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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碧水里倒映着我和老伴的身姿,她和我都捏着一段玉米在未名碧绿的柳丝下啃着,聊着未来的美好蓝图,聊着过往的如烟往事。
博雅的身影倒在湖面上,一漾一漾的,闪着迷人的光芒,仿佛那里有无尽的宝藏,仿佛那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去处。
飘过了四季,娇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们在烈阳里登上烽火万里的长城,下来的时候我另辟蹊径,脚受了不少罪。
八大胡同的遗风和香艳的故事犹在耳边,故宫的雍容和如烟的繁华一一掠眼,在心里轻轻地掀起波澜。
天桥的老剧院里古朴的老照片静静诉说着那也许并不遥远的故事,大栅栏成了历史的印记。
颐和园的旖旎风光揉搓着我们年轻的心,圆明园的沧桑和耻辱刻上我的心底。、、、、、、
过往如风,飘散得不见痕迹,如今的我在风里呼吸着,梦想在那遥远或也许并不算遥远的彼岸,只是我不再轻易提起梦想这些字眼,我的青春便是这样辗转着,蹉跎着,寂寞着,也飞扬着,你呢?
分飞燕
雪郁这天下午来到了私家侦探肖一鸣的办公室。
“我怀疑我老公有外遇,我需要你的帮助。”
两人谈好价格,肖一鸣便说一个星期后给她回复。
雪郁悠然点起一根香烟,吐着烟圈,悠悠答道,“一个星期太长,两天,两天你就给我答复。”
起身,离去,留下一屋子的香水味,肖一鸣耸耸鼻子,闻不出这股独特的香。
此后两天里,肖一鸣一头栽进这个婚外情调查中。他跟踪雪郁的丈夫马剑,从他上班都下班,他都跟踪着,用职业的眼光探寻着这个看似老实的男人,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是这么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会是背着老婆在外偷腥的男人?
马剑很清癯,瘦长瘦长的个子,长相很端正,鼻子挺挺的,脸型也方方的,西装革履的,比较整洁大方,不善言谈,但实在跟外遇扯不上关系。
不过,事情也不是绝对的,肖一鸣想,说不定这马剑就是当着人一套,背着人一套,这样的外表只是他的保护色,说不定他就是打着这样的幌子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肖一鸣不断在心里想着马剑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当然还有他的老婆雪郁,还有她身上古怪的香水味。
两天里,肖一鸣毫无所获,雪郁又来到他的办公室。依然,悠然地吐着烟圈,悠然地转着椅子,身上漾着那股古怪的香水味。
“肖先生,这价钱我是给你最丰厚的了,但是你这事儿办得可不怎么样啊?”
她冲他喷出一口香烟,媚眼如丝地盯着他,那股香烟和她身上散发出来古怪的香水味令他头晕目眩,几近窒息。他看到她猩红的嘴唇和猩红的指甲,觉得像极了恐怖片中的女鬼,可她是个妖娆妩媚的女鬼,他不由自主地掏出她给他的酬金,递过去,还给她。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拈过那叠钱的一半,把剩下的一半推给恍惚的他。起身,优雅妖娆地扭动腰肢,到了门口,转身,又一个烟圈轻盈飘来,媚眼秋波传送,狐狸一样的魅惑火焰在空荡的办公室蔓延,“再给你两天时间。”狐狸样的女人摇曳着远去,走廊里回荡着高跟鞋得得的声响。
肖一鸣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才清醒过来。他数着这叠依然不算薄的钱,有些发愁了。他披上外套,点了一根烟,带上包,快步走出去,见那女人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粉色的长裙和她的秀发在车窗里跳跃,那是狐狸该有的样子,他想。
肖一鸣驱车来到马剑的公司,他还在办公桌前忙碌,丝毫不曾抬眼看一下周围。他依旧西装笔挺,依旧文质彬彬,丝毫没有杂质浮现在他脸上。他的手指纤长,皮鞋擦得很亮,蓝色的西服配着白色的衬衣将他衬托得非常儒雅。无论如何,他不像是搞外遇的人,他应该受过很好的教育吧,肖一鸣疑惑地想着。
第二天下午,肖一鸣的神经紧张了起来,因为他看见马剑急匆匆地收拾好办公桌上的东西,他急急下楼,没有似往常一般到停车场开走自己的车,而是步行,而且他左顾右盼地转了很多条街,好几次他回头警惕地张望差点发现跟在不远处的肖一鸣。
肖一鸣巧妙而紧张地跟着他的脚步,始终与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心想,这小子上学时肯定是长跑冠军,要不怎么跑得这么快,而且他尽捡一些旮旯的地方拐,拐了不下十几个小巷,终于他在一家不甚起眼的酒店前停下了脚步,肖一鸣的神经高度兴奋起来,职业的敏感神经告诉他,有重要的线索了。他拍下了好几个马剑进这家酒店的镜头。
马剑跟酒店前台低语了几声,肖一鸣躲在马路对面的墙角给雪郁打了个电话。马剑匆匆上楼,肖一鸣装作要找人,进了酒店,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马剑所在的210房间门外,他听不见屋里的声响,但是感觉有个女人在里面,里面传来他们模糊的对话声。五分钟后雪郁赶到了酒店,她得得的高跟鞋在铺着地毯的走廊里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敲门,里面传来慌张的男声,“谁呀?”继续敲门,良久,才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马剑,他的衣衫很是不整,头发凌乱,眼神慌张,可以用身体遮挡着门缝,可还是遮挡不住背后女人的惊恐的眼神。肖一鸣端起相机咔嚓拍了好几张这种局面的照片,这是雪郁所需要的。
雪郁盛怒,一脚踢开门,把踉跄而狼狈的马剑推倒在地,她大踏步冲进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见,那女人的脸上留下了五根通红的手指印,那女人只穿了件单薄的纱衣,披头散发,捂着那通红的手指印记垂头哭泣,并时不时抬起头来哀求一脸杀气的雪郁原谅自己,奇怪的是,那女人居然一口一个“雪郁姐,原谅我,都是我不好”,而马剑则如图一只斗败的狮子一般瘫在地上垂头丧气,肖一鸣站在屋子一端看着三个人各自的表情,猜测着他们的走向,有些不适应这种压抑的气氛。
他没等雪郁发泄完毕就走出了那家酒店,他的任务完成了,照片过两天就可以出来了,到时候再给雪郁送去。他没有丝毫的完成任务的喜悦感,虽然他必须经常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必须经常同这些不堪入目的事情打交道,可这次他看见马剑眼神中闪过的无助,却非常同情他,因为他与以往自己所接手的那些案子里的男主人公不一样,他没有一点嚣张跋扈的气势,相反,倒是雪郁这个狐狸一样的女人,她似乎处在主导的位置,似乎她是女皇,而马剑不过是她的奴仆,听她颐指气使,任由她差遣,这一点在肖一鸣第一天见到雪郁时就感觉到了。虽然职业使命迫使他必须放下这些偏见,但是他自我地同情起了马剑,觉得他的出轨似乎是有理由的。
第二天,肖一鸣决定关机,给自己放一天假,他时时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天天追踪着这些烦心的丑恶的事情,有时候还不得不面对一些人身威胁,他实在需要放松放松了。他驱车几十里来到郊外的一个公园,在这里垂钓,垂钓时他任何思绪都没有了,天气真是好啊,云淡风清,微风送爽,他好久都没有感受过这样别致动人的时光了。
傍晚,他带着一身惬意回到家里,刚打开手机,发现上面十几条短信提醒他有个陌生号码打了他的电话,他感觉到那是马剑,拨过去,正是马剑,他声音低沉得很,说想约肖一鸣出去喝茶。肖一鸣感觉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说,于是说好在城西的茶楼见面。
如期而至,马剑消沉了很多,胡子拉杂的,一见面就说要委托肖一鸣去跟踪老婆雪郁,因为自己老感觉她早就有点不对头,她之前一直喜欢的是迪奥香水,现在喷的却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香水,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有时候几天不归家,再说这雪郁的脾气火爆,心思细腻,自己内向沉默,根本管不住雪郁,而雪郁也吃定他这种性格,根本不把他这个做丈夫的放在眼里。
说着,掏出一把钱放在肖一鸣面前,肖一鸣沉默了,良久,他打算接下这个案子,但是他让马剑把钱收回去,他不知道怎么的,他很想帮他,他甚至在冲洗照片时故意没把在酒店房间门口拍下的马剑的狼狈照寄给雪郁,他想她用不着这个了。
当晚,肖一鸣就跟踪了雪郁,她坐在城里顶级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里,很优雅地品着咖啡,暧昧的灯光和更加暧昧的音乐衬托得她更加魅惑,她化着很浓的妆,真是像极了一只狐狸,魅惑妖娆的狐狸,随时用勾魂摄魄的媚眼游走在每一个成功男人或长相俊秀的男人身上。而她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肥头大耳、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他手上戴了个超级无敌的宝蓝戒指,脖子上的项链那叫一个粗啊,他满面红光、眼神迷迷瞪瞪地望着对面同样迷迷瞪瞪的雪郁,时不时地,那胖男人的手会在雪郁的脸上摸一摸,要不就是抓住她的手细细摩挲,似乎连口水都要流出来。而雪郁则任由那男人的肥厚的手掌在自己细嫩的手背上蹭来蹭去,肖一鸣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妈的”,他搞不清楚自己在骂谁。不知道为什么,肖一鸣感觉整个酒店大厅里都溢满了他们两人身上发出的古怪的香水味。肖一鸣掏出相机一顿狂拍,不放过任何一个他们调情的镜头。
过了一会儿,有个女人向他们走了过来,雪郁热情地招呼那女人在她边上坐下,三个人亲昵地说说笑笑,肖一鸣震惊了,这女人就是那天跟马剑在酒店的那个女人,按说当时肖一鸣知道她和雪郁是认识的,但没想到两个本该有着血海深仇的女人怎么会转眼之间就好得如胶似漆呢?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肖一鸣又疯狂地对着那正在说说笑笑的三人按下了快门。
他拿着那些照片找到马剑,马剑倒很平静,说那女人原本跟自己就认识,是雪郁的大学同学,叫云瑶,婚后他们一直有来往,只是这雪郁个性太要强,而云瑶跟她丝毫不是同一类型,她很温柔,所以从后来的交往过程中慢慢对她产生了感情,所以最近她给他打电话,打了好几次,邀请他一起出去玩什么的,他起初都拒绝了,心想这可是为出轨创造机会啊,虽然自己对她有好感,可也不能做对不起雪郁的事情。可后来实在招架不住云瑶的火热攻势,只好缴械投降,不想就被雪郁盯上了。
一个念头在肖一鸣脑海中闪过,“有可能你是被你太太设计陷害的。你看,她们两走得非常近,按道理两个女人应该是水火不容的,现在她们却是如此亲密,按照我的职业敏感度来分析,她们事先就合计好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老婆手里?”
“把柄?那倒没有,我们夫妻之间有个协议,如果谁出轨则要把自己财产的三分之二划给对方,而且我们还去进行了财产公证,可能雪郁就是为了这个才这样陷害我的。实不相瞒,我家资产千万,雪郁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她也许早就盘算着这一天,想要拿到我的财产然后拍屁股走人。她现在傍上的这个男人其实我早有耳闻,是个香水制造商,资产上亿,所以雪郁想早点跟我离婚,她一早就跟我提出过,但我一直不答应。你知道,我家也算是有地位,有名望的,轻易离婚对家族企业会有影响,而我父母也不会轻易同意我们离婚的,所以就一直拖,拖到现在。”
“所以她就要云瑶来勾引你,抓住你的把柄,然后要挟你离婚,并将三分之二的财产分给她。”
两个男人都沉默了,马剑更是一下苍老了好多似的。
不久,雪郁向法庭起诉离婚,并说自己掌握了老公出轨的充分的证据,法庭上,雪郁振振有词,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人背叛抛弃的怨妇,而马剑被她丑化成了现代版的陈世美,正当人们想要纷纷指责马剑时,马剑和他的律师出示了很多张雪郁与那香水制造商调情的照片以及与另一个女主角云瑶亲密如同亲姐妹的照片,那个香水制造商就坐在旁听席上,他这时才发现这个女人真是个不一般的狐狸精啊,惹不得,惹不得,难怪她一搭上他就要他为她买别墅,买名车,买名贵的珠宝首饰,还想嫁给他做妻,幸好他没有上当,否则不定哪日,这个狐狸一样的女人就会把他也告上法庭,然后要求分他的财产,想来真是后怕。他悄悄出了法庭,从此再不想与雪郁有任何干系。
雪郁气得青筋暴露,她大声斥责马剑和他的律师歪曲事实,凭空捏造,云瑶站了起来,她的良知在最后一刻觉醒了,或者她原本就是同情马剑,也爱着马剑的吧。
“首先,我想请大家原谅我,我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我帮助雪郁女士设计陷害了马剑先生,雪郁女士那时候跟我说若是我帮助她离婚并且得到马剑的三分之二的财产,她便分给我一部分不菲的财产,说实话,我当时动心了,可是我很矛盾,因为我是爱着马剑的,从我知道他在婚姻生活中处处受到雪郁女士的牵制时就爱上他了,不是同情,而是惋惜,他是个好男人,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可惜他遇人不淑,没有碰到一个好的女人来爱他,最终还被我给害了。”
说完,云瑶泣不成声地跑出了法庭。
当一行人怀着沉重的心走出法庭时,雪郁颓丧地瘫坐在法庭门前的台阶上,她没有搜寻到香水制造商的影子,连他的黑色奔驰都不见了踪迹,那古怪的香水味熏得每个从她身边经过的人都几近晕倒,马剑和肖一鸣无声地从她身边走过,只有那股香水味还在空中肆意蔓延。
那一夜的流星雨
我那时读着大学,因为家里极为贫困,我不得不在上学期间就到外面找工作以养活自己。
那些时日,日子虽然很清苦,却很值得回味,因为我虽然没有能够过着富足的生活,却有着一位温情脉脉、柔情款款的女友薇薇时时对我关爱有加,她的家境还算富裕,时常接济我,但我却把这份关爱当成了负担,心想下辈子要好好对她,不让她跟着我受苦。
总是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会牵着我心爱的她的手漫步在余晖里,青草就在这个时候向着那迎面吹来的微风徐徐颔首,那清丽的风儿撩拨着我们年轻的发丝,她柔柔黑亮的长发痒痒地挠着我的青春逼人的面颊,她洁白飘飞的衣袂随风轻轻舞蹈,她长长翘翘的睫毛在夕阳里变得如同轻盈的蝴蝶翅膀般透明闪动、、、、、、我时常以为我遇到了世上最最美丽温柔的姑娘,她像一首小诗一样撩拨着我多情年轻的心灵,时而,她又像是一阵小雨,打湿我悸动不安的湿漉漉的心,更多的时候,她在我心里是一阵风儿,在我忧伤寂寞的时候送上清新,送来轻柔的安抚,从而让我觉得我的青春年华里虽有风雨沧桑,可因着我心爱的她的出现和陪伴,我的世界里满是浪漫曲折动人的童话和情话,我把这辈子最最动听的情话都说给了她,她是我的天使,是我这个世界上最为牵挂的人,是我心底最让我魂牵梦萦的那朵红颜。我想她是山谷的一朵迎风而放的小花,她静静而努力地绽放只为等待远方的我,只为等她的心上人来欣赏和爱慕。
在这个时候,我遇见了铃兰,她是我的上司。从她见我第一眼开始,我就感觉那火热的眸子里奔涌着万般的柔情,只是那一眼,便让我觉得此生我会与她有着扯不清理不断的情缘,居然在那一刻,我没想起我心爱的薇薇。我躲避着铃兰那直射过来的火热,可是无论我如何躲避,那股激烈的火热将我灼烧得无所是从,无处逃遁,我内心里不是没有波澜,面对如此美好的一个青春亮丽的女孩。
我在这个公司待了三年,三年间铃兰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业务上她无私地向我传授宝贵的经验,那些经验对于一个做广告行业的人来说可是关乎前程的啊,可是她对我如此的无私,甚至把她的客户都介绍给我,这样我的业绩飙升得超快,而她的业绩却开始下滑了,可就是这样她也丝毫没有减弱过继续对我的关照和帮助。
记得有一回,公司派我和她到海南出差,我由于不适应气候一下飞机就病倒了,是铃兰,这样一个柔弱而坚强的女孩,这个和我年纪相仿的柔女子,用她坚强的肩膀为我扛起了晴空。记得当天下午就要见好几个客户,而且那几个客户都是出了名的刁钻难搞,可铃兰把我安置在酒店,又为我买来好些药片,嘱咐我静静修养,不要担心公司交给的任务。她独自去应付那些难以合作的客户,好晚了,铃兰回来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虚弱无力的我心疼地看着有些憔悴的她问如何,她给了我一个调皮的V字型手势,掏出签好的几份合同,我当时高兴得恨不得跳下床去拥抱她,再抱着她转几圈才好,可是她在沙发上一瘫,便沉沉睡去,我知道她太累了。
还有一次,下班路上,因为我没有交通工具,公司离学校路程又非常之远,于是铃兰便用她的女式摩托车载我。那时候正在修路,刚下过一场大雨,路上泥泞不堪,我们两在坎坷不平的路上小心翼翼地颠簸着,溅起的黄泥把铃兰美丽的白色百褶裙上点缀得斑斑驳驳,她艰难地把着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