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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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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进来不过半日功夫,她抄写的《宫规训诫》已经将这间狭小屋子的地面给铺满了。

她不哭也不闹,甚至是颇为怡然自得地躲在倒座房里,做起抄写的事来可称得上是不亦乐乎。

☆★☆★☆★

慈宁宫正殿。

心腹宫女正跪在地上给姜太后捏腿。

姜太后眯着眼睛问静嬷嬷。

“那丫头进了暗房,就没闹上一时半刻?”

静嬷嬷垂首如实道:“回太后,没有。”

姜太后弯了弯唇:“倒是忍得住。”

静嬷嬷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地站着。

“阿静啊,你觉得,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姜太后挥了挥手,把心腹宫女都给挥退了下去。

殿内只留下她和静嬷嬷。

“她瞧见了那等事,本就逃不过一个死字。要不是她祖父不许哀家动她,她能死好几回了。她祖父警告过她,哀家也警告过她了。呵,没想到这丫头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还敢同哀家对着干。”

姜太后说到这儿有些咬牙切齿。

“她就不怕哀家要了她的小命儿!”

静嬷嬷眉眼微抬了抬,仍旧面无表情。

“太后娘娘若是觉得她碍眼,不若就如除掉李女官一样,让她暴毙而亡。”

姜太后轻摇臻首:“她可不能在哀家这儿出事。她父亲乃是医官,领女儿尸首回去能瞧不出来这其中有蹊跷?她祖父那儿,哀家也不好交代啊。”

姜太后皱了眉头:“怕她胡乱说话,哀家不得不把她留在身边。瞧见她每日服侍哀家,哀家心里倒是舒坦。可她那张脸,哀家怎么都不愿意多瞧。可若不让她待在哀家身边,哀家又委实不放心。”

姜太后起了身,静嬷嬷上前伸手让她搭了柔荑。

“这次借机发难,倒是让哀家看出了这丫头的品性。她可不是个愚笨到会任人宰割的。”

静嬷嬷微微一顿。

她想起她走前,邬八月最后同她说的那句话。

她还没有将这话告知姜太后。

静嬷嬷很明白,邬八月那话中“消凶聚庆,福寿绵长”八个字带着十分讽刺的意味。

她在犹豫,要不要替邬八月将话转达给姜太后。

“哀家得想个法子,既让她永远不敢将这话给抖搂出来,也要她这辈子都低到泥土里,再也爬不起来。”

姜太后眸中精光一闪。

在这一刻,静嬷嬷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

她忽然心生了一点慈悲。

“太后所言极是。”

静嬷嬷附和道。

这个点儿是姜太后惯常午睡的时辰,主仆二人往内殿走去。

姜太后慢悠悠地问静嬷嬷道:“阿静,你说怎样,才能让她乖乖听话?”

静嬷嬷垂目。

“回太后,无非就两条道。要么让她敬,要么让她畏。”

姜太后闻言顿时轻笑一声,面容和煦。

“不愧是阿静,这么些年,头脑还是这般清醒。”

然而下一刻她却陡然变了一张乖戾的脸。

“让她敬是不可能了。那就让她畏吧。”

姜太后冷笑一声:“是人就会有弱点,她敢同哀家对着干,那就该有受惩罚的觉悟。”

姜太后当前往床榻走去,静嬷嬷在她背后望了一眼她的背影。

美人如画,心如蛇蝎。

姜太后这辈子抓得最准的,不过人心。

☆★☆★☆★

邬八月在待了暗无天日的三日后,毫无征兆地被放了出来。

她心里疑惑。

姜太后说的明明是一个月。

怎么突然缩短惩罚期限了?

静嬷嬷亲自来带了她前往慈宁宫正殿。

此时已是午后时分,惯常这个时段,宫妃多半都在午眠。

然而慈宁宫正殿中却是乌泱泱站了一群宫妃。

衣香鬓影,钗环晃着邬八月的眼,脂粉刺激着她的鼻。

静嬷嬷将她带到了殿中央,示意她端正跪好。

一样东西被扔到了邬八月面前。

邬八月定睛一看,是她在宫中所用的香帕。

“这是你的东西吧?”

高高在上的姜太后端着她那副伪善的面孔,语气中含着浓浓的失望。

邬八月有些莫名,但她知道这定然是一次危机。

她谨慎地思索了片刻方才答道:“回太后,此香帕确实是臣女所有。臣女将它放在平日歇息的屋中。”

“在太后面前你竟然也敢说谎?!”

一名身着月白色宫服的宫妃站了出来,指着邬八月。

邬八月霍然抬头。

竟是大皇子生母丽婉仪。

邬八月仔细想了想。

她同丽婉仪素无来往,更谈不上什么恩怨。

丽婉仪此举,到底何意?

丽婉仪跪到了邬八月前面,对姜太后磕了个头。

“太后明鉴,昌泓心性纯良,自收到此方香帕后便告知了臣妾。私相授受乃大忌,臣妾不敢将此事私瞒下来……”

丽婉仪痛心地道:“此前臣妾听说太后有意将邬姑娘许配给昌泓,心内还高兴大皇子能有此佳人相伴身侧。没想到邬姑娘竟是如此品性……”

邬八月脑里轰地炸了一下。

她不由出声道:“婉仪娘娘此话,臣女不懂。臣女与大皇子并无交集……”

“还敢说你同昌泓没有交集?”

丽婉仪回头厉声道:“几日前你前往钟粹宫,半路遇上大皇子,你胆敢说你没有同大皇子有过片刻的交谈?!”

邬八月正要回话,姜太后道:“多说无益。来人,请大皇子。”

邬八月心里暗暗想,大皇子那样霁月风光的人物,总不会说谎。

她下意识地朝姜太后看了一眼。

却见她唇角微勾,眼中含笑,似乎胸有成竹。

邬八月忽然就觉得,大事不妙。

第四十一章 诬陷

窦昌泓来得很快。

这个在邬八月心目中称得上是清澈纯粹的少年沉稳地踏进了正殿。

他身着青黑色纹纱皇子常服,浑身的舒雅之气让人赏心悦目。

邬八月听到他用温和的语调给姜太后和诸位宫妃请安。

姜太后让他起身,出声询问他邬八月香帕之事。

窦昌泓微微顿了片刻。

他回道:“禀皇祖母,确有一位慈宁宫的小宫女前来给孙儿送了一方香帕,称是邬姑娘所送。孙儿不敢瞒着,将其交给了母妃。”

姜太后颔首微笑道:“大皇子是个本份的孩子。”

她又问道:“大皇子可还记得跑腿替你送这方香帕的小宫女的模样?”

窦昌泓摇了摇头。

邬八月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姜太后沉吟片刻,问窦昌泓:“丽婉仪说你同邬八月曾有过碰面,还交谈过。可有此事?”

窦昌泓点头。

丽婉仪上前谏道:“太后,臣妾所言句句皆有根据,此事请太后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姜太后叹了口气。

“事关大皇子和邬氏名声,哀家自然不能让此事糊涂结案。”

姜太后扬声道:“来人,将慈宁宫中的小宫女都带上来。”

姜太后大摆阵仗,邬八月心里的不安在扩大。

而到菁月上前承认,她便是替邬八月跑腿、送香帕给大皇子的那名小宫女时,邬八月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局的关键,竟在这儿。

“哀家问你,你是何时受了邬八月的嘱托,替她给大皇子送香帕的?”

姜太后厉声问道。

菁月缩了缩头,那样子似是要哭出来。

她匍匐在地,颤颤巍巍地道:“太后明鉴!正是邬姐姐自钟粹宫回来后。奴婢本犹豫,哪知第二日邬姐姐忽然就被太后关进了暗房。奴婢想了一日,只以为将邬姐姐的香帕送去给大皇子,能救邬姐姐出来,是以……”

“你说谎。”

邬八月跪得笔直,她平视着跪在她前方半丈的菁月。

“我从钟粹宫回来后,根本就没有再见过你。”

菁月嘤嘤地哭了起来。

“邬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寒露姐姐也瞧见了邬姐姐将东西交给我的,她还问我邬姐姐给了我什么……”

姜太后道:“寒露何在?”

“奴、奴婢在……”

一名高挑的宫女站了出来。

邬八月认得她,那日前往钟粹宫的宫女中,她是最高的一个。

邬八月还曾故作亲近她以撇开菁月对她的殷勤。

那时她想的是不欲与菁月走得太近。

她不想害了菁月。

可没想到,到头来她不欲害菁月,却是菁月要陷害她。

姜太后问过寒露,确定邬八月的确有将香帕交给菁月。

姜太后痛心地问邬八月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姜太后摇头,十分神伤:“哀家明白你想博个好前程的意愿,哀家也曾应允过你,定会给你安排一桩好婚事。你怎么如此糊涂,竟不顾自己的名声,妄图攀上大皇子……”

事到如今,邬八月知道自己的任何辩解在旁人眼中都是狡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邬八月声音冷淡,她不是心灰意冷,而是觉得这宫里,果然处处都有脏污。

她已没有任何退路。

“太后,臣女没有做过此事。皇天后土皆可为证。大皇子人品贵重,臣女自知匹配不上。我邬家女儿再低贱,也断不会做这般私相授受,暗度陈仓,有损声誉之事。”

邬八月仰头看向姜太后。

她话里和眼神里那淡淡的讽刺,直让姜太后心里怒火中烧。

私相授受,暗度陈仓的低贱之人不是她邬八月,是你啊姜太后!

连邬八月都以为,自己下一刻会不顾一切地戳穿姜太后不安于室的真面目。

然而丽婉仪突然的一句话,让邬八月此时的斗志昂扬瞬间化为泡影。

“你邬家女儿如何,宫里还有邬昭仪娘娘,宫外还有个将为陈王妃的邬三姑娘,本宫不予置评。但你父犯下那样的大错,这宫里也是留你不得!”

邬八月怔然抬头。

丽婉仪字字铿锵,她不会听错。

父亲犯下大错?

父亲犯下什么大错!

邬八月瞪大双目看向姜太后。

姜太后嘴角微微翘起。

丽婉仪已朝姜太后跪了下去。

“太后虽可念在邬姑娘乃邬昭仪娘娘堂妹的份上,饶她一命,但此女断不可继续留在宫中。以臣妾之见,太后还是将她逐出宫廷,让她随她父亲一道前往漠北方为妥当。”

一直未曾出言的萧皇后总算是开了口。

“丽婉仪,此事还尚无定论,就这般定了邬姑娘私相授受的罪名,岂非太过草率?”

萧皇后禀向姜太后:“母后,儿臣瞧邬姑娘面色坦荡,倒觉得她不像那等闺誉不佳的女子。”

萧皇后微顿:“即便此事是真,让她一女子去漠北那等苦寒之地,也欠妥当。”

姜太后长叹一声。

她看向邬八月。

“宁嫔夜半腹绞痛,当夜本是你父当值,钟粹宫遣了人去唤太医,你父接到消息却久久不至,使得宁嫔疼痛而殁。皇上斟酌之后,下了旨意,将你父贬至漠北任随军郎中。这已是恩慈。”

姜太后眉眼微沉:“你可希望因你的一念之差和榻床啮齿,使你父境遇更加堪忧?”

邬八月怔怔地看着姜太后。

她不得不承认,这一仗,是姜太后赢了。

这个威胁太大,她根本不能将之无视。

姜太后抓住了她的弱点。

她已不怕死,但她怕自己的亲人因她而陷入困局。

她所掌握着的姜太后与人私通的丑事这个砝码在她亲人的安危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可想清楚了?”

姜太后咄咄逼人。

可即便如此,邬八月也不肯承认她没做过的事。

她不能给父母脸上抹黑。

邬八月下伏叩拜道:“臣女无话可说。”

这话在各宫娘娘耳里,听得的意思是她已认下罪证。

只有对此事心知肚明是陷害邬八月的几人知道,她是已无力辩驳。

姜太后起身,端着她对邬八月失望至极的表情。

“你即日便出宫去吧。”

姜太后欲走。

邬八月清冽地出声道:“太后且慢,臣女还有一事相求。”

“做下此等丑事,你还有脸相求太后?”丽婉仪出言讽道。

邬八月未曾理她。

她定定地看着姜太后:“在家从父,臣女恳求太后下道懿旨,让臣女可随父前往漠北。”

姜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邬八月片刻,方才抬手道:“哀家准了。”

第四十二章 离宫

昨天有事耽误了,见谅。

※※※※※※

进宫时邬八月只带了几身换洗衣裳并一些小玩意儿。

出宫时邬八月带的东西更少。

前来送她的人寥寥无几。

慈宁宫中来看热闹的宫妃尽皆散了,只有几个低等不受宠的妃嫔陪着邬八月走了一段路,同邬八月说了几句话。

言语中满是过来人的心酸。

但邬八月还是听得出来,她们的话中,多少也带着一些优越的味道。

毕竟同她这“失败者”相比,她们好歹还有个名分傍身。

邬八月客气地同宫妃们作别。

她前面只一个小黄门带路,引她走往长长的甬道。

青石砖上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引路的小黄门默不作声。

邬八月自然更加沉默。

走过甬道,过了一拱月亮门,再走不了多久就能见到宫门了。

“邬姑娘。”

邬八月垂着头,忽然听到略为耳熟的少年声音。

她抬头侧望过去,心里生疑。

“大皇子?”

窦昌泓朝着她走了过来,唇角微微抿着,显得有些严肃。

他似乎是特意在这儿等着邬八月,午后的阳光晒得少年莹白的脸上泛着丝丝红晕。

丽婉仪姝丽无双,窦昌泓虽是男子,却也真担得上美丽二字。

美好的人总是让旁人无法对其心生厌恶。

尽管在此之前,邬八月正是因为其母的缘故,方才一步步落到现如今的境地。

邬八月行了个礼,视线落在窦昌泓的胸口。

她淡淡地出声问道:“大皇子有何吩咐?”

窦昌泓迟疑了片刻,伸手挥退跟随的太监和宫女。

他嗫嚅了半晌方才轻声道:“邬姑娘,今日之事……”

“我没做过。”邬八月接过话,声调没有起伏。

窦昌泓轻咬下唇,点头道:“我不知母妃为何如此针对于你,但……她毕竟是我母妃,百善孝为先,我不能出声质疑。”

邬八月颔首,似乎丝毫都没有责怪窦昌泓的意思。

“……还望邬姑娘能不要怨责母妃。”

窦昌泓沉吟良久,只轻声拜托了邬八月这一句。

邬八月缓缓抬头。

“大皇子,丽婉仪是你生母,你对她自无怨责。我是否怨责他,却不是大皇子能左右的。”

邬八月福礼道:“出宫的时辰就要到了,大皇子若没有别的吩咐,臣女这就要离宫了。”

窦昌泓微微张了张口,表情愧疚,似乎还想说两声抱歉。

但他终究什么都没说。

他目送着邬八月渐渐行远,直至她转过一道宫门,再也瞧不见。

身后的太监小顺子前来提醒道:“大皇子,婉仪娘娘还等着您过去呢。”

窦昌泓目光微顿。

他低声问小顺子道:“母妃向来都不是咄咄逼人之人,今日……她为何对邬姑娘屡屡发难?邬姑娘可有得罪母妃?”

小顺子摇头称不知,道:“或许婉仪娘娘只是怕在您大婚之前出这等传言,对您的声誉有损。”

窦昌泓垂首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么细节。

他的表情微微暗了下来。

☆★☆★☆★

因是突然被撵出宫去的,邬府尚无消息,也自然没有派任何车马前来接她。

姜太后倒还算“大发慈悲”,让宫里的车马送她离开。

只是,来时接她的,是让邬陵柳羡慕不已,厚着脸皮也要前来蹭坐的宝马香车。

这会儿送她离开的,却是连一样装饰之物都没有的简陋车马。

瞧着比当时邬陵柳不肯坐的马车还要破旧两分。

邬八月没有丝毫不满,一路未曾出言。

这倒让送她出宫的太监有些刮目相看。

她脸上的表情一直很平静。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是多么着慌。

她以这样的理由被姜太后赶出宫,东府的人暗地里不定要笑话她到什么程度。

当然,这些并不是她最在乎的。

她更在乎她亲人的感受。

祖母,父亲母亲,叔婶和兄弟姐妹。

尤其是父亲。

父亲被贬官要至漠北为随军郎中,这对一直以来养尊处优的父亲而言,会是多么沉重的一个打击?

“邬姑娘,到了。”

赶车太监停下马车,下马替邬八月掀了车帘。

邬八月深吸一口气,出了车厢,踩着脚凳下了马车。

“多谢公公。”

她还不忘对赶车太监表示了感谢,给了他一个小银锞子。

赶车太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

他接过银锞子,想了想道:“奴才去叫门,通知邬府的人邬姑娘回来之事。”

“有劳公公。”邬八月对他微微颔首。

赶车太监自去叫门。

邬府从府外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变化。

门房接到消息,忙让人去二门传话。

邬府的婆子接了邬八月进府,让她坐了小轿,一路将她抬去了后院。

“二老爷自出了事被贬漠北之后,便一直锁自己在宁心居里,不吃不喝已有两日了。老太太和二太太都很着急,可巧四姑娘回来了……四姑娘是听说二老爷的事儿,专程从宫里回来安慰二老爷的吧?”

门房张二德的娘张婆子在邬府已有五十个年头了,在主子跟前很说得上话。

她贴着小轿旁边走,语速极快地同邬八月说话。

邬八月心里微微一沉。

她下了轿,急速步行朝着宁心居去。

贺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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