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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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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诧异的睁大眼睛,对于暴室。她从不知还有这么一个地方,正当迷糊的四处打量时,却依稀听到两人的对话声。

“我说叶嬷嬷,这点事对您来说还算难事吗?”

“安贵人,您就别逗老身了,要是是个别的丫头,我叶容还不随便治死了她,可是这一位蔡公公可是来打了招呼的,我不好把事做绝……”

“这些够不够?怎么嫌少吗?那,这些统统也给你!这下总够了吧!”

“哎呦我的安贵人啊,有钱入袋,我叶蓉安能不想做,可是这人真的不能弄死啊!要不,您实在心里不舒服,我使劲教训教训她也就是了……”

“不行,她活着我就来气,我就要看她死!”

“……那安贵人,老身真的爱莫能助了……”

“叶嬷嬷,我娘可是给了你叶家不老少好处的,我曹映秀也没扣索您一点,这事你给我办了!”

“我的安贵人,我的祖宗,我要是弄死她,我自己吃饭的家伙都没了啊,我要再多的钱那也没命花啊!”

“可是我一想到她,我心里就恶心,这狐狸精留不得。当年我爹好心救她,把她弄到府里当个丫鬟,好吃好住,我娘看她长的俊,还把她放到我身边做个丫头,可这贱人竟敢勾引我爹,要不是我娘撞破,她岂不是还要成我的小娘……叶嬷嬷,你说要不了她的命,那这么着,你把她那张脸给我毁了!”

锦衣贴着墙听到这里,脸色已经白的不是一点半点,她紧张的捂着自己的脸,心里全然是恐惧:曹映秀你可真毒!

“哎呀,不成不成,人要是给哪里挂点伤还好说,这脸上出了差错,我可交代不过去啊!”

“那你在她身上烫几个疤瘌也成啊,总之看了就叫人恶心!”曹映秀的声音隔着墙都能传来寒意。

“好我的安贵人啊,老身不是和您说了嘛,那蔡公公亲自来打点了。话都放到明处了,人只能罚三天,罚完了就放,只要她不出什么差错,你我都不能如何,您要我整她,也只能暗处整,要那种说不出来的才行,怎么能在明面上?您叫我在她身上弄几个疤瘌,这和把她的脸毁了有什么差别!”肥肉嬷嬷拒绝的声音,听的锦衣总算吐出一口气,这么一惊一吓的功夫,她只觉得脑袋更加的昏了。

抬手一摸额头,滚烫入手她便难受不已,但此时她也不敢出声,只能继续的贴墙偷听。

“诶,是不是只要不在明处,人交出去的时候看着是好的就可以?”曹映秀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兴奋劲,听的锦衣都下意识的缩了身子,这小姐她在曹府的时候就见过她的毒辣,只听声音,便觉得她一定有了什么主意。

可是她在贴墙也听到不到曹映秀的声音,反而能听到的是肥肉嬷嬷嘿嘿的奸笑:“成,这倒是个能用的法子,只此,她这辈子也算完了!”

“哼,让她活着就便宜她了,叶嬷嬷我想亲自去……”

“不成!您来我这里本就不合适,您和她又有过节。那丫头今后要是乱说,您可脱不了干系,我要是您,我现在就到皇后啊,太后跟前走动去,将来这丫头就算真是拼了命的往您头上说,可您又没在这儿。她就是说出大天来也没人信儿!”

“还是叶嬷嬷思虑的周到,那映秀这就回去了。”

“好。我送您!”

墙那边再没了动静,锦衣守着这份宁静,只知道有一份危险在向自己逼近。

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才能逃脱这未知的伤害?锦衣的脑子里嗡嗡的乱做一团,全是一个又一个问句。

她摇摇晃晃的回身趴回稻草上,便拼命的想如果她是曹映秀她会怎么做,才能令自己有苦说不出,令自己一辈子都绝了希望?

想着想着,她突然寒颤不已,继而咬紧牙关的揪着眼前的稻草。

她听说过以前宫里有一种刑罚,专门对那些不守妇道,有通奸之行的妃嫔宫女使用,她记得那叫做幽闭。

曹映秀难道你要对我如此下手吗?锦衣的心里正在问着,便听到锁链声声,继而一面石墙咔咔的划开,肥肉嬷嬷带着三四个粗壮的女人手持棍棒,针盒等一些东西走了进来。

锦衣眼见针盒便是身子一抖。这针扎上身令人疼痛无比,可取针看伤,只要过一个夜晚,哪里还可见着伤口?而且她知道这些女人一定是举针扎那些软肉**,这些地方你如何与别人开口,叫人验伤?想到这里锦衣咬牙以待,心里却觉得能好一些,至少这些比起那幽闭,却是可以忍受的。

肥肉嬷嬷依旧手持柳条,但那柳条此刻却更像是令旗在她的手里上下轻摆。她慢慢的踱步到了锦衣的面前,看着锦衣一脸苍白的看着自己。她倒是悠闲的坐上一边的石凳,一摆手,就有粗壮的女人抓了石锁机关,那咔咔声里石墙恢复初态。

几个粗壮的女人,取绳索的取绳索,开针盒的开针盒,更有人拿着棍棒一下一下的敲着石壁。

锦衣的心提到嗓子眼,她急速的判断着,当她看到肥肉嬷嬷手里的柳条停止敲打的时候,她急忙的跪地向前爬,口里大叫着:“嬷嬷,嬷嬷,请您手下留情,奴婢锦衣纵然有什么不对,需要受罚,也请嬷嬷看在奴婢才进宫大小规矩不懂的份上放过奴婢。奴婢求您!”说着便是赶紧的磕头。

看着锦衣的脑壳磕得砰砰之响,叶蓉的内心充满着一种巨大的满足,她抬手止了锦衣说到:“你倒不硬气,罚你的时候知道不耍滑,这会的也知道磕头认错,这要是以往,嬷嬷我还真下不了手,因为我最喜欢懂事的人。可是啊,今次是你命不好,你犯了太岁,要怨就怨你自己过去做事太乱来……”

“嬷嬷,我没啊,我真的没啊,我倒现在被送到这里来都是一头雾水,我什么也没做啊?好嬷嬷,您放了我吧,我……”

“说这些晚了,我们啊都是看钱说话的人,今次受人之拖,你也就受了吧!”说着她一扬柳条,身边的那些女人们。立刻就把锦衣像小鸡似的拎了起来,继而绑了手脚栓在一旁的石栏之上。

叶蓉在一抬手。几个女人纷纷取针。

锦衣一看化解不了,横竖要受着,便干脆一咬牙说到:“叶嬷嬷,安贵人说的话您可不能信!说什么我是狐狸精,我可是被冤枉的,我是沧河县府的小姐怎么会是她家的丫头,昨日里她遇见我劈头盖脸就抓骂我是勾引人的狐媚子,说我在她家当丫头的时候勾引老爷,可我挨的冤枉啊!我根本不认识她啊,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叶蓉一愣,伸手阻止了身边的人下人,她看着苏锦衣:“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蔡公公,蔡公公为什么收我做干妹子,还不是因为我爹托人给蔡公公送了不少礼,原本想着我能做个秀女,将来收他恩惠爬上去,但无奈我莫名失了帝选机会,变为宫女,但蔡公公还是给予关照,叶嬷嬷您想想我若是个安贵人说的那种丫头,怎么会被蔡公公理会收成妹子,再说了,这里是皇宫啊,每个人进宫都有底子可查的,叶嬷嬷您查查不就知道了……”

“查?为你一个丫头,我翻的着吗?动手!”肥肉嬷嬷忽然就翻了脸,扬了柳条,这下身边的女人们抓着针就朝锦衣的身上乱刺。

锦衣当即疼的大叫,眼泪鼻涕也止不住的流。这些女人果然都是做惯了这些事的,全往身子上扎,别处一下都无,许多都是扎在腋窝和胸口,疼的锦衣几乎眼前白晃晃一片。

扎了没多久,锦衣终是眼前一花继而一黑,疼晕了过去。

一个粗壮女人就要拎水泼她,可此时叶蓉伸手一拦说到:“算了,这丫头说的有些道理,还是手下留情的好。”

“那嬷嬷,难道我们不……”另一个拿着棍棒,眼里询问。

“我寻思着还是别废了她,万一事闹大了,咱们也是麻烦,她至少有人问,和湘秀不一样,死了都没人过问。”叶蓉说着招呼了大家提东西就走。

等看着人都出去差不多了,她突然抓了最后一个说到:“安贵人交代的事,咱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免得不好应付,你破了她的身子吧!”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二卷 第三十五章 死地而生(一)

第二卷 第三十五章 死地而生(一)

那粗壮的女人一听当即扬了眉:“敢问嬷嬷。是见光的还是不见光的?”

“事呢,我不想闹大,就不见光的吧,不过,我要她心里清楚。”叶蓉说着扬了柳条。那女人点头转身,就走到锦衣跟前,三两下的扒了她的裤子,一手探底,一手从头上扯了簪子,然后一个猛劲捣了进去……

“啊!”下面的痛令锦衣的身子一颤,双眼相睁,此刻她是醒了,可是她也顿住了。那动手的女人抽回了簪子,站直了身子,也不管锦衣的反应,动手就把锦衣的裤子给她提上,帮她系好腰带,而后把那带血的簪子在她衣服上蹭了蹭,也就收进了袖袋。

“不,不,不!”锦衣大声喊着。可是换不来女人的内疚,换不来嬷嬷的怜惜,她们都冷着一双眼在锦衣的大吼里消失于石壁后。

“不,不!”锦衣的眼泪急速的流着,没有伪装只有恐惧与无助,她晃动着胳膊想要挣扎,但绳索紧捆着她的手腕,就连一双脚也都被固定在石栏上,下面的痛隐隐还在,她可以感觉到身体里流失着一份热度,可是此刻她却是知道自己谋划的一切都被毁了。

疯狂的哭喊,只能是宣泄她的愤怒,疯狂的摆动,除了让她金贵的身躯被石柱磨出血,除了让她的手腕脚踝再多一些红印外什么也不能给予……

当眼泪干涸在脸上,当嗓子灼烧成嘶哑,当手脚的疼痛渐渐麻木,她终于无力的悬挂在了石柱上,此刻人昏却心如死!

天边红霞铺天,落日收敛余辉。

小太监们踩着木架开始上灯,敬事处的太监们也前去接安贵人去体顺堂沐浴,而顺帝则在承乾殿的偏殿内倾听着蔡宝小声的汇报。

“你说什么?一下午都没见到人?”顺帝诧异的抬眉,他以为将会听到什么更加糟糕的消息,却没想到是如此。

蔡宝紧张的擦了额头的汗:“小的叫人盯了,一下午的打扫浣洗里都没见锦衣的影儿,小的又使了银子问了暴室里的一个女典,她说锦衣今天早上就被关到暴室的地窖里。一直就没见出来。”

“地窖?”顺帝蹭的站了起来:“怎么还有这么个地方?”

“小的打听了下,听说是以前旧宫留下动刑的地方……”

“动刑?”顺帝的脸色直接就白了:“难道她们要给锦衣动刑?”

“这……小的也说不清楚,皇上,要不你下个令让小的去那边看看?”蔡宝也是着急,他一脸担忧:“虽说这动私刑可是有违宫规,宫里的人轻易不会去触犯,可万一真做了,那锦衣……还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啪”的一声,镇纸被顺帝扫下了桌,摔的稀碎,顺帝盯着那粉碎的镇纸咬着牙说到:“忍!现在不成,你去不成,再忍忍,朕已经得到信儿,部落使者已经到了京畿内,朕已经下旨让他们明早就来朝拜,熬过这一夜也就成了。”顺帝说着捏了拳头:“锦衣不会有事的,不会……”

蔡宝瞧着皇上眉眼已经临怒的样子,也不敢再多话,只小心的应着:“是,锦衣姑娘不会有事。咱们熬过这夜也就成了。”

“你,你去暴室那边给盯着,万一有什么不对,朕,朕许你先拦着!”顺帝还是不安的下了令,蔡宝一听忙是应着退了出去。

曹映秀在体顺堂内,薰香擦发,套上软绸亵衣,对镜上妆,笑的无比娇艳。一想到锦衣已经变成个废人,她便觉得从心底都透着一丝爽气,再看镜中自己脸颊飞红正是媚态丛生,便娇笑着套上一层红锦,步履盈盈的出了堂。

上彩车至承欢殿,宫灯摇曳下,她婷步悠然进的殿来。

殿内并无帝王,其他宫人将她送至床边,便退步而出,掩门以待。曹映秀动手扶花摸髻,一脸含笑的等着帝王将来。

一刻两刻未闻有所动静,她轻轻起身在殿内走动,三刻四刻还无动静,她有些无趣的在殿内东摸一物,西弄一件的,等到一个时辰都过去后,她再也等不住了,便到殿前隔着门问外面的太监:“劳问公公皇上是不是有事耽误了?”

话音才出,殿门打开,皇上一身锦袍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映秀见过皇上。”她赶紧下跪行礼。微抬手臂等着皇上一如既往的拉她起来,可是顺帝却站在门口看她几眼后,大步入殿,并未理视她。

曹映秀十分诧异,但也不敢自己起身,只能调转了方向跪向顺帝,再度行礼,心里却不明白皇上这是怎么了。

顺帝依旧不开口,只自己到了一旁从书架上随意的抽了一本诗词,而后便坐在大殿正中的软靠上开始慢慢看了。

曹映秀偷眼瞧着皇上如此动作,心中完全是诧异,她一头雾水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但她又不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跪在地上等。

起初还好,大约过了两刻,她这也娇惯出的小姐如何跪的住,不由的开始抽泣。哭着哭着眼见皇上全然的不理自己,也就干脆放开来,大哭了起来。

顺帝本就是撒气的,听着曹映秀哭他本不想理会,可是现在人哭的来了劲,完全放开的嚎,他倒也来了兴趣。干脆一丢书册,专门盯着她哭。

曹映秀不断的挥袖擦泪,脸上的妆容也渐渐花掉,而顺帝看着她,却不觉得内心有种释放的快感,反倒看着她如此动作,满脑子想到的是那天遥遥可见锦衣被掌掴的场面,顿时只觉得心里更闷。就在此时,忽然殿门口闪出了气喘吁吁的蔡宝,顺帝眼一亮,便丢了书册起身走到了殿门前。

蔡宝踮着脚与帝王咬着耳朵。曹映秀抽泣之间还注意看着皇上的神情,当皇上一脸惊色的看着蔡宝时,她隐隐的听到一个死字。

“回承乾殿!”顺帝大声说着迈步而出,却又突然转身冲着曹映秀说到:“你跟朕好好跪在这里,天不亮你就别想起来!”说完也不管曹映秀拉着蔡宝就急速而去。

“我,我……”曹映秀瘫跪在地上,哇的一声哭的更带劲了。

哭声在身后响亮,于夜清晰可闻,顺帝却无心理他,只拉着蔡宝相问:“你看的清楚,那死了的可是湘秀?”

“是,小的看的清楚那绝对是湘秀,而且小的不但看的清楚还问了埋人的两个,这湘秀今天早上就死了啊!”蔡宝说着声音都在颤抖。

“今天早上?难道被动了私刑?”

“不,小的问了,是和锦衣一道罚跪的!”

“罚跪?那人怎么就死了?”顺帝说着顿足看着蔡宝:“那埋人的人呢?”

“小的已经押她们在承乾殿侯着了。”

“哼!”顺帝一听走的更加飞快,大步流星间,蔡宝只能小跑相随。踏上基石,遥遥就看见两个太监跪在殿侧,顺帝走过去,对着两人就是各自一脚:“押进来问话!”说罢也就进了殿。

“说,这丫头怎么死的!”顺帝一落座便问话,两个小太监就跟小鸡啄米似的一边磕头一边回话:“回禀皇上,那丫头是死在暴室的,我们只是受拖拉出去埋的,真不知道啊!”

“是啊,皇上,我们就是个跑腿的杂役,真不知道。”

“不知道?你们竟敢和朕说不知道!”顺帝眼一瞪冲殿外喊到:“来人啊,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拉出去砍了……”

“别啊,皇上!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皇上我说,我说,求皇上开恩呐!”两个小太监一看侍卫来拖,吓的脸都白了,更有一个当即就尿了裤子。

顺帝冲蔡宝飞了眼色,蔡宝直接伸手一拦侍卫而后冲那两个小太监说到:“你们这些不长眼色的东西。皇上跟前还敢玩花花肠子,我告诉你们,有什么赶紧都交代干净,洒家还能求皇上饶了你们,你们要是再敢有半点掖着的,哼,那你们就只能和阎王爷去交代了!”

两个太监这会一看侍卫松手,忙是往回爬,一边爬一边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的交代起来:“皇上啊,这丫头是早上在暴室里罚跪跪死的!”

“是啊是啊,皇上,和她一起跪的那个没死,听说昏在暴室了。”

“跪死?好好的人怎么会跪死?”蔡宝插口而问。

“蔡公公,您不知道,这丫头送到暴室那天就被拉到地窖里给鞭打了一顿,后面几天只做活又不给饭吃,罚跪之前,好似和新送来的那个丫头打了一架,结果听说是被暴室里的女犯乱打伤了身。”

“是啊,叶嬷嬷照规矩扯了她们两个出来罚跪,可那知道她跪了一夜人竟是给死了。”

“那另一个呢?”顺帝的眼已经怒瞪。

“另一个?听说淋了一夜雨,人烧起来了……”

“中午的时候瞧着叶嬷嬷好像把人拉到地窖去了。”

“拉去地窖做什么?”顺帝已经站了起来,他有些紧张的抓着桌边。

两个太监对视了一眼,小声的说着:“地窖里能做什么,还不都是打啊,扎啊的!”

“什么?难道暴室之类竟敢动用私刑?”顺帝愤怒的锤着桌子,蔡宝眼见皇上失态,忙时出来问道:“那你们可知道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两个太监一起摇了头,送到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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