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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笑西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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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准备么?”西门楼更是没有经验,唯一一次出远门就是被劳其凯骑马带到郑州,路上在农家要饭似地吃了一碗面条而已,此时听了图广利的话,懵懂的点点头:“可能要买吧。”

两个孩子此时才发现一个问题,俩人怀里揣的是银票而非银子,二十两的银票若拿去买贴饼子,足够买下贴饼子摊了。

“咱俩得去把银子兑出来。”在这方面,西门楼倒是比较有经验。图广利听了这话,挠挠头想了半天:“咱俩一人兑一张吧,留一张,比银子好藏。”图广利说着,解开裤腰带从裤子破了的衬里里掏出了一张略有些汗湿的银票,西门楼看见,暗暗笑他是小户人家出身,十两银票也值得这样藏着掖着。

西门楼想起自己以前拿着银子胡花的时候,立刻想到了自己那躺在薄棺里的爹,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眼圈的发酸,也掏了一张银票出来,跟着图广利去票号兑银子。

进了票号,二人举着银票过去找朝奉兑银子,西门楼看自己身侧站着两个人手里都有长剑,知道是江湖中人,略留意了一下,二人低声细语,听不清说的是什么,隐隐约约听到“镖盟”,“地图”几个词,西门楼心里起疑,暗暗注视那两个人。图广利兑了银子,将十两交给西门楼:“走,买饼子去。”西门楼不说话,拉着图广利的手出门,转过街角便藏进胡同里。

“小楼,怎么了?”图广利吃一惊,看看四下不似有人打劫。

“广利,我猜咱们镖局要出事。”西门楼盯着票号。

“别咱们镖局咱们镖局的,早不是了。”图广利心里仍然有气,却压低了声音:“你发现什么了?”

“那俩人,看见没?”西门楼一指,图广利看两个道士打扮的年轻男子从票号出来,手里拎着长剑,图广利见过那身衣服,低声说:“好像是三清观的人。”

“他俩刚才在议论劳其胜的地图,你说咱俩要不要凑凑热闹?”西门楼咧嘴冲图广利一笑,图广利有些不明白:“他俩打地图的注意,咱俩武功这么差劲,能凑什么热闹?”

“咱俩先跟着,看情况再说。”说着,西门楼拉着图广利的手跑出去,跟随着那俩人直到一间客栈门前。

二人看那俩人住店,就跑去街口买了几个贴饼子放在包袱里,然悄悄跑回镖局,镖局前后门都已经关闭了,西门楼并不意外,和图广利两个人在后门外的茶铺子里闲坐,等茶铺子关了门便在附近的胡同里隐藏着,直到深夜。

西门楼困得直磕头,图广利倒能精神几分,忽听到几声风声,图广利一个激灵,看那俩人一身夜行衣,摸到了后院墙下,一纵身就跃进院子里去了,连忙推推西门楼:“哎,哎,他俩进去了,咱们怎么办?”

“来了?看我的。”西门楼在包袱里翻翻,便蹑手蹑脚摸到镖局后门的墙根底下。图广利在胡同里蹲着,看西门楼掏出火折子,点着了什么东西扔过墙头,然后迅速跑了回来。只听瞬间墙里砰的一声,传来女子的尖叫,然后便是镖师们的叫喊,抓贼声,打斗声,牲口嘶鸣声乱成一团,西门楼趴在那里仔细观察,图广利拍拍西门楼:“你扔个爆竹过去啊?”

“嗯。”

“那镖局不都知道有人进去了么?”

“知道呗。”

“那咱们怎么跟人家一伙啊,你都把人家给出卖了。”

“不打起来,咱俩怎么能展示自己的用处?”西门楼回头不耐烦的说:“你看着吧。”

墙里一团乱,西门楼二人时不时能看到不同的人飞身上房或者上墙,然后再跳下去,想来里面已经是鸡飞狗跳了。过一会,墙里就显出了火光,不知是西门楼的爆竹惹的祸还是里面自己走了水,刘启瞻飞身上墙举剑格挡,却被一个黑衣人一剑震下了墙头,黑衣人飞身跃下,又窜上了别家的房头,西门楼眼尖,看到那人上房时脚步虚软一下,知道他必定是受了伤,镖局里飞出几条人影仗剑追逐,图广利要追上去,西门楼一把拉住了他:“还有一个呢,没出来。”

“被打死了吧?”图广利拽拽西门楼,西门楼摇摇头:“不应该,再等会。”西门楼心里是忐忑的,盼着自己能赌中。

镖局内开门忙活灭火救治伤员,西门楼紧紧盯着镖局的院墙,果然,在茅厕的位置一个黑影缓缓的出现,翻滚下地,看样子也受了伤,但是落地后却不敢停留,强撑着找隐蔽处意图隐藏。

西门楼笑着看看图广利:“看到没?咱们等的是武功差的那个。”图广利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才意识到,跟着西门楼寻宝,就意味着寻死。

西门楼拉着图广利钻进胡同深处,图广利吃惊,却没开口,他明白西门楼必定是有自己的主意。西门楼拉着他在一个茅厕边上躲了很久,直到俩人听到出去追人的镖师回到镖局,才出来。西门楼推上掏粪车让图广利低头跟着自己,粪车的味儿十足,图广利低着头屏住呼吸但是也熏得头晕脑胀。

粪车还没到镖局后门,镖局的大门就被关上了,那味儿是在是顶人。西门楼和图广利俩人就这么推着粪车,缓缓的在胡同里穿行,西门楼低着头图广利强忍着臭味问:“怎么找啊?”

“味儿。”西门楼勉强开口。

图广利不太明白,只当西门楼不愿说话,无奈只能推车。俩人走了一小会,西门楼便停下来,摸了一条腰带扎在脸上,往前面小步跑着询问:“哎呀,你怎么了?”图广利一探头,发现不远处的一个茶棚子缝里,有个人影缩在那里。

“兄弟,你怎了,用我送你去看大夫么?”西门楼故意装出一副乡农模样,加上这一身的味道,那人勉强开口:“我遭了,劫匪。”说完,就有些浑浑噩噩的样子。

“兄弟,来,起来。”

“我不看大夫,有人追杀我。”那人挣扎一下,举起手要拍西门楼,西门楼咬牙装作看不懂那人的意图,那人看西门楼全心全意要抱自己起来,貌似当真不会武功,才又放下了手。

“我知道了,你出城不?”西门楼指指自己的粪车:“我出城。”

“我出,城。”那人点点头,昏了过去。西门楼看他肩头,大腿都有伤口,但是伤口细小,应该是刘启瞻的飞镖导致。西门楼招呼图广利将他抬起来,扔进粪桶里盖上盖子,图广利怜悯的看看粪桶:“他憋死在里面怎么办?”

“那咱俩就找另外那个逃走的去。”西门楼推起粪车,图广利赶忙帮忙。折腾一夜,此时已经到了开城门的时辰,菜农小贩已经开始往来出城,他二人推着粪车,一路飘香的出城去了。沿着官道走了约有半个时辰,二人转道推下官道,推入了一片果林里,西门楼打开粪桶,二人一探头瞬间别开脑袋呕了几口酸水。

粪桶里的人已经彻底昏迷了,不知是因为大穴中镖还是熏的,西门楼将他从粪桶里倒出来,那人已经被粪桶沾了一身的污秽,图广利皱眉:“咱俩怎么弄他?”

“得先找个地方把他弄醒。”西门楼将粪桶扔下车,和图广利将那个臭气熏天的人抬上车,扒拉些干柴将那人压住,推着车往荒郊人少的地方走,行至一处河神庙,此时并非祭奠的时节,并无人在这里游荡,西门楼把车推到河神庙身后,将干柴卸下,和图广利将那人拖下车拖进了河神庙里。

那人始终为醒,西门楼拔出短刀,将他的衣服划破扯下远远扔开,让图广利去河边打水,自己拿了些干柴在河神庙里生了一堆火,将那人的伤口露出来,准备把短刀烧红了给他止血。

图广利用钵盂打了水,西门楼撕了一块衣襟给那人擦脸,擦洗伤口,然后将已经烧红的短刀拿出来按在那人肩头的伤口上,只听嘶嘶声响,那人惨叫一声醒了过来,咳嗽几声,看西门楼专注的给自己包扎伤口,眯起眼看西门楼的短刀:“你是顺天镖局的?”

西门楼看那人的眼神,故作冷然:“刀是,人不是。”

说完,又把短刀按在那人大腿的伤口上,那人骂一句娘,几乎流下眼泪来。

“你是哪儿的?”西门楼一开口,那人便知道西门楼并不是跑江湖的人,艰难说了句:“江湖中的事儿,你们这些平民还是不要打听的好。”这句话说出来,图广利几乎想要开口说自己是江湖中人,西门楼却打断了:“我看你武功也稀松平常的紧,被人打成这样,还敢说自己江湖中人。”

那人脸上一红:“顺风镖局下作,用暗器袭击。”

“你去偷人家东西,还说人家下作?”

“我,他们暗器偷袭,就是下作。”

“你藏在茅厕逃生,就是高等了么?”西门楼出言讥讽,那人面色一滞,惊道:“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说话间抬手要抓西门楼的咽喉,西门楼吃惊倒地打滚离开,那人虽还站不起来,但是功夫却厉害,抓起地上的蒲团扔出去,打在西门楼背心就让他疼的哇哇叫唤。

西门楼一把巴拉倒了灯柱,那人行动不便,被砸个正着,叫唤一声看似十分辛苦。图广利连忙扑过去,西门楼忍着背心的疼痛扯过帐曼将那人手脚困在灯柱上,才松口气。那人张口便骂,西门楼也不去离他,让图广利给自己按揉背心活血,那人骂的口干了,才停了下来,怒问:“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说白了吧,我跟他被顺风镖局赶出来了,我俩都知道镖局要去寻宝,他们怕人多分的多,就把我们这些小的都赶出门。我俩辛苦卖命这么长时间,总不甘心,恰好听到你跟另一个人商量要去夺宝,偷顺风镖局的地图,我俩知道你俩必定失败,所以埋伏着想要帮你俩一把,让我俩入伙,谁知道你同伙抛下你这么没义气,我俩也追不上你同伙,又不忍心看着你被打死,才舍命救你,现在不知道城里顺风镖局怎么商量着追杀我俩呢。”西门楼说的气急败坏,貌似真的给顺风镖局卖了多年的命一般,那人听的几乎和自己经历差不多,将信将疑,但口气却好了不少。

“那人是我师兄,不会抛下我的。”那人开口,西门楼听出他有了几分怨气,哼的冷笑一声:“谁说的,他跑的飞快,连镖局里的镖师都追不上,看起来功夫不错,可是就是忙着逃命一下也不反抗,连回头看你一眼都没有,看来他还真相信你的武功。”挑拨离间,讽刺挖苦是西门楼说话的一贯风格,自小听各位姨娘团团围住就是这些话,西门楼若想跟谁把关系搞好很难,若是想要搞糟,却很容易。

“他会回来找我的。”那人哼一声,表情的变化足以让西门楼小得意一下。

“那,这是他的衣服,你穿应该合适。”西门楼递上图广利的一套旧衣服,因西门楼才十三岁,身材尚未开始长大,那人年纪该有十七八,身材与图广利相仿。

那人还不能动弹,但是精神已经稍微好些,其实他受伤主要是因为飞镖打中了穴位导致气血翻腾,在翻腾的厉害的时候被西门楼塞进粪桶,吸入许多污秽空气,竟是有些伤了元气。

西门楼招呼图广利二人给他换了衣服,将血衣烧了,西门楼盯着那人说:“你俩地图到手了么?”

“没有,刚刚进去就被发现了,不过只是一张古旧地图,那些卖古旧书籍的地方应该能找到。”那人叹口气。

“那张地图我仔细研究过,我早就记在脑海里了。”西门楼淡淡的说,图广利瞪大了眼睛,被西门楼一瞪眼瞪了回去。

那人不说话,西门楼也不说话,半天,那人开口:“小兄弟,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把地图画给我好么?”

“你想去探宝?”西门楼开口。

“嗯,探宝太危险,给你一百两银子,你俩可以做个小生意。”那人面上尽是期待的样子。

“我要跟你去,劳其凯不带我,你得带着我,不然我就不给你说,你自己去古旧书店里找。”西门楼假作小孩子气,说完一低头再不说话,任凭那人说尽了江湖险恶之类的话就是一言不发,图广利本想着拿了一百两银子躲过了一场江湖辛苦也不错,可是西门楼不接口他也没话可说,只能跟着低头。

“小兄弟,你跟着我,又不是我门派弟子,路上别人会起疑心的。”那人说了一句。

“你是什么门派?”西门楼开口,图广利暗想:“必定是三清观的。”

“我是天绝门的,江湖上以我们是邪门外道,我们踏足中原都是乔装改扮,你若跟着我,我被认了出来,只怕连累你。”

图广利听了,连忙点点头:“对啊对啊。”天绝门的故事,他也听过不少。

“你这末流武功,就算是天绝门的,估计也是末流角色,我跟着你,怎么可能会有危险,而且你两个人出来探宝,必定是背着师傅跑出来的,你自己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被人认出来。”西门楼冷笑,暗想骗老子,你还嫩。

这一番话倒像是说中了,那人面上一红,脸色尴尬半天。

西门楼

4、总是凑巧流氓可扎堆 。。。

看他的样子,加上一句:“兄弟,我哥俩跟着你,三个人也有个照应,人多力量大不是么?”

那人提一口气,胸中总有些憋闷,但是手脚已经恢复力气,略一笑点点头:“说的对。”身影忽的暴起,伸手就扑到了西门楼身侧,西门楼的微末武功何能躲避,被人抓住了咽喉,顿时喘不上气,挣扎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地图画出来,否则我就掐死你。”

“掐,死,我,吧。”西门楼虽是个不正经的性格,却倔强的很,被人威胁,竟是狠狠对上。

“哼,装是么?我一根一根砍下你的手指,一块一块剥你的皮,看你说不说。”那人眼中冒了凶光。

“你折磨我,我最多告诉你错的,你又何处对证?再不然我就自杀,让你什么都拿不到。”西门楼也是不怕,那人送了送手,西门楼喘上一口长气:“人不能太贪心,那么多珍宝,分我哥俩一点不行么?我俩要的又不多。”

那人听了,哼的笑了一声,松开手:“罢了,罢了,你要去,就跟我去吧。”

“你叫什么名字?我救了你,你还没谢谢我,没磕头什么的也就算了,还来谋害我。”西门楼瞪了那人一眼。

“我叫桑千秋,你呢?”桑千秋开口,看看西门楼,却也没说一个谢字。

“我哥哥叫图广利,我叫西门楼,以后咱们就搭伙了,咱们明天就往长安去吧。”西门楼指指图广利,图广利松了口气,刚才自己太害怕,居然没有出手帮西门楼,此时听西门楼还叫自己一声哥哥,略有些惭愧。

“就咱们三个?只怕到不了那里就死了。”桑千秋叹口气:“看来我要去找找他了。”最后一句像是自言自语。

“谁啊?”图广利憋了半天,忍不住好奇。

“听说过搜魂手晏庄么?”桑千秋并不指望他俩听说过,因为晏庄这个人的名声实在不好。

“啊,他 ,来过顺天镖局。”图广利长大了嘴,终于得到了一个说话的机会,看看西门楼吃惊的样子,得意起来,打开话匣子说起晏庄来顺天镖局的事情。不过是前些年有个客人来顺天镖局找劳其胜保镖,晏庄是陪同的,劳其胜很是看不起的样子,眼角都不曾扫过晏庄的脸。晏庄说不上话,索性一个人在院子里闲逛,只有图广利一个人肯跟他说两句话,晏庄跟他有一句每一句说了一会,临走的时候拍拍图广利的肩膀说:“小兄弟,你将来会是个大人物。”这句话让图广利乐了好久,直到劳其胜要求弟子们以后不准跟晏庄来往,愿意就是晏庄出身正道却贪恋邪道妖女,自甘堕落,跑去妓院里给妓女当龟奴,当众出丑丢尽了当时正道人士的脸面,因此被家中断绝关系,而且被正道人士不齿。

“恩,我们要去找他,正道人士都不会找他帮手,邪路上的也不屑与他为伍。”桑千秋开口,脸上淡淡的有了几分凄然。

“他在哪儿?”西门楼倒是对这个晏庄颇为感兴趣,这样一个有个性的人,值得一交往。

“临安。”

5

5、那些侠二代 。。。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麝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一路上,桑千秋扮作富商,买了一辆青布小车坐在车里,图广利扮作跟班,西门楼不愿窝在车里,扮作车夫坐在外面看风景。桑千秋不愿多言,架不住西门楼和图广利两个都是健谈之人,随心怀戒备,到底还是被他二人带着胡侃了许多江湖轶事,一路行至临安,三人竟也算是亲厚起来。

一路南行,渐渐便是红土地,越靠近临安,越多的桑竹林,山水也更丰美起来,西门楼不曾出过这么远,一路坐在车外,很是高兴。

“哎,千秋,你就算有了地图,也不一定能找到宝藏啊。”西门楼扬鞭策马朝着临安城门跑。

“家师藏有碧磷刀一把,曾在他五十大寿那天拿出来让我们传阅,不过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飞刀,并无花纹,只是正反两面都刻上诗句,听说解得开那些诗句,就能找到。”桑千秋倒也不避讳,开口说了。

“什么诗啊?”图广利的双眼一亮,外面的西门楼也抖了一下。

“一面写着‘兰叶春葳蕤’,一面写着‘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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