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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小丫,他是我弟弟王小山!”小女孩虽然不知道阎晴的用意,但是察觉从她身上传递而来的善意,小女孩乖巧地有问必答。
“那你们的父母呢?”阎晴追问,看他们瘦的皮包骨头的模样,一定受了不少苦头。
不料她这一问,王小丫突然嚎啕大哭:“呜呜···他们都饿死了,粮食都被晒死了,我们家没有粮食了,家里只剩我和弟弟了,呜呜···”
“别哭别哭!”阎晴没有安慰小孩子的经验,王小丫一哭她就慌了,只能蹲下身用袖子给她抹脸,擦下一块块污渍,显露出王小丫小小就具备的美人胚模样。
“别哭哦,小丫是最漂亮的姑娘了,一哭就不漂亮了!”她不说还好,她一说,王小丫哭得更厉害了。
这时一直躲在客栈门外面的小男孩猛地冲进来挡在王小丫面前哭着喊道:“不准欺负我姐姐,不准欺负我姐姐!”
这么大的动静马上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这时小二气冲冲地跑过来喊道:“你们这两个小乞丐怎么进来了,快出去,这儿是你们呆的地方吗?”说着就要赶王小丫和王小山他们。
“住手,他们是我请来的!”阎晴上前阻止,怒声喝道。
看到阎晴,小二讪讪地停下来,“原来是姑娘允许的呀,只是他们身上实在太脏了,会影响我们客栈的生意,这···”小二继续为难地说道。
阎晴恼怒,拿出一张银票啪的拍在桌子上,“那么就快给我准备两套他们的衣服,还有热水!”
小二看到那张一百两的银票笑得嘴都开花了,拼命点头,屁颠屁颠地跑去了。
她怒气冲冲的脸回头看到两张怯生生的小脸时马上一转,“小丫,小山,姐姐带你们去洗澡好不好!”
“姐姐!”王小丫忽然扑到阎晴的身上,抽泣说:“姐姐,我刚才哭是因为你太像我娘了,每次在我哭的时候,我娘也是那样说的,她也说···丫丫,你再哭就变丑了···呜呜,娘··”
“呜呜,娘···娘!”王小山也照模学样扑到阎晴身上,稚嫩的声音让人心酸不已···
阎晴忽然觉得许多惊异的目光在朝她而来,她额头黑线滑落,若不是她年纪摆在这儿,她还真怀疑自己穿到了一个已婚妇女身上。
“小丫,小山,娘可不是乱喊的,我可以当你姐姐,以后就让姐姐来照顾你们好不好!”
“姐姐,你真的愿意照顾我们吗?”已经懂事的王小丫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
“嗯嗯,小丫小山这么可爱,我真的想照顾你,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妹妹和弟弟!”阎晴真诚地对他们说道,在他们喜极而泣时,就拉着他们上楼去了。
她没看到的是,在她转身上楼的那一刻,醉和尚持着酒壶的手顿了一下,眼皮掀了下,朝着她的背影睁了下眼睛,但很快就垂下了,继续自己的喝酒大业。
安顿好小丫和小山后,阎晴才拿出那封信,缓缓地撕开口子,倒在桌上的是一块布条和一张纸,看到那块布条时,阎晴的瞳孔猛地一缩,迅速地拿起桌上的纸,定睛——
“慧心,想要见道和师兄,就在今晚子时一人前来此处!——慧缘”秀气的字迹下面是一副手描的粗糙地图。
她的心脏蓦地收紧,道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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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染指出家人 第三十六章 心惊的一刻
狂风呼啸,雷鸣电闪,黑云压城,都是暴风雨前来的征兆。
时间将近半夜子时,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人声俱寂,偶闻几声犬吠。大街上忽然闪过一道娇小的人影,往城外偏僻的乱葬岗方向飞快奔去。
该死的,阎晴低咒一声,拿出那涂鸦一样的地图仔细瞧,不是说入口在这里吗,怎么是个乱葬岗?她的心里顿时毛毛的,硬着头皮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周边是一个个黄土堆成的坟冢,半空中飞舞着一些纸钱,树木在狂风下簌簌作响,仿若鬼哭声,阴森至极。
“轰隆——”阎晴心脏被吓得蓦地一停,雷鸣声在头顶乍响,天边道道闪电闪烁,惨淡的亮光射在这一片乱葬岗上更显诡异森然。
她再次低咒,慧缘不会在耍她吧?她强制保持镇定,颤缩了一下,再次拿出那张地图,忽然发现一小行极细小的字,尼玛,这太坑爹了!
左五步,右五步,前进五步,后退五步,她按着上面形容的步子行走,像个傻子一样地在附近踏来踏去,就在她不耐烦断定这个慧缘在耍她的时候,忽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瞬间变换,仿佛她坐在一辆飞速行驶的车上一样,周遭的景色快速地变化。
原本的乱葬岗消失不见,代之的是一个幽静的后院,什么雷鸣电闪都消失了,这里的夜空寂静无声,没有月亮却有几颗星星闪烁。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传说中的阵法?
只见院子中央有一座亭子,亭子里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红衣少女,墨发披肩,身材婀娜,在阎晴惊魂未定之际她缓缓转过身,幽幽道:“你竟然真的来了!”语气里含着三分怨愤,三分诧异,三分感叹还有一分释然,莫名地复杂。
看到女子的容貌,阎晴瞪大了眼珠子,指着她道:“你···你是慧缘?”声音高提,难以相信,只见面前的女子妆容浓艳,根本看不出本来模样,仔细看起来与慧缘有几分像,也只是像而已。
“呵呵呵”女子忽然轻笑,轻移莲步走出亭子,“其实我的真名叫蝶衣,我既是慧缘又不是慧缘,真正的慧缘尼姑早就投胎去了,而我则是魔宫插在观云庵的一枚棋子,但你认识的慧缘一直是我!”
“原来你是魔宫的人!哼,你倒藏的很深嘛!”阎晴讥讽地说道,同时暗暗戒备,不动声色地握着自己的手腕,随时出手。
“我的任务只是监视道和师兄,若不是因为你,也许我可以做一辈子的慧缘!”说到这里蝶衣有些激动,眼里闪过不甘,瞪视阎晴。
“呵,废话少说,道和师兄呢,既然我只身前来了,就快说出你的目的的吧!”阎晴不想多言,心里着急道和的下落。
“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蝶衣幽幽的说道,“这里就是武林正派一直追查的魔宫总部,多年前的正邪之战他们都以为魔宫被灭,其实我们一直在养精蓄锐罢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别给我唧唧歪歪,是个女人就直接出招!”阎晴听她讲一堆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提及道和,心里烦躁不已,不耐烦地朝她怒道。
“你——”蝶衣被她这副挑衅的样子激怒,柳眉冷竖,眼里凶光闪过,恰在此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谁在哪里?”正是一列巡逻的魔宫护卫循声而来。
蝶衣脸色一变,连忙拉过阎晴···
“你这死丫头,让你煮个鸡蛋你都能睡着,是不是故意不想听我的话?”
“蝶衣姑娘,这么晚了这是···”为首的护卫认出蝶衣,困惑地上前询问。
蝶衣转身,仿若才发现他,一脸傲慢地说道:“你是跟我说话吗,啊,别提了,今晚一觉醒来想吃个鸡蛋,就让丫头煮一个来,没想到这死丫头竟然坐在这亭子里睡着了,你说气不气人?”她一边手指着后面一边不动声色地挡住,只让他们看到一个部分。
张护卫闻言顿时兴致缺缺,嘴上说着:“这丫头该罚该罚,那你忙着,我们继续巡逻了!”转过身就不屑地想着不过凭着几分姿色爬上了主上的床,还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娘娘了,啊呸!
在他们走后,蝶衣才松了口气,对跪在地上的阎晴道:“人走了,你起来吧!”
阎晴缓缓站起身,心底困惑不已,“你不想让他们发现我,说明你不是代表魔宫来抓我,那你到底是为什么?”
听到她的话,蝶衣猛地怨愤地看着她,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眶溢出,无声地哭泣,“因为道和师兄,我恨你要死,但也因为道和师兄,我却不得不找你···”
半个时辰后,魔宫专门关押囚犯的地下室,长长的走道,两侧灯笼悬挂,阎晴扮成丫鬟跟在蝶衣身上疾走,心急如焚。
怎么会这样,他的武功这么高强,他怎么会被抓住呢?她现在恨不得身上装上个翅膀飞到他的身边看看他是不是安然无恙。
来到大牢门口,守门的牢头远远就看到了蝶衣,上前几步拦住蝶衣悄声提醒道:“蝶衣姑娘,你又来看那个囚犯了吗,我还是建议你迟点吧,现在主上正在里面审问呢?”
“什么?主上在?”蝶衣惊骇低呼,与此同时听到了从里面传来一阵阵鞭抽的声音,她的脸色煞白。
“怎么回事?”阎晴看她那副失魂的模样,心也慌了,拉扯下她的衣袖问道。
“你等下就知道了!”蝶衣着急地说道,继而对牢头说:“牢头大哥,我就去里面看几眼,不让主上发现。”说着就带着阎晴走进去了。
越走越近,让人心惊的鞭声越来越响,那一次又一次抽打肉体的声音仿佛抽在自己的身上,阎晴的心悬得高高的,心里已然有了不好的猜测,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死和尚,你到底说不说?”沙哑似破锣锅的声音带着阴狠的尾音在狭小的地下室回响,“说,盟主令在哪里?”
她躲在一面墙壁后,循声望去,就看到让她心痛如刀割的一幕——
道和被四肢分绑以任人鱼肉的姿势悬吊在半空中,他的身体几乎赤果,胸口处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肩膀处有好几块焦黑,有铁块烫过的印迹,他英俊的脸上也布满了红红的鞭痕,额头汗珠淋漓,黑衣人的鞭子每到一处都皮破肉绽,可他始终闭目不哼一声。
“呵呵,死和尚就倒是嘴硬的很,不过我就不信了!”乌日道垂下酸痛的手,瞧着道和始终不吭一声的模样愤恨不已,瞧了瞧一旁烧得正旺的炉火,阴狠一笑,将鞭子扔到一边,拿起里边烧的火红得铁块,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
“别的地方你不怕,我倒想看看将这滚烫的铁块放在你的命根上,你还会无动于衷吗?哈哈哈——”乌日道想到这里疯狂地大笑,“死和尚,你就等着做太监吧!”
第一卷 染指出家人 第三十七章 极品chun药
听到这里,始终闭目养神的道和猛地睁眼,看到那火红的铁块靠近他的下身,全身一阵颤栗,心里再也保持不了淡定——
“该死的变态!”阎晴眼见道和要断子绝孙,愤怒不已,低咒一声管不了什么便要冲出去。
“谁在那里?”乌日道听到声音猛地转身,如毒蛇一样阴毒的目光直射这边的墙角而来。
“主上,饶命!”一个红色身影立即从墙角处出现,正是神色慌张的蝶衣,她没走几步就猛地跪地求饶。
“是你!你怎么在这儿?”乌日道阴寒地质问道,冷冽如刀的视线落在蝶衣身上。
“奴婢···奴婢是来找主上的,奴婢想念主上了!”蝶衣先是慌张了一下,继而强装镇定朝着他娇羞地说道。
“是吗?”沙哑的声音带着怀疑,但忽然话音一转冷冽道:“我看你想这死和尚吧!不然我怎么听说你天天往这边跑呢?”
“啊!主上误会奴婢了,奴婢以前假装喜欢他是为了偷来盟主令给主上,没想到最后没有成功,现在他落入我们魔宫,奴婢也不忘自己的职责,才天天来撬他的嘴,希望问出盟主令的下落···”蝶衣既委屈又坚定地说道,眼神魅意十足地望向乌日道。
“哈哈哈,好好好!”乌日道闻言大喜,非常受用她的话,马上放下手中的铁块将道和搁在一边了,上前就抱起蝶衣往边上的虎皮榻椅上而去,眼里闪着淫欲之光,埋头就对她的胸口深吻。
见那变态不再注意道和,阎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但看着不远处上演着少儿不宜的画面,她的拳头蓦地收紧,目光复杂。
她没看到的是,此刻道和微微睁开眼朝着她的方向望来,心里担忧,他没有听错,是她的声音,只是她怎么来了?
“主上,主上,不要嘛,这里有人”蝶衣嗲着声音看似欲拒还迎,实则垂着的眼睛余光不时扫向对面的道和,眼里盛满痛苦难堪。
“蝶衣,蝶衣,你真是个宝,也罢,就先放过你,先解决了这个和尚!”乌日道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后,再次起身走向道和。
“不要!”蝶衣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袖子,察觉自己失态后又急忙说道:“主上,奴婢想到一个办法让这和尚生不如死!”
“哦,什么办法?”乌日道非常有兴趣地问道。
“主上,这和尚本来就不近女色,你阉了他,他根本不受影响,也就威胁不了他,倒不如给他吃春药,让他欲火焚身,生不如死,主上您觉得如何?”
“欲火焚身,生不如死,好主意!哈哈哈”乌日道听此建议,得意大笑,同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绿色瓶子,“哈哈哈,这里面是我前不久炼制的药丸,我给它取名叫欢喜乐,蝶衣,你可知道它有什么效果?”
“什么?”蝶衣茫然地问道。
“它既是一种增强功力的药,也是一种春药,男子若是服下与女子合欢不仅可获得极致快感事后也可得到一甲子功力”他话音一转——
“但是,若没有女人合欢的话,那么服药的人必会欲火焚身,血液逆行,最后不仅全身武功尽废,连男人也做不成了!哈哈哈,没有一种比这药更适合给死和尚吃了,哈哈哈···”他想象着道和最后落得的惨样忍不住得意大笑,马上倒出一粒药丸就塞到了道和的嘴里,入口即溶,道和根本无法阻止。
蝶衣愣住了,怎么会这样,她只是想着若是一般的春药道和师兄一定能承受过来的,怎么会这样?
“蝶衣,你真是个宝,哈哈哈,我们就等着明天这和尚向求饶的样子吧!”乌日道此刻心情愉悦,一把抱起蝶衣就走出牢房。
离开了牢房后,蝶衣才猛地惊觉,暗道:慧心呢?她怎么会躲过主上的察觉没被发现。随后猛地想到什么,回头看了眼牢房的方向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眼角一滴泪珠无声地滑落,所有的不甘、妒忌、怨愤在这一刻冲淡——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是小时候算命的批给她的一句话,如今算是灵验了。
道和师兄,虽然你从来没有真正看过我一眼,但我的一颗心却遗留在了你的身上,我不想收回只愿能带着我的祝福远远地看着你!
再说牢房内,在乌日道离开后,在头顶的墙壁上呈壁虎状匍匐的阎晴松了内劲豁的跃然而下着落在地,朝里边走去。
刚才她惶急之下使用出凤鸣诀中的第三层掩息功,才险险躲过乌日道的察觉。
“四师兄!”她一进去就朝着道和跑去,猛地对上他幽暗如古潭的双眸,“四师兄···”在离他一步远,她缓缓地停了下来,低低地唤道。
“你——走开!”道和粗声低吼,视线蓦地转开,不再看她。
“我···”响起那晚他在湖边月下向她表达心意,但她却拒绝了,顿时心情紧张了,难道他还在生她的气?
“四师兄,我先救你出去吧!”甩开别的思绪,当务之急是先救出他,于是快步上前欲解开他的身上的绳子。
“走开,你别管我,你救不了我!”道和猛地朝她低吼,声音低沉带着性感的沙哑,阎晴豁地抬头就看到他痛苦到扭曲的脸,脑海里闪过刚才乌日道的话“若没有女人合欢的话,那么服药的人必会欲火焚身,血液逆流,最后不仅全身武功尽废,连男人也做不成了!”
她手下的动作渐缓,脸上的神情千变万化,时而皱眉,时而偷笑,终于艰难地下了一个决定,果断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道和猛然抬头,一双充血火热的眸子望向她,脸上红晕泛开热汗淋漓,神情极度隐忍,他低沉地急道:“趁还没人发现你,你快走!”
“不,我要带你一起走!”阎晴望着他用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道,下一刻在道和震惊的眼神中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狭小的空间内,火炉的炭已经烧完只剩残温余灰,墙壁上悬挂着各式各样冰冷的刑具,与之形成对比的却是这厢的极致缠绵,春光旖旎。
第一卷 染指出家人 第三十八章 被包围了
事后——
“晴儿——”道和紧紧拥着阎晴,眼里盛满浓浓的情意,在这一刻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的心仿佛在飞扬,他将下巴搁在阎晴的肩上轻柔地吻着她的脸颊,“晴儿——”
“你没事了吧,我说过我会带你一起走的!我们可以走了!”不料阎晴猛地推开他,快速打断他的话,神色冷淡,在他火热的视线中起身穿上一件一件散落在地的衣服。
正要捡起那件沾染着血色的亵衣,不料另一只手抢先夺过,她气恼地抬头——只见道和猛地站起,身体不遮一物,面容冷峻怒声质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你——先你快穿好衣服!”阎晴羞恼地转过身,竟然给她耍流氓,哼,以后有他好受的!
“不,我必须让你意识到我是个男人!”道和冷着脸固执地沉声道,从阎晴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他的心很不平静,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为什么还表现地这么云淡风轻,他忽然有种被始乱终弃的凌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