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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变,灵魂变质了。
他可是堂堂帝国伯爵,夫人却是一个小寡妇,别人嘴里不说,心里肯定是要把这件事当做嘲笑他的把柄。看看吧,一个帝国伯爵,他娶的女人居然是一个平民身份的寡妇,多么可笑!
他想稍稍改变一下,如果维娜和席拉能归顺他,这个笑话也就变成了真正的笑话。
维娜和席拉在教会内部的地位并不低,毕竟两个女人伺候过罗西。谁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和罗西发生过什么,她们不似圣女更胜似圣女。
哈诺的请求自然遭到了两个女人坚决的反对,开玩笑,不过是一个往日的狗腿子,居然还真的想要迎娶曾经主人的女人。就算哈维自己没感觉,别人会怎么说、怎么想?
对于两个女人的拒绝,让哈诺心中滋生出一股狂暴的怒意,我连亚雷斯都敢杀了,你们居然还不给我面子。
这种怒意很快就变成了让人上瘾的手段,通过杀人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既然你们不愿意顺从我,那我就把你们杀了,送你们去见罗西好了。
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忠诚于罗西吗?
那太好了,我最见不惯的,就是罗西的死忠。
自从他得到了帝国的册封成为了帝都区牧首之后,整个帝都教区的管理层几乎都归顺了他。手段无非就是威逼利诱,实在不行就杀。
杀的越多,哈诺越沉迷这种处理事情的手段。
他现在,把手段用到了维娜和席拉身上。
罗西死后有人为了纪念这个让教会重新迈入正轨,让教会重新焕发新的生命力的教皇,特意提出了一个申请。那就是以罗西的生日为斋戒日,这一天不能吃饭,只能喝一些圣水,从太阳升起时开始祷告,直至太阳从空中落下。
这个提议很快就得到了通过,不管是不是真心实意,总之这一天所有使徒都会放下手中的事情,或是真情实意,或是虚情假意的为罗西祈祷。
早上从教堂中取了圣水,维娜和席拉两人回到了自己远离教会宿舍的小院子里,这是教会给她们俩特有的优待。
其实两个女人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在见到罗西之前,她们不过是富豪们培养出的高级玩物,生存的目的也仅仅是为了送给一些达官贵人,用来取悦那些上位者,从而达到商团一些见不得人的目的。但是遇见罗西之后,她们的生活就改变了,变的更加的单纯。没有尔虞我诈,也没有勾心斗角,充实的每一天恍如新生。
她们感激罗西,所以一早就开始对着神像进行祈祷。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粗暴的一脚踹开,哈诺阴鹜的眼神藏着歹毒的寒光。他的目光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仿佛能穿透维娜、席拉身上的衣服,不断的扫视着她们傲人的身体。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顺从我,或者去找你们的主。”,哈诺此行只有一人,这件事不那么光彩,不像杀亚雷斯那样是无奈之举,他也不愿意落人口实,所以他悄然独行,一个人只身前来。
维娜和席拉两人睁开眼清冷的望着哈诺,冷笑着站了起来,维娜指着大门,“滚出去。”
哈诺嘿嘿笑着,突然扑向维娜,纠缠中席拉举起烛台狠狠的敲在了哈诺的脑袋上。
一丝鲜血湿润了发丝,纠缠中顺着额头缓缓流了下来,三人的动作都是一顿。
哈诺突然放开了维娜,摸了摸额角上的血迹,眼中透着疯狂。
“既然你们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好了。”,他一挥手,一道黑色的长剑凝结在他的手中。
两女震惊的望着这柄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黑色长剑,就在这一愣神的时间里,一道黑光闪过,两颗脑袋冲天而起。
杀完人之后,心中的沉闷似乎一下子得到了宣泄,整个人都完全放松下来。哈诺抽了一张椅子坐在神像前,大刺刺的望着神像,“无所不能的主人啊,你能看见这里发生的一切吗?都说你无与伦比,其实在我看来……呵呵。时势造英雄,过去有一个罗西,今天有我哈诺。如果你真的没有死,我希望有一天,能亲自将你杀死。”
说完他弯下腰,双掌捧着脸,轻轻的呻吟起来,鼻腔里还充斥着浓烈的血腥气,他却感觉到无比的满足。
第一二九章 逃离
一连串的血案其实早已激起了阿提拉的警惕心,他虽然没有声张,却也让手下心腹盯着哈诺。哈诺大多数时候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中。相较于亚雷斯还不那么娴熟的办事风格,阿提拉这个快九十岁的老家伙显然经历过更多的事情,他的手段也更成熟,选择的人手也更聪明。
这些人从来不会靠近哈诺身边,更不会主动的进入伯爵府担任下人,而是以路人的身份,远远的观察着哈诺的行为。
帝都是一个国家政治和文化的中心,从古至今,无论是什么朝代,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只要是一个国家的首都,人口必然是爆炸性的。在挤满了行人的大街上,谁敢说离自己五十米外那个东张西望的人就一定在盯自己?
哈诺不是神,他做不到,所以他根本就发现不了。
当然,这么做大多数时候都能盯住哈诺,但是他刻意的隐藏自己的行踪,也容易摆脱盯梢人员的视线。
维娜和席拉的死,让阿提拉决定不能再等待下去。哈诺已经疯了,他杀人已经杀顺了手,阿提拉对哈诺此时的行为有着更加深刻的认识。曾几何时,他也经历过这个时期。教会曾经面对的敌人更强,更多,要处理的麻烦也数不胜数。
有人选择了妥协,有人选择的拒绝,他选择了杀戮。通过杀戮让敌人闭嘴,通过杀戮让敌人胆寒,以至于退让。这也是他被称为圣光之鞭的原因之一。
杀戮的确是解决分歧最好的办法,只要轻轻的拿走对方的生命,一切都由自己做主。
阿提拉也迷茫过,也疯狂过,但最后,他回归了真实的本我,重新找到了方向。
可哈诺不一样,他在极短的时间里,疯狂的杀戮,已经让他失去了回头的机会。他可以对帝都教堂的主教下手,可以安排杀手伏击继任的主教,可以为自己顺利接任帝都区牧首一职杀掉所有的反对派。他甚至为了私欲,杀掉了维娜和席拉。他已经疯了,已经不是把杀戮当做手段去解决分歧,而是把杀戮当做本能。
一旦有不如他愿的事情发生,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通过柔和的手段去协商,而是赤果果的杀。
放任这样一个祸害继续成长,必然会成为教会的心腹大患。他就像是一种致命的病毒,已经让一颗粗壮的大树坏死了一条枝干。如果不处理掉这坏死的枝干,终有一天他会影响到大树的根基。
二十名裁判所的审判骑士,加上阿提拉本人,超级豪华的队伍,这次的目标就是哈诺。
此时阿提拉已经改头换面,就算对他非常熟悉的人与他相对而坐,恐怕也认不出这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身价颇为丰厚的富贵中年人就是教会中大权在握的新教皇。
他此时望着不远处伯爵府的大门,有意无意的吃着点心,其余的人手都已经安排到了街面上,随时随地准备着暗杀的计划。只要哈诺从伯爵府出来,就没有再回去的机会。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太阳逐渐升高,可哈诺却没有丝毫要出来的迹象。
阿提拉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妙的感觉,立刻吩咐人去查看一番,结果却让他震怒。
哈诺居然在昨天半夜,就通过伯爵府的地道跑了。
一定是有人将整个计划透露给了哈诺,而且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并不低。知道这件事前因后果的使徒不超过五人,其中有三人是枢机主教,还有一人是泰兰教区的牧首。
至于执行任务的审判骑士,也只是在出动之前才知道这次行动的目标,他们没有这个机会让哈诺在昨天半夜就连夜逃离。
阿提拉也暗暗心惊,没想到哈诺的爪牙已经深入了教会各处,连枢机主教都会被他收买。
他心中发狠,不管是谁透露了这个计划,他都会亲自将那人钉死在火刑柱上烧死!
他挥了挥手,不管哈诺在不在,该执行的计划还是要执行的。审判骑士们也不再隐藏,纷纷露出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标识,直接闯入了哈诺的伯爵府。一应的账本、文册都被打包,属于教会的东西都被带走。伯爵府上的佣人也都被抓了起来,或许能从他们口中审讯出哈诺平日里来往的客人中,有多少来自教会的人。
对于教会突然的行动,法比奥也感觉到一丝异样。除了在心里咒骂哈诺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外,也暗暗憎恨上了阿提拉。哈诺就算再怎么不对,他也是帝国的伯爵,你哪怕是教皇,也不能不给帝国一个交代就突袭了伯爵府,这要让皇室和贵族的面子往哪放?
虽然后面阿提拉派人说明了这件事,不过法比奥却不会因此而对阿提拉的憎恨有多少改善。
当然,为了在某些方面维持住此时的平衡,帝国也发布了针对哈诺的通缉令。
死活不论,十万金币。
一个可笑的数字。
任何一个贵族的家产都是以千万计,区区十万金币,恐怕赏金猎人们连抓捕的心思都不会有。
另一方面,哈诺得到了传信,连夜逃离帝都。
他很清楚,他此时的实力根本就不是阿提拉的对手,或者说整个帝国中实力方面能和阿提拉一较长短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而这些人,几乎全部都是罗西的死忠。
罗西用他特有的手段威逼利诱,让这些老顽固们死心塌地的向他效忠,远远不是哈诺可以动摇的。
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哈诺还是一走了之。
但他不会就此沉沦下去,相反的是他离开帝都之后,居然有了一种海阔凭鱼跃的痛快之感。
在帝都里,到处都充满了陷阱和危险。来自教会方面的,来自帝国贵族集团的,甚至是法比奥那个老东西对他都有所防备。他在夹缝中求存,又不能暴露自己,他觉得自己活得十分憋屈。
一离开帝都,一瞬间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让他想要高歌一曲。从此之后,他再也不用顾虑其他事情,一切都可以凭自己的喜好来做。
他此行的目的地,是南方特区。
帝国和教会的势力在那里还没有彻底的张开,联邦遗老遗少们与帝国和教会之间的对抗也从来没有间断。况且还有真理会这样一个旗帜鲜明的反教会组织存在,那里将成为他的沃土,滋养出一个足以对抗教会的庞然大物。
于他一同离开的,还有差不多三十余人。这些人低至牧师,高至枢机主教,都将成为他有力的武器,为属于他的时代,披荆斩棘。
第一三零章
帝都区牧首叛逃,这对整个教会不吝于一记沉重的打击。连带着还有十来名主教,一名枢机主教和一些牧师跟着叛逃,成为了教会有史以来最大的耻辱。阿提拉下了追杀令,还花了大代价请出一名曾经的苦修士,请他作为主要的追捕人员,对哈诺一行人进行猎杀。
哈诺的叛逃所引发的震荡还在持续,很多人都觉得哈诺和跟随他的人下场一定会很惨。毕竟作为当今世上唯一的高端武力——教会,不会任由这群人活下去。
可真的是这样吗?
阿提拉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苦修士的身上,希望这位与索尔一个时期,硕果仅存为数不多的苦修士能马到功成。
另一个世界中,罗西正和他手下的骑士们做着苦工。
来自前线的消息终于在第二天城门关闭之前传来,执政官立刻命令紧闭城门,并且征召了更多的青壮,准备应对有可能到来的耶路特大军。一些人和执政官持相反的看法,他们觉得耶路特刚刚打下一城,必然要稳定局面,为即将到来的更深层次的入侵奠定一个稳定的后方,不会轻易的继续深入。
与其早早的关闭城门放置防御设施,不如趁着现在耶路特人还没有打过来,灵活的进行一些操作。
这个操作,其实指的就是转移资产和家人,发起人则是城市中的上流人士,包括了监察官和一些基层官员。
一个城市的领导者,在灾难即将来到的时候,有可能会面临两个极端的情况。
第一种是领导者平日里深得人心,威严深重,大家心服口服,愿意遵从他的领导和安排,紧紧的紧随其后。
第二种则是领导者不得人心,手下人阳奉阴违,往日里的龌龊在外部压力的诱使下完全爆发。
第一种情况不多见,罗西所见过的唯有乐瑞亚人做到了。面对耶路特的大军,他们众志成城,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在这个过程中,乐瑞亚人和他们的领导者是值得肯定的。
而这里,则是第二种情况。
执政官想要坚守城池,与城市共存亡。哪怕最后或许会逃,他也想要坚持到最后一刻。毕竟未战先逃也是一种罪过,不论将来要不要上法院接受审判,总之他的仕途到此为止了。习惯了做一个土皇帝,突然失去权力,恐怕他会生不如死。
但是下面的人想法却不一样。
耶路特人的攻势势不可挡,曾经存在的辉特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这群从城邦时代就开始互相混战的蛮子完全是为了战争而生,他们为了这场战争准备了数万年,一代传一代,对战争的熟悉与掌握早已深入骨髓,岂是一座小小的城池可以阻挡的?
与其战死后丢城失地,不如早早的投降或者离开。
平民、贱民和奴隶不愿意反抗,反正谁来都一样,他们的生活不会因此改变,该是奴隶的还是奴隶,该是平民和贱民的也不会因为耶路特人的到来而从此踏上富贵的征途。真正想跑的,是公民阶级和权贵阶级。而一场战争,恰恰需要的也是他们。
在半夜,监察官带着两个千夫长,偷偷打开了城门,送走了一大批家人和物资,只留下少部分精锐的家奴准备突围的时候使用。这些官员的脑子更加灵活,他们很清楚,这个时候逃跑是不行的,他们是官员,不是那些富豪。即使是富豪,也不敢逃走,杰特尔的法律会让他们从权贵变成奴隶。
所以他们要等,等到足以让他们脱罪的时候才跑。
这一次打开城门,就意味着会有第二次。
在天亮之前,城门又被打开了一次,这次依旧是监察官和一个千夫长亲自开的城门,又送了一批人走。
消息很快就被回报给执政官,执政官除了怒骂和摔东西之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装作不知道。
第三天上午,耶路特的探马开始频繁出现,城市中的气氛也一下子紧张起来。
罗西他们扛着一代代沙包丢到紧闭的城门之后,以预防耶路特人使用攻城器械撞开城门。有人指出这么做毫无意义,因为耶路特人惯用攻城魔兽来打第一波攻势,如果不能缠住乃至于消灭攻城魔兽,城池是绝对受不住的。
可能是被两次明目张胆的侵犯所激怒,执政官完全不听别人的劝说,一意孤行。
他还将所有征召的民夫都派到了墙头上,准备和耶路特人决一死战。
罗西与他手下,也被送到了墙头上,每个人还送了一柄长剑和一面小圆盾。
“老大……,这个……”,说话的百夫长呲着牙,抽着气,有种牙疼的感觉,他不知道此时应该用什么表情来表现内心中那股荒谬的感觉。明明混入这座城市中准备随时响应城外军队,为此还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谁成想一转眼这座城市的执政官就送了一份大礼,居然把他们都送到了墙头上。
怎么感觉就怎么觉得滑稽,要是执政官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会不会气吐血?
罗西瞥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赶紧干活,不要磨磨蹭蹭。”
到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错,否则将功亏一篑。原本他的计划是负责守护城门,哪知道执政官决议将城门堵死,不让敌人有从城门进攻的可能,也杜绝了内部人从城门出去的可能。或许这他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但更多的可能是他报复性的决定。
你们不是喜欢擅自开城门吗?
好,这下我堵死城门,大家都别走。
就在罗西为此发愁的时候,没想到他们居然都被调集到城墙上。
两千精锐的骑士和这些散漫的士兵混编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在经过一天慎密的侦查之后,第四天一大早,耶路特的大军出现在了城外不远处的地方。
执政官与他手下一大批官员望着那稀稀拉拉并不多的人马,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弯。
怎么就这么一点人?
有两万人吗?
看上去似乎只有一万人都不到的样子,他们真的是来攻城的吗?攻城魔兽呢?攻城器械呢?
在他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个疑问。
以这么一点人,如何敢来攻打一座城池?
当太阳爬到半空,约莫是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攻城开始了。
第一三一章 成了
“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检察官望着城外那不足一万人的三个方阵,忧心忡忡,总觉得似乎自己忽略了什么,他偏过头看着城中唯一的万夫长,开口询问道:“你是本城唯一的万夫长,可知道有什么办法,能使不足万人攻城,一战而下的事例?”
其实本来城中不止一名万夫长,也不止一个军团。这里可以算作是边境了,当时离辉特也不不到一千公里的距离。在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