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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太后多情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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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这时水泽彦看到阎晴的面容惊喜交加,便要惊呼出声,但马上被阎晴制止住了,因为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她与他扯上关系。

除去盖头的她也看到了院子里那具尸身,她心里骇然不已,怎么会这样,云溪怎么就死了呢?

她向前走来,惊呼出声:“郡主,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是那群山贼吗?郡主——”她满脸悲痛,难以置信地看着云溪,然后对齐缇侯说道:“侯爷,我是郡主的陪嫁丫头,只因为躲避山贼我做了郡主替身,原以为能躲过山贼的毒手,没想到,呜呜!”

“你说云溪郡主是被山贼杀害的,快说那伙山贼在哪儿,本侯现在就率领人马踏平贼窝为郡主报仇!”水义侯听阎晴把责任推在山贼的身上马上顺杆子而上。

“既然如此为什么出事的是我儿,而不是你这贱婢,你该死!”齐缇侯悲痛欲绝,提剑便朝阎晴刺来。

“晴晴!”水泽彦见状一脚踢开了齐缇侯的剑,挡在阎晴身前。

“侯爷,若是可以我愿意替郡主出事,可没想到山贼这般狡猾竟然识破了我们的计谋,侯爷若是不信,郡主的奶娘可以作证。”阎晴哭得梨花带雨,顿时引来现场很多人的同情。

“唉,有这般忠肝义胆的奴婢,郡主死也瞑目了,如果不是那伙山贼狡猾的话,现在躺在这里就是这位姑娘了吧!唉!”

“唉,侯爷,节哀,找到山贼报仇要紧!”

“不,我儿是被水泽彦害死的!”齐缇侯丝毫不理会别人的话,仇恨的目光射向水泽彦。

“死老头,你开什么玩笑,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以没碰你女儿一根手指头,我避她都来不及呢,你想想,哪次不是她死皮赖脸地贴上来的!”水泽彦语气不屑地说道。

“水泽彦,我女儿已经去了你还要侮辱她吗?”齐缇侯青筋直跳,悲愤交加,提剑便往水泽彦刺来。

“死老头,我只是说实话而已,我总不能无端地被冤枉背着杀人的罪名吧!”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四十二章 额,流鼻血了

“溪儿临死前亲口说的话,我怎么会怀疑?水泽彦,你拿命来!”齐缇侯悲愤交加神色有些疯狂,提剑势要水泽彦偿命不可。

“死老头,你只凭这样就断定我是杀害云溪的凶手,我可不服!”水泽彦莫名其妙地被冤枉,恼怒不已。

“齐缇侯,你够了!”水义侯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忽然大喝一声,“捉贼拿赃,凡事都要讲证据,你可不能把什么污水都把我儿子头上泼,既然与我儿拜堂不是你女儿,那我也就不留你吃喜宴了,一切嫁妆物归原主,你还是会去安排你女儿的后事要紧!”

“姓水的,我女儿的事你休想置身事外,我女儿是在你东州的地盘出事,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誓不罢休!来人,把水府通通围起来,谁也不能进出!”

齐缇侯眼里凶光闪过,对着空气大喝一声,就在众人呆愣的一刻,水府大门口忽然涌进很多持兵器的红衣士兵,掌控了全局。

“齐缇侯,你这是什么意思?”水义侯看着眼前这场景,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怒目而视,他是什么时候带了军队过来的,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不料齐缇侯一改之前的悲痛,哈哈大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借你东州的兵符一用!你还不知道吧,现在的天子原来不是真龙血脉,哈哈哈,一个野种都可以享受做皇帝的滋味,我为什么就不能坐上那龙椅一坐?”

原来齐缇侯野心勃勃,不甘自己只守在云州一个地方,总是想着若是当时是先祖当上皇帝,那么他现在就是皇帝了,他非常的不甘,一直暗里招兵买马,但是筹划了这么多年他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契机。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却偶然间得到了消息——原来现在的皇帝根本是名不正言不顺,是后妃偷情生下的种,而皇族里又没有其他皇族子弟,这真是天大的好机会!

为了保险起见,他必须拥有更多的兵马才有把握直捣京城,马到成功,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了东州和若海州头上,他们三个异姓侯都有属于自己的军队,总共加起来就有整个鸿羽国四分之一的军队,再加上他自己暗中培养的,绰绰有余。

“原来你的目的是要我的兵符,那么之前的一切都是自编自演的了,你根本不是要诚心嫁女儿。”水义侯似乎恍然,他就说齐缇侯怎么会这么大方愿意以半个云州的地做嫁妆。

“不,之前我的打算是成全云溪的愿望在一步步掌控东州,但是现在计划有变,下个月皇帝在妖道的蛊惑下就要来青阳州的普陀山祭天,文武百官都跟随,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我不能错过!水义侯,废话不多说快拿出你的兵符我不会为难你,甚至在我成事后,你仍旧可以安心做你的水义侯!”

水义侯没有说话,他在权衡着利弊,一直在旁的水泽彦抠抠鼻子无所谓地出声道:“老头子,就把兵符给他吧!”

水义侯怒视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乖乖把兵符交给了齐缇侯。

就在齐缇侯离去之际,阎晴忽然出声唤住他:“齐侯爷,云溪郡主她到底是怎么出事的?”

齐缇侯脚步顿了下,“山贼”他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但没有刚才的悲痛,继续迈开步子走了。

齐缇侯走后,还是留了部分人马监视着水府,经历过这样一个风波后,似乎没有人想起阎晴现在尴尬的身份,只有水泽彦乐滋滋地抱着阎晴直接往洞房而去。

“晴晴,晴晴”他冲进房门猛地把阎晴放在床上,身体贴上去,急切地亲吻着阎晴,双手也不闲置着就去解她的衣物。

“不行···不行,你先住手!”阎晴承受不住他的热情连忙喊他停手,她现在还在疑惑云溪到底是怎么死的,那批山贼根本是假扮的,怎么会对云溪下手呢,不管云溪怎样刁蛮恶毒,那终究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晴晴,我真的好高兴,你来了,你来找我了!”水泽彦狠狠地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在他的身体里,他狂吻她的身体,切身感受她的温度以此表达自己的心情,在盖头掀起的那一刻看到是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孔,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那时的感觉,他唯恐这一切都是梦,即使是梦他也不要梦这么早醒来。

“水泽彦,我还没跟算账呢,是不是我不来你便要娶别的女人了!”阎晴猛地推开她忿忿地说道。

“天地可证,我水泽彦永远只有娘子一个女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就不要浪费这大好时光了吧!”水泽彦瞅着衣衫凌乱的阎晴一脸急色,说完便猛地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地就剥掉阎晴身上的累赘了。

阎晴也早就软成一滩水,只能让他为所欲为,水泽彦看着眼前活色生香场景真的犹如梦中,“晴晴,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抱着阎晴一动不动,感受这一刻的温情。

“你TMD地怎么这么多废话,你到底上不上呀?”阎晴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难耐,却见他抱着她不动了,顿时心里憋了一股火,一个翻身而上便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媚眼如丝,粉嫩白皙的肌肤仿若璞玉透着隐约的光晕,樱唇不悦地嘟起,简直是妖姬临世,水泽彦再也把持不住。

暗叹着一个月不见晴晴变得越发美丽了,真希望把她的美丽珍藏只供他一人欣赏。

他们同时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吟声,床帐垂下,一片红色布置的喜房里响起了最原始的旋律。

激情过后,他们互诉这一个月来经历的事情,水泽彦像阎晴一一告知他的事情,原来当时带走他的一高一瘦的男子真的是水义侯派出的人,目的就是带他回去成亲。

“你的伤?”阎晴靠在他的怀里,注意到他胸口的刚愈合的疤痕心疼地问道。

“放心,只是伤到了表皮,第二天我就活蹦乱跳了!”水泽彦不在意地说道,接着用撒娇的语气问她:“晴晴,你怎么这么迟才来找我?”京城离这里的路程根本不需要这么长时间呀。

“我,我哪知道你是哪家的小侯爷呀,你又没告诉我?”阎晴怎么能告诉他她与慕容清在桃花村共渡了一个月,想到慕容清她又一阵烦乱,他现在会在哪里呢?

他本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他会选择当这个皇帝吗?

“晴晴你别生气,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而是我觉得没这个必要,那老头根本没把我当成他的儿子,他只惦记着他的姬妾他的势力,若不是这次与云州联姻,或许他根本已经忘了有我这个儿子吧,如果不是这里还住着我娘,我根本不屑呆在这里!”

水泽彦神情落寞,语气讽刺地道来一直埋在心底的伤痛,他真的很厌恶这个家,小时候他见得最多就是那群女人找娘亲耀武扬威,而娘亲落落寡欢的样子,有时候他真的庆幸他有那样一个诅咒让他不用住在这个家里。

“小彦彦,也许侯爷其实是关心你的!”阎晴轻轻抚摸他的头,让他埋在自己的怀里安慰道,因为白天在齐缇侯追杀水泽彦时,水义侯无意露出的担心不是假的,或许这是一个不知道如何向孩子表达关爱的父亲吧。

“他有余力应付后院那群女人就够了,算了不谈他了,”水泽彦眼里闪过讽刺,继而视线一转,柔和的目光落在了阎晴凸起的小腹,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掌覆上去,轻轻问道:“晴晴,你说他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据科学研究,小阎罗是可以听到我们讲话的!”阎晴也将手放在腹部双眸泛着母性的慈爱柔柔地说道。

“小阎罗?晴晴,这个名字也太···太好了!”水泽彦原本想说这个名字不太恰当了,与阎罗王同名,有种让人毛骨悚然地感觉,但看到阎晴危险的眼神马上改口,“好名字,够霸气!”

阎晴满意地笑了,“你也觉得霸气是不,我就是想让我儿子横行霸道,所向披靡,威震天下,让人闻风丧胆!”她在脑海里描绘出将来小阎罗霸气侧漏的威风模样,然而身为他的娘亲也跟着威风无比。

水泽彦满脸黑线,这是将儿子培养成小霸王吗?突然脑海中浮现一个小魔女带着一个小霸王横行天下目中无人的情景,他寒毛直竖,太可怕了,看来他以后得监督着阎晴教育孩子的方式。

就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叙话中,天色开始泛白,不多时,他们的房门被敲响,“少爷,少夫人,该起了!侯爷和夫人已经等候多时。”是婢女小心翼翼地呼唤声。

阎晴猛然惊醒,然后摇醒水泽彦急道:“外面的人是在叫我吗?”

水泽彦马上醒来,“娘子,你不会忘记昨天我们已经拜堂了吧,所以今天当然要给我娘敬茶了!”

“你确定他们会承认我,我昨天可是说我只是个陪嫁丫头。”阎晴不安地想道。

“反正谁与拜天地的谁就是我娘子,我管他们承不承认呢?走,为夫服侍娘子穿衣嘞!”水泽彦不以为然地说道,肆意张扬地神情让阎晴失笑,是呀,这有什么好担忧的,她是庸人自扰了,但也说明了她是真的爱上水泽彦了,因为爱他所以会在乎。

水府大堂上,水义侯与水泽彦的母亲赵尚琴早已落座多时,水义侯一脸不耐,看着门口催促道:“他们怎么还没过来,真是太不懂规矩了!”

赵尚琴神情淡淡的,眉眼间点点哀愁,垂眸拨弄着手中的佛珠,似乎将周围的一切隔离,只是偶尔望向门口的视线透露了她心底的心思。

“我说,赵尚琴,你就不能变一种神情吗,整天绷着一张死人脸,让别人以为我水府天天办丧事呢,要知道等下你儿子跟新婚的儿媳就要过来拜见你了!”水义侯看着自己一脸着急,而赵尚琴却雷打得不不动,心里顿时不平衡了。

其实在刚娶了赵尚琴的时候,他也下过决心要对她好,可是没想到自成婚以来她就一直愁眉苦脸,好像别人欠她八百两银子,他愤怒了难道她这么不待见他吗,于是一个又一个妾侍进府了,但她还是这么表情,儿子也生了,她还是这个表情,再有耐心的男人都会被逼疯的,于是眼不见为净故意忽略她们娘俩。

“死老头,不准你骂我娘!”水泽彦刚进大厅就见水义侯朝着他娘亲吼,顿时愤怒不已,朝着他怒目而视。

“你这不肖子,这是你对老子说话的态度吗?”水义侯看着儿子对他怒目圆睁的样子心头也憋了一股火,但一想到他从小呆在寺庙中自是少了规矩,无奈地把怒火压下,“算了,还不让你媳妇给我们敬茶!”

“敬茶,没你的份!”水泽彦忿忿地说道,接着将阎晴拉过来走向赵尚琴,两人双双跪下,将下人呈来的茶递给赵尚琴,“娘,您喝茶!”

“彦儿乖”赵尚琴双手有些颤抖,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接着将视线转向阎晴柔声道:“这位就是晴儿吧,真人比画像中的还漂亮!”同时褪下自己手上的一个手镯套在阎晴的手里,“以后彦儿就要麻烦你多加照顾了!”

“额,娘,你知道我?”阎晴很是诧异赵尚琴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呵呵,彦儿在梦里也念叨着你的名字呢,还有他房里的一幅幅画像,怎么会让我不知道你!”赵尚琴轻笑,她的笑容淡淡的,柔柔的,如烟如雾,让旁边的水义侯眼前一亮,他还是第一次见她笑,不知怎么他的心里不是滋味。

于是咳嗽几声端坐着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咳咳,若不是我默许,你以为这丫头能这么容易进我水府!”

“死老头,是我娶媳妇,又不是你娶,关你什么事?”水泽彦一脸不爽地瞪视他,却被赵尚琴阻止,“晴儿,你们还没给你爹敬茶”

接下来水义侯则强力维持自己严肃的模样,水泽彦则一脸不情愿,而阎晴看着他们父子别扭的模样暗暗偷笑,终于完成了敬茶这个程序。

后院的角落里,阎晴拉着伪装成丫头的恋红询问之前发生的事情:“恋红,那个云溪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恋红一脸苦恼,“我也不知道,我主动联系阁主他们,但是他们却突然人间消失了一样,没见到一个人影。”当她看到云溪那惨不忍睹的模样时也吓了一跳,想不通好好的计划最后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你联系不到三师兄,那么古绿呢,他没有留什么话给你吗?”阎晴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她有种风雨要来的预感。

“他,他没有!”恋红跺跺脚一脸不悦地说道。

阎晴敛眉思索,忽然想到了昨日齐缇侯说的话,他说一个月后鸿天希会领着文武百官到普陀山祭天求雨,呵呵,看来鸿天希是自找死路连这种骗人的小把戏都相信,不过他们的突然消失会不会与这事有关呢,于是就对恋红道:“你知道普陀山在哪里吗?”

“我知道,普陀山是我们鸿羽国在高的山岭就在青阳州的境内”她指着天边的一个方向说道。

“那这样,我怀疑三师兄他们会去普陀山,你先出发,我随后跟来,我们在普陀山汇合!”

“晴姐姐,我想跟你一起走!”恋红一脸不舍地说道。

“当然不行,我已经有伴了!”阎晴果断拒绝道,开玩笑,她可是打算与水泽彦一起游山玩水的就当度蜜月来着,怎么能带一个电灯泡呢。

“晴姐姐,你——太坏了,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阁主太可怜了!”恋红似乎恍然大悟,继而一脸控诉地看着她,眼神幽怨,直到闪身消失在原地。

“呼呼,这死丫头,什么新人旧人的,要是在我见到你,我就揍死你!”阎晴一听她提到林博容,心里就砰砰跳,脑海里浮现得是那日鬼使神差的吻,赶紧摇摇头甩去不该有的思绪,提起裙边快步离开找水泽彦去了。

“亲亲相公,我们去度蜜月吧!”

虽然不知道蜜月为何物,但水泽彦自然不会拒绝与阎晴独处的时光,不过“晴晴,我们为什么要去普陀山呀,那个狗皇帝会不会被齐缇侯踢下皇位也不关我们的事,最好是他们都斗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相互残杀,···”水泽彦一边凶狠地说道,一边还做着动作,对鸿天希与齐缇侯仇恨不已。

“相互残杀?”阎晴忖度地这句话,若有所思,突然灵光一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难道他的计划是这样的吗?”她似乎知道挑起这一切事端的幕后之人是谁了。

“晴晴,他是谁?”水泽彦狐疑地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阎晴心虚地不愿多说,然后话音一转愤恨地道:“我想去普陀山,主要是我想要亲自看到鸿天希从最高处摔落的凄惨模样,我要看着他失去他心心念念的权利和地位!”时间没有改变她对鸿天希的仇恨,这个狠心的刽子手,她不会放过他的!

“对,一定要看看那狗皇帝的凄惨样子!”

虽然齐缇侯留下了人马监视着水府,但阎晴和水泽彦躲过耳目很轻松走出了水府,一路往青阳州境内的普陀山走去。

一路上,他们坐在马车上停停走走,肆意悠然,领略着沿途的风景,享受着两人静静相处的时光,随着感情的升温,马车内的温度也在上升,不时传出男女低声的喘吟。

同时鸿天希带着文武百官大队人马从京城到青阳州一路浩浩荡荡,终于经历一个月的时间抵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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