嘻嘻的舔了舔嘴唇,似是回味方才那美妙的感觉。
“你···你···个淫贼,我早晚要杀了你!”女子银牙咬的格格作响,气得浑身哆嗦。
“现在你我半斤八两,都身中剧毒,你是选择交出解药呢,还是选择给我陪葬?”成功的将剧毒以特殊的方式传给了她,传风心中大定,笑吟吟的收起了软剑,好整以暇的说道。
“我宁愿和你同归于尽!”看着这张可恶的嘴脸,再想想被其占了便宜的样子,女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千金之躯,从小锦衣玉食,人人都对自己恭敬客气,何曾被人如此欺凌过?倔强的脾气一上来,外加头脑一热,便想跟传风同归于尽。
“嘿嘿!你个丫头挺有骨气呢,非让我做鬼也风流不可!只是,老子活着之际,也想风流风流!”传风双目一凝,对付这种从小被惯着长起来的无知少女,你不走点偏锋,她永远也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不知道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