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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公主事件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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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事。假若他肯让你知道,那我倒不怕,可是他不。他宁愿自己一个人藏在心里,他这样的为你——赵以深,他明明是爱你。这样的爱你。”
    声音里仿佛有点唏嘘的模样。是啊,明明是爱,这样的爱。越是爱一个人,就越是不敢让她知道。宁愿放在心底里,就这样酿着一个人的酒,独自品尝着这样的地老天荒。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居然会这样的为她。
    从来都不知道。
    她想起那天从公司走出来,他打电话给她。还有那一次,半路上车子抛锚了,他忽然出现。还有——更早以前,她去上虞乡下,他却千里迢迢地跟了来。
    她还不知道,倒真是个傻瓜。
    因为心里眼里装了一个人,所以就再也注意不到其他人。所以就成了一个罪无可赦的傻瓜。
    她沉默着,终于开了口:“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他说:“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要求你的感谢。”他诚恳地,“不要让他再这样下去。”
    她怅惘地轻笑起来:“我能做什么?张鲁齐,我什么也做不了,我也什么都不能做。”她微微一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他。张鲁齐,你也要相信你二哥。要相信他,绝不会让自己再继续这样的爱我。他能做到的。”
    是的,他能做到的。
    可以踏足这个场合的每个人,都可以做到。
    她相信他。
    也相信自己。
    出门后才发觉冷,司机早已开了车侯在门口。她拥了拥身子上了车去,张鲁齐却吩咐司机停车在她身旁,微笑着探出头来:“江大嫂,改天再聚!”她亦浅笑着点点头。
    街道上车流纷涌而过,她只是将头靠在椅背上,静静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司机忽然说:“夫人,晚上回江家还是赵家?”
    她愣了一愣,才说:“江家。”
    大宅里灯光早熄,园子里疏疏朗朗的树木,叶子在风里沙沙作响。路灯昏黄地洒落在石子路上,映着那天上的明月,碎碎的满地银白清辉。她轻轻悄悄地上了楼,拉开窗幔,竟意外地发现对面的窗户亦正开着,房间里灯光有些暗淡,一个身影正静静地站在窗前。两个人乍然照面,都是不禁一怔,然后,缓缓微笑了起来。
    手机铃声悦耳地响起,她伸手拿起来:“喂。”
    “回来了?”电话里,他的声音轻柔温和。站在对面的他,脸上亦是漾着淡淡笑意。
    “是。”她微笑,“晚上我碰到大嫂。”
    “是吗?”
    “她现在自己开了家服装公司,看起来比从前快乐许多。”她偏着头微笑,眼波柔亮澄净,“我想,也许现在的日子才是她喜欢的。”
    他冲她笑,笑容洁白得犹如清新的栀子花,“这样很好。”
    “我还碰到张鲁齐。”她说。
    “鲁齐?”他想了想,“他从国外回来了么?”
    “是的。”她笑,“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很久没有联络了。”他笑着说,“跟孜然也是。”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点心虚,他却只是向着她微笑,笑颜在暗夜中忽明忽暗。她的心渐渐明亮起来。快乐而惆怅。
    夜晚里,这样的安静。然而心里,却起了微微褶皱。
    两个人站得远了,反而就能够象朋友一样平和的交谈。
    这,是幸福,还是不幸。
    难得的休息日,以深和薇安约了去逛街。宝宝休假在家,又闹着要跟来,结果到最后反倒变成了给他买新衣裳。童装店逛起来倒真是热闹,不知不觉间一个上午已经过去。
    临近中午,三个人去了俱乐部吃饭。这家俱乐部是会员性质,最喜的是平时人绝不会太多,环境幽雅,请的厨师都是鼎鼎有名,一坐下来,宝宝就嚷着要吃蛋糕。薇安就敲他的头:“再吃下去,小心变成大胖子!”
    他仰起头,一脸无辜的样子:“薇安阿姨,我不会变成大胖子。”
    “哦,为什么?”薇安饶有兴趣地逗他。
    “我是小孩子,所以只能变成小胖子。”宝宝眨着眼睛,清脆地回答。脸上带着的笑,倒是诡谲又可爱。
    薇安大笑:“这小子!”她回头对以深,“你说你儿子象你多些还是象江启征多些?”
    “象妈咪多一些!”宝宝好整以暇地吃着盘子里的蛋糕,抬起满是奶油的小脸蛋回答。
    “为什么?”
    “小柔说,女孩子长得象爸爸,男孩子长得象妈妈。”
    “我的天,”薇安大笑着摇头,“现在的小男生,小小年纪已经懂得这么多了。”
    宝宝用他漂亮的大眼睛看了看以深,拭拭唇边的奶油和果酱,又神秘西西地说:“妈咪,我昨天看见爸爸和一个阿姨在约会。”
    “约会?”
    “是的呀。”他昂起头,好认真好认真地讲,“我听阿忠说,他们是在约会。就是谈恋爱的那种。妈咪,爸爸和别的阿姨约会了,那你怎么办?要不——以后我和你约会吧。”他仔细想着,终于下了决心似的,很大义凛然地讲。
    “好啊,”以深笑起来,抚了抚他额前的碎发,“宝宝现在不就已经在和妈咪约会了么?”
    “这就是约会了吗?”他蹙着小小的眉头,很严肃地问。
    “是的。这就是约会。”她微笑。将果汁放到他的面前。
    



四十八、意外?

           后来碰到小贺。其实她并不知道小贺也是俱乐部的会员。只因为这家俱乐部门槛极高,等闲人等即便挥洒大笔金钱也无法拿到入门资格,然而小贺居然也在这儿。
    “波士!”她看到以深,笑着走过来打招呼。“和儿子出来喝茶?”
    “是的,”她点头,“一个人?”
    她笑着耸了耸肩:“不是,约了一个朋友。”转头看着宝宝,“你儿子好漂亮。”
    “阿姨好。”宝宝用柔柔脆脆的声音很清亮的叫着。“你好。”小贺亦是轻笑着回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以深却觉得心里一跳,她那样的目光,凝视着宝宝的面容,有一瞬间,眼里闪烁过怎样的神采。是怜爱、是痛楚、是珍惜、是不舍。错综复杂。
    等小贺离开,一直坐在一旁的薇安才说:“你的秘书?”
    “是。”以深点头。
    “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薇安在想。
    “我也是,”以深轻语,“看到她总让我想起一个人,可是我想不起来是谁。”
    “你觉不觉得她跟宝宝很象?”薇安忽然象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呼。
    以深却如同被谁猛推了一把,一下子愣住。心底深处仿佛有不敢置信,然而薇安的意外一语却仿佛点醒了什么似的,宝宝此刻就坐在眼前,而小贺的面容也仍还清晰可辨。那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微笑起来调皮又洒脱的模样……可是,明明不可能是这样,他的母亲,明明是——沈必青。
    她只觉得头痛,有些事情不对了。明明是不对了。可是她不知道究竟是错在哪里。小贺是个好助手,也是个好朋友。然而她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想。
    整个下午都意识恍惚,手心里似乎出了汗,冷冷地涔涔滴答。也许不该再去想太多,反正这样的生活很快就要结束,而江启征——他有什么秘密,似乎也应该和她再无瓜葛。
    前几天,江尧越曾找过她。
    “我听说,你和启征出了些问题。”他淡淡地讲,“最近启征常常不回家,你们两个人也没有住在一起。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没有,爸爸。”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这么说。
    而他缓缓燃起一支烟,静静地说:“以深,我想你也知道,当初娶你进门,是我的主意。最初启征是不同意的。可是我认定了你,咱们两家门当户对且不讲,你的人品和稳重是我最欣赏的。启征聪明有余,却是天生的花花肠子,定不下心来——我一直以为,倘若你能够将他的心栓住,这样的家庭,也算是美满了。”
    她苦笑:“爸爸,你看错我了,”她的声音很轻,沙哑而虚弱,“我没有这样的能力。”
    “我不会看错人。”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江尧越在江湖打滚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从来就没有错过。以深,你是最适合启征的女孩,我相信这个,你也要相信这个。或许他是个不容易驾驭的浪子,但是我既然把他交给了你,就希望你能够帮我好好承担起这个责任。”他的声音很平淡,“我知道,当初结婚时候就发生那样的事,的确对你不起。现在又平白添了个宝宝——所幸你和孩子也算投缘,我也甚感欣慰。至于必青——”他沉吟着,微微叹息,“她和启征的事情,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听说了。你也知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关心的。我不知道的只是,原来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居然还没有断了关系,到现在终究还是闯了祸出来。孩子们年轻时,贪玩总是有的。可是我们总该给他一个机会,是不是?”
    她能说什么?假若他还只是个孩子,那她是什么?她比他还小了好几岁。可是又有谁来体谅她了?
    她是爱他,可是那不代表她就需要无条件地永远在原地等待。那样的伟大,她做不了,也做不到。
    他叹了口气,神色仍旧是淡淡的:“以深,爸爸也知道你委屈。启征如今会那样做,倒也是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他向来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孩子,当初我以为可以用一纸承诺压得住他,原来终究还是不能够。”他微微一笑,“我也不便强求你。假若你觉得这婚姻没有留下去的必要,爸爸也答应。假若你觉得还可以挽救,爸爸也一定会尽力。”他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无限哀凉,“我老了,这天下,终究不是我的天下了。”
    后来以深脑子里一直盘旋着江尧越说的那番话,以及他最后的那句感慨:我老了,这天下,终究不是我的天下了。
    只是,如今这天下,又能够是谁的天下呢?
    睥睨天下的日子,原来终究还是要走到尽头。那当初费尽心机得来这所有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天黑得那样慢,以深昏昏沉沉在床上躺了许久,待睁开眼,天色居然还是灰白的。
    身上盖了一条绒被,轻薄如羽。秋季里天气总是不好,灰蒙蒙的天,南方的树木却依旧郁郁葱葱的绿,窗外的桂花散发着馥郁的香气,树上传来细细的鸟叫声。
    她向来瘦弱,床又宽大,藏在被子下的身子便显得分外单薄,小小的,几乎便感觉不到存在似的。躺在那里不想动,正犹自闭着眼睛,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四十九、牢狱之灾

           “波士!”此时听到小贺的声音,不由得让以深一愣。“商业罪案调查科的人今天刚来公司约见经理。”
    “什么?”以深还没有回过神来,弄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大哥赵以川,波士。”小贺急急地说,“这件事恐怕后果堪虞,我已经通知了张律师。你需不需要来公司一趟?”
    天!以川的事情被捅了出来!
    以深额头冒出一阵冷汗。心里直怦怦地跳。
    以川被他们带走了,但是有张律师在,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她想了一想,马上说:“好,我现在就来。”
    挂下电话,她马上起身穿好衣服,匆匆梳理了一下,便往楼下赶去。
    康嫂正从偏厅走了出来,看到以深便忙不迭地叫唤:“少夫人,就快开饭了。”
    “我今晚不回来吃饭,告诉爸爸不用等我了!”急急地甩出这句话,以深便直冲车房。“叫小李快下来送我去赵氏!”她打电话给管事杜伯。
    刚刚坐上车,又有电话进来。“小妹,大哥被带走了!”是以馨的声音。“我知道。”以深定了定神,讲,“妈怎样?”
    “妈的心脏不好,我不敢告诉她。可是她终究要知道的,怎么办?”
    “能瞒几时是几时吧。”她叹了口气,无力地讲,“二姐,我现在去公司。你方便回家吗?”
    “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有事保持联络。”
    她点了点头:“好。”
    不是不害怕,也不是不担忧。整个人仿佛被扔入了冰窟,黑暗、阴冷、恐惧……然而当身边的每个人都比自己柔弱,那还有没有不坚强起来的理由?
    走进办公室时,顾顺元和小贺都已坐在外间的秘书室等候。
    “以深!”顾顺元站了起来。
    “顾伯伯。”以深吸一口气,“现今情形如何?”
    “公司业务并未受到多大影响,毕竟现如今掌门人已经是你。只是,以川讹骗公司股东罪名一旦成立,则恐怕免不了牢狱之灾……”
    她脸色苍白地闭一闭眼:“联络过张律师了么?”
    “老张在帮以川办理保释,目前并不能做什么。”
    “好,我知道了。”她轻声地,“谢谢你,顾伯伯。这么晚还要麻烦你赶到公司来。”
    “我没什么,”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只是希望你能好,以深。你实在撑得太辛苦。”
    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已经是下班时间,四周空无一人。办公室在二十一楼,太高,所以十分静寂。
    没有开灯,月光分外好,淡白明滑的光影从窗子里投射进来,轻柔朦胧,一点一滴,恍恍惚惚。
    想起那时候父亲还在。某一年的秋天,伯伯路过本城来看她,带了阿姨亲手织的一件毛衣给她。那件毛衣织得很漂亮,粉红色的毛线、胸前还用黄色的丝线挑出了一只小小的鸭子,扁扁的身子、胖乎乎的样子,正在一摇一摆的走路。憨态可鞠。她爱得跟什么似的,可是衣服太小了,那几年刚好是长得最快的时候,半年未见,阿姨已经算不准她的身高。那件衣服穿在身上就显得紧,袖子也短了半截。可是她还是喜欢。
    明明是不合身,可她还是喜欢。执拗地非要穿在身上,虽然看上去的模样会显得有些滑稽,有一日爸爸带她来办公室,被当时的秘书阿姨看到,那个阿姨就说:“这件衣服太小了呀,以深为什么还穿着呢?”
    爸爸就很无奈地摇头:“早叫她换下来,她就是不肯。”
    虽然是太小,可她还是喜欢。那样的喜欢。只因为衣服上,有沁人心脾的温暖。那样的温暖,是此后的生命里再也无法复制的幸福。
    幸福得让人感觉心酸。
    后来再穿毛衣,意大利手工制作的、名牌,也很漂亮。可是却再也没有了那种让人舍不得放手的爱惜和留恋。
    ——那是不一样的。
    可是,她现在才终究明白,原来再舍不得放手,总有一天,还是不得不放手。
    因为已经过去、因为已经太小、因为已经不适合、因为已经事过境迁……
    因为已经无法回头。
    所以能够珍惜的,她要好好珍惜。能够把握的已经只剩下那么一点点。可是她是那么害怕,如果只能够把握的那一点点,她都要不能够拥有。
    如果连那一点点,她都不能够拥有。到那时候,该怎么办。
    如果全世界都离她而去,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到那时候,该怎么办。
    她做不到那样勇敢。
    坚强,只是因为还有希望。
    逃离冰冷的希望。
    温暖的希望。
    她瘦瘦的身子蜷缩在宽大的真皮椅子里,越缩越小,象一只小小的、迷了路的猫。
    窗外好象起了风,吹得窗帘都微微扬了起来。她觉得冷,可是又不想动。那帘子却好象有心理感应似的,慢慢地往她的身边凑,轻柔地拂着她的发丝。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想将窗户关上。
    灯却忽然亮了起来。一个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我来吧。”
    …………………五十、小贺…

           她回过头去,看见小贺正站在办公桌前,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后,微笑着走了过来,轻轻拉上了窗门。
    “喝杯咖啡。”她说。
    她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感动。是泫然欲涕的样子,喉咙深处好象被暖暖的哽住,想哭,可是哭不出来。
    “怎么还不走?”拼命忍住那奇怪的情绪,她问她。
    “我看到你还坐在房间里。”小贺微笑,“我想,你需要有人陪伴。”
    “谢谢。”以深真心地。
    她笑了笑,温和地说:“公司的事情有顾总,我想不会有多大问题。张律师素来名望甚巨,打这样的官司也是最好的。你不用太过担心。”
    她知道她在努力地安慰她,这样的话语并不能安抚她的疲倦,然而却使她的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
    也许,最难过最无助的时候,需要的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而是知道有人在自己的身旁。
    知道自己不是孤单的,这——是一件多么值得安心的事情。
    风起得急了,夜色便一点点地黯淡了下来。云层缓缓飘扬着,渐渐遮盖住了漫漫天际。她回首看着窗外那天色逐渐阴暗,偶尔有一丝光亮从云端里泄了出来,也是朦胧的仿佛虚无,小贺的眼睛却盈盈然地凝视着她,亮如灼华。
    “小时候我家里一度曾经很有钱,”她淡然地说,“有佣人、有花王、有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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