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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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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是好,见面打招呼也是好的,演化成这一种可就有些令人招架不住了。不过这个问题也不是存在于这时,千百年后的人们怕是也想不出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李半夏这边正在暗暗叫苦,刘川乌却说得一身是劲。试想想,当你一个人在田中一站就是大半天,自己都快成傻子的时候,有个人能和你说说话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006 灵芝的恶作剧

006灵芝的恶作剧

不知不觉间,一箩衣服就洗完了。

“川乌兄弟,我这先回了啊,天热你也早点回去歇着。”

“嗳!嫂子慢走。”

李半夏提着一箩衣服回来了,将棒槌和皂角放到窗檐放好,又回屋倒了一杯茶晾着。

当归在房里小床上躺着,枕头边上放着一本巴掌大的黄皮小书,不时用手翻翻,不时又翻过身去,不知他在做什么。

刘灵芝上身穿着一件红色小肚兜,灰色的小裤,在他哥的床里滚来滚去,一个人笑得欢。刘当归闭眼假寐,没有要理他弟的意思。刘灵芝也自得自乐,在巴掌大的地方玩得是不亦乐乎。

刘灵芝和刘当归的小床正对着厨房,躺在床上的他们能清楚地看见厨房里的一幕。看到李半夏回来了,前一刻还在打滚的刘灵芝立马瞪圆了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小眼睛一转不转。

“二哥,大舌头回来了~~”刘灵芝猫着腰爬到刘当归这边,在他的耳侧道。

刘当归翻了个身,自动摒除耳边的杂音,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一下。

“二哥二哥二哥~~”挠他,不停的挠他。

二哥都不怕痒痒的吗?刘灵芝在挠了十几下无果后溜圆了眼睛想。

好!二哥不去,我去!

刘灵芝迂回到另一头,慢慢摸下了床,蹬上鞋子,衣服都不穿系着小肚兜就出去了。

在他出去后,侧躺在床上的刘当归忽然睁开了眼睛——

晾衣杆是一根又长又粗的竹竿,竹竿头部已经开始腐烂,一端搭在窗檐上,一端搭在家里低矮猪食棚的屋顶上。这样大的空间,晒几件衣服还是够了的。不够就晒在前面的一个大石头堆上,还有几颗茶树,实在没办法也可以把衣服搭在那个上面。

几件衣服先后都晾上去了,看看天色,是时候该烧中饭了。东山和西山两兄弟到那边小岗上的田里忙活去了,做了一上午的活儿想来饿了,自己得把中饭烧早一点儿,免得回头又挨娘的骂。

李半夏想想也是好笑,她这个人吧,不怕人家对她来硬的,也不怕别人对她发狠,最怕的就是……唠叨!

老人家只要在她耳旁念叨,再不想做的事情还是会马不停蹄的去做。几乎可以说是下意识的,这是否就是所谓的“唠叨效应?”

李半夏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到家里调皮的小东西已经来到了她的背后,手上还抓着一把泥巴。

贼笑一声,手里的泥巴呈一个抛物线形冲着那些刚洗好的衣服就扔了出去。

“诶!你这孩子~~”李半夏冷不丁地反应过来,一回头就见刘灵芝扔完了泥巴就跑,头也不回一骨碌就钻进了房里。

刘灵芝一溜烟钻回屋里,为了怕李半夏捉到他,跑到门后躲了起来。

一直过了好久,都没听到她进来逮人的声音,也没有听到她的怒气声和叫骂声。伸了伸脑袋,刘灵芝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刘当归平躺在床上,由着那小鬼闹腾,没有出口喝止的意思,更没有搀和一脚的表示。但从他眼瞳深处泄露出的一丝丝窃喜来看,这种情况他还是很高兴见到的——

刘灵芝躲不下去了,他千想万想纵使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是这种结果,不明白。从门后探出身子,沿着墙壁轻悄悄地又走了出去。

晾衣杆处没有人,疑惑地四下瞧了瞧,这人呢?

“额……”看着了,正背对着她在盆里把衣服上的泥巴弄干净呢。

刘灵芝骨碌转了一下眼珠,忽然大叫一声,“啊啊啊~~蜂子,蜂子~~有蜂子~~嘭!”竹竿应声而倒,连着刚洗好的衣服全都翻倒在了地上。

原来这小家伙一下叫着有蜂子,借着这口气冲出屋后,举着小手堪堪将竹竿给推倒了。

李半夏扫了一眼地上的衣裳,泥巴、杂草、木屑混合在一起,还被那小东西踩了两脚,看来不送到河里重洗是解决不了麻烦了。

刘灵芝并未觉得自己闯了多大的祸,站在原地仰着下巴瞪着她,一点都不示弱,也没有叫蜂子时惊慌的样子。

李半夏努力压抑着要把面前这小屁孩pia死的冲动,一再告诫自己这只是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他从小没了娘,她是不讨他喜欢的后妈,他这样做都是在情理之中。

况且自己又能怎么做?对地上的衣服不管不顾当作没看到,待到娘问起便故作惊诧,然后质问这只小鬼的不是?还是当场大发后母之威,给这小鬼惩戒一番,让他长长记性,以后不得在调皮?

她没有那个心思现在就打算扮演好几个孩子后妈的角色,在人际关系方面她是一个十足的笨蛋,也不知如何和小孩子相处。纵使有那个心,也不知要如何能讨得几个孩子的喜欢,还有可能让他们更讨厌她。而且,李半夏苦笑,就凭她嘴里的异味,别说和孩子近距离的接触,就是对着他们说一句话也会引来他们的反感吧?

她还是莫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至少在自己的口臭未消除之前。

然而,即便暂时不打算与他们亲近,也不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糟才是。别看是几个孩子,在一个家庭中激起的风浪绝对是不可忽视的。

李半夏又是一个十分讨厌麻烦想安安静静过日子的女人,只要能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事情,她都尽可能地避开。

这种人虽然不怎么讨喜,但需得承认,这个世界上还是存在不少这样的人的。

想明白了一切,李半夏缓缓吐出一口气,略带无奈地看了一眼那只等着她发作的小鬼。

拎着刚收拾起来的团箩,走到刘灵芝身边。

刘灵芝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戒备着盯着她。

李半夏蹲下身子,先扶起那根倒在地上的竹竿,然后逐一将地上凌乱的衣裳捡起来,装在箩里。

“回去吧,别在外面晒了~~”话毕,刘灵芝就看见他嘴里的“大舌头”拎着一箩衣服回了屋,不一会儿,家里的烟囱冒出了青烟。

………………

007 弟脑袋长草

007弟脑袋长草

李半夏坐在小灶后的凳上给锅底下塞柴火,眼睛的余光瞟见了从门后偷偷探着脑袋向她打量的刘灵芝。

李半夏眯着眼淡淡的一笑,装作没有瞧见。怡然自得地烧好了一家人下午要喝的水,炒了菜,把米下了锅,直到饭香了,最后绕过他所在的门从另一扇出去叫外面的人回来吃饭,自始至终都没有往那箩脏衣服上扫一眼。

刘灵芝一会儿过来瞧瞧,一会儿又过来瞧瞧,想看看她把那箩脏衣服处理了没有。李半夏出了屋,屋里没了人,刘灵芝速溜溜钻了进去。

“咦~~真脏!”刘灵芝摇着脑袋嫌恶。将里面的衣服都抓了出来,想了想,又一窝塞了进去。

“不行的不行的,大舌头会向爹和奶奶告状的~~”衣服是他弄脏的,要是大舌头说出来,爹、奶奶不会骂大舌头改骂他了。

“唔唔~~不能给他们看见~~会挨骂的~~得遮好了~~”小手揣成拳头,将脏的衣服使劲塞到箩底。左翻右翻之后,找了几件看得过去不怎么脏的衣裳放在箩面上。嗯嗯~~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刘灵芝高兴地想着。

而且奶奶回来,要是看见大舌头偷懒,洗完的衣服都不晾,一定会打她的屁股,还不给她吃饭~~哼!太好了,最好饿死那大舌头~~

好吧好吧,就算不要她饿死,也得让她跟他一样饿趴下,没有力气说话~~那样她就不会缠着他,缠着爹了~~

二哥说,没有大舌头,他们的耳根就清静了。二哥说得有理,这几天不就清静了不少吗?要是大舌头天天都像这样该有多好啊!

轻松地吐出一口气,这才快乐地走回房里去。还没走出几步,头刷地转了回头,眼睛又锁定了那一箩衣物。

不放心,真的让人不放心啊~~

这个地方太显眼了,衣服又皱巴巴的,奶奶一定会看见的。她看见了,大舌头一定会说是他弄的,他还是要挨骂~~

他还想着他弄脏了衣服,大舌头会吓得飕飕跑进河里重洗呢,怎么到头来,她没事自己心里面就跟耗子尾巴挠似的?

又屁颠颠地跑了回来,别看他小,他已经明白什么叫做“毁尸灭迹”了。

哈哈!把它给藏起来,奶奶不就不会发现了吗?等下午奶奶出去的时候,他再把衣服偷偷拿出来,放到她眼皮子底下。她拿去洗好,自己不就一点事都没有了吗?

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确认这是他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周全的法子了,刘灵芝再一次坚定了他执行的决心。

团箩太大,衣服又多,一回拎不走,那他就多跑几次。

双手插进箩内,两只“铲子”铲出几件衣服,嘚嘚嘚地跑到了自己和刘当归的房间。

其他人的房间他不敢放,没他盯着要是被翻出来怎么办?还是自己这儿好,他时刻盯着,就是有耗子也咂不到一个衣服角。

刘当归背着他侧躺在床上,听着耳边噼里啪啦声皱了皱眉。弟再搞什么,闹这么大动静,还让不让人睡了?

刘灵芝毕竟这么大点,思维有许多的漏洞,想到这点很可能就漏了那一点。直到他哥狠狠拍了床板一下,才老实了——

猫着腰蹲在原地,滚圆滚圆地眼珠一转不转地盯着床上,直到他二哥许久没有动静才又开始了他的“毁尸”运动。

二哥警示在前,不敢再弄出巨大的声响,脚尖点着地,像小猩猩过河似的。抱着一堆衣服东撒一件、西撒一件,搬空了箩里的衣物回首望去,有一半都落在了地上……

远远地听到爹和叔说话的声音,刘灵芝身上顿时冒出一阵汗,事情未成这要是被逮了个现行,借他几张嘴他都说不清了。

撒着腿溜了回去,我抓抓抓,我捡捡捡,我塞塞塞,我踹踹踹~~在刘灵芝一连串惊天的声响中,总算是在刘东山兄弟俩进门之前把衣服藏好了。

刘当归再不想理那调皮的弟也无法对眼前遭遇的情况熟视无睹了。怎么着?弟是看准了他对他做的事没兴趣懒得搀和,还是把他当死人怎么着?把那么多东西塞进柜子里也不遮掩着点,真当他眼睛白长的呢?

等等!他想想,怎么他刚才好像看见……哦!该死!他昨儿换下的衣服怎么又被他抱回来了?弟不会背着他又偷偷地把他的衣服剪掉了做“四洞头罩”,还是在里面偷藏了毛毛虫打算要吓他?

刘当归从床上翻身跳下,直奔他藏衣物的木柜而去。

刘灵芝一双有神的眼珠不是白长的,瞅准了他二哥奔的方向,一头扎了过去,张开胳膊挡在他的面前。

“躲开——”瞧他这紧张的样儿,莫不是被他猜中了吧?这已经是第几件毁在他手里的衣服了。第一件他要下屋的川贝给他炒蚕豆吃,没东西引火,这浑弟弟把他的衣物丢锅底下烧火去了。事后他问起,还故作一副小可怜样儿,说他本想拿自己的来着,不知怎么的给拿成了他的。

不知怎么的不知怎么的?也只有弟那种笨蛋才相信自己这种话骗得了人。

第二件就更荒谬了,他和几个比他大几岁的孩子爬树,看到了一个鸟窝。也不知是谁说鸟妈妈身体暖和了,小鸟出来就快点,他就回家拿了衣物回去给鸟妈妈筑巢。不用说,这一次又不知怎么的拿了他的——

还有第三件。第四件,哎!这种事情他都不想再提了,每提一次都是对他脑瓜的羞辱和折磨。他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有这么个笨弟弟,可怜他就那几件衣服还被他磨去了一半!

“弟,乖,往边上挪一点,二哥要找个东西。”见那小家伙张开双臂一副打死我都不让的架势,刘当归好声哄道。

“不能开!还不能开!”

心里的猜测更加可以确定了,刘当归开始冒火了。昨天穿的那件衣服可是他少有能见人的一件,他要是敢拿它做些六儿猴的事,看他不拍死这做事不长脑专行破坏之能事的小东西!

赫赫!面前只到他胸口的小不点儿,脑袋跟个萝卜似的,他一下子就能拧掉他!

008 夫妻淡如水

008夫妻淡如水

“灵芝,当归,出来吃饭了——”刘东山扛着锄头从外面回来,钟情和两个老也先后回来了。饭已经焖好了,只等着他们回来吃。

“二哥,吃饭了~~”赶快出去吧,别在这杵着了,好吓人纳。刘灵芝骨碌转着眼珠,心里期盼着他的二哥赶快出去。

“我听到了,爹再叫你呢,你先出去~~”刘当归还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又岂会让他得逞?

“二哥先——”

“你先。”

“二哥先……”

“你到底出不出去?!”刘当归一手拨开挡在前面的小东西,用屁股抵着他不让他上前,双手拉开柜子,一堆东西啪啦啦掉了下来。

“咚!”刘灵芝一个愣神,自知不妙,偷偷转过身,踮着脚走了两步,然后撒开腿准备在二哥发火前冲出去。谁知,还没跑出两步,就被刘当归给拉了回来。

刘当归错愕地盯着地上脏乱的衣裳,嫌恶地伸出两根手指,把自己最喜欢的那间衫子提了起来。

“弟,这是……怎么回事?”最好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看他不打烂他的屁股。

“是……是是狗爬的!”这样说应该没错,他还看见过小狗在人家衣服上撒尿嘞!

“狗爬的?我看你就是那只小狗!”刘当归抓牢了他,“说!你怎么把我的衣裳弄成这样,你个讨厌的家伙,为什么每次都要弄坏我的衣服,你自己没有吗?你要弄就弄你自己的去,干嘛每次都弄我的,我要告诉爹……”

“哇~~二哥~~不要告诉爹不要告诉爹~~”刘灵芝死扒拉着刘当归的胳膊不放,小屁股使劲撅着,不放他走。

“不告诉爹你就不知道怕,我这次才不会便宜你。”弟太不懂事了,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日子不好过,有点钱留着过日子都来不及,哪有闲钱给他们做衣裳。

“都是大舌头害的,都是她害的!”关键时刻,刘灵芝决定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李半夏身上。

大舌头?这是刘灵芝对李半夏专有的称呼。李半夏是七里八乡有名的长舌妇,大多人喜欢在背后叫她“李大舌头”或是“长舌头”,刘灵芝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以后就也大舌头大舌头的叫她。

“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哇~~大舌头好坏,她是个坏人~~”接着,刘灵芝就把今日自己要害大舌头不成反把自己累着的事情与刘当归说了,刘当归听完后先是一阵沉默,然后看着刘灵芝挂满鼻涕的小脸,突然咧开嘴笑了。

“笨蛋!就你这样,还想欺负别人呢~~”没他照看着,别人随便就把他给对付了。

想到刘灵芝为了怕奶奶责备,抱着衣服东藏西藏的样子就很有趣,他那没开光的小脑子,也就能想出这些个笨办法。

“二哥,现在要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一会儿你先出去,我把衣服重新放进箩里去。奶奶问起,你就说是自己不小心弄脏的,奶奶那么疼你不会骂你的。”天!为了指点这个笨弟弟,也不知浪费了他多少唾沫星。

“真的不骂我?”

“你还不信我?”

“信信信,当然信了!二哥最厉害了~~”

“嗯~~”刘当归眯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承受了刘灵芝的夸赞。

吃完饭后,李半夏望着墙角的那一箩衣物,陷入了沉思。

她似乎不明白这可怜的衣服半天来经历了多大的变故,竟变得这般的折皱、脏乱。散乱地堆在箩里,有些因为来不及处理还搭在箩檐处,一眼就看出它们经历了一系列地搬迁运动。忽然,李半夏发现了一件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面的衣物。唯有它,是干净的。她也不记得尽早曾洗过这件衣服。

微微一揣测,李半夏渐渐明了她出去的这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蹭地一下乐了,不错不错,总算没有太吃亏。于是乎,精神一震,欢欢喜喜地提着衣服到河里去了——

这一次,刘灵芝学乖了,再也没有看见他主动冲出来寻求破坏的身影。

………………

与刘东山在一起生活也有些日子了,李半夏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这个男人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要说他喜欢她吧,她看又不像。

虽然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刘东山却并不怎么与他亲近。

从澡房洗完澡出来,刘东山在月色下散了一会儿步,大概等到李半夏都快睡着了才轻悄悄地进了房。脱下外衫,鞋袜,静静地躺在床的外面。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要么不是出去散步,要么就是以灵芝还小,要哄他睡觉为理由,在刘灵芝房里睡。

李半夏隐隐地察觉到这里面的关系不简单。是因为他们刚成亲他还不习惯,还是他对以前的老婆念念不忘,很难接受一个新的女人?抑或是都不是,他只是受不了她嘴里的口臭?

想了许久都没想出个头绪,李半夏摇摇头,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其实这样挺好的。要她和一个陌生人睡一块儿就已经很为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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