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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狩神-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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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未寒吃闭门羹是在宋钰预料之中,换着他是罗雅丹,也不会给柳未寒好脸色,毕竟昨天城卫司对付的是罗府的人。

柳未寒前脚刚走,丁账房就下楼来到宋钰身边:“小姐叫你。”

丁账房竟然没有跟着宋钰一道上楼,而是径直出了寒门,宋钰估计着,罗雅丹唱了黑脸,丁账房这会必然是追上柳未寒,在唱一会黑脸。

宋钰心事忐忑地上了楼,二楼虽然去的次数有限,但宋钰早就知道楼上格局,丁账房喜欢在那里喝茶,罗雅丹喜欢在那里见客宋钰都一清二楚。还没等宋钰开口,罗雅丹就说道:“我调查过你的底细,竟然一点也查不出来,但是四叔爷既然说你可以一用,那我就用你了,你有胆量,也有些小聪明,一个小事也能让所有人为你打抱不平,这是我用你的主要原因,但是你记住:小聪明不要用在我身上。”

罗雅丹就是这样,说话不拐弯抹角,自然更没有和宋钰商量的意思,直接就将自己的意思简单而直接的高数对方,不容许对方拒绝。

宋钰猜测,罗雅丹口中的四爷估计便是逢四。他张了张嘴,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小姐要我干吗?”

“做我扈从!以仆人的身份对待你,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最主要的还是,跟在我身边了,无论是那些地痞流氓,还是城卫司也没道理再找你麻烦。但私下里你还是收敛一点,该忍的时候还是得忍。”

“还不就是仆人跟班,不过是换了一个称呼而已。”这话宋钰自然不能说出来,只是不以为然地在心里想着。这事前两天罗雅丹还说过,被宋钰直接回聚了。

昨天和力鬼说起做买卖的事,力鬼的拒绝点醒了宋钰,他也不是在天关城长久待下去的人,来罗家本就是为着段天蓝所说的惊天的秘密。

段天蓝越是不说越是勾起他的兴趣,所以昨天他才做戏做全套。

看戏的观众只有一个——罗雅丹。

自己的伙计被打了,负责的总是要做些安抚工作的,只是没想到罗雅丹竟然这么上道,这么配合。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把你身上的一些匪气收起来。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江湖规矩’,话说江湖是在那里?”

“我老家乡下。”宋钰简单地回答了一句就知趣地闭嘴了。

罗雅丹很满意宋钰的态度,打量了宋钰几眼:“每个月十两的月银,先给你放两天假,把脸上伤养一下,后天早上来这里等我。”几乎是没有征求宋钰的意见,然后手一挥:“下去吧。”

对一楼跑堂伙计来送,宋钰算是一步登天了。

整个天关城就只有这么一个大小姐,在小大姐身边伺候着,连腰板也要比寻常人粗一些。

所有伙计都在暗自说的宋钰狗屎运:“早知道能成为大小姐扈从,我也愿意和那些泼皮干一架。”

第十一章 多嘴的扈从

第二天,宋钰一大早就到寒门候着。那些城卫俱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尤其是跟着统领杨峰身边那些人都是城卫中的精锐,徒手抓举一个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就是这样的汉子在宋钰看来比花拳绣腿的娘们强不到哪里去,实际上对宋钰不能带来半点伤害,只是想着如果在这群人拳打脚踢下还能安然无恙,无疑是显得有些怪异,所以他选择性地受了点伤,回家那煮熟的鸡蛋稍微一滚,那些淤青也就散了。

宋钰本打算利用这几天时间好好梳理一下《碧落赋》,用典籍中的解释为神念还没达到圆融的境界,这不是静坐一晚上就可以做到的。神念不如真元,真元还可以被修行者感觉到、被探知到,但神念却可以完全被多避开,而对神念的认识,宋钰将他称之为:超能力!

至少他现在勉强能做到将一更筷子用神念操控着抬离桌面半尺高,而且速度比蜗牛快不了多少。

第二天,宋钰早早地就去了寒门帮忙。罗雅丹将宋钰叫上二楼,诧异地问道:“不是让你歇着吗?”

宋钰双手在胸前搓着,嘿嘿一笑:“寒门中午管饭!”

“德性!”罗雅丹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失望,她都不知道自己将宋钰挑拨成扈从是对还是错,现在先来纯粹就是因为那一首《传奇》的缘故:“以后没事就在二楼呆着。”

“为什么?”

“扈从不应该问这样的话。”罗雅丹眉头终于皱了起来:“你只需要照我说的做就行!”

宋钰喔了一声说道:“如果你这会没什么吩咐,那我就去外面了。”

“丁账房房里有一包衣服,是我晚我托他给你买了,你把它穿上。”罗雅丹眼神中杀过一丝异色:“你很冷吗?”

宋钰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这样问,下意识低头看自己衣服,赫然见看见肩膀处露出一截黑色衣袍,心中顿时也慌了,自打和城卫司有冲突后,他中担心柳未寒这样的人会不分青红皂白忽然就在自己背上刺一剑,所以他还是将魂蟒袍翻了出来套在身上,露出来的正是折叠着藏起来的魂蟒袍帽子部分。

还好罗雅丹不懂,也没有见过穿着魂蟒袍的夜叉,宋钰强着镇定道:“被打怕了,所以想穿厚点,经挨!”

“去换衣服,我在留下等你!”

罗雅丹似乎没有询问别人意见的习惯,任何时候说话都是带着那种命令的语气,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

宋钰去隔壁找着丁账房,还没等说明来意,胖乎乎的丁账房已经拿出一个包裹:“哪个宋……宋钰,你试试这衣服是否合身!”随后他又递过来两个一大一小的钱袋放在桌面上:“小姐不喜欢等人,你跟在他身边机灵点,付账的时候麻利点;小姐喜欢听恭维的话,凡是要顺着她的意思;任何时候小姐安全第一,你是读书人你该懂奋不顾身这四个字的意思吧,还有小姐喜欢吃辛辣食材……”

小姐喜欢……不喜欢……喜欢……

丁账房吩咐了很多,全是喜欢的和不喜欢的,也不知宋钰究竟记住多少。

出了寒门罗雅丹就径直往前面走去,压根没有逛街的意思,宋钰也不多问,只是默默跟在身后。又走了一段路,罗雅丹忽然转身望着他,宋钰也为自己衣服又出问题了,也跟着低头审视着。

罗雅丹语气不善地说道:“平时你都不喜欢说话的?”

“扈从从来都不该多嘴。”

“贱!”罗雅丹继续前走,这次倒是脚步放慢了一些:“在见我之前,你听过别人向你提起我名字吗?”

这话罗雅丹说得略微小声,但宋钰还是听到了,想了想道:“我来天关城的第一天,就听见无数人提起过您,小至稚子大至老翁,开口必言‘大小姐’,我最初也不知道这指的是谁……”

“我是说更早以前,比如你的父母,你的长辈叔伯那里。”

宋钰乐了,罗雅丹查不出自己身世居然用了这么笨拙的一招,不过听起来怎么有股自恋的感觉?宋钰心底明白,他和罗雅丹不是一类人,更明白自己接近罗雅丹的最终目的。“没听过。”

得到宋钰的回答,罗雅丹才松了一口气:“你有如此才华,为何想着来寒门做伙计?”

“我对小姐有爱慕之情,每天最开心的是就是看着你在角落里安静坐着喝茶,便觉得舒心。”

罗雅丹果然如宋钰猜测那般不再追问下去,脸色微红地将目光转移到街上那些琳琅满目的物品上。

再如何大大咧咧的女子,毕竟不比宋钰原来那个世界一般,那是物质至上人性流失的怪异时代,而大荒却不同,该保守的一样没丢掉。

两人停在一处宅子面前,罗雅丹看了宋钰一眼:“去叫门。”

这是一处很大的宅子,台阶上长有一些淡淡的青苔,墙角上杂草也长得旺盛,斜对着大门还有一颗约莫两人才能合抱的黄角树,这时季正是春夏交替的时候,黄角树上正疯狂地抽着新芽,树冠顶着一层新绿将整个大门都笼罩在下面。

“这家人居然将树留了下来,难得。”宋钰没有立即上去叫门,反倒是打望着周围环境,感觉这处宅子似乎临近荒废,宅子主人也没有将心思花在打理宅院上,从屋脊、门柱上那些褪色的金箔以及朱红的雕花上可以发现这院子以前的主人必然显赫到极点,宋钰没有去过城主府,但估计天关城城主府约莫着也没有这等气派。

罗雅丹看了看黄角树,偏着头问道:“这不是挺好的吗,靠着大树好乘凉啊,也没有当着道路。”

宋钰拍了几下才说道:“门前长大树又被叫做‘瑞草’,本来是极好的东西,一般这样的人家非富即贵,本来是极好的事。但咱们乡下还有种说法叫做‘门前生瑞草,好事不如无。’”

“谬论。”罗雅丹不对宋钰这闻所未闻的说法感到由衷的可笑:“为什么有这样的好事还不如没有?”

宋钰笑笑:“不是好事不如没有,而是门口长了瑞草这样的好事,不如没有,当然,这是一本比喻句。你也别问比喻句式是什么,你听着就是。好东西被彰显出来就会招人嫉恨和惦记,这和你父亲出门在外讲究一个‘财不露白’是一个意思。庭前不比屋内,外表光鲜没有多少意思。这道理罗老爷想必最清楚,你家门前视野开阔,除了地方大没有任何出格的东西,罗家的生意做得极大,但在天关城却只经营着一个寒门和丝织工坊,也许你们还有别的生意打理着,但显然很多人都不知道,罗老爷可谓是低调得很,因为他明白这世上有一种说法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早迟有一天,麻烦总是很容易早上门来的。”

“乌鸦嘴。”罗雅丹努力板着脸不想让自己失礼地笑出来,罗家从来不怕麻烦。就算目前城卫司势大,但今早上柳未寒不也一样登门赔礼,面对自己那一阵痛骂,他也只能陪着笑脸,再大的麻烦能打得过城卫司?自从扩大天罚的覆盖范围后,驾驭天罚的弩床就像一只饕餮巨兽,整个天关城,有能力将这只巨兽喂饱的,除了罗府没有第二家能够承受,罗府如果晚一刻钟资助城卫司,急的就该是柳未寒了。

罗雅丹说道:“我以为你只会写点小曲哄那些无知乐女高兴,没想到你倒是有些心眼,连罗家在城里经营些什么都留意上了。我以前也问过父亲,‘为什么李家、王家、乌拉家都在城里开了一个又一个商号、钱庄,凭咱们罗家的信誉和口碑,必不会差他们分毫。’父亲只是说如果这个问题我自己能想通,他就可以将家族一些事儿让我打理。嗯,一会我要给李老说说,让他将这树也拔了。”

“没用的,这棵树好说也经过几代人,这家的家主性格恐怕都与常人有异,也许人家就是特立独行,从来不理会咱们这些凡夫俗子的想法。”

罗雅丹偏着脑袋想了想,又看了看大门:“真被你说对了,李老这人平时挺随和的,但也爱认死理,父亲说读书多了的人都这样,所以父亲要求我会识字写字就行。”

说了这会话,还是没人上来开门。

宋钰笑了笑又要伸手扣门环,木门嘎吱一下反倒开了。一个老头黑着脸站在门口:“罗家丫头,你爹真是这样说的?”

罗雅丹吐着舌头一笑:“我就知道李老喜欢躲着偷听,也就故意乱说,不如此李老爷子您还不知道要让我在门外站多久,雅丹读书得少您也知道的,别和我一般见识啦。”

宋钰退下台阶站到罗雅丹身后,做足了下人的本分,虽然不能看见罗雅丹脸上表情,但听着这糯米一样甜腻的生硬,心中腹诽着:“这丫头居然还会卖萌,还以为她一直是那冷若冰霜的模样呢。”

开门的那一瞬间,宋钰就把门口老人给看得分明,竟然是时常来寒门喝茶吃饭的几个老者之一,另宋钰惊诧的不是这老者的身份,而是老人一直就在门后,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宋钰心中惊出一丝冷汗。

第十二章 去杀了个人

那老者不痛不痒地哼了一声:“又来找我家那小畜生?”

“我昨天和李浣约好了,一道去踏青。”

宋钰蓦然抬头,这老头是李浣的父亲?踏月节上那背这一柄大刀的杀手对儒剑可是恭敬有加。心中打定主意,晚上必然要去找力鬼问个明白。

那老头迎着宋钰的目光看过来,宋钰只觉自己如被一柄雪亮的利剑插中心坎,体内真元几乎要不受控制如岩浆一般沸腾起来,还好宋钰立刻有所察觉,重重地咬着嘴唇,勉强用神念来镇压着体内躁动真元。

那老者也没有可以要试探宋钰的想法,随即袖子一挥朝台下宋钰低骂一声:“有失斯文。”说罢不再言语,背着手就施施然地往街上走去。

李浣这次才从屋子里急急忙忙跑出来,拍了拍宋钰肩膀:“别理老头子,他这人就是死板,昨天听人说你和那些泼皮打架觉得有失读书人的体统,现在又跟在雅丹身后听使唤,顿时就将脸黑了下来,说你连读书人的风骨都丢了。都多大年纪了,还守着祖爷爷那套陈芝麻烂谷子还老不开花的观念。不说了,别让老爷子坏了我们兴致。”

宋钰嗯了一身,也算明白老头先前说自己那一声是为什么。说到底,北域帝国的真正读书人和禅宗苦行僧没多大差别,都是讲究两个字“静、检”。

静以修身,俭以养德。

好端端的,能吃肉何必要只吞素菜,这和“存天理、灭人欲”没有、什么区别。估计李浣这老爹就是这类人,他对自己要求严格,好像整个天下的读书人就该以他为楷模,偏偏是这老爷子还能隔三岔五的跑去寒门喝三两银子一杯的清茶。

邀着李浣一起出了门,宋钰问道:“小姐说是要去踏青?可要准备一些饭食?”宋钰眼中怀疑罗雅丹脑袋是不是少了一根弦,这天气热得连狗都只想着趴在树影下下太阳,她居然能想到想到踏青上去,而且李浣居然也同意了。

“难道你没有准备?”罗雅丹诧异地问着,那表情有七分不可思议三分为怒。

“忘了。”宋钰也懒得解释,简简单单地说道。李浣冲宋钰伸了伸大拇指,罗雅丹在天关城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结果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不通事务,不会讨主人欢心的扈从。

三人顺道在街上买了一些卤肉,用黄油纸包好,零零碎碎下来也有大一包,这东西几乎够十个人的份量了,再加上两坛酒,快有一个半大小子的体重了。

李浣看着自己身上挂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疑惑地说道:“好像我也成了你跟班了。”

罗雅丹英姿飒爽,大步流星地走在最前面:“刘安静、王之源这些人,我还不愿意让他们碰呢,尤其是王之源。”

三人也没有骑马坐车,出了城门便往踏月坪那边走去,只是在小溪边绕上一条羊肠山道,往群山更深处走去。

这里景致出乎宋钰意料的漂亮。

虚无峰终年不化的积雪让山谷的温度比外面低很多,行走在山涧几乎让人忘记了外界那分酷热,两边低浅的山丘尽是无数浪漫山花,更多的还是金黄的油菜花,风一吹来,漫山遍野的花都随着风浪起伏。

人在山间行走,感觉及其卑藐。

宋钰站在山腰上伫足稍作休息,眺望着一面整座被无数花朵点缀包围的山丘感叹道:“人间四月芳菲尽,山谷桃花始盛开。”

李浣一听之下连连点头,满脸期盼地望过来,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问道:“就没了?”

宋钰本是随便这么一念叨,没料李浣却认真地听进去了,他随即心中升腾起一种恶趣味,悠然轻晃脑袋,正要将下面的两句诗给搬出来,走在最前面的罗雅丹忽然大大地喂了一声:“臭显摆什么,走快些。咱们去这山头上歇着。”

宋钰和李浣对视了一眼,都不愿意得罪这天关城最有钱却脾气最差的大小姐,也只好闷着头一路跟上。看着罗雅丹不时摘下一些花往自己头发上卡着,李浣不失时机地打击道:“老实说,真不算好看。”

“看在你有勇气说实话的份上,我就不给小姐打小报告了。”

“贱。”李浣将手上的包裹挂在宋钰脖子上:“有人天生命贱,爬这么久也不累,不去犁地可惜了。哎,话说踏月节那晚上你究竟去了哪里?”

宋钰一路上都在想着李浣问起这话,自己该如何回答,李浣人懒散但却不代表是笨蛋,若不是李浣长期疏于锻炼刚才登山的时候气血有些变化,宋钰也察觉不到他体内的真元,想了想红着脸说道:“去杀了个人。”

“喔,你还有这爱好。”李浣心中一乐,没见过这样睁眼说瞎话的人,而且这瞎话说得连他本人说这话都红着脸,难道还指望别人相信既然宋钰不愿意说实话,李浣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反正他们是君子之交而已,不用什么事都一股脑倒出来,不是谁都能向他自己这样得到祖传绝学,修习得无上剑道。

“胆小并不可耻。”李浣安慰着说道。

宋钰想了想忽然问答:“那晚你遇着的那个背刀的杀手,来后怎么样了?”

“死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宋钰在登山不到小半的时候就开始出汗,到山顶的时候已经累得直接躺在地上,李浣也一屁股座下来,将酒从包裹里翻了出来正准备喝着。罗雅丹踢了宋钰一脚:“把地上花都压坏了。”

“满山的花,不在乎这么方寸之地吧!”宋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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