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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的灵药 凌淑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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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红带着——”他展开机械性的背诵。 
“另一个房客来找你,而你仍然不能对他视而不见?”她认命了。“好吧!这回输出到谁来发表关爱的谈话?” 
王鑫的拇指点向身后,一道瘦长的身影徐缓晃进眼帘,怦动的心弦立时纠紧她的神经。 
“是我。”承治伸手顶了一下黑框大眼镜,眸光流离着局促和不自在。 
他终于甘心亲自出马了。她吁口长气,慵媚懒的光彩跃然于眉间唇畔。 
“嗨,好久不见,尹承治。” 
她依然生气!听他四平八稳的招呼即可猜出端倪。她不唤他“承治”、“大木头”、“呆头鹅”、“大科学”,却直呼他的全名,可见孟姑娘的心火依然熊熊烧得猛炽。 
“我——呃——”他搔搔脑袋。接下去该说什么?来时路上,沈楚天交代的细节他全忘得一干二净。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谈。”王鑫赶紧借机告退,以免陷入难以脱身的渊源。 
同伴走了,承治更是坐立难安,怎么办?他当真不晓得下一步该如何做。出发前,自己信誓旦旦一定能功成身返,此刻面对她才发现,大家叫他接下这个任务委实“非人哉”。 
她……好漂亮,短衣短裤的家居服展露如雪的肤色,每回看见她,总觉得她比前一回更绚艳耀眼。他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祥琴顺着他东摸摸西碰碰的手扫视,终于注意到,哟!装西装打领带耶!她好大的面子,竟让大科学亲自盛登门拜访。 
“别扯了。”她同情那个歪七扭八的领结。 
“嘎?”他尚未开始游说呢!她却叫他别“扯”了。 
“你的领带。” 
哦——原来是这个呀!幸好幸好。 
“沈楚天把领带弄得太紧了,我快喘不过气……嗳,糟糕,卡住了。”他的无名指不慎穿透领带结,其上的银环勾住纯丝布料。他双手并用,猛力摇晃拉扯,也不知是如何牵动的,颈项上的活结居然越勒越紧,险些变成绞架台上的绳套。“救命呀!快帮忙!我——我没办法呼吸——” 
“不要乱动,让我来整理!”倘若她继续袖手旁观,他八成会成为全世界第一个因为领带使用不当而致死的个案。“真服了你,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你看只要把这个端点从那个环扣拉出来,再把那个尾巴从交叉绕回来,然后拆开这两个小结——好啦!大功告成。” 
他的手颈立刻获得自由。他惊魂甫定地跳开一步,谨慎地瞄觑她手中的致命武器。 
“过来,我再帮你系回去。” 
“不要!” 
“我会绑得松松的。” 
“不要!” 
“你现在穿西装耶,全套西服搭配领带才好看嘛!” 
“不要!” 
“承治,我喜欢看你打领带。” 
“……”他委屈兮兮地扁着嘴巴。 
不公平,他明知道她抗拒不了他哀求乞怜的表情。 
“算了!”领带飞向梳妆台。奇哉怪也,他们的话题何时转向衣着时尚的?“阁下夜晚来访,有何贵干?” 
“我是来——来——呃,请你稍候片刻。”他词究,忽然转身就走。 
房门外传来嘀嘀咕咕的讨论,她听不真切,隐约感觉是熟人的声嗓。是她堂姐夫妇吗?对了,今晚家里似乎特别安静,他们一家人仿佛消失似的,以往固定吵着她下棋的婉儿也未出现。 
“我回来了。”承治再度步入房内。“小琴,我专程来道歉。几个星期前我言语失当,胡说八道得冲撞你,希望你别介意,原谅我一次。” 
出门溜转一遭,口语上立刻变得流利自如,莫非他服用某种“口若悬河丹”之类的妙药?或者,“沈楚天的灵药”? 
“如果我很介意,而且不打算原谅你呢?” 
“啊?”这个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沈楚天说,任何人听完他的歉词,即使心中再有多大的怒火也很难发作出来,碰上她却阵亡了。“那么——请你再等一下。” 
他再度暂时性撤退。 
“你又出来干什么?”沈楚天咬牙切齿,揪住他的衣领。 
“承治,你来来回回地跑,比我坐的还辛苦哩!”风师叔在旁边看得好乐。 
公寓的住民全到齐了。经由王鑫的斡旋,张伯圣慷慨借出家园一晚,供他们搞定人单势孤的小姨子。于是大家光临张家替他支援打气,外加提供谘询服务。问题是,他好歹争气一点,拿出自己的实力来瞧瞧,不能老是滥用资源嘛! 
“喝茶吗?”繁红体贴地替他斟了一杯。她踏进张家的首号要务,便是直奔厨房烧热水。 
“谢谢。”承治随手接过瓷杯。“沈楚天,她的反应和你预计的相反,她不肯原谅我。” 
“那你就求到她原谅你呀!”甚至不消沈楚天回答,吴泗桥也看不下去了。 
“哦,这样喔?好吧!”他走回房里。 
瞧见他回返的身影,她险些失笑,出外晃一圈,进房时手上多了一杯红茶,他想借此贿赂她吗?她敢拿性命但拐杖,门外肯定有一队公寓的亲朋好友们组成的救难阵营,随时等待支援,只是不知来了哪些人? 
“我谢,我正好口渴。”她自动自发接过热气腾腾的精致瓷杯。 
“沈楚——我自己认为,我应该求到你原谅我为止。” 
“好,我原谅你。”嗯——好香的茶叶,待会儿记得出去向繁红讨教几招。 
“真的?”她的干脆再度让他眨了眨眼睫。莫怪乎沈楚天紧称女人是善变的动物,她刚才明明声称不原谅他的。“这么说,你肯迁回公寓喽?” 
“我可没答应。原谅你和搬家是两回事,我在堂姐家住得好好的,搬出去做什么?”除非他给她一个迁移的好理由,那又另当别论。 
“也对。”他做出招牌动作:搔搔脑袋。“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搬回来?” 
“奇怪,我和你非亲非帮的,你管我住在哪里?”呆头鹅,他就不能效法当初的三阶段政策,抱抱她,哄哄她,亲亲她? 
“这个——我——你再等一下。”他离开房间。 
“你!”沈楚天揪乱浓密的头发,彻彻底底被他打败!“你又出来干、什、么?” 
“她说得没错,我和她非亲非故的,凭什么干涉她住在何处?” 
这下子连曾春衫也升起敲昏他的冲动,可见他确实是吴氏公寓之耻。 
“那么,你想想办法和她攀亲带故呀!”大好的求婚机会就在眼前。 
“给你。”小路捐献他的幸运符——米老鼠布偶。“承治大哥,加油!” 
“谢谢。”他回到房里。 
小路也来了。祥琴一眼瞄见他手中的小米。 
“虽然我们非亲非故,不过,我们可以攀亲带故。”他漾出灿烂的笑容。 
“如何攀?” 
“嗯——我收你当干妹妹。” 
门外隐隐传来咕咚咕咚的撞墙声。 
哈!她就知道。换成其他男人,开口求婚是她预期听见的答案。但是到他,嘿嘿,他若有其他男人的三分之一机灵,尹承治也不叫尹承治了。 
“好,我认你当干哥,你出去问问沈楚天的意见,瞧他赞不赞成。” 
“OK!我马上回来。”他当真出门问个仔细。 
“你先别说,我们听得一清二楚。”,风师叔揉揉脑门,刚才撞得好痛。“沈楚天,这种小角色交给你应付。” 
太丢脸!沈楚天不得不承认自己调教出如此愚笨的徒弟,只好同祭出以前使用过的手段:置之死地而后生。 
“繁红,倒两杯茶水。” 
“加几颗糖?” 
“那不重要。”他掏出小小的玻璃罐,里面盛装着五彩斑灿的药水。多亏他有先见之明,临出门时,从承治的实验室里偷盗了十CC出来。他各倒二分之一于两杯茶液里。“喏,端进去,你和她一人一杯。” 
“慢着慢着。”风师叔从怀中捻出两张符纸,点燃了泡进茶杯子里。“为了以防万一,再加我两张灵咒。” 
“你们确定这两杯茶能喝吗?”春衫姐忧愁上眉心。 
“妈妈,没关系啦!”小路已经习惯随时随地安抚妈妈。“反正又不是由我们喝。” 
一针见血。 
“快去快去。”吴泗桥赶鸭子似的挥走他。 
承治第五度踏入她的香闺。 
“又是茶?我不渴了。”她装了满肚子水。 
“不行,我们两个都得喝。”他硬把瓷杯塞进她手里。 
由此可知,杯中之物大有门道,锡兰红茶已经变成加深红茶,否则他何必神秘兮兮的?也罢,舍命陪君子,反正他没胆子放鹤顶红毒害她,再说,这两杯茶他也有份!且看看他变啥子把戏再下定论。 
“干杯!”她慢慢喝完暗褐色法液,嘴里尝到沙沙的屑渣子。符灰?原来风师叔也在门外。 
两人喝完红茶,不到一分钟便开始产生反应。 
“承治,你到底在里头加了什么?” 
她忽然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忍不住软绵绵地瘫躺进床上。喉际热呼呼的,不,是全身上下都升起燥热难耐的异样感觉。 
她下意识摩挲发的粉红色肌肤,目摇神驰中,察觉他也褪去西装外套,甚而开始解除衬衫的前几颗钮扣。 
“沈楚天把我发明的配方添进去,还有风师叔的符水——”好熟,奇怪,不该有这种感觉的。这是爱情灵药,理应令他们产生强烈的思恋情意,怎会造成人体散发高热、口干舌燥呢?莫非他的实验失败了?但是,他爱上祥琴的时候并没有类似的症状发生呀! 
他猛然被自己的推演吓一跳。什么?爱上她?他? 
他的脚步颠踯,冷不防压躺在她娇躯上。 
“哎哟!” 
“对不起,对不起。”他撑起身体,无可避免地瞄见她晶莹无瑕的肌理,泛着粉色的光泽—— 
想起来了!他确实曾经对她产生类似的灼热感,在他们共同观看那卷“违反人体科学”的录影带时……蓦然间,他更渴了。 
“承治。”她柔柔娇唤,笋段般的指尖缠住他的发丝,再轻轻拿开他的眼镜。 
初秋夜晚,飘荡着炽热的旖旎情意—— 
枕畔的呢哝细语。 
“承治?” 
“唔?” 
“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发明的灵药有点……奇怪耶!”她措辞得小心翼翼,以免伤及他堂堂科学家的自尊心。 
“会吗?”他倒认为实验结果挺令人“满意”的。 
“会。刚才浑身发热的症状与陷入爱河的感觉似乎有些出入,反而更像——服了——” 
“服了什么?” 
“服了——春药。” 
“……” 
“眼睛别瞪得这么大,我虽然没见过服用春药的人物,好歹也听朋友形容过。一切症状真的与刚才的异样相符呀!” 
“你是说,我的发明,‘维纳斯的灵药’其实只是新品种的春药?”他差点窒息。 
她同情地点点头。 
他终于说对五彩药水的名称了。虽然,这项发明恐怕必须换一个更贴切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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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吴氏公寓处于两种极端的气氛中。 
祥琴终于搬回来。在大伙儿的强力鼓吹下和不择手段的撮和下,承治求婚成功的可能简直指日可待。倘若一切顺利,继吴语凝和沈楚天之后,吴氏公寓将举办第二场喜宴。以张灯结采来开窍此时的盛况着实半点也不为过。 
欣愉的风潮从二楼往上漫延,却直接过三楼的承治大本营。虽然她搬回公寓是件好事,他们也和好如初了,他依然闷闷不乐的,因为他寄予厚望的实验正式宣告失败。 
“维纳斯的灵药”居然变成“尹承治的春药”,多讽刺!虽然科学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是他自小纵横“沙场”,战无不克,攻无不胜,如今竟而面临如此残酷的败阵命运。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上帝赐给他的严苛考验。 
星期五,承治接受中研院院长的临时召见,未过中午便出门去了,风师叔半天内连赶两场法事,其他房客也各自出外上班或练球。偌大的公寓内幽荡荡的,唯剩她和小路窝在四B看“七龙珠”录影带。 
“你慢慢看,我下楼拿个东西,几分钟就上来。”昨晚她去实验室叫唤承治吃饭,误把春衫姐借她的佛跳墙食谱遗落在试管架上,希望承治还没把它当成笔记纸或卫生纸用掉。 
下楼搜寻半晌,仍然找不到写在活页纸上的食谱。身后敞开的门口传来衣裾摩擦的悉悉嗦嗦的声音。 
“你也进来帮我找找看。”她直觉认为来人是小路。 
“找什么?” 
程坤骅!她火速回头,他突兀冒出来的身形几乎吓坏她。 
“你怎么晓得我住在这里?”自从上次的约会别后,她压根儿没料到自己还会再见他。 
“他跟踪我。”廖彦强踏上三楼的最后一级阶梯,随之出现于门口。“我亲自上令堂姐家拜访,佣人支支吾吾地推说你不在,我干脆转到这儿来试试运气。他和我在张家门外相遇,就跟着过来了。我记得你住四楼,不是吗?” 
刚才姓程的停在三楼与人谈话,他还以为他眼花认错了! 
“你们有事吗?”两人同样没礼貌,来访之前好歹打电话通知一声。 
“啧啧啧,琴琴,你越混越回去了,怎么躲到这等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程坤骅踅进实验室里绕了一圈,拿起几个奇形怪状的烧杯和试管把玩。“这是什么?” 
他歪着头审视承治的气化分子转换机。引导气本喷出的玻璃纤维管瞄准他的面门,程坤骅随手按抵“枪口”。 
“喂!别乱动,那是我男朋友发明的机器。”与他们俩同时局限于拥挤的空间,令她觉得难以言喻的不自在。“你们先回去吧!我今天下午没空,改天再陪你们聊聊天。” 
她绽出敷衍的笑容。 
“小琴,无事不登三定殿,有件事情非常紧急,请你务必出面帮我求求情。”廖彦强无暇理会她开门赶客人的暗示。“我的朋友不小心得罪了——” 
“什么?你又交了新男朋友?”程坤骅压根儿将屋里的第二个男子当成隐形了。他习惯得到女性的全副注意力。“琴琴,你太不够意思了吧!从法国回来好几个月,居然只陪我吃过一次饭,还带着智障儿当跟屁虫,亏我对你一片痴情。” 
“你闭嘴!”廖彦强的铁掌狠狠敲在实验台上,震落三、四根试管。“我和小琴在谈正事,你耳朵聋了没听见哪?” 
“喂喂,拜托你小心一点,这间实验室不是我的。大家有话慢慢说。”惨了惨了,承治简直拿他的实验器材当宝贝看待,两头蛮牛倘若真的现场打闹起来,她只怕被活活怨死。 
“你才莫名其妙!琴琴好歹是我的红颜知己,为何只有你能和她说话,我就不能?”程坤骅反唇相稽。 
廖彦强没心情也没时间和他逞口舌之快。 
“小琴,你听我说。”他紧紧握住她的香肩。“我真的有麻烦了。我的合伙人上个星期参加‘旅馆同业酒会’,小小心——呃——不小心冒犯了你伯母。你也知道孟伯母的来头不小,她回娘家向父亲哭诉,结果方资政立刻向警政关施加压力,准备严禁取缔我们的连锁酒吧。” 
“你的合伙人怎会冲撞到我伯母?” 
“那天她在酒会上喝醉了,和孟伯伯聊天的时候难免……呃,言语之间比较百无禁忌,所以才让孟伯母看不惯。”他垮着脸哀求她。“小琴,你就看在旧时的情份上,出面请求影倩小姐替我们美言几句吧!否则我投资进酒吧的金额可就血本无归了。说不定还会被警方逮捕,蹲上两、三年苦牢呢!” 
喝!这下子事情闹大了,影倩的母亲方黛文是总统府资政的掌上明珠,惹火了她无疑等于触犯天条,任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只要你们的酒吧合法经营,何必担忧警方临检或取缔。”程坤骅在旁边说风凉话。“难不成你们专门经营Cathouse(妓院)的?” 
“你给我闭嘴!” 
“你才闭嘴!琴琴,你在哪儿认识他这种小角色的?”和妓院老板同处一室,真是侮蔑了他的高级地位。 
“欠揍!”廖彦强急怒攻心,右勾拳狠狠挥向他脂粉味浓浓的俊俏脸孔。 
他跌撞向摆满精密仪器的平台,轰隆一声,两台高精密的显微镜摔落地上。 
“啊——不要!求求你们住手!”她慌忙挤进两个男人之间。再闹下去实验室真会被他们拆了!“求求你们,要打到楼梯间去打,只要离开这个房间,我绝对不干涉、不偏袒、不徇私!” 
“琴琴,让开!不叫他吃点苦头,他不知道好歹!”程坤骅哪肯白挨他的冷拳,用力扯开她的身子,冷不防撕裂纤薄的棉质T恤。 
“啊!程坤骅,你想干什么?”她忙不迭护住酥胸,以免肌光莹柔的春意暴露在他们眼前。 
两上男人登时愣住,满腔打斗的念头稍稍抛出脑外。尽管重要部位遮掩住,她依然挡不了一大征光溜的玉背和粉藕般的臂膀。 
程坤骅吹了声口哨:“琴琴,原来你当直‘深藏不露’呀!” 
“看什么看!”她羞怒交加。“还不快把外套脱给我穿?” 
“别这样嘛!我觉得你现在比较美丽可爱。”程坤骅笑得贼忒兮兮。 
她眼见从他那儿得不到任何帮助,只好转移求救目标。 
“姓廖的,你还等什么?”终有一天她会叫程坤骅好看! 
廖彦强明显地迟疑一下。“小琴,我刚才求你帮忙的事——” 
“你想和我交换条件?”下流的男人!竟然借此机会要胁她。 
他快速地思量。这儿终究是别人的地盘。倘若主人回来了,他也讨不了好,犯不着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先施她一个小惠要紧,以后的事情才会更好商量。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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