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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点江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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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可是要去醉花阴?”

他自认为身在绘男颜,已经见过了各式各样的男子,他自认为,他们绘男颜的男人们,已经足够隐忍,可如今看这楚衍,他却不得不甘拜下风。这世上,若要论隐忍,他宋遇白绝对相信,楚衍若是说第二,那便无人敢去争那个第一。

可是,从消息传来到现在,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饶是宋遇白定力再好,此刻也沉不住气了。

而楚衍,却只是抬眸,云淡风轻的说道,“容我想想。”

玲珑不懂朝堂之上的事,却不好多言。可是,瞪了良久,却等来个容我想想。饶是两人之间可能有恩怨,可此事攸关性命,又是因楚衍而起。见他这副模样,玲珑心里又气又急,却不好发脾气。

“还有什么好想的呀,再等,这日头怕是就要落山了。你不去救,我去。管她是谁的心上人,管她身份如何,你若喜欢,你便夺去了就是,顾忌那么多做什么?连血珊瑚手链都给人家了的,现在却这般犹豫,难道当初不过是意气用事?!”

……

玲珑白楚衍一眼,然后急急转身,不等宋遇白拉他,她人已经跑出去了。

只留楚衍仍旧坐在那盘龙椅子上,听得她这段话,脸一阵黑,一阵白。

又是血珊瑚手链……

听到这个,宋遇白神情恍了恍。

心里不禁暗暗猜想,这楚衍,究竟是何人?为何,门主会要自己来陌上从军?而那条手链,明明是门主给的,为何,这玲珑却说,这是楚衍的?

卷一 琅家有女再长成 第五十二章 月惊澶的试探(补更)

醉花阴。

遍布整个骆苍大陆的酒楼。

琅云苏并不陌生。

而,月惊澶!

这个名字,琅云苏亦并不陌生。

事实上,月惊澶曾是盘踞扶泱,连楚,西宁三国边境最大的黑势力惊鸿门的头目。本来,他的存在,是各国都深恶痛绝的,若是放在几年前,各国皇室派兵齐齐围剿他也不为过。

可偏偏,几年前惊鸿门内里明争暗斗,势力急剧缩减。月惊澶夺得门主之位后,便弃暗投明,转而跟扶泱、连楚、西宁,这三国政府示好。

惊鸿门虽是江湖组织,但其存在的历史,比扶泱建国的历史还要长上一百多年。它虽从成立之日起秉承的门规便是立足江湖而逍遥。然,事实上,千多年的惊鸿门,还是连楚,西宁,扶泱三国的大功臣。

那时候的骆苍大陆,还限于战乱纷繁的年代。那时候,骆苍大陆还不曾有国家之分,只有一些较为强大的领主。

而扶泱,连楚和西宁则算是当时骆苍大陆上最为繁盛的几块地域。是以,战乱,以这几个地方最为频繁。当年,是惊鸿门的创始人月惊鸿不忍这片土地上民不聊生,白骨纷杂,以惊鸿门全部之力量帮助各个领主,从中斡旋,结束了这三个地方长达几十年战乱。

后来随着骆苍大陆上开阔出来的领土逐渐增多,才又渐渐演变成了如今的八国鼎立。

是以,连楚,扶泱和西宁的开国君主因感恩于惊鸿门,各国开国皇帝都曾立下秘密诏书,只要本国存在一天,便一天不得围剿惊鸿门。

只是,近百年前,惊鸿门新任门主即位,破了先祖立下的门规,大量干预他国朝政,烧杀抢掠,残害无辜百姓,这才惹得各国君主们不满,纷纷派兵打压。

如今新任门主即位,又主动示好,这三国君主怎能不见好就收?毕竟,惊鸿门在整个骆苍大陆上势力颇大,又有漫长的历史渊源,且其黑暗势力遍布整个大陆,多少皇家的秘密被他们掌握了去。

若是能和平相处,就算是放纵他们一下下,又何方?

于是,在三国君主的默许下,惊鸿门便成了这三国的一支公用军队。而陌上,则成为了惊鸿门的根据地。

实际上,这也是为何,这么多年,敬献帝楚括为何只在陌上派驻沈家军,而从不建立一只强有力的本土军队的最根本原因。

只是一般人很少知道惊鸿门的存在,更遑论知道他们的根据地了。

敬献帝能默许了楚衍在此地建立衍字军,自然也考虑到了这其中的因素,只是,朝堂之上的许多人,都看不透。

也对,皇帝嘛,他的心思谁能猜透?若是真有一人能将圣意揣摩得一清二楚,那怕是离死期不远了的。

朗云苏也不得不感慨,如若她不是重新活过一次,也绝对不会知道这其中的秘密的。

只是,印象中这月惊澶与楚容哥哥关系不错来着?那么,他们交好是在她重生回来之前呢,还是,发生在她重生之后,于扶泱与西宁战火纷飞那段时间?

即便,今日正午,月惊澶在她耳边有意无意地说了那番惹人误会的话,她仍旧不敢确定他是敌是友。即便,如今他和楚衍相对而坐,且两人之间还是剑拔弩张的气势。

“怎样,威风凛凛的楚将军?我月某要求不多,将军名下四座城池所收税赋的百分之十,衍字军军饷的百分之五。同意,我月某便让你的衍字军在这陌上蒸蒸日上。若是不同意嘛……”月惊澶故意停了停,阴婺的眼神瞟了一眼琅云苏,淡漠道,“别说今日不过是抓一个琅云苏了,日后,与衍字军拔剑相向,怕是我月惊澶,也是能够做出来的!”

琅云苏敏锐的察觉到了月惊澶望向自己的视线,虽说她不知道为何这月惊澶要将自己带来,可介于他先前的暧昧举动,即便是他的眼神,她也下意识的想躲。

只是……

是她的不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紧张和害怕显露?还是身体里忽然而来的一股疲倦感和无力感被人瞧了去?

为何,身侧一袭月白色长袍,一头墨色长袍披散,神情明明很是淡漠的楚衍,却不动神色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掌?

只是,不管他楚衍是关心还是怜悯还是做戏,下意识的,琅云苏就是不喜欢他的碰触,身子微不可闻的往后仰了仰。被他握在掌心的手,还不忘一直在挣扎。甚至,无奈之际,她另外一只空闲的手,还狠狠的掐住了他的手背,想要迫使他松开。

但,楚衍却不恼,似是感觉不到她的动作一般,仍旧无动于衷。

琅云苏生气,转头去瞪楚衍。

却才一侧头,便扫过了月惊澶探究的眼睛。

琅云苏无暇去分析他眼底的促狭和犹豫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只是匆匆一扫,转而对向楚衍。

楚衍却不给她看他的机会,直直盯着适才着重加重了琅云苏这三个字的字音,微眯着眸子毫不忌讳地打量着琅云苏的月惊澶。同时,凉薄的双唇几番开启,他的声音清晰而清冷,“月门主,这四座城池,虽归于我楚衍名下,实则却仍是扶泱百姓所有,这税赋,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楚衍怎能如此盘剥百姓,来填你们惊鸿门的胃口?再有,莫说如今我衍字军军饷奇缺,即便是富足之日,将士们上战场杀敌,为护卫我大好河山而抛头颅洒热血。我楚衍又怎能如此没有良心,将他们的军饷给予你们惊鸿门?若吾等不曾记错的话,惊鸿门不是已经向朝廷示好?却为何,那等强人所难,烧杀抢掠的恶习,仍旧随身携带?”

这一番话说罢,楚衍只淡漠的睨了一眼月惊澶,而后很是平静的去端桌面上已经斟满的大碗白酒。却,手指才握住那碗口,对面,似一阵疾风扫过,月惊澶的手,也握住了碗口的另外一边。

两只宽厚的手掌,争相握住那一杯酒水,势要在这上面,争个输赢,斗个你死我活。

卷一 琅家有女再长成 第五十三章 谁试探谁

053

本来就紧张的气氛因为楚衍和月惊澶忽然而来的对峙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那装满酒水的白瓷碗,就在他俩的手掌之中,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后。却饶是这样的晃荡,那碗中的酒水,却不曾滴漏出来一点。

这两人,到底是有怎样的功力,才能在互相牵制的同时,护得杯面的平静?

而除了那四座城池百分之十的税赋,和衍字军百分之五的军饷,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必须在一碗酒水上分出个高下?

琅云苏看不清楚,但楚衍和月惊澶,都不甚明了。

一只手,还被楚衍紧紧拽着,按在他腿上。琅云苏知他现在无暇分心来应付她,望着楚衍有些凝重的侧脸……

琅云苏凝眉,虽说如今月惊澶和楚容哥哥个的关系她还不清楚。但是,想起月惊澶刚才投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眼神,她还是不能他对自己有所误会才好!毕竟,以后都是楚容哥哥身边的人。遂,虽是犹豫了半分,她却仍是趁楚衍无暇顾忌的时候,将自己的手掌从他的掌心里挣扎了出来。

且,急于撇清自己与楚衍的关系,琅云苏急急将手抬到了桌面,还故意在桌子中央取了牡丹杯,装模作样的倒了杯茶,细细品茗。却因着杯子遮掩的瞬间,忽略了楚衍眼睛里忽而微沉的眸色,只看到了月惊澶的清冽笑容和丝丝赞许。

楚衍垂眸,本来还要传至掌心的一股真气因着琅云苏的举动忽然停下,面前的白瓷酒碗,因着他的力不从心,被推回了自己面前一些。

楚衍却不恼,反而顺势又装作抵挡不住的样子,再次将杯子退回了一些。而后,他才眉眼微抬,清浅的眼神里,敛着几许淡笑,嘴里却是在抱怨,“怎么?月门主特意备了盛宴招呼楚某来,现在,却是连一杯浊酒都舍不得让在下喝了么?”

……

忽然而来的略带玩笑的话语,令月惊澶有些微的征愣。却在视线触到楚衍的有心无力后,很快又反应过来,他也渐渐收回了掌风,却没有因为楚衍出声而让步,“是惊澶鲁莽了,这酒嘛,九皇子要喝多少,今日我月惊澶便管多少。不过,若是想这样便让我甘心情愿的放弃了我该要的,九皇子这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一点?”

话音刚落,月惊澶便将掌风尽数收去。

楚衍似是始料未及,因着手上使出的力道,他整个人往前倾了一下,幸亏腾出了另外一只手,悄悄攀住了桌沿,才不至于出丑。

刚见楚衍似乎是在用全力与他对峙,恐楚衍是做戏,月惊澶才渐渐收回了掌风,可却仍旧凝着最后一股真气,本就是为了出其不意之时试探楚衍的功力。如今,见他真的如自己猜想的一样,月惊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而琅云苏,虽不知道这二人的心思,但看到楚衍不是月惊澶的敌手,心中自然是高兴的。也自然,这喜,就不由自主的上了眉梢。

楚衍却似乎没看见他们各自复杂的神色一般,仍旧端着手里的酒碗,没事人儿一般将碗口凑到了自己的嘴边。却没急着喝,他想起了刚才月惊澶的话,悠悠开口,“放弃自己心中所好,月门主百年觉得这是异想天开。那么,要楚某放弃心中的坚持,难道就不是异想天开了么?”

落下这一句话后,楚衍便再不看他,而是手微抬,头微低,菲薄的唇轻启,很是沉醉的抿了一口醉花阴的特酿。

“哦?那这份坚持,是衍字军,还是,你身侧的女人?”

月惊澶却并未被他反问道,他反而迎刃而上,将琅云苏推到了风口浪尖,也杀了楚衍个措手不及。

琅云苏眉心微蹙,“月门主,你们男人之间的战争,为何要扯上我这么个弱女子?别说我如今跟九爷没有半点关系,若是日后有,九爷估计也是要唤我一声二嫂的,月门主难道不觉得自己赌错了人?”

这最后几个字,琅云苏可以拔高了尾音。

赌错了人,有二。

一,跟楚衍赌,不该押上她。

二,若要押上她,则该找楚衍的二哥,太子楚容。

反正,琅云苏心想,反正自己与太子楚容的关系,在扶泱差不多是人尽皆知的,如今这样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又有何难?

却不意,再次看到月惊澶眼里的赞赏。

这回琅云苏却不再无视,而是慷慨的对上了月惊澶的眸子。月惊澶则对她回以今日以来的第一个清浅却不牵强的笑容。

楚衍虽不曾见到他们之间的互动,可琅云苏毫无顾虑的一番话,却使得他整个人愈加的宁静如水。只是,沉静的面容下,却连心潮澎湃这样的词都来不及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急着撇清和我的关系么?

怕月惊澶在二哥面前说什么么?

二哥果真什么都不瞒你,连月惊澶的身份,你都如此熟知么?先前还担忧这月惊颤是否现在便已为二哥所用,看来,这个问题不用烦扰自己了嘛!

楚衍捏着白瓷碗,再度喝了口酒,却在酒碗的掩护下,勾了抹讥讽的笑。

枉费他听到她被带走的消息时,那般心急如焚。枉费他明知这是一个圈套,却仍在玲珑的一番激将之下,依旧前往。

二哥不就是想试试我对你的真心么?

二哥不就是怕……

呵!楚衍在心里轻笑一声。酒碗放回桌面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胆大的决定。

于是,楚衍抬头,定定的看着月惊澶,一字一句,异常清晰有力道,“若是,楚衍说,既是为了这个女人,为了衍字军,月门主,你该如何是好?”

……

这一句抑扬顿挫的话,宛如一枚炸弹,轰然将先前的平静无波击得粉碎,琅云苏一个错愕,枕着下巴的手一个下滑,她整个人哗地往前冲,“扑通”一声,下巴狠狠磕在了桌面上。

而月惊澶,却断然没想过,在琅云苏这样明确的说了那番话,明确的撇清了和她的关系,明确可自己的芳心的情况下,还敢这么义正言辞的说出这样的话。

月惊澶也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一口烈酒来不及下肚,差点从鼻孔里呛出。









这一章,有两个巨大的伏笔哦……姑娘不剧透,只提个醒~~~

卷一 琅家有女再长成 第五十四章 厚积而薄发

054

清凉的月亮如女人漂亮的眉黛,斜斜的悬在天边。周遭颗颗晶亮的星子,忽闪忽闪,似蚌脯里水润的珍珠,闪着银白的光。

薄薄的月色下,是热闹的长街和与长街比肩而立的一弯长河,本是暗沉的水,因着月光的照映,因着湖面上花灯的衬托,因着画舫里长明的灯火,竟五光十色的耀眼起来。竟连湖边那些挺直了背脊昂然而立的合欢花树,那些初开的花苞,都不再是单调的粉红,粉白,竟是染上了烛光的橙红,月光薄薄的银白。

夜风拂过,一阵清浅的合欢花香不期而至,毫不客气的萦绕进鼻尖,渗透自心底。

来来往往的过客,也有驻足观望,也有折花相赠,也有相谈甚欢相携而去。

却只有一男一女二人,立于一片合欢花树下,却不赏花,却不看灯,也不瞧那今夜煞是好看的月色,亦不说话,只相对而立,静默。

那女子,一身粉白的长裙,裙裾上一簇簇盛开的桃花如陷入花海一般灿烂。及腰的长发,只堪堪用一只两指宽的玉扣攒住,左边斜斜别了一把精致的桃花扇,甚是俏皮可爱。许是夜风带冷,女子的身子有些颤抖,月色下,婆娑的影子,孤单,清瘦,又平添了几许伤怀,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揽住她,给予她几分温暖,拂去那几分颤抖。

而那与她相对而立的男子,则长亭玉立,英姿焕发。只是,足以与冷月媲美的气场,却不得不让人心生畏惧。纵使再想看看那一张一半隐没与黑暗,一半挺立于清冷月色下的深邃脸孔,也不得不在那如霜的气质前止步。只悄悄看着那月白长袍外蹁跹的三千墨发,怡然自得。

过往的行人也有对这二人行为感到诧异之人驻足指点,也有探究的眼光毫不避讳。

但那二人只是对峙。

怕又是一对痴男怨女,又看客摇头,准备抽身。

却忽然,有颤抖、怨恨的嗓音传来,似乎是那瘦弱的女子。

“楚衍,你今日,什么意思?”

顾不得此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顾不得周遭有太多异样的目光,琅云苏仍是抬眸,缓缓地,无畏地盯着楚衍。原本就黑的清亮的眼睛,在月色的映衬下,愈加的灵动。

本来,不过是她在前低着头死命的往前走,本来,是他沉着眸,淡漠地在后头看。可,一阵风过,浅浅的合欢花香扑鼻而来。

她想起了楚容,她觉得自己不能逃避。

她想起了前世悲惨的宿命,她也不能容许自己逃避。

她想起那日在相府清园那一片合欢花树下的初遇,那时的楚衍,虽是一身粗布麻衣,却唇红齿白,笑容清浅,像足了邻家大哥的亲切模样。

转念,脑海里又浮现那日晚上,长安街头,马车里他那般思量探究的眼神,还有毫不客气的将他赶下马车时的冷漠。他认识她不是么?却为何同一天,不同的场景,差别如此巨大?

再有,便是衍字军军营里的相遇,他先前想把她当苗疆的尖细,可是,当她推帘而入,他看到她的面容后,却有一瞬间的惊艳,可转而,是浓浓的失望。她不是看不见,只是,当时一股气恼和恨意涌上心头,她无法冷静思考。

然后,便是他与苗疆王子司明相对而立,他为了救她,放弃一个可以钳制住司明王子的机会。

可最终,画面还是定格在,前世,那一场狂风暴雨之中,宁安街西城门上狰狞的衍字军军旗上,停格在那一把无情的落下来的冰冷铡刀之下。

琅云苏完全手足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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