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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该死。”
“小的该死。”
两人默契的跪了下去,低头认错。
祁墨声音虽然温和,但是说出的话却十分严厉,“如今夫人嫁过来了,一切都不可那么没规矩,田七,以后见到夫人就如同见到我,夫人就等同于我,明白吗?”
“是。”田七忙道,终于明白夫人在公子心中的地位。
说完,祁墨又对白英道:“你也伺候你家小姐很久了,以后继续专心伺候着,我不在的时候,你家夫人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我,不能让她憋着瞒着,听到没?”
“是……”白英回道,声音带着湿意。
“好了,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你们一个是我的小厮,一个是夫人的贴身丫鬟,身份本就不同,以后可要做好榜样,万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闻言,木青悠无语,家里根本没有人,谁还能欺负她?
白英田七连忙称是。
“正好我也休息几天,回头把人都叫来,认认人,这件事田七你去办。”祁墨说道。
“是,公子,小的一定通知到。”田七恭敬的回答。
祁墨蹙了蹙眉头,“不是通知,谁不来,以后就再别来了。”
田七惊讶的啊了一声,“公子?”
木青悠听了,知道他是要来个下马威,便只是在旁边观看,并未做声。
“这样,你别告诉他们,回头记下来,谁找借口不来,你都一一告诉我,回头都给我打发掉,我祁府可留不起这样的人。”祁墨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田七垮下脸来,道:“公子,连宫里的人也这样打发掉?”
祁墨嗯了一声,一点儿都不在意,“一视同仁。”
“是……”田七应下,大眼睛转了转。
祁墨似乎想到他在想什么,不由提前警告他,“不要心软,你若是做不了,就让棺材板做。”
“不用,小的可以的。”田七忙道。
祁墨嗯了一声,挥挥手,“既然如此,你们就下去吧,准备些热水,晚上伺候夫人梳洗。”
白英忙应下。
一旁的木青悠的脸忍不住抽了抽,早上她生怕要当着祁墨的面洗澡,结果愣是没有敢洗澡。
好在,昨日晚上他似乎帮她擦了擦身子,身上并不算黏腻,只是待了一整日,必定不舒服,尤其是,浑身都是他的味道,尤其是现在,一走动……
“你今日你早些休息,明儿去宫里,和我一起谢恩。”祁墨攥着她的手,低声说道。
“好。”木青悠低声回道,看着祁墨的侧脸,有些出神。
****************
╮(╯▽╰)╭不到最后,坚决撸不出来,这是怎么了
169 管事【一】
事实上,祁墨跟木青悠两人还是一直没有分开,一起吃的午饭。
午饭准备的很丰富,荤素搭配很好,旁边只有几个小丫鬟伺候着,也不说话,屋里很安静。
桌子并不是很大,两人对面而坐。
结果祁墨把布菜的打发了出去,就余下两人的时候,木青悠很自觉地把碗筷挪到了他的旁边,一边细声问他喜欢什么样的菜式。
祁墨柔和着脸,“都可以。”
木青悠无语,每样都给他夹了一次,然后注意他的表情。
结果让她失望了,无论吃什么,他都是温柔地笑着,根本看不来比较喜欢哪个。
虽然心中有些挫败,但她还是努力平静的把菜夹到他的碗里,当然,她也不会忘记自己的。
只是一不小心用了自己的筷子,等她回过神来,发觉菜已经被他放入口中。
木青悠张张嘴,最后又闭上,只是目光怎么都移不开。
今日的天气很好,目之所及万物十分清楚。
祁墨的动作如流水一般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他微微低着头,修长的手拿着筷子准确的夹起了饭菜,他的唇慢慢张开,泛着一层水光,让木青悠忍不住想起昨夜的事情。
目光移开,木青悠的目光落在了他手边的碗,有些疑惑。
他是怎么做到一筷子就能夹准的?
想着这些事,木青悠的动作就慢了些,一时竟然忘记去帮祁墨夹菜了。
“怎么了?”祁墨问道。
木青悠看去,发现他的眉毛微微蹙起,带着担忧。
木青悠忙回神,柔声道:“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来,走了会子神。”
“你休沐几日?”木青悠转而问道。
祁墨回道:“怎么?夫人舍不得为夫?”
戏谑的声音传来,木青悠看着他轻浮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嗔了了一句。“祁墨!”
祁墨立马笑了起来,顺便携了她的手,“不急,皇上说新婚燕尔。还是要多多休息些日子好。”
木青悠觉得祁墨有些傻了模样,不仅没了往日的稳重,还越发轻狂起来。
好容易平心静气,木青悠才劝道:“好端端的,怎么又这样。”
祁墨的声音带着笑意,“说的是实话啊。”
哪里是实话了,实话可以这样胡乱说出口?
“难不成,在自己家里还要装模作样?亦或者,夫人想要为夫对夫人跟对别人一样?”祁墨道。
木青悠怒嗔,甩开他的手:“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前……”
“以前怎么了?”祁墨道:“夫人,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让为夫轻狂一些日子罢。”
木青悠听了,心下疑惑。
吃过饭后。让人收拾东西的时候,见他正经的模样,木青悠才知他的话不是玩笑话,竟然真是这样。
吃过饭,又喝了会儿茶。
因为无事,干脆让一众人来见。
木青悠心想,晚见不如早见。祁墨也正好在家,正好见了也不错,所以她未加阻拦,让人去通知。
果然如祁墨所料,有一部分人道身体不舒服并不来见,其中包括宫里赐下来的姑娘们。还有一部分是拖拖拉拉来的完,大多是原本跟着府邸赐下来的宫人。
木青悠可以理解,那些被宫里赏下来或者有人送来的美人,本来是用作暖床,谁知道来了以后竟然做了丫鬟的事情。原本这些人在之前都是娇生惯养的,如今有此待遇,自然心中不顺畅,所以便趁机不来跟前。
想着她们身后的人,她们倒是不惧,在她们的印象当中,一个人做官再大,也不可能得罪全部的人。当然,这是其中某些人的心思,保不齐其余的人有什么心思。
祁墨与木青悠坐在正座上,自有下人备了茶跟果子。
祁墨在外人跟前,倒是正常的紧。
端坐在座位上,只是喝着茶,倒有了大官的威严。
木青悠心中好笑,越发觉得他是个十几岁大的孩子。
身后双喜还有白英并齐姨伺候着,祁墨那边只有田七一个小厮,还多了一个板着脸的人,据说是从未见过的侍卫,名为杀五。
白英双喜瞧了,心中不由打了机灵,心道这人怎么跟个煞鬼似的。
一屋子安安静静的,不多时,脚步声传来,渐渐地热闹起来。
祁府人不是很多,不多时就到全了。
木青悠也不问,跟祁墨一般喝着茶。
最后中间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出来,道:“回禀老爷夫人,人都到齐了。”
木青悠抬眼看了一眼,似是疑惑,那管事忙介绍,“小的张力和,是随着府邸来的,承蒙老爷看得起,现在是府邸的管事。”
话虽如此,但木青悠却觉得他说话带着一股子傲气,尤其是看自己的目光,带着一丝难言的轻视。
木青悠看的清楚,知道缘故,并不做声。
祁墨也不说话,默默地看着木青悠。
一旁的齐姨却斥责,“夫人让你说话了吗,懂不懂规矩!”
那张力和脸色登时难看了起来,刚想发作,但目光落在祁墨身上,最后只得张张嘴,转而对齐姨怒道:“不知这位又是何身份,好端端地就出口伤人,难不成你就能替代了老爷夫人?”
这话无疑是在质疑木青悠。
谁不知道这府里除了是祁墨的人,剩下的都是木青悠带来的,他倒是敢这样说。
木青悠诧异,但是想到祁墨曾经跟自己说,这个张力和原本在宫里当了个小官,在宫里见惯了人谄媚,如今这样被人当面斥责,自然是挂不住,不由张口反驳。
话说的在理,但是却是当面驳斥木青悠的面子,也算是试探木青悠的态度。
木青悠清咳了一声,“说话的是谁?”说着,她看向了一旁的田七。
田七忙机灵的回道:“回夫人,说话的是咱们府中的临时管事,张力和。”
木青悠敏锐的抓住一个词,临时。
“临时管事?”木青悠问道。
田七赶在张力和开口之前解释道:“皇上赐了府邸,日子难免仓促些,这全府上下的下人自然是临时编排的。”
田七不傻,自然知道今日是夫人立威之日,也明白夫人估计要拿眼前的人开刀,当然是怎么对夫人有利怎么说。
那个张力和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目光闪烁了一下,见祁墨没出声,便也没出事声。
木青悠略微沉吟了片刻,却转而问,“你说人到齐了?”
这话问的却是张力和。
张力和惊讶于木青悠的转移话题,忙道:“该到的都到了。”
这话值得人琢磨,该到的都到了,那什么是不该到的?
“双喜,拿了花名册,去点点。”木青悠道。
双喜应了一声,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花名册念了起来,没有来的都打上记号。
至于因为生病还是忙事没来的,也都让人给带了话。
木青悠没有去问,只是问了一下日常的用度,还有素日的安排,只是捡着几个不合理的地方提了提,然后又让人给回去。
竟是这样轻易过关?
众人见新来的夫人这般好说话,不由心中惊讶,原本忐忑的不安的人们,突然觉得心安了。
祁墨也没有问她缘故,见天色渐晚,便携了她一起吃晚饭。
“你不问我?”木青悠终是忍不住的问祁墨。
祁墨却携了她的手,“你费些心吧,就如我说的,随你折腾,由我撑着。”
木青悠只一日就习惯了,并未抽出手,只是暗暗瞪了他一眼,瞪完想起他根本看不到。
但是思及此,木青悠心中又是一软,手也不仅柔了几分。
祁墨察觉出她这个小动作,嘴角不由扬了扬。
他心中开心,越发觉得成亲早了是好事。
曾经也听闻下属说过,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就知足了。
原本听着并未有多大感受,哪怕是定亲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只想着以后有这样一个人陪着自己,那是多么好的事情。结果,等真的成了亲,他才发觉一切并不完全跟想象一样。
心像是一下子就轻了一般,嘴角怎么都落不下去,腮帮子都疼了还是忍不住笑着。说了许多从未说过话,做了许多没有做过的事情,仿佛根本不是自己了一般。
但是察觉出她的羞涩,感受她的紧张,他的心就跟浸了蜜一般甜,以至于说话做事越发不着调。
尤其是听着她一一问过府邸中的下人,或轻声斥责或柔声宽慰,想象她一本正经的坐在位子上,像是个大人似的去管理这个府邸,他更是心头软了一软。
这一日他只想挨着她,总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怎么都不够。
“你看着我作甚?”木青悠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脸红。
祁墨笑笑,“饿了吗?去吃饭,有你最喜欢的香菇油菜。”
木青悠抿唇笑笑,两人一起用了晚饭。
略微歇了一会儿,木青悠这才去洗澡。
热乎乎的热气熏着她的脸,一旁的双喜伺候着,拿了皂角涂在后背,又细细地那热水冲了,细微的水流落在身上,木青悠有些出神。
这一日就这样过去了,十分的梦幻。
170 我在【二】
直到双喜提醒自己水快凉了,这才起身。
双喜那干布擦了头发,这才进了卧室。
祁墨正坐在床边发愣,听得动静,抬头朝她看去,嘴角带着笑意。
“好了?”
木青悠嗯了一声,“你也去吧。”
田七自是伺候他洗澡,留下双喜帮木青悠重新擦了一遍头发。
等祁墨回来的时候,屋里只剩下一盏灯晃悠悠地亮着,木青悠倚在床头闭着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听得动静,木青悠睁开眼来,就见他披散着头发就走了进来,头发还散发着热气,发尖的水滴落在他衣裳上,隐约印出他精壮的身材。
木青悠心中一动,旋即是心中叹气,忙拿了一旁的干布上去,“坐,我帮你擦头。”
祁墨应了一声,便坐在床边。
木青悠站在一旁,细细的擦过,一边擦一边柔声的埋怨,“怎么这么粗心,不擦头发就过来,着了凉怎么办?”
祁墨笑笑,“这不是有你呢。”
木青悠的手一顿,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擦头发。
挨得近了,这才感觉出对方浑身散发着的热度,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脖子,木青悠脸上的温度慢慢升了起来。
见擦的差不多了,木青悠才把干布放下,说道:“好了,斜着晾一会儿再躺下,省的着凉。”
说完,木青悠吹了灯,朝床铺走去。
结果撞到了一个温热的怀里,惊呼一声。
祁墨抱住了木青悠,在她肩膀处蹭了蹭,叹道:“你真好……”
木青悠推了他一把,转而上了床,“胡闹。”
暗夜中,祁墨的脸散发出一种堪称温柔的笑。“说的是实话啊。”
木青悠趁着夜色,翻了个白眼。
然后捉住了那只要作乱的手,怒嗔道:“祁墨!”
“嗯,在。”祁墨应着。整个人凑了过去。
那急吼吼的模样,惹得木青悠下手掐了他几下。
这下祁墨安静了,一手揽住木青悠的腰,然后凑过去,低低道:“真好……跟做梦似的,再掐几下。”
这下子,木青悠是真的无语了,感情人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祁墨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却偏偏让人有种悠远的感觉。
“以前从没想过,会有一个人能陪着自己渡过余生。突然间娶了妻,这感觉就跟做梦似的。”
“你不知道,昨夜我都高兴的没睡着,我怕一闭眼再一睁眼,发现眼前的都是梦。”说着。祁墨又朝这边挨了挨,然后叹道:“真好……”
是啊,真好……
祁墨深吸一口气,抓住了木青悠的手,十指相扣,然后沉着声音问道:“你会不会嫌弃我?”
木青悠闻言,一愣。
“我看不到……总是有些不方便……”祁墨幽幽道。带着犹豫跟忐忑。
木青悠忍不住看向他,只是屋里太黑,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不会,我可以帮你。”
祁墨顿了顿,这才提高了音量。带着兴奋,“是啊,你今天早上说帮我的,不会骗我?”
木青悠道:“不会。”
祁墨感动的抱紧木青悠,再次说真好。惹得木青悠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沉默了片刻,突然木青悠出声道:“你能不能松开手,憋得慌。”
祁墨闷闷道:“叫我名字。”
“嗯?”木青悠一怔。
“叫我名字,或者夫君?”祁墨重复道。
木青悠刚想开口说,为什么要这样,就听到祁墨闷闷地声音传来,“你都称呼我为你啊你的,你难道没有发觉我都喊你夫人么……你都不叫我夫君,喊名字也可以啊。”
木青悠哑然失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总是以一种阴阳怪调叫自己夫人,原来是想让自己称呼他为夫君,怎么以前没见过他这么孩子气。
难不成一成亲,人都变了?
见木青悠不说话,祁墨又紧了紧,蹭了几下,“快喊。”
木青悠被他蹭的脖子发痒,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好了好了,别闹,祁墨!”
一声带着笑意的祁墨,让他忍不住心中一动,本来只是单纯的亲近就变了味道,“青悠……”
他的声音就像是鱼尾在湖里划了一道弧线,然后在木青悠的心上挠了一下。
木青悠敏锐的察觉出他的动作变了味道,心脏砰砰地跳了起来,手脚也开始发软,尤其是他的动作跟呼吸让她忍不住想到了昨夜的事情,那一声声低吟还有甜得发腻的称呼,让她的耳朵像是被火烧似的。
“青悠……”
祁墨的低低呼唤,像是猫爪子在木青悠的心脏上挠了挠,恨不得伸手把那声音给缠吧缠吧,攥在手心里。
“嗯,我在。”
木青悠说完,才想起上次自己恼羞成怒喊了一句祁墨,结果他来了一句,我在。
等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就像是迷了路,有了难,然后你呼唤某人,某人回答,我在……
结果,只是这么一会儿的走神,身上的衣裳就散落开来,落在空气中的肌肤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抚摸还是因为寒冷,激起一层小疙瘩。
“祁……墨……”木青悠艰难的喊出他的名字,才发现自己已经语不成调。
祁墨的感觉就像是碎了半空的云朵,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忍不住去把对方揉碎了放在骨头里。
祁墨急急的嗯了一声,直接扑到某人。
木青悠的一声惊呼被某人吞入口中,呢喃了一声,再无声息。
双喜听到屋里的传来的羞人的声音,嘴角忍不住扬了扬。
终归不是第一日,虽然有些肿胀,但到底没有昏过去。
而且祁墨的动作十分温柔,温柔的让木青悠以为自己会溺死在他的温柔里,还好……
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两人相拥。默默无语。
木青悠想起身擦洗,结果祁墨不让。
“让双喜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