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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能随便得罪的人。”
花浅轻笑道:“伯母、叶二哥心里喜的人,嫁了人。我只是挡箭牌,想来是想起我们也共处过许多的日子,顺路来瞧下的。”花伯母听这话,望向花浅,奇异的问:“浅儿、你难道从来就没问过,叶府究竟是谁一定要你嫁过去的?”花浅点头说:“我问过哥哥,为啥不能拒绝的原因。叶府要我嫁过去,我猜是叶雪尘的原因吧。”
花伯母对着花浅摇头说:“浅儿、你这性子,喜欢你的人,要很有耐力才行,而且是要运气好,不能偏差一点,要不就会在你面前没有一点机会。”花浅只觉得自已是慢热的人,别人对自个好,想来时间久,自已还是会笑着接受,所以对伯母的话,一点都不赞同。
花浅笑对伯母说:“伯母、没人会和姐夫喜欢敏姐姐,那样喜欢我的。我以后只要一个能相守的人就好。那种喜欢有没有都没关系的。只要两人能相处好就行。我本来以为至少叶二哥做得到,唉,进叶府后见识叶二哥不用做啥,花儿朵朵扑上来,而且他来者不拒后,想到以后要生活在花团锦簇中,我就害怕。还好我没有机会喜欢上他,要不以后的日子水深火热中,迟早我会受不了崩溃的。”
花伯母听后长舒口气,对花浅说:“浅儿、你这种性子最大的好处就是放得下。这样好,等到他下次再来,要他快快给和离书,免得夜长梦多。”花浅转头笑对花伯母,淡然笑着说:“伯母、我还以为你心里会不赞同我这样做。”花伯母听后,笑眯眯的对她说:“浅儿、你们这种性子,决定做事时,是不会理旁人的意见的。而且是旁人那些说法,也影响不了你。叶二少爷那种招摇,也不适合你这种想过平淡日子的人。我瞧着你在敏儿家中,就自在许多。”
第二天早上去花敏家时,花伯母和花浅、小草、何言、人人手中提的是礼。文大婶和花敏出来迎接时,见这架式,文大婶忙对着花伯母道歉说:“亲家、昨天没让你们吃好。让你们今天自备这么多食品过来。”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在后面听见,三人一下子笑出来,花浅忙对文大婶说:“婶子、你误会我伯母,这是昨天有人送给我们一堆的礼,伯母说,我们现在都在你们这边吃,家里吃不了,拿过来的。我们拿不动太多,明天还有些要拿过来的。”
文大婶听得目瞪口呆,提着从花伯母手中接过的礼,叫嚷说:“啊、这还不够多。明天还有啊?”花伯母瞧文大婶这样子,忍俊不禁的笑出来说:“亲家、都是一些食物,我们几人在你这吃,不如拿过来一起吃。亲家、昨天我们吃得好。浅儿这阵子在你们家吃,脸色都好看许多。”
花敏挨揍花浅身边,对花浅问道:“浅儿、是谁这么大手笔?”何言在一旁听着,对花敏说:“敏小姐、你怎么不猜是二老爷送的?”花敏笑说:“要是叔叔送的,那包装不会全拆除的,而且是叔叔每次叫人送来,都会备一份给我的。不会这么夸张的。”小草嘻嘻笑着说:“敏小姐、是叶二少爷送的。”
花敏眼大大的瞪着,对花浅说:“浅儿、不是都要和离,他还来这一招,做啥?”花浅笑着说:“张叔说,是顺路过时,送来的。也许是最后的礼,都是没有办法可以退的。这些对叶二少爷不算啥,我们收着就是。”
花敏对花浅摇摇头,说:“浅儿、知你好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叶雪尘这么多年,他做生意成精,就是我们这椅子,来的是他手下的人,看后拍板的都是他,说要大量做,只许我们卖给他。浅儿、还好爹娘不是口多人,要不他知是你的想法,更加不会放过你的。我们已吩咐下去,不许人提起是你画的。”
花浅捉住花敏的手,说:“敏姐姐、怎会是叶府的生意?”花敏轻笑着说:“一直来的都是下面店面的人,我们从来以为是做小店的生意,到这次你的椅子出现,惊动上面的大老板,我们才知是叶府的店。叶府的生意,我们知其一,不知其二,没想到叶雪尘是啥生意都沾的。”
花浅的心沉降下来,一直不担心的事。现在想起来烦扰起来,花浅拉着花敏的手说:“敏姐姐、要真是如此,我以后离开京城后,怕是不能再回来。我没想过,这样也许会给你们添麻烦。”花敏看见花浅担心的神情,对花浅摇头说:“浅儿、不用担心的。叶府现在是叶雪尘当家,他不管如何都会给花府几分薄面的。”
花浅摇头说:“敏姐姐、我和他和离的事,是和叶爷爷决定的,是我处理不当,我因先和他说声,也许这样他反而准许。现在,我怕他恼羞成怒,到时迁怒给别的人。”花敏听到这里,惊讶的叫嚷:“浅儿、你们说和离前,叶雪尘都不知有这事的?”花浅黯然点头。
花敏握住花浅的手,抖动着,对花浅说:“浅儿、没有这么简简单单的,我听来的店家说过他大老板做过事,说是看准的事,从不放手的。浅儿、我怕叶雪尘不会放过你的。”花浅想想后,对花敏皱眉说:“敏姐姐、叶雪尘对我一直都温和,想必不会如此的。而且做生意和姻缘不同的。我到时会和他好好说,早日拿到那书,以后不会再到他面前晃荡的。”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花开
花浅早上吹着惭惭微凉的风。人懒懒的半靠着桌子上,眯着眼翻看着手中的书。花伯母出房瞧见花浅这副懒散的劲后,走过来轻拍花浅笑说:“浅儿、你今天不去你敏姐姐家玩?”花浅听到花伯母的声音,立马坐正身子,笑对花伯母说:“伯母、这两天不去,她家这阵子忙忙碌碌完后,也该休息会。”
花伯母望着花浅无精打采的神情,轻摇头说:“浅儿、要不你陪伯母去外面转转?”花浅抬起头,仔细打量着伯母居家的襦裙,摇头说:“伯母、我没事的,只是一下子闲下来,有点不习惯。伯母、你别操心我。”花伯母还是不放心花浅,坐下来对着花浅笑说:“浅儿、那我陪你闲聊会?”花浅笑着点头。
花浅在文家做完大批订货后,谢绝文家要送椅子的好意,另拿出一张画,问文家父子可否能做?那父子俩人瞧后,决定试做一张,花浅便笑着对他们说:“大叔、姐夫、要是你们能做出这种活动椅子,到时你们再送几张椅子给我们吧。”花浅知花伯母自小端庄长大,那种摇摇椅子,就是送来。伯母也是不会坐的,更何况收放不便,反而会占地方。
“浅儿、你如何想起画这些样子的椅子?”花伯母坐在花浅身旁,对着花浅问道。花浅笑着对花伯母说:“伯母、你知我是个懒散的人,我偶尔在外面,瞧过差不多样式的椅子,想着坐上这种椅子多么的舒服,便画下来给大叔和姐夫,并没有想过真的能做下来的。”花伯母好笑的听着花浅说,笑容满面的问花浅:“浅儿、你说你懒散,你姐夫他们说送我们椅子时,你又不肯收下。”
花浅笑瞧着花伯母说:“伯母、我是懒人,可是伯母不是。我怕我点头收下那椅子,到时那椅子没有人坐,又占地方,反而浪费,还不如让大叔他们卖掉,给别的懒人坐。这次的椅子要是大叔和姐夫会做,我们就要几张回来,这椅子收放自如,伯母就是不坐,也可以收起来。”花伯母听后,笑望花浅。
花伯母和花浅闲聊起自已豆蔻年华,眼中神采飞扬,说起曾经的兄弟姐妹齐聚一堂,春日赏花,冬日观雪。花伯母说时,神情中有种别样的生动活泼。花浅望着花伯母,忍不住轻叹息,年少时光才是无限好,可惜是这样的日子太短少,转眼就是摽梅之年。
张叔过来时,花伯母正说到,自已初嫁进花府的情景,脸上有着淡淡甜蜜。张叔见后,一时立在那儿,还是花浅抬头看见后忙起身问:“张叔、是不是找伯母有事?”花伯母跟着回头望向张叔,张叔这才对花伯母和花浅两人说:“夫人、二小姐、柏少爷过来拜访你们。”花伯母和花浅听后,一时怔忡,花伯母对张叔,催促说:“张叔、快快有请。”转头对着花浅说:“浅儿、你和柏林也是认识,先去帮着伯母接待下,我进去换件衣出来。”花浅笑着点头。
花浅跟在张叔后面,走到前院子时,望见柏林着粉色袍子和一小厮穿着青色袍子,正背对着花浅这方向,望向打开的院子门外面。张婶张罗着摆放桌椅板凳。小草上好茶水,望见花浅后,笑着叫:“小姐、你瞧下,如此可好?”花浅瞧后,笑着点头,柏林听见小草的叫声,微笑转过头,脸色依旧苍白,人形显得瘦削,精神瞧上去尚可,柏林笑对花浅说:“浅儿好。”
花浅指着摆好的桌椅,对柏林说:“柏大哥、你坐会吧。伯母一会就出来。”柏林坐好后,花浅倒上一杯温水,递给柏林,问道:“柏大哥、你这样出来,身子可受得了?大夫有没有说,要静养多久的事?”柏林笑道:“浅儿、大夫让我多出来转转,说我现在可以爬山,只要别累过头就是。我想着花兄不在京城,就来瞧瞧伯母和你。”
花伯母的轻轻的脚步声音响起时,柏林和花浅同时起身,花浅过去挽着伯母的手,两人到桌边时,花浅扶着伯母坐下时,果然见伯母笑瞧她。花伯母的身上有种自然的娇柔,让人忍不住就会去照顾她,偏偏花伯母骨子里却是独立的,给人如此护着,常常有啼笑皆非的感觉。花浅是那种常会忘记这点的人。经常会小心翼翼对伯母,时间久后,花伯母也随花浅如此,花敏每次瞧后会都对花浅说:“浅儿、我娘亲没有你想的娇柔。你不用如此护着她。”
花伯母能在花伯父离家后,决然搬出花府到别院住,这个决定就不是一般弱女子下的。花浅只是想到长夜漫漫,一年轻美丽温婉的**,独自面对深夜,护着年幼的孩子这样的情节。心里总有种酸楚的感觉,对着花伯母总是多几分尊敬后,更加习惯小心照顾她,有时喜欢去逗乐她,喜欢看她笑逐颜开的样子。花敏瞧到花浅和自己娘亲的互动后,对花浅说:“浅儿、你在娘亲边,娘亲笑得多些,都没有那种总给人忧愁的感受。”
花浅本来拉着花伯母去文家,也只是想着伯母去散心。没想到文大婶的性子豪爽,伯母的性子温婉,本来是两个不搭的人,却因为各自都是当家的人,多些话谈。文大婶对伯母处事周到,佩服的历害,而花伯母喜欢文大婶为人诚挚。时间一久,两人反而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两个原本有距离感的人,习惯客客气气相对的亲家,一下子变成亲近如姐妹般。花敏对花浅竖拇指说:“浅儿、大哥怕你闷,叫你过来陪娘亲,还专门过来和我打招呼过,谁知浅儿有法子,帮娘亲解闷,还让娘亲多个走动的地方,多个好朋友。”
花伯母对着柏林关心的打量着。吩咐张叔赶紧去捉几条鱼回来,又叫小草和何言两个多煮几个好菜,心痛的对柏林说:“柏林、怎么瘦这么多。安明和浅儿回来只是说你没大事,你还是常来伯母这儿,给补补身子。”柏林听后笑道:“伯母、我这只是暂时,再过一阵子就会好的。”
花伯母又细问柏林许多,问得柏林求饶的望向花浅,花浅见后,故意装做吃味的对伯母说:“伯母、浅儿来时,伯母对浅儿都没有象对柏大哥那样关心。”花伯母听后,打住对柏林的问题,转首笑对花浅:“浅儿、伯母只是想到柏林一人,关心过度点。我对浅儿不也是一样的。”花浅见花伯母有点急的样子,俯首帖耳的对花伯母说:“伯母、我才不介意那些。只是伯母你问柏大哥太多,柏大哥给你问的有点坐立不安的。”花伯母细想后,笑开的对柏林说:“柏林、你别介意伯母太多口。”
柏林听后,连忙摇手,殷切的对花伯母说:“伯母、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是我要多谢伯母的心意。”花浅笑眯眯的瞧向和花伯母说得开心的柏林,轻轻起身去煮食间。小草和何言见花浅时煮食间,笑闹着要推花浅出去,给花浅瞪几眼后,两人才打住。
张叔的确是老捉鱼的人,没一会便提两条鱼回来,张婶清理鱼时,花浅窜到张叔面前说:“张叔、你下次带我去捉鱼吧,我要跟你学捉鱼。”张叔给花浅吓一跳,摇头不止的说:“小姐、没有那家小姐学捉鱼的。”花浅想想后,扯着站一边的小草对张叔说:“张叔、小草和何言都想跟着你学捉鱼的。”张婶清理鱼后,把鱼递给何言,笑对张叔说:“你就答应浅儿小姐,要不她总会想法子,磨着你答应的。”
张叔还是摇头说:“浅儿小姐、夫人也不会许你学的。”张叔话一落音,张婶就笑起来,对张叔说:“你呀,还没瞧清楚吗?夫人会给浅儿小姐磨的答应,说不定会给浅儿小姐说动。一起去瞧你捉鱼的。”小草笑着对张叔说:“张叔、你就应承小姐,免得到时我们要偷偷跟着你去。”张叔听后,赶紧对花浅说:“浅儿小姐、我应承你,你不要偷偷跟着我就行。”煮食间的人一下子笑起来。
花浅端着菜放桌子上时,听到柏林正对花伯母说:“伯母、我明天要去爬南山,伯母、你和浅儿、敏小姐一家一起去,车子我到时一起派。”花伯母对着上菜的花浅看看,笑对柏林说:“柏林、天气只是略微清凉点,你的身子受得了吗?”花伯母言下之意,还是有点心动,只是担心柏林的身子,柏林笑道:“伯母、大夫说让我多活动的。”
花浅把菜全摆好时,要叫花伯母和柏林吃饭时,花伯母对花浅说:“浅儿、明天我们跟着你柏大哥一起去爬山,你呆会和小草、何言过你敏姐姐家,请亲家全家一起。”花浅听后笑着点头说:“是。”柏林笑着瞧花浅,说:“浅儿、这次还是不能陪你爬华山。”花浅一听,就笑起来,对柏林说:“柏大哥、你现在爬南山,我都怕到时要我和伯母扶着你下山。”伯母佯恕说:“浅儿、乱说话。”
第一百四十八章花落(1)
花家别院,早早就人声浮动起来。细听下来,可以听到何言的兴奋的话,小草恬淡的回应。花伯母穿上外出衣服出房后,瞧见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着粗布袍,梳男子头,三人只要不开口,就和三个翩翩少年一样。花伯母打量着三人自在样,也只有轻叹。
前院子里听到文大婶的大嗓门叫道:“敏儿娘、我们来了。”花伯母和花浅快快往前院去,院子门敞开着,文大叔和文壮、文小弟几人站在院子外,吹着凉风。花敏和她的三个小姑子陪着文大婶站在院子里,正说着话。花伯母和花浅走到文大婶和花敏面前时,文大婶正对着女儿们训话说:“你们几个,呆会瞧着你们嫂子的言行,跟着做就是。”等到花浅到她面前,对她开口叫:“文大婶好。”文大婶抬起头对着男装的花浅,一时傻眼,直问花伯母说:“敏儿娘、浅儿这样也可以出门吗?”
花伯母笑对文大婶说:“浅儿、这样活动方便,而且浅儿不说话,没人知她是女子的。”文大婶的三个女儿,围上来对花浅打量着。笑嘻嘻的冲花浅说:“浅儿姐姐、你扮得真象,我还以为是嫂子说过的兄弟呢?”花浅特意在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子面前,转过两圈子,喜得三个小女子叫道:“浅儿姐姐、你真俊,比我大哥都俊。”文大婶听后,笑着拍打三个小女子的头,让这三个小女尖叫着闪开,嘴里嚷嚷说:“娘亲、我们又没说错。”
院子里如此嬉闹,引得文大叔和文壮进来,他们对花伯母问好后,很是稀奇的说:“亲家、浅儿还不出来?”文大婶把花浅往外一推,花浅抖动下好不容易站稳,文大叔瞪眼文大婶,对花浅说:“这位小兄弟,都是我家里人的不是。”花浅笑着对文大叔说:“大叔、我知是婶子和我闹着玩的。”花浅这一开口,文大叔和文壮退后三步,打量着花浅。
文壮笑言:“浅儿、你不说话站在那儿,我还以为是敏儿说的弟弟来看娘亲的。”文大叔憨厚的搓着手说:“象小哥儿。”院子外传过来越来越近的马车声音,张叔出去望会后,笑着进来说:“夫人、是柏少爷来了。”
花伯母一行人出去时,柏林正从一辆马车上跳下来,向着这边过来,花浅望过去,五六辆马车,还有些骑在马背上的青衣人,正跳下马在一旁立着。花伯母想来也是没想到柏林会有这么大架式来接这些人,对着柏林问:“柏林、都是你的朋友吗?”柏林笑说:“伯母、是一些侍卫。”
花敏扯着花浅。对她低声说:“浅儿、没想过柏大哥也会如此威武逼人。”花浅笑着点头,暗忖着,自个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原来行军的人,的确身上是有杀气这回事,柏林要是当初以这一面对自已,想来自已许多的怪想法,也是不敢和他说的。时势造英雄,柏林已不是从前的柏林,不管他如何的平和,他双目中的锐利还是时隐时现的露出来。
花敏扯扯花浅,两人一起到柏林面前问好,柏林对着花敏,很亲切的说:“敏姑娘、可否介绍妹夫给我认识?”文壮听后,上前对柏林行礼:“将军好。”柏林微笑的对文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