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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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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怀瑾见状,上前将李小婵搀扶起来,扶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真是大胆包天!”姚士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脸怒色道:“他王家还真当自己能够只手遮天了,竟然敢在本官的治下欺压百姓!本官定要好好处置!”眼底,那一抹兴奋,却是让姚怀瑾看得想叹气。

姚士卿早就想要整治西川府仪仗财力横行霸道的富豪,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眼下李小婵闯上门来,双手把借口给他奉上,怎么能不让他兴奋。

“大人——”

外头突然响起一声拖着长音的恭敬。

姚士卿收敛起愠怒,坐到书案后,温言道:“云清进来吧。”

随即,廖云清推门而入,跟着的,还有一脸不甘愿的姚怀礼。

李小婵见有人来,也立刻又站了起来。

“怀礼?”姚士卿见到姚怀礼进来,有些诧异,问道:“你来何事?”

姚怀礼局促地站着,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难道他要告诉姚士卿,是母亲刘氏的丫鬟春儿软硬兼施,借着孝敬的名号,强行让他到此表现一番,免得被姚怀瑾比下去,更不入姚士卿的眼……

姚怀礼的这番举动让姚士卿脸上浮现一丝不满的神色,然而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转头问廖云清:“云清,你有何事?可是让你查得事情有了眉目?”

廖云清看了李小婵一眼,并未答话。

姚士卿看在眼里,笑道:“这位正是苦主,云清不必避讳,只管直言。”

听姚士卿这么说,廖云清有些诧异地看了李小婵一眼,很亏认出了她来,心底暗道,这姑娘怎么这么大的气运,每次都能在姚士卿最需要整顿借口的时候出现。

“回大人,大概是王家有心与大公子结秦晋之好,所以下官这次打听消息容易了一些。”廖云清说着,笑意深深地看了一眼一旁瞪过来的姚怀礼。

“哼!妄图攀附!”姚士卿不屑地定论。

“我才不会娶那等背信弃义之人!”姚怀礼也喝到。

“怕只怕那王家的大小姐是铁了心要缠上大公子了。”廖云清玩笑道,“如今大公子出没的地方,王大小姐可是摸得一清二楚。就说上次她去醉仙楼,也是打听好了大公子要去,这才提前等在那儿的。后来出了事,她也是见了大公子去,才收敛了之前的跋扈,又要寻死觅活的。”

姚怀礼瞪了姚怀瑾一眼。

廖云清笑道:“不是二公子告的密,这件事如今已经是整个西川府尽人皆知的‘秘密’了。”

姚怀礼顿时面色发红,又气又怒。

“行了廖先生,你就别打趣我大哥了。”姚怀瑾笑道,又转头对李小婵说,“当日之事说起来,倒是我们连累了你父亲。不知他今日如何?”

李小婵眼圈一红,咬着唇,哽咽道:“才能下床而已。”

“这帮刁民!”姚士卿一脸怒色,“你放心,本官定会严加惩治。”

廖云清见玩笑开得差不多了,这才将自己所探细细地讲了出来,不外乎西川府富豪们为富不仁,欺诈百姓,相互盘根错节,妄图之手遮天之类的。

“当然,王家的人在透露消息的时候,有心把自家给摘出去。”廖云清正色道,“不过,从别处打探来的消息,却是他们蛇鼠一窝。”

姚士卿面色沉重地点点头,以王家利用完刘家就弃之如敝履,却借机想要交好自己的事来看,根本就没有人格可言。

“对了,这位姑娘来所为何事?”廖云清指着李小婵询问道。

姚士卿沉重的面庞顿时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阳光,将李小婵的话又跟廖云清简单地提了一下,笑道:“如今,咱们有证据在手,看他们还怎么嚣张。”顿了顿,又说,“不过,咱们毕竟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我又才来西川府一年许,怕是得不到商户们的指证。这件事,先缓一缓,待咱们商量妥当,再一举拔出这些奸商。”

廖云清表示赞同,又补充道:“不过,李姑娘捐粮的事儿倒是可以大肆渲染一番,给他们先敲个警钟。若是他们知道悔改,这自然是最好不过了。若他们实在是冥顽不灵,到时候大人再予以重裁,也不怕别人议论说您处事严苛。”

姚士卿点点头,十分认可,吩咐道:“不过,以他们的斑斑劣迹看来,要想让他们自己悔改不易,所以证据方面,还是不能放松。云清你多费费心,尽快搜集。”又对姚怀礼和姚怀瑾说,“你们俩也多多帮助云清,尽快将事情了结。”

三人都领了命令。

“李姑娘,至于捐粮一事,你有你的考量,但是本官身为父母官,断然不能因为你们被奸商逼迫就趁人之危。”姚士卿一脸正色,“不过,本官也能体谅你的难处。这样吧,就算是衙门出资购买你家的粮食,名义上,只说是你捐粮,你看如何?”

李小婵自然是“诚恳地”推辞一番。

想当然姚士卿不会因为李小婵的推辞就改变主意,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爹,有一事我不明白。”姚怀瑾皱眉眉头说,“王梅香纵然是心思歹毒,但到底只是一个闺阁弱质,想来也不会从生意上报复李家。这件事,只怕是王大富的主意。但是,王大富富甲一方,何苦跟一小农户过不去?此中,只怕另有缘由。”

闻言,姚士卿都沉默了片刻,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李小婵。

李小婵默了默,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打开荷包,将里面粒粒金黄的玉米倾倒在桌子上。

珠圆玉润,金光灿灿。

姚士卿等人顿时眼神发亮,这是他们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玉米粒儿了。

“单单是为了几亩地的玉米,怕是也不至于,王家毕竟是大富。”姚怀瑾仍有疑虑。

“大公子容秉。”李小婵解释道,“这样的玉米,其实不仅仅是我家有,整个李家村都有,只是我家的相对更好一些。”

姚怀瑾点点头,说:“这样的话,还说得通。一个村子的财富,确实足以让王家这样的大户眼红。”话虽这么说,但这并不足以让他疑惑全消。

第二十八章 李家村的秘密

顿了顿,姚怀礼又问李小婵道:“李姑娘,为何你们村子里种出来的玉米比别处的都要好?要知道,整个西川府土质大略相同,所产应该没有大的差别。”

这也是其他人的困惑。

李小婵正要解释修水渠、选种之类的事儿,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转而开口道:“不如请大人屈尊移驾,到李家村一看便知。”

姚士卿讶异,接着兴致盎然,说走就走,下令道:“本官也想知道,自己治下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王大富这样的大商贾如此在意!去看看外面的雨势,若是不大,咱们这就出发。”

廖云清笑着,已经打开了门,探头朝外看了看,请示道:“这雨一时半刻的停不了,不过雨势也不算大,大人,咱们可要立即出发?”

姚士卿信步走来,看了看渐收的雨势,笑道:“雨中散步,观民俗风情,也是一件乐事,咱们这就出发吧。”

姚怀瑾欣然,先行一步找马总管安排马车。

姚怀礼原本要拒绝参加,但是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他可不想回文苑后,又被刘氏叫过去训斥,说他不知道抓住机会跟姚士卿亲近,白白地让姚怀瑾出了风头。

人手一伞地出了门,立在廊下等马总管安排的马车

守门的皂吏大虎看着李小婵跟在姚士卿等人身边,还言笑晏晏的,十分惊愕,看待她的眼神也有了不同,从不屑换成了恭敬。

不一会儿,从屋角绕出来一辆宽阔的马车,姚怀瑾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壮实少年同坐在前面驾着马车。

到了跟前,两人都跳了下来,说说笑笑地请众人上车。

李小婵走在最后,待所有人都进去坐稳之后,才爬上马车,跟赶车的小哥一起坐在外面,说:“大人,我给这位小哥指路。”

姚士卿想了想,并未拒绝,李小婵大约是跟他们在一起不自在吧,他猜测到,吩咐外面赶车的少年说:“恩厚,你在外面照顾好李姑娘。”

驾车的,正是姚府马管家的独子马恩厚。

马恩厚立刻应了,扭头对撑着伞的李小婵说:“你抓着车辕坐好了,撑住伞,别淋湿了。”

李小婵点点头,又将手里的伞往少年那边移了移,把他也遮在里面。

马恩厚顿时笑了,说:“不用。我皮糙肉厚,这点儿雨淋不住我的。”

李小婵抿嘴笑笑,却并没有收回伞。

马恩厚见此,也没有再坚持,只是吩咐李小婵坐稳扶牢,便一声驾喝,驱动马车往李家村奔去。

马车就是快,走大路,用了不到一半的时间,便到了李家村附近。因为进村没有修路,雨中的道路又泥泞难行,众人便舍了马车,徒步前行。

姚士卿并不打算惊动李家村的百姓,便在李小婵的带领下,绕过了村子,直接视察田地。

当见到那一条条沟渠将割划开来的田地又连接起来,整齐有致,快速地将落下的雨水送到田地边上一处低洼的大坑储蓄时,众人都惊呆了,这种景象,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整个李家村的田地,大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整体。

沉思半晌,姚士卿问道:“王大富看上的是这片田地?”

李小婵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民女也不清楚,只是李家村最大的财富都在这里了。”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因为大家用心耕耘,所以产出的粮食在整个西川府都是数得上的。”

姚士卿点点头,又指着沟渠范围外的一大片田地问道:“那一角,怎么没有修筑水渠?”

“那是大户王有财员外的田地,他不愿意跟我们一起穷人一起瞎费工夫。”李小婵轻声说。

“王有财?”姚士卿轻语,“怕是跟王大富有关吧。”

“亲缘关系倒是没有,不过,王有财的粮食一向都是直接卖给王大富的。”廖云清在一旁将自己打探来的东西告知众人,说:“其实,整个西川府,几乎每个村子都有王大富的直接来往客户,要不然,王大富也不可能一夜之间,成为整个西川府粮食买卖的巨擘。”

原来是下了暗桩。

“哼,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拜访’一下李家村的王有财,再逐一‘拜访’其他村子里的暗桩。”姚士卿嘴角带笑,眼底却是凌厉冰冷。

李小婵默了默,开口道:“大人,王有财是村子里的大户,民女吃罪不起……”

“本官知道你的难处。”姚士卿开口,温言道:“你只管先回去,照看了粮仓里的玉米,等天一放晴,本官立即派人来取。”

李小婵自然又是一番诚恳地千恩万谢之后,才辞别而去。

至于当天姚士卿等一干人到底“拜访”的王有财的情形如何,李小婵并不得而知,只是第二天,大家再见到王有财的时候,都觉得他憔悴不少,躲躲闪闪的,并不如以前那样趾高气昂。

第三天,秋高气爽,十几个衙役牵着马车,浩浩荡荡地来了李家村,引来众人一路围观。

见衙役都进了李小婵家,众人议论纷纷,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直到见衙役从粮仓里陆陆续续地搬出成大袋的玉米时,众人都变了脸色,以为是衙役强抢百姓,人人自危。

李大娘忧心,鼓足勇气进了院子,溜进粮仓,却见正在粮仓里忙碌的李小婵一脸的开心,暗自诧异,忙问她是怎么回事。

李小婵便说,既然城里的粮店都不收她家的粮食,放坏反而浪费,她就一股脑的都捐给了衙门,就当是做善事积福了。

李大娘听罢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反应过来李小婵这是全部白送,忍不住悄悄说道了她几句。然而见李小婵只是笑,忙忙碌碌的并不辩解,李大娘顿时也泄了气。

直到衙役们将玉米都装上了马车,然后在院子里当众拿出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交给李小婵,宣布这是姚知府嘉奖给李小婵主动捐粮的时,众人一阵惊呼,都道李小婵真是傻人有傻福。

第二十九章 大树底下好乘凉

李名远原本恹恹地躺在屋子里,恼恨李小婵事先没有跟他商量,就一股脑地把玉米都白白地捐了出去,这会儿一听到二十两银子,顿时眼神一亮,浑身充满了力气,一下子跳下床,连鞋都来不及提好就要跑出去。

文娴连忙拦住了他,一脸怯怯地劝说道:“小婵说了,相公还是不要出去见衙役的好,毕竟姚知府以为相公还卧病在床休养。”

李名远瞪了文娴一眼,却也明白地坐回了床上,垂头丧气。

外头待衙役们一走,乡亲们就又羡慕又眼红地围着李小婵,对她说了些恭喜的话,不无嫉妒。李大娘见状,便将李小婵卖粮被拒,不得已捐出粮食,却意外得到姚知府嘉奖的事儿说了出来,众人这才释怀。

李小婵笑笑,并不在意,真金白银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别人的唾沫星子,尽它飞去吧。

有了姚知府的再次嘉奖,李小婵一家在李家村的地位竟然隐隐有了上升之势,就连李名远出去,大家也不再明着讽刺他了。这让李名远又忍不住自得起来,就连李小婵以二十两银子是姚知府嘉奖给她的为名,拒绝交出银子的事儿,也被他渐渐抛之脑后了。

不过,李名远的自得,在他看到李小婵手里拿着的更换了姓名的田契、地契、房契等时,立即就灰飞烟灭了。

“忤逆!不孝!”李名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颤了颤,才稳住,可见他有多么生气。

“爹,只是换了个名字而已,您还是我的父亲,我也依旧会像以前一样会‘供养’您和母亲。”李小婵将“供养”二字咬得特别重。

想到父母去世之后,自己夫妻二人依靠幼女辛苦忙碌而活,李名远一时有些脸热,不过,当他的目光再次触及那契约上,愤怒顿时赶走了羞愧。

“私自谋夺家产,你还敢辩解?!”李名远出离了愤怒,李小婵这么做在他看来,分明是打算以后将他当做乞丐一般随意打发,自己在自家寄人篱下,要仰女儿鼻息而活,这让一向好面子的李名远怎么受得了。要不是想着自己欠的汤药费还得李小婵的那二十两银子来还,李名远恨不得一巴掌扇在李小婵那张风雨不惊的脸上!

“谋夺?”李小婵冷笑,既然早料到会撕破脸皮,她也不怕,冷静地说:“快五年了,爷爷奶奶去世快五年了,我一个人照养整个家,付出了多少?您以为那些田地、房子能够自动养活您吗?您以为我五年来的付出抵不上这些吗?”

见李小婵浑然不怕,还指责他不负责任,李名远顿时更恼了,指着了李小婵啐了一口,骂道:“付出?!你敢跟老子谈付出?!要不是老子,哪来的你?!你倒好,老子把你养大,转头你就把老子给卖了!你这个不孝女,就该被押去衙门,暴打一顿示众,再关暗牢里一辈子!你这个……”

听着李名远毫无血性的怒骂,李小婵只觉得心冷,自己到底还顶着李名远女儿的名分,毕竟辛苦照养了这个家五年,可是自己的付出还回来的竟是“暴打、示众、坐牢”,真是半分情义也没有了。

毫不客气地打断李名远的怒骂,李小婵嘲弄地问道:“您就没有想过,为什么衙门愿意帮我更改吗?”

李名远被李小婵问得一愣,脱口而出:“为什么?”

这会儿李名远才想起来,李小婵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黄毛丫头,没有他的陪同,为什么衙门会同意将家产易主?

“自然是知府大人首肯的。”李小婵冷笑,“知府大人体念您总是被别人惦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骗夺了家产,这才让人把家产记在我的名下。您若是质疑知府大人的一片苦心,尽管去衙门里告我就是!”

其实李小婵撒了个小谎,姚士卿对于这件事根本就一无所知,但是确实也在这件事上帮助了李小婵。

自从李小婵捐粮一事曝出之后,姚士卿便命人通过各种渠道宣扬这件事,目的就是给王大富等一干为富不仁、妄图只手遮天的的富商们一个警示,可不知情的人却觉得,姚士卿此举是为了褒奖李小婵,对她是极为赞赏的。所以李小婵到衙门里请求更改田契等地持有人时,有关人员想到这件事,以为李小婵得到了姚士卿的默许支持,便也没有多问,直接给办了下来。过后,即便是他们想起来,觉得这件事办得欠妥当,只怕也不敢找一向手段伶俐的姚士卿询问,毕竟一个不小心,他们也要受牵连。

李小婵讨了个巧,故意借姚士卿知府的威势,将家产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

李名远一听是姚士卿首肯,顿时泄了气,在他看来,李小婵根本就不可能是撒谎骗他,毕竟没有强人作保,衙门是不会随便给一个小丫头办理这种大事的。李名远更不敢去找姚士卿说明情况,请求再把田契等夺过来,因为那只会让姚士卿觉得他无能且反复,将来只怕仕途就要断了。

李小婵见状心底冷笑,她就是吃准了李名远好面子又胆小,不敢去找姚士卿求证,才这么说的。

“爹,既然咱们都说明白了,那今后就好好相处,各司其职,各安其命,您和娘好好地过舒坦的日子,一切还都跟以前一样。”李小婵没什么情感地说道。

李名远再不聪明,也听清楚了李小婵话里警告意味甚浓,他若安分守己,自然是皆大欢喜,他若是敢有所图谋,只怕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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