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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好,这话一开口,飞儿身边的小狐狸,忽然支起耳朵,然后跳上飞儿的肩膀。
“吱吱吱。”
“干嘛?”飞儿不解。“你也知道在说你啊?还真是像球球一样有灵性呢!那又有什么用呢!都掉下来了。还是我们连累了你!如果能出了这地方。真应该让你见见球球。说不定你们俩一见钟情。就成了一对好伴侣啊!”
“吱吱吱!”小狐狸又叫了起来。忽然蹦到痕远身上。伸出直往他怀里扒。
“呀!还是只色狐狸!”痕远抓起小狐狸。“果真是只母地!哈哈哈!”
飞儿听闻大笑。忽然转过身来。跟着痕远一起逗狐狸。那小狐狸却好像恼怒了一般。一爪子打下来。
痕远怀里。忽然就蹦出两颗冰豆子来。
现在要它有什么用?这个地方就是个困境,连猛兽都不会来!
却看见小狐狸用鼻子拱拱飞儿。又拱拱痕远,然后得意地摇了摇尾巴。
“干嘛?”飞儿不解,痕远亦不解。
小狐狸用爪子扒着那冰豆子,一颗推到痕远身边,一颗又推到飞儿身边。
“要我们吃?”飞儿拾起冰豆子,这东西没什么味道,但是抵御严寒,却很有功效,她不知道那些猛兽为什么要争抢这东西。
小狐狸摇摇尾巴。好似点头一般。
飞儿和痕远不解,却还是吃下了冰豆子。
见二人吃下冰豆子,小狐狸忽然起身,转身向那寒池走去,大尾巴一摇一摆,煞是好看。
小狐狸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看,生怕痕远和飞儿没有跟上来。
到了寒池边,小狐狸咬了咬痕远的裤脚,然后率先跳下了寒池。痕远扶着飞儿。实在不知道这小家伙想干什么。
小狐狸跳下寒池就向池中心游去,游到中心,看见痕远和飞儿没有跟上来,又叫了叫。
“它叫我们跟着它?”痕远看向飞儿。
“快!快!跟上它!”飞儿忽然脑中闪过一丝灵光,“雪山灵狐都是有灵性的动物,说不定这小家伙真地是要带我们出去呢!说不定,这寒池地下,真的有通道到外面去呢!”
不然,如若像他们想的那样。掉下来的东西都会死的话。这里应该会有相当多的“僵尸”。可他们,除了寒池。除了白雪,什么也没有看到。
“吱吱吱!”小狐狸又开始叫嚷,皮毛都被含池水打湿了,飞儿紧抓痕远,跟着下了水。
原本以为应该冰凉彻骨地寒池水,这次再一下去,竟然没了那钻心的冷。飞儿大惊,难道是刚才那两颗冰豆子的功效?倘若是那样,那小狐狸,真的就可以带他们出这绝境!!!
“时间差不多了。”守山人望着远远的山峰,根本没有看到有人下来的迹象。
“再等等!”
“再等等!”
月矢流和药奴同时开口,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三天前与飞儿和痕远分手的地方,“也许是有事耽误了,也许他们马上就下来了!”
“哎……”守山人叹了口气,“昨天的雪崩……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还是今早接受现实吧!我们在这里呆久了,也会有危险的……”
药奴牙齿咬住了嘴唇,月矢流也低下头,默不作声。
冰魄寒泉“哗啦啦”流淌,溅起地水花有半米多高。月矢流叹了口气,带着药奴准备返回。
当是时,那水流突然有些异变,先是变小,然后“哗”的一声,寒泉下面溅起四个半米那么高的水花来,着实把月矢流和药奴吓了一跳。
等看到水中那两条筋疲力尽,快要憋死地“大鱼”时,那几个人的眼睛,简直都快要瞪出来了。当然,是因为高兴奇。сom书,激动,还有欣喜。
“啊!憋死我了!”飞儿一出水面,就大喊开来。痕远拖拽她上岸,也喘着粗气。小狐狸率先出了水面。猛力地摇晃了身子,把手全部甩掉。
当守山人和月矢流看到飞儿他们跟着小狐狸出来的时候,更是惊愕到不行。雪山灵狐,竟然会跟人类在一起!!!
并且,看样子,飞儿和痕远。便是跟着这雪山灵狐发生了什么故事。
“飞儿姐!”
“丫头!小子!”
药奴和月矢流冲上来,拉住两个人来兴奋不已,却看见守山人已经冲上来,背起痕远,示意月矢流也带上飞儿。
“先下山再说!!!”
月矢流点头抱起飞儿,却看见小狐狸咬住飞儿的衣襟不放。
“你也要来么?”月矢流不多想,扛起飞儿连同小狐狸一起,跟上守山人的脚步,药奴随后。底缓了过来,月矢流和药奴,缠着他们讲了一下午雪山上的离奇遭遇。守山人也不吭气,默默在一旁坐着,其实谁都知道他在听。
雪虬,雪兔子,雪崩。虽然早已经知道他们会遇到困难,讲到这些的时候,守山人还是禁不住惊愕了一番,遇到雪兔子的很少见,遇到一群雪兔子地更少见。被雪兔子集体崩塌导致雪崩地就更更少见了,最夸张的是,他们在雪崩中还能活下来……守山人觉得,这两个人,真不知道是天生的噩运,还是天生的狗屎运。
讲到后面的寒池,讲到如何被小狐狸**来,后山人和月矢流更是一愣,然后是恍悟。从来只知道这里和下面地村子吃水是靠那冰魄寒泉的水,从来都没有想到,那水竟然是从那里出来的。
月亮高升,飞儿和痕远喝饱了姜汤,暖足了身子,小狐狸也在火炉不远处满意地蜷着身子,这一路走来,实在是太辛苦了。
“对了!”见夜快要长了,守山人终于站出来。结结巴巴说道:“丫头小子。可没有忘记之前我们的承诺吧!”
飞儿抬头,看见月矢流也跟着变了脸色。才微微笑起来:“什么事啊?我忘了!”
“你敢!”还没等守山人说话,月矢流已经大吼出来,闹得飞儿几人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飞儿忽然神色正了起来,认真地看着月矢流和守山人说道:“没有八抬大轿,没有大红盖头,没有热闹地人群,只有三个小鬼和一只狐狸作证,只有天地为证,外面的月亮为证,两位前辈,愿意么?”
守山人上前拉住月矢流的手,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月矢流嘿然笑道:“能有雪山灵狐和医仙作证,能有你们这样有恒心有毅力的小鬼作证,我月矢流可是一点都没觉得吃亏啊,哈哈哈!更何况,天地为证,青梅煮酒,能在有生之年,与最爱的人共结连理,我满足矣。”
“嗯,那两位前辈,随我们进院子吧!”飞儿已经能勉强行走,小狐狸飞快跳上她地肩膀,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一般,飞儿一瘸一拐向院子里走去,其余几人也跟着进了院子。
“废话不要多说了!我们快开始吧!”飞儿嬉笑,将月矢流和守山人的位置摆好。
“一拜天地!”
对着月亮,两个老人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呃……”飞儿想了想,转口说道,“二拜月亮。”
两人嘿嘿一笑,对着月亮拜下去,月亮……也好。
“夫妻对拜!”
转身,两人相视,竟然互相露出羞涩,微微一笑,对拜下去。
“礼成!”
“嘿嘿!”飞儿大笑,“白前辈!从今日起,月前辈就是你的妻了,你可要好好待她!”
“那是自然!”守山人猛烈点头,“太好了!我白雪松虽然苦等了六十年,可终于跟心爱地人在一起了!在一起了!”
“前辈……”
飞儿欲言又止,却看见月矢流已经点头:“我知道你们着急回去救人,也不多加挽留,今夜好好休息,明日一大早养足了精锐就快马加鞭往回赶吧!”
“嗯。”飞儿点了点头,地确,现在东西都有了,只差回去救大哥了。
“时间不早了,大家早日休息吧!”守山人揽住月矢流柳腰,“娘子,我们也回去休息!”
“闹!孩子们看热闹了!”月矢流脸红,却没有推辞,两人你侬我侬地走了。
飞儿拉起痕远地手:“这次,等回去了,我们便真的可以成亲了!嘿痕远跟着笑,抓紧了飞儿地手。
“哎!大事又办成一件了!”飞儿欣喜,看看肩头的小狐狸说道,“看这小家伙的样子,我们家球球要有娘子了!月前辈又跟守山人前辈在一起了,等回去救了大哥,又可以凑成一对,现在,我唯一希望的,就是药奴也找个如意郎君了!”
“飞儿姐!”药奴一脸嗔色,飞儿嬉笑,“没关系!不着急!哈哈!”手拉手甜蜜的样子,心里泛起酸涩地波澜。
出门透透气,当是时,忽然天空中出现一个黑影,药奴大惊,猛地跟了上去。
……
第一百二十二章
“飞儿啊,这小狐狸怎么又像球球一样黏着你,难道你天生对狐狸有吸引力啊?”屋子里传来痕远的声音。
“切!说明本姑娘天生与大自然相亲近,是不是,闹闹?”飞儿的声音也传来,然后跟着是小狐狸好似回应的“吱吱”声。
“闹闹?她的名字?”痕远问道。
“当然,”飞儿的声音,“这小家伙很喜欢热闹,就叫闹闹啦!等到带了它回去,球球一定很高兴的!”
“回去了我也很高兴的,”痕远的声音又传来,“到时候你就可以嫁我了。我也不给你八抬大轿、喜宴红烛,我们也对着月亮拜就好了!”
“你想的美,”飞儿大嚷,“师兄,你似乎忘了我的本性了啊?”
屋子里的吵嚷很热闹,药奴心里酸涩,走出屋子。当是时,忽然一个黑影从自己眼前闪过,药奴大惊,猛地提气跟了上去。
前行了数百米,那人忽然停下来,药奴紧跟而上,停在他身侧几米的地方。
“你是谁,为什么要故意引我出来?”药奴很明显看出对方拖沓的步伐和现身的方式,眸子里浮起一层冰霜。
“你们手里的烈火天蛛是假的。”那人只是愣愣开口,说话干脆,不待一点杂音。
“要什么交换条件?国师大人?”药奴眼神犀利,更是听声辨人,联想到多日以前出奇的顺利偷盗,她自然很快便可以反应过来。
“不愧是皇上地胞妹。脑子转地真快啊!”黑衣人将蒙在头上地黑布扯掉。露出一头倾泻地乌黑长发。妖娆地眉眼在月光照射下闪着妩媚地俊美。果真是姬沐离那张绝美地脸。
“国师有话直说吧!”药奴说话也不转弯。直切主题。“国师希望药奴做些什么?”
“很简单。为皇上续命。”姬沐离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任何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都宛若平常事一般。
“什么意思?”药奴不解。但隐隐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皇上。也就是你地胞兄。自小体质便不好。太医断言活不过三十。但是。有一种蛊。只要给你种上。就可以把你地命续在皇上身上。不过你自己……”姬沐离不再言语。相信药奴也知道后面地意思。
“怎么确保你这次给我地烈火天蛛是真地?”药奴定定地看着姬沐离。从他那冰冷地眼睛里。她就可以知道。他不是个简单地男人。
“必须相信。”姬沐离愣愣回答。“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那个人,也许你还不知道现在地形式,整个北辰国全面封锁,就在寻找你们的身影。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不但会给你烈火天蛛,还会鼓动皇上出征北辰国,确保那个人平安回到沧月国。”
药奴静静看他,眼中终于升起一丝犹豫。儿和痕远起床的时候,药奴已经备好了洗脸水,守山人住的小院外面,马车也已经套好了马鞍,一切就绪,只待出发。
“药奴今日是怎么了?难得的勤奋呢?”痕远打趣道,给飞儿递上毛巾。
“嘿嘿,你别逗她了!”飞儿擦过脸,一瘸一拐地走到药奴身边。“我们药奴一向很勤劳的!又不是今天开始才这样的!”
飞儿素手搭在药奴身上,药奴脸色立刻变得一阵难色,巧妙地躲过飞儿的接触,微微一笑:“痕远哥也会开玩笑了!”
“嘻嘻嘻!”飞儿大笑,“药奴今天地样子很扭捏啊!是不是,我们不在的时候,遇到过什么艳遇啊?要知道,你昨天可是回来得很晚啊!”
药奴更是把脸低下,狠命挤出一个微笑。
终于要走了。飞儿几人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月矢流和守山人。带着那狐狸进了马车,马鞭挥起。扬起一道尘土,疾疾向北辰国驶去。他们还是要先穿过北辰国,才能回到沧月国去。
沉沦滚滚,一路狂奔,到了沙漠边缘,去了驿站,换了马匹,才发现之前在赤夏国屡次看到的贴有他们一行人地通缉单早已经不见了。
子轩会这么好心,突然辗转?飞儿不解,三人在驿站歇息吃饭的时候才终于得知,原来赤夏国要进攻北辰国了,两军现在早就已经处于了敌对状态。
“怎么会呢?”飞儿不解,“赤夏国不是一向与北辰国交好的么?怎么会突然翻脸?”
“那谁知道了!”小二滔滔不绝,“交好,那都是先帝交代下来的嘱托,北辰国在资源上、领土上欺压我们赤夏国已经很久了,也许是皇上突然觉悟了,这几年我们赤夏大有发展,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任人宰割了!”
小二说的义愤填膺,想到赤夏国皇上,飞儿不禁想起了那个与药奴长了一模一样脸的男人,他,很励精图治么?是个明君?
飞儿转头看向药奴,却看见她盯着手中的茶发呆,唤了两遍也没反应,飞儿不禁心中窃笑,这丫头,该不会是思春了吧!
骑马在沙漠中狂奔好几日,确实看见很多军队在沙漠之中来来往往,子轩这下要有些忙碌了吧!为了国计民生,他也应该不会再来烦扰自己了。等到日后战平,他再想来寻找自己的时候,也许就永远寻找不到了。
一路穿梭,竟然那么简单就过了北辰国的界,这几日痕远收到了飞鹰带来地信,急急催促他们回去。界,大喘了一口气,打算继续赶路的时候,药奴忽然策马转了方向。
“飞儿姐!”药奴地上一个小盒子,“这个东西,万不得已的时候就打开。一定会对你有帮助。”
“什么意思?”飞儿不解,跟痕远一起迷茫地看着药奴。
“我有些事情,想离开一算时间,所以,就不能亲眼看宫主复苏了。”药奴说的郑重,心里却在滴血。在绞痛。
飞儿接过东西收好,却看见药奴脸上红赧,不禁窃喜:“药奴,可是有了心上人了?”
药奴不语,咬着嘴唇低下头去,重重点了点,忽然又抬起头来,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道:“飞儿姐,痕远哥。保重!”
飞儿还在诧异,就看见药奴已经紧了马鞭,疾疾远去了。飞儿喃喃叹了口气。
女大不中留了。
药奴远远奔走,走了没多久便看见了姬沐离亲自指挥的赤夏国大军,这一次与北辰国对峙,赤夏国屡出奇袭,箫子轩派出的三路大将两路溃败,一路仓皇而逃,不得不搬出这个国主亲征姬沐离果然不是个一般的男人。药奴远远地看见他,默默策马过去。噬心蛊隐隐发作,绞得她五脏六腑都跟着疼痛。然,飞儿和痕远却终于没有收到箫子轩地侵扰,终于安全回到了沧月国,终于拿到了真正地烈火天蛛……
那夜,药奴是答应了姬沐离。面对那样的情况,她没有别的选择。能看着飞儿姐和痕远哥幸福地在一起,虽然心里会痛苦,会酸涩,会抑制不住地疼痛。但却又是欢喜的。
飞儿姐心目中的那个美好地生活,那隐居于世外桃源,与世无争的生活,只怕这辈子,她也无法加入到其中了。
就选择这样默默地离开吧!一如几年前,他们在她受伤中默默相识。
有时候,爱就是如此奇妙。一直以来,只是默默地看着,视线从未离开那人的身。到现在才明白。这是爱。只是,她不能争取。她只能祝愿。因为在她的世界里,爱不是占有,不是索取,而是……放手。
“怎样?”姬沐离冷冷看着药奴,从不曾理解爱怎么会如此伟大,“不要一直抱有强烈地思念,思念得越厉害,噬心蛊会发作得越厉害地!”姬沐离丢过去两个红色的小药丸,药奴默默接过来,攥到手心里,掌心发白,直接已经嵌进了肉,额头也已经冒出了细密地汗珠,她是真的痛苦到了极点。
“赶紧吃下去!”姬沐离冷眼看她,“别忘了你是皇上地命,现在你的身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药奴紧握那两颗小药丸,终于还是禁不住咽了下去,那是会抹去记忆地药丸,强烈的思念抹掉了,她便不会这么痛苦了……可是,身不痛苦了,心,还是会痛苦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痛苦就会全然忘记了……
看着药奴恨恨地吞下药丸,姬沐离的脸上浮现出阴霾的冷笑。
爱,畸形的爱,可笑的爱。这世间,怎么会有至死不渝的思念?人生在世,只不过是会说话,会思考的行尸走肉罢了!
飞儿与痕远连夜赶路,终于在一天一夜之后赶回了夜魔宫,至此,从李天凡中毒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
所有人见到他们回来,都是一脸地欣喜,成功地回来,当然就意味着李天凡有救了。闲话不多说,飞儿进了屋子,还未坐稳,就开始从怀中掏出两只瓶子,烈火天蛛和极寒冰蚕,外加最爱之人的血,大哥终于要有救了。
然,打开烈火天蛛的瓶子的时候,飞儿才傻了眼。
那瓶子里哪有烈火天蛛的影子?有的,只是几点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