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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狩神-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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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钰心中惊讶万状,这次再不是偶然了,自己心中一个念头都能被对方察觉到。生怕对方还会知道直接别的想法,赶紧抬头望着宋安,心中有些无法取舍,宋安这身份让他着实为难。

打,不见得能打得过,不打吧,自己身份就要在对方这里暴露出去。

“吾何人?神也!”那声音轻轻一呵,随即长街精光万状,猛烈如白昼。宋钰也不知道这精光从哪里冒出来,如小太阳一般将二人照得分毫毕现。最惊讶的还是宋安,他第一时间察觉出,这精光最先起于宋钰身上。随即宋钰踏步向他走来:“可知为何你我同姓?”

宋安不屑一笑,夜叉这种临阵攀亲的行为简直龌龊到低劣,心中想着:“就算你是我亲兄弟,我也不能饶你。”但有一点宋安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兄弟姊妹,母亲在生产的时候大出血,他从小便没了娘亲,哪里来亲兄弟一说?

夜叉随手一挥,又是精光如丝,漫天飞舞:“这个问题你大可回去向家中老人请教,我的身份不必对他人道起,这干系宋族兴衰大事,连你父亲也不要提起,明白吗?”

宋安神情木讷,低头重复道:“此事干系宋族兴衰,我不向父亲提起,更不向外人提起。”

“很好,你去吧!”

“是!”宋安乖巧地低头行礼,随即转身便走,走出数十丈后才身躯猛震,神情恢复如初。立即转身,可是街道上哪里还去寻找夜叉的踪迹?用力拍拍脑袋,似乎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东西,可是忘了什么又想不起。

一辆牛车悄然出现在宋安身后,在转角的阴暗处,宋安一俯身如狸猫般钻进车厢,换下黑衣,又回复了那风度翩翩的剑宗高徒,宋族嫡孙的风采。

宋安随手将衣服塞进牛车暗格中。

车夫坐在车辕上问道:“公子,家主来信了,说是主母想念你,让你下月中旬的时候务必回族一趟。”

宋安嗯了一声:“不急,先回剑宗一次,我有些事要向师父请教。另外,我吩咐你帮我留意太爷的事,如何了?”

车夫尴尬说道:“公子见谅,太爷一事我不敢太过张扬,只是私下里走访了几个以前从宋族退养的下人,但他们显然三缄其口,说话语嫣不实,想必也是得到什么叮嘱,不敢随意说起。”

“喔?你回海口去问了,倒是难得你如此用心。”

“回禀公子,那几个退养的老人都不在海口,说是海口气候干燥,他们三人都落户在天关城好些年头了,所以我才能顺利找到。”

宋安心中一动:“咱们这会就去拜访。”

车夫犹豫地看着天色,半夜三更,有谁没有睡觉,谁都知道上了年纪的老人耳朵不好使,就算是宋族嫡孙一样可能会吃闭门羹。但宋安铁了心要去了解太爷过往,毫无回旋地说道:“就现在!”

宋钰懵懵懂懂地走在大街上,夜风一吹立时惊醒过来,举目望着四周:“我怎么到这里来了?宋安难道没有为难我?”宋钰最后一点记忆似乎是那人说了一声“吾何人?神也”,后面的事就记不起来了,再一回想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

宋钰毫不犹豫,转身回到先前的长街,此时街道灯火通明,数十和黑衣人扼守着街道两头,这些人装束怪异,但腰间所佩俱是城卫司制式长刀,街心处那些弱水杀手的尸体依然是横七竖八躺着,其中一个黑衣男子站在尸体中央沉默不语,脸上剑眉深锁。宋钰隐约判断出那人是柳未寒,大致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宋安尸体,心中难免又开始担心起来,生怕自己身份被宋安泄露出去宋钰也不敢惊动他人,悄然地离开街道。

在回去的路上遇着力鬼,两人都将身影藏匿在黑暗的角落。以他们二人的修为,寻常人想要靠近偷听绝难做到,但两人依然比较谨慎,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极小:“别回去了,你家附近埋伏了弱水的人。”

宋钰笑笑:“这样的人还缺吗?如果哪天我起床没有看见这些盯梢的人,必会觉得这是天下一怪事。”

“不同,重新换了一批。”宋钰身上伤有五六道,道道见骨,但宋钰依然从容淡定侃侃而谈,连面色也不改,这份风度直让力鬼佩服:“到底是少主啊,若是换了我怕是要呲牙咧嘴一路吆喝。”

见宋钰没说话,力鬼又道:“在城卫司外面盯梢的兄弟说,柳未寒今夜开杀戒了,连杀了好几人,死者都被拔了衣甲丢在大街上,后来出来的城卫司也都换了装束,在衣角上都有一个如宗室弟子一样的标识。”

宋钰略微一想就知道柳未寒杀的乃是弱水潜伏在城卫司的人,经此一夜弱水算是元气大伤,只是宋安没死终究是如咽在喉。打发走力鬼后,宋钰柔声向夜空问道:“这位……高人,请问再在吗?”

“不曾走远。”那个声音平静答道。

第三十章 破晓

宋钰左右看看,夜色重重随处都是藏身的好地方,要想找出那人藏身之地绝非易事,想着和这样的人也没有树敌的必要:“先前在长街你是如何做到的?夜叉的安统领应该不是轻易改变原则的人,你……你是炼神者?”

“我是神!”那个声音微微有些不悦,一字一顿地纠正着。

宋钰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去纠缠,弱水四鬼之一的安统领是宋族嫡孙,这样的消息若是放出去还不知道会激起何等样的波澜,宋钰对此倒是很坦然。先前也和力鬼交代了一番,如果自己一旦遭遇不测,龙蛇帮的所有帮众就满城风雨地将此事料出去,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法子,想必宋安也会稍微有所权衡,只有啥子才会不顾后果胡乱出牌,至于弱水其余的杀手却不是宋钰能否控制的。

“我说的是真的,我能让你躲开劫雷。你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天地有序才分四季,只要你还在大荒一天,头顶劫雷就不会消散,纵观大荒能帮助你的人恐怕只有我。”

宋钰纵身躲进一簇树荫中,反正家里这时候不能回去,今夜已经很疲惫了,他也不是铁人能够无休止的应付那些杀手,树枝树叶上全是雨水,好在宋钰此刻本就浑身湿透也就不在乎这点点,将小白取出来,咬破手指喂着,一边漫不经心问道:“你会这样好心?”

“当然不是。条件我已经说了,奉我为师,拜我门下。”

“可以随时退出来吗?”

“自然,这是你的自由。你前一刻入我们,下一刻也可以退出门墙。”

“没有别的要求了?”

“就这么简单!”那人语气中微微有些高兴,对宋钰答应入门墙一事感到由衷高兴。然而宋钰却不得不认真对待,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此刻,宋钰忽然想到螅园,想到螅园里那个活了一百多岁却神采奕奕相貌如中年人的口头禅:当您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必然会失去另一样东西。

“你想差了。以我之能遨游天地,超越生死大道,如果我都不能解决的问题,你又能做成何事?”

宋钰赶紧收敛心神,这人几乎就是他肚里的蛔虫,甚至一个念头都能被他察觉到,若不是炼神者又如何能做到?也许这人是阴阳世家的高人。

一想到大荒最神秘的这个天阙世家,宋钰立即紧张起来,莫非这人是冲着《碧落赋》而来?前一世的那些武林中这样的事不是时有发生,有门派镇派秘籍泄露出去,派中人都会千方百计地追讨回来,追讨方式可不是讨钱要债那般简单,最不济也是扭断四肢废除武功。

“你究竟是谁,你又在哪里?”

“凡俗之躯如何能见得神座?看来你还是不想入我们,不过没关系,本尊有的是时间,你会回心转意的。我化身万千与天地同感,任何时候你只需一个念头呼唤我也能知晓。”

宋钰心念一动,自己先前是在宋安剑势下失去生念,那一瞬间数万念头都想着如何能不死,似乎其中就想过这天上如果有神仙恰好路过此地,顺手救下自己,莫非这人真是被自己念头吸引才注意上自己?如果不是这神秘莫测的家伙,也许自己现在已经伏尸街头。

宋钰将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小白收回去,然后又从腰间摘下夺天印,意外地发现夺天印通体竟然微微发烫,就在刚抓在手中的那瞬间,有道灰色光芒一闪而过,因为夜色太黑,宋钰只道是自己眼花了,也没细想只是觉得被雨水打湿了一夜非但没有变冷还升温,到底是奇物。

随意用咬破的指头在印身上抹了两把,被血沾染过的地方自然会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孔出现,将血液吸进去。

那以神自居的声音再没有出现过。

※※※

时至平旦,屋外隐隐约约有喔喔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平旦也被称之为日旦、黎明,正好是公鸡报晓的时候,不多时喔喔的叫声便响成一片。虽然外面还是黑乎乎的,但紧接着便是破晓来临。这一夜是乌蛮经历过的最漫长的一夜,虽然螅园这三个老怪物不可能真对他动手,但乌蛮也不能踏出房间半步,这种被禁锢自由的感觉着实往他不好受。

闻祝终于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身前那三嘴壶悠悠浮动一缕乳白色雾霭,雾霭从壶嘴喷涌出来便在空中恣意扭动,仿佛是晚霞火烧云,千姿百态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

乌蛮咦了一声,他从这道雾霭中感受到一种新奇的力量,这并非真元也不是神念,但似乎比真元、神念的力量更纯粹,却又叫不出来这雾霭的名字。乌蛮即便心有怨气依然不得不由衷赞叹:“以前山神说过,天阙世家和宗室之外功法之外大荒奇人异事不胜枚举,然三位先生所修炼的功法最为奇异。”

闻祝浅笑着:“我兄弟三人蜗居方寸之地,身名不显,这身修为也只比你稍强一点点罢了,换着任何一个人,如果能活到我这年纪,最不济也是五玄之境,如何能入得山鬼谣法眼。”

“不然。宗主极少佩服他人,但三位先生例外。三位先生这身功法奇异不凡,小则不过雀鸟,穿梭于屋檐之间,若历劫而生则顺风生长,大若鲲鹏,扶摇而上直达九天。”

“被山鬼谣称赞夸奖可不是好事,就像以前被夸奖过的影主一般,最后都化作一培黄土,成就了弱水不可动摇的地位。”闻祝笑道,但能得山鬼谣的赞叹本身就是很长脸的事,闻祝也不隐藏自己心中的欢喜:“昨夜留你一宿,眼下天色渐亮,我们再没颜面继续留你,这点心意权当是昨夜赔礼,不要推辞。”闻祝宽袖轻挥,在面前不断变换着形态的雾霭忽然钻入闻祝鼻孔。

乌蛮没有抵抗,任由乳白色薄雾钻入鼻孔,随后身躯猛然震动,大惊失色望着闻祝:“这礼太贵重,乌兰受之有愧。”

“收着吧,你在天冲境已经徘徊了十余年,如果没有合适机缘恐怕这一生也只能在这道门槛外徘徊,君子尚且有成人之美,我兄弟三人被困一隅百来年却终究差了这临门一脚,最能体会破境之苦,我勉强效仿一回君子。”闻祝示意对方无须客气。

但乌蛮如何能坦然受之,心情激动如滔天波澜,这道白雾中包含着的力量很怪异,但进入体内瞬间就化作真元,像虚无峰上融化的雪水浸润着山下那些万物一般,洗涤着他体内浊气,却又和他体内原有的真元不相融合,两道力量如两条河流。一清一浊各自在体内流转,最后两道在心坎处终于碰撞在一起,激荡出一个漩涡,旋转着倒冲回灵台。

十七年的努力,乌蛮终于在这一刻踏入天冲之境。

天冲者,一飞冲天,扶摇而上。

这份礼对乌蛮来说确实很贵重,贵重到乌蛮甚至愿意拿大半个天关城杀手的性命去交换,而这一刻,十七年的夙愿终于实现。

乌蛮小心翼翼问道:“不知刚才那白色雾霭是何物?”

问道淡淡说道:“气运。”随后便闭口不言。

乌蛮喔了一声,这气运一说他是听过但见所未见,如果真是如此他可算得了天大好处,真元和气运可没法比,那些发横财的人无不是气运极好的人,有人低头走了半辈子也没见着捡到半个子,对修道者而言气运更是弥足珍贵,乌蛮所以喔了一声后心中反倒惴惴不安起来。

闻祝抬头看了乌蛮一眼:“送你气运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在你昨夜入门时我便发现你身上气运点滴无存,已现五衰之相,若昨夜放任你离去,怕就得横尸大街。”

乌蛮自信地笑笑,天关城确实有几个不出世的高人,譬如眼前这几位,但若是拼着鱼死网破,恐怕对方也会付出不小代价,况且这些人乌蛮都不会恶交,闻祝这话就有些危言耸听了。

乌蛮不愿再和闻祝多言,反正好处自己拿了,更不愿多逗留,直接出了螅园。刚出门便有下属迎上来,乌蛮随意问道:“夜叉抓住了?”

“没有,安统领不但没捉住对方,反倒还折损了十余人进去。另外昨夜城卫司忽然发难,将我们安插在城卫司的十三只眼睛全部拔出,另外潜伏在那个罗家扈从附近监视的所有暗哨都被城卫司拔起,在平旦时分对我们另外三个据点进行了突袭,无一人生逃。”

乌蛮顿时觉得遍体生寒,闻祝先前的话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如果昨夜自己没被困在螅园,他必然会领着众人一起围剿夜叉,如果真是那样恐怕早就掉进柳未寒给他准备的套子中。而让乌蛮害怕的真元原因却来自于自己手下这批人,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渗透到别人身边,城卫司能这么迅速发动雷霆之力必然是因为有内奸泄露隐秘所导致。

“先离开这里。”乌蛮脚下毫不停留,眨眼间便消失在冷清的街道上。

※※※

宋钰一直等到天色彻底放亮才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从树上溜下来,破晓时候发生的那一幕让宋钰觉得自己如置身梦境中,那些杀气腾腾的城卫司在柳未寒的带领下从他所藏匿的大树下经过,然后那些城卫在宋钰眼下将弱水所有暗哨一一抓出来,如果有杀手试图逃跑,便有神弓手一箭穿心,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干脆利落,几乎没有给那些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些袭击弱水的人全都是陌生面孔,黑袍裹身,若不是腰刀是城卫司制式长刀,宋钰几乎会怀疑是别的宗室的人,虽然长刀样式相同,但却锋利无比,好几人都是被连人带刀劈成两截,手法干脆利落章法有序,杀人手段比弱水杀手还要专业。

那些人来去如风,一旦得手便立即离开。

宋钰心中暗暗惊叹:“这才叫专业啊!”

第三十一章 一纸新令

一夜细雨后,第二天出奇的晴朗,时已入秋但夏天似乎不愿意就这样黯然收场,太阳卖力地烤炙着这片大地。

经过一夜修养,人们继续开始一天的劳作,当众人推开门走上大街的时候,忽然发觉空气中充斥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街道上城卫踪迹更密集,而且所有人都发现,一夜之间这些城卫换了新装,只是这新装并没引起人们太多注意,只当是入秋的常服而已,还在赞叹着今年的常服比往年的威武不少,也不知是这套衣服让城卫觉得更加肃穆,还是本来这些城卫不苟言笑的脸衬托出衣服。

街上那些货郎出奇地没有吆喝,只是挑着担子踩着小碎步朝前方疾走,所有的人都朝着一个方向走,最后人群都汇聚到弄玉巷,密密麻麻的人头挤在巷子里,却再难以通行,只听得巷子中央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天杀的狗贼,毁了我房子啊,眼看就要入冬,让我一家老小在哪里落脚……”

人群最前面,几个黑衣黑袍的城卫面向众人方向,排成人墙阻拦围观者闯过去:“都停下、停下,没听见吗?”

在城卫身后,有两三处山墙都倒塌,屋子里桌椅、被褥全都被细雨浸泡湿透,倒塌的山墙并不是整堵垮塌,就像被巨人劈了一斧头般。街道中央横七竖八摆着一些尸体,其中最触目惊心的是那半具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全是血迹的“人”,在前面将这血腥一幕看得真切的人拼命想后退,而后面没有看成热闹的又奋勇地朝着前面挤,场面顿时失控。

宋钰也挤在人群中,他感觉自己双脚就没有沾着地面,被人流推攘着到了最密集的地方,直到置身这人流中才感到这股力量的恐怖,他这才想起前一世某个领导人时常描述敌人的一句话:“……葬送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即便是宋钰这样雷鸣境的修为,想要从这群凡夫俗子中脱困一样很艰难。

正常情况说来,有命案发生,城卫司都会第一时间将死者以及相关人员控制起来,避免造成大范围的恐慌,让所有人觉得有安全感才不会发生动乱,城卫司反其道而行之,赤裸裸将尸体摆在这里,也不去安抚那些失去房屋的苦主,任由他们哀嚎哭喊。

任凭宋钰这有着两世为人的经验也没看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从人群中脱困后,依然是去罗府。罗雅丹已经被莫名其妙的病痛折磨得毫无血色,再已没有‘大小姐’那不可一世的光环,甚至不愿意让下人看见自己容貌,宋钰隔着一道珠帘向罗雅丹汇报着情况,珠帘后面罗雅丹有气无力地声音传来:“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看着办就是,以后这样的事都不用烦我。”

宋钰嗯了一声,看着珠帘后那模糊身影心中一阵黯然,纵然是铁石心肠的人,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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