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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佐滕一惠这才发现地上相拥的二人,惊诧异常,继而,毕竟是女孩子家,霍然转身,只当个没看见的。
地上的二人听了这席话,立马闪电般分开,菲菲羞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转身跑了。
耶律贤欲去追赶,却被王中原拉住,“诶,你可是我的客人,如今竟‘染指’我姐姐,而且胆大到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呀!这叫我如何跟我的家人交代。”
真田天一相当懊恼的,“阿贤,没想到你口口声声为中原而来,其实是为菲菲而来,怪道你总是和她一起狩猎,你将我瞒得好苦,一点不够朋友。”
“我、我、我……”耶律贤几个我字后愣是说不下去了。
王中原叹气摇头,“天一,一惠,虽然我觉得这个决定对菲菲比较残忍,但看在我们一起砸赌馆,砸怡红楼的面子上,这件事你们就不要说出去,要不然,菲菲以后都不好嫁人的。”
“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所担当,做出了,就要负责,他应该娶菲菲。岂有让一个女孩子家受委屈的,亏你还是她的妹妹,对姐姐这么残忍。”真田天一的话可是相当的正义,义正严词般既批评了王中原,又暗指了耶律贤。
耶律贤哪有听不明白的,“我会娶菲菲的,不会让她受委屈。”
“这样啊,那就另当别论,你明天就提亲去吧,那独孤华婶婶可是菲菲的亲姑姑呢。”王中原好心说着,又回头看向真田天一,“我们果然没有看错人,阿贤可是敢作敢当的,我们继续去赏月吧。”
佐滕一惠这才不好意思的回头,对耶律贤笑了笑,点了个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亦随着离开的二人而去。
看着王中原,真田天一,佐滕一惠三人离去的背影,耶律贤有一种掉进陷阱中去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只听得王中原似笑非笑的声音隐约传来,“月老,月老,原来在赏月时能发现这么多趣事,难怪称月老。”
江湖围猎的第十九天。
如果说还有什么是能引起独孤华震惊的话,莫过于一大早,耶律贤竟嗦使自己的妹妹耶律玲珑来为自己提亲,希望她能将侄女独孤菲嫁给自己,并承诺一生只有她这么一个王妃。
众人具愣。
独孤华想着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岂能作主,干咳二声,“这个……这个还得需菲菲的父母同意才行。”
王中原斜睨受窘的耶律玲珑,再看了独孤华一眼,“江湖儿女还这么罗嗦,不知婶婶当年嫁给叔叔的时候,有没有请示自己的父母?”
这倒是事实,独孤华当初成亲时也确实没有请示父母,只不过当时事出有因,不想竟被这血佞的佳人一语中的。
“可耶律贤毕竟是契丹的王子,以后要继承大统的,他的父母也应该拿意见。”沈浩见妻子居然被一个晚辈呛红了脸,急忙圆场。
耶律贤闻言,这方吁了口气,“这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契丹婚姻,不似中土这般繁琐,只要两情相悦,父母一般是不反对的,再说自小我的事情就是我拿主意,已经习惯了。”
“这样啊,真正是亲上加亲呢,不如……”王中原轻笑二声,看向真田天一,“天一,就由你这个东瀛的将军来当证婚人吧,阿贤,你可满意?这面子可够大的了。”
听得王中原这么一说,几个长辈们只好相视一笑,也同意了,独孤华看向耶律贤,“不知耶律王子打算什么时候回契丹?”
“本打算这江湖围猎一完就回去的,现在因了婚姻之事,恐怕要多呆一些时候了。”耶律贤礼貌回答。
“长期呆在中土也不好,天一他们也不能多呆,不如就尽早完婚吧,这二天是不可能的,嗯……”王中原打了个响指,“不如中秋吧,有十天做准备呢。”
“原来沈府有喜事呀。我还说我的徒弟今早怎么没有来?竟会失约。”叶显云缓缓而来。
一见叶显云,耶律贤就将独孤菲拉入怀中,可不想被眼前人‘染指’,不想一生所求竟是应验了,佳人羞得脸若桃花般的任耶律贤抱着。
“叶教主,既然你的徒弟大喜,不如围猎之后,你和我们一起回沈府,凑凑热闹吧。”
叶显云笑看向王中原,“这个热闹我是一定要凑的,再说你还欠我一个承诺,我可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众人再次具愣,不知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沈寄枫却是淡淡一笑,因他早就从佳人迷糊之际探得是要佳人陪聊二天而已。两天呀,说句实在话,自己不知又要担多少心。
唐逸凑近妻子夏诺儿耳边,“你有没有发觉,这次药仙子居然‘染指’到姐姐的婚姻了,似乎比上几代更甚了。”
正是:云淡风清作月老,靓兮三弄姻缘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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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章 梅花精灵再倾城
江湖围猎的第二十天,也是最后一天。
由于要清点猎物,所以仅上半天狩猎,下半天则是清点猎物,统计中忙了一下午,至晚间,结果就出来了。
以沈府沈寄枫为头的猎队,在契丹王子耶律贤,东瀛小将军真田天一,‘魔诘教’叶显云的加入下,一举夺魁,再次夺得江湖围猎的头牌,令江湖其它各门派自叹不如。
因是最后一天,想着明天就要散去,各江湖门派的弟子和小师妹们都有点舍不得,而那唐家兄弟已是‘名花有主’了,也就不存希望了,那真田天一身旁总有一个东瀛女子伴着,而那耶律贤业已定下了亲事。
所以更多的小师妹们则围住了沈寄枫和叶显云,两个人居然就不能突围出去,只好无奈的和她们应酬着,熊熊的篝火照亮了每一个青春靓丽的脸,她们决定玩通宵。
“寄枫,难道这么多女孩,你就没有一个看中的么?”华山派王师妹问道。
沈寄枫笑了笑,眼神向另一堆篝火,沈府所有的人都围坐在那里,果见王中原小鸟依人般的偎在她母亲怀中,无比惬意。
“寄枫,你还是早点定一个吧,要不然,等到我们老了,估计就参加不了下一次的江湖围猎了。”华山派丁师妹亦说道。
“噢?”沈寄枫有点不明白了。
“你想呀,按你们沈府的规定,但凡是男孩要满八岁才能上少林。”
“一去就是十五年,这样一算就二十三年了。”
“还要加上孕期,即便你现在成亲,最少也得二十四年。”
“而且必须是一举得男的情况下,若是女儿,还得再推后几年。”
“这样一算下来,我们岂不都老了。”
“所以,你得加快速度,不能到我们都老了动不了的时候才举办江湖围猎。”
“……”
叽叽喳喳的你一句我一句,听得同群的叶显云是惊诧不已,原来江湖围猎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呀,难怪称武林盛事,如此算来,少则二十四年,多则三十年也说不定呀。
一席话听得沈府这边围坐的人摇头苦笑不已,却不想这些人为了凑热闹,连这都要关心。
“咳、咳、咳。”王中原被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话呛得咳嗽不停,不想现在中土的女孩居然也这般开化。
“怎么了?”夏诺儿好笑的轻拍着女儿的背,明知顾问。
“没事,没事,呛着了。”王中原急忙回应,呛着了好,至少可以说现在的脸红得发烫的原因是呛着的原因。
“我说,那些女孩子的话也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我也想趁能走得动的时候,来参加下一次的江湖围猎呢,这样的话,一生能参加三次,何其幸运。”狄迪似有感慨的说着,眼睛却瞄向王中原。
众人一听之下,这话也太露骨了吧,全都看向王中原。
在众人一致的眼神中,王中原饮在口中的水酒再次喷出,依旧咳个不停,这回她可掉得大,若是‘欺负’几个同辈,她不在话下,偏偏这几个都是长辈,还是躲着点的好,“爹,娘,各位叔叔,婶婶,中原这几天体力也好,脑力也好,用得太多,累了,不能陪你们玩通宵了,失陪了,失陪了。”说罢已是不顾拉扯的溜之大吉了。
“这孩子,玩别人的时候就不害臊,现在居然臊成这样?”
狄迪指着中原的帐蓬笑了起来,“诶,你们看,枫儿进去了。”
众人回头一看,果见沈寄枫已是掀开帐帘进去了,不觉都相视一笑。
“我看还是得将他们的日子定下来,这段时间可苦了枫儿。”
狄迪叹了口气,“上次中原若不逃婚,现下他们恐怕孩子都有了。”
众人‘噗哧’全都笑出来,独孤华捏着她的脸颊,“怎么,这么着急着抱孙子。”
狄迪拍开她的手,“我的孙子,不就是你的孙子么,难道你不着急。”
“是啊,我也想参加第三次的围猎呢,不过这中秋的日子已定下了耶律贤和菲儿,他们的日子还是另选的好。”
夏诺儿笑了起来,“天意,当初本就订在他们出生的日子,就是你呀我呀的着急,越提前越出问题,看来呀,还是得捱到那个日子才行。”
“好,这就定好了,中秋之后二个月,她休想再跑了,这回我会把她看死的。”唐逸赞成。
沈南笑了起来,“你看死是没用的,枫儿看死才是。”
一席话,又引来众人的一阵大笑。
叶显云听着他们的谈话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真的么?真的就只剩下二个月了么?心中竟有一股失落与疼痛,回头望向佳人的帐蓬,知道沈寄枫业已是进去了,不觉轻叹一口气。
再说沈寄枫,迈步进帐蓬,见王中原竟蒙着头大睡,于是将佳人蒙着的羊毛毯子拉下,“怎么了,害臊了?”
“干什么?”王中原不好意思的复将毯子拉过头顶,继续蒙头大睡,不再搭理。
沈寄枫好笑的看着佳人,她对别人的事就那么热心,怎么就不热心热心自己的事。俯身压住佳人,将佳人抱入怀中,重又拉下毛毯,“你这个小月老,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
“什么事?”王中原明知顾问。
“那些人说的话。”
“什么话?”这回王中原真不明白了。
“一举得男呀,也得二十四年呢。”
王中原再次臊得满脸通红,这人,她已是够开化的了,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复又拉过毛毯,蒙着头。
佳人本就倾国倾城,如今羞态尽露,更增神彩,沈寄枫直看到心襟动摇,如何能把持得住,不顾佳人反对的将毛毯拉下,“要不,我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负责之事,让他们逼着我和你成亲,你看如何?”
“你知不知道,你很厚颜呀!”王中原再次羞红脸,估计上次教训耶律贤的事让沈寄枫看到了,要不也不会说出月老呀,负责之类的话。
“怎么,大庭广众之下,你不好意思?”
佳人不再搭理,毛毯被沈寄枫死死拽在手中也拉不动,眼不见为净,浅眠去。
“那么,私下也行。”看着佳人娇羞模样,终是忍不住的一亲芳泽。
沈寄枫看着佳人的睡颜,轻抚佳人如凝脂般的肌肤,“下一次,我绝不让你逃走了,若再逃走,再被我逮住,我就不会等到洞房花烛了。”
武林世家沈府,因了叶显云和他八个侍女的到来,更热闹了。
完颜如花已嫁唐二少,从梅园搬了出去。耶律玲珑已嫁唐大少,亦从梅园搬了出去。独孤菲与耶律贤已定下亲事,还有几天成婚,所以也无忌晦的搬到了耶律贤居住的松园,而佐滕一惠因从小随真田天一在一处,倒也不用避晦,所以也搬到了真田天一居住的竹园。
如今,梅园空了下来,叶显云和他的八个侍女就住进去了。
“这梅园呀,是我的外婆沈恩浓的最爱。”
“你的外婆?沈恩浓?”叶显云一住进这地方,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他更喜欢那数十株的梅树,虽还没到梅花开的季节,但虬枝纵横,也别有一番风味。
王中原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她自小喜欢梅花,一个梅花香囊从不离身,人称‘梅花精灵’,听说我的眼睛,母亲的眼睛,还有她的眼睛可都是一样的。”
叶显云心念一动,“你没见过她?”
“她在大理过着神仙似的生活呢。”
“难怪。”
“不过,江湖楼中有她的画像,但我从来没进去过,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子。”
“你为什么不进江湖楼,听说里面记载了江湖史记近四百年,十多万册书呢。”叶显云在波斯也听说过一些江湖楼的事。
“可我不能进去。”
“为什么?他们都那么疼爱你,怎么不会让你进去?”
王中原叹了口气,“因为……我是药仙子的传人。”
“药仙子?”
“是啊,百多年前,婆罗科努山的百草园上,有一个婆罗祖师,医术高明,史称药仙子,她的后代,凡女孩者,则称为药仙子的传人。”
“难道药仙子的传人就不能进江湖楼么?”叶显云有点奇怪了。
“不,历代以来,她们的画像和史记都藏在江湖楼,只不过……”王中原神情黯然,“她们都是善良美丽的,而我是邪恶的,所以我不能进去沾污她们。”
“谁说你是邪恶的,我说你才是最善良的。”叶显云柔和的盯着佳人,“你撮合了那么多的姻缘,知道积了多少福么?”
王中原一扫黯然,‘噗哧’一笑,“那也是我们两个一起积的。”
“你还和我说说你外婆的事,我很有兴趣知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自小在高句丽长大,十九岁才回中土,为了给父王报仇,我蛰伏三年多,因为顾忌到以后要杀人,所以也没进江湖楼,很多事就不是很清楚。”
叶显云在书桌边坐了下来,“你的家人也没和你说过么?”
“说过一点,只知道她聪明异常,人们都称她为‘精灵’,也称‘天地一劫’,外公是大理的世子夏恩轩,大她八岁,守着她长大,直到结成伉俪。”
“精灵?天地一劫?守着长大,真美。”叶显云淡淡笑着,似又想起什么似的,“你说你们的眼睛很像?”
“这也是听母亲说的……”王中原眼睛一亮,“当年我外公和外婆就长住在这梅园,听说我外公是丹青高手,保不准这里也能找到一、两张外婆的画像。”语毕,已是动手翻了起来,“我们一起来找找。”
她打开了每一个柜子,每一个隔层,还翻阅了每一卷画轴,终于,在一个箱子的最底层,找到了四卷画轴,“这四卷画轴怎么藏得这么隐秘,我们来瞧瞧。”
打开第一卷,但见满树红梅在大雪中怒放,一个穿着袭地月牙白衫,身披白色狐裘的小女孩站在一棵梅树下,拉下树枝,轻轻嗅着,似天地勾勒好的一幅图画,而那倚梅而嗅的小女孩,无疑于梅树下的精灵。落笔注明‘大理世子’夏恩轩为‘小恶徒’‘天地一劫’沈恩浓作画。
“夏恩轩,沈恩浓。”王中原拍掌笑了起来,“我知道了,她就是我外婆小时候的画像。原来,外婆居然还是外公的小恶徒呢。”
叶显云细细看着,轻叹一声,“天地一劫?果真如精灵一般。你的外公有幸见到如此一幕,难怪要守着她长大了。”
打开第二卷,但见画中一袭白衣女子戴着碧玉梅花簪、系着梅花锦带、佩着梅花香囊,一双慧狡却又充满灵气的凤眼熠熠生辉,落笔注明‘清角阁’阁主夏恩轩为未婚妻沈恩浓作画。
一见此画,叶显云眼放异彩,神情激动,不能自已,向来波澜不惊的眼中起了惊涛骇浪,语气竟急促起来,“她……她是你的外婆?”
“应该是的,上面的落款是外公为她画的,错不了,想不到外婆比我美多了。”
像要知道什么答案似的,叶显云语气急促,“那我们快看第三卷。”
打开第三卷,但见一白发红颜女子一袭大红衣衫,外披一件大红的狐皮裘衣,眼看着满园怒放的红梅,脸上似笑非笑,似有所思,立足于一段梅花之下,轻抬柔荑亦是拉下梅枝嗅着。落笔注明‘清角阁’阁主夏恩轩为‘白发红颜’未婚妻沈恩浓作画。
叶显云一见之下竟是呆了。
王中原震惊的看着画像,太过熟悉了,“天,白发红颜,不就是你们的三十五代教主么?怎么是我的外婆。快把你的画像拿出来。”
叶显云激动地将怀中画像掏出,两副画像一一比较,果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叶显云那画上女子亦正亦邪,不怒而威,而这满树梅花之下的女子,却多了一番韵致和生气。
“难道,我的外婆就是你们的第三十五代教主。”
叶显云似已知答案似的,“再看第四卷吧!”
打开第四卷,但见一男一女相依相偎满树梅花之下。
男子一袭白狐裘衣,身躯挺拔傲然,俊逸出尘的脸庞,面容清俊之极,眉间天然而成的贵气让人不可小觑,头微低,两眼宠溺之极地盯着怀中的女子。
画中女子亦是一席白衣,未作任何装饰,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而下,头微抬,一双聪慧的双眼脉脉含情地盯着画中男子那俊逸的脸。
画的旁边用俊逸的毛笔字写着‘人生一如初相见,不羡鸳鸯不羡仙。’落笔注明‘大理世子’夏恩轩、‘朝珠郡主’沈恩浓夫妻自画像。
“人生一如初相见,不羡鸳鸯不羡仙。”叶显云喃喃地低声读着上面的诗句,神情柔和之极。
“天,外公可是我见过的最俊的男人了,把你们一众人都比下去了。”
叶显云望着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