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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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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这可不应该。”皇后的调子是亲和的,话语听起来是随性的,但最后这一句却是丢下了石头的。

锦衣闻言,一脸惊色的抬头。待看到皇后身边一身龙袍的顺帝时,当下便是脸上一白,有些小心的冲皇上与皇后眨巴眨巴眼:“锦衣,锦衣一时观菊玩耍,只顾贪影闻香,倒误了时辰,还请皇上皇后原谅锦衣……”

“你呀,可是贵人之首,做事说话都该有所注意,你瞧瞧,玉昭容魏昭仪都到了,你才到,这多有失体统啊?”皇后说着眼扫向了台下的左边,此刻被她点到的两位正坐在此处。

“锦贵人啊,虽然你不是无心的,不过多少有些失礼,你可是我姐姐院里的,做事有些分寸,别丢了我姐姐的脸,让人家说她带出的人没规矩。知道吗?”玉昭容见皇后点了她,她便按照自己的身份说了该说的话,说完便看向了身边的魏婕妤。可魏婕妤倒似魂游太虚一般只盯着自己面前的酒壶发呆。完全不配合着说上一句。

场面一时略有些尴尬,顺帝此时轻咳了一声:“咳,得了,锦衣也不是故意的,以后注意就是了,行礼,你快平身入座吧!”顺帝说着摆手,眼里却对锦衣露出了一丝嗔怪。

锦衣咬着唇赶紧入了自己的席位。而顺帝则转头冲皇后说到:“皇后不是说,今日里特意为朕备下了一出歌舞吗?朕有些等不及了!还是快快表演了吧,待朕看完,倒是该去接母后过来了!”

拓跋端秀闻言浅笑而招手,立刻帘后音律而出,便有舞姬合乐而来,一时间倒也轩阁内彩影旖旎。

锦衣孤独独坐在右手边的席后。本来贵妃不出事的话,她便是挨着贵妃坐的人,如今贵妃出了事来不了,但位置还是空着的,这么一弄锦衣独坐在右席,倒比其上的玉昭容和魏婕妤扎眼的多,加之她来的晚,皇上都到了。她才到,实在是大不敬,可皇上不予责怪,皇后也不过说了一句,实在是明眼上的包庇,叫人生生羡慕。

平日里不见锦贵人露头,今日一出,倒也不同凡响,一时间大多数的人都在瞧着她,毕竟一个宫女转眼成了贵人之首,罗列在后宫里竟是排在第五位的人,大家怎么能不在意?更何况锦贵人的容貌大多人并不清楚,即便见过的,这大半年的没照面,早也成了模糊影子,如今这一瞧之觉得整个人娇艳似花,又怎么不会多看两眼。

歌舞在眼前缭乱,顺帝挂笑而赏,眼却几次匆匆扫过锦衣。一身粉装算不得扎眼的装扮,于五彩里倒是最柔的一色,但那发髻上的垂丝粉菊,倒让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透着一丝鲜活劲儿。

锦衣挂着浅笑一脸认真的看着舞蹈,,可眼角却扫着玉昭容和魏婕妤。

玉昭容虽是一身红衣,依旧的耀眼光鲜,但贵妃流产是件噩耗,此刻她也少不了眼角挂着一丝疲态,叫人看着便想到她们姐妹情谊。

魏婕妤的模样的确不是上容,但也算眉目清秀。落落大方,但她似乎清冷些,别人或观舞,或看帝王与自己,她却只盯着那酒壶,完全的不为所动,实在是谁人一扫便知她心不在焉。

锦衣不急不躁的看完了舞蹈,听着皇上赞赏后,便与大家一起恭送皇上出园。

这是历来的规矩,皇上此刻要去恭请太后前来,而皇后或是与大家继续欢谈,或是让大家先自行赏花。皇上一走,皇后立刻散了架子:“坐了好一阵子,有些累,我自去后堂休息片刻,你们也就在园子里转转吧,诶,玉昭容,贵妃今日还在凤藻宫内不能出来,我这里叫人做了几样点心,还是你给送过去吧,瞧着你眉眼憔悴的,也是很关心了吧。这会反正也没什么事,你过去瞧瞧吧。”

洛惜玉立刻点头应了,带着那几个捧了食盒的丫头出了园子往凤藻宫去,而皇后则一看锦衣说到:“锦贵人,你先前把花都看够了,就过来陪我吧,贵妃如今如何,我也是十分挂念的。”说着她便起身往后堂去,锦衣便看了一眼落云暗示她留在外面,自己跟着皇后去了后堂。

后堂里并没什么外人,铃兰见锦衣跟着皇后进了堂内。自己便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你不是不知礼数的人,今日何必来迟?就算要扎眼也犯不着如此,好歹也是违了宫规的,我若要罚你,你这个贵人之首也只有受着的份儿!”皇后坐到了椅子上便开口直言,脸上的浅笑也荡然无存。

锦衣微微蹲了下身,而后答到:“扎眼与否,我苏锦衣反正是逃不掉的,既然是个棋子命,那自然就好好做个棋子,若是执子之人觉得舍我应该,我也只有认命。”

拓跋端秀瞧着锦衣那一脸坦然噗哧一笑:“你这丫头倒是胆子大,竟说些本宫听不大懂得话……”

“皇后娘娘聪慧似冰雪,怎么会听不懂,难道是嫌锦衣这礼送的还不够大吗?”锦衣说着抬了头看了一眼皇后。

“礼?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份?”皇后说着抬手模弄着指头:“难不成我的人在凤藻宫瞧见了玉昭容也要感谢你不成?人家姐妹情深,瞧一瞧也是应该应分。”

“皇后娘娘,若是以往,锦衣才不会着急着把自己送到这风口浪尖上,可如今,事已变成这等模样,锦衣再不出来为皇后娘娘您出力,只怕将来皇后娘娘所面对的就不是一个敌人了……”

“苏锦衣,你乱说什么?”皇后的脸顿时一拉,似是不快。

锦衣却上前两步在皇后耳边说到:“皇后娘娘,从一开始,锦衣就表明了心意,愿做您的棋子,您纵然要宫闱和睦而不理会锦衣之请,但如今形势已变,只怕皇后娘娘您要多多小心啊!”

“小心什么?”拓跋端秀抬了眉。

“小心,有人利用这姐妹情深将皇后娘娘您蒙在鼓里做了踏脚石。”

“怎么说?”

“皇后娘娘,您想想,贵妃原本是无出的,这会的有了孕,却没了,不管是不是安贵人有意为之。终归累计贵妃落落胎,您说贵妃心里能咽下这口气吗?只怕她多少是要找安贵人麻烦的。可这当口的,安贵人被罚禁足,贵妃又做小月子,一时半会的虽是掀不起风浪来,但这事也淡不下去。皇后娘娘您是贤明之后,最是体贴,自然是会请皇上多陪陪贵妃的,可贵妃这会的怎么陪?还不是给了别人机会!”

“那机会不是给了你嘛,这可是好事啊!”皇后嘴角上扬,眼里也含着笑。

“皇后娘娘只看到了锦衣,却忘了玉昭容。贵妃和玉昭容可是亲姐妹啊,有好处怎么会不向着自家人?贵妃落胎的确是痛,但皇上瞧见贵妃,又只会觉得更加心疼,势必要想办法补偿她。贵妃娘娘以己之亏,而得其补,这补怎么会给我这个外人,我再是她带出来的人,也不过是丫头,哪有她亲姐妹亲。如今,玉昭容多往贵妃那里跑跑,不说贵妃开口,只皇上瞧见,就会对玉昭容有所提拔,如今她已是昭荣,再提可就是妃了,虽说人家早晚为妃,但这个时候,皇后娘娘您还没产子,也无储君可立,双妃在您的旁边,您说,能不需要小心吗?”

锦衣的话令皇后立刻变了脸,她盯着锦衣看了片刻却是一笑:“那你今天姗姗来迟,却是为我着想了?”

“一请皇后娘娘想找着玉昭容与贵妃的姐妹亲情,好生防范,二来,锦衣也是想借此机会做一个与皇后娘娘假斗的眼中钉,只要贵妃相信我是她们对付您的最好棋子,她们姐妹只怕会不遗余力的造就我,而我却是您的人……”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人,但我好似不觉得有抓着你……”

“皇后娘娘何必还这么客气?前夜里,那幅画的事,想来已有人已经告诉您了吧?”

…这是1号的………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三卷 第十七章 风吹涟漪菊香散(三)

第三卷 第十七章 风吹涟漪菊香散(三)

锦衣从后堂里出来。挂着浅笑往落云身边去。

“主子,没事吧?”落云有些担心的轻声问着,锦衣扯了下她的手,轻轻摇了头:“皇后娘娘贤惠非常,拉我进去也就是问了问贵妃娘娘的近况,能有什么事?”说着她眼一扫从厅口进来的人,便坐在了席位上。

进来的是贺宝珍,她在外面转了半天,心里想着皇后找苏锦衣说话能说些什么,便打算回来看看,找皇后跟前的丫头打听一二,可一进厅瞧见苏锦衣一个坐在厅里,她退也不是,只能到了跟前行礼:“贺宝珍见过锦贵人。”

“珍贵人啊,许久没见了,快坐吧,你我可有同寝的情谊,怎么?过来和我絮叨下当初?”锦衣笑盈盈的问话,偏是绵里藏刀,那贺宝珍闻言便抽了嘴角:“锦贵人这话说的,当初少不更事。免不了做些错事,锦贵人不会还记着吧?”

“珍贵人这话见外了,我可没记得什么错事,只记得大家相处过几日,怎么也算有些情谊吧,嗯?”锦衣说着摆弄了下自己的步摇,好似不当事。

“这么说锦贵人您放下了?”贺宝珍的眼一亮,忙是赔笑。

“放不放下的不是个大事,只不过呢,我这人仇不记得,恩要记得,当初珍贵人关照过我苏锦衣两次,都是带了提携之意的,我正寻思着,该怎么回报您……”

“锦贵人,您快别损我了,当日是我糊涂,有眼无珠,我哪里敢当什么回报,只求您原谅我的无礼……”贺宝珍立刻白了脸的道歉,但锦衣拉了她的手:“我没损你,我说的是真心话,当初我是宫女,您是主子,您提携我总是真心,即便我是奴婢也分的清,今日有幸做了贵人首。可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珍贵人,您放心,我一准会回报你的!”

贺宝珍被苏锦衣这话弄得一头雾水,正要问,却也听得院落外热闹起来,想必是皇上请了太后过来,众人已经回转来,当下也不好说话,而锦衣松了她的手,对她一笑,人便往厅口去。

顺帝挽着太后的胳膊,一路说笑而来,不时的指着廊边的花。太后一直挂着微笑,一路对行礼的嫔妃都只是抬了手表示了免礼的意思。

两人来到厅口,锦衣已经在厅边福身,太后本已从她身边过去,却也忽然顿了脚步转身看向了锦衣。

“母后,这是锦贵人,儿子两个月前……”顺帝以为太后不大知道锦衣忙是开口介绍。可太后却一伸手从锦衣头上取下了那朵粉菊,捏在手里说到:“锦衣。你陪着我去院里看看花如何?”

“锦衣能陪太后赏花,实属荣幸。”锦衣说着再度福身,手恭敬的高举。太后笑着将手放在锦衣的手里看了眼顺帝:“皇上先去陪皇后和您的这些嫔妃吧,等会我们转完了就回来。”

顺帝十分诧异,但却也不好说什么话,只是应着看着太后与锦衣两人慢慢的从眼前踱开。

宫妃惊讶,帝王惊讶,在宫内的贺宝珍更是惊讶,正在此时皇后也从后堂出来,瞧见贺宝珍那愣样,便问了一句:“在这里发什么呆,太后来了还不去迎?”

“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后要锦贵人陪着赏花去了。”贺宝珍眼露羡慕之色,可皇后却垂了眼眸捏了身边的铃兰一下,继而她往厅口去,而铃兰退后一步拉了贺宝珍轻声说到:“她不在,正是你表现的好时候,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你自己看着办。”

“皇上,母后呢?”拓跋端秀一副不知的样子问着顺帝,顺帝抬了下下巴:“母后也不知道怎么了,来了兴致抓了锦衣陪她赏花去了,我这个儿子她倒不要了!”

“噗哧!”皇后掩口而笑,伸手扯了顺帝的衣袖:“表哥怎么这么说姨妈,等会姨妈回来我就告诉她你在姨妈背后非议她。”

顺帝闻言,伸手刮了皇后的鼻子一下:“你呀!现在是打算在里面等着,还是也出去走走?”

“表哥不是说姨妈不要您了吗?秀儿带着表哥追姨妈去!”拓跋端秀说着一拉顺帝的手,带着人就往前慢慢的追去了。

此时贺宝珍也跟了出来,当下便和铃兰一起。带着门口的几个美人一起追在皇上与皇后的背后一起游起园子了。

“丫头,知道我为什么要你陪着我转吗?”太后扶着锦衣的胳膊慢慢的入了花廊,她手里捏着那朵粉菊,不时的在眼前晃一下。

“锦衣不知,还请太后明示。”锦衣半低着头,十分谦恭。

“我年少时,便喜欢折菊上头,尤其爱插这粉色的垂丝菊。那时先皇还常常说我人比花娇呢!呵呵”太后说着浅浅一笑,似是回味昔日的幸福。

“是吗?”锦衣闻言眉眼飞着惊喜之色。

“你为何带菊上头?”太后转了头看她。

“锦衣只是一时瞧着这花垂丝层叠十分好看,便来了兴趣上头。”

“你们也插花?”

“重阳带花插茱萸不是常事吗?”锦衣说着眨眨眼,一副不明白太后为什么这么问。

太后此时手离了锦衣的搀扶看着她说到:“重阳插花乃江浙一带的习俗,后至京城以及山东一带,什么时候河北一个沧河县竟也有了这等习俗?”

锦衣眨眨眼:“是吗?太后不说我还不知道呢,不过我自小就常插花的,今日里都是瞧着喜欢和身边的落云说了声,她就折了朵与我上头,也说好看呢,倒还真不知道沧河县又不带花的习俗。”

太后与锦衣四目相对,锦衣丝毫不闪躲,只眨巴着一双美丽的眸子挂笑的看着太后。而太后看着她的容貌,她的姿色,越看越笑,最后伸手当着锦衣的面开始将那朵手里的粉菊揉成一团。最后丢在了地上:“你胆子不小!”

锦衣闻言福身而跪:“太后何出此言?锦衣难道做错了什么?”

“本宫问你,你到底是谁?”太后说着挑眉。

锦衣心里一颤,但随即却磕头说到:“锦衣就是锦衣。”

“是吗?好滑的嘴,可你之前不姓苏,姓寒是不是?”太后说着一脚踩上了锦衣撑在地上的手:“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把该说的都说个清楚!”

手指的疼痛令锦衣的身子有些抖,她根本未料一朵讨好的花竟给自己惹来这般大的麻烦,但随即她也明白,太后这话显然是做了查证的,迟早也会找到自己跟前来,只不过偏偏撞到了今日罢了。

当下她便是一横心说到:“太后恕罪!锦衣的确原本姓寒。但您要我把一切说个清楚,只怕很难。”

“嗯?这话怎么说?难道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说?”太后竖了眉。

“锦衣是一年前被人从江里捞出水的人,捞我的船夫说,我先后昏了三天,高烧不退。他家老母让他请了郎中救我,第五日上我才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却偏偏烧了个糊涂,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是在烧时,常常喊寒锦衣这个名字,故而他们便唤我寒锦衣。”

“哦?你的意思是之前的事你全然不记得?”太后的眼微眯。

“是,我真不记得。”

“那你继续往下说。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变成苏锦衣的。”太后说着脚上加了些力,锦衣咬着牙撑着,也没叫出声来。太后瞧着倒缩了脚:“站起来,陪着我,边走边讲吧!”

锦衣纳闷却也听话的起身,跟在太后身边,陪她一边走一边说:“救我的渔夫是个单身汉子,他家老母见我什么也不记得,便打算让我留她家里做了她的儿媳妇,可是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做不来活路,只一天便觉得不成,因我有几分姿色,被人捞起的事,也是街头巷尾皆知的,便有人找到那家老母,说花二十两银子买了我去。那大娘养着我是个白吃饭的,当下也就应了,在我饭里加了蒙汗药,等我在醒来,人就在青楼了。”

“什么?青楼?你,你……”

“太后请不要激动,锦衣虽在青楼却也是完璧,只因青楼妈妈将我卖出的那夜,我奋力反抗。失手将金主推翻于地,而金主年岁已高,莫名而亡,我,我便背了官司债,被送进了镇北县衙的大牢。青楼妈妈怕我连累她们,撕毁了契书,我成了无主之人,县官老爷却为我翻案,令我脱离大牢。我无依无靠无处可去,县老爷便收我在他家中为奴,伺候小姐。我本以为否极泰来,却不想,我是痴人说梦。”

“发生了什么事?”太后轻声问着,人随手摘了一朵菊花拿在手里,边走边扯那菊瓣于地。

“一日,县太爷醉酒归来,正赶上我要出去为小姐取新作的衣裳,不料相见之下,他,他竟意欲强占我,我不从,大声叫喊惹来家奴,也惊动了夫人,夫人赶来时,我险些被县太爷轻薄,可夫人却也不知为何,不为我申冤,倒骂我是狐狸精勾引老爷,意欲谋求妾位。这,这根本就是乌有之事,我自当抗争,谁料夫人将我关进柴房,说我不知检点,意欲第二日将我点天灯。是夜,府里的家奴里有好人,看不下去我被冤枉致死,便偷放了我出来,我逃啊逃,逃到了临县沧河县,仗着好看,便混进了选秀的队伍,等沧河县太爷发现我时,我已被抚台大人甄选而过,不得已沧河县太爷才将我收为义女入宫选秀。”锦衣说完伸手擦抹了眼泪:“这便是所有的事,太后既然已经得知事因,相比这宫里将容不下我,太后要处死我,或是要我自尽而死,我都认,只求别牵连上沧河县太爷,他是我锦衣一路遇到的真正好人。”

……2号的…

第二卷 有心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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