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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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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何家福同时倒退了一步。

只见丁大叶温和地看着长须大夫道,“刚刚真是失礼,我如此急躁,只因本有个家传秘方可专治裂伤,我曾几次受重创,都是靠着家传秘方伤口痊愈不留疤痕的。您给我这一治,我可得留好大一块疤,自然着急。”

长须大夫撸着长及胸口的花白长胡子半信半疑,道,“天下真有这么厉害的家传秘方?”他一脸地不相信。可是心里还是嘀咕好奇的。脸上装作毫不在乎,心里却蠢蠢欲动,痒痒地想知道丁大叶说的那个家传秘方。

何家福见丁大叶如此一说,心中暗笑,脸上却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状道,“原来你上次给李镖头用的就是你家的家传秘方,难怪李镖头本被剑刺满窟窿的腿现在不但痊愈可自由活动还一点疤痕都看不出。”

长须大夫听了丁大叶话还是半信半疑,但是自何家福的嘴里说出来,已经有十成十的相信了,谁叫何家福的笑容是那样的诚恳,他的眼睛里是那样的坦荡,总是一个叫人觉得亲切和气又值得信任的年轻人。

长须大夫怔了半天,才扭捏冷哼道,“告诉我有这良药做什么,你又不会告诉我药方。”说罢扭过头说话酸溜溜的。

丁大叶一脸的真诚,握着长须大夫的手真诚地说了一通话,这话里一顿夹棍带棒,连褒带贬听得长须大夫晕晕乎乎,他整个心思都在丁大叶的家传秘方上,所以当听到丁大叶一句一定将药方赠送给他时简直喜出望外,其他话都听不见了,刁钻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伸手握着丁大叶的手,“大侄女,你真是好孩子。”丁大叶听这一声“大侄女”太阳穴突突涨了两下,温柔假笑道,“大夫你是妙手回春,我正希望您将我家的药方发扬光大。”

长须大夫已经迫不及待,连连对木头徒弟吼道,“快给大侄女拿纸笔。”那木头徒弟点点头,马上就捧来了纸笔。长须大夫讪笑地等着丁大叶动笔。

丁大叶含笑着又听得了长须大夫的一阵大侄女貌美如花菩萨心肠好人有好报一顿的好听的话,才动笔写了一张宣纸的药材。

长须

19、第19章 。。。

大夫拿起那药方仔细地看了一阵,疑惑问道,“这些药材老朽生疏的很,似乎没听说过。”

丁大叶道,“这药方都是我祖上代代相传,只是这几味药材比较难得,须得在一些沙漠荒林里才能寻得,若是有心找一定能找到。”

长须大夫欢天喜,握着她的手又是几句大侄女的夸,简直就是把她夸的天上仅有,地上无双。丁大叶笑容也是真诚的,微笑着送走了长须大夫与他那木头徒弟。

何家福是明白了,丁大叶也不是好惹得,她小气又刻薄,特别是对得罪她的人,他这个帮凶轻笑道,“你要戏弄他,随便说了药方搪塞他就行了,自己瞎编了几十个药材,怕是他穷尽几十年都一无所获。”

丁大叶把玩着手指看着何家福,“我这伤口本就该有别与男子的处理,他如此一剪,伤口那么难看,我嫁不出你娶我?”这最后一句本是气话,说出来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倒是先一怔。

何家福含笑不语。

这别院确实如何家福说的很幽静,没有什么人打扰。小皇叔将这里安排妥当了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丁大叶从头到尾都没见过他两面,只她醒来后在院子里散步遇到过一次,他那时正坐在树下与一少女下棋,那少女不时嚷着悔棋,他懒懒地撑着脸陪着她,笑容里是亲情的宠爱。

她经过时,他淡漠地瞥了她一眼,眼神是冷漠的。

方诗诗胸口的伤让他站得久一点他就直喊痛,一天里一大半都是躺在床上养着,他也乐的不用抛头露面,脸上涂了自制的药膜闭目养神敷脸。丁大叶在院子里呆得也闷了,正巧小张要出去新买一辆马车选几匹好马,丁大叶何家福与小张一同上街。

这小镇还是挺热闹的,街边小贩热情吆喝,各种摊贩叫人看了眼花缭乱,街上行人络绎不绝。人摩肩接踵,丁大叶手受了伤不方便推攘,轻轻皱眉,何家福伸手为她挡开朝她挤来的行人,丁大叶僵硬了下道,“谢谢了。”何家福低头看着靠着胸前的丁大叶,含笑道,“第一次听你说谢谢,怪怪的。”丁大叶挑眉,她狠狠地刮了何家福一眼,何家福大笑。

丁大叶渐渐觉得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或者半掩着面聚在一起指着他们低声说着话,或者大大方方火辣辣地朝着他们这里看来,或者鼓着勇气红着脸在身边挤来挤去,泛着爱慕的眼神俱是瞧着丁大叶身边的何家福。

丁大叶不禁也抬起脸,看着身边的何家福。他的胸膛是宽阔的,怀抱是温暖的,笑容是亲切的,他真是个英俊的年轻人,又懂礼貌又文雅,是难得的一个大好人,可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但要真说少点什么,丁大叶又说不

19、第19章 。。。

上来,只隐隐觉得他虽对众人都似乎和气又亲切,却总有一种淡淡疏离的感觉。

何家福一低头,发现丁大叶正以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含笑道,“你瞧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开着一朵花么?”他揶揄笑道。

丁大叶假笑道,“是开了朵花,不然怎得引了这么多的蝴蝶跟着你绕来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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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 。。。

何家福抿嘴呵呵笑了下,忽望着远处,脸色微变,匆匆留下一句“你们先去前面马店买卖,我一会儿就来。”便离去。

丁大叶抬眼透过那层层叠叠的人群望着消失在远处的修长身影,不禁微蹙起眉。

丁大叶同小张两人来到一家大马店,迎上来的马店的伙计是个瘦瘦黑黑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见他二人穿着朴素,也没的什么好脸色,懒懒地领着丁大叶和小张进了马店后场地上马棚,几十匹马正拴在里面的马槽前低头吃着草,丁大叶和小张正要探头往马厩里看去看马,就听那伙计冷冷道,“那的马你们买不起,你们就瞧瞧那儿吧。”说着他手一指。

丁大叶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场子尽头有一个破旧的马厩,里面有几匹瘦马和几匹小驹,一匹匹都是瘦骨伶仃软软无力的趴在草堆上晒太阳。小张一看怒火中烧,横着让人看不起了,他抡起拳头就要揍那伙计,丁大叶冷漠地拦住他,“何必同他一般见识,我们去下一间店里买。”她早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冷眼和轻视。

正在这时,远远何家福和一六十岁上下精瘦的老头儿走了过来。小张伸手招了下,“公子,我们在这里。”那伙计一见老头儿就道,“掌柜的,有人买马。”他瞄了眼掌柜的身边文弱隽秀的年轻男子,再看看愤怒的小张和一脸面无表情的丁大叶,连忙喊了其他的伙计顶替他接待一溜烟就跑走了。

那精瘦老头儿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边介绍马房一边讨好笑道,“我们的马都在这里,您看上哪几匹,我命人套上鞍子领你们去马场跑几圈瞧瞧。”

丁大叶头也没抬只是目光落在马厩里的马身上,只听小张气呼呼道,“掌柜的,你这的伙计可狗眼看人低,店大欺人啊。”何家福听了小张的话再看丁大叶沉默的表情,他淡笑问掌柜,“这是怎么回事?”

那掌店柜连忙道,“估计是我那几个新来伙计不懂事,您别放心里去,我这儿的马您尽管挑。”掌柜的继续又是一阵天花乱坠的夸自己的马,“我这的马是城里最好的马,您这就是走遍整个华城都找不到比我们这儿更好的马了,我这马啊,虽比不上人千里马,但肯定也都是好马,您只管放一万个心。”

丁大叶也不动怒,仔细地在马厩里选马,看中其中两匹马问,“掌柜的,这两匹马的脚力如何?”

何家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倾身子低声笑道,“让伙计套上鞍子我们去马场跑一圈就知道了。”

掌柜叫来几个伙计拉出那两匹马给马按上马鞍,

丁大叶单手拉着马缰,左脚踩着马蹬,抬着右脚翻身上马,马在原地转了几圈,丁大叶轻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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缰双脚一夹马肚,沉叱一声,马呼地就跑进场子里,何家福笑着翻身上马,纵马追了上去。

掌柜的与众伙计还有小张一同站在马场外看着,掌柜的不禁赞道,“这两个年轻后辈好俊的身手。”小张得意的笑了,就好像夸在他自己身上一样。

“你手还疼吗?”何家福追上丁大叶与她并排疾驰,笑道,“骑马的时候可别太用力,小心千万别撕裂了伤口。”

丁大叶漫不经心道,“还好。”

何家福笑着看着她,想了想道,“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还在生气那伙计的气呢?”

丁大叶斜睨了他一眼,单手一甩马缰双腿一踢马肚,马噌地疾驰而去,何家福大笑着喝一声,马也跟了上去。三四圈跑了下来。丁大叶同何家福先后翻身下马,何家福牵着两匹马对掌柜的笑道,“就这两匹马吧。”小张接过骏马。

三人坐着新买的马车回家,丁大叶依靠在窗口,轻轻撩起车帘的一角望着窗外,何家福伸手在怀里,犹豫了许久才道,“我刚刚是去买东西了。”他这话算是同丁大叶的解释,丁大叶淡淡的哦了声。何家福又道,“想看看我买的东西吗?”丁大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阴影下的两人有少许的尴尬,何家福从怀里掏出一个绣工精致的小香囊,香囊上系着一条浅黄色的红绦线,整个车厢里顿时弥散着淡淡的舒心的香味。

丁大叶终于动了下,回过头来看着何家福手中的小香囊。

“这是买给你。”何家福含笑着将小香囊递了过来。

“什么?”丁大叶低头一看,仔细地瞧了瞧何家福手中的小香囊,迟疑了下,僵硬地皱了皱眉,“我不戴香囊的。”

何家福笑道,“这不是让你系在腰上的,我知你腰上要放剑,这个香囊呢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你闻着这香气就有益睡眠的。”

丁大叶挑眉,“你什么时候买的?”

何家福道,“刚刚在街上看到就马上追上去给你买了。”

丁大叶哦了声,淡淡道,“那谢谢你。”

何家福笑道,“你是我的镖头,我总要讨好你的。”

丁大叶挑眉瞥了他一眼就静静地望着窗外,嘴角不知不觉地却微微上扬弧度。

三人驾着马车回到别院,方诗诗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围着他的几个小丫鬟格格直笑,他见何家福他们进来,支撑地站起来朝他们走来。几个丫鬟看着何家福一行人进来,脸含羞退下。方诗诗笑着摸摸马鬃,“这马挺不错的,丁老大真有眼光。”说着目光落在丁大叶手中的香囊,“丁老大,这香囊真是漂亮,哪买的?”长长咦了声,“我可从没看你戴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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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东西哦,是不是哪个情郎送的啊?”

丁大叶道,“天色不早了,我去厨房看看饭菜做好了没。”她慢慢悠悠地走进前院的厨房。

方诗诗奇怪地看看小张,他朝他耸了耸肩,又看看何家福,只见他含笑看着丁大叶离去的背影。

傍晚,何家福见外面的月色甚好,众人将晚饭移到了外头院子里。这么好的夜晚,怎么能没有酒呢?何家福早吩咐下去买了几坛好酒。丁大叶站在酒坛前,深深了嗅了一口,难得笑道,“这酒挺烈的。”

何家福道,“你要少喝一点,对伤口不好。”

方诗诗咦了声,戏谑笑道,“公子,你对我们丁老大可是百般照顾啊。”何家福笑着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丁大叶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一只手还不便行动,身旁候着的丫鬟给她小小斟了一杯酒。丁大叶皱着眉看看小酒杯,“这么少,不能尽兴的。”说着单手抄起酒坛子就给自己倒了一大碗。

“能喝酒的女人,就是爽快!”小张举起酒杯道,“我敬丁老大一杯,”他仰头一口饮掉,又给自己倒了杯,“再敬公子和方诗诗一杯,我能遇到你们这些人,真是三生有幸。”

方诗诗笑道,“我们也是同生共死过了,以后要肝胆相照!”他说着也学着小张仰头一口饮掉了酒,眯着小眼睛刚想说话,酒劲上头,咚地一声脑袋栽在桌上醉了过去。

何家福众人看着满脸酒薰的方诗诗大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融洽了许多。何家福有家训,在外不可贪杯,他也习惯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喝得很少。丁大叶和小张则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干,三人又说又笑的,天渐渐深了。

小张也大醉了,喝了最后一杯就头靠着手上趴在桌上,丁大叶摇了摇头,推推小张,“这就醉了?”小张嘟囔道,“我甘拜下风了,丁老大,我很少服人的,可这次我就真服你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他歪着头醉睡过去。

何家福见丁大叶又要倒酒,按住她要倒酒的手,含笑道,“你今晚已经喝了很多了。”

丁大叶抬着醉眼朦胧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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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1章 。。。

丁大叶想,她肯定是醉了。

他们挨得很近,近得几乎都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喘气声,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明亮,深邃的就如同浩淼无际的大海,看着他微微上翘的唇,有那么一恍惚,她突然很想吻他,这个念头与爱情无关,与浪漫无关。

丁大叶猛一抬头,脑袋撞在何家福的鼻子上,何家福痛呼一声捂着鼻子朝后仰,“你……”呢喃了半天,“真得好痛。”

丁大叶淡淡的哦了声,撑着晕晕的脑袋道,“抱歉,我想我是醉了,该回房了。”说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手撑着桌子脚下虚浮,何家福手扶着她的手肘,“我送你回去。”

丁大叶摇摇头,“多谢了……我自己走得回去。”拉开何家福的手慢慢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其实丁大叶也没喝得多醉,因为她的头脑还清醒着。此时褪了衣衫躺在床上,手里拎着何家福送的小香囊,凑到鼻子前轻轻的嗅了下,果真有股淡淡幽香沁人心脾。

伴着小香囊的清新香气,她在这寂静的夜晚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何家福命下人将方诗诗和小张各自送回了房间,等家丁把院子里酒坛盘子一起收拾了,让家丁丫鬟早早下去休息了他才慢条斯理的回了房间。

屋子里早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何家福将门仔细关好,他做事从来都是谨慎又小心翼翼。

书桌前一个面皮白净的年轻人正低头看账簿,气质干净,斯文清雅,一身长袍绣领口袖处绣有同色云纹,他听到声响缓缓抬头看了眼进来的何家福,“我可等你很久了。”纤长的手指执着茶杯轻饮。

何家福朝他微微笑一下,低头在脸上抹了一下,双手已经托着一张人皮面具了,他走到窗下的铜盆架上取下长巾将脸洗了下。

那人便站了起来让出位置给何家福,“这一个多月来商行里需要你决策的事都在这儿了。”

这人是何家福兄弟钱真多。钱真多家里的宅子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家里柱子桌子椅子器皿只要你能想到的东西,统统都是金子做的。这京城一条街下来,十间铺子里至少有五六间铺子是他们钱家的,遍布全国唯一可与何家福外家的沈家钱号相匹敌的金堂钱庄也是他家开的。

钱真多的父亲叫钱元宝,为人财大气粗又爱显摆,家有八房妻妾,钱真多是钱家六代单传,上有三个姐姐,下有两个妹妹,他生来便有先天不足之症,身子比女人还要荏弱。因父亲钱元宝是个暴发户,尽管他家的银票可以从城东铺到城西,京城世家子弟甚少有人看得起他。

钱真多的朋友不多,何家福是其中之一。这个世界上,朋友不在多,一两

21、第21章 。。。

个足矣,贵在精,贵在交心,贵在彼此了解。

何家福翻看着账簿,“这一月看来没什么大事。“

钱真多沉吟,“冯家破产,搞的家破人亡,赶尽杀绝是不是做得太绝了。”

何家福阖上账簿懒懒地撑着脸看着钱真多,“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字,他阳奉阴违,背地里两面三刀,我若是不办了他,以后也就没规矩了,下面还不乱了套。”

何家福想了想又道,“明个儿,替我派几个人暗中跟着小皇叔。”

钱真多疑惑,“查小皇叔行踪做什么?”

何家福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钱真多伸了个懒腰,“你明知我身体不好,还一天到晚乱跑,我每个月都要下扬州来同你汇报一下生意情况,这一路奔波我一把骨头都快散了。”

何家福道,“你少在我面前装柔弱,你这身子上山都可打老虎了。”

钱真多躺在床上枕着头满足地笑了,他喜欢何家福这个朋友,不仅仅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也不仅何家福是个聪明又有趣的人,更因为他从未将他当作一个病人,他尊重他,把他当一个平常人来看待,这对他来说是那么的难能可贵。

钱真多躺了一会,突然翻身坐了起来道,“今天在街上和你一起的那女人是谁?”

何家福轻哦了声道,“我家镖局的镖头丁大叶。”

钱真多提高着语调道,“原是你家的……镖头。”他道,“我瞧着你对她是有点意思。”

何家福继续低头看账簿,“我确实是对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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