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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医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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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瑶的信笺并不长,寥寥数行。

欢颜想着母亲比自己还要懒上几分,也不知她到底有没有把自己说的这些讲清楚。但楚瑜居然把信笺翻来覆去看了许久,还像没有看完。

欢颜便有些尴尬了,说道:“我娘懒得很,除了药方,大约舍不得多写字。”

楚瑜道:“她一向懒。我本以为,她会懒得连丈夫都懒得换。”

欢颜愕然不知所以。

重帘静,层楼迥,惆怅落花风不定(二)

楚瑜终于像是看完了,却默然地坐着,神色更是灰颓,摩挲着那个香袋,定定地出着神,许久才喃喃道:“她竟死了,真的死了……她竟真的找了夏一恒二十年,然后死了……可她这样的人,又懒又凶,不是该祸害一千年的吗?怎么会死了……”

欢颜道:“若是你当年把我害死,她便是没病死,大约也给你气死了!”

楚瑜哼了一声,说道:“害死你又怎样?大祸害生出的小祸害,早死早超生!”

欢颜道:“如今大祸害死了,超生了,楚相很开心?”

“开……开心……悻”

楚瑜这样说着,却实在看不出开心的样子。

嗯,他此刻的模样,很像心都被人撕开了,不知算不算开心的一种。

欢颜看不懂他,她只记得叶瑶提起他来时,神情总是愉快而悠然的叭。

叶瑶说这个位极人臣的楚相小时候是她和楚楠的跟班,走到哪里都有他的小小身影。

后来大了,懂事些了,忽然间就斯文起来,而且不肯在家学医,搬到书塾里攻读。偶尔回家来,他还是和她很亲近,只是没开口便会先脸红,害羞般笑出一对小酒窝……

可眼前这个男子,老谋深算,手段圆滑,行事狠辣……

吴国朝堂多少次风云变幻,他从政那许多年都能屹立不倒,到现在都不得不让诸皇子看他脸色行事,绝对不是偶然。

欢颜正是想着母亲说的那个时常害羞地红着脸的少年,才有勇气跑来试图挽回点什么;但真正面对他时,她发现试图说动这样的男子帮她做点什么,实在是有点蠢。

她正迟疑时,楚瑜忽道:“你母亲让我做的事,我做不到。”

欢颜怔了怔,问道:“我娘让你做什么了?”

楚瑜眯一眯眼,眸子里有细碎而灿亮的光色闪过,“她说,想吃一碗当年那种味道的榆钱粥。咱们家大院里有两株老榆树,春天时会结很多的榆钱。叶瑶爱吃榆钱粥,常常趁着大人没起床,一大早便去喊我过去,她爬到树上摘榆钱,我在下面提着篮子捡,最后让大哥亲自下厨煮粥……大哥厨艺很好,叶瑶每次都吃得很欢,我却尝着很一般。我讨厌榆钱的味道,每次吃得都很痛苦……”

每次都吃得很痛苦,依然时常跟在叶瑶后面捡榆钱吗?

欢颜很不解。

但萧寻能把她煮的粥眉都不皱喝下去,楚瑜喝点榆钱粥也便算不得什么了。

心里给银针扎过般疼了一下,她忙问:“为什么没有那粥了?老榆树砍了吗?”

楚瑜摇头,“老榆树还在,人都不在了……谁去采榆钱?谁去煮榆钱?我一个人采,一个人煮,一个人吃吗?还会是……那味道吗?”

他的嗓子忽然哑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这个讨厌的该死的叶瑶哦,那样自私地一走了之,再怎样历尽灾劫走遍天涯,都没想过要回上庸城去看一眼吗?

至少老榆树还在。

不知道老榆树还记不记得,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少年痴痴地看着在碧绿的树丛间采榆钱的红衣少女,眸儿晶亮,脸儿通红……

不知道老榆树还记不记得,少女从树上摔落,他惊慌失措地去接,两人滚作一处,另一个少年奔过来,同样惊慌失措地去扶……

不知道老榆树还记不记得,那年,那月,那时候,遗失了少年和少女多少单纯的笑容和清亮的笑声……

楚瑜捏着那香袋,忽恨恨道:“便是还能做出那味道的榆钱粥,我也不会给她喝。连死都死得那么远,凭什么再和我要故乡的榆钱粥!”

欢颜便道:“你不给她吃也没关系,明年春天我让人到上庸楚家大院采些榆钱快马送回蜀国,找最好的厨子煮好送我娘坟前供奉便是。楚相只需和老家仆人说一声,到时别阻着咱们进去便成。”

楚瑜看着她,觉得眼前这女子比她母亲还要没心没肺。

他不认为她这时候来找他,会一无所求。

但有所求而来,还能这样不解风情,连放低身段劝慰几句,顺路认个亲戚都不会,也是件罕事。

他问:“夏欢颜,锦王那个小世子,是你生的?”

欢颜眸光一黯,说道:“是,可能还会是我唯一的孩子。我和娘亲一样,体质不大好,怀那孩子时便多灾多难,未必还能再有孩子了……”

楚瑜道:“那不是挺好?如果许知言能继位,他也就一步登天了!”

欢颜总算还没笨到家,闻言便道:“这孩子的命运如今完全和锦王联结作一处,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我娘也极疼这个孩子,如果楚相肯帮忙,想来我娘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万分!”

楚瑜冷笑道:“可我凭什么要帮你呢?纵然你娘不是刻意害死我大哥,到底也是她辜负了大哥,才害大哥英年早逝!我和她没什么旧情可叙吧?”

欢颜郁闷,“真要拿这个怪娘亲,可谓合理不合情了!”

“什么叫合理不合情?”

“请问楚相,你喜欢谁,不喜欢谁,自己控制得了吗?我娘心不由主喜欢父亲,给上门一逼便乖乖嫁给他,的确不妥;可楚相喜欢上自己未来的嫂子便妥当吗?你到底是在为楠叔郁郁而终记恨她呢,还是在为娘离开楠叔却没选择你记恨她?”

楚瑜不觉白了脸,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给我滚!”

欢颜叹道:“我胡说了吗?可为什么我娘跟我说,是她辜负了你们兄弟两个,而不说辜负了楠表哥?”

楚瑜发白的脸色立时又涨红了,眼神也变得极是怪异,“她……她……原来她早就……早就知道……”

欢颜给他骂逐,又见他失魂落魄的,自觉站不住脚,正要迈步离去时,却见楚瑜红涨了的脸忽又白了下去。

这次白又和原来的白不一样,苍白里蒙着层青灰。

而他一手按紧胸口,人已弓下身去。

那厢石樱一直紧张地看着他,见状已惊叫着奔过来:“相爷!”

欢颜连忙扑过去把脉时,石樱道:“不用诊脉了,相爷喘证发作,你快扶他卧下,我……我去喊大夫!”欢颜却道:“别喊了,你扶住他就行。”

石樱一怔,见欢颜飞快从头上拔出一根银簪,从中倒出许多金针银针来,才暗骂自己这是急糊涂了。

论起大夫,吴都城内有几个大夫能比治好锦王眼疾的大夫更优秀?

果然,数针下去,楚瑜已喘过气来,脸上浮着的那层青灰慢慢褪了下去。

欢颜从桌上的那叠方子里抽出一张来,向石樱道:“按着这上面的方子叫人去抓药,每天一剂,三日后再换那边平时调理的方子。”

石樱忙应了,却落泪道:“最好能去了病根才好。”

欢颜叹道:“若他远离朝堂纷争,不再劳心劳力,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安心住着,从此诗书为伴,琴棋娱情,再以这方子调理一年半载,去了病根也不是不可能。”

楚瑜虽虚弱,此时已能说话,却冷笑道:“你这是盼着我辞官退隐,再不能和你那锦王为敌吧?”

欢颜闻言,收了银针道:“你若这样想,也由得你。最好找个和我同样医术的大夫随身跟着,不然再犯几次病,该可以去天上为先皇效忠了!”

她收拾东西转身便走,心下却也沮丧。

她到底是个无用之人,终究帮不上许知言的忙。

正要踏出门槛时,楚瑜又叫住了她。

“夏欢颜!”

欢颜转身看他。

楚瑜愤愤地看着她,却道:“如果你帮我做一件事,我虽未必能帮锦王继位,却可以保证暂时不与他为敌。”

欢颜不觉眼睛一亮,再顾不得负气,忙道:“只要你当口不与锦王为敌,锦王也必铭记于心,将来必定也不会再与你为敌。不知楚相有什么吩咐我去做的,我当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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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区对本文的情节和人物设置意见很多哈!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我会努力在下一篇有所改进~~

重帘静,层楼迥,惆怅落花风不定(三)

她想着楚瑜所提条件必然苛刻,说这话时心中委实忐忑。

谁知楚瑜竟指着那叠欢颜带来的方子道:“如果你把叶瑶亲笔写的方子交给我,我便不再与锦王为敌,并尽量保你的孩子富贵无双!”

小世子的未来目前完全系于许知言一身,保小世子富贵无双,和保许知言有何差别?

何况他这要求,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欢颜大喜,随即便有些踌躇,“娘那方子本就是给你的,要拿来原是方便。不过那方子都是在萧府我的行李中呢!愠”

“那你便回萧府吧!”

楚瑜看着她,黑郁的眼睛里渐渐透出了原来的精明和冷静。

“你要记住,萧寻的态度至关重要。如果你不能劝说他改变主意,即便皇帝下旨立锦王为太子,锦王也将前程堪虞!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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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踏出了楚府。

她出来的脚步仿佛比进来时更要沉重几分。

马车早在门外套好,一众随侍已预先出府,在外静默守候。

欢颜魂不守舍,正要走过去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欢颜!”

欢颜心口一窒,急回头看时,却见萧寻单人单骑,正在另一侧向她凝望。

他罕见地着了一身黑袍,衣缘袖口缀着金丝云纹的刺绣镶边。背着阳光坐于马上时,他看着像一座静静矗立的雕像,却散着柔和的浅金光泽。金丝刺绣在墨黑的布料里一点两点地闪烁着,却又像暴雨刚过的夜幕,执着地想灿亮起来的一颗两颗星子。

迎着日光,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觉得出他眼眸里的冀望和伤心。

她不觉走过去,站到马鞍前向他凝望。

他便垂下眼眸,向她笑了笑,“恐怕我的话,某些人没有帮我带到。我想亲自过来问一问你,你是不是迷路了?”

欢颜问:“我迷路了,又怎么办?”

萧寻柔声道:“如果你迷路了,我带你回家。”

欢颜顿了顿,转身走向锦王府的车轿。

萧寻整个地僵住。

他仿佛透不过气来,却又不得不逼着自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勒转马头便要离去。

这时,他听到欢颜在和马车边的锦王府侍卫说话。

“回去告诉锦王妃,幸不辱命!”

“是!”

“再告诉锦王,我……回去了……”

“这……欢颜姑娘回哪里去?”

“回家。”

欢颜说着,回身走向萧寻。

萧寻狂喜,驱马如旋风卷至,屈身一捞,已将她腾空拎起。

欢颜惊叫时,身体已落于马鞍之上,正在萧寻身后。

萧寻未待她坐稳,已一鞭甩在马臀。

马儿惊嘶一声,箭一般向前窜出。

欢颜惊吓得抱住他大叫:“你疯了!”

萧寻答道:“我怕你后悔!”

欢颜心尖一颤,不由地将他的腰搂紧。

他极健壮,腰间的肌肉在疾驰里更觉结实有力。

可靠着他后背时,她听到了他极不规则的心跳。

回到萧府后,对于她去后种种,萧寻只字未问,却将她抱在怀里,拥住好久,好久……

仿佛怕一松手,她又会从眼前消失,从此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杳无踪迹。

欢颜看着眼前的陈设,明明回吴都没多久,搬进来住更没几天,可看着竟是如此亲切。

回到自小生活着的万卷楼,她也觉得亲切。

但那种亲切里总夹杂着太多的伤感和无奈,往日的欢笑总会在不经意间飘到耳边,让她一阵阵地心酸。

而此时的亲切,是如此地安谧平和,倍感妥贴。

是因为眼前这个男子么?

他将她拥得极紧,阖着眼眸,浓黑的睫垂下,和往日的英秀不羁相比,仿佛多了一丝难言的脆弱。

他的确瞒着她做了一些事;可正如许知言所说的,站在他的立场上,也许他并没有做错。

他只是希望他的国更强大,他的家更稳固。

欢颜心底像被春风吹过的湖,软软的,柔柔的,一阵阵地荡漾着。

她踮起脚,在他的眼睫上亲了一亲。

萧寻蓦地睁开眼睛,漆黑如墨玉的眼眸凝于她的面庞。

欢颜的脸便红了,却大着胆子,又在他唇上轻轻一碰。

萧寻浅浅地笑了笑,眼眸却越发地黑,而且深,漩涡似的要将她吸进去。

但那种情绪,却不仅仅是因为爱恋或痴迷。

欢颜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他眼底满是不甘的痛恨和受伤。

可下一刻,她被热烈地亲住。

他几乎是凶暴地回应着她的示爱,相识近五年来破天荒头一遭的主动示爱。

“阿……阿寻……”

她低柔的呼唤声很快被他吮去。

衣带扯开,罗裙褪去,指掌间的大力让她吸了口凉气,却很快柔软了身躯,配合地承顺他的爱。抚。

宝篆香销,枕屏摇动。她由着他轻笼慢挨,将他完全没入她的身体,战。栗地低低吟哦。

他渐渐纵情,只在她身体内往深里更深里纵。横肆。虐;她婉转应和,转眼鬓松钗落,乌发铺枕,雪胸汗湿,青葱十指时而绞紧衾褥,时而握他腰背。

她和他比总是太过孱弱,每每承受不住,委屈得泪落涟涟;但此刻却啮齿隐忍,只由着他狠命将她摧。残。

她的黑眼睛雾蒙蒙的,痛楚却包容,柔和地凝视着她放纵任性的夫婿。

萧寻喘着气,低声在她耳边道:“欢颜,舒服么?”

欢颜迟疑了下,轻轻地点头。

他一向可以带给她强烈的愉悦;但他力气似乎太大了些,愉悦过头的钝痛其实比寻常的疼痛更让她禁受不住。

不过,她不在的这两三天,他一定也不好受吧?就当是补偿他罢……

她闭上眼,已预备好承受他更深重的冲击。

这时,小腹骤然钝痛收缩。

她失声痛呼时,他已钳紧她,额上滚热的汗珠一滴接一滴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亦是低吟出声。

他痉。挛着,苦楚地呼唤道:“欢颜,欢颜,我……好恨你!”

欢颜还在愉悦和疼痛里煎熬,脑中轰轰地响着,却已空白一片。

无力地跌回衾被中时,她才恍惚觉得萧寻好像在说恨她。她不声不响离开他,又在昔日恋人那边住了两日,何况还有个亲骨肉在那边,怎么看着都是一家团圆的模样,难怪他恨她。

恨她,却更爱她,所以才有这样的大喜大悲,才有这样无法控制的***,不是吗?

她疲倦地偎在他胸前,默想了片刻,低低道:“阿寻,我只是出去住了两日,并没有对不起你。”

“嗯。”

萧寻应了一声,垂眸看着洁白的面庞。

无论何时,都这般萦霜凝雪般莹透美丽着,无力低垂的眼睫像轻轻合起的蝶翼,巍巍地颤动着,撩人心魄。

他抗拒不了,万卷楼里那位终于能看到心上人模样的男子,只怕更加抗拒不了。

欢颜有些紧张,抱着萧寻的手在他胸膛上不安地屈起,伸直,屈起,伸直。

好一会儿,她才继续道:“我盼着你好,也盼着锦王安然无恙,更盼着思颜一世无忧。”

她的眼睫忽然间又湿了,便将头往他怀间埋得更深些,依旧阖着眼,继续道:“阿寻,别去和知言作对,好不好?便是他得登大宝,以他的性情,绝不会因为我或最近发生的事与你为难。他会是个宽仁贤明的君主。”

萧寻捧着她的面庞,低沉问道:“你相信他?”

欢颜睁开眼,眸光在他脸上一转,点头道:“我相信他,也相信你。”

萧寻道:“嗯,都信。只是相对而言,他比我更可信,是吧?”

欢颜茫然道:“是吗?”

萧寻便无语,低低叹息着将她拥紧。

欢颜卧了片刻,悄悄瞥向萧寻,见他也似倦极,阖了眼睡得正香,轻轻挪开他拥着自己的手臂,披衣起床,蹑了手脚走到自己的随身箱笼前,打开其中一只箱子翻找着。

她的半边身体都快探到了箱子里,自是看不到萧寻已经睁开了眼,将手枕到脑后,默默注视着她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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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帘静,层楼迥,惆怅落花风不定(四)

欢颜很快找到了那叠用丝帕包着的方子,仔细地一一看了,才重又叠起,走到书桌边取了一个空白的信函装好封了,写上字,又找出几包药,同样标好药名,才推门走了出去。

片刻后,便隐隐听到窗外她和夏轻凰的交谈声。

“……一定帮我亲手交到楚相手里……”

夏轻凰微有迟疑,“太子知道吗?”

欢颜道:“这是我娘遗言要留给楚相的东西,难道也要告诉了他,才让我拿去给楚相吗?愠”

夏轻凰沉吟道:“好,我这便亲自走一趟。不过你最好还是和太子说一声,他……这两日很伤心。”

欢颜怔了怔,说道:“我知道。”

夏轻凰正要去时,欢颜又叫住她囊。

“我下午拜访楚相时,不慎腕上的白玉钏落在他那里了,记得帮我和他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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