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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墨非,我看那个小妮子还蛮关心你的啦……要不要我给你配一副药,让那小妮子乖乖的爬到你的床上来?”假蓝战阴笑着,似乎没有把墨非的剑放在心上。
“你是谁?这么会有这么邪恶的东西?”墨非皱了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我是谁?你师父水滴子没给你说起过吗?”那假蓝战冷笑着,“我劝你还是放松一点的好,我的血可是有毒的,只要抹上一点给这个娇滴滴的小妞,我不能保证她被柳江南救回来的脸不又变回去了。”
“唐汶,是你么?”墨非伸手往他身上连点了几处穴道,“你为什么要搅和到大陆上的事情来?可是梅剑国的人收买了你?”
莫做有情痴 27
“我不会说太多的,我只托你告诉水滴子一句话,无论如何这个小妞的命我是要定了的,不是梅剑国出的赏金高,是因为她是间接害死我儿子的凶手!”那唐汶一说完,竟然用内力冲开墨非给他点的穴道,丢下一个黑色的烟雾弹丸,一扭身从半开着的窗户飞了出去。
等黑色的烟雾消散之后,哪里还有唐汶的踪迹。
墨非懊恼的将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扔,发出咣当一声。
“肖杨和古小小都是我害的么?”玉瑟跌坐在椅子里,拿起袖子掩住脸,悲伤之意不由的泛上心头。
“梅剑国竟然有人收买唐汶来杀你?真是奇怪。”墨非上前轻轻的拍着玉瑟的背,似乎在不经意的问:“玉儿,我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来头,以至于会出动蓬莱岛唐门来杀你。”
玉瑟微微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次要杀自己的人是丽妃还是梅轩,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玉瑟的?明明自己的容貌已经变化了。对了,刚才唐汶提到了柳江南,莫非是柳江南无意间说到的?
墨非似乎看清了玉瑟的心思,撇了一眼风二娘,风二娘明白的走了出去,重新掩上门,这时候墨非才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暗道里面那位柳公子,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西突的战圣——女皇的皇夫,因为那一场宫变,和女皇失散了,一直等着女皇去找他,奇怪的是西突也在疯狂的找他,似乎他身上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玉瑟没有发表什么言论,柳江南的身份自己白天已经知道了,所以此刻的她并没有显示出太大的惊讶,心情还沉浸在唐汶刚才的那番话里,有些淡淡的难过,声音也有些飘渺:“你怎么知道蓝战是假的?你怎么来了?”
“是将军要我来的。”墨非的声音低了八度,语气里带着一丝的醋味,“你还是没看走眼,他在这个关键时候还是记得你的。”
“那我们回去吧——”玉瑟现在再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用处,看着外面的夜色也已经深沉了,回头对墨非道。
结果墨非对着玉瑟摇了摇头:“你知道将军还给我说了什么吗?不要以为我是那种这么容易就说对手好话的人。”
玉瑟看不清楚墨非的心思,微微的摇了摇头。
墨非道:“余年要在后日称帝,这段时间内可能会有变故,原本安分的良王已经变得蠢蠢欲动,还有一个传说中拥戴金瑟公主复位的孙王现在势力也不可小觑,他拜托我在这段时间里保护好你,不可让你接近将军府,后日凌晨余年的仪仗就要从将军府挪到皇宫。”
玉瑟知道余年要称帝,但是没想到这么急。而且将自己排斥在外,这怕是他今天为什么这么爽快的答应自己去看古小小的原因吧,他就是想找个借口将玉瑟留在府外,让她不要近距离的接触危险。
称帝是一个借口,很有可能是余年为了将潜伏的对手全部引出来,好一网打尽,看来这一次可能真是危险。
玉瑟幻想着紊乱的马蹄声,烧杀声,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莫做有情痴 28
玉瑟幻想着紊乱的马蹄声,烧杀声,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不行!”玉瑟睡到半夜,还是从床上翻了下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轻手轻脚的往门外走去,还没打开门就听到背后墨非冷冷的开口:“你怎么就这么关心他?怕他死么?你放心,他既然能走到这一步,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绝对不会有事情的。”
玉瑟停顿了脚步,墨非说的不假,但是自己还是忍不住担心。
墨非已经点燃了房间里的蜡烛,墨非一身衣服似乎都没有曾脱下。
“你没有睡觉?”玉瑟有些动容。
“我担心你。”墨非上前两步,高高的扬起手,就在要落在玉瑟头顶的时候,又缩了回去,负在身后,转过身去不看玉瑟。
“我知道。”玉瑟双手撑着桌子,脑袋抵在双臂之间,“可是我还是担心他——”
玉瑟后面的一句话很轻很轻,但是还是被墨非听到了,墨非叹了口气,拿起玉瑟的外套披在她肩膀上,安慰道:“你想想你又不会武功又不清楚对手的情况,这时候你过去不是给他添乱么?要是你实在是不放心,那么我去一趟将军府看看。”
“好!”玉瑟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太心急了几乎忘记了墨非也是一夜未睡,于是伸手轻轻的拂过墨非的眼睛,“对不起,我忘记你也没有休息了,但是我……”
墨非轻轻的将玉瑟的手握在手心,捏了一捏,强笑道:“没关系的,只要你放心,风二娘就守在门外,你有什么事情就叫她。”
玉瑟点点头,看着墨非走出了房间。
可是就当玉瑟准备回到床边的时候,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好,是迷药。
玉瑟马上屏住呼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浑身就这么软绵绵的瘫了下去。
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和风二娘绑在一起,周围的环境并不是昨夜的房间了,而是一间狭窄的柴房,风二娘耷拉着脑袋,似乎还没有醒过来。
玉瑟用胳膊肘捅了捅风二娘,轻轻的唤她的名字:“风二娘,风二娘……”
这时候风二娘才醒了过来,长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四周,问玉瑟道:“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啊。”玉瑟咬着下嘴唇,早知道自己就不那么着急的赶着墨非走了,“你这个地方不是很隐秘吗?怎么昨天来了个唐汶今天又是谁?”
“想知道是谁吗?”一个娇娇俏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个声音在自己的印象里是陌生的,玉瑟对风二娘摇摇头,风二娘微微一思索也摇摇头,那么这个女人是谁呢?
“你是谁?”风二娘对玉瑟使了下眼神,先开口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玉露公主就好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粉裙的窈窕女子,白纱蒙着脸,长长的睫毛和微黄的长编,以及一身的西域打扮更加彰显出她的身份并不是中原人。
“你不是中原人,找我有什么事情?”玉瑟心里一下子没了底。
“我找你当然有事情,刚才我已经搜过你的身上了,钗头凤并不在你身上,你把那东西放在哪里了?!说。”那粉裙女子上前一步,拿起手中的小银刀勾起玉瑟的下巴,语气恶狠狠的,声音却依然婉转。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是玉露公主的,我就告诉你钗头凤在哪里——至于你拿不拿得到,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玉瑟撇撇嘴,低着眼睛看着那银晃晃的刀锋。
“好,我告诉你,很简单,你还记得你从小就放在窗户前的暗紫汀兰么?”那粉裙女子将银刀收回手里,一下一下的修着自己的指甲,“那是我们部落特殊的植物,长久种在你的附近,你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染上它的味道,你自己是察觉不到了,但是我的小宝贝——”
粉裙女子吹了一声口哨,从窗户里飞进来一只非常小的绿羽红嘴小鸟,那小鸟立在那粉裙女子的指尖,忽闪忽闪着翅膀。
玉瑟和风二娘马上明白她所说的意思。
玉瑟勾勾嘴角:“这么说盯着我是你们部落长久以来的一项目的咯,可是你怎么这么迟才来找我呢?”
粉裙女子瞪了玉瑟一眼:“你的问题太多了吧,是不是忘记了你身上的绳子勒?我已经遵守了诺言说出了是怎么找到你的,那么你也要告诉我,钗头凤在哪里?”
玉瑟叹了口气:“那东西在将军府里,不过按照现在的情景看,你是不容易拿到的。”
“将军府?”分裙女子似乎不大了解中土,反问道:“你说说看是哪个将军府?我就不信以我乌拉的本事还有进不去的地方。”
“今天还可以说是将军府,也许明天就已经到了皇宫里。”玉瑟想起自己的东西,嘴角不由的弯了弯,自己之所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乌拉,钗头凤所藏的地方,是算准了这段时间将军府的防备。
“好了,我们都已经告诉你了,你放了我们吧。”风二娘虽然出身不好,但是没有什么时候如此狼狈的被人家绑的结结实实。
“放了你们?”乌拉冷哼了一声,“头领说了,你们中原人诡计多端,切不可以掉以轻心,我才不那么傻呢,东西都没拿到手,就放你们走。”
“那你要怎么样?”玉瑟没指望乌拉会放了自己,她倒是希望她动静越大越好,这样余年就知道自己被困在了这里。
“等我拿到了钗头凤,自然就会放了你的,或者到时候再带你去见一个你十分想见的人,看头领的心情啦!”粉裙女子将小银刀放进刀鞘,转身就走。
门吱呀一声关上。
“哎——都怪我。”风二娘第一次这么挫败的低下了脑袋,“先是没认出唐汶来,接着没有提防那个地方还会被这么多人知道。”
“那个地方是哪里?”玉瑟听到风二娘说到这里,自己忽然有些好奇,昨日风二娘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将自己请走,可是为什么要搞得那么神秘呢?既然是那么神秘的地方,墨非又怎么会知道呢?
“这、这……”风二娘有些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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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风二娘有些支支吾吾。
“算了,不方便说就算了。”玉瑟偏过头去,“那么墨非是不是暗所的人?”
“公主,不是我不告诉您,是实在——”风二娘叹了口气,“我也没有想到墨非能找到那里,八成他是跟着唐汶去的。”
“那唐汶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不是中土的人啊。”这一天发生太多的事情,让玉瑟一下子摸不到了头脑。
“唐汶是蓬莱岛的人不错,但是蓬莱唐门的源头却是蜀地的唐门。”风二娘见玉瑟不再追究那个地方了,松了口气,耐心的替玉瑟解释她的这个疑问,“早在百年前,唐门的大弟子唐堂不满师父将掌门人之位传给师弟,偷走了唐门的邪书《五毒》一走了之,后来唐门不知道出动了多少弟子去寻找他的下落,都没有找到,再到后来远在千里之外的海上岛国突然冒出来一个蓬莱唐门,蜀地唐门才知道。”
“那么蜀地唐门没有继续找他们的麻烦吗?”玉瑟继续追问。
“蜀地唐门这么些年来发展的平平稳稳,没什么人才突出,倒是蓬莱唐门异军突起,要是蜀地唐门要想清除叛逆,恐怕没那么简单了。”风二娘叹了口气。
“那么水滴子呢?是墨非的师父,看上去他也知道蓬莱唐门的事情,还有一些交情——”玉瑟道。
“水滴子的来历怕没几个人说的清楚,传闻最多的就是他不是人类,而是水里的鲛族。水滴子也不是他的本名,只因为他的水性特别的好,认识他的人送给他的一个称号罢了。”风二娘道。
“还真有这些怪力乱神?”玉瑟撇撇嘴,“我是不相信的。”
风二娘神情复杂的看了玉瑟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中午时分,门再一次的开了,乌拉端来两个碗,里面盛了些饭菜,放到玉瑟和风二娘的面前:“吃吧。”
“哎呀,你绑着我们的手,你要我们怎么吃呢?”风二娘故意扭着手对乌拉道,“你帮我们先解开,吃了饭再把我们绑起来也不迟啊。”
“哦,这样啊。”乌拉笑了起来,两个眼睛弯弯的格外的好看,她不慌不忙的端起一个碗,夹起里面的饭菜喂到玉瑟的嘴边,“玉露公主,我这就服侍您用膳。”
玉瑟肚子被饿得咕咕直叫,却不得不张开嘴巴,乖乖的吃起了乌拉喂过来的饭菜,乌拉耐心的喂完玉瑟又开始喂风二娘。
风二娘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哎呀呀,乌拉姑娘,你做的是什么饭菜啊,我一吃进去就要拉肚子……快快”
乌拉没想到风二娘会来这么一手,慌忙的去解风二娘手上的绳子,就在风二娘心里暗爽的那一瞬间,一声“住手”粉碎了风二娘所有的幻想。
风二娘咬牙切齿的看着来人,叫“住手”的男人年纪不大,二十七八上下,也蒙着脸,但是穿着却不似西域。
乌拉吃惊的站起来,指着风二娘对男子道:“护法,这个女人要去厕所。”
那护法冷笑道:“这么拙劣的把戏,你都看不出来么?真是枉费了头领对你的一番教导!”
“是。”乌拉低着头站到护法的身后。
“快去准备晚上的行动。”护法再一次下令。
“是。”乌拉再也没有看玉瑟风二娘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玉露公主,你倒是比你的姐姐好对付的多!”护法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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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公主,你倒是比你的姐姐好对付的多!”护法冷冷的道。
玉瑟听到自己姐姐的名字再也忍不住的跳了起来,差点忘记了自己是和风二娘是绑在一起的。
“哎哟,公主,我的骨头!”风二娘被扯了起来,龇牙咧嘴的叫唤着。
“哦。对不起。”玉瑟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莽撞,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却依旧是拿着锐利的目光盯着护法:“你到底是谁?什么时候见过我姐姐?我姐姐是不是还没有死?”
“哈哈哈哈……”那个护法微微往前倾着看着玉瑟,冷冷的道,“你这么想见你姐姐,可是你姐姐却并不一定这么着急着见你呢,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其实很恨你?很羡慕你?”
玉瑟听到护法的话,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你在说什么?”
“你不需要懂。”护法似乎不想再与玉瑟纠缠了,掩了门走了出去。
“公主?”风二娘看到玉瑟神情凝重,不放心的唤了她一声。
玉瑟呆呆的靠着墙壁,脸上却还是陷在刚才护法令她震惊的话里,他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实的,几分是虚假的呢?他们如果见到了姐姐,为什么还需要自己的钗头凤,莫非是——玉瑟忽然想起来很久之前,紫风乱告诉她的那件事情:金如意和钗头凤并不仅仅是两件吉祥物那么简单,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玄机,那这个护法,这个头领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玄机而来呢?
玉瑟瞥了一眼风二娘,淡淡的道:“我没事情,只是想静一静,现在除了守株待兔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风二娘得了玉瑟的这句话,也只好闭了嘴巴,休养生息。
这个部落的人似乎只是急切的需要玉瑟的钗头凤,对她们并没有其他的伤害,有吃有喝的过了两天,第三天,乌拉和护法一身血气的闯了进来,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三四个西域服饰的蒙面男子。
玉瑟心里一喜,有此可见他们的行动并没有成功。但是马上心又沉了下去,这表明着他们要继续关押着自己和风二娘转移。
果不出玉瑟所料,那个护法挥了挥手,低声道:“将她们两带上,拉走!”
玉瑟后颈一疼,眼前一黑,接着就又失去了知觉。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瑟有了一丝丝的意识,想睁开眼睛,可是有强烈的痛感在她的脑子里翻搅,让她好一阵难过,不但没睁开眼,连眉头都揪到一处去了。
不行,一定要醒来,玉瑟心里着急,顾不得头痛欲裂,猛的睁开眼睛,这是一间普通的客房,玉瑟心里一喜,屏住呼吸,悄悄地支起肘来,往床外探望。
就在玉瑟小心地支起身来往外看时,正好对上了一双男人眼睛!
蓝色的水波眸子!
玉瑟马上掩住嘴,最终那一声尖叫还是没有冒出嘴发出声音。
“你怎么不尖叫?”那男子有些玩味的看着玉瑟,“你是第一个看见我不尖叫的女人,也是第一个没有昏过去的女人。”
那个男子除了特色的眸子,之外最恐怖的脸上竟然长满了紫色的鳞片。
“你——是人是鬼?”玉瑟浑身颤抖起来,手指着他,抱着被子就往床里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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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是鬼?”玉瑟浑身颤抖起来,手指着他,抱着被子就往床里缩去。
那个男子冷笑着从自己的脸上扯下一块鳞片,递给玉瑟:“我不是人也不是鬼,这个送给你。”
“不要,你给我走开!”玉瑟扯过那只枕头,准备等那个男妖怪扑过来时,她好丢过去。
那男妖怪饶有兴趣的看着玉瑟慌慌张张地东摸西扯,干脆后退几步,坐到了木桌边的凳子上:“姑娘不要紧张,我真的不会为难你,你先听我说话。我只是受了别人的托付要送你去罗布泊去,一路上你只要不逃跑,要什么只管给我说。”
“我的那个同伴呢?”玉瑟四处张望,没有看见风二娘的影子,她心里很是紧张,“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你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