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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说他方才看着她独倚长栏的背影与他记忆中的女子是如此相似,而他,心却又再次被搅乱了。
照影掩唇轻笑,转眸看向了栏外那一树桃花,悠悠道:“记得慕容公子曾对我说过,亲手杀了一名女子……那名女子想必就是叶非花吧?”
慕容秋白身形微震,抬眸看她,似惊似诧,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卡在了喉间。
“你后悔过么?”轻轻淡淡的声音却似不知夹着什么样的情绪轻吐出唇。
轻轻的风吹过,一树的桃花飘散而下,被风扬得漫天飞舞,花悠悠飘坠在二人的脸上、身上,那样的轻,那样的静,仿若连呼息都会将它吹散。
良久,慕容秋白才淡淡开口道:“我所做之事皆无愧于心。”
当真还是如此固执呵!
照影笑看着他,眸光微闪:“倘若……我是说倘若,她还活着的话你会怎么做?还要再杀她一次么?”
闻言,慕容秋白面色不由一凛,怔然看着她,双手缓缓握紧,星眸似被痛苦所填满,汹涌得像大海。
还要再杀她一次么?
还要再杀她一次么!!
眉宇间愁丝万千的神色在不停变幻着,心中涌起百般滋味。
他陡然扭开脸,冷冷道:“容不得我不杀!就算我不杀,武林正道也不会放过她!她的手上……沾满了太多无辜人的鲜血!”
“是么……”照影依旧笑容满面,眸光却渐渐黯了下去。
缓缓抬起手,那样宛如白玉般的手竟是曾被血染红过么?
忽然抬起脸,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呢?你的剑上又饮了多少人的血?”
慕容秋白脸色一僵,冷哼一声道:“我杀的皆是魔教之徒,他们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照影却又笑了起来,“何谓正?何谓邪?江湖人谁能真正明白正邪之分?可是却又一代一代地在为正邪而斗争!也许正是因为不知何为正何为邪,所以才进行正邪之争吧?自古常言邪不压正,所以胜利的一方就必然是‘正’了?所谓的武林正道也不乏卑鄙之徒,就算魔教也并非全是邪恶之人,如此划分正邪未免太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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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非(2)
“一派胡言!”慕容秋白厉声叱了一句,面色微怒:“正便是正,邪便是邪!魔道岂会成正!简直荒唐!”
从小受惯正道思想的他怎能接受这种理论!
“呵呵……”照影又是淡然一笑,那一笑的风华盖过园中万朵艳容,妖娆的媚态一点点自骨中散发,她的美是出自骨子里的一缕幽香,虽淡却十分诱人。
淡淡月光下,慕容秋白竟也不由一时看得惊怔住。
照影似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又道:“明日便要去月华城见那玉城主了么?”
慕容秋白恍然回神,点头:“待此事平息后,我便会派人替你打听身份,好送你回家。”
“其实……就这样失忆也不错。”照影目光淡淡地看着月下随风起舞的满园桃花,“有些事不记起来或许还比较好。”
有些痛,不该再记起了。
慕容秋白微微敛眉:“若不找回记忆,找到你的家,那你今后又该如何?”
照影转首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唇角一弯,笑眯眯道:“不是还有你么?你说过会对我负责。”
慕容秋白俊脸不由又微微泛红,有些尴尬:“这……”
“你不愿娶我?”照影俏脸一拉,似有些生气,“你想赖账?”
慕容秋白见她似恼,忙开口解释:“姑娘莫要误会,我并非此意。只是……”
“只是什么?”
慕容秋白沉下眉,一丝悲痛浮于眸中,“我已决意从今往后再也不娶!”
照影闻言却也不由一诧,喃喃道:“是因为她?”
慕容秋白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淡淡道:“我承诺之事必会做到,我会照顾你一生,但……不能娶你。”
照影低低笑了起来,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了上面。
慕容秋白不禁一慌,想到挣脱,却被她紧紧抱住。
“不要动,让我靠会就好。”淡淡的声音中却似透着无限的心酸与悲凉。
不知为何,慕容秋白竟也不忍抽手,任由她轻靠着。
这样的情景,在很久以前,似也曾有过,只是……那回忆离他却已是如此遥远!
照影靠在他肩上,轻轻地叹浅浅地笑,仿是无可奈何却又是讥讽不已。
明明喜欢她,为何偏要杀她不可!慕容秋白,你真是个笨君子!真是个傻瓜!
月似水,缱绻地蔓延开,带着一缕清凉与哀伤。
远处屋檐之下,一道身影顿足不前,静立半晌,转身离去。
许久,照影松开了手,面上笑容依旧灿烂,抬手拍拍慕容秋白的肩,笑吟吟道:“日后就全靠你照顾了!夜深了,我先回房休息去了。”
或许,她该悄悄离开了。
看着那袭绯衣渐渐远去的身影,慕容秋白却是怔怔望着出了神,为何方才被她抱住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会微微颤动了一下?她究竟是怎样的一名女子啊!
照影走到房前,正欲推门进屋,却不想脑后突然一凉,眼前立时黑了下来。
似乎有一双手扶住了她,身子似被人扛了起来。
意识在缓缓流失,在完全昏迷之前,她唇角不由浮起一丝苦笑,正想着离开,却已有人先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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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美男(1)
静,静的有些可怕。
照影睁眼便见自头顶垂落的层层雪白的纱缦,光线朦胧,恍如梦中。
蹙眉坐起,环顾四周,隐约可见壁上的岩石,像是个山洞,一阵阴寒的风吹来,令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这是哪?又是谁将她带到此处?
她很想寻来一人问问,可是这地方竟是静的连自己的呼息似乎都能听见,更莫提人声了。
寻思半刻,她循着出口走了出去。
此地似是依山谷地势所建而成,内里别有洞天。
一路走来竟意外地没遇到一个人,阴冷暗淡地仿若置身于阴曹地府之中,令人不寒而栗!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前方一座石桥,桥下流水涧涧,头顶明月当空,淡淡月光洒落于水面,波光粼粼,一扫之前的阴霾之景。
抬头看看正于中天之月,比自己昏迷前似乎时辰还早些,如此看来,应该是第二日的晚上了。
举眸向前望去,石桥的另一端所通向的似乎又是另一个洞口,眉微微一敛,照影抬步走了过去。
此洞有一道长长的石做阶梯直通地下,蜿蜒盘旋,拾级而下,越往深处光线越暗,也不知这尽头是通往哪里。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隐隐有了一丝光线,似是熊熊燃烧的火把,火焰随着风势张狂地起舞,再往前走,火光越来越亮,似乎还有人声传来。
“背叛我的下场你可有觉悟了?”明明是十分温柔的声音,却偏生透出一丝彻骨的寒意。
照影不由顿住了脚步,因为她看见了前方的三个人。
两人站着,一白一黑。
她的目光很自然地便被白衣人所吸引。
雪白的衣袍被风微微吹拂着,衣袂轻扬,在月光倾泻下泛起淡淡的光华,仿若空谷幽兰般圣洁,又如半空的明月般高高在上,光华四射。
在火光映照之下,那完美的侧脸仿佛是仙人精心雕刻的玉石,俊美如仙人,他薄唇微微勾起,眉眼含笑,笑意几分温柔几分邪佞,与他身上所透出的气质似乎完全不相衬。
他负手看着跪于面前的年轻男子,凤目微眯:“你说该如何处置你才好?”
那年轻男子惊恐地垂下头,一张脸如死人般惨白:“属下知错……”
“莫离,你说呢?”他却打断他的话,微笑着转过脸看向一旁的黑衣男子。
照影终于完全看清了那张脸,是一张如雪的脸,雪花般洁净美丽却又冰冷生寒,然而这样如雪般的面上偏生带着暖如春阳的微笑,那样的笑仿佛连冰也可以融化。
而他的眉宇间又有说不出的惊艳和妖异,那种决绝的美丽,简直撕心裂肺!
如此俊美的一张脸,照影却不知为何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惧意,几欲转身离开,偏又迎上他投来的目光,她的身子不由立时僵住,然那双漂亮的凤目却只在她身上一扫而过,便又收了回去,仿佛根本没看见她一般。
那名被唤做莫离的黑衣男子面色冷漠,淡淡道:“按教规应当‘剥皮’。”
听到此话,那年轻男子竟是有些瑟瑟颤抖起来。
“剥皮呀……”他依旧微笑,幽幽开口道:“你可知这剥皮的法子么?剥的时候要由脊椎下刀,一刀将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然后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你该庆幸你不是胖子,因为胖子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说到这里,那年轻男子已是额角细汗直冒,衣服似乎都已湿透。
他却神色从容优雅地继续又道:“另外还有一种法子,就是将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如此一来,你的肌肉跟皮肤便会拉扯开来,最后身体会从头顶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你想选哪种剥法呢?”
照影也只觉周身一团冷气升起,秀眉紧拧,谁能想象那样温暖的笑容之下所说出的竟是如此残忍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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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美男(2)
那年轻男子面上早已没了半丝血色,声音也在颤抖:“属下知错了,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吧!”
他凤目微眯,看了他半刻,微笑着悠悠开口:“如此,那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去杀了那个迷惑你的女子,取她的人头来见我。”
男子一听,不由蓦然一怔,脸上的神色渐渐由惊恐转为痛苦,双手紧紧握起,摇头喃喃:“不行……我……不能杀她……我怎能忍心杀她……”
他冷眼看他,唇角微勾:“她不死便是你死,你当真要为了一名女子放弃生命?”
男子抬眸看着他,面色渐渐化为平静,唇角轻扬,勾起一丝绝望的笑,不再畏惧,也不再求饶,只冷冷道:“是!为了她我可以不要这条命!这种感情是你这样冷血之人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他终于敛起了笑容,凌厉的目光中透出一丝冷意,然而只是一瞬间,他又弯起了嘴角,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了了你的心愿。”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银光闪过,那一袭白衣竟是不知何时到了那年轻男子的背后,负于身后的一只手中隐隐可见泛着寒光的刀尖露出袖间,一滴血自刀尖处缓缓滴落,而那年轻男子的背部已是由脊椎而下长长划出了一道口子。
“莫离,依教规处置。”
“是。”黑衣男子依命上前,一柄匕首自袖中滑落至手心,面不改色,双眼一眨不眨地专心用刀剥起那男子的皮来,似乎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
肌肉跟皮肤被一点点撕扯开来,那男子的后背立时血肉模糊,似乎被制住了穴道,他无法动弹半分。
最初他还咬牙强忍着痛苦,直到嘴唇都渗出丝丝鲜血,他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那一声声痛彻心扉的凄惨叫声在洞中不停回荡,令整个洞谷显得愈发阴森。
而白衣男子却是看也不看身后男子一眼,只笑着用一块洁白的丝巾十分优雅地擦拭着手中那柄弯刀,身旁那极为残忍之事似乎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眼睁睁见着一张血淋淋的完整人皮被活生生地剥下来,照影本也咬紧牙强忍着不叫出声,然而胃却是开始不停痉挛,终于忍不住俯身呕吐起来。
“你都看到叛徒的下场了?”声音温和若春风拂面,却拂不走空气中那浓浓的血腥味。
照影惊恐地抬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凤眸。
他满面笑意地缓步朝她走来,神态从容而自若,风采依旧炫目迷人,那样圣洁的气质令人怎么也难将他与方才那种血腥残忍之事联系到一起!
照影只觉全身发冷,想要逃离,然而脚下却似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到面前,漂亮干净的手指轻抚上自己早已冰冷的脸,寒意更甚!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的手指缓缓移至她洁玉般的颈间,冰凉冰凉的。
照影身子僵冷,似乎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艰难地吐出三个字:“你是谁?”
他微微愣了下,凤目眯起,微笑:“你不认得我?”
照影勉强地弯了弯唇角:“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他看着她,眸光微闪,不语。
照影又试探地问道:“你认识我?知道我是谁?”
他轻叹:“自然认得,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你。”
“是你抓我来的?这里是哪?”
“断情谷,圣月教。”
魔教?!
照影心中一凛,魔教的人为何要抓她?莫非——
灵光一闪,她扬眉道:“我要见风月笑!”
听此人的口气,与自己定是曾经相识,又是魔教之人,照影心中已十有**确定自己便是那叶非花!
他笑容果真敛起,静静看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似想要将她看穿一般,她的任何一丝表情都未曾错过。
这张脸分明是她,可是她竟会不认得他?难道真是失忆了么?
他笑了起来,笑容有些古怪:“你知道你是谁?”
照影微微凝眉,轻吸了口气,直视着他道:“我是叶非花!”
他定定又看了她半晌,忽然惬意地笑起来,“原来你还记得。”
果然如此!
照影得到确认,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却又沉了下去。
她真是叶非花,真是那魔教妖女,那与慕容秋白之间的恩怨情仇又该如何了?
他却又微笑着看她,轻声道:“那你可还认得我是谁?”
照影凝眸看了他半刻,那样绝美的一张脸她恍惚中觉得自己是见过的,却又什么也想不起,只得轻轻摇头。
他笑容暖如春风,俊美的脸却无端透出几分邪魅之气,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缓缓摩挲着,薄唇轻勾:“我是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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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闭月(1)
他笑容暖如春风,俊美的脸却无端透出几分邪魅之气,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缓缓摩挲着,薄唇轻勾:“我是你夫君。”
闻言,照影不由怔住。
夫君?叶非花竟已成过亲?她的夫君又是什么人?
照影眨眨眼盯着面前那张俊脸,怀疑:“你真是我夫君?”
“我不像?”他歪着脸惬意地笑。
照影秀眉轻蹙,抿唇道:“那你又是何身份?”
他看着她,笑容暖如春阳又有几分暖昧:“闭月羞花,你是羞花,我自然便是闭月了。”
闭月?!风月笑?!他便是魔教教主风月笑?!
照影心中着实一惊,随即不觉自己太过迟钝。
这样的气质,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手段,还有这样的弯刀,除了风月笑还能有谁?
他抬手捏捏她的脸,有些不满地嗔怪:“你我这般深厚的感情竟也忘了?”
语气中满是宠溺之意,温柔而令人舒心。
照影摇头,喃喃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笑容微敛,漂亮的手指轻勾起她的下巴,薄唇中溢出一声轻叹:“那你又如何知道自己是叶非花?”
照影此时心已放宽,不再如之前那般害怕,直视着他的目光,俏皮地吐吐舌:“我猜的。”
忽然想到什么,她又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不对呀!若我真是叶非花,那慕容秋白怎会一直没认出我来?”
这也是她一直不敢肯定自己是叶非花的原因。
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你忘了我们圣月教最擅长的便是易容了么?你当日接近那慕容秋白乃是易容之后的模样,如今才是你真正的样子,他自然认不出!”
原来是易容术。
“可是,闭月羞花是夫妻,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她心中仍有疑虑,毕竟是“闭月”所说之话,她不敢轻易相信。
何况,若叶非花早已与风月笑是夫妻,又如何还能嫁给慕容秋白?就算之前身份未露,大婚当日也该露馅了。
再者,若她是叶非花,与陆少欢那一夜又该如何解释?床上的血迹分时已证明了她的处子之身!
看出她的警惕之心,风月笑轻轻一扬眉,不待她反应过来,忽然伸出手扯开她的胸前的衣裳,一片春光尽泄!
“你做什么?!”照影本能地抱胸后退,柳眉倒竖,怒目瞪着他。
他挑眉笑着指了指她右胸前:“不是信不过我么?可认得你胸前这朵曼珠沙华?这便是我亲手为你刺上去的。”
又是这朵刺青!记得当日慕容秋白见到她胸前的刺青之时,神色也有异样,莫非便是认出这是叶非花的记号?但若当时便认出,为何一直不说,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也并未发现她的身份,难道这刺青又另有其他之意?
而这刺青正在右胸之前,若非与风月笑有过亲密关系,又怎会知晓如此隐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