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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谍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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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他知道我生了情愫,我对他说过,这一切都是父亲临终前嘱咐我做的事……我不想让王抱憾,也不想让王牵挂。”

而如今,铭儿香消玉殒,王再也不会知道她心中的爱恋。从舟满胸悲痛,眼眶泛红,他愤恨地看着范雎,全无往日沉着,

“所以你为了异国的高官厚禄,故意嫁祸于一国同胞、逼她自尽?!”

范雎幽幽不语,令人猜不透他的心。

从舟怆然而笑,笑而不止,突然解下佩剑,连剑鞘一并扔向范雎道,

“若你一心只想在异国平步青云,我的头颅,应该比宁妃的命更能帮到你。你是长兄,你若要杀我,我绝无怨言。”

范雎忽然神色冷酷、别开头答道,“我构陷她、只是因为她是赵王的人,除掉她,亦可救我自己,一石二鸟之事,我何乐而不为?”

“我也是赵王的人!你何不除掉我?!”

范雎抬手抚摸那镶着宝石的紫色剑鞘,深邃的双眼盯着从舟说,

“你?你是我的人。”

☆、梅花已谢

楚姜窈发觉、自从虞从舟由咸阳回到邯郸后;总是沉默寡言。她几番询问,他只说没事。姜窈便也不再多说,常常只是默默陪在他身后。

那晚星星不多;虞从舟看着看着,忽然开口喃喃而语,

“你说;如果知道前路千险万阻、必死无疑;最后的时日里该如何待你爱的人?”

“……”楚姜窈神情霎时一愣;僵了片刻;立刻又缓了目光、抬眼望天,忽然扯起笑说,

“那,要看他爱不爱我啦。”

“哦,会有区别?那,如果爱的人不爱你、是该如何?”

楚姜窈眨着眼说,“若他不爱我… 那就藏得离他远远的,不让他看到,那样就算死了他也不会知道。以后他有空的时候,说不定还会想到我一下下。”

“为何要藏起来?”

“死前痛苦的样子很难看吧,死后会烂诶,更难看了。不想让他看到… 他原本就不爱我了,最后的印象还那样儿,呓~~”她咧着嘴发了个抖,“那下辈子估计都不会爱我了。”

虞从舟潸然一笑,又问,“那如果他爱你呢?”

她眼珠溜溜一转,反而得意地跳上石头说,“那当然就要对他‘强取豪夺’啦,想抱他就抱,想啃就啃,想睡就……诶诶,反正天天都要和他在一起,趁着还有时日,把天下有情人想做的事情都一一尝遍。这样将来逊了才少点遗憾。呵呵,反正他心甘情愿、予取予求的嘛!”

从舟叹笑出声,她的话语不无天真,听来让人不悲而暖。他忽然想起,在邯郸见到她的第一次,她也是这般得意地跳上赌台,天真洒脱。数年过去,她忘记过往,却一如那日,依旧明媚快意。

从舟作了个揖微笑道,“女侠,你这般洒脱,真是女中豪杰……在下佩服。”

楚姜窈好不容易逮住次机会能居高临下看他,乐呵呵说,“那你呢,你会怎么做?”

“我……?”虞从舟又陷入沉思,会怎么对窈儿呢?他也不知道,或许…

“…我会想办法让她忘了我吧,希望她再也别想起我。这个世界没有我,她也应该过的很快乐,她只需要记得将来更爱她的人就好。”

他长袖一拂,坐在那石块边,侧头靠在她的腿上,说,

“因为让人痛苦的,不是失去,而是记忆”

……

冬日将尽,冰雪初融时,韩王遣密使至赵国邯郸,欲求与赵国合纵,以韩从赵。

赵王知道,此时若与韩合纵,在秦国看来必为挑衅。因而意欲拒绝,却仍有犹豫,当下召虞从舟进宫商议。

大殿之上,虞从舟略显心思飘忽。赵王说了说韩王的密信,问道,“韩国请求附从赵国,从舟,你以为当行么?”

虞从舟听见王唤自己,方凝了眼神,微微抬头看向赵王。思虑片刻后,容色淡漠道,

“韩王请求从赵?… 韩王犯了大忌、是韩王之过。”

赵王点了点头,舒了口气说,“我也以为不妥,所以我并未诺许。”

“王未诺许?”虞从舟眼神里忽然起了波折,向赵王走近一步道,

“…那就是王的过错了。”

“韩国请从,你说是韩王之过,我不应许,你又说是我之过。究竟这合纵当行不当行?”赵王愈发疑惑,不知从舟今日到底在想什么。

虞从舟静静一笑,栗色的眸子泛起润色光华。他知自己方才魂游神外,未说清楚,便又解释,

“古来小国与大国合纵,有利益则大国享其福,有坏处则小国受其祸。如今韩为小国,却请求从赵,韩王乃是自请其祸。而赵国为大国,王上却拒绝韩王之请,乃是自辞其福。所以从舟才说,韩王错了,王上也错了。”

赵王凝眉细听,思绪一下子清明起来,不觉淡淡哂笑。原来从舟看似心不在焉,思路仍是缜密。

赵王赞同地点了点头,“好,既如此,我就诺许韩王之请。韩王会秘密入赵、与我共商盟约。不如就定在成邱相晤。具体事宜,你多打理些罢”

……

回到虞府,从舟远远看见窈儿立于梅花树旁。她穿着一身青蓝色的男式长衫,发髻上两抹银丝飘带随风翻逸。

枝上梅花,浓艳如血。

枝旁玉人,莹白如雪。

他向她走去,唤了一声“窈儿… ”

他看见姜窈小手冻得通红,掌心里盛着几瓣蔫萎的梅花。她双眼空空洞洞,忽然怔怔说了一句,

“梅花… 要谢了。”

……那么,就快要到春分清明了…

“小傻瓜,梅花谢了,春天就到了,到时候会有更多更美的花,又何须感伤?”从舟怜爱地笑着,世人向来伤秋,不曾想他的窈儿竟会伤春。

她没有答话,侧过脸去,望向别处。

虞从舟又道,“到春分时,晴暖花开,莺飞草长,我们一起去踏青采桑,可好?”

听见‘春分’二字,她心中炙痛难熄。她依旧别着脸,半晌轻轻说了声,

“好… ”

见她的小耳朵被寒风吹得通红,从舟臂弯一揽,将她搂进怀里。这才发现她浑身抖得厉害。他心疼地说,“若冷,怎不多穿一些?”

窈儿忽然也张开右臂,紧紧地搂住他,仿佛要在他身上汲取所有温暖。在那一刻、从舟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真的很重要,他染着绯色地笑着,颔首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

忽然听见她问,“邯郸的春天,很美的,是吗?”

“对。等你看到了,说不定就记起来了。”

“嗯… ”她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从舟抚摸着她润滑的发丝,又说,“到了清明,我陪你去给你爹娘、姐姐扫墓吧。过去几年,清明时你总不在邯郸… 虽然你不记得了,但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

她沉默不语,将整个脸抵在他胸口,牙齿紧紧地咬在他的衣襟上。他的衣衫渐被润湿

……

是夜,从舟将案上卷折阅完大半、便和衣卧在榻上浅寐。

檀木在铜盆中暖暖地烘烧着、发出噼啪的细微声响,像是春风拂动枝桠的声音。

半暖如雾熏,一梦到舒春。从舟不知不觉已沉入短眠。

梦里景致很美,是春天的模样。窈儿在他面前踏歌而舞,吹起点点橘色的蝴蝶、飘在她身边与她共舞。从舟浅浅弯起唇角,心中溢满憧憬。

即使在梦中,他仍旧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目光靠近他、注视着他,因为他的梦境里忽地耀起了暖阳。他潜意识中、便觉得那是窈儿。

他越加舒展了寐姿,双唇微启,带出一张最迷人魅惑的睡颜。

那人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似乎眷恋他的每一寸身姿。他很想伸出手搂住她,又怕惊乱了她的心思。

他很享受地侧了侧头,在姜窈的目光中寐意虚幻,任她凝看。

忽然一滴液珠淌落在他脸颊,他的梦境瞬时阴沉、似乎风雨欲来。他惊得全然醒了,一把抓住眼前人,果然是姜窈,他怔怔问了声,

“你哭了?”

“呃。。。 ”姜窈未料他是假寐,果然身上颤了颤。

远处案上的烛光太弱,他看不清她的脸。她起身去点起榻边的一支红烛,再转回来时,脸上甜美地笑着、全无一丝泪痕。

虞从舟半跪在榻上,将她搂紧,担心地打量着她。好在她一反日间的清冷疏颜,笑得妩媚任真。

她似乎被瞧得有些羞赧,红润了脸、低头道,“没哭,是、是淌了口水。。。 ”

虞从舟愣愣眨了眨眼,又听她笑着解释了一句,“就像狐狸看到肉,看久了就会淌口水。。。”

从舟哭笑不得,蹭了蹭她的嘴角,把脸颊凑在她唇边说,“那,你咬一口好了,莫谗坏了。”

姜窈珍惜地亲吻上他的左脸,婉转缠绵、不愿离唇,倒吻得从舟脸颊发烫、体热难忍。

“从舟哥哥,你的左脸真好看。”吻罢,姜窈笑意盎然,在他怀里总结了一句。

虞从舟得意魅笑,听她一句赞、如飘万里山。

但忽然又一压眉问道,

“难道我右脸不好看吗?”

“喔,你右脸没有酒窝,所以没有我好看!”姜窈咯咯咯地娇笑。

从舟没料到小妖精居然跟他比美,真是近墨者黑、臭美之态赶上他自己了。

他情|欲四起、一转身将她反压在身下,不停地揉吻她右颊的酒窝,吻得她又痒又酸。她一边扭着身子大笑、一边连声求饶,“放了我。。。呵呵。。 放了我!”

“不放!我偏爱吻你,若把你右脸的酒窝吻平了,我就配得上你了!”

他邪邪地笑着。姜窈作势还想抽身逃跑,从舟看着她痴嗔慌张的小模样、心中更乐了。

小妖精半夜三更自己送进房来,还想逃?当他‘邯郸虞君’是寡欲清君?

他一把捞过她、贴在胸前,左手一撩、拨开金帐勾,一帘青纱帐悠悠扬扬飘落、笼在他们周围。

房中絪缊,恰合春情。他引着她渐渐入戏,在她最舒适时执着地令爱意深浓。

与快乐人做快乐事,他极珍惜自己融在她身体中的感觉。

他以最纯粹的激情、燃起榻上的百合花香,花木交|合、以百姿嫁接,花露如沸液急蒸,烫意在二人周身一波一波的升腾。

在这冬末的夜里,有人急切地向往春天,有人绝望地惧怕春临。

他曾经承诺过自己,要将每一次和窈儿的欢悦都当作初夜般珍惜。但没有人告诉他,这已是最后的缠绵

☆、失约莫梨

再过几日;韩王就要秘密入赵议盟,虞从舟与杜宾、沈闻等众将在半醒楼商议成邱一带的安全排布。

分派暂定,从舟推门走出楼来;忽觉习习和风拂面,将春寒薄峭掀开一角。

虞从舟心中暖暖一笑,虽然尚未春花烂漫;但他脑海中已经满满都是带上窈儿踏青访春的画面。

是了;等赵韩合纵之事定下;他便带她包一条船坊;畅游水上。衔柳为环,结花为髻,他的窈儿,一定像花仙般美丽。

他正得意地想着,一瞥眼,窈儿正正站在他面前、疑惑地问道,“从舟哥哥,你自顾自在傻笑什么?”

“唔… 没什么没什么。”他尴尬地摆了摆手。

再仔细一看,她身上背着个小包袱,从舟不由紧张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淮哥哥和我有约,梨花开时在安汾的莫梨亭见一面。我好久没见到他了,正要去赴约。”

她说的坦白,虞从舟心中各种酸溜,却没理由说个不字。他牵住她的手,呐呐说了声,“那你… ”

“我很快就回来,就几天。”窈儿好像猜的到他的心思。

她说会很快回来,从舟心里松了口气。她心里还是把这里当作她的家的吧。

“春分之前一定要回来。你答应过我要一起去踏青采桑。”

“嗯,一定回来。”

但从舟忽然又皱紧眉头说,“你不能一个人去。安汾靠近秦国,万一又有秦人追杀你、怎生是好?!”

窈儿恬婉一笑,“放心,秦人不会再追杀我了。”

“你怎知?”从舟的眉拧得更紧了。

窈儿眨了眨眼,调皮地说,“没什么… 我的直觉。”

从舟见她故意卖关子,郁闷了一下。转念又想,或许是哥哥已经打点好秦国那边,所以不再有人会追杀于她?他只好说,

“就算是这样… 放你一个人在外面,我还是放心不了。你上回自己走着路还跌到山洞里去了… 这次我有军务在身不能陪你,就让晁也陪你同去罢。”

窈儿爽快地答应了。过了中午,便同晁也一起辞行离去。虞从舟心中顿时空荡荡的

……

安汾临水,有亭如画。

亭外十株梨花树,密密丛丛,枝上已结出嫩白的花骨,再得几日春风度暖,应会有一片纯白烂漫。

小令箭在那亭中守了三日,却仍不见范雎赴约。心中棘麻,愈发有些不安。

第四日傍晚,远处的山丘小径上有一个人影缓缓走来。小令箭清澈一笑,提裙就要向他奔去,但再仔细一辨,那身影虽远,却分明并不是淮。

小令箭心中陡凉,立于亭中怔怔发呆。那人走近,原来是郑安平。

“郑大哥…”她木木地行了一礼。

“小令箭… 公子一切都好,你不必担心。”

“那为什么,他不来见我?”窈儿淡墨的瞳中闪着一丝失落。

“公子近日政务缠身,实在抽不得空。所以叫我过来跟你说声抱歉… 你先回去吧,公子得了空,自会来看你。”

得了空… 她身上微微发抖,紧紧抿着唇,喉间忽然略觉酸哽。这个春天为什么这么冷,比冬日还要冷。

窈儿眼中惘然,心中怅然。

瞬间落寞,却不知能说什么。虽然几月之前见过淮哥哥,但此时、她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想再见他一面。

她垂下眼眸,怪自己为何生了贪念。淮哥哥如今已是秦国相邦,一定有很多事务等他处理。梨花之约、本就是为了互报平安,既然他平安……她又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也罢,见不到或许是天意。不然见过一面,又会奢望再得一见,但此生恩情亲情感情,再如何都欠下了,难有了断。倒不如见不到,干干净净。

她向西面跪下,淮哥哥此时应在西面千里之外的咸阳城中,她对着那个方向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

夕阳耀眼的霞光晃进她眼里,刺得她流下温暖又带血色的泪。

她起身将两条绣得仔细的腰带交给郑安平,一条茶色的绣着暗纹的银丝梨花,一条橙色的隐约绣着一只小鸟飞于云端。

“几月前遇见淮哥哥时,我看到他的腰间佩带有些磨破了,所以缝了两条给淮哥哥替换。”

郑安平点点头,默然接下,眼睛发酸,不敢多看她。公子和小令箭都是心苦的人,又偏偏死都不肯让对方担心,他夹在中间,洞悉一切,却什么也说不得,眼睁睁看着他们、互相为对方将自己的性命放到比尘埃更低微的地方。

楚姜窈再无言语,转身离去,背影寥寥,逆风飘摇

……

咸阳,秦王宫。

秦王捏着一卷奏折,又看了一遍,忽然怒意上涌,猛地将这卷竹简甩落在地。一旁宦侍惊得屏息宁气,伏地垂首。

这卷奏折是相邦范雎所上。这几日来,秦王愈发看不透范雎。上个月初,他才刚刚上了一本密奏,一步一步阐明如何固杆削枝、如何铲除公子市与魏冉在朝中的势力、以求三年之内还政于王。而如今,密报传来,魏冉夺下了几处齐国城池,居然掩盖消息未曾上报,分明欲纳为自己封地。公子市则更甚,堂而皇之地上了道奏,请秦王赐息岚等四座城池为他的封地。这二人狼狈为奸,全然未将他的王权放在眼里,只欲夺之而后快。秦王本以为范雎会有良策应对,却不料他在此时却一反常态,上奏说、公子市和魏冉各有军功,王上理当封城赏地。

“传范雎来见寡人!”秦王怒吼一声。他早体会过‘知人知面不知心’,此时倒正要刨开皮来看看,范雎心里到底是狼是人。

宦侍爬过来颤着声音答道,“相邦他已经称病多日,连早朝都不曾上… ”

秦王眯着眼,掠闪过一道震怒,“装病欺君!”

难道当初他对他所说的一切忠意之言全是为了骗他信任?如今他已得相邦大印,也要转身为敌了?这一世为王,竟真的没有一人不是敌人?

原以为范雎来到身边,可破这咒魇,却仍是自己一厢的执念?

秦王豁然起身,冷笑一声道,“来人,与寡人更衣!一并叫上闻太医。寡人现在就要去看一看,他这一病,是死是活!”

几顶黑色的舆轿行入城东范府,并未引起多少路人关注。而范府中人听了通传、却个个慌慌张张,府门一闭,众人齐齐跪地叩礼。

秦王下了舆轿,瞥了一眼地上众人,并不示意起身,反而冷冷地对身后的闻太医说,“若范雎并无大恙,就是称病欺君,寡人必以欺君之罪斩他!”

这话一半说给闻太医听,一半说与范府众人听,要教他们不敢有半点欺瞒。地上众人听了果然更是战战兢兢。

秦王一路向内院中范雎卧室行去,步伐炀炀,玄色衣氅曳地摆荡,如乌云翻滚,山雨欲来。

行至范雎房前,秦王目光一扫,见门外放着几碗药盏,盏中浓药却皆未饮过,疑心更甚道,“这些为何放在门外?”

“大人的病…痛得厉害,这几日都不准我们进房伺药。”一个小丫头跪着回答。

秦王哼笑一声,范雎,你究竟所为何来,又究竟在装什么诡秘?他一抬手,猛地推开门,三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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