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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狩神-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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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航压根没听过物理学这样怪异的说法,但这也不是他关注的重点:“我是说你怎么做到隐藏真元的,你就是真正的夜叉对不对?可是如何能把一壶便变得这么……这么……这绝不是真元能做到的,你这是什么力量?”

“这叫葵水,真正的葵水是能冰封万里,一个酒壶是没法盛装的。这一点点也是我能做到的极限,好在效果还不错,至于为什么嘛,自己想!”

“神念!”罗航倒也不笨,很快就猜到原因,但这也正是他不能接受的事实,神念和真元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如果自己汇报给青隼大人,必然会被骂成是患了失心疯。

宋钰完全无视罗航的惊讶,抓起串在力鬼另外一侧肋骨上的铁链:“最后一条,然后我们出去!”

第五十九章 好白菜

玉枢安静地站在走廊下,耳中能够听到浅浅的话语声,那是从主母房间传来的,但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对于这人的姓名玉枢耳熟能详,但却从未见过面。

在这些年里,这个名字出现得很频繁,为了时刻掌握这个人的动向,首领还特意安置了好几批同僚专门关注此人。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人叫做君岳。

影主义子、影牙唯一继承人。如果不出意外,他将是下一任的影主,因为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动摇他的地位。

玉枢当然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不出意外的,譬如首领现在做的这些事,就是为意外做准备。

想到房间里说的那个男人,玉枢心中又开始浮现出一丝羞愧,半炷香前,他接到首领命令,在这里执行明哨,同时也告诉了他君岳会跨过旁边这道门、经过他身边,进入罗雅丹房间。

在君越出现的瞬间,一股莫名东西让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那一刻,玉枢丧失了所有的勇气,连和这名并不比自己大多少的人对视一眼的勇气也没有。玉枢甚至说不清楚那种让自己低头的东西是什么,也许是恐惧,也许会激动,又也许是崇拜……

房间里说话的声音微微太高一点,也干脆不少。玉枢立即打起精神,他知道这一般意味着两人的谈话即将结束。

玉枢深吸一口气,抬头朝对面望去,在门口处还站在一个魁梧的汉子。

灯火下,那人如一尊巨灵神般巍然不动,和这庞大身躯格格不入的是那人双手捧着一柄分不清是刀还是剑的兵器。

宽二指,长二尺。

兵器的刀柄还没有这汉子手掌大,从那汉子谨慎态度上判断,这兵器应该价值不菲。

天井对面的房门豁然打开,一个猩红身影从屋内走出来。

玉枢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心中暗暗发狠卯足了勇气朝走廊上不紧不慢行走的君岳望去,却因为天色已晚,灯笼终究不如日光那般能够无差别地照耀,玉枢只看到那猩红的风雪帽将对方脑袋遮掩在阴影下,倒是君岳背后一对双剑异常扎眼。

脚步声越来越近,玉枢下意识地又缓缓低下头,最后只看到猩红披风包裹下的君越出现在眼前:“看来大家都不愿见我,范旭同样如此,不过这杯喜酒不喝也罢,以后会喝上的。”说话间,一只手伸过来,将玉枢腰间的长剑取下,像丢破布般丢在地上,然后又将那柄二尺长的怪异兵器系在玉枢腰带上。

玉枢低头能将这个动作尽悉看在眼里,不可置信地抬头,恰好与君岳的眼神碰撞在一起,那两道眼神如利箭一般从风雪帽下射来,仿佛是戳进自己心坎,这瞬间玉枢大脑一片空白。等到玉枢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令他集恐惧、崇拜于一身的男子早已消失在夜色中,腰间沉甸甸的短刀却提醒着他,这一切并不是梦。

玉枢没敢怠慢,急匆匆推开停放了罗天舒等人的房门。范旭一直在里面,就坐在罗天舒与丁账房双床间隙之间,没等玉枢开口,范旭收回正在烤火取暖的左手在空中摆了摆:“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看来他确实知道我们手上的少主是个假货,所以才会说这杯喜酒先欠着这样的话。”

“那他给我这玩意是什么意思?”玉枢拍了拍腰间选择的刀,这东西倒长不短的,乍一眼看去似乎不错,但却是严重影响他行走。

“别小看这东西,他带着一群跟班两天行了近千里,然后再忽然折返,我最初也想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不过现在我却知道了,他专程是为了取这柄刀的。”

“君岳自己出面取刀,这刀应该价值不菲吧,他送给我应该是另有目的。”

“他可没说是送给你的,充其量是让你保管,到时候会有人来取。”

玉枢大为诧异:“这里就算一只飞蛾也进不来,而且就算是能进来,谁有那本事靠近这里?”

“那个叫夺人的家伙不就能来去自如吗?这世上再严密的天网也会有漏洞,没有绝对的安全,你不知道这把刀的主人倒也不是你的错,毕竟你很少和外界接触,要是换着你别的师兄弟,估计很多人都认识这玩意。”

越是这样说,玉枢越是迷糊,既然是别人吃饭的家伙,哪有随随便便交给别人的:“君岳能放心大胆交给我手上,他对这把刀的主人倒是很有信心,却不知这人究竟是谁。”

“你真想不起来?”

玉枢半信半疑地抓起腰间的刀,双手捧在手中的刹那他焕然大悟:“这刀柄和首领您命人从通海河河底打捞起来的如出一辙,这……刀的主人是夜叉!”

“夜叉是修道者确认无疑,因为只有修道者才能发挥出魔器的威力。”

“地牢里那家伙果然是赝品。”玉枢微微松一口气,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随即又反应过来,忽然觉得捧在手里这怪模怪样的玩意重若千钧:“您说这是一件魔器?”

“是魔器不假,不过显然还没来得及为刀注魔。可惜我毕生倾于剑,再换不得它物,想来君岳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放心大胆将此刀交给你。”范旭瞟了玉枢一眼:“你也莫生贪恋的念头,这样的刀比寻常刀剑更难驾驭,兼容匕首的灵巧与短剑的犀利,据说真正的夜叉双刀各有不同,一刀重如山峦一刀轻如蝉翼,也只有他才能真正发挥出此刀的威力,既然决定了此生交付于剑,就须得毫不动摇;更关键的是,这东西是君岳的,从来只有他拿别人的东西。”

玉枢神情凝重地低下头:“属下谨记首领教诲。”

范旭一只手扶着床沿站起身来:“差不多是吉时了,去吩咐春兰、夏兰一声,准备恭迎主母出阁,然后你去通知少主来这边厢房接亲!”

“少主、主母的婚礼定在明天朝食时分,宾客都还在海口城里,只有极少数在旁边厢房歇息。”玉枢有些为难,大半夜的成婚这是很晦气的事,而且更关键的一点是,没有宾朋参加的婚礼,还叫什么婚礼?

“我说吉时就是吉时!”范旭一甩袖:“我去正堂等着!”

中夜。

爆竹声撕裂了寒冬,唢呐乍然响彻夜空。

罗雅丹裹在大红喜服端坐在梳妆镜前发愣,春、夏二女一人捧着珠络凤冠,一人端着胭脂站在罗雅丹身后。

“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吧,反正都是成亲,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少主已经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了,你闹也闹够了吧,范先生还在正堂等着喝你们俩喜酒呢?”

罗雅丹依旧不紧不慢地用梳子竖着已经直得不能再直的黑发:“让那家伙进来吧,我有些话要和他说。”

“这个不行,按照习俗在进入洞房前你们是不能相见的,小姐现在该盖好红盖头……”

“按照习俗,只有冥婚、鬼婚才在半夜成亲。”罗雅丹毫不犹豫地打算春兰的话:“去叫那家伙进来,不然的话连你们也一道滚出去。”

二婢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端着胭脂的夏兰离开,很快就将包得如福娃一般的宋玉带了进来,还没等宋玉开口,罗雅丹径直说道:“一炷香功夫之后,我要看着我大哥以及我父亲等人安全离开这里,否则我就算死也不会过堂,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做,那么就去问你该问的人。”

宋玉在原地愣了片刻,连多余的话也没说立即转身小跑着出去。

夏兰将胭脂盒在罗雅丹面前晃了晃:“小姐,这下可以继续了吧!”

“不急,我有时间。”

“小姐,你和先前过来的那个人约好的吧,只要你将罗爷他们送出去,他们在外面负责罗爷等人的安危。”

“先前那人是君岳吧,没想到小姐还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

罗雅丹没有说话,但也等于默认了。

范旭的回复倒也极快,七八个天眼成员开始抬着几人离开天井,随即听得外面传来几声骏马嘶鸣。由始至终罗雅丹都在房间里安静地坐着,她没有去为父亲等人送行,对于大哥没有过来道别也毫不奇怪,更不担心范旭在这些小事上耍手段,只要她还在这里,范旭就不会做出图穷匕见的事,原本她藏在袖口里的匕首也没有派上用场。

匕首是君岳送的。

唢呐再次嘹亮,锣鼓喧天。

春、夏二婢搀扶着罗雅丹从房间里走出来,大红的盖头从头顶搭下来将整个头部都遮住,静是行走间盖头边角荡漾才隐约见着那白皙如玉的脖子,便是站在一旁的玉枢也为之心神摇曳,新郎官目瞪口呆地看着吉服下凹凸有致的轮廓,哆嗦着双手直拍大腿:“值了,这个少主当得值了。”

玉枢在身后用刚得到的短刀在宋玉屁股上拍了一下,他得到刀到现在,还没有半个时辰,但却越发喜欢上刀柄刀身浑然一体的短刀,同时心中也对夜叉越发好奇,刀锷剑锷是为了保护主人手腕而存在的,如果少了这一层保护,施展刀剑时就会多几分羁绊,这样简单的问题夜叉不可能不明白。

新郎官屁股上吃疼后才如梦初醒,欢天喜地从春兰手中接过红绸牵引带。

罗雅丹木然地被几人簇拥着一路前行,虽然是头上盖着厚实的盖头,但对外面众人的言行却知晓得一清二楚,怀里五彩莲正微微发烫,一道道最精纯的力量从莲叶间散逸出来,钻入她体内,又从罗雅丹身体钻入脑海。

最后罗雅丹惊讶地“看见”玉枢手上抓着一个比较熟悉的短刀,这刀样式和以前那个叫“夜叉”的杀手佩刀如出一辙。

婚礼仪式很简单,在几个人敲敲打打下,罗雅丹和宋钰被领入正堂。

范旭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端坐在八仙椅上看着眼前这对新人。

唱礼官站在侧面,捻着嗓子高声吆喝着:“……夫妻交拜!”在此前,范旭还特意给唱礼官打过招呼,无非就是说一些新娘会不配合如此这般,但头两拜竟出奇的顺利,和他们预想截然不同。

罗雅丹身躯微微一僵,正要伸手去拉扯头上盖头,忽然听得范旭的声音钻入耳中:“别以为你父亲等人走得远了就脱离威胁,就算你将他们送入皇城之中,也不会有任何安全可言。”

声音很轻,却极其有分量,如锥子般轻易钻入罗雅丹心底。

“我不甘心……”吉服下,罗雅丹的双手死死攥着那柄匕首,心中拼命地呐喊着。在天关城生活了二十余年,这二十余年是在无数人“大小姐”赞叹中渡过,她没有找到心目中的豪侠剑仙,最终却嫁给了一个废物,想及此处罗雅丹便觉得心如死灰,却又无力反抗,因为她不敢。

她不敢承担反抗的后果。

唱礼官再次高声呐喊着:“夫妻交拜!”正堂中观礼的人并不多,加上春夏二婢,也不过十余人,这场婚礼对于他们而言,意义比实际更重要。

夏兰俯到罗雅丹耳畔,小声说道:“大小姐,拜吧!”

周围陆续有人附和夏兰的声音,随即更多的人开口,偌大的正堂最后都只有一个声音,如滔滔江水滚滚翻腾,几乎要将整个屋顶倒掀过来:“大小姐,拜吧!”

所有人的附和,令夏兰心中胆气壮了不少,见罗雅丹依然如木头人般纹丝不动,脑海中忽然灵光闪过,五指成爪扣在罗雅丹脖子上,一用力就将罗雅丹半个身子压弯下去。

唱礼官大喜,提高嗓门宣布:“礼成!”

一枚长箭忽然穿破屋顶,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插进唱礼官嘴里,巨大的惯性拖着唱礼官身子猛然扎在身后柱头上。

在同一时间,另一只长箭在夏兰脖子上钻出一个触目惊心的窟窿。

滚热的鲜血飞溅在罗雅丹吉服上,和大红的颜色溶为一体。

“好白菜如何能让这头猪给拱了?”夜色中,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屋顶那个破洞传来:“夜叉前来抢亲,希望范先生成全!”

第六十章 大来头

两辆无人驱使的马车在夜黑中驶来,马蹄踏在冻土上,虽不如青石板般清脆,但却有着一种异样的沉稳。

后一匹马的缰绳栓在前面的车厢尾部,两车车厢顶上各悬这一盏引路的风灯,风灯此刻正有气无力地左右摇晃,马蹄声轻缓而悠扬。

马车渐渐驶入前方狭隘山谷,领头的骏马无端地一声长嘶,灯焰努力摇晃了几下便齐齐熄灭,忽然进入黑暗中,恰在这时,一道恍惚的白影从后面车厢中射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骏马在黑夜中犹豫着停了下来,抬头朝侧面山腰上望去,那里有黑夜中唯一的篝火,但因为地势陡峭,马儿犹豫地刨着蹄子,终于还是决定停在原地。

马车中忽然传来一声咳嗽,随即便有一个人摸索着掀开车帘,那人先是警惕地打望了一下四周,自然也看见了远处的那堆篝火。那人如狸猫般从车辕上跳下,将身影隐藏在马臀后。

篝火旁边有两人。

一人蹲在地上慢条斯理地翻着手里的烤肉,另一人抱着双臂如参天大树一般站在同伴身后。

“头儿!”站着的汉子尽管已经很大程度压低嗓门,但声音依然不小,所幸的是这里地势较高,声音一从嘴里脱出就被寒风卷着散向远处,到不用担心被下面峡谷中的人听见:“有人醒了,看来那叫夺人的杀手倒也有点手段。”

“看来夺人倒也有些能耐,亏得乌蛮雪藏了他这么久,不然现在至少已是统领级角色了。这个最先醒来的人应该是逢四,这些年唯一还随时保持着强烈警惕性的可能就是他了。丁胖子整天和银子打交道,看他那圆滚滚的肚子就知道他已经和普通人没有多少差别;石头是心智最坚定的人,这样的人能执着地坚持自己最初就认定的道路和方向,这本是极其可怕的事,因为这样的人要想不成功都很难,坏就坏在他本人太实诚,在这条路上钻得太死,以至于即便发现了一些不好之处也注定回不了头,修道者不可或缺的两样东西:天赋、气运,他现在也还不过是雷鸣巅峰期,看来这两样他都不具备。”

逢四在黑暗中一直潜伏着,直到他听见车厢里传来另外一个声音,他才不情愿地从黑暗中走出来,掏出火折子将车篷上的风灯重新点燃,小声问道:“老爷醒了?”

“天杀的,这帮家伙得有多穷,连我金戒指也不放过!”车厢里传来一个杀猪般的嚎叫,随即一个南瓜般胖乎乎的身影从车厢里滚出来,因为有风灯的缘故,周围勉强能看得见一点点事物。

听得这声音,逢四下意识把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辉煌戒,庆幸这帮匪徒并不专业,连这有价无市的宝贝居然也看走眼了。

罗天舒嘟噜着嘴,碎碎念地走到后面的马车上,掀开车帘看了看,脸色有些不自然:“老四,看来咱们这一趟着了别人的道,好在他们两人似乎都没有大碍,否则我怕是一生都要活在愧疚中。”

“只要人没事就好,老爷你也别自责,瓦罐尚且还在井边破,在修道界行走的能有几个得到善终?那些人能在一夜间让咱们所有买卖房消失,必然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咱们应该庆幸,遇着的并不是真正的弱水杀手。”

“你意思是有人故意借了弱水的招牌……”

“至少我没听说过弱水手下有过活口,而且我们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被放回来,这其中必然有古怪,只是不知道我们躺了多久。”

“去问问就知道了,我想那两人估计是在等我们的吧,我们能在这里也应该是他们的功劳。大冷的天在山上露营,不是想让我们看见才真见鬼了。”罗天舒伸手朝远处那堆篝火指了指:“你守着石头他们,估计他们也快醒了,我去那边谢谢人家。”

逢四刚要说话,罗天舒有说道:“不用为我担心,如果人家要害我的话,我们哪里有站在这里说话的机会?”

黑暗中行走山路是最难的,罗天舒好几次都差点踩着松动的石头从高处滚下来,还好最后有惊无险地靠近篝火,火光下只看见两道背影,不过他只是瞟了一眼就分辨出两人的关系,所以毫不犹豫地朝蹲下的那道背影作揖拱手:“罗某谢谢两位的援手之恩,敢为两位尊姓大名,在下愿在家中为两位立下长生牌,每日为两位诚心祷告。”

“过来坐吧,别客气。”蹲在地上的汉子抽出一把匕首将兔子表面那层烤焦的皮肉削去,鲜嫩的肉上还散发着淡淡的热气:“至于长生牌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我这一生不信天地、不敬鬼神,若是罗爷实在过意不去,到不介意送我二人一些真金白银,既干脆又实际。”

罗天舒嘿嘿一笑:“两位气度不凡,罗某要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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