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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医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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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捷忙摆手道:“也不算……外室。我自然也一般地和你拜堂成亲,以后再见机行事。——想那霍安安也是厉害人物,若先让你进府,日后娶了她,一个眼错不见让她害了你可怎么办?若在外边住着,衣食住行也不会比府里差,你行事也方便,爱行医便行医,爱出游便出游,岂不自在?”

欢颜笑道:“嗯,你果然很为我打算。”

许知言原先的意思,是希望许知捷为欢颜求个诰封,有个侧妃的名份,便是霍安安进了英王府,也不能轻易去动钦封的侧妃。但许知捷既怕求娶侍婢失去父母欢心,又因欢颜的“失贞”耿耿于怀,到底不肯答应,竟一走了之。

可他终究放不开,于是便有了这么一个“好主意”。

欢颜问道:“你这主意,有问过二殿下吗?”

许知捷皱眉道:“你自己的终身大事,自己拿主意不就行了吗?”

欢颜道:“五殿下错了。我原来是聆花小姐的侍女,但跟二殿下的时候比跟聆花小姐的时候还多。上次出事后,二殿下更是当着皇上皇后的面说了我是他的侍女,从此我便是二殿下的人,哪能说走便走?若是二殿下将我送给五殿下,我倒是无话可说。”

许知捷为难道:“他好像不肯。”

“不肯?”

许知捷道:“他说若我不娶霍安安,便让我娶你。可他又不是不知,无论是我还是他,甚至我们其他兄弟,谁的亲事能自己做得了主?他比我们还要好些,毕竟身体不好,父皇又疼他,凡事都肯依着他。——父皇登基后脾气比以往更古怪,换作我们几兄弟逆他心意,不知该怎样叱骂责罚。”

欢颜有些失神,“不错,你也是,他也是。”

许知捷道:“对,他也是,我也是。那他为什么不成全我,反而为难我?”

欢颜摘过一粒殷红鲜艳的花骨朵儿,放到鼻际嗅了嗅,嫣然一笑,“因为他知道,我想嫁的是他,不是你。”

“对不起,五殿下。我喜欢你,却爱二殿下。就像曾经爱过三殿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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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不似春情薄,守定花枝,不放花零落(五)

欢颜回到万卷楼,蹑手蹑脚走向许知言。。

他正倚着软榻,一手摸索着旗枰,一手捏一枚黑子,却许久没落下,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欢颜悄无声息地坐到他身畔,凝视着他白玉般的面庞。

他的眼睛上包着布。便是没有包,他的眼眸里也永远只会是让人心疼的一片空茫。

他并未蹙眉,浓黑挺直的眉是一贯的淡漠沉静,仿佛永远只沉浸自己一个人的世界,无悲无喜,无恨无怒。

可欢颜知道,他至少有一样感情廓。

挚爱。

她不觉扬唇。

许知言忽然侧转头,正对着她的方向。

她愕然时,许知言已在问道:“你还要看我多久?”

欢颜吓一跳,低声道:“谁看你了?我在看你的棋枰。”

许知言缓缓道:“撒谎!杰”

欢颜道:“我没撒谎。我就是在看棋枰。”

许知言道:“哦?莫非在想着怎么在我脸上横着纵着割几道,割成棋枰模样?”

欢颜伸手,抚摸他的脸庞。

光洁细润,触手处微微地酥麻。这酥麻传到心头,像小小的翠羽,不紧不慢地轻轻挠着,让她身体有些软,有些飘。

她也便顺着这种软,这种飘,轻轻地趴到他怀里,抬起下颔,吻上他的唇。

许知言手间的棋子忽地零落,嗒嗒嗒弹在地上,肆意乱滚。空出的手抱紧她,低微的笑意间,两人的气息互相交融,互相吞噬,将彼此掠夺得窒息,依然觉得不够。

窒息间的欢愉太少,少得心里都空落落的,只想把对方整个拥过来,填作自己满心的欢愉。

许知言缓缓抚于她的腰际,忽轻轻一抽,已将她衣带松开,修长微凉的手指慢慢握向她胸部。

刚好盈满掌心。

欢颜低吟,浑身颤抖着蜷作一团软在他怀中,羞红着脸再也抬不起头来。

许知言俯了身依然再要亲她,便吃亏在看不见,半天捉不着她的唇。

他也不急,浅笑着转动手腕,已轻轻将她放倒在软榻上,将她压于身下,轻易找住她的唇,品尝着她露珠般的甘美滋味。

欢颜躲避不开,似乎又舍不得他的亲吻,只得半推半就地承受,却觉他指掌间的动作撩拨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烫的手指仿佛有了奇异的魔力,所过之处,毛孔嗖嗖张开,以热烈的姿态欢迎他的爱抚,并期待他更多的爱抚。

她喘着气,全身如给抽去筋骨般无力,甚至无力再去回应他的亲吻,但某一方面的触觉忽然间异常灵敏。他每一寸的抚触都让她浑身悸动,低喘不已。

“欢颜。”

许知言忽然低低地唤她。

“嗯……”

欢颜含糊地应着,却忽然“啊”地叫出声来,抬眸看一眼伏于自己胸前轻轻吻噬的许知言,又羞得紧紧闭上眼睛,再不敢睁开。

明明已是傍晚,却忽然热了很多,让欢颜疑心宝珠是不是点了火盆;空气中伽南香味愈浓愈烈,并不似平时的恬静宁和,吸入鼻中仿佛更令人意乱情迷了。

她又中媚毒了吗?

可这感觉……真的很好。

好极了。

喘息转作了呻。吟,或愉悦,或苦楚,压抑和放开之间找不到一个均衡的度,只能由着那人的手,那人的唇,还有那人轻轻蹭动在她身上的躯体不紧不慢地操控。

许知言的唇顺着胸前,脖颈,下颔,缓缓移到她耳边,轻轻道:“我很喜欢欢颜,从不想委屈欢颜。”

欢颜贴着他滚烫的面庞,低低答道:“我知道。我……也喜欢二殿下。我喜欢知言。”

许知言道:“我一直没说过怎么安顿你,你好像也没问过。”

欢颜蹙了蹙眉,终于睁开眼,却将手伸出,按于他的心脏部位,答道:“我信你。”

“为什么信我?”

“从你第一天抱我在膝上教我写我的名字,你的名字,我便信你。”

她迟疑了下,又道,“若你从前便告诉我,你喜欢我,大约我也不会和三殿下在一起。”

她记得,十四岁那年,许知澜把她约出去玩了一整天,到很晚才将她送回来。

那是她第一次单独和男子出去游玩,也是第一次听到男子跟她表白。

她似懂非懂,心头乱作了一团麻,一整夜没睡好,第二天去万卷楼时已经很晚了。

她远远便看到了许知言对着窗外发呆。

窗外太阳很好,天光很亮,景色也不错。可都是许知言无法看到的。所以她只能认为许知言在发呆。

宝珠甚至告诉她,二公子已经对着窗外“看”了一上午,连面容都像被外面的冷风吹得憔悴了。

但她上楼后,许知言便转身回到角落里玩他的棋子了。

许久,他说道:“我几位兄弟中,知澜算是最有才识的,想来待你也真心。若你们能在一起,我也便安心了。”

便是他的这句话,让欢颜决定和许知澜在一起。

连许知言都说知澜好,那知澜一定很好了。

何况,许知澜虽不如许知言那般比女子还美貌俊秀,可到底是一父所生,侧面看着居然还有几分相像。

那时的许知言,于她是高山仰止,她想都不敢想有一天自己会和他在一起。

那么,依从他的话选择许知澜,也是一种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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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要船到底么?-。-

人情不似春情薄,守定花枝,不放花零落(六)

许知言并不晓得当年小小的欢颜在想着什么;但他竟也记得当时的情形。。

他静默片刻,低叹道:“我以为我的眼睛再也好不了。我不想把你一起拖在黑暗里。”

欢颜仰起脸,在他唇上一吻,羞怯地缩了缩脖颈,喃喃道:“可我愿意。你怎样我都愿意和你在一起。”

许知言手中忽然一加力,低笑道:“现在么?”

欢颜惊叫,身体猛向前弓起,恰恰更紧密地贴合到许知言胸前,半偏云髻散落,如丝如绸的黑发顺着许知言手背柔软滑下廓。

许知言只觉满怀都被这如丝般的柔软沁满,小心地将她的长发拂开,抚着她晶莹的面庞,低叹道:“真想瞧瞧你是什么模样,怎么就让三弟五弟他们念念不忘。嗯,还有萧寻……”

欢颜缩在他的怀间,轻轻咬一咬他的锁骨,低声道:“萧寻……虽然人品不怎样,但待我似乎还不错。”

“哦?”

“那天我给楚瑜捉去,的确是他闯入密室,杀了六合童子。但他也受了伤,所以没能把我带走。若不是他,只怕……我便是死也没法清清白白的死。”

许知言沉思,“嗯,你的意思,你清清白白的身子,经不得风狂雨骤,要我多疼你些?”

欢颜又羞又愠,张嘴便在他脖颈咬下杰。

许知言笑道:“了不得,跟阿黄相处的时间长了,把阿黄的看家本领学来了!”

欢颜怒道:“我跟你相处的时间更长,要学也是和你学来的!”

许知言低头在她某处不轻不重地啃啮,看她呻。吟着娇躯剧震,笑道:“便是这样么?”

欢颜连瞪他都无力,再也说不出话来。

许知言已将她拦腰抱起,径自抱入内室。

他这些年大半时间都呆在万卷楼中,对一桌一榻的位置都极熟悉,并不用人扶持,已轻松走到自己床头,将欢颜放入衾被间。

欢颜又是紧张,又是害羞,夹杂着无法形容的隐隐期待,见他宽衣解带,禁不住向后缩着身子道:“知言,我害怕……”

许知言俯身卧下,将她紧拢到自己身下,叹道:“我也害怕。”

欢颜道:“你怕什么?”

许知言道:“你又怕什么?”

“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

欢颜瞠目不知所对。

外面阿黄和小白又在打架,狗叫和猿鸣声汇作一片,听着有几分凄厉。

欢颜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说道:“我得去瞧瞧……”

这时,只闻许知言道:“是这里么?”

欢颜吸气,无力地软在他的臂间,脸庞已涨得通红。

许知言看不到她的神情,却觉她气短声促,柔软的躯体不安地蹭着他,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逢迎。

他浅浅地笑,却也已克制不住,将她一条腿捉住支起,与她十指交握,慢慢将身体压下。

欢颜剧痛,呜咽出声,却被许知言以吻封住,绵绵的缠绵萦回,待她一点点放松下来,才继续下面的动作。

还是……疼极,痛极。

欢颜疑心是不是这么些年她总将阿黄、小白拿来针灸做试验的报应,从少女蜕变作女人的过程,怎么就能疼成这样?

她疼得几乎要把许知言的手捏断,却舍不得让他停手。

这样的时候,她已是他的,而他也只是她的。

他和她已然一体。

这感觉真是很好,很好。

可实在太疼,太疼了……

她一边承顺着他,一边哭着。

从头哭到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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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再醒来时,便听得耳边传来悠悠琴声。

音质琅琅如仙韶,如自天际绵渺而来,直荡心胸,正是琼响所奏。

欢颜坐起身,只觉浑身酸疼,像被人把每一处筋骨都敲打过一般。

而双腿只略略动弹,某处被牵扯时的疼痛立时提醒她某人刚干过的好事。

她披衣下床,几乎是瘸着走出内室,走到那个宽袍大袖翩然如仙的男子身畔,恼怒地瞪他。

修长的五指依然弹拨于弦,却一改往日的清闲高蹈,是欢悦而跳脱的曲调,绚美得近乎旖旎,仿佛有女子青丝玉肌,含羞伏衾,婉转娇泣,一意承欢……

欢颜的脸又红了,很想冲上去再咬他几口。

这时,琴音终于住了。

许知言侧了头问她:“你的脚崴了?怎么瘸着走路?”

欢颜更想咬他了。

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

许知言听力极灵敏,扬唇道:“屋里进老鼠了?呆会叫人找几副老鼠夹子进来。”

欢颜悻然道:“好,多找几副。床上也有老鼠,我放两副在你床上。”

许知言支颐而笑,“你想谋杀亲夫哪?”

欢颜怒道:“你才是杀手!你才是谋杀,谋杀……谋杀……”

她忽然间说不下去了,慢慢地垂下头,眼圈有点泛红。

今日之后,他无疑已算得是她的夫婿。

可她之于他呢?

妻?妾?婢?

她正气沮时,许知言已拉过来,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柔声道:“我可舍不得谋杀我的王妃。等我的眼睛好了,我们会有一个盛大的婚礼,生一对粉雕玉琢的漂亮娃娃,然后——携手吟游天下,走遍大吴好山好水,看遍南疆北漠无限风光!”

从小便熟悉的气息徐徐吐于她的脖颈,亲密之外,更有难以言表的昵狎和暧昧,立时让她心跳急促,何况耳边斯人神情温柔,言语温存,向她描绘着那般恬淡却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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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知言身体不好,经不起内啥啥啥的中断……所以饺子决定当一回亲妈~~我厚道吧?

时得意两心齐,绮窗西,共于飞(一)

她倚在他胸前,做梦般喃喃道:“会有……那么一天吗?”。

许知言抚向自己包着布条的眼睛,柔声道:“会的。我原来担心我的眼睛好不了,处处拖累于人,也处处受制于人……但这次不同。才用了三次药,我的眼睛便看到了光。我会复明,我会有能力维护我们的未来。欢颜,你要信我。”

欢颜凝视着他除了一双眼睛外再找不到一分瑕疵的完美面庞,如痴如醉地听着,喃喃道:“我信,我自然信……”

许知言觉出她的意乱情迷,饶是平时平和淡漠的性情,也是欢喜异常,叹道:“我失明十七年,老天送我一个你来相伴十载,然后携手一生……这十七年,便不算白挨,这一世,便不算白过。”

欢颜听他温柔呢喃,如身在梦里,又如身在云端,好久才能挣扎着问了个扫兴的问题:“为什么是今天?”

“嗯?”

“为什么知捷一找我,你……你……”

她羞于表达,但她相信许知言明白她的意思。他一向隐忍自制,表明心迹后虽常有亲昵举止,但从未表现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望,——甚至毫不犹豫地付诸实现。

但许知言此时却很无耻地表现出了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他道:“不是你主动亲我的么?”

“……”

“不是你说愿意和我在一起的么?”

“……”

“不是你暗示我,你是第一次,要我轻些,多疼你些么?”

“……诔”

欢颜呆呆地坐在他怀里,仔细回忆着两人欢好前的一言一行,终于抑郁了。

难道真的是她勾。引了他,而不是他诱哄了她?

许知言觉出怀中玉人正傻傻地发愣,终于笑出了声,亲亲她的耳垂,斯斯文文地悠悠念道:“碧玉捣衣砧,七宝金莲杵。高举徐徐下,轻捣只为汝!”

欢颜好一会儿才悟出他的意思来,趴在他膝上使劲捶他的胸,又羞又恨道:“你……你哪里学来的淫词艳曲来戏弄我,我再不理你了!”

许知言无辜道:“明明是书里记载的古时捣衣歌谣,哪是什么淫词艳曲?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心里想着那什么的……就看到那什么了……”

话未说完,欢颜一对拳头已经像擂鼓似的砸向他。

许知言双臂拥着她,再也躲避不开,退闪处身体一歪,两人一齐摔倒地上,他兀自抱她在怀,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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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卷楼外的院子里,宝珠正拿果子逗着小白玩,听到楼上笑声,不觉站起身,向半敞的窗扇瞧了一眼,唇角便向上扬了起来。

有喜,有涩。

旁边另有个圆脸圆眼睛的侍女,因笑起来两颗小虎牙像极啃食青草的大白兔,得了个外号叫兔兔,本名反被人忘怀了。

此刻兔兔正提了水浇花,听了那欢笑声也顾不得浇水,直起身惊奇问道:“是我们殿下在笑吗?从没听到殿下笑得这么大声呢!嗯,殿下说话声音好听,笑声也好听。”

宝珠道:“也只有欢颜姑娘能让殿下如此开怀了!”

兔兔艳羡道:“欢颜姐姐很聪明,我们谁也比不上。”

宝珠叹道:“是,我们很快……会和她差得更远,更远。”

此时笑语渐歇,琴声渐起。

似见得月明之夜,有仙侣踏歌而行,环佩丁咚,幽响清绝,一唱三叹,引得野鹤惊舞,碧落凝云。驭风处飘然物外,恍惚时宛在九霄。

兔兔听得痴了,喃喃道:“这琴声,真是好听……似乎和往日弹得不一样呢!”

宝珠道:“因为是两人同时在弹……弹殿下的琼响。”

许知言极珍爱他的琼响古琴,即便心腹如宝珠,也不许她轻易动他的琴。寻常清扫,也是精通音律的欢颜在收拾。

但也是因为欢颜,琼响的琴弦断了两次,唤京城名家进来修了两次。

许知言孤僻,但她这近身侍女见到的到底比旁人多得多。

她记得最初许知言将她抱在怀里教她弹琴,后来坐在旁边听她弹琴,再后来两人一左一右,依在一架古琴上弹奏,居然也能天衣无缝,且律调更加优美,令人魄动神驰。

即便欢颜被公认为是三殿下许知言的心上人后,他们偶尔也会合奏。只是两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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