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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那匣子上的锁头为无物——再次告诫穿越重生美眉别忘了练生活技能,什么唱歌跳舞不是必须的,溜门撬锁,那啥,自己看着办。打开匣子,里头上面,是一个层层叠起的精美折子,还有起首和尾页硬封,能展开得老长。林靖稍微翻了翻,上头列着须许多多东西。大概这就是嫁妆单子吧?林靖没见过,这时候也没时间细细赏玩。
这折子下头,压着一叠厚厚的银票。林靖辗开看了,面额有大有小,以大的居多,都是几个出名的钱庄开的,有晋商的也有徽商的,倒真是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粗粗算了算,两百多万两,林靖毫不客气的揣进了怀里。
在外下翻看着,京城的一处宅子,京郊的田庄,还有几个铺子等等,匆忙中也来不及对贾敏的嫁妆单子,就都留在里头了。
再翻检了一下,没再发现什么,密信什么的也没有,林靖还是不放心。拿空里头的东西,里外摸索了个遍,还细细敲了敲,侧耳听了听声响,确认没有隔板什么的,才把东西都归了位。
做完了这一切的林靖来到熏香炉跟前,打开了盖子,灭了香头,把香灰表面一层细细的刮起,用张纸包起揣在了荷包里,手指头触及到两张散开了的小黄纸,叹了口气,这些机缘,细细想起,还是白瑞起的因呢。
那个二门虽然卖这些见不得光的药,让些暗门子借此行种种坑梦拐骗,可也有救人的时候。所以没有什么下三滥的药和下三滥的手段,只有下三滥的人心。一包可以下在汤水茶酒中的蒙药,一包是燃着让人昏睡的五更香粉,这些,就是林靖今晚的下三滥手段。
林靖又走至桌前,倒了些茶水在那个盛鸡汤的罐盅里,连着筷箸和汤匙都涮了涮,才开了门,把那水都倒在了屋外花树下,看着这些水渗入土中,也顺便透透屋子里的那些气味。那些气味,还真是药性大,即便是林靖舌下含着薄荷醒神丸,还拿手时时掐自己,脑子都有些昏昏的。现在外头吹吹风,也好。
至于那碗粥,那是干净的,那可是林靖特意留在那儿的,也是怕万一,才留的手。可能看着很多事情林靖太过仔细,还多此一举,不够大气,可林靖一直信奉,细节决定成败。林靖甚至还去了值夜人那儿让人送了吊子热水来,跟自己平时守着林如海时的做派一般无二。
做完了这些的林靖,静静地倚在林如海床边的靠背椅上,朦胧中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忽然发觉,心中再无纠结,这样看来,还真是件好事。
天大亮时,林靖才被人推醒,眼前就是林安那张双眼肿胀的脸。
林安鼻子塞住了,说话瓮声瓮气地,说是,是府里让守在码头上的人回府送消息了。林姑娘跟琏二爷的船,这晚并未有停泊,眼看着就要到了。
林姑娘来了。
ps:茶早上收到一条短信,说是茶被中国最强音场外抽奖抽中了,二等奖,还有个网站,做的真是很有模有样。茶从来没有参加过最强音的互动,这个,还真是不知怎么说。哦,忘了说了,二等奖98000,还有13500的电视机一台,望天,心痒~
☆、正文 104那点温情
床上的林如海还在昏睡着。林靖上前探望了一回,就让林安守着,自己回去梳洗一下,就要去码头迎人。
出屋之前,还是特意关怀了这个老仆一下,“听着安伯出声儿不像,可是着了凉?要好好保重些才好。现在这府里诸事繁多,都要靠着你呢。”
看着林安又是感激又是愧疚,大概还带着几分心虚的样子,林靖也没跟林安多说,只是拍了拍林安的肩膀,就要踏出了屋子。临出去前,略转余光一扫,只见这林安正低着头用手背抹眼呢。
等林靖回到自己屋子,碧草兰草等早已等着了,一个伺候梳洗换衣,一个忙忙地去让人传饭。林靖又找了个由子把碧草打发出去一次,自己就着火盆,把那封信连着那废纸、黄纸、以及曾经包过灰的纸都烧了,还用火夹捣了灰烬,再无一丝痕迹,至于那些灰,也已经倒入了刚刚刷牙的脏水里了。
就连那个荷包,林靖都担心荷包里头沾染什么,只是荷包烧起不易,索性弄湿了,只说是洗脸弄湿了。
这些也没话多少时间,等碧草回来的时候,林靖连银票都藏好了。
林靖赶到码头,黛玉的船正好进巷。等着上船接人又是一通忙乱,而黛玉早已经哭成个泪人,想来是一路上就这么哭过来的,等见到林靖时已经是摇摇晃晃的了。林靖见人都这样了,也不说什么了,一边忙着让丫鬟婆子好好搀扶着下船,一边又快快的去请大夫。
黛玉才回府就病倒了,所以进门就让人抬回房了。
反倒是贾琏,进了府就去探望林姑老爷。看着床上昏睡着的林如海,贾琏也甚唏嘘。前几年来祭拜敏姑母时,林姑父虽然哀痛憔悴,可还是中年人模样,哪像现在这般?看来,这回真的是不行了。
如此一想,看向林靖的眼神,就有了些怜悯,想着这回来扬州前府里的交代,又有些烦躁。
生怕影响病人休息,贾琏只是见了林如海一面。就退了出来。到了门外,拍着林靖的肩膀,贾琏给了好一通的宽慰。只是有些话,自己说着就不信。
林靖这会儿早就整明白了,却又要在贾琏跟前装难受,也是辛苦,等把贾琏送至客院。嘱咐琏二爷好好休息,就忙告辞了。只是别人能歇,林靖却不能,又马不停蹄的去了黛玉那头关照探望一番。
而后林如海醒来,听说黛玉病了,有挣扎着要去看。只把林靖弄得烦躁得很。
林如海跟黛玉的见面已经是一日以后了。这父女俩见面,自然是一顿的痛哭。林靖冷眼看着,虽知道这样对身子不好。且林如海已经是风中之烛,但也不去劝,何必费尽口舌,还让人以为自己心硬意冷呢。只是自己这样干站着怕不好看,也硬逼着自己做悲戚状。
果然。这样一哭,明显加速了林如海身子恶化。当下就昏厥了过去。而且,这一次昏厥,足足两日,已经不是原来那种昏睡级别的了。而大夫也早在那日林如海刚刚昏厥过去时就说了,让林府里做好了准备。
准备?林府早就准备好了呢,还是更深层意义上的准备,只是,林靖也作了她自己的准备。
这日傍晚,林如海又缓过来了,看着跟前服侍着的林靖,微微闭了闭眼,以示欣慰,就又吃力的扭动头颅,四下寻找。
林靖知道林如海在找谁,忙到:“老爷可是在找姑娘?姑娘身子不好,我让她先回房了,没得在这儿撑着让身子更糟。老爷这是要见她?我这就让人去请她过来。”
黛玉其实是要守着的,可她那个身子一路过来已经是病了一场,且还没有好见了林如海,真真是撑不住的。
林如海点点头,开声说道,“嗯,还有贾琏,也把他请来。”
林靖看着这架势就知道林如海要交待后事了,也不多说,忙出去让人去把黛玉和贾琏请来,自己,也传了几句话出去。
等林靖再回身进屋时,就见林如海的眼睛一直跟着自己,也不知他看些什么。林靖现在只是想把戏唱完,也不在管林如海的心情,只是在一边默默坐着。
只是,林靖想要沉默,林如海这时却有话要说,看着林靖好一会儿,才道:“靖儿,我知道,那年,是你给白家送了信,总算让白瑞这孩子逃了出去,为白家留了根。”
林靖一听这话,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林如海选择现在跟自己说这个事情,是做什么。只是,现在的林靖,早就看透看开了,也有所准备,只是安静的听着。
林如海虽然病弱如斯,可脑子却还是管用,见自己说了这话林靖并不如自己预想的那么惶恐,心中就起了疑,只是再一想自己的身子,就自以为明白了什么,也不在这个上头对纠缠,继续道:“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孩子,所以,才如此。我也知道你一向是个聪明孩子,也能猜出几分这里面的事情,也知道白家跟咱们家的那些纠葛,你的母亲,你的小兄弟,就这么都没了。当年,你母亲后来对你有些不好,可那也是因为你那可怜的小兄弟没了,你母亲神志不清了,那时的她,也是很苦的。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埋怨你,只是要让你明白我的心。”
林靖看着林如海,这人,是开始自白?
林如海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你重情,这很好,将来我不在了,想来也能根玉儿亲近。你跟玉儿相互扶持,倒也有个照应。只是,日后可不能如那日一样莽撞行事,我再也不能帮着你善后了。你要谨慎才好。”
林靖终于动容,自己若不是看了那封信,这会儿听林靖这样一说,肯定是要感动的,大概还有点儿愧疚吧。
好个林如海,都这样了,还能有这份心,让自己用这些感动和那点儿愧疚,好好为黛玉费心费力。
其实,林如海说的都是事实,对于林靖也是费了心思,只是若是没有那封信。。。。。。
林靖低着头,握紧了自己的手,然后低低地应了一声“是”。林如海看着林靖握紧头,总算是露了个笑脸,朝林靖招了招手,让林靖坐在自己身边,拉着林靖的手,不再说话,好半天,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是个好孩子。只是。。。。。。”
说到这儿,林如海忽然哽住了,再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握着林靖的手。只等到外头有人传话,说是姑娘来了,林如海才用力地握了握林靖的手,轻轻说道:“你不要怪我。”
林如海病重,手上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力气,可林靖忽然觉得,自己竟然被握得掌骨都痛了起来。这大概是林如海作为一个父亲,对林靖仅有的温情吧?
只是这点儿温情,在那么多的算计面前,也不知道能算得上什么!
黛玉跟贾琏来得很快,不一会儿就进来了。见了林如海,黛玉强忍着哭声,只是宽慰着爹爹。而贾琏,也是只拣着好话说着。
林如海也都笑着应了,才对众人说道:“今儿个,我想把一些事情做个安排。琏儿也在边上听听,我有什么疏漏的,也提点些我。”
“爹爹!”黛玉叫了声,再也忍不住悲切。
“傻孩子,人总有那么一天的。我担心,你娘在下头都等得不耐烦了。”林如海开了句玩笑,才正是说道:“我只希望我走以后,靖儿玉儿,你们俩要好好相处。玉儿从小娇养,靖儿,你要多担待些才好。这府里,交给你,我也放心。林安一家,是几代的老人,对于林家,那是觉无二心,由林安扶持着你,我更放心。你要善待他们。”
很好,这样一来,这个林安一家,让林靖很难拔除了。只是,林靖细看了这些年,林安一家倒也是忠仆。只是,现在仅是忠于林如海的。只是等自己成了一家之主,又有那封信,这林安大概也会对自己忠心吧?
见林靖点头,林如海也很高兴,继续道:“多宝格上你母亲的那个匣子,你给我取来。”
等东西到手,林如海反复摩挲了一会儿,才道:“这里头,是敏儿的嫁妆单子。敏儿的嫁妆,本就该交给玉儿。只是玉儿的嫁妆,我却来不及准本了,所以我就卖了点儿家里的产业,算是玉儿的嫁妆银子,也放在了里头。将来,靖儿是不是为玉儿准备嫁妆,那是靖儿的事情。反正我这个做父亲的,只能做这些了。”
林靖听着只觉好笑,卖了府里十之八/九的产业,叫做点儿,这还不算,其后还要拿话挤兑自己。是了,这林府几代积累下的书画珍藏,古玩玉器,总要给黛玉一些的。
只是,接下来,林如海的动作,却让林靖稍有些诧异。
不过再细细一想,林靖不由赞一句,真是个老狐狸。
(谢谢wjdxk1童鞋的平安符,么么~~
这个,存稿箱好久没出来了,大家想他没?大家想没想好茶不知道,反正只要日更君能想他,他就高兴了,不过,日更君有木有想他呢?好茶不知道,存稿箱君也不知道,表示很桑心,埋怨好茶不努力,不让他出来。
不是好茶不努力,好茶现在还有努力双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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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5无法忍耐
只是,林如海停下来后,并没有把匣子交给林黛玉。连着说了那么些话,已是让他很疲惫,气息零乱,这会儿正略略闭了闭眼,努力调匀这呼吸,而手上,却一刻未停地摩挲着那个匣子,看得出他对那匣子的珍*。
终于,林如海又开口了:“琏儿,如金姑父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贾琏忙站了起来,心里忐忑着,林姑父有什么事情要拜托自己?可千万别是那件事,不然,自己还真不好应承。
林如海没做多少停顿,继续说道:“玉儿还小着呢。我想拜托琏儿把这匣子带回去交由老太太,让她提玉儿保管着。想来,老太太也不会推辞的。”
贾琏听了一愣,原来是这个事情,连忙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林如海转头看向黛玉,黛玉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哎,”林如海长叹一声,“快别哭了。你这样,让我如何舍得,又如何能安心去见你母亲?”
林黛玉竭力忍着哭泣,她并不想让爹爹不安心,只是泪水怎么也停不住。
林如海亲昵地拉着黛玉的手,从怀中摸出一把钥匙放在黛玉的掌心,道:“这个,也算是个念想,你好好收着吧。”
好手腕!林靖看着,想着。
把这么些个钱财交给黛玉,林如海也是担心了,担心黛玉守不住,担心黛玉被人算计了,所以,不如就直接托付给老太太。
怎么说,老太太也是黛玉的外祖母,怕是做不出算计外孙女钱财的事情。再说了,林如海只说了那是贾敏的嫁妆,贾敏的嫁妆都是老太太给的。难道将来还做得出从外孙女身上把以前给女儿的东西拿回来的事情?而林如海给的,只是“点儿产业”。
虚虚实实,谁能想到林如海几乎都把林家的产业都塞给了林黛玉?又有谁能想到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托付给了别人手里?就算是有人想要一探虚实,却又把钥匙交给了黛玉,只说是念想。这两样分开,让人算计起来也不方便。
难道有人会说,来来,黛玉,把匣子开开,咱们来点点钱?就算有人会这样不讲究脸面。但这个人决不会是史老太君。
连林靖,林如海也防着。就算林靖心存疑惑,可现在东西分两人收着呢。以后,更是有老太太呢。
林靖心中有些失望,也有松了口气的意思。虽然林靖早已准备好了后手,也笃定林如海不会当着外头人的面开那个匣子,只是就怕事出意外。如今这样也算是把那日晚上的事情都揭过去了,怎么不让林靖松了口气?至于失望,自然是因为,无法看到林如海发现他塞给林黛玉的银子都不见了,该怎么样的表情和心情。
接着又是些杂七杂八的小事,等都弄完了。林如海已经是再无力气了。
贾琏顺势就告退出来了,只等出了林如海的院子,这位才大大的嘘了口气。
家里本来是看中林靖的婚事的。早早就把自己妹妹跟林靖拴一块儿了。可是现在,家里老爷不乐意了!
原来看中林靖,无非是老太太不想疏远了两府里的关系,也看着林如海的官位不低,后来又出了那些事情。
可如今。新帝已经登基了,倒也没有那些站队不站队的事情了。而且,好像新帝也并不怎么在乎那些事情。更何况,新帝宫中,还有位贾府里的姑娘。
这样一来,贾赦被人煽动着,就觉得跟林靖定亲不那么合适了,那样太低嫁了。再说了,原本看中林如海这位一方大员,可如今这位大人已经快登极乐了。而林靖,还是个小书生呢!
只是,到底是老太太先提的头,贾赦现在就算有意见,也不敢当面叫板,只是这回贾琏南下,到时给了贾赦一个机会。
临出发,这位大老爷就把贾琏叫过去了,严厉的交待他要办的事情。
贾琏真是烦得透顶,当初巴巴儿的贴了上去,这会儿倒是不乐意了。这些麻烦事情,还得他来说,还要瞒着老太太。只是,他能怎么说呢?林姑父都已经这样了,他生怕自己一说这事情,林姑父气过去了,自己到要弄个“气死”姑父的恶名了。
刚刚林如海说拜托他的时候,贾琏就吓了一跳,生怕林如海提这门亲事。当时,贾琏心里就在打鼓,琢磨着怎么婉言拒绝。没想到,林姑父压根没有提到那个事情,让贾琏很是吃惊。要知道,林姑父一向是疼*林靖的,怎么了现在,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赶快帮着林靖把事情办实了?
贾琏虽然有着些疑惑,只是现在还是快点儿避开。这样想着,脚下又快了几分。只是想到这个亲事,贾琏摇摇头,现在这个样子,自己还真是绝不能说出口。
不过,贾琏这会儿也想出了个自己为好的主意。林姑爷若是走了,林靖就得守孝,二十七个月。若府里真不想结着门亲,那么就以耽搁不起为由,迎春已经是快要及笄了,等林靖,不得等到十八啊?而若府里还要跟林靖定下这事情,那正好,迎春未林家守了二十七个月,等林靖除了服,也不能嫌弃迎春的。
所以,自己只要拖着,不在这事情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