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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花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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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沈忆安在王子若面前出现,是一副微微带着邪气的世家女的形象。长的俊美白皙,心底还善良。也就是沈忆安抬手勾起他下巴的那一瞬,十三四岁从不曾被进驻过的少男心扉就开了一扇门,从此无数近乎完美的幻想顺着这半开的一扇门就毫无阻隔的溜进了王子若的心房。

三年时间,多半居于深院的王子若做的事情不多,幻想沈忆安出现,幻想她上门提亲接他进府就是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件。

王子若在家中算得上娇惯,性子貌似温顺,却透着一股子执拗劲儿,自己个儿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王子若想重温沈忆安当初救人的那一幕,想让她看见他被人欺凌然后出手相救,然后伸手勾起他的下巴邪邪的笑着开口道一句“跟着本小姐回府吃香喝辣吧”,那么他再也不会傻傻的立在原地看着她消失不见,他会直接拉着她的手说,咱们回家。

有些事不是你想让他如何发展他就如何发展,王子若显然忘记了这一点。

冬日的耀州城显得有些安静,街道上的冷清劲儿一般过了辰时才能慢慢的缓过来。

阳光大好,沈忆安留禾青在于家陪着毛头学作画,先生是沈忆安请来的一位相公,画技算不得上等,但沈忆安的要求也不高,找个事情让毛头打发时间,顺便学点东西玩玩。

沈忆安让喜子架着马车先去了醉白楼,自己则与蒹葭并肩在大好的日光下慢慢的走。偶有行人三分好奇七分八卦的看过来,沈忆安与蒹葭都不甚在意。

沈忆安与蒹葭的亲密是毫不避讳的,即使没有什么过密的动作,外人看来也像是一对老夫妻。沈忆安甚至有些悲哀的想,新婚还没有来,她们怎么就看起来像一起过了几十年,难道是她点的火不够旺?

又一个男子挎着篮子迎面走来,眼睛在沈忆安和蒹葭身上转了个来回,等二人垂着头走过去才继续往前走。

沈忆安不愉的伸手拉住蒹葭的手,揉着他的手背蹭啊蹭。一阵风吹过,蒹葭身子一抖就是一层鸡皮粒子。

蒹葭动动手指,低声道:“别揉,痒!”

沈忆安停下动作,改为捏着他一根手指慢慢的搓,蒹葭皱皱眉,反手抓住她的手握着。

沈忆安笑了下,看着蒹葭的侧脸道:“快进腊月了,进了腊月咱们就成亲吧。”

“你家里呢?”

“我过几天与她们说清楚,她们若执意不愿咱们就在小院子里办。”

蒹葭点点头,忽而笑着道:“在她们眼里我就更是个罪人了,竟然拉着你倒插门。”

沈忆安不在意的撇撇嘴,抽出两根手指继续专心的摩挲他柔滑了不少的手。

“忆安。”

“嗯?”

蒹葭看一眼低头走路的沈忆安,抿抿唇道:“最近没见过王公子吗?那婚事还是说清楚的好,男子最重的就是名声了,咱们这般,他以后怕是不好过呢。”

“管那些做什么?我早已说明白了,王家若是聪明早该找个由头退婚。”

“他没再去过你家?”

沈忆安眯着眼睛看蒹葭,抬抬下巴道:“蒹葭吃醋?”

“我吃哪门子醋,我信你的!”

沈忆安紧紧手,脸上竟升起薄薄的红晕。这般听人说对她的信任倒是第一次,有一种小孩子得到大人夸赞的羞涩与兴奋。

不远处的胡同里王子若斜睨着眼前壮硕的女人,看着她身上粗陋的衣物微微退开一步道:“你都清楚了?做完那五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女人盯着王子若的脸看了会儿,垂下眼掩去一闪而过的欲念,恭敬的开口道:“这位公子放心,我一定做完!”

女人重重的咬着“做完”二字,王子若听着不甚顺耳,蹙着眉对绿衣道:“来了吗?”

绿衣不甚放心的看一眼恭顺立着的女人,走到胡同口看了看,小跑着过来低声道:“就要来了。”

王子若咬咬唇道:“绿衣躲起来,不准露面知道吗?”

“公子。”绿衣又看一眼那女人,微蹙着眉道:“绿衣觉得咱们……”

王子若抿唇盯过去,冷冷的哼了一声打断绿衣的话,绿衣壮着胆子走到女人面前昂首道:“我们可是有来头的,你要是存了什么不轨的心思就别打算在耀州混了。银子可以吃,不该吃的就别吃,小心消化不了撑死。”

女人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王子若看一眼胡同口,略带不耐的看一眼绿衣,绿衣抿抿唇,警告的瞪一眼女人,快步拐进里面一个岔胡同里。

“开始吧。”王子若强自镇定。

女人眼中淫光一闪,笑着摁着王子若在墙上,动手去剥他的衣裳。

“慢,慢着,不准脱衣服!”王子若慌张的打开女人的手。

女人皱眉道:“不脱衣服谁会信我对你施暴?”

王子若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眼睛扫向胡同口,视线还没收回女人就趴过去直接亲上他的嘴。

厚重的汗臭味铺面而来,夹杂这女人嘴里的大葱味和浓重的口臭。王子若伸手打向女人的脸,高声道:“你混蛋,不准亲我!”

女人笑了笑,抬手禁锢住他的手摁在墙上,一手开始剥他的衣服,王子若开始有些慌乱,看着女人不加掩饰的淫念瞬间表露,终于想起什么般大声的喊道:“绿衣,绿衣救我!绿衣!”

绿衣躲在胡同里,听见王子若的喊声皱了皱眉嘀咕道:“公子这是魔症了,主母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剥了我俩的皮呀!”

女人抬手堵住王子若的嘴,王子若抬脚踢向她的膝盖,女人没躲开,被王子若全力一踢疼得哼了一声,松开捂着他嘴的手,眼里慢慢露出狠厉的颜色。

“绿衣!救我!绿衣!”王子若声音太高,尾音惊恐嘶哑,躲在胡同里的绿衣抖了抖,慌乱的来回搓着手,不知道是出来还是该继续躲着。

蒹葭拽拽沈忆安的手,皱眉道:“有人喊救命,快去看看。”

沈忆安早在胡同里传来第一声喊声时就微微皱了眉头,那声音她认的出来,属于那个几次在沈家以二女婿的身份出现的人。最近她还以为他想通了准备退婚了呢,原来是换了计策。

蒹葭拉着沈忆安往胡同处走,沈忆安顿住脚步道:“别人的事,咱们别管!”

“忆安!”蒹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沈忆安。

沈忆安不自在的摸摸脸,轻叹口气抬脚往胡同处走,不经意间抬眼,扫见街上远远走来一名同她一样一袭深蓝棉衣的女子,沈忆安勾唇笑了笑,快步进了胡同。

果然!

王子若看见沈忆安站在胡同口,惊慌的看着她哭道:“二小姐,救我!”

女人停下动作,戒备的看向沈忆安。王子若衣裳不整,胸口雪白的肌肤被白刺刺的阳光照着更显刺目。沈忆安眯着眼打量王子若和仍旧摁着他的女人。暗自啧啧嘴想,这男人还好这口儿,请来的这个女人也太彪悍了些吧!

王子若见沈忆安眯着眼打量他,毫无上前救他的打算,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哭着道:“我错了,我错了,二小姐救我,救我啊!”

女人抬手捏住王子若的两颊,冷冷的与沈忆安对视。蒹葭着急的推推沈忆安,低声道:“你小心些,若不行我先去喊帮手!”

王子若被那人狠狠的掐着两颊,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着流泪。沈忆安却忽然“扑哧”笑出声,冲女人抬抬下巴道:“大姐好好享用,告辞告辞!”

沈忆安不顾蒹葭的抗拒拉着他转身离开,王子若心中的懊悔瞬间被剧痛代替,眼中的恐惧慢慢散去,渐渐只剩下绝望和无助。

女人松开捏着他脸颊的手,笑着靠过去舔了下他被掐红的脸颊,笑着道:“你那情妇分明就不在意你嘛,你跟着我吧,我睡了你就会负责,以后不会饿着你。嘿嘿,倒是个美人儿!”

王子若垂头看看自己裸着的胸口,那里分明好好的,却怎么感觉被人生生戳破一个大洞?王子若怔怔的抬头,看一眼眼前又覆上来的女人,再不挣扎,目光散乱的望向刺目的天空。

蒹葭怒极,挣着手叱道:“你松开,你不去我去!你怎么能,他毕竟是个清白公子,你怎么能看着不管!”

沈忆安不语,拉着蒹葭快步拐出胡同,迎上对面走过来的郝连,略显惊讶的挑挑眉道:“哟,郝小姐来的正好,胡同里有人强|奸良家男子,郝小姐身为官府的人不去看看?”

郝连皱眉看向急的眼中微微含泪的蒹葭,蒹葭忙点头道:“郝连快去,晚了就不好了!”

郝连抬脚进了胡同,高声喝道:“还有没有王法,大白天行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蒹葭瞪着沈忆安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的手指,沈忆安笑着搂紧他柔声道:“蒹葭再等等,别担心,不会出事!”

“你,你怎能!”

“蒹葭要信我,你方才不是说信我?”

蒹葭紧抿着唇盯着沈忆安看,沈忆安眼中坦坦荡荡,除了柔情和笃定他寻不出别的情绪。蒹葭张张嘴,呜咽道:“你,你不该!”

沈忆安叹口气,揽着蒹葭轻轻拍着,待听见胡同里传来杂乱的打斗声,嘴角不自觉的翘起。蒹葭推开沈忆安要往胡同里去,被沈忆安抱起走开两步。

“蒹葭,好蒹葭,不会有事的!”

蒹葭大抵猜到沈忆安的意图,心底的情绪却太过复杂,对王子若的怜悯同情,对她预测结果的隐隐期待,浓重的罪恶感,还有淡淡的恐惧瞬间都席卷而来。蒹葭有些冷,抬手在腰侧擦了下手背,不过片刻又擦了数下。

沈忆安蹙眉,状似无意的握住他的手。

阴阳差错

郝连决不是那女人的对手,女人要与郝连较量,松开王子若晃了晃脖子,一只手缓慢的握了下,骨节的“咯叭”声清晰可闻。

王子若靠着墙滑坐在地上,眼睛仍旧毫无焦距的看着天空。

郝连不曾打过架,见女子摩拳擦掌紧张的攥紧拳头,冷冷道:“我在衙门里做事,劝你还是放聪明些,殴打衙门的人是要重罚的!”

女人一身子邪火无处发,眯着眼睛走过去挥手就是一拳,郝连抬臂挡住,一条胳膊瞬间疼的没了知觉。郝连一咬牙,猛的抬脚踹过去,狠狠道:“你若聪明就赶紧离开,本人不追究,你若执意犯法,本人挖了耀州城也要把你翻出来就地正法!”

女子解恨般的往郝连肚子上狠踹了两脚,啐了一口整整衣服出了胡同口。沈忆安见女人出来,笑着冲她点点头,女人的眼睛在蒹葭身上扫了一圈,沈忆安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不见,盯着女人的眼神多了几分狠厉。

郝连捂着肚子跪趴在地上良久,缓过那阵密实的疼痛才弯着腰起来走到王子若身边。

王子若上身几乎半裸,白玉般的胸口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格外的扎眼。郝连撇开头低声道:“公子快起来吧!”

王子若恍若未闻,径自看着天空发呆。天空刺眼的白,像他此刻的大脑,空白,一片空白。

郝连等不到王子若动作,肚子又疼得厉害,微皱着眉坐到他身边,垂头道:“公子赶紧起来吧,把衣服穿好,小心着凉!”

郝连等了良久,身边那人了无生息。郝连叹口气,跪起身闭着眼要给他整衣,手却不小心触到他微凉的皮肤,郝连猛地缩回手,慌忙道:“在下是无心的,公子见谅!”

回答她的依旧是一片安静。

郝连微张开眼看向眼前的人,一双大眼圆睁着,毫无生机的看向天空,面色青白,却掩不住他的秀美。郝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眼睛一动没动。郝连叹口气,看向他裸着的胸口,目光闪了闪道:“公子见谅!”

亵衣已经被撕的没了衣扣,郝连抖着手掩好,把外面的夹衣和小袄系好,叹口气道:“公子想开些,没发生什么事!”

王子若缓缓收回目光,眼睛缓慢的转了一圈,视线定格在郝连身上。郝连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摁着地面准备起身,王子若却哭着扑过来,搂着她口齿不清的喊道:“你不是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我怎么能不要我?怎么能不要我了?”

郝连跪坐在地上,看着怀里哭作一团的男子,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推开。王子若哭的绝望而痛楚,反复说着一句话,“你怎能不要我!”

郝连揽住他,叹口气道:“公子是哪一家?郝连看过公子的身子,自然会负责,过些日子就去府上提亲!”

绿衣听见王子若的哭声,偷偷看过去一眼,见一个文雅的侧影搂着王子若。绿衣迅速的缩回头,偷偷松了口气嘀咕道:“公子是得手了,可惜这法子笨了些。”

沈忆安拉着蒹葭继续往前走,蒹葭微微挣开,避开沈忆安的视线走开一步。

“蒹葭?”

“我,我……”蒹葭又抬手来回蹭了几下,抖着唇道:“若是,若是没遇见郝连呢?你真的,真的……”

沈忆安皱眉,柔声道:“没有若是,我有分寸!”

蒹葭抬眼看过去,眼中隐隐透着恐慌。

“蒹葭,我有分寸。”沈忆安叹口气去拉蒹葭,蒹葭忍不住再次躲开。

“若是没遇见郝连呢?你真的要看着他让人玷污?”蒹葭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只是自看到王子若被摁在墙上的那一幕脑子就乱了。他的沈忆安不该是那般的,当初她瘸着腿都义无反顾的救他,可是怎么就不愿帮一次王公子?他也没有错的!

沈忆安抿抿唇没有搭话,站在那里皱眉看着不停蹭着手背的蒹葭。

蒹葭牵牵嘴角,话不经大脑的就吐了出来。

“我,若是我,你不再喜欢我,会不会也看着我被人,被人……”

蒹葭说不下去,看向沈忆安的眼睛里带着自嘲、责备和微不可见的……

沈忆安眉头慢慢皱紧,是轻视,对,就是那眼神,她沈忆安自小到大几乎天天看到的眼神。沈忆安

沈忆安抬脚往前走,走出去两步才不回头的开口道:“不早了,快些去店里吧。”

蒹葭抬眼看向沈忆安的背影,那背挺得笔直,带着不容反驳的坚持与倔强。蒹葭颇委屈的扁扁嘴,心里终是放心不下,还是忍不住抬脚准备往胡同里去看一眼。

“蒹葭!”沈忆安听见他的动静,冷冷的开口道:“我们回店里去。”

蒹葭背对着沈忆安摇摇头,低声道:“不是他的错,你怎么能那么对他?我们以后在一起也不会安心啊。”

沈忆安微微眯了眼,多日的烦躁与压力瞬间冒了上来,让她累的有些想直接躺到地上闭眼再不管这些。方才那挺直的背慢慢有些弯下来,沈忆安疲倦的吐口气,垂下眼帘道:“你当真不能听我一次?”

蒹葭抿着嘴不说话,不知是和她耍脾气还是和自己犯倔,站在那里僵着脖子不愿回头。

“唉,罢了!”沈忆安叹口气抬脚往前走,脚步拖沓无力,配上她微微弯起来的腰,似是喝醉了酒的浪□。

沈忆安那声叹似是一把斧头直直的捶打在蒹葭心里,蒹葭猛地回头,沈忆安已经背着手走出一段。蒹葭嘴张了张却没能喊出声,双脚不由自主的追出去两步,却被沈忆安散发着哀伤的背影给生生的定住。

蒹葭看着沈忆安转身消失在拐角,猛的抬手捂住嘴哭道:“我没怪你,我是怕呀!”

蒹葭说过就有些恼的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下嘴不轻,牙痕隐隐透着血丝。他恼自己言不由衷,恼自己不能全心全意的信她爱她。他爱她,却又会偶尔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飘渺的连他自己都抓不住。他说没怪她,可他刚刚分明是恼她怪她了,甚至那么一瞬间还隐隐有了看不起她的想法!

蒹葭捂着脸咬唇无声的哭着,心里酸痛的无以复加。她必是难过了,她全心对他却换来他的言不由衷!

蒹葭慢慢静下来,转头看看胡同的方向,想了一下抬手擦干眼泪,沿着墙根垂头往豆腐坊走。

王子若不知是受惊过度还是哭到晕厥,搂着郝连渐无声息。郝连低头看一眼怀里微张着嘴鼻涕眼泪糊的满脸的男子,叹了口气扭头看向胡同口,想找人来帮着把人送回家。

路上还相当的安静,郝连抬眼看看刺眼的阳光,想了下抱着王子若试着起身。王子若不算沉,奈何郝连方才被狠踹了两脚,腹内仍旧疼得厉害,试了几次也没站起身。

郝连无奈的摇头,搂着他起来,扶他靠墙站好,在他软下来之前快速的转身用背抵住。郝连努力良久,总算是把人给背了起来。

蒹葭和沈忆安去了店里,莫芽和毛头定也不在家,把人放在于家是不可能的了。又不能到处打听,出了这种事本该掖着藏着的,四处打听不更是毁他清誉?郝连懊恼的垂头往前走,想着先背回自己的住处,等人醒了再送他回家也好。

行人还没多起来,郝连又刻意选了小街道走,路上倒也没遇到多少人。藏在拐角处的绿衣见沈小姐已经背着自家公子回家,掩嘴笑了笑照原定计划顺着胡同回了王家。

郝连住在府衙后面小巷里的一处院子,院子不大,还是当初潘知府让她以低于市面两三倍的银子买下的。郝连知道潘知府定是自己掏了银子,那一阵子郝连总有一种欠人情的感觉,后来一说再说才说服潘知府每月扣下她一半的薪水,用一年里扣下的银子作为买房的另一部分银子。

郝连背着王子若直接去了自己睡的房间,把人放到床上自己摁着肚子瘫倒在床边。郝连觉得肚子又痛又胀,难受的让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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