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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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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造极的地步。一般来讲疯狂至极的病人,精神细胞很难沉睡,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这一点男护理不是没想到。但男护理怕弄出医疗事故,没有敢加量安定药液。 
  与肖络绎搏斗间,男护理瞧准机会掐住肖络绎的咽喉,待肖络绎的牙齿松开,男护理迅速从腰间取下电棍,照准肖络绎的身体便是猛烈一击,肖络绎再次昏倒在病床上。男护理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这种时刻男护理开始打退堂鼓。但转念一想,马上打消从肖络绎身边撤离开的念头。想当初接纳下第一个患者时,不也历尽磨难、费尽周折吗? 
  坚持下来的男护理,此后的日子格外小心。医生检查完肖络绎病情,剩余工作全都要男护理去做。为肖络绎服用镇静药剂、喂肖络绎饭食、清理肖络绎的大小便。为肖络绎服用药物、喂送饭食都还不难。肖络绎的病情相当严重,因此医生同意二十四小时用链条锁住肖络绎。所以肖络绎躺在床上不能动,虽说肖络绎始终瞪着愤怒的目光,兼并发出狮子般的吼声,但有坚固的链条缠住身体,肖络绎丝毫没有办法挣脱开。喂药、喂饭都能令男护理得心应手,只是一旦肖络绎大小便,赶上男护理来不及端上便器放在肖络绎臀部下,肖络绎就会便得满床皆是粪便。那股熏死人的臭气,常常使男护理作呕。终于有一天男护理跑到院长室,毅然决然要求辞掉护理肖络绎的工作。院长当即许诺,说只要男护理尽职敬业,院方会考虑要男护理成为正式院工,如此院长再次说服了男护理。男护理一想到能够成为正式院工,动摇了先前的想法,决定留在肖络绎身旁,继续做肖络绎的男护理。     
  落红第七章   
  落红第七章(1)   
  庄舒曼莫名其妙地跟随庄舒怡进入一间病房,一个触目惊心的镜头殷实地映入庄舒曼的眼帘,庄舒曼不禁露出惊异之色。病房内,肖络绎被链条牢固地锁在病床上,他仰面躺在病床上,眼睛瞪得老大,正在奋力挣扎着链条。看见有人进来,他又开始发出狮子般的吼叫,还用力抬起秃脑袋,企图用牙齿咬断链条。他已给过分的用力弄得筋疲力尽,通体出透了汗水、尿湿了床。汗臭和尿臭混杂一处,形成一股刺鼻的恶臭。 
  男护理走向前给肖络绎注射一阵镇静药液,不一会儿工夫,肖络绎沉沉睡去。男护理打开肖络绎身上的链条,抱他到另一张干净床上,撤换掉被他尿湿的床单,又撤换掉他的内裤、外裤,而后向室内喷洒了清香剂,拿了衣服离开病房。男护理离开后,庄舒曼迫不及待地问向庄舒怡,姐,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肖络绎怎么会住在这里,而且还疯成这个样子。他一个月之余没来学校上课,像一注空气那般蒸发掉,引起学校上上下下轩然大波,对他的消失产生许多说法。但我一直认为,他是在羞愧难当的情形下不得不逃离开我们。可怎么会疯颠成这样呢? 
  从看到肖络绎疯癫成如此情态的那刻起,庄舒曼的心中不再有仇恨存在,甚至忘记肖络绎伤害她的一幕。她的心和庄舒怡一道在抽筋,一股压抑的氛围陡然升入心头。一瞬间,她想起肖络绎的许多好,肖络绎的许多好覆盖住肖络绎一生中唯一的错事。现在看来肖络绎那唯一的错事,也可能是病态反应。她完全明白了庄舒怡的良好用意。庄舒怡蹲守在肖络绎的病床旁,抚摩着肖络绎有些浮肿的面颊,发出叹息。庄舒怡清楚,这种浮肿现象是长期服用镇静药物的结果。此时的庄舒怡,伤感、心痛、绝望交织一处,泪水滴落到肖络绎的脸颊上,肖络绎没有任何感知。一个曾经那么热情开朗的男人,如今变成打人、骂人的疯人,庄舒怡无法接受这种残酷事实。 
  清香剂扩散开,室内的空气逐渐好转,加之窗外清爽的空气流进室内,室内的污浊空气迅速消退。庄舒怡的头部埋在肖络绎的身体上,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庄舒曼的问话,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疯人,这也是我心中一直以来的问号。之前,肖络绎就有反常现象出现过,可那时他有足够的理性面对生活,也知道料理生活,还知道什么叫关爱。而今他完全丧失了理性。他不认得我们,与我们陌生得如同陌路人。我敢肯定,他做那件对不起你的事,已是半个疯人,你原谅他吧。如此我也会好过一些。毕竟我们和他的关系极为特殊,特殊得全世界很难找到第二份。从前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充满阳光的日子真好,天蓝蓝、心蓝蓝、情蓝蓝,舒坦啊!还记得吗?春天的某一日,我们两个放学归家做完作业,突然想吃农家饭包,于是我做了大米、小米两搀的二米饭,你去市场买来大葱、辣椒、香菜、白菜、马铃薯,我将蔬菜洗好,又将马铃薯做成马铃薯泥,然后我们坐在饭桌前等候他回来。可是他因为临时有个小会,比以往晚些下班。你饿了,打了饭包,大口吃起来。由于饭包内裹夹着大葱、辣椒、香菜、马铃薯,还有米饭,因此显得很肥大。所以你必须张大嘴巴,才能饭菜一并入口。你正大张着嘴巴向口中递送饭包的时候,他从外面进入室内,看到你脸色红红、眼睛睁圆、嘴巴大开,样子十分滑稽可笑,他笑了。笑过后,他也张开嘴巴,嘴巴比你张得要大许多,对准你的饭包一口咬下半面饭包,你见饭包小了一大截,就央求他为你补充一个大饭包。他却不声不响从背后拿出酱鸡翅放到你面前,问你还要不要补充一个大饭包,你连连摇头,竟然将手中的剩余饭包丢到他手中,然后拿起一个鸡翅有滋有味地吃起来。想到这些,你还会恨他吗? 
  别说下去了,姐,我不想听,什么也不想听。我的心都快碎了。 
  庄舒曼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站在病房中央地段放声痛哭起来。哭声犹如世界末日般悲凉。半个小时后,男护理进入室内,催促她们快离开这里,说肖络绎马上会醒来,必须在肖络绎醒来之前为其锁上链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肖络绎会冲出病房、冲出医院,满世界的疯耍。 
  庄舒怡只好带庄舒曼离开医院,姊妹俩的情绪相当低沉。走出医院,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她们不由得立在墙角处,用手捂住眼睛,以免风沙进入眼中。可是就在进入出租车的瞬间,庄舒曼哇地一声呕吐出来。庄舒怡连忙吩咐出租车司机奔往附近医院。来到一家医院,庄舒怡为庄舒曼挂了专家诊号。诊断结果则是庄舒曼怀有身孕。对此姊妹俩没有感到惊奇,出现过那样的事,产生这样的结果不足为奇。只是庄舒怡非常遗憾自家,自家和肖络绎生活了那么久,也没能有这样的事出现。她甚至还怀疑肖络绎有不育症,为此她还愁肠百结过。现在看来毛病出在自家身上。身为妇产医院的医生,她是多么盼望能够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这个世界上的事就是那么不可思议,想得到的事物无法实现,不想得到的事物凭空而降。   
  落红第七章(2)   
  庄舒怡很想庄舒曼留下腹中胎儿,那毕竟是肖络绎的血脉,也许是最后的血脉。庄舒曼尚在读书期间,还是个处女身,况且胎儿肯定来讲是肖络绎犯病期间的产物,那么势必是个畸形儿。事不易迟,庄舒怡带庄舒曼来到妇产科医院,亲自为庄舒曼做掉腹中胎儿。庄舒怡全副武装,取出刮宫仪器,消好毒,为庄舒曼的下体打了一针麻醉药,手术宣布开始。刮宫仪器深入到庄舒曼的子宫一阵乱搅,子宫里的一摊摊血水和肉酱随之流出。看到用仪器搅出来的胎儿顷刻间变成肉酱,庄舒怡的内心一阵阵痛,好似仪器搅出来的是她那颗心。 
  经历了那样的手术,庄舒曼人消瘦了许多,本就很瘦的牛仔裤穿在身上依旧松松垮垮,要系上腰带才能够穿出去,否则就会往下脱落。除此而外,庄舒曼比先前少了话语,不管南柯、杜拉、苑惜、奔红月和她讲什么,她都以哼哈作答。大家知道她遭遇上那种事,肯定会心灵深处布满阴影,她们非常理解她的感受,因此她们暂且收住和她讲话,默默地做着各自该做的事。南柯继续和商人保持往来;杜拉对男人依旧发出歇斯底里的仇视;苑惜猎取着能够支付三十万的对象;奔红月不断贴近导演父亲。她们在人生之旅中迈着倾斜的步履,不知怎样才能尽快抵达目标。 
  进入春暖花开季节,肖络绎的神经疾患有所好转,已能自己进食,显得很平静,但没能认出庄舒怡是谁。医生检查出他患了失意症,怀疑他的脑部受过重创。医生们建议他转院治疗。他在精神病院的短短几个月花销了近二十万,卖房子的款项充当入院费不说,还填进去全部积蓄。他所用的几乎都是进口药,一瓶药贵到几百元。服用这样昂贵的药,庄舒怡心急如焚。心急如焚间,庄舒怡只好硬着头皮找到肖络绎所在学校的领导,要求学校借给她一部分款项。此前为了他的声誉,她没有向学校领导介绍肖络绎患病的实情,现在为了借到钱款,她不得不讲出实情。学校领导听了她的陈述,这才解开他失踪一个月之余的谜底。学校领导也就是校长,正是导致他患上精神疾患的罪魁。校长面带微笑、眯缝着双眼,看上去是个挺不错的和蔼老头,可微笑背后潜伏着一股邪气。这股邪气使得校长经常妒贤嫉能,谁若是有所造诣,谁肯定就是整治对象。看到他样样拿得起放得下,校长就提拔了毫无水准的侄子。 
  微笑过后,校长的一双眯眼眨了眨,阐明学校经费紧张,能够给肖络绎报销一部分钱款已难能可贵,要庄舒怡自己想办法解决困难,随后静默不语。庄舒怡明白校长是在下逐客令,只好讪讪地离开校长室。庄舒怡刚离开校长室,校长便露出得意的笑容。校长在为肖络绎生出精神疾患而开心,发出一种怪怪的阴笑。 
  庄舒怡垂头丧气走出校长室的时候,恰遇上去食堂就餐的庄舒曼。庄舒曼看到庄舒怡一脸的不悦,忙问庄舒怡发生了什么事?庄舒怡本来不想向庄舒曼讲出实情,以免庄舒曼跟着分心。但没能拗过庄舒曼的紧紧逼问,只好说出实情。 
  闻听庄舒怡面临着经济困难,没容庄舒怡反应过来,庄舒曼拉住庄舒怡的手向宿舍跑去。庄舒曼拿出十万元房款存折如数交到庄舒怡手中,庄舒怡拒收这笔房款。这是她留给庄舒曼的生活费,怎么能够动用呢。她拿了这笔房款,庄舒曼的生活就会很紧张。庄舒曼自从有了肖络绎的庇护,在花销方面一向宽裕,现在要庄舒曼突然经济拮据,她很过意不去。 
  见庄舒怡不肯接受十万元存折,庄舒曼将存折硬塞进庄舒怡的衣兜内,推庄舒怡离开寝室。无论庄舒怡怎样叩门,庄舒曼也不理睬。庄舒怡只好眼含热泪离开学校。为了能够治愈肖络绎的病症,庄舒怡卖掉豪华居所,在一处普通居民小区购买到两居室的房屋,剩余款项全都准备用来治愈肖络绎的病症。肖络绎转院那日,陈尘来到肖络绎的病房。陈尘是在食堂就餐间无意中听到有老师谈论肖络绎,才得知肖络绎的近况。知道肖络绎住进精神病院,陈尘压抑到极限。肖络绎那么理性、兼并才华横溢的老师怎么会住进精神病院呢?对此他百思不得其解。本来他是想找到庄舒曼,再去寻觅肖络绎的行踪,可没料到庄舒曼绝情到不惜用语言伤害他的地步,这使他无法思想得通,从而怠慢下寻找肖络绎的决定。为了男性尊严,他表面上不得不对庄舒曼冷酷,但内心无时无刻不在牵挂庄舒曼。几年的感情生涯不可能说散不眨一下眼睛。下课时偶尔和庄舒曼擦肩而过,他仍然有先前那种心慌感觉,说明他还一如当初那般喜欢庄舒曼。可他不再表露出来。他愈是喜欢庄舒曼,表面上愈是冷酷。这同样使爱他的庄舒曼绝望至极。两个人在不明各自心迹的日子,误解更加深入。班级组织联欢会,他大摇大摆地从庄舒曼身旁经过,没正眼瞧庄舒曼,直奔一个长相不入流、装扮时髦的女生。拉起那女生跳了迪斯科、伦巴、还有交易舞。跳交易舞时,他故意放慢脚步、眼睛紧紧凝视着对方,呈现出缠绵状。他明显是在气庄舒曼。   
  落红第七章(3)   
  庄舒曼没想到陈尘是在演戏,旨在气她。她哭成了泪人。南柯添油加醋地大骂陈尘不是东西;接着是杜拉发表言论,杜拉说为了一个被你枪毙的男人,值得伤筋动骨地哭泣吗,眼泪就那么不值钱? 
  苑惜、奔红月虽没有任何表态,但却拿了画架离开寝室。显然她们依旧对庄舒曼的做法感到不满,既然回绝了人家,何必在意人家和谁跳舞呢。真是多此一举、毫无价值。 
  庄舒曼、陈尘的举动,说明彼此还深爱着对方。他们一个出于畏惧和对方在一道,一个出于男性尊严装出一副冷漠状。这种局面如果不戳穿,那就意味着他们有可能在某一天真的失去对方。 
  陈尘几经周折才找到这所精神病院。肖络绎病情已全面好转,被院方安排在二楼层的轻微精神疾患病房。所以陈尘很快找到肖络绎的病房。病房内空气清爽,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床头物品柜上摆放着一簇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庄舒怡为了改善陌生气氛,每隔几日悉心选来新鲜玫瑰。肖络绎逐渐恢复神智,却不认得庄舒怡是谁,很少开口和庄舒怡讲话。病房内呈现出绝对的空寂。肖络绎对从前的事已没有任何记忆,只记得眼前的几名医护人员。庄舒怡拿来获奖画册给他看,他不感兴趣地放到一旁。面对庄舒怡的耐心和关爱,他有时会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还会发问出令庄舒怡尴尬的话,诸如,你是谁?干吗对我这么好?再如,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总在我身前身后的转悠,我很不安,也很不舒服。 
  庄舒怡带着满面泪痕告诉肖络绎,说她是他的亲人。他的反应是一连摇头,表示对她的话不堪信任。因为他对她没有任何印象。他对过去的人和事相当陌生,只记得眼前发生的事。不仅如此,还对一名经常为他打针送药的女护士产生好感。具体表现在向那名护士露出少有的笑脸,与那名护士说话的态度极为热情,有时对那名护士说出幽默搞笑的话。她看到这样的事实,内心深处难免生出阵痛。她倒不是嫉妒护士,而是觉得如此下去,他和她的感情会愈走愈远,远到不能恢复感情的地步。但她想只要他彻底恢复健康,就是他永远想不起来她,她也会默认。 
  肖络绎在完全没有记忆的时刻,将庄舒怡当作姐姐或妹妹看待。这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尽管他对亲人的印象相当陌生,但他分析,庄舒怡对他的关爱,非亲非故者不可能做到。陈尘进入病房的时候,他斜倚床头、一只胳臂伸在枕头上,那名他抱有好感的护士,正在为他注射药液。庄舒怡背对着病房门忙活收拾东西,听见有人进入病房,以为是医生为他做离院前最后的诊断,连忙回转过身体。 
  与陈尘的目光相撞上,庄舒怡露出惊喜之色。自从上次和陈尘在家中会晤一面,再也没能见到陈尘。此间她已从庄舒曼口中知晓,陈尘和庄舒曼的恋人关系宣布告吹。告吹的原由是庄舒曼自身的心理障碍所至。她听到这样的消息,心中难免不畅快。陈尘是个优秀的小伙子,无论品行、容貌、还是学识,都堪称出类拔萃。她十分清楚,舍掉陈尘这样的优秀男孩,庄舒曼一定难过至极。仔细一想又觉得庄舒曼没错。庄舒曼已不再是处女,人家陈尘挚爱庄舒曼,那是因为庄舒曼各方面都具备优秀点,而今的庄舒曼已丧失处女身,陈尘还会像从前那样挚爱庄舒曼吗?这的确令人难以判断。若是陈尘贞操观念很强,那么庄舒曼的决定不失明智。若是等到陈尘主动提出分手的要求,势必给庄舒曼以致命的打击,现在陈尘主动探望肖络绎,说明陈尘是个念及旧情的男孩。她何不趁此时机和陈尘好生谈谈、套一套陈尘的心迹,并探密陈尘对庄舒曼的真实表象。若是陈尘对庄舒曼余情未了,她会极力撮合陈尘和庄舒曼言归于好,若是陈尘彻底对庄舒曼死了心,那么也免去她日后生悔意。凡事做最坏的打算、做最好的努力,总是明智的做法。 
  庄舒怡努力扮出笑脸迎向陈尘,陈尘客气地叫了声“舒怡姐”,听起来还像从前那么亲切。庄舒怡不由得一阵感动,感动之余,居然眼内浸满泪花。陈尘没有落座,来到肖络绎的病床旁,拉住肖络绎的一只手。肖络绎没有抽回被陈尘拉着的那双手,却露出惊异目光。显然,肖络绎已不认识陈尘是何许人。女护士为他打完针,客气地向庄舒怡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他抽回被陈尘握着的那只手,说出令陈尘费解的话,敢问先生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不妨直说。想必我一个病人也无法为先生解决任何问题,先生或许是探错了病人。 
  肖络绎说出这等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陈尘的目光望向立在旁侧的庄舒怡。庄舒怡眉头紧蹙发出一声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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