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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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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办法喽,女人之间的事,男人插手,下场就是被活活咬死,你想被咬死?”

“我不想。”

“那你就闭嘴看着吧。”

好吧,吕牧只能闭嘴看着,他看向金晃晃,金晃晃在门外被他一拳轰了进来,这人没有坏到骨子里,可以不杀,但顾人来这种人渣不杀不足以平众怒天怒。

程恨钢呢?

算了,且看他这次表现还不错,心胸狭隘也不是非死不可,所以最后的焦点放在了老禅师叶落枫身上。

王恬仇视着金胜男和冷娘,而吕牧则认真的看着老禅师,嘶了一声,皱眉道:“啊呀,人都死了。”

听到老禅师死了,王恬也不闹腾了,其余的弟子们一个个全跪在地上,就连程恨钢也失落地跪在地上,一片哀声。

“啧啧啧,既然人都死了,救也救不回来了,不如炼成傀儡为我所用,这一撮白胡子,我一根根的拔掉,一定很好玩。”

话音刚落,老禅师睁开了眼,瞪眼道:“不许拔我胡子。”

说完便准备咽气了,吕牧一抖玄气,手中一股禅火化成一个印文拍向了老禅师天灵,左手在空中虚点,一道道光点打入了禅师的周身大穴,吕牧将手一压,禅师的身体缓缓漂浮上去,吕牧化掌为拳,一拳打向禅师,如同撞钟一样撞得老禅师身上嗡嗡作响。

所有人都愣住了。

程恨钢恨道:“你想干什么!”

他没办法,吕牧再次回来,将曾经压着他打的两个首座挥手间打得死的死伤的伤,这份修为已经只能仰望了,他唯有抗争:“老禅师生前一直关照你,你但凡有点良心,也不该这么做!”

吕牧连理都不理他,抓住禅师的身体挤进了屋子里,程恨钢只感觉一阵大力将他撞了出来,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屋子里青铜色的光辉时隐时现,这时候程恨钢才醒悟过来。

“禅师已经咽气,他莫非是在救人?死人也能救活?”

半个时辰之后,门开了,吕牧抖了抖长衫,拍了拍手,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走出门槛,然后看了一眼程恨钢,道:“近来可好?”

程恨钢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强自提气道:“我好不好管你何事?”

“好吧,看来你对我成见很深啊。”吕牧皱了皱眉,忽然道:“当初你为了你的宝贝弟子,百般羞辱我,害得我在这混不下去,白白在山洞里浪费七年光阴,你和那两人在禅院追杀我为了得莲台,这些前尘旧事中,我哪一点对不起你?”

程恨钢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但护短的毛病谁都有,况且那一品莲台何其珍贵。

“你还活的好好的,还回来报仇了,满意了?”

“并不满意。”吕牧道:“我看你还算有点良心,就没对你出手,这么的吧,咱们按照老规矩来,我记得那次我出关之后,你让我接你一掌,否则就大刑伺候。”

“我是按照规矩办事。”

“怎么样都行,已经过去了,咱们重新定个规矩,你接我一掌,你不死,我们一笔勾销。”

“接就接!”程恨钢火气顶上来,也不管其他的了,但低头看去,金晃晃被一招就打成了这样,心里真的忍不住敲锣打鼓,一招就这样了,金晃晃还多谢吕牧手下留情,若是不留情,岂不死定了。

他的修为较金晃晃都是平分秋色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厉害,换做是他,岂不完蛋了?

——怕什么,一死而已!

程恨钢话既然出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只是这样一来,他的面子就没了,明也就没了,值吗?

后悔,这个时候他后悔,已经玩了。

“开个玩笑。”吕牧莞尔一笑,踏步而去,留下一句话:“好生看着这里,我还住在我原来那间屋子,老禅师暂时没有大碍,明天就是他突破开光境界,进入天人境界的日子,再会了。”

再会,其实就是偷偷溜走。吕牧给出个示意了一下,两人赶忙溜了。

程恨钢呆呆地站着,一股寒意让他战栗,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年他一直打击的对象现在竟能随意住在他的生命,他的高度已经只能被仰望,绝不能被挑战,所谓人主,也就不过如此吧。

他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金晃晃,瞳孔渐渐收缩起来。

在无数的火热议论中,大家也渐渐散去,要知道还有三个女的正在对峙,无论如何,这个时候王恬终于开口了:“他走了,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说吧。”

金胜男道:“说什么?”

“你们为什么粘着他!我们才是最先认识的。”

“姐姐,吕牧绝不是某一个人的,这个道理你若不知道就无法留住他的心。”

“我要你教训我?哼,从他和陆念慈那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臭流氓绝没有心思在我身上。”王恬骂着吕牧,对这个负心汉也是充满了怨,她一厢情愿的认为吕牧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对这两个女子只有仇恨:“你们最好离开他,否则,我就……”

金胜男冷道:“你想怎么样?”

“看刀!”王恬一把抽出弯刀斩向金胜男,那刀光青紫,未及斩到,却被一道玄气打成了碎片,出手的是冷娘,他的气旋斩得到过文七八的指点,对一个还不是摩顶境界的王恬,简直是在踩蚂蚁。

金胜男自然不屑动手,但冷娘却很好心的为她解围:“姐姐,你打不过她的,我们没有夺走吕牧,你还有机会的。”

“有吗?”王恬笑了,她本来是觉得还有机会,可见到这两个女孩之后她就知道,再也没机会了,就像手里的刀一样,唯有败,没错,爱上了一个人,无论你多强,都注定败给对方和别人。

认输了,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奔跑在细雨之中,不见了踪影。

“吕牧!我恨你!我永远不想见到你!”

没办法,王恬只能认输,从她见到金胜男和冷娘的时候就认输了,她们两个一个英姿飒爽,英而带媚,那眼神差点都将王恬自己的魂儿都勾去了,另一个娇小玲珑,简单大方,该有的一点不比她少,她没有的别人也有,那露出的恬淡和小巧火热,直烧得她心中苦楚,拿什么和这两个女子比?

人间尤物也就是指的她们俩吧。

这是命,命里没有的,有时候就算拼命都得不到。

命里注定,这句话让吕牧十分不爽,他在自己的房间内看着一尘不染的屋子,这本来是他和几位兄弟组成联盟的时候住的,后来兄弟们闭关了,就剩他自己,那墙上用石头一点一点课刻下的画像,映入眼帘激荡出无限的沉痛。

“娘。”

娘像菩萨一样,美得不食人间烟火,记忆中她却是一个泪人,很柔弱,也许是她太柔弱,所以她的命就只有苦,一个怪胎从她身体里降生,天降血莲,天地悲恸,无数断头佛陀在半空中坠落,皇城人人惶恐,后来知道在那一夜一位皇子降临,国师叹道:“千年不遇之大凶之兆,以为绝世妖孽降临,灾祸不远矣。”

从此,灾祸并不是飞歌国人的灾祸,而是吕牧一家的灾祸,三大国师几乎将黄权架空,幼小的他为了活命,父亲吕苦禅不得不哀求三大国师用城池来换他的命,但在随后期限这么快就到了,以至于他没有来得及跟青梅竹马的两个女孩告别,便匆匆逃命,侍卫被杀,流落市井之间,坑蒙拐骗来换来活命的机会。

“如果这就是命,哈,如果这就是我本该的苦难,我只能接受。但如果不是,就算我屠尽那些害我的人,也在所不惜。”

吕牧跪在母亲画像前,忽然意识到有些事还是需要解决的,比如,这间屋子应该是满地尘土和蜘蛛网,之所以这么干净,一定是个女子细心的打扫,这里除了王恬,谁敢进来?

“唉,情,苦情,苦也,但愿她能想得开吧。”

“吕流氓,什么情情爱爱的,你是不是对她很有意思,今天不说清楚,我和冷妹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说着,金胜男便带着冷娘踏了进来,金胜男卷着袖子露出手腕,就要过来揪耳朵。吕牧眉头一皱,突然喝道:“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哎呦,姓吕的你长本事了,我打……”

吕牧回头一瞪,目中的愤怒让两个美娇吓呆了,这到底怎么回事?这眼神是在他可怕了,是吕牧吗?他到底怎么了?

“门口等我,我不让你们进来,都不许进来。”

“哦。”金胜男和冷娘互相看了一眼,懦懦缩了缩头,轻声道:“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冷娘摇了摇头,细心的她发现吕牧对着土墙上的一副刻画呆呆出神,她指了指那画像,示意金胜男出去。

两人来到门外,金胜男脸色也开始不好了:“这就是陆念慈?”

冷娘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接着道:“她好美,就像天女一样。”

第二百三十二章 你到底爱谁

金胜男冷哼一声:“听说是这个家伙的初恋,咱们再这样容忍他,咱们说不定就成昨日初恋了,你难道不怕?”

“胜男姐,我爱的是他,我知道我爱他,每天想见到他就够了,至于他跟谁在一起,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他究竟最爱谁,也是我们所不清楚的,但我觉得他看着那画像的样子好像并不是爱恋,而是沉痛。”

“你是说,那可能不是陆念慈?”

“嗯,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跟他谈谈,你也想知道的对吧,看他心里到底爱谁。”

“嗯,好,先问,然后就揍他一顿,你可别拦着我。”

“嘻嘻,好,胜男姐你揍他,我在旁边看着总行了吧。”

吕牧失神的坐着,他忽然想起有一个雨夜,一身红衣的陆念慈悄悄走进了屋子,被他一顿呵斥,那个如此冷淡,如此纯真的女子,是否能想起他?

身后两个女子还真没见过吕牧会表现出如此伤感和忧郁的样子,一路陪伴,一路相识,吕牧始终连脸都没拉下来过,就算面对敌人,也总是笑意盈盈,就连逃跑的样子都那么自信洒脱。

究竟是谁能给他这么大的打击?

“明白了,这个人看来是他的妈妈。”

“啊?”金胜男惊叹:“好美啊,看起来就像菩萨一样,怎么吕牧却这么流氓,真是出乎意料。”

“我流氓,我娘就一定是丑女吗?”

吕牧撇了撇嘴,道:“你们俩在门外嘀咕什么呢?”

冷娘羞道:“我们想问你一个问题。”

“别问了,答案你们难道不明白?”

“我们明白什么?”金胜男道:“姓吕的,你给我交代清楚了,我才饶了你,要不然加上刚才你吼我们这件事,数罪并罚,看我不把你下面打断了。”

吕牧苦着脸叹了口气:“两位姑娘都是小生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搁在床上浇水怕淹了,你们怎么就不明白?”

“那陆念慈呢?”

“啊?陆念慈,什么陆念慈……”

“啊!”吕牧飞奔出屋:“楚歌,你在哪?快来护驾!”

“我轻轻地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啊,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魅影,在我的心头荡漾……喜欢么?”

楚歌微微一笑,那笑容将后山凉亭上的姑娘都差点融化了,五六个姑娘围在楚歌旁边,这一夜,楚歌仿佛激发了他诗圣般的情怀,低吟浅唱,朗声赋诗……

“楚歌,快来护驾!”

“刚才有人好像在叫你。”一个姑娘托着香腮。

楚歌一笑:“来,我把我写的下一首也读出来,外面的纷扰,怎么能影响我们高雅的内心,记住,姑娘们,内心的优雅才是真的优雅。”

“您真的好帅啊,我们可以留下您的家庭住址吗?”

“呃——要住址干什么?”

“我们想收拾行李一起去嫁给你。”

“这个……说实话,天色也不早了,刚才好像是吕牧出了点事,我得去看看,你们深爱着我就够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哪是两情,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个姑娘,十情都有了,楚歌赶紧借机灰溜溜地逃走了,大叹人间已经再无凌珑那样的姑娘,剩下的也不过是庸脂俗粉,再好一点,都他妈的被吕牧给吸引走了。

真是人生何处不孤独啊。

那些并肩流浪,饮马江湖,谈天说地,君子好逑的事情果然都是越来越远,人间的现实就是激发着每一个人做一种同样的梦,而那些写书的,不过是在造梦。

梦不能一直不醒,否则人就痴了。

挽了挽袖子,吕牧蹲在河边轻轻撩着水,看着涌动的波纹,他叹了口气,身后一个影子一闪而没,吕牧忽然站起,放松耳目去感知,不知这人是敌是友,吕牧握住了刀柄,能在他身边这么近的距离隐没的人不是绝代刺客,就是修为相当的高手。

难道是来杀叶落枫老禅师的?

“我数三声,再不出来,人头不保。”吕牧话音刚落,这个身影在面前又是一闪而没,吕牧追了过去,但见这身影在前面飞奔,一甩手飞射一件东西过来。

“嗖——”

吕牧用手接住,骂了一句:“善了个哉,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我现在四面都是敌人,要么是敌人打我,要么是老婆揍我,能不能让我安心休息一会儿?”

“好吧,我只是看你不太好,给你来点镇静剂。”

酒就是镇静剂,无论你再愁苦,喝了酒,就能暂时忘却。

“这东西,在从家乡开始四处流浪的时候,我就偏爱它,它能让我忘记很多不想想起的事情,后来才明白,那只是暂时的,醒来之后会更痛苦,四位伯伯都劝我不要再碰,否则消弭了斗志,人就废了,人若废了,大仇谁来报?”

山间草地里已经渐渐有了绿意,两人并肩坐在草地上,共喝一坛酒。楚歌笑了:“其实跟你一比,我忽然有些释然,曾经我问自己,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家被灭了,为什么偏偏是我跋涉千万里,受尽苦难风霜,又为什么偏偏是我身边的人死去。见到你之后,我才明白,这世上时时刻刻都有人的家被灭掉,人的朋友和长辈被杀掉,时时刻刻都有人正在仰望星空,无限悲恸,咱们俩经历相同,当浮一大白。”

“一样,跟你一比,我也释然了,至少我父母还在,路还在。”

“你讽刺我!”

“嗝——啊哦。”吕牧打了一个长长酒嗝:“我是认真的,我们面前有路,路上有朋友也有姑娘,上天对我们总算不薄。”

“说到姑娘,刚才我正和几个姑娘吟诗观星。”

“那岂不是很好?”

“好什么?一群庸脂俗粉,被我念两句狗屁不通,花里胡哨的诗给迷住了,嚷着要嫁给我,唉。”

“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的两个红颜知己都是相当不错,万里挑一者。算了,以后再也不招惹姑娘了,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凌珑一个。”

吕牧笑道:“岂犬类能改啖屎之癖乎?”

“靠,你说什么!”

“开个玩笑,哈哈,你这么痴情,跟我太像了。”

“比不了比不了。”楚歌摆了摆手,也打了一个嗝,道:“你吕牧少年浊世,翩翩如玉,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上一个,上一个忘一个,放荡不羁。”

“你懂什么?你不懂。”

谁懂?男女之事谁能说得清呢?七分爱恋,三分欲望,欲望多了便淫邪,爱恋多了便平淡,不得不说,没有欲望,人是无法发出创造力的。

且看那五花八门的把妹绝招,不正是被欲望催疯的脑壳里蹦出来的想法吗?美其名曰为浪漫风流,其实不过是拿捏人心的计策,没有多少人是真正为了纯纯地爱一个人而想到这些浪漫的。

从无处不谈,说到平平淡淡,楚歌终于明白么,史上最能懂他的就是吕牧,世上若有一个人能清楚明白的符合他的轨迹和节奏,只能是吕牧。

一个奇才遇到一个天才,有时候男人之间若擦出友情的火花,少得比爱情还热烈,比爱情更燃情,这种珍贵的感情已经超脱欲望,前提是:真友情。

“其实你该去看看那个叫王恬的大姐,其实看得出来,她很难过。”

吕牧咽了口唾沫,苦笑道:“我从来没喜欢过她,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她已经发育成熟,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上我,也许是女人对强者发自内心的崇拜和依靠吧,我那时候根本不懂,所以我才有勇气夺了全院女神陆念慈的初吻,后来王恬跟我赌气,跟了我的一个师兄,我亲眼看到他们在后山,咳咳,脱衣,不说了,这次回来,我对她忽然不那么讨厌了,如果有时间,我要跟她说清楚。”

“你醉了?”

“没有。”

“那你死了?”

“靠。”

“你既然没醉,没忙,没死,为什么不去找她说说,如果是我,想做什么我立刻就去做。”

“好吧,你是对的。”吕牧郁闷了一下,看着星星笑道:“现在金胜男和冷娘两人正在搜我,我现在出去,那是找揍。”

“想不到你这么怕老婆。”

“你以后也一样,其实这有什么?女人嘛,细胳膊细腿的,一只手就拎起来了,我怕她们干什么,我不过是不想她们不开心,让着她们,满足她们,让他们快乐。对于伴侣来说,这样做才是最合适的。”

“有道理,这么多的道理都没用,去吧。”

“那就去。”吕牧走了,他找到了王恬,王恬本来不愿意见他,直到吕牧推门进去,被王恬狠狠打了一巴掌之后,才被允许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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