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沉鸾孽-第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沛潇只得维持着他招牌似的恣意笑容,重复了臣暄的那句话:“惟愿两国修好,世代交谊。”言罢仰首将美酒一饮而尽。

臣暄搁下酒杯,不再劝饮,只淡淡笑道:“如今北宣时值国丧,序央宫中禁开歌舞。今日一众贺使不远万里而来,朕也仅是指了寥寥几人彩衣娱客,还望诚郡王莫要见笑才是。”

“圣上之孝,乃北宣表率,小王亦是动容。”聂沛潇回道。

日期:2013…12…10 15:15

“如此甚好。”臣暄本就只是客套地询问,对方亦是客套的回答。这样无关大雅之事,谁都不会放在心上。臣暄便吩咐下去开演歌舞,自己也暂时放下了与聂沛潇之间若有似无的对峙。

每到一曲舞罢,聂沛潇便会赞扬几句,有时也会夹杂着几句看似不经意的问话,问的都是无关痛痒的问题。臣暄耐着性子一一答了,又辅以一些北宣的风土人情,气氛倒也看似越发和睦起来。

如此时辰倒是过得极快,这一场接风的国宴,虽不能说宾主尽欢,却也算是相安无事。只是宴至尾声之时,聂沛潇忽然笑道:“今日承蒙圣上亲自款待,小王不胜荣幸。这一次从南熙前来,除却吾皇置备的贺礼之外,小王私下也想略表一番心意,不知圣上可能看在眼中?”

这一次南熙虽说只派了一名郡王前来,不及三年前原歧大寿时来贺的慕王聂沛涵身份尊贵,但是聂沛潇此来北宣,却带了比之三倍的贺礼,算是借此机会为两国建交铺下一条路子。臣暄曾在三年前见过聂沛涵送给原歧的寿礼,这一次也看到了南熙递来的礼单,他是很满意的。只是他未曾想到,在这许多厚礼之外,聂沛潇竟然还私下备了其他东西。

臣暄不知对方卖的是什麽关子,只得笑道:“诚郡王言重了,要郡王私下破费,朕情何以堪。”

聂沛潇笑得越发恣意:“也不破费什麽,不过费些心思罢了。只要圣上看着喜欢便好。”言罢抬手做了个手势,殿外便鱼贯而入五名女子,各个身着一袭素白衣衫,皆朝着丹墀上的帝王盈盈一拜。

臣暄性喜白色,显然聂沛潇是摸清了他的喜好,才安排这些女子穿了白衫白裙。那衣衫看似颜色一致,款式却不尽相同,细微处更见精巧心思。臣暄淡然无波地看向殿上的五名女子,若是他没有看错,这些女子所穿的衣衫应是上好的雪岭绸缎,价值千金一匹。

可见聂沛潇果然是花费了心思,不惜下了血本。

臣暄在心底冷嘲,面上却是挑眉笑问:“这是诚郡王的私人馈赠吗?”

聂沛潇一派风流地回道:“相传圣上是个中高手,想必很能体会小王的心意。”

日期:2013…12…10 15:16

臣暄闻言高声大笑起来,颔首道:“诚郡王一番美意,朕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知道聂沛潇在南熙是个什麽风流名声,比他从前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与聂沛潇不同的是,他已然寻到了那个能使自己一心一意的人,很显然聂沛潇还没有。

也许这位年轻风流的王爷很快便能寻到值得倾心以待的女子,又或许他这辈子也寻不到。

臣暄从前旁观那些痴男怨女,只觉得深陷情网的男人既窝囊又好笑,直至自己深陷其中,方能体会得到几分滋味。也不知如今在聂沛潇眼中,自己与鸾夙到底是戏假情深呢?还是戏假情也假?他又是否会嘲笑自己?一如自己从前嘲笑他人那般?

然而两人你来我往又说了几句话,臣暄已然明白了聂沛潇的真实意图。

但见一袭紫袍的风流王爷坏笑着绕过案几,走至殿中指着那五名女子,笑问道:“不知在圣上眼中,我这南地胭脂可比得过北国美人?

这是在问美人?还是在问能养育出美人的土地?臣暄敷衍地看了五人一眼,笑着回话:“各有千秋。”

“若是非要一论高下呢?”聂沛潇不依不饶。

“若是非要一论高下……朕生在边关,长在北地,自然还是喜欢北地女子的大方飞扬。”臣暄面上笑得微妙,不动声色地回道:“朕是沙场出身,不懂怜香惜玉,这南国美人温柔娇婉,只怕朕消受不起,反而唐突了她们。”

聂沛潇闻言并无气恼,仍旧噙着笑意问道:“圣上没有试过,又怎知南国美人不合心意?”

聂沛潇顿了一顿,话语中带着似是而非的深意:“小王赠与圣上的这几位美人,皆是大方与温婉兼有的气韵,能歌善舞丶精通音律,比之某些北地闺秀,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闻此言,臣暄心中恍然大悟。这是为了聂沛涵抢走鸾夙的事,变相地赔罪来了。

只是依着臣暄对聂沛涵的了解,先兵後礼,这并非是他堂堂南熙慕王的作风。臣暄再联想起聂沛潇与聂沛涵的关系,便猜测这是聂沛潇自己的主张。

日期:2013…12…10 15:17

想到此处,臣暄不禁仔细打量起大殿上的五名白衣美人,虽说离得远了些,但他目力极佳,便也看得真切。

果不其然,这无名女子皆是神情寡淡丶不食人间烟火的那一类,眼风略微一扫,倒是与鸾夙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这是真的相似还是装出来的相似,恐怕一时三刻见不得分晓。

在臣暄心中,任何有关鸾夙的事皆是私密的,并非能在大殿之上所公然置喙。於是他便笑着对聂沛潇提出了邀请:“月色甚好,清风徐来。朕有心一尽地主之谊,不知诚郡王可愿与朕夜游序央宫?”

聂沛潇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臣暄单独相邀的意图,便回道:“小王正有此意。”而後他又对一众南熙使者命道:“你们先回驿馆吧。”

他又指了指殿上的五名女子:“圣上这是笑纳了?”

臣暄不得不受下这份“厚礼”。且不说他曾经是花名在外的风流世子,即便如今已变成专情专一的帝王,他也不能让聂沛潇看出来。否则只怕南熙会以为鸾夙奇货可居,无端将一个单纯的情场相争事件,演变成南北的政治事端。

“诚郡王千里迢迢为朕送来五朵解语花,朕若不领情,岂不显得不解风情?”臣暄亦笑得风流入骨,带着几分食髓知味的暧昧,会心而又默契地看向聂沛潇。

聂沛潇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彷佛是终於找到了知己一般,暗暗从袖中伸出左手拇指,冲着丹墀之上做出个赞扬的手势。

臣暄顺势起身走下丹墀,伸手对聂沛潇相请,两人便无言地从大殿行出,漫无目的地在序央宫中随意走着……

(17点还有一更)

日期:2013…12…10 16:33

第110章:帝王情冢(四)

凉风夏月,扫去了白昼里的酷热难耐。臣暄与聂沛潇信步在序央宫内走着,一众宫人远远跟在身後不敢靠近。

两人都是世所公认的风流人物,不仅对女子,对事对情皆是如此。今日这一南一北两位贵胄,一人金袍一人紫袍,紫金贵气相得益彰,看在旁人眼中便似入了画。

何为风流?无需言语自有气度。单看这两人,可见一斑。

默默走了一阵子,到底还是臣暄先开口,明知故问地起了话头:“送来这五名佳人,是诚郡王的意思吗?”

聂沛潇无声地笑了笑:“凡事都瞒不过圣上。”

臣暄只淡淡笑着,再问:“慕王可知道?”

“不知道。”聂沛潇答得爽快:“是小王自己的主意。”

“诚郡王倒是与慕王手足情深。”臣暄想起殿中那五名女子的眉眼气质皆与鸾夙有些相似,便佯作云淡风轻地问道:诚郡王见过她了?”

“见着了,在鸾夙姑娘受伤昏迷的时候。周会波的易容之法偏於阴毒,还是小王逾越动手洗掉了她的假面。”聂沛潇敛去玩笑神色。

臣暄倏尔停下脚步,并未计较聂沛潇的“逾越动手”,侧首反问:“受伤昏迷?”

聂沛潇本就没有打算隐瞒,便如实相告:“救下鸾夙姑娘之时,她右肘脱臼,右肩骨裂,还喝了哑药。”他只说到此处为止,并没有将鸾夙怀有身孕的事情说出来。

然而只是这样一带而过的几句话,聂沛潇已然察觉到了臣暄的变化。纵然眼前的帝王极力克制,但那凛冽杀气还是显露了出来。他听到臣暄问他:“周会波人呢?”

“小王亲自斩了。”

听闻此言,臣暄忽然不敢开口继续问下去。他要再问些什麽?她伤势恢复得好不好?在南熙住得惯不惯?与聂沛涵相处如何?两人可曾旧情复燃?

只怕这一问,得到的回答会令自己长久以来的执着变成徒劳。

可聂沛潇到底没有打算放过臣暄,他不问,他已然主动答道:“鸾夙姑娘如今很好。”

“很好”两个字,已包含了许多臣暄想要知道的事情。他埋首在月色下自嘲地笑了笑:“如此便好。”

她到底还是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全然接受了聂沛涵。只是这个结果,是臣暄自己造成的,他便也无话可说。若不是他决定带着鸾夙去南熙,若不是他破天荒地与鸾夙置气,只怕她也没有那麽快地确定心意。

明明在祈城的时候已经放弃了,明明已经猜到自己会失去她,臣暄不知道自己如今还在执着什麽,又在坚持什麽。

美人他还是会赏,便如同赏花赏月一般,只是再也没了从前想要怜惜或是占有的欲望。唯独那一个身影,总是令他魂牵梦萦。

此时恰有一阵清风拂来,带着太液池里的水汽。臣暄猛然从惆怅中惊醒,对着聂沛潇违心地道:“她能有个好归宿,朕也放心了。”

日期:2013…12…10 16:33

聂沛潇有些诧异,方缠他明明感受到了这年轻帝王的短暂失意,甚至可以说是痛楚。然而那样的感觉只出现了一瞬,便立时消失无踪。是他的错觉吗?还是臣暄隐藏得太好?聂沛潇忽然想试探一下北宣晟瑞帝的底线:“怎麽?鸾夙姑娘难道不是圣上的心头所爱?”

臣暄好似是听到了什麽可笑之事,挑起眉峰望向聂沛潇:“是有几分怜惜,鸾夙毕竟曾在黎都帮过朕。”他刻意浮起三分轻慢,认真地道:“她是个不错的女人,但也只是个女人而已。”

没有人知晓,臣暄在说出这番话时,心中究竟是何滋味。即便再看重鸾夙,他也只能装作不那麽在乎。他已然输了心爱的女人,不能再输了北宣的面子。

臣暄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样说是为了鸾夙好。便让她好生跟着聂沛涵吧,总好过有人利用他们三人之间的这份牵扯,陷鸾夙於算计之中。

聂沛潇仔细打量臣暄的神色,又想起了七哥与鸾夙的爱恨情仇。那个女子固执地想要回北宣来,甚至舍弃七哥的深情於不顾,难道就是为了眼前这人吗?

聂沛潇还是不相信臣暄的伪装,再问道:“圣上当真一丝都不在乎?”

臣暄几乎要将一个“不”字脱口而出,然转念想了想,只要是个男人,任谁都不可能坐视自己的女人被抢而满不在乎。即便不是深爱与暴怒,到底也会有些不悦才对。如此一想,他便也幽幽叹道:“怎会不在乎?毕竟是曾属於自己的东西,旁人不问而取,必定惹朕不悦。”

东西?聂沛潇不禁蹙了蹙眉。这当真是世人传说中爱花惜花的臣暄吗?他竟将这段三者间的纠葛看成是“不问而取的东西”?那七哥的深情算什麽?鸾夙的抗拒又算什麽?他们远在南熙上演着刻骨情仇,到了臣暄这里只换来如此一句评价?

“圣上果然风流呵!”聂沛潇也不知是替鸾夙所不值,还是为他七哥所开心,缓缓舒展了眉峰,淡淡讽刺道:“但愿小王带来的五朵解语花,能为圣上排解烦忧。”

“这是自然。”臣暄岂会听不出聂沛潇的话中之意?说着已是假作暧昧地笑了起来。这个诚郡王,到底还是比聂沛涵差了点,旁的不说,单就此刻他所流露出的讽刺,便没有当初的聂沛涵能沉得住气。

此刻聂沛潇也没了再与臣暄周旋的兴致,北宣晟瑞帝,要麽是城府太深演技太好,要麽便是当真不在乎。无论是前者还是後者,他觉得都没有必要再试探下去了,试也试不出什麽来。

聂沛潇抬首望向夜空。今日是五月十六,一轮圆月盈满得恰到好处,他忽然很想念七哥聂沛涵,然更多的还是心疼。聂沛潇适时对着月色打了个哈欠,笑道:“唔……圣上的酒还是有些醉人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臣暄隐晦地笑道。

聂沛潇乾笑一声,又打了个哈欠:“不成了,再站下去便当真要失态了。圣上且容小王告辞吧。”

臣暄连敷衍的挽留都懒怠,便顺势笑道:“朕命靖侯送诚郡王回驿馆。”

*****

日期:2013…12…10 16:37

聂沛潇走後,臣暄并没有直接回寝宫,而是立在太液池旁兀自出神。他需要这夏季凉风吹醒他的清明神思,吹灭他的执着与幻想。

太液池上的碧波在月光映照下泛着皎洁银光,池畔的年轻帝王一袭绣金龙袍,呈现出无比神圣的景象。臣暄不知自己究竟站了多久,直至自信能控制住那绵长镌心的思念,才缓缓往寝宫而去。

“南熙送来的五名女子,眼下安置在何处?”臣暄边走边问。

一名内侍上前答话:“皆安置在琳琅宫,等候圣上吩咐。”

臣暄“嗯”了一声,想起五名女子的气韵,忽然想去一观。他知道自己并不是想看她们,不过是想透过她们去看他思念的那个人。

内侍连忙领命,掌灯引着臣暄去了琳琅宫。

琳琅宫,顾名思义,从前乃是秀女集训之地。自中天帝臣往登基以来,这一年里并未进行过选秀之事,是以琳琅宫便一直空置着。如今忽然来了几名南国美人,最为合适的栖身之处自然非琳琅宫莫属。

大约是有内侍先行跑去知会了,臣暄信步抵达琳琅宫之时,一眼便瞧见一宫掌事嬷嬷和内监已跪在地上相迎,身後跟着几名娉娉婷婷的白衣女子,各个皆行了大礼。那价值千金的雪岭绸缎在一片黯淡光晕之中显出别样的风情,衬得琳琅宫前一片皎银。

“起来吧。”臣暄淡淡说道,目光便落在了那一片白衣之上:“怎得只有四人?”

掌事嬷嬷有些瑟瑟:“还有位姑娘……说是初到琳琅宫,四处转转,方才老奴差人去寻,尚且没有消息。”

四处转转?倒也无可厚非。臣暄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掌事嬷嬷到底经验充足,见帝王深夜来此,已揣测出了几分意思,忙对身後的四名美人命道:“你们四人抬起头来。”

此话甫毕,四名白衣美人已逐一抬首。有娇羞者,有泰然者,有寡淡者,亦有妩媚者。臣暄将四人略微一扫,心底不禁生出失望之意。

这些女子,美则美矣,却没有灵魂。而且,与鸾夙并不是太过相像,最肖似的那一个,也不过只有鸾夙的四分神韵。

臣暄叹了口气,对内侍命道:“回寝宫吧。”言罢便转了身,打算折回来时之路。

然而只是这转身的刹那,琳琅宫正殿之中,却忽然跑出一道白影,轻飘飘跪在地上,清喉犹如黄莺出谷:“民女接驾来迟,万望圣上恕罪。”

一阵熟悉的芳香忽而飘来,臣暄刚转了一半的身子便就此转了回来,下意识地看向来迟的美人。但见她素衣如雪,身段纤柔,一头青丝湿漉漉地滴着水珠,好似刚从浴中而出。

也许是鼻尖环绕的芳香太过熟悉,臣暄鬼使神差地开了口:“抬起头来。”

日期:2013…12…10 16:39

美人闻言缓缓抬眸,毫无惧色地看向臣暄。她双眸如水,平淡无波,眉宇间的一点孤傲与清淡似曾相识。臣暄仔细打量须臾,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

眼前这张娇颜,与鸾夙只有五分相似,然而那气质却足足像了八分,再加上周围若有似无的芳草香气,臣暄只觉得身处於幻境之中。

“夙夙……”他呢喃唤了一声。

那美人闻言微微怔了一瞬,随即笑道:“圣上唤错了,民女『林珊』。”

这一个大方的笑容,还有面对帝王时毫不矫揉造作的回话,都像极了臣暄朝思暮想的那个人。鼻尖萦绕的香气彷佛又重了一些,令他迫切地想要寻找出那芳香的来源。

臣暄不自禁地朝那名唤“林珊”的白衣美人靠近几步,俯下身去深深一嗅。这个香味如此熟悉,经月之後再重新闻到,竟令臣暄止不住地心颤。

“你所配的是什麽香囊?”他听到自己问出了口。

白衣美人仍跪在地上,只用一双秋水剪瞳望向臣暄:“民女并未佩戴香囊,不过是……”她只羞赧一瞬,还是答了话:“不过是民女喜用兰芝草。”

原来是兰芝草的香气。臣暄再次嗅了一嗅,发现这香味令他上了瘾,正如他曾对这香味的主人上瘾一般。臣暄看着白衣美人那一头湿漉漉的青丝,只觉发梢的一滴水珠忽然漾在了他心湖之中,无端泛起一丝涟漪。

“你唤作『林珊』?”臣暄毫无意识地反问。

“民女姗姗来迟,实在是因为……还请圣上恕罪。”林珊没有说出自己迟来的原因,但那湿润的青丝已是无言的表明。

臣暄只觉被这兰芝草的香气拴住了脚步,眯起双眼看着林珊,脱口而道:“果然是『珊珊来迟』,这名字不错。”

日期:2013…12…10 16:40

原来自己还会对别的女人开这种风流的玩笑,这才应当是自己的本来面目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