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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晏澄怀里接过一脸懵懂的二儿子,青莲男子笑道:“难得豹子体恤,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百里雍也听了个分明,凑到他们跟前,笑容略带暧昧,“二位哥哥可不能落下我啊。”
众**笑,莫逆于心。
羽趴在那宽阔的怀里,似懂非懂地望着他的爹爹们笑成一片,悄悄问道:“爹爹,你们在笑什么呢?”
掐了掐儿子水嫩的小脸,葵正想直白说出男人间的话题,却被数道凌厉的目光扫过,轻哼着咽下了百无禁忌的话语,换了另一个回答:“我们在高兴家里又添了几个可爱的娃娃。羽儿,你是家中长子,以后保护弟弟妹妹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有个责任感和荣誉感过强的亲爹,豆丁大的男娃也深得其道。羽瞄着三个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的婴孩,胖乎乎的小手握成肉拳,大声说着:“我不会让人欺负我的弟弟妹妹”
“葵爹爹,我也是,我也是”安泽生怕爹爹们忘记他也是小哥哥了,奶声喊着,逗得一屋子的大人都乐开了花。
可算从血乳相融的神奇感触中回过了神,宁洛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笑眯眯地夸赞着:“羽儿泽泽真乖。”
“谁说不是呢。咱的儿子们不都是个顶个的优秀么?”晏庆喜洋洋地抱紧自家儿子,朝小哥俩飞了个赞许的媚眼,惹得两个小家伙咯咯直笑。
濮阳陌英朗的脸上也扬着无法遮掩的满足,虽然儿子还没睁眼看他一下,可在他怀里安睡的小模样着实让人心生爱怜。他暖暖笑着,对笑呵呵的两个小家伙说着:“以后你们哥四个一起保护妹妹。”
“妹妹最小啊?唔,那我以后要好好教他们怎么做哥哥。泽泽,对吧?”羽乐坏了,幻想着以后一群小屁孩儿跟在自己身后追着喊哥哥的情景,真是太威风了
安泽露出整齐的奶牙,小脑袋拼命点动着。多好啊,他也成为哥哥了呢……
众人欢声笑语间,刚出世的娃娃们像是有所感应地醒来,不甘寂寞地放声大哭,仿佛在用哭声应和着大人们的话题。
笑声和哭声交织着,欢庆宣示着,领主府又添新成员了……
新生儿的满月酒办得热闹非凡,眉眼渐渐长开的婴孩们如精雕细琢的璞玉般,引来诸位宾客啧啧赞叹。
多了个女儿,这让慕绯瑟欢乐异常。调养一个月后,她还是有些精神不佳。前堂喧闹,她仅是出现打了个照面,就把事儿都丢给夫君们去应对了。
带着那几个色迷迷的丫头片子在领主府游晃了一圈,羽和安泽果断地把这群爱流口水的小丫头还给了怪怪的姨姨们,偷偷溜进了自家娘亲的房里。
慕绯瑟正在给孩子们喂奶,看到架势十足的小哥俩围了过来,温婉笑着:“今儿府里热闹,怎么不去找小伙伴们玩玩呢?”
“她们要牵我的手,还要亲泽泽。娘不是说过男子汉不能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么?我又不喜欢她们,对了,泽泽也不喜欢她们……”
羽很不高兴,平时笑眯眯的小脸也鼓成了包子状,灿黄眸子里满是郁卒。安泽附和着胞兄的话,委屈地点着头,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被吓得不轻。
一愣,慕绯瑟扑哧笑了起来。估计是密友那群闺女儿太直白,要不以羽的性子,也不会出现这种气鼓鼓的表情。
“她们没恶意的,只是想跟你们一块玩。你们是主人,陪陪客人也是常理。”好声安抚着,她腾出手摸了摸两个儿子可爱的脸蛋,轻声道:“当然,如果你们觉得被冒犯,可以直接告诉她们。不过不能凶巴巴的,毕竟你们是小男子汉,不会欺负女孩子的,对吗?”
“嗯,娘,我和泽泽都没骂人。洛爹爹说了,没用的人才会骂人。我可是大哥哥呢”羽被娘亲一安慰,又扬起了大大的笑脸。
他满脸的自得也让做娘亲的心生骄傲,慕绯瑟凑过脸亲亲小哥俩嫩波*的面颊,肯定着他们的作为:“好孩子。”
安泽话少,却很喜欢听胞兄与娘亲叽叽喳喳的对谈。听着听着,他的目光就被娘亲怀里奋力吮吸着乳汁的妹妹吸引。看她好像吃得很欢的样子,男娃咽了咽口水,小肉手便摸向了娘亲饱满的软肉。
“娘……”安泽不好意思说自己也很想吃上两口,只是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羞怯地撒了个娇。羽似乎明白弟弟在希冀什么,默默加入了用眼睛水汪汪凝视娘亲的行列。
慕绯瑟蓦地想起因为身体情况,两个儿子断奶已经小半年了。虽然富贵烹制的食物很对他们的胃口,可怎么也比不上母乳来得美味。
双生子乖巧懂事,她也不忍看小哥俩委屈。待小女儿打出奶嗝酣然睡去,三个小家伙都喂完了,慕绯瑟轻手轻脚地将他们安置好,双手一展,笑着说道:“不能抱怨太少哦”
“娘最好了”
兴奋地扑进娘亲怀里,小哥俩如愿以偿地再次尝到了味道绝佳的乳汁。像娘亲说的那样,他们只喝到了很少的一部分,可心头的欣喜,却是难以言述的。
“泽泽,我最爱娘了。”
“嗯,我也是。”
靠在娘亲怀里,两个男娃细语交谈,带着玩闹一天的疲累沉沉睡去。慕绯瑟抱起儿子们上了床,看着他们相互依偎的睡相,满眼温柔。
她的双生子,可爱极了……
番外之小萝莉的蜕变
幻魂大陆有片神奇的土地,曾经兴盛过,而后民不聊生。众所周知的,这片弃地之后在名动天下的领主大人手中恢复了昔日光辉。
距领主大人大婚已有六年,神弃之地的叫法渐渐被原先的极乐城所取代。为了表示对这位年纪不大的佳人的尊重,被康国太上皇大手一挥赐给皇孙女的德安城,如今也被人们称作了“极乐新城”。
在这片独|立于各国之间的势力范围内,民众们敬领主大人和她的夫君们如天。而他们的五个孩子,则是众人争相追捧的对象,其中要属五小姐宁珏最受关注。
或许是领地掌权者们目前唯一的女儿,领主府上上下下对快三岁大的女娃都带着一份不自觉的维护∮宁珏为珍宝的大小男人自是不用多言,就连不赞同太过宠溺孩子的慕绯瑟也对小女儿多了几分纵容。
照理说,这样的生活是很欢乐的,可结合了爹爹的精致和娘亲的秀美,粉雕玉琢的小美人最近却有些心情不好。
“小玉玉,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羽喜欢,灵松江的狱火莲也被移到领主府。刚学完早课,羽和安泽路过莲池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在如火红莲的辉映下,正有一抹小小的身影蹲在莲池边,用长长的草茎敲打着地面,力度不轻。
几个婢女噤若寒蝉地站在一旁,见双少来了,如释重负。她们声音极低地说了句小姐不肯用膳,听得小哥俩齐齐皱起了眉头。
灿黄眸子闪过些了然,羽挨近妹妹,也陪她蹲了下来,歪头笑眯眯地又问了一遍:“小玉玉怎么在这里啊?”
“我不叫小玉玉,我叫宁珏!”漂亮的小女娃脾气不小,冲着大哥哥就是一顿吼,只不过声音太软。太没有说服力,听得羽和安泽都笑了笑,不以为意。
“乖,怎么不去吃饭呢?”安泽拉着妹妹的小手,看到她涨红了脸的涅,又忍不住摸了摸像漂亮苹果一样的小脸。
本来就有些后悔凶巴巴地对哥哥们,宁珏看到他们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好声好气地关心自己。几天来的委屈瞬时爆发。
她扑到安泽怀里,嚎啕大哭,惊得翻版小冰山以为自己的动作惹哭了妹妹,一边安慰着。一边求助地看向胞兄。
还没等羽说话,宁珏就断断续续地哭诉着:“娘亲不要我了……呜呜呜,大哥二哥,娘亲不要我了……”
羽大致猜到了是什么事儿,没有急着安慰,反而轻声问着:“玉玉怎么这样说呢?”
“娘亲去新城,都不肯带着我,只带了濮阳晓和晏子希。呜呜呜,大哥。娘不要我了。”宁珏哭得那叫一个惨烈,眼泪鼻水都往自个儿的二哥身上招呼,弄花了自己的小脸,也弄脏了哥哥的衣服。
任妹妹把他当块帕子使,安泽老老实实地抱着伤心不已的小女娃,就想听听哥哥是怎么安慰她的。半晌,羽也没吱声。安泽只好自己上阵,温声安慰着:“娘最喜欢你了,怎么会不要你呢?”
“才不是!喜欢我怎么不带我去新城?!听说可以骑大马的,你们都玩过了,就我没得玩!娘偏心!”宁珏失落的原因,就在于此。都说娘亲最疼她,可是她明明就是被遗忘了。
羽渐渐敛了笑意,慢吞吞问着:“我没记错的话。娘最开始是要带着你去的吧?是谁贪食冰花糕,着了凉,头疼脑热啊?”
宁珏像是被噎了一口,恼羞成怒地喊着:“我也就睡了两天而已!娘要是真想带我去,就该等着我的!”
“玉玉,那也就是说。你讨厌娘亲,对吧?”安泽将妹妹的身子扶正,很认真地问着。
被两位兄长的目光吓得不轻,女娃有些怕,可她哪里吃过什么亏,拍开二哥的手就站了起来,脸上还挂着明显的泪痕。
平日大人们连重话都不会对她说半句,宁珏讨厌哥哥们这种语气和眼神,忿忿地驳道:“我没有!我最喜欢娘亲了!我才没有讨厌她!”
奶声奶气地辩驳几句,女娃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责怪了娘亲偏心,哇呜一声又大哭起来:“我不是故意说娘亲不好的,我很伤心嘛。娘亲和爹爹们平时都很忙,哥哥们又开始上学堂了,能跟我玩的,只有三哥和四哥。他们都去了四五天了,我,我,呜……”
实在说不下去了,宁珏不想再让哥哥们鄙夷自己,撒腿就跑。别看她人小腿短,刺溜就跑了个没影儿。几个婢女还没回过神,只见两位双生少爷也失去了踪迹,她们吓得脸都是白的,焦急火燎地追了上去。
隐藏在暗处的男人眉头微蹙,对一旁的挚友说着:“濮阳,珏儿被我们宠坏了。”
“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娃,难免会有些骄纵。不过对一个三岁大的娃娃来说,你是不是太苛刻了点?”英俊的将军大人摇摇头,对心思深沉的好友很是无语。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将近十年,加上之前的岁月,濮阳陌深深觉得,能完全掌握宁洛心思的,世上,只有他们的娇妻而已。
虽说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宁洛却对女儿今日所表现出的自私霸道极为不满。濮阳说的或许有道理,孩子太小,还不懂分孰重孰轻,可单凭那句“娘偏心”,就不难判断这娃娃已经需要好好教育一番了。
“不教不成了—瑟的肚子三年没动静了,慕言和小白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有多难过。若澜更是不用提,放着魂宗修为不冲,只为了能得个血脉相连的后人。我们不就是看着瑟瑟压力太大,才把公事一部分交给她去处理,好让她转换一下心情么……”
宁洛轻叹了口气,对娇妻的情况也有些焦虑。狐毒的影响改变了她身体的部分机能,本以为可以再顺理成章地添些新丁的,调理结束后,她始终没有再怀孕的迹象。
“你在的珏儿如果吵着不想要弟弟妹妹,从而影响了小不点的心境,会导致她越发怀不上他们的娃娃?”濮阳陌听得头疼不已。认真一想。儿子女儿们说的话往往是最直接最简单的,可能没有恶意,但却反应着他们的真实心情。娇妻最疼五个孩子,宁洛所的的,不无可能。
“瞧你们说的,越说越严重了。”慕言不知何时来到了二人身后,清雅笑着,全然没有介意他们所谈到的话题。“孩子们属性各异。历经了那次生产,对瑟儿的身体确实有所损伤。你们知道的,原本我们就计划两到三年不能让她再经历一次苦难。现在时间不过刚好,别想太多。”
最需要宽慰的人。反过来安慰起了别人,青莲男子的温和,让宁洛和濮阳陌心里越不是滋味。
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的,娇妻可能不会再有孩子了。他们早就过了那个会嫉恨会争斗的时期,男人们曾经一致公认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两人,若是此去无后,确实是件令人遗憾的事情。
“慕言,不管怎样,五个娃娃都是我们的孩子。”濮阳陌沉声说着。语气诚恳。
嘴角微勾,慕言笑得和煦,欣然点着头。其实这三年过来,也没什么太大的遗憾。毕竟他们有各自分管的公务要办,时间富余的,自是能跟妻子多亲昵亲昵。不过他们仨倒是受到了很多明里暗里的谦让,用他那位思维洒脱的师叔的话来说∩知非福……
就在三人略显沉默地站立原地时,一个活力四射的声音由远及近:“三个小家伙真是跑得快啊,这普通的侍女哪里能照看好他们呐!欸,你们在这儿就好,咱要不还是从坊里调些人来招呼这群小鬼吧?”
晏庆刚刚被宝贝女儿撞个正着,那冲劲儿大得,根本不像个纤弱的小美人胚子。被他抱住了,随即赶到的羽和安泽很自觉地牵过宁珏的手。说是要带她去吃饭。不知三个小家伙搞什么鬼,可女娃肿的跟蜜桃似的眼睛,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没等妖娆男人发问,默契的小哥俩就带着女娃跑了,这时婢女们才气喘吁吁地赶到,被堪比花娇的爷瞪了数个白眼。看来小哥俩的学习初见成效。晏庆一见此景,更想找着同伴们商量一二,看是不是该换些伺候的下人。
无煞和七绝门早已合流到了御兽坊旗下,宁洛和晏庆手中也有大把的魂师资源,调人来守护孩子们的安全当然没问题,可他们不见得想把这块私密之地向更多的人开放。
果不其然,已是爹爹的妖娆男子话音才落,就被三位同伴异口同声地回绝了。
“瑟瑟这些年鲜少在外露面,还惹得那些毛头小子一脸春心荡漾,再有人混进来,看着不是更烦么?”宁洛想都没想就否了,娇妻低调如斯还会招来桃花朵朵,哪还有引狼入室的道理?
濮阳陌点头称是,大有同感:“男男女女的,不必要的麻烦,别发生为妙。”
慕言默然,瑟儿的魅力自是不用多言,可各自皆为闪光存在的男子们又何尝没有出现过疯狂的爱慕者。想起那个妄图色诱葵而混进府中当婢女的女魂师,青莲男子也不禁一阵皱眉。
这是两年前发生的事儿。那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女人冲动驱使下摸了葵的胳膊一记,被豹君大人当着不少下人的面直接撕掉了那只手,砸了叠银票就把人撵出了领主府。
对于此事,慕绯瑟从头到尾没有说过半字,府里伺候的下人们这才明白,真正可怕的其实不是声名远扬的领主府正主,而是绝对不会容许非分之想存在的各位爷。此后,无人敢再有半分遐想。
似乎是想到了同一件事,晏庆幡然醒悟,嘟囔着:“我这不是的珏儿没人能好好照应么?咱闺女那速度,都快赶上普通魂士了。”
“你少惯着她。”女娃的亲爹还在为适才的话题感到烦闷,琥珀眸子微微瞪向没掌握状态的晏庆,“晓晓和希希快回来了,毒物,还是把你的精力放在儿子身上吧!”
晏庆被说得一头雾水,敢情他关心闺女还有错了?骄傲如他,当然懒得问宁洛这是吃错了什么药,衣袖一甩,扭头就走。只留下一句大声的嚷嚷:“行,是小爷自作多情!小爷带娃娃们吃饭去,什么也不管了!”
这种争吵很少出现,濮阳陌鹰眸微沉,拍了拍挚友的肩头,“何必呢?”
“罢了,我们都用膳去吧”辰不早了,羽和泽泽午后还要继续学习。得给他们些休息的空档。”慕言微微叹息,扯着神色不善的宁洛一道去了膳堂。
今日也就四位爹爹在府,每次都会一家子热热闹闹用膳的时光,今儿却因为大大小小的人儿都各怀心事而变得沉闷不已。
虽说最早到了桌边。可三个娃娃还是乖巧地等着爹爹们列席。晏庆勉强在孩子们面前撑起了笑脸,可在看到三人落座后,冷冷哼了一声,径自抄起筷子给三个孩子布菜。
慕言和濮阳陌也不便在孩子面前多言语,笑着说了句吃饭,便让他们赶紧动筷。可即使如此,桌上气氛不对,三个奶娃还是感应得清清楚楚。
本来在两个哥哥的抚慰下止住了哭泣,宁珏却看到自家爹爹也不出声也不动作地只是盯着自己∧中一寒,扁扁嘴又想哭,只听得那个无比温柔的声音轻飘飘地说着:“做错事的人,没有资格哭。”
“爹爹……”女娃嘴巴越抿越紧,唇角越垂越低,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转啊转啊,硬生生不敢掉下来。
宁洛像是没看见女儿的可怜巴巴·头问着停下了筷子的小哥俩:“羽儿,泽泽,你们知道娘亲这趟出门是为何么?”
“有公务在身。”双生子齐声答着,有些不解地望着美丽的洛爹爹。
“既然是公务,可以拖延或怠慢么?”宁洛继续问着,完全无视了宁珏欲哭不敢的小脸。
“不能。”他们答得很干脆,却隐约觉得这与洛爹爹平日的风格极不相似。
宁洛终于赏了女儿一个正眼,声音轻柔。却寒气四溢:“珏儿,娘亲出门不带着你,就怨得哭哭啼啼的,噼里啪啦把你的怨气抒发得痛快,可有想过若是你娘听到了,她会不会也哭得像你这么可怜?”
宁珏一哽。飞快地用小手抹去了快滑出的泪,小声说着:“爹爹,我错了,我不该说娘的坏话。”
“仅是这一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