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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男瑟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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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答应我一切都听我的吗?这会儿吃饭,别说话。”詹仕伦朝春雨那边颔首歉意的一笑,手掌还箍在贺武德手臂上。

想那贺武德本是武将出身,只是因为性子粗直才被其父送到书院来陶冶下情操的,也亏得书院的副管事跟他爹是拜把子的交情,这才钻了书院的漏子收下贺武德来,不过在入学之前,那位副管事也有言在先,说是如果贺武德违反了书院的学规,便是他也不能保其继续就读了。为此,那位副管事才想尽办法将他安置在詹仕伦旁边,并私底下拜托书院里出名的詹才子照看贺武德一二。

詹仕伦为人玲珑剔透,知晓贺武德虽是庶出可却是其父长子,身世也不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答应照看贺武德明里既卖了副管事一个人情,暗里也和贺家交好了,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他自然是愿意去做的。

加上贺武德虽然粗直,但却不是纨绔之流,平素也多听从詹仕伦的建议,这二人相处了两三个月倒也还算融洽。

一旁的蔓儿在用餐之时,也时刻用眼角余光注视着另一桌的贺武德,就怕他这个少根筋的家伙过来说些什么浑话惹得春雨多心。

“蔓儿,你在看什么?”春雨一边帮小郡主夹菜,一边好奇的顺着蔓儿的眼光朝另一边看过去,却是看到贺武德咧着嘴朝她直笑。那模样显得很是憨厚。

春雨忍不住有些想发笑,赶紧转过头不去看对方。

“春雨,那人是不是认识你啊?”小郡主秀气的掰着馒头吃,眼睛滴溜溜直转,小声的跟春雨咬耳朵。

“夫人,要不要我去教训下那个傻小子?”若溪破天荒第一次主动出声,霎时惹来几人瞠目相望。

“若溪,你看那人不顺眼吗?”

“斯文的人不一定就是礼仪之士,更多的是斯文败类,夫人若是不堪其扰,就让若溪去打发了他吧。”若溪眼底闪过一丝凶光,指的却不是大家以为的贺武德,而是一旁优雅喝着豆浆的詹仕伦。

“算了吧若溪,咱们还是别去生事的好。”春雨黑着脑门阻止若溪疯狂的想法,她真不明白,那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又替她们解了围的詹公子到底是怎么惹着若溪了。

“夫人勿须担心,让老奴出手,保准他们找不着下手之人。”另一边的钟伯也不愠不火的开口,那平淡的语气却让春雨三人背脊一凉,看向詹仕伦的目光带上了深深的同情。

这人到底是不是前世没烧高香啊,怎的会惹了若溪和钟伯同时不悦。若溪还好说一点。春雨大致能猜到她有些类似杀手的身份,可钟伯这人就神秘莫测了,连宇文洌对钟伯也是有商有量的,虽然钟伯以老奴自居,但估计没人敢真将其视为仆佣。

“钟伯!”春雨揉揉太阳穴,语气眼神都带上了哀求之意,“钟伯啊,咱们还是吃了赶紧上路的好。”说罢偏了偏头,朝那边递去一个同情至深的眼神。

可惜某只粗神经生物不懂看人眼色,见春雨她们要走,急忙跳了出来拦在她们跟前。钟伯手一抖,被春雨眼疾手快拉住了手臂。

“钟伯不要。”复又转过身面对贺武德和詹仕伦福了一福,“两位公子还请让一让。”

“那个,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问问……”贺武德连连摆手,一脸的焦急,就怕春雨认为他是登徒子。

“问,问什么问,你有什么好问的。”蔓儿上前一步挡在春雨面前,双手插腰,一副泼辣样,“你知不知道这样是没礼节的行为啊?看来贺府的家教果然有待商榷,连当街唐突女子都做得出来。”

“喂,蔓儿妹子,我是敬重你爹爹才让你的哈,你真以为我会怕了你吗?再说我又不是要问你,你跳什么跳。”这两人跟斗鸡似的对上,让旁边用餐的食客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蔓儿,别说了。咱们赶紧走吧。”春雨有些尴尬的拉拉蔓儿的衣摆,示意其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人做出如此有**份的事来。

另一边的詹仕伦也掩面叹了一声,伸手拉过贺武德,并不住跟春雨说抱歉。

那贺武德还不肯停口,结果还是钟伯出手,直接点了他穴道,一行人才顺利出了客栈大门。

“钟伯,那点穴的功夫不会伤到那位公子吧?”

“夫人不用担心,只需一个时辰自然就解除了。”

“那就好。看得出这位公子来头不小,咱们虽然不怕他,可也没必要得罪对方。”春雨抚胸松了口气,“蔓儿,你认识那人哦?听他叫你妹子,你们是亲戚?”

“谁跟他是亲戚。”蔓儿从鼻腔里冷哼一声,一脸的鄙夷之色。

“这人是前任吏部尚书之子,现随其父居于天津卫。他是庶出的,也是贺府长子。那贺尚书当年娶了我表姨,却不曾好好待她,表姨因他而疯癫,现在长居娘家。哼,我娘没找他家麻烦已经是宽厚了,他还想攀着认亲,做梦呢。”

蔓儿说这话的时候。嘴唇不住颤动,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是强行在忍心中伤痛。

春雨有心想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人的伤痛自己没有切身体会,所有安慰的话语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说得好了还能让人感到安慰,说得不当,反倒添了别人的悲伤。

“听说这贺尚书当年就是为了他妻子才辞去尚书之位去往天津卫的,好像是想将他夫人接回府中,老太公却是不肯原谅他,这十多年来从不让他进门。”

若溪眼神闪了闪,突然接下话题。

“还听人说。那太公之女当年疯癫之前好似怀有身孕,可等找到她时,那腹中孩子却是生死不知。为了这事儿,太公当年差点提着剑杀到贺尚书府上去,若不是太后拦下,结果真还不好说。”

“太后?这事儿又关太后什么了?”春雨跟小郡主完全是在听故事一般,津津有味的。

“那贺尚书当年是和太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据说还有远亲的关系。若不是太后出面安抚太公他老人家,只怕这贺氏一门早已断绝了。”蔓儿瘪瘪嘴,对于太后护下贺尚书一家的事儿颇有怨词。

“原来是这样啊。”春雨总算理清楚了他们那错综复杂的关系,对于蔓儿和若溪口中那位太公充满好奇,“那位太公是谁啊?”

“哦,太公是当年跟随太祖打江山的元老了,先帝时期太公便归田隐居,我表姨是太公幺女,也是在太公半百时才添的唯一一位千金,自然是宝贝得不得了。挑挑选选老半天,才选中了贺尚书那人,结果,唉,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件事也成了太公心中永远的痛,对于那个伤害了他最宝贝女儿的人,自然是恨极,怎可能会原谅他。”

“可是,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才弄成这样的?”

依照太公之女那尊贵的身份,竟然落到疯癫之境,这不能不说有些离奇了。得是多大的折磨,才能逼人至此啊。

“这事儿有些不太好说。”蔓儿面带为难,瞥了春雨一眼,“日后有机会我再告知你吧。”

好在春雨也不是个爱追根究底的八卦之人,当下主动转了话题,不再谈及那两人。

“蔓儿,我打算在家乡小城里置座宅子,你真不回去,要跟我们一起过年?”

这年代,最是重视家庭亲情。像未出嫁的闺女,一般都不会离家太远的,只除了蔓儿例外。

“莫不是你不欢迎我?”蔓儿作势要生气的模样,惹来小郡主噗嗤一笑。

“蔓儿姐姐怕是不想回京参加那些个茶会诗社之类的吧。”小郡主一语道破天机。

“茶会诗社?那又是什么东西?”春雨发觉自个儿真的很像乡巴佬,什么都不懂。

“其实无非就是改换了名目的相亲会而已,顺便结党集派。”这次是若溪给春雨解了惑,“这些茶会诗社,都是由权臣贵戚出面举办的,名义上是让各家公子小姐有个见面聊天的机会,实际就是趁机攀权结亲而已。”

第二卷 第九十七章 失踪

第九十七章  失踪

一路颠簸,总算赶在腊月前回到了春雨家乡。可是当她兴奋的朝大伯家跑去时,惊讶的发现竟然大门深锁。看院子里积的落叶和尘埃,至少有一两月没人住了。

寻了隔壁家的婶子打听,得到的消息是村里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好像是在某一夜突然就不见了似的。当初里长也曾四处询问,甚至派人去了楚家打听,可依然一无所获,回来的人说,连带楚家人也是一夜之间便消失了。

春雨听闻这消息,如遭雷击一般,就是在**那夜也没感觉如此绝望过,两眼一翻,便晕倒在蔓儿身上。

醒来时是在镇上的一家客栈内,蔓儿和小郡主守在她的床边,带着同情和宽慰的表情劝解她。

“若溪和钟伯都去打听消息去了,你放心吧,依着钟伯和若溪的本事,肯定能很快探听到回音的。别找到了你亲人,却要他们为你担心就不好了。”

给春雨掖了掖被子,蔓儿轻言细语的询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春雨没有答话,躺在床上静静的流着泪。蔓儿和小郡主叹了口气,默默的陪在她身边。

“我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不留在家乡,反正横竖不过是被人糟践,至少留下来我还能看得到亲人。可现在呢,连亲人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天地之大,却剩我孑然一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春雨翻了个身,侧躺着面朝内嘤嘤哭泣。蔓儿和小郡主听着听着也跟着泪流不止,特别是小郡主,想到春雨的遭遇,再想到自己的遭遇,顿时俯身在床沿哭得比春雨还大声。

“夫人,奴婢打听到了。”若溪匆匆的从外间进来,进门时还特意看了看身后,确认没人跟踪后才快步来到床前。

“夫人,我听人说,你家大伯是被人接走了的,可是没人知道接他们的是谁,接去了哪里。但是能肯定的是,那接他们走的人似乎并无恶意,而且根据留下的蛛丝马迹来看,你大伯他们并不是被人强行带走的,应该是他们主动同人离开的家乡。那楚家也是如此,只是听我那朋友说,楚家夫人好像并不太乐意,走之前的夜里还和她丈夫争了几句嘴,听动静似乎曾动过手的,第二日天明他们就不见了人影,铺子里的所有物事都收走了。另外就是,有人动了邪念,想去占楚家的铺子,却被官府当即捉拿下了大狱。所以奴婢猜测,这带他们走的人估计来头不小,就是不太明白他们突然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得知亲人们还算平安,春雨终于抽泣着止了泪水。

“若溪,你说,会是谁带走了他们啊?”春雨这会儿是心里没一点着落,只能把若溪当做救命稻草给牢牢抓住了。

“夫人,若溪这会儿也不知道,不过等钟伯回来后应该能多少知道一些。”若自己也明白,论手段论人脉,她比起钟伯来差得远了。看钟伯这会儿都没回来,估计是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正说着呢,钟伯在门外开口了。

“夫人,老奴可以进去吗?”

“快请钟伯进来。”春雨勉强撑起身体,靠坐在床头。若溪搬了屏风挡住了外间的视线,才开门请钟伯入内。

“夫人,老奴这里有些消息。你大伯他们估计是被人带去了天津,至于是谁下的命令,现在还没详实的消息。不过老奴敢肯定,带你大伯走的人并没有什么恶意,看其情形,更像是在保护他们。”

“天津?”春雨茫然的扫了蔓儿一眼,“为何是天津那边?我家没亲戚什么的在那个方向啊。”

蔓儿倒是有点头绪了,可她也想不明白,若是真的是她想的那人,断不可能不来找春雨,而直接带了她大伯一家离开才对。思来想去弄不明白,蔓儿只能对着春雨摇头表示不知。

“夫人,照老奴来看,不如咱们回转麓山书院那里,想来他们应该还没对大公子下手,咱们可以先去守着,等到大公子回转了,再一同前往天津卫寻找夫人亲人的下落。”

钟伯说的也有道理,既然春雨她大伯已经不知去处了,好歹得找到夏雨才是,别这边没找到人,那边又把夏雨给弄丢了,会生生把人给急死的。

众人商议好一切,打算今夜准备一下行程上所需用的东西,然后明儿一早启程往麓山书院赶。

夜里,灯光昏暗,烛影摇曳,春雨靠坐在床头,愣愣的看着帐幔顶发呆。脑袋里回想着重生之后的一切,有种恍若梦中的不真实感。

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她神思恍惚难以分辨,只觉得身心俱疲。

因到冬季,客栈的窗户都糊上了厚厚一层窗纱,外间的动静里面看不到,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支小箭划破宁静钉上了春雨身侧的床柱。

春雨惊吓得差点叫出了声,转瞬又反应过来,自个儿快速的捂住了自个儿的嘴,大眼盯着那尾部还在颤动的小箭直发憷。

过了半响,没有后续动静,春雨才披上外袍,轻手轻脚的取下小箭,展开缠在箭尾的纸条。

片刻后,春雨脸上刷的惨白一片,神色惊惶不安。抿了抿唇,她紧走几步,将那纸条凑上烛火点燃,待燃尽之后,才小心的收了灰烬弃于马桶之中。那支小箭却是精铁所制,没法销毁,只能裹了布条塞到床头的包裹中去。

此后春雨便呆呆的坐着,一直到天边泛白,若溪前来敲门时才回神。

“怎么了夫人?难道你一夜未睡?”若溪那张木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来,只能从她偶尔有些起伏的声音中感受到她的情绪。

春雨支吾了一声,神情疲惫的闭上眼,整个人比起昨日还要显得更加的憔悴。

蔓儿拉着小郡主进门时,瞧见的便是春雨那张比死人红不了几分的小脸上浮现的疲惫和伤痛。她心底一软,对春雨的怜惜更甚了几分。

“没事儿的春雨,我保证一定会帮你找到亲人的,你放心好了。”

坐到床边,拉起春雨冰冷的手,蔓儿一脸坚定的对她做出了保证。



其实,要票这种行为也素一种交流对不对?揉鼻【打人勿打脸】

第二卷 第九十八章 不对盘

第九十八章  不对盘

虽说有蔓儿的安慰和小郡主的体贴。可春雨还是病倒了。第二日大早,去怀安堂看过大夫之后,她死活不肯留下好好休息,非要强打起精神赶路,终于在第三天上开始发高热,怎么喊都喊不醒。

人一旦发烧,头脑自然就不清醒,什么话都不自觉的说了出来。也幸好春雨在迷糊中嚷嚷的那些话让旁人是有听没有懂,谁也不懂她嘴里的爸爸妈妈是谁,到了后来,大伙儿一致认定她是撞了邪了。

在这年代,撞邪之人需要收惊驱邪,多是由神婆神汉来操作。不过大户人家有时也会请庙里的法师观里的道士来帮忙驱邪。

“钟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怎么办啊?”饶是蔓儿主意多,这会儿也无计可施。

他们没敢再使劲奔跑,而是驾着马车尽量轻缓的前进。现下停在一小河边上,由小郡主在车上看着,蔓儿和若溪轮番上阵为春雨用湿布巾退热。

“这样吧,你们先在这里照看下夫人,我顺着河边找找看。看这里应该是有人出没的,想来附近有人居住,今夜怕是只能借助一宿了。”

说完钟伯一反平常佝偻的身形,健步如飞的沿河往上流寻去。

“妈妈,妈妈,我想你了。”车厢里,春雨身上的热度烫得吓人,脸上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小郡主紧紧的压着她的手臂,就怕她因为难受左右翻腾而撞上车厢壁伤了她自己。

过了可能有一个多时辰的样子,钟伯面带喜色的回转。

“若溪快些收拾,上游有座道观,我已经见过主事的道长,道长同意我们借宿一宿。”

驾着马车抵达那座道观时,春雨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人事不知。所幸那座小小道观中年长的那位道长竟然还是位神医国手,在初见春雨的那刻,就取了个瓷瓶出来,倒出一颗清香扑鼻的药丸,放入碗中化了水让若溪蔓儿帮着给春雨灌下。另一边,又让小道童去山间采了些草药回来,熬成药汤,兑了水,让春雨和衣泡入其中。

双管齐下成效便也显著,忙和了两个多时辰,春雨身上的热度减退,嘴唇也不复干裂。换了身衣衫,若溪将春雨抱上了床躺着。

“若溪。若溪是你吗?我好难受。”勉强睁了睁眼,春雨视线迷蒙焦距总也集中不到一起,只能凭感觉猜测身边是谁。

“夫人,你好生休息着,道长给开了药,蔓儿小姐正在帮你熬药,连小郡主也在亲自下厨熬稀粥,就怕你醒来感觉到饿。”说到这儿,若溪想了想又用另外的被子垫在春雨身后,扶着她靠坐在床头,“不然我这会儿先去给夫人盛些粥来,等会儿才好服药。”

春雨无力的点点头,半合着眸子软软的靠在被子上。

在道观整整休息了近五天春雨才堪堪复原。其间那位神医道长也给小郡主瞧了病,却是坦言相告他实在无能无力。不过临别之前倒是给了张方子,说若是小郡主情况紧急时,可以按上面的药方抓药,只是这药有着虎狼之效,平日不可服用,仅在危急时用来吊命。

春雨一行上了马车往麓山方向而去,而在她们离开后不久,道观中那扇位于住持旁边的厢房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位身着黑色锦袍的年轻男子。那位给春雨看病的神医很是恭敬的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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