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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系列 共5本 作者:绿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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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又要答应女人﹖有过左容容的经验后﹐他对这类的事情防得很紧。
  「与我合作。」她张大明眸﹐期盼他能加入她行刺雷万春的行列﹐做她最有利的伙伴。
  又是一个想利用他的女人﹔哼﹐想要他与他合作﹖她这只三脚猫不要坏他的事就谢天谢  地了。他遇上她就风水不好﹐头一回行刺就被她搞砸﹐要是跟地合作﹐岂不是每次都会砸锅  ﹖他凉讽地指着她的俏鼻﹐「奶只会碍事、坏事﹐昨晚我就很清楚奶的能耐了。」
  她赌气地偏过俏脸﹐「不让我跟去﹐那你就死在机关好了。」
  「奶怎么知道雷府有机关﹖」他只说了火凤凰﹐可没说什么机关﹐她怎么会知道﹖「某  人给我的路径图上有写。」她缓缓回首轻笑。
  那张她背得滚瓜烂熟的地图上﹐开宗明义就为了这是一张路径兼机关指示图﹐还在路径  上画了一大堆标志﹐说明哪个地方有机关。她起初不明白那张地图是用来找火凤凰的﹐经过  他的提示﹐她才融会贯通。
  某人给的﹖「那个某人还说了什么﹖」朝歌的手指不停地敲着桌沿﹐盯看她那抹高深莫  测的笑容。
  「她说那比龙潭虎穴还难上十倍。」也不知道为什么﹐恩公在交给她那张图时﹐刻意要  她记住这句话。
  「这么巧﹖」左容容说的话跟她说的一模一样﹐会有这种巧合﹖「哪巧了﹖」
  「奶的恩公叫什么名字﹖」他的恩公会不会与左容容有关系﹖她遗憾地摇首﹐「她不曾  告诉我他的专名。」与恩公相识五年﹐可是那名女子始终不肯告知姓名﹐也不要她感激﹐只  是一径地提供恩情。
  朝歌甩了甩头﹐先把这个问题甩一边去。管她的恩公是谁﹐他只要她所拥有的路径图﹐  即使没有路径图﹐他也要先问到该上哪找那只该死的鸟。
  「火凤凰到底关在哪﹖」有了这个重要讯息﹐他可以省去把雷府翻过来的那道手续。
  「我说过了﹐要我卖这个消息﹐你就得答应与我合作。」只有他获利﹐那她怎么办﹖没  有他﹐她连雷府都进不去﹗「绝不。」这个月犯女人﹐他绝不带一个女人让他的运气更坏。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不打扰你了。」慕炫兰两手一摊﹐起身扭头就要走。
  「慢着。」朝歌咬着牙﹐不情愿地叫住她。
  「要和我重新谈吗﹖」她低首问﹐脸上自信满满。
  「把图给我﹐奶另开一个条件。」除了与她合作外﹐她要什么条件都可以。
  「条件不改﹐而且我已烧了那张图。」她仰着小巧的下巴﹐带着笑意的唇边﹐梨涡像两  朵小小的花儿。
  「奶烧了﹖」他愣愕当场。
  「烧得一乾二净﹐都化成灰了。」
  「烧了奶还想要我跟奶合作﹖」她连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还想要他帮她﹖慕炫兰有恃  无恐地指着自己的额际﹐「我虽是烧了﹐但我把路径记在脑海。如果你想找火凤凰﹐你非带  着我去不可。」她就是他的地图﹐不要她﹐他去找那团纸灰好了。
  卑鄙的女人﹗朝歌闷闷地瞪看她如沐春风的小脸﹐没想到她美丽的外表下﹐女人该有的  心机她也是有。
  他犹做困兽挣扎﹐「奶以为这样我就会点头﹖」如果他干脆拿把刀架着她要她吐出话来  ﹐也许会比跟她慢慢谈有效。
  「雷府那么大﹐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即使找上一、两个月也找不到关火凤凰的地方。  」她不担心他不答应﹔单凭他一个人盲目地找﹐看他要找到何时。
  朝歌皱眉低喃﹐「一、两个月﹖那不就超过期限了﹖」他哪有那么多时间﹗「你在说什  么期限﹖」她望着他皱眉的表情﹐忍不住靠近他﹐想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猛一抬头﹐差点撞上她靠过来的脸﹐她那清丽的容颜尽数落入他的眼帘﹐使他心头一  震。
  他抚着胸口﹐声音力持冷静﹐「奶真的有那张图﹖」他病了吗﹖刚刚那一会儿﹐他居然  觉得她这张花朵般的面容非常顺他的眼。
  「我若无法顺利带你进去﹐你大可杀了我。」慕炫兰不解地看他眉心紧皱的模样。
  说得那么有把握﹐那她真的有那张图了﹖朝歌再三审视她的双眼﹐看不见一丝能让他产  生疑心的地方。她以性命做保证﹐看起来又不像是在说谎□□也许这个女人对他的运气来说  还不坏﹐反而能帮他也说不定。
  「慕炫兰﹐我跟奶合作。」他明声开口允诺。
  她喜上眉梢﹐「你肯答应了﹖」
  「我没办法耗上一、两个月。」他咕哝着﹐偏着头看她的表情。
  「好极了﹗你帮我﹐我也会帮你。」慕炫兰脸上漾着灿笑。太好﹐这下要杀雷万春不再  是不可能的事了。
  「慢着﹐我想我还是重新考虑奶的提议。」朝歌愈看她的笑容愈是觉得不妥﹐忙又收回  先前说的话。
  他又想反悔了﹖昨晚他也是这样﹐一下说要杀雷万春﹐一下又说不杀﹔他不能在这当头  又反复起来。
  「重新考虑﹖你不是答应了﹖」她两手按着桌面﹐把脸靠近他﹐紧张的问。
  他盯着她的脸说出他的忧心﹐「因为奶的长相大大不妥。」
  「长相与我要办的事有何干系﹖」她真的不懂这个男人﹐杀雷万春跟她的长相怎么会有  关系﹖「关系大了。」他煞有其事地重重点头。
  她满头雾水的请教﹐「大侠﹐我的脸会碍事吗﹖」如果她的脸会碍事﹐那她把脸蒙起来  就是了。
  「会﹐粉粉嫩嫩的﹐像花。」他忍不住伸手抚向她的面颊﹐指间柔细的触感﹐感觉彷佛  是在摸一朵桃花。
  慕炫兰被这个古怪的男人气得柳眉倒竖﹐「长得像花跟行刺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无聊的男人﹐拒绝她就只因为这个无聊的理由﹖「八竿子都会连在一起。」朝歌认真的否认  ﹐并且拿出怀的黄历﹐「奶信不信命理风水﹖」
  「信啊。可是我脸上有写风水吗﹖」她也拿出自己刚才还在看的黄历。
  「有﹐我怕奶可能会是那一棵桃花。」她长得太像桃花了﹐如果她是那个桃花劫的话﹐  那他要办的事铁定会被她搞砸。
  「桃花﹖」她愣了一下﹐不懂他所说何意。
  「我的桃花劫。」既然大家都是看黄历的人﹐那她应该也信这一套才是。
  他的表情更是惊讶﹐「你也有桃花劫﹖」怎么这个男人也有桃花劫﹖她不会是遇上了他  的噩运吧﹖「难不成奶也有﹖」朝歌的脸色更加暗沉。
  「铁板神算告诉我﹐我这个月犯桃花劫。」坏了﹐如果这个男人是她的桃花劫那她不就  要走噩运了﹖他拢聚了眉心﹐「铁板神算﹖城隍庙口那个铁板神算﹖」他不信﹐他已经倒霉  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还有这种倒霉的事发生﹖「你□□你怎么知道﹖」慕炫兰害怕地指着他  的脸﹐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我也是在那一摊算的。」
  ※※※
  慕炫兰﹐出门前要先翻黄历看宜不宜外出﹐住的地方要先看好风水﹐屋子一定要坐北朝  南﹐屋前不栽桑后不种柳﹐床尾绝不朝向房门﹐床头绝不向窗面镜﹐喝茶茶水要半温半凉﹐  行事皆以黄历为本。
  朝歌﹐用膳要翻黄历看时辰﹐就寝也要挑个吉时才入睡﹐身上的衣着为避免与丧服相近  ﹐故从不穿黑色系的衣裳。做任何事前必先采测风水﹐如风水不佳必换﹐每月固定给神算卫  非算上一回﹐以求消灾解噩。
  当这两个迷信的人遇上时﹐就会产生更多许多迷信的举动。
  一用完早膳﹐朝歌与慕炫兰各自抱着自己的黄历﹐一同窝在朝歌房努力钻研该如何破解  他们都有的桃花劫﹐只是他们两人的黄历上皆没写所谓的桃花劫和解决之法。两人在快翻烂  手中的书还是没找到桃花劫的解法后﹐这两个迷信的人就又有了实质的行动。
  迷信的力量是很伟大的﹐尤其当这两个人信黄历皆已信到有点走火入魔的地步时朝歌将  整条客栈街上所有的黄历都撤回他的房中﹐一张方桌上摆满了著作者不同的历书﹐和慕炫兰  一同埋首苦找﹐找完一本换一本﹐从天亮到天黑﹐再由子夜到破晓﹐蜡烛烧尽了就再换一根  ﹐肚子饿了就叫小二把膳食送进房﹐边吃边看黄历﹐两人四只手从没停下来过﹐整间客栈的  人都当这两个三天三夜不寝不息的男女﹐已经迷信到疯了。
  慕炫兰听着清晨窗外的鸟鸣声﹐无神地无力的翻着书页。她在这翻黄历已经翻了三天﹐  再加上去行刺的那晚﹐她已有四天四夜没睡﹐实在没法像她对面的那个男人还能翻得那么勤  。那个男人也跟她一样四天四夜没睡﹐可是他还能精神饱满的读着黄历﹐他是打哪来的体力  呀﹖历书读多了也会有神力吗﹖她阵亡地埋首在书堆﹐「找到了没﹖」
  「找到一个箴言。」朝歌紧紧握着手最后一本还没翻完的黄历﹐两眼猛盯著书中的那一  小行字。
  慕炫兰的精神瞬间全都恢复﹐「怎么说﹖」
  朝歌喃喃念出﹐「桃花劫﹐忌多情多欲。」照这书上所写﹐他只要别与女人有感情上的  牵扯﹐那他应当可以避过这个劫。
  她又趴回桌上﹐「那本没写错﹖多情多欲就是噩运﹖」这个解释她从没听过﹐也不知情  欲会怎么害人。
  「没遇过﹐也不知这书准是不准。」对于这个解释﹐朝歌跟她一样也是很没有信心。
  「我们找了几天﹖」慕炫兰精神不济地盯着桌上那一大堆黄历。
  「三天。」他揉揉酸涩的颈子﹐再把桌上还烧着的烛火吹熄﹐扔到桌下的蜡烛山上。
  「如果找不出桃花劫的正解﹐我们还要不要杀雷万春、抢火凤凰﹖」虽然已经谈好了买  卖﹐但一直跟他耗在这找避开桃花劫的法子﹐她都快忘了要去杀雷万春这回事。
  「人照杀、鸟照抢﹐这个桃花劫避不避得过就听天由命。」该做的事还是要去做﹐这个  月倒霉不打紧﹐可是他要下个月不再倒霉的话﹐就得先能活到下个月。
  慕炫兰放弃的阖上书页﹐「我不找了﹐我只有一个月的噩运﹐我在这个月万事皆小心点  就是。」才一个月而已﹐她多看点黄历以保万全就成﹐她不要再浪费这种时间。
  「我也是只有这最后一个月的噩运。」朝歌扔掉手中的书﹐两手插入浓密的发中长叹。
  「歇会吧﹐我们都别找了。」她倒杯浓茶给他﹐这三天来都没看他喝什么水﹐他一定渴  极了。
  朝歌戒备地看着那只装水的杯子﹐很是犹豫。但他实在很渴﹐喉间干得似有火在烧﹐手  指忍不住就朝那只杯子伸去。
  清清亮亮的碎裂声把快睡着的慕炫兰吵醒﹐她揉着眼﹐而后愣愣地看着他气颤的身子和  铁青的脸色。
  方才他不是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又□□破了。」朝歌咬牙切齿地瞪  着桌上那只碎裂的杯子。
  「又﹖」杯子破了就破了﹐什么﹖﹗又破了﹖他常打碎杯子﹖「杯子又破了﹐坏兆头。  」不赏脸的东西﹐他要喝水就破了﹖给他用一下会怎么样﹖瞧他死瞪着杯子﹐彷佛跟杯子有  深仇大恨似的﹐她抚着眉心叹气﹐直认为这个男人比她还要迷信。破个杯子就说是坏兆头﹖  他大概是黄历读太多了。
  「破了就换一个新的﹐这次不会是坏兆头了。」慕炫兰再从茶盘拿出另一只杯子给他。
  朝歌犹豫地拿起杯子﹐然后抖着身子看那只杯子又应声碎裂。
  「流年不利□□」他忿忿地低诉﹐随手捉来桌上的一本黄历﹐配合着自己的生辰八字开  始算流年。
  「破个杯子用不着翻黄历﹐你别想太多。」她两眼无神地看他掐指猛算﹐忍不住把那本  书阖上﹐要他别再算了。
  朝歌愤然瞪她一眼﹐一手拿起杯子﹐把又碎在他手中的杯子拿给她看﹐「这也是想太多  ﹖」
  慕炫兰不禁皱起柳眉﹐「朝歌﹐你很使劲握杯子吗﹖」他是用了多大的气力﹐怎么会让  杯子碎成粉状﹖「我只用指尖碰了它。」使劲﹖他只要伸手一碰﹐就会毁了这个叫杯子的东  西。
  「大概是意外﹐你再换一个杯子。」她吶吶地说﹐脸上摆着很勉强的笑。
  他两眼瞬间瞄成一条直线﹐「意外﹖一次把杯子握破是可以算意外﹐两次把杯子握破可  以叫巧合﹐三次的话就是杯子的质地不好。」
  「它的质地不好。」慕炫兰同意他的话﹔一连碎了三次﹐杯子的质地是不好。
  「但是如果连着一年每天都把杯子握破﹐这个叫噩运﹗」
  「一年﹖你连着一年都把杯子握破﹖」她不安地看着他的手﹐这才知道他喝水时都拿茶  壶灌﹐不用杯子喝水的原因。
  他的声音更显阴凉不平﹐「我已经一年没用杯子喝过水﹐而且这一年来﹐我的运气背透  了。」一年﹐整整一年﹐只要他的手指一碰﹐这种不吉利的兆头就会出现。
  「只是不能用杯子喝水而已﹐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坏兆头﹐不要计较那么多。」喝水的方  法多得是﹐他继续用茶壶喝也是可以。
  「我计较﹖姑娘﹐这一年﹐我每天都有灾难发生。」他以前哪会这么迷信﹐就是有太多  事情让他不得不迷信。
  「每天﹖」他每天□□都有灾难﹖「每天。」他很肯定地点头。
  「你的运气到底有多背﹖」慕炫兰衷心地希望他的运气千万不要太坏﹐免得把霉运也沾  到她这边来。
  朝歌鹰眸半玻У剡妒雯o「一年来﹐我搭船船沉、过挢挢断、骑马马死﹔抢来的银票﹐钱  庄说过期不能兑现。我武功再高又有何用﹖一穷二白得只能靠老朋友救济。就在我这个歹年  快过完时﹐偏偏又倒霉得被神捕左断给捉着正着﹐接着在天牢又被左断的妹妹左容容下了毒  ﹐给她逼来当刺客兼抢人家的鸟﹔我若是拿不到那只鸟﹐我就活不到下个月﹗」
  「你的运气太背了﹐坐过去一点。」才听完他的话﹐慕炫兰就忙着和他画清界线。
  他沉痛地垂首﹐「现在我还遇上奶这个桃花劫﹐我为什么不能平静的过完这一年﹖」就  剩一个月了﹐为什么还要冒出这个劫来﹖老天爷还嫌他不够倒霉吗﹖「你该换一本黄历的。  像我﹐我的流年就很好。」他的那本黄历写得不好﹐她这本就写得很好﹐帮她排解了不少噩  运。
  他嗤声冷笑﹐「都是犯桃花劫﹐奶的运气还好﹖」
  「目前一切都还好。」可能是那个铁板神算算错了﹐她遇上的男人不但不是噩运﹐反而  是个能帮她复仇的好帮手﹔简简单单的一张路径图就能让他帮她﹐他的运气哪会坏﹖她脸上  的笑意让朝歌觉得很碍眼﹔只有他一人风水坏﹖想来他就觉得很不平﹐因为这个女人就是坏  他风水的其中一人﹐让他首次出师就不利﹐硬是扯他后腿一把﹐还要他来帮她报家仇。
  「奶怎么个好法﹖」
  她翻弄着书页道﹕「五年前﹐我一家五十余口被雷万春所灭﹐独有我被恩人所救。我的  恩人待我极好﹐不但给我栖身之所﹐还派人来教我武功﹐并提供我报家仇的机会﹐而这会儿  又遇上了你这同是刺客的武林高手﹐有你的帮助﹐我可以省下不少工夫﹐你说我的运气好不  好﹖」
  她的运气这么好﹖老天爷偏心﹐把所有的好运全给了她﹗朝歌很僵硬地扯出笑﹐「我们  交换一下风水可好﹖」他不要再这样背下去了﹗慕炫兰没得商量地摇头﹐「你别想。」她才  不要﹐他的风水太差了。而且﹐这东西哪是说交换就能交换的﹖如果风水不能换的话□□他  锐眼一扫﹐开始打起她那本黄历的主意。
  「我们换一下黄历。」她的黄历一定写得比他身上这本好。
  慕炫兰马上把自己的黄历收到怀﹐并挪了挪身子﹐与他保持着一桌的距离﹐不肯让他这  个全身都带霉运的男人再靠近她。
  「你那版的不好﹐你自个儿留着。」谁换了那本书﹐肯定会跟他一般惨。
  风水不能换、黄历不能换﹐什么都换不成□□朝歌气馁地看着这个什么都占上风的女人  ﹐恍恍惚惚间又把她看成一株桃花。
  说也奇怪﹐这女人的身上老会有一种香香甜甜的味道﹐闻起来就像朵花□□怪了﹐这个像花的女人﹐怎么会跟他一样迷信﹖「奶也读黄历﹖」女人怎么会也对这方  面有兴趣﹖她们不都是绣绣花、做做家事这类的﹖「我很信这套﹐打小就研究。」黄历是她  的生活指针﹐一日不看黄历﹐她就会觉得有哪儿不对。
  他讶然的指着她﹐「奶会不会□□每天都把黄历放在身上﹖」她也把黄历放在怀﹐这个  习惯跟他一模一样。
  「你不放吗﹖」慕炫兰理所当然的反间。
  「放□□」朝歌很想买块豆腐来撞﹐这个女人要跟他抢同一颗人头、都在这个月犯桃花  劫、还跟他有同样的习性﹔天底下刺客这么多﹐为什么会有两个一样的﹖慕炫兰挽起衣袖﹐  整理着满桌的黄历﹐准备等会儿把书拿去还给人家。
  「奶的恩人是谁﹖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吧。」她的好风好水皆起源于那个她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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