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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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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并不是王太医,而是这几个月以来,常常来看顾花溱州病的那个郎中!

王太医也才回江州不过十多日,但是才给花溱州瞧了一两次的病,花溱州的身子就有了些许好转,而上次在王家,也是他妙手回春救了王炳汉的性命,如今花溱州这般境况,非王太医不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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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白抿唇:“打发去的人回来说,王太医已经离开江州,带着夫人回京城去了!去的人不敢耽搁,就忙着去请了郎中前来!”

“罢了!先让他进去瞧瞧吧!”

花未眠皱眉挥了挥手,那郎中早就进内室去瞧花溱州的病去了!

心中愁痛,王太医回京城去了,那花溱州的病只怕是凶多吉少,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这一关了!

郎中进了内室,将里头围着的人都给赶了出来,他需要静心给花溱州医治——

方才进去瞧花溱州的花听兰从内室出来,面上一丝表情也无,眸光一如来时那般冷漠,她方才瞧着花溱州的模样,眉目紧闭,脸色铁青,分明就是不行了的样子,心内更是不愿在此待下去了,也觉得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当即看了陈则应一眼,面对着陈则应,话却是对着花未眠说的,就听她冷声道:“你留下来守着老爷子,有什么消息就派人随时通知我!铺子里被人砸的乱七八糟的,我还得回去收拾呢!”

花听兰说完,抬步就要走,却被浮白给拦住了,浮白眸带疑问看向花未眠:“大小姐?”

花未眠垂眸,眸中流淌过浅浅的流光,淡声道:“你让开,让她走!”

花听兰既然这般不在意花溱州的生死,留下来又有何益!

既然她心里只有那商铺,那就让她去好了!

待祖父身子好了之后,她再来收拾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她最最在意的是什么,她就夺了什么,看看她那颗唯利是图的心,究竟会不会痛!

浮白让开,花听兰冷哼一声,便真的走了!

花未眠看了陈则应一眼,眼中有伤有痛更有恨,那无情含恨的眸光看的陈则应的身子忍不住一哆嗦,待他再看时,花未眠已经将视线移开了,娇小的身板挺的直直的,就听见她道:“青芽,你带着人在外头守着,不管谁得了消息来了,都给我拦着,不许他们进来!待祖父情况稳定了,再说!若有违者,以家法论处!”

青芽应了一声,便和浮白带着人在外头守着,陈则应到底不是花溱州的亲生儿子,实则对花溱州是死是活根本没有什么很大的感觉,花听兰让他留下来,也不过是让他守一个消息罢了,如今听了花未眠的话,他立时便抿唇坐在一旁,面上根本没有什么悲痛的神色!

花未眠谁也未带,自己一个人默默挑帘进了内室,正遇上郎中将手从花溱州的手腕上拿下来,好似是诊脉完了,就见郎中捻须默然半晌,又查看了一下花溱州的面色,之后摇头轻叹起来……

花未眠一见郎中如此,心口一紧,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祖父怎么样了?你直说无妨。”

郎中见花未眠进来,又见后头没有人跟进来,便轻叹道:“大小姐,实不相瞒,太爷的实则已经病/入/膏/肓了,上次我就与老夫人并夫人直言过,太爷的病熬不过一个月,却不想老天见怜,太爷竟拖了这么久,还出去游玩了一趟,实在是令在下大为惊奇的,不过照现在的脉象来看,太爷前些日子的好转应当是回光返照,太爷如今受了刺激,再加上原本的身子就弱,若能挺过今夜,那就还能再拖上个上十日,若不能,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花未眠抿唇,郎中以为前几日花溱州的好转是回光返照,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只是因为蛊血起了作用而已,可是照后面的反应来看,蛊血的作用好似也没有那么明显了,果真是天命不可违么?

“郎中的意思是?难道连王太医的药方也无用了吗?”

“大小姐,在下的意思是,今晚很关键,日后究竟如何,只能看太爷自个儿的造化了!现在什么汤药都不管用了,太爷气关紧闭,对外界的事情毫无感知,五感已经封闭起来了,别说是灌汤药,只怕是咱们说话,他可能都是听不见的,他现在就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他可以说胡话,他可以有自己的思想,但是他只怕感觉不到咱们,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要靠太爷自个儿啊!”

郎中说到这里,看了花未眠一眼,抿唇又道,“大小姐若是实在担心太爷,可以在这里守着太爷,跟太爷说说话,都是可以的,主要就是唤起他的求生意志,只要太爷有想要活下去的念头,他或许就能挺过来!不过一切还得看天意,咱们也只能尽人事!”

郎中言尽于此,又道,“这时候人多也是不宜的,只需要亲近的人陪着太爷就好!在下出去开一些外敷的方子帮助太爷顺气,这里就让大小姐守着吧!”

郎中说完,就背着医箱挑帘出去了,屋中便只剩下花未眠和昏迷到人事不省的花溱州二人了——

屋中没了旁人,花未眠一直紧绷的心弦才慢慢放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原本弥漫着淡漠坚毅的眸光渐渐破碎开来,眼圈渐渐红了,眸中闪着水光,幽幽的望着榻上昏迷不醒的花溱州……

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她没有哭,只是噙着泪眼僵着身子站在那里。

她想起前生看见游氏尸首时候那种绝望的感觉来,那种无助冰冷的感觉灌注全身,她永远记得,自己看见毫无气息的游氏时,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害怕,从此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恐惧感将她笼罩起来,她害怕,最怕那种感觉了!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还能给花溱州改命的,却没想到,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天命不可违,她又不是个神仙,怎么可能次次为她破例?

她是凡人,凡人就要经历七情六欲,凡人就要经历悲欢离合,凡人总会要面对亲人离世,面对生离死别,面对失去挚爱的人,面对血脉相连的亲人相继离开,这是万古不变的真理,没有人能躲的过去!

想到这里,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滚烫滚烫的眼泪,泪落纷纷,花溱州对于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是除了游氏,在这个世上唯一疼爱她的亲人了……

“……爷爷……”白王离着眠。

只一声,她便泣不成声……

从前她还小时,大概还是五六岁的时候,便问花溱州,为什么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都能叫祖父为爷爷,而她却不能,她记得,当初花溱州笑吟吟的摸摸她的头发,笑着答她,说花家并非一般百姓家,人多规矩多,是不能跟百姓家一样叫爷爷的,不过若是她喜欢,可以私底下叫,因为花溱州也觉得叫爷爷很亲近的感觉,后来,这就成了她跟花溱州之间的小秘密,就这么叫了一两年之后,有一次不小心被周氏听到了,周氏狠狠的训斥了她一顿,说叫爷爷是那些老百姓的叫法,花家不是一般的人家,怎么能这般粗俗的叫!

周氏说,若是再听到她这样叫,就打断她的腿!

她那时年纪小,觉得周氏实在是太凶狠了,被吓住了,因此就改了口,就算是私底下,也再不敢这样唤花溱州了,就这样一晃十多年了,她这会儿想起来,想起那时候的天真无邪,还以为,花溱州会疼爱她一辈子呢……

这一声低唤,包含了她多少的眷恋和依赖啊!

她知道,花溱州也是很喜欢她唤他爷爷的,只是可惜,她这些年,这两个字,再也未能出口过,如今再叫,花溱州却听不到了……

她慢慢走到塌边,轻轻握住花溱州无力软在一边的手,细细的摩挲那大手上的每一道皱纹,抿唇低声道:“……爷爷……兰姑姑跟您说的,都不是真的,您好好的醒过来,听眠丫头给您解释,好么?……不要让眠丫头遗憾啊……兰姑姑那是故意气您的,眠丫头没有那样做……”1chmK。

“……小眠儿,云烟谣还记得么?……爷爷唱给你听……唱给你听……来,喜欢么,爷爷教你唱啊……”

就在花未眠握着花溱州的手,哽咽的在他耳边翻来覆去的说那几句话的时候,花溱州在很久很久之后忽而开了口,只是那样子根本未曾醒来,像是在说胡话,只是花未眠在听到那一声小眠儿的时候,身子狠狠的震了一下,心口狠狠的抽疼了一下——

她记得的……

就在她唤花溱州为爷爷的那两年,私底下,花溱州也会亲热的唤她小眠儿,每次从外头回来看见她,都会笑容满面的将她抱在怀中,让她坐在他的膝上,然后教她唱歌,那首云烟谣,就是走南闯北的人口中吟唱的歌儿,不过是为了解旅途寂寞罢了,她只是听过一次,便爱上了那样苍茫的语调,花溱州当时曾笑她,说她只怕是血里有风,注定了是四处漂泊的性子,那么小的年纪就喜欢这样苍茫的语调……

她记得,花溱州笑完之后,就抱着她低声的哼唱,眉眼慈爱温柔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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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悲何益

“白夜鸣鹿  和谁的歌呗声续断

纷纷俯泣的花臣  将晨露点染

不息的风吹过啊  携谁的轻叹……”

花未眠还在怔怔想着往事的时候,榻上的花溱州已经低低的吟唱起来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年老之人特有的苍凉,屋中静默,皆是花溱州的低吟,花未眠一抹眼泪,榻上的人还在昏迷当中,那吟唱分明是印刻在骨子里的歌儿……

她微微阖眼,眼泪从眼角滑落,清冽的声音也与花溱州合起来低唱——

“跋涉山川归家路途这般遥远

敛进河山谁寒骨  谁曾经的愿

酬别时那旧月色  隔万重云烟……”

苍老的声音和温柔清冽的女声合在一处,花未眠的眼中出现了一幅画面,也不知是何时的场景,许是旧时她跟花溱州独处时留下的记忆,小小的她噙笑静坐桌前,花溱州面容也含着笑意,手把手的叫她习字,教她制胭脂,教她如何泡茶,原本以为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并没有多少,如今想起来,小时候似乎也并非那么的凄惨,至少花溱州带给她的温情,是值得终生回忆珍藏的……

那时候,祖父正当盛年,眉目带着意气风发的气势,而她,还是个眉眼温柔腼腆的小女孩儿……

一首歌谣,牵系的是祖孙两个难得的温暖相处和深刻心中的隽永回忆!

许是这首歌谣勾起回忆,她脑中闪过的诸多画面,都是跟花溱州在一处的场景,轻轻吟唱时,喉间几度哽咽——

“他曾说别时繁花牵人的衣裳

一程花又接秦岭雪一程长

倥倥云烟在他身畔无声流淌

他正  回首望  望来处的苍茫

……

谁在浮桥驻了马  算前程何方

走过的河山在身  后  蜿蜒仓皇……”

也不知吟唱了多久,苍老的声音忽而就默了下去,花未眠犹自不知,唱的泪流满面,动情处只觉得心口酸涩的难受,几近要失声大哭起来,却舍不得不将那最后的低吟唱完——

“……

越不过云烟万重  赴旧约一场

何必写入青史册  载半笔凄怆

……

九千重流云倾落  白玉京渺荡

谁蘸血挥墨书  愿  魂兮归故乡

……

而今那笛声明灭在风雪雱雱

他仍在花间啊  昔日少年郎”

默默的吟唱间,却想起每每花溱州在唱完这歌谣之后,面色都极为忧伤,她那时年纪小,不懂得离家远游的人儿那种思家的情绪,更不懂得歌中的苍茫,印象最深刻的也是花溱州在唱完之后,时常吟诵的八个字,她那时候不懂意思,却知道那八个字很是凄苦,如今想来,她这会儿便懂了……

花溱州曾唱完后眸光深深的望着她,低喃道,劳生惜死,哀悲何益,眠丫头,将来祖父不在了,你不要太难过,人都会有这么一遭的,你也是一样,哭一场,就好好儿过你自个儿的日子。

她那时还小,不太懂得这话里的意思,只是被祖父眼中的伤悲还有那话吓到了,抽抽嗒嗒的哭起来,后来祖父便笑起来,低声轻轻哄着她,她就好了……

哪知一晃十多年过去,竟真的要面对这一幕,也许只有这八个字足以概括了,劳生惜死,哀悲何益。

“却不知百年歌哭,何必待鬓霜……”

有人低低吟着这一句,将她冰冷的身子抱入怀中,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有人在她耳边沉声道,“眠眠,哀悲何益,太爷自小疼你,他是不想看到你这样伤心的,别哭了……”

“你怎么来了?”

花未眠转眸,看着含着心疼眸光拥她入怀的云重华愣了一下,垂眸抹了抹眼睛,低声道,“你也知道这个歌儿?”

“浮白打发人去苏家找我,我没在,我娘听了此事,又打发人去舅舅那里找我,我一听到消息,立刻就赶过来了,”

云重华抿唇,看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眸越发心疼,“这歌儿我自然听过,也会唱的,你方才唱的时候,我就在门外,眠眠,我方才进来时,去探过了,太爷已经没有气息了!”夜纷晨唱在。

“你说什么?”

花未眠倏然转眸望向花溱州,就见他安谧的躺在那里,她伸手去探他脖颈,果真一丝气息也无了,手下这具身子还是温热的,可是,她却能够感觉的到,这苍老的身子,热气在慢慢散去,不久之后,就会转为冰冷一片——

花未眠心口一痛,却再未流泪,她知道,花溱州已经去了,再也不会睁开眼看她一眼,她费尽心思,却仍是留不住他!

花溱州未曾死在儿女皆绕膝之时,却在孙女儿苍凉的歌谣中逝去,也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了,只是云重华眼尖的发现,花溱州的唇角似乎噙着一丝笑意,好似走的很安详很幸福,并没有很大的痛苦……1ciOy。

花未眠敛眉站在床榻边,瞧着花溱州,人死已矣,她再如何都是枉然,今世重生,她能在花溱州去之前一曲相送,也是天意了!

“眠眠,你打算怎么做?”

“其实,前生祖父早在这之前就去世了,今世他能多活这么些时日,也实在是老天垂怜的,有些人命里注定该如此,也并不是一己之力就能改变的,所谓人定胜天,这个也是有个限制的……”

花未眠闻言沉默半晌,想起花溱州被花听兰说的那些话气的吐血的场景,进而苦笑又道,“如此一来,倒是无需想着怎么说服祖父接受我们的亲事了!”

旋即眸光一冷,想起花听兰临走之前说过的那些话,若不是她,花溱州也不至于会如此!

“祖父虽去了,但是有些活着的人,我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她们以为祖父去了就能逍遥自在的想要得到一切,我要让她们知道,那都是痴心妄想!”

云重华来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浮白打发去苏家请他的人说的还算清楚,苏吟霜派去的人也是原样复述,因此他知道花溱州究竟是因何会这样的,他这心里也就恨上了花听兰,他本就不喜她这几个庶出的姑姑,如今花听兰这般歹毒,他也就都记在心里了,只是这会儿不便发作,只望着花未眠道:“眠眠,只是委屈你了,就算到了最后,祖父也不知道你其实不是那样的,你也没来得及跟他解释一声……”

“人活着,哪能没一点儿遗憾呢?我虽是重生,就算事事机关算尽,也没料到祖父最后是这样的结局,”

花未眠抿唇半晌,眸中有浅浅的光彩流淌而过,“何况,我不相信祖父会因为兰姑姑的话不相信我,他那么爱我,不会不知道我的为人的,他那么相信我爱护我,不会因为兰姑姑几句添油加醋的话就生气恨我的,方才郎中也说了,他是气急攻心,他是被兰姑姑的话给气到了,又加上病重,才会吐血的,并非是恨我,我知道兰姑姑居心狠毒,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祖父死了,她又把父亲给招了回来,他们想要的,无非就是祖父留给我的这些东西,为了这些,他们不惜把生父逼死,如今,就要来逼我了!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人,更不像祖父那般病重,他们要来,那就来好了,我也不怕他们的!”

“祖父临去之前说胡话,都已经没有意识了,却还在唱小时候教给我的歌儿,可见他心中是惦念我的,最最放不下的也是我,所以我一定要守好他留给我的东西,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花未眠眸底的水光渐渐淡去,眸中的坚毅又浮现出来,语声铿然作响,“我重生而来,本就是为了要把花家的一切都归整好的!如今更要坚强的走下去了!”

云重华见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心里也稍稍放心了,别的话不多说,只微微笑道:“好,无论如何,我陪着你就是了!”

花未眠转眸看向他,莫测的眸光在他身上凝注良久,幽深的眸光又落在毫无声息的花溱州身上,默然半晌,她在心中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只是现在还不适宜说出来,待办完花溱州的丧事,再说不迟!

被她的眸光看的纳闷,云重华挑眉望着她:“眠眠,怎么了?”

她微微抿唇,眸光微闪:“没事,我们出去吧!”

言罢,收回落在花溱州身上的视线,转身后深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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