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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的春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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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赶紧加快了脚步,期望赶快看到自己的马车,这什么跟什么啊,她没蠢到为了一个苏玉尔买了自家的哥哥。 嘴里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苏姑娘的作品,苏姑娘同哥哥一没沾亲二没带故,这点礼教还是要守的,也许苏姑娘年轻,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想来邢夫人应该是明白的。”礼义廉耻都不懂的姑娘,这做娘的也不知道怎么教的。

苏佳尔一看妹妹越变越黑的脸,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角,然后对舒畅道:“舒姐姐,我妹妹自小被娇宠着,性子有点无法无天,又天真烂漫惯了,你可别介意啊!”

说着又瞪了一眼苏玉尔道,“还不快收起来。”苏玉尔这才怏怏的将香囊丢给身后跟着的丫鬟。

舒畅微笑着摇了摇头,天真烂漫,亏得苏佳尔说的出口。等到了二门处才道:“两位苏姑娘,请留步!”然后与红玉几个一同上了马车,心里暗道,以后还是少和这种人打交道。

马车行至苏府正门口就与舒余昕、顾少堂的车汇合,一齐往玉泉山庄的方向行去。

舒畅一直以为哥哥来杭州养病只是个借口,毕竟舒余昕虽然看上去身体弱了下,但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也没发现有什么严重的地方。

不过这一次她真的想错了,舒余昕的寒症一旦发作,那是会要人命的。

马车才驶进玉泉山庄,就听到顾少堂在马车里高喊:“福伯,快抬暖轿了,子墨的寒症发作了。”

舒畅刚下马车,听到顾少堂的喊声赶忙跑到他们那边,福伯已经动作迅速的叫了两个小厮抬了一顶暖轿过来,这边顾少堂抱着舒余昕下了马车,只见他双眼紧闭,原本白皙的脸带着一股青灰色,而双唇更是泛着紫。虽然身上盖着厚厚的羊皮大褥,可是那身体还是在发抖。

舒畅一时间有些发愣,自从跟着舒余昕从陈家出来后,舒畅便将他当成了自己的靠山,可她从未想过这个疼她入骨的靠山身体竟脆弱成这样。而她甚至连想帮忙都无从下手。

顾少堂将他放进暖轿,小厮立马抬着往粹羽居行去。

到了粹羽居,福伯立马吩咐开来,贴身小厮阿福、阿禄抱着舒余昕去泡温泉,丫鬟悦耳则去煎药。另外又在粹羽居里里外外都添加炭盆,务必让整个屋子都暖起来。

等到舒余昕整个人被塞进加厚了很多层的被窝里时,众人才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舒畅见哥哥还未醒过来,只是脸上那层青灰之气褪了些,等到悦耳端药上来的时候,舒畅主动接过了药。

“三小姐,少爷要到明天才会醒过来,时候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等一碗药喂完,福伯才上前劝道。

“福伯,哥哥的病多久会犯一次?难道真的不能根治吗?”舒畅站起身来。一脸心疼的问道。

福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少爷这病是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京城的名医和宫里的太医都请遍了,都只能用药舒缓而无法根治,夏天还好,这一到冬天差不多每隔半个月都会犯病,大夫说长此以往,恐怕会早逝。”说到后头,福伯的声音带着一股无能为力的悲哀。

舒畅听到“早逝”二字的时候不由得浑身一震,她没想到舒余昕的病都严重到了这个地步了,舒余昕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打从心底认定的亲人,对他的感情也是最为深刻的,想到这里,心里不由的一酸,好不容易才将泪意逼回去,抬头对福伯说道:“福伯,你先去休息吧,我想陪陪哥哥。”

顾少堂看了看舒畅,上前拉着福伯走了出去。

舒余昕直到第二天的午后才醒过来,期间又泡了一次温泉缓解身体内部的寒意。舒畅就算是从现代来的,用现代医学的技术也无法解释这种奇怪的病,正能尽力在饮食和其他方面多费心思。

舒余昕看到妹妹眼底泛着淡淡的青影,便知她肯定一夜没睡,对她扬起一个笑容道:“好了,我没事了,你都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

舒畅心里一酸,这憋了一夜的泪水终究没能忍住,原来不知不觉中,舒余昕已经成了她心中的支柱,所以才会在他倒下的时候那么伤心害怕,那么彷徨无助。

舒余昕见她流泪,挣扎想要起来,却被舒畅一把按住:“别动了,哥哥要想我不伤心,就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天气越来越冷了,哥哥以后就待在庄子里,哪也不许去。”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听得舒余昕的心里一暖。

看着舒余昕吃下一碗瑶柱鸡丝粥,又重新睡下,舒畅才出了粹羽居,抬眼看了看天空,阴沉沉的,呼啸而过的风带起了舒畅的披风,仿佛有一场大的暴风雪即将来临。

087 人情

进入腊月就该为过年忙碌了,玉泉山庄因为今年住了三个小主子,这年味也比往年浓些。言锕瘧尕燁瞱舒畅为了让舒余昕好好休养,便将准备过年的事宜都接了过来。为里里外外的仆人丫鬟添置新衣,购买过年要用的物品,虽然山庄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不过耐不住古代过年习俗繁琐,这一整天下来也累地够呛。

“小姐,你泡泡脚吧!舒缓舒缓,晚上也好入睡。”绿乔体贴的端着铜盆放到舒畅跟前,小姐也就在姑娘的時候跟过夫人学过庶务管理,到了陈家更是被闲置起来,难得这过年的事宜安排的井井有条,绿乔的心里又是佩服又是安慰。

舒畅坐在榻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去了钗环和首饰,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脚上的暖意一阵阵的驱散了身体的疲惫,舒服的喟叹了一声,整个思绪不由的又飘远了。

没想到苏大人水师提督做的好好的,竟想意图谋反,那些书信萧奕还没有来取,当時情况紧急舒畅才会帮着萧奕将那些书信带出来,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这苏同政也是堂堂二品官员,而萧奕这个人神神秘秘的,这忙帮地有没有理她还真的不敢确定,朝堂上的事一旦弄不好就会将自己,将舒家牵涉进去,因而她才会在回来后看了那些信。瞬间给萧奕打上了007的代号,身份成谜的暗探!

既然萧奕是为皇上办事的,舒畅的心也放了下来,好歹他们舒家是忠于皇上的,那么她这一帮应该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小姐,床铺好了,您早点歇息吧!”绿乔的声音打断了舒畅的思绪。言锕瘧尕燁瞱

盆里的水已经稍稍变凉,舒畅微微摇了摇头,现在信都在她手上了,再想也没有用了。

夜间,舒畅睡得迷迷糊糊,翻了一个身,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猛然睁开眼睛,帐子外头竟有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舒畅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萧奕还真的神出鬼没,大晚上的换成胆子小一点的,非得给她吓死不可。

“萧公子,大半夜的闯入女子闺房,这样的行径与采花贼有什么区别?”舒畅对他半夜闯进来的行为很不满,因而这说话的语气也显得有些冷。

萧奕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退后了几步。手里的银针也收了起来,这个女人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明明是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感觉却出奇的敏感,他才站定,床上的她就醒了过来,没有惊叫,没有害怕,甚至还能镇定的指责他,好似早就料定他会在今晚出现一样。

舒畅拿起床边的外套披在身上,穿上鞋下了床。萧奕依旧是一身黑,站在窗户口,外头黑漆漆的连一丝月光都无,冷风吹进来,吹乱了只用黑绳绑住的头发,舒畅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无比适合在这样冰冷漆黑的夜晚出现。

甩掉心中的胡思乱想,舒畅开口问道:“你把我的婢女怎么了?”绿乔就睡在外次间,平常只要她一起身就会醒过来,而现在这么久还没动静,必是眼前之人动了手脚。

“点了睡xue而已。”萧奕的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舒畅瞪了他一眼,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即便是白天来玉泉山庄也不会赶他啊!不知为什么她现在对萧奕的冷漠完全不当一回事,总觉得冷漠只是他的保护色,而真正的他应该是重感情的。

“这是替你保管的东西。”舒畅将那些信封放到桌子上,然后缓缓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这次将自己牵扯进去也是逼不得已,不过既然帮了你,我就得索取回报,所以你欠我一个人情。”

萧奕伸出去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即将那些重要的证据放到怀里,抬头盯着舒畅,只见她长发披散,未施粉黛的脸在羊角宫灯的照映下透着一股温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轻轻挑起的眉梢挂着自信,好似笃定他会答应她的要求。

萧奕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身上散发着凛冽的寒意,眼前的女人却依旧是那副表情,眼底毫无一丝怯意。萧奕的心微微动了动,她不怕他,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还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奕儿,你生来便是为大燕朝服务的,你只能生活在黑暗里,不能有感情,不能有牵挂……”

“你不是人,你只是一件工具,冰冷的令我害怕,令我恐惧,再待下去我会疯掉的……”

耳边猛然间响起两个女人的声音,萧奕的心瞬间冰冷,正欲跨出的脚步也收了回来,他只是一件工具:“我会为你做一件事偿人情。”萧奕冷冷的抛下这句话,便从窗户跃出,转瞬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舒畅一時间呆滞,为什么刚才有一瞬间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是寒意而是浓浓的悲伤,这股悲伤瞬间侵袭了她的心脏,她几乎要为他流泪。

这个男人身上究竟背负着什么,才会让他看上去冰冷的连喜怒哀乐都没有。

“啪嗒”风吹起窗户的声音,惊醒了她,舒畅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关好窗子,又回到了床上。

“他身上有什么秘密不关你的事,睡觉!”舒畅拍了拍自己的脸,喃喃的告诫自己。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萧奕的身影,翻来覆去直到四更天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这一觉舒畅睡的很不安稳,梦里总有那个黑色的身影不断闪过,等到醒过来的時候,外头的天亮的刺人眼球,一夜飞雪,地上瓦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积雪。

舒畅看着镜子里泛着青影的自己,不由得在心底狠狠地咒骂了一顿萧奕,洗漱过后,舒畅便去粹羽居陪舒余昕一道用膳。还未进门便听到福伯的声音:“少爷,表少爷一夜未归,您看是不是需要派人去找找啊?”

“不用了,他这么大的人了,这点分寸应该有的。”舒余昕淡淡的说道。

088 还讲条件?(4000字)

“哥哥,今天感觉怎么样了?”舒畅笑着走进去。言锕瘧尕燁瞱

舒余昕见她进来。也露出了笑容,不急不缓的说道:“这都几天了,早就好的差不多了,我怕我再病下去,我妹妹就要变成唠叨婆了。”

舒畅皱了皱鼻子,嗔道:“你再嫌弃我,这该喝的药还是得喝。” 表我是恶心偶

福伯在一边,笑着看兄妹俩打机锋,大少爷和三小姐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有三小姐盯着大少爷,他的心里也能松一口气了。福伯知道少爷的病对他就是一种折磨,小的時候,别的孩子能匹马习武,而少爷只能呆在屋子里,每一次寒症发作,那种冷入骨髓的痛都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而少爷却足足忍了二十一年,如果不是这一身病骨的拖累,以少爷的惊世才华,定能将舒家二房推上高峰。福伯每每想到这,都忍不住唏嘘长叹。

兄妹俩用完早膳后,又说了回话,舒畅这才带着福伯去前头正厅安排过年的事宜,等到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已经是一个時辰之后的事了。

舒畅才得空呷了一口茶,就听到门房的婆子来报说是陈家老太太带着陈小姐在外头求见。舒畅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她现在没空去关心陈家过地有多凄惨,更不愿意再同陈家的人打交道。

“让她们回吧,我没空见她们。”

婆子应声去了,过了一刻钟之后又回来禀报:“三小姐,奴才告诉她们您不得空,可是那陈老太太说您不得空,她就等到您有空,这不几个人坐在门房不肯走了。”

白嬷嬷闻言脸色也黑了下来,这陈老太太都到这地步了,还如此霸道。想了想就对舒畅说道:“小姐即不愿见她们,就让嬷嬷去打发她们走吧。”

舒畅轻轻吹了吹茶碗里升起的水汽:“不用了,今天打发了明天还会来,与其这样,还不如一次绝了她们的念想。”

白嬷嬷点了点头,扬声对婆子吩咐道:“将她们带进来吧!”

须臾,就有丫鬟领着陈老太太走了进来,老太太穿着一身青色对襟棉袄,黑色的抹额,只神色稍稍有些憔悴。身后的陈清芳一身素色衣衫,神情依旧带着淡淡的高傲,而这第三个人竟是周姨娘,周姨娘的眼眶红通通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小碎花半旧袄子,下身也是素色的裙子,倒衬得她颇有几分弱柳扶风的感觉,当然更显眼的是那微微凸起的小腹。

此次跟来的丫鬟竟是蓝星和紫韵,舒畅的眼神眯了眯,这是要干什么?打同情牌,还是想着让她感念丫鬟的旧情?

舒畅并没有站起来,轻笑着对陈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请坐吧!”

红玉领着陈老太太和陈清芳在下首的位子坐下,让周姨娘坐的時候,她却推辞了,蓝星和紫韵双双走到舒畅跟前,对她跪下磕了个头,道了声小姐安好。

舒畅的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当初放这两个丫头出去嫁人的時候,她是还了她们卖身契的,认真算起来她们也算不得是陈家的下人,只是二人的丈夫,公婆都是陈家的人,想来她们也过得不容易,舒畅暗叹了一口气,对绿乔说道:“扶她们俩人起来吧!”

“两位姐姐好不容易来一趟,快跟我去喝杯茶吧!”绿乔上前扶起她们,和蓝星、紫韵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她是真的不想她们两个留在这儿。言锕瘧尕燁瞱

紫韵对绿乔笑了笑道:“绿乔妹妹的好意心领了,改天一定去叨唠妹妹。”蓝星在一旁低着头没有说话。

绿乔见二人退到陈老太太身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舒畅见陈老太太不说话,便也只顾着喝茶,甚至连眼神都没送出去一个。

一阵沉默过后,到底陈老太太沉不住气,咳嗽了一声说道:“舒小姐,陈家已经如你所愿再无起复的可能了,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清理?”革了官职还可以再起复,可是陈清理连探花郎的功名都被革了,这辈子再无入仕希望,而今的陈家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舒畅转了转手中的茶碗盖,似笑非笑的看了陈老太太一眼,然后才说道:“老太太这话说的可奇了,白嬷嬷,我怎么依稀记得陈清理被罢官是因为睡了人家寡妇,而夺了功名是因为草菅人命,霸占他人财产,这同我抬不抬手有什么关系?”

白嬷嬷神色俨然的说道:“小姐说的没错,陈公子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恐怕陈老太太年纪大了想岔了,所以才会说这没头没尾的话。”

陈老太太见她们主仆二人一脸无辜的样子,心里腾腾的升起了火,压抑了好一会,才将这口气憋了回去。

不过她能忍,她身边的陈清芳却是忍不住了,对着舒畅威胁道:“别把事情做的太绝了,等到陈家辉煌的時候,你会后悔的。”

舒畅不由得笑出了声,这陈家的遗传还真有趣,竟出凤凰男、凤凰女的,止了笑,才抬眼望着陈清芳说道:“嗯,我等着你们陈家辉煌的那一天。”

陈老太太瞪了女儿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端正了脸色对舒畅说道:“舒小姐,你也别用那些话敷衍我,如果不是舒家在后面操作,清理也不至于到如今还没从牢里出来,算我老太婆求你了,饶了他这次吧!”

舒畅唇边的笑意渐渐隐去,目光如刀般射向陈老太太,看地她的心莫名一颤。

“这样就受不了吗?他要害我性命的時候,怎么没想过要饶过我,是他宠妾灭妻在先,这两年的日子难道你没看在眼里,我都没想着要报复,他却手段毒辣的要害我性命,这样的白眼狼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

老太太被她说地一噎,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

周玲琳见舒畅不愿意松口,一个箭步冲到她跟前,跪倒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响头,哭着说道:“舒姑娘,我求你了,你就行行好吧,表哥已经受了罚了,他知道错了,请您看在肚子里的孩子份上,就放过他吧!”

这可是实打实的苦肉计,若让别人看见她任由一个孕妇跪着磕头求饶,大概也会认为她是个铁石心肠的恶妇吧!不过这恶妇她是做定了。舒畅的身子微微向前倾,在周玲琳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为了你而放过陈清理,当初给马下药,害我差点丧命,这仇可还记着呢!”

周玲琳的身子一僵,舒畅那吐气如兰的轻声细语说得她整个人都冰彻入骨,她知道今天就算是磕头磕死在这,舒畅也不会动一下眉毛,这个女人压根不会同情她。

舒畅见她瘫坐在地上,不由的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周姨娘是想自己起来呢,还是我叫人扶你起来,就怕我的人手里没个轻重,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周玲琳的脸色瞬间惨白,微颤颤的从地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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