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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做皇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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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继续盘查着嫖客。

“姐姐,妹妹刚才读了一首词,十分喜欢其中两句,请姐姐品评一下。”扮作脱俗天使的范悠然天真无邪地笑着,“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即使清脆的声音无法获得司马光的青睐,词的内容足以让他停下手中的工作。

“果然是好句!,妹妹可曾记得这首词的前两句?”扮成美艳美女的牡丹,轻轻重复着诗句,她的神态,她的声音让大厅中的男人眼睛发直。

“我只记得词牌名是‘西江月’,好可惜啊!如果有人记得就好了。”范悠然崛起嘴巴,似乎颇为难过。

“前两句是: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司马光忍不住插嘴,因为这首词是他写的,他没想到游戏之做居然能广为流传,甚至社会最底层的妓女都知道。

“哇,大爷你好厉害哦!”范悠然跑过去,崇拜地看着他。看来形容他是老头有些太过了,顶多就是严肃的中年人。

“官爷,奴家十分喜欢这首词,能否请官爷为奴家解释一下何为‘飞絮游丝无定’。”牡丹施了一个礼,盈盈笑着。

“‘飞絮游丝无定’是指女子的舞姿象柳絮游丝那样和柔纤丽而飘忽无定。”虽然对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妓女,司马光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应该往哪里看,但还是做出了解释。

“大爷真是学富五车,那下面那句又是什么意思?”范悠然很自然地拉着司马光坐下。

“那一句是指人还是无情的好,无情即不会为情而痛苦。以理语反衬出这位姑娘色艺之可爱。”司马光心中有些高兴,耐心地解释着。

“啊我知道了。”范悠然天真的嚷嚷着,“这首诗是说,写词的人经常到我们妓院看舞姬姐姐们跳舞,然后喜欢上那些漂亮姐姐了,对不对?啊呀,写词的司马光大官人还真是我们的恩客,衣食父母啊!”

“这要问写词的那个人才知道。”牡丹假意思索着,瞄到司马大人的脸色,觉得自己快笑得内伤了。

“司马光?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名字好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他肯定不是龟公们经常说的御使大人对不对?官爷都不能来我们这里,御使大人又怎么会来看我们的舞姬姐姐跳舞,还喜欢上人家呢?”范悠然活泼的声音响彻大厅,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司马光脸色越来越差坐如针毡……

(想看范悠然如何再接再厉讽刺司马大人,且听下回分解!偶这里主要说明,历史上1057年司马光并不是御使,而那首《西江月》确实是他写的)

第36章 弄巧成拙之挑衅司马光

“百合,你还太小,所以不懂,官场那些大人很多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牡丹笑盈盈把玉手搭在司马光肩上,“当然,我们这位正直严谨的御使大人除外。自从御使大人上任之后,我们这里的生意差了很多,因为那些大小官员都不敢再来了。”

司马光不知如何回答,正在踌躇之际,范悠然天真的声音又传来,“牡丹姐姐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讨厌这位司马大人呢?毕竟是他让我们没钱赚的。”

“百合,不能这么说。从大处考虑,那些达官贵人不来妓院就有时间去衙门好好办理公事,这不是我们百姓的福祉吗?”牡丹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一杯酒,“司马大人,牡丹在此谢谢您如此爱护百姓!”看着那杯酒,司马光不知道应该接还是不接,他是在这里办公的,可不是和妓女喝酒的。

“怎么?司马大人不喝我手中的酒,难道是瞧不起我?我也是迫于无奈才会入青楼,我知道,在大人眼中,我们是一些人尽可肤轻浮女子,可大人有没有想过,有头发的谁想当秃子呢?”牡丹说得眼泛泪光,是男人都会不舍。

“姑娘不必这么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本官有职务在身,不便喝酒。”司马光婉拒,大庭广众之下他可不想落人口舌。范悠然恨得牙痒痒,她本来的计划是,引诱司马光喝下杯中的美酒,然后指控他身为御使居然利用职务之便公然在青楼与人**。既然一般官员**是大罪,那么他这个专抓**官员的官员岂不是罪加一等?

“既然司马大人职务在身不能喝酒,那百合就以茶代酒敬大人一杯。”范悠然可不是轻易会放弃的人,反正只要他接过她们手中的杯子,那“**”的罪名算是做实了。

“两位姑娘谬赞,我司马光所做都是分内之事,姑娘不必如此客气。”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本官职务在身,不打扰两位姑娘闲聊。”

眼见肥羊要走了,范悠然不甘心啊,难道就这样失败了?急中生智,她一把扯住司马光的衣袖,“司马大人,稍等一下,民女斗胆请问大人名讳,是否认识作诗的那位司马大官人,民女对他实在崇拜,很想认识一下。”哼,既然不能让他喝下那酒,那就迫使他承认以前经常进出青楼,下下他的面子也好,毕竟那“降龙十八掌”的记忆太深刻了。

人群中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了,想必是有人知道那词正是司马光所做。

司马光看到范悠然与牡丹,又看看自己的手下,再看看妓院中的嫖客,妓女,已经骑虎难下了,“不瞒姑娘,那词正是本官所做。十多年前,本官还是一介白衣的时候确实非常欣赏舞娘的舞姿。”司马光说得诚恳,而且已经言明那时仍是白衣,范悠然一时语塞。

“牡丹,这位姑娘是何人?”安顿完不能见司马光的几位恩客,老鸨从内院走出,看看窃窃私语的众人,又看看脸色难堪的司马光,“司马大人,姑娘不懂事,打扰您办公,实在没有规矩,我会好好教育她们。”

“你说这位姑娘不是你们青楼之人?”司马光看看范悠然,虽然她衣着暴露,但是看气质确实不像青楼女子,而且之前也从没见过她,“说,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欺瞒本官欲意何为?”

“司马大人,民女从未说过自己陷身青楼,何来欺瞒之说,至于我为何在此,宋律只规定皇族与官员不可来此消遣,并没说女人也不可以在此,我是不是兔子,应该没人管得着吧?”虽然说得镇静,但她十分头痛,她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老鸨,现在就算秦王不在牡丹的房间躲着,没办法看到她,毕竟这里是妓院,她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是中书舍人之女,未来的秦王侧妃。

“就当你说得通,那我现在问你,你是何人?家住何处?”虽然司马光语气严肃,但看看范悠然,觉得她虽然有些伶牙俐齿,看起来却单纯而无害,很像小白兔。他全然不知道,两人心中“兔子”的含义差了十万八千里。

“司马大人息怒。”在宋朝生活了两年的牡丹已经非常适应了没有女权的生活,扑通一声跪下,“百合只是我的朋友,今日偶然来探望奴家而已,还望大人原谅我们的出言不逊。”

“牡丹,你为何要跪她,我们又没有错!”习惯了男女平等,习惯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范悠然一点都不明白牡丹息事宁人的苦心,“司马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现在是在欺压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吗?”

“本官身为御使,问你姓名,家住何处,你岂可不答,是否想掌嘴?”司马光拿出官威,一脸要将范悠然治罪的表情,老鸨吓呆了,扑通一声也跪下了,生怕连累了“倚红偎绿”,这可是她毕生的心血,“大人明察,此女子的确不是我的人,老婆子也不知道她是从何而来!”她的声音微微颤动,瞪了牡丹一眼,仿佛在责备她为自己带来麻烦。

“掌嘴?那你要先给我一个好理由!”虽然怕痛,但是这么多人,范悠然也是骑虎难下了,“本姑娘姓张,名阿花,祖籍……,祖籍姑苏,来汴京游历,这样行了没?”她随口胡诌。

未等司马光回答,只听前院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两位苏兄,小弟知道你们从不喜欢烟花之地,但今日一定要到这‘倚红偎绿’瞧瞧那花魁牡丹姑娘。苏辙兄,这牡丹姑娘的美貌可不比你口中的范大小姐差……”

范悠然的头更痛了,开始后悔自己的行为,现在前院有苏辙,后院有赵曙,大厅又是司马光,她似乎插翅都难飞了。

第37章 弄巧成拙之尿遁与沈括

“怎么办?怎么办?”眼看二苏就要入门了,范悠然的眼睛左转一圈,右转两圈,突然心生一计,“啊呀,我的肚子好痛,我要去茅房!”虽然不知道“尿遁”是不是著名的三十六计之一,但绝对是最经典最实用的计谋。无论在做错事的时候,还是没钱买单的时候,或者相亲遇到青蛙恐龙的时候,只要使出这计定能安然脱身。

司马光看着她三秒钟变脸的功力,有些惊愕,自叹不如,虽然并不相信她确实想去茅房,但堂堂一个御使总不能禁止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去拉屎,“来人!”刚想让侍卫押她出去,想想终究是男女有别,“老鸨,送她去茅房,然后再安然送她回来!”他加重了“安然”两字的读音,见多识广的老鸨当然明白这话中的含义。范悠然转头瞪了一眼司马光,后脚刚跨出大厅,苏辙的前脚随之迈入,他有些失神的望着远去的背影,“为什么这么像女装的范小姐?”他嘀咕一声,很快否决自己的想法。官宦人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出现在烟花之地,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或者相思成疾了。

范悠然使劲回想着自己看过或演过的电视剧,觉得自己陷入了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应该怎么应对呢?总不能一直躲在又脏又臭的WC吧?她怎么都想不出相似的剧情,不过好像每部古装片中,老鸨都是很容易收买的,她瞄了一眼身旁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妈妈,你看,我这里有一块玉佩,你看是否值钱。”

老鸨看着范悠然递过的美玉,通透,碧绿,一看就是上好的货色,“玉是好玉,恐怕在我手中却是不值钱。”她看着玉佩上的“范”字,看了看身旁的人,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她。

“无论是不是值钱,这块玉先给妈妈保管,今日之内我定当以200两赎回,如若食言,妈妈可去范府找杨怀仁讨取,只求你让我一个人去茅房,有人在的时候我拉不出来。”范悠然讨好地笑着,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心思跑得飞快。现在她全身上下只有这块玉佩,对着司马光,二苏,还有秦王,她独自一人是决计脱不了身了,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那个笨猪天使了,所以第一步就是支开老鸨。

老鸨看看范悠然,又看看手中的玉佩,茅房没有后门,那高高的围墙她料准这个弱女子也飞不出去,更何况前后门都是官兵,再说她手中还有一个牡丹,这200两自己是一定不会亏的,“看在你刚才为我赚了不少银子的份上,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老鸨拿着玉佩,美滋滋的走了。

范悠然捏着鼻子,拧着眉毛,走进了茅厕,“没想到我堂堂青春无敌美少女偶像居然又一次被迫躲入臭烘烘的茅厕对着嗡嗡的苍蝇,真不知道那个WCO(注:WCO是指茅神,见前几章。)怎么能适应这个世上最臭的地方。下次是不是应该让朱珠珠把抽水马桶搬来?”她喃喃自语着,选了一个干净的地方站立,“我爱肥猪!我爱肥猪!”轻声呼唤着,现在朱珠珠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可是回答她的只有风声还有臭味。

“死猪,你还不出来?这妓院扫茅房的到底在干什么?这里怎么比开封府的公共厕所还要臭?”范悠然不满地嘟囔着。

“小姐,猪是不会上茅房的。如果你想出吃猪肉可以去肉铺买,如果想看猪走路可以去城外的农家观赏,在这里咒骂于事无补。至于茅房,天下都是一样的。”隔壁传来了年轻男人的声音。

“啊!色狼!居然胆敢闯女厕所!”受了惊吓的范悠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惊声尖叫,晃神过后,想想又不对,慌忙补救,“我是说我比较喜欢有颜色的狼,那个,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在下沈括,当然是在茅房方便。”正受便秘之苦的沈括,虽然好奇怎么会有人在茅房找猪,但也懒得思索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你是写《梦溪笔谈》的沈括?超级Lucky!”她奸诈的笑着,上次利用仅有的历史知识和电视剧情节,骗得二苏成了自己的兄弟,现在当然也能用“聪明才智”搞个几百两银子做为逃出妓院的“贿金”,她使劲思索着有关沈括的电视剧,可惜好像似乎没有……

“在下从未写过什么《梦溪笔谈》,小姐认错人了。”沈括很哀怨,他便秘已经很多天了,好不容易想嗯嗯,借茅房居然借到了妓院,不但遇到司马光临检,又碰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妓女。

“现在没写,不等于将来不会写。”她不甚在意的答着,用力思索着有关沈括的生平,可惜除了《梦溪笔谈》,其他一片空白,甚至没有任何风流韵事,“喂,你也太不出名了!好歹写了一部巨著,就不懂得炒炒绯闻吗?”她不满地埋怨着。

沈括专心嗯嗯,并没有回答,只当没听到,心中祈祷着司马光不会到茅房临检,虽然主簿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官,但丢了总是可惜。

“喂,沈括,你今年贵庚啊,娶老婆了没?”既然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那只能先套点话了,反正江湖骗子,算命的神棍都是这么干的。可惜回答她的只有臭味和嗯嗯声。

范悠然有些急了,朱珠珠不出现,沈括不出声,又不能暴露范家大小姐的身份,怎么才能脱身呢?她凝神屏息(此动作的目的是为了除臭,并不是修炼内功),更加努力思索着,据说沈括是什么杰出的天文学家、化学家、数学家、唯物主义者,不知道他对星座,化学元素表,圆周率有没有研究,或者应该和他谈哲学,谈谈白马非马论?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她咬咬嘴唇,打算一鸣惊人,掏空便秘王子的口袋。

第38章 弄巧成拙之忽悠便秘的沈括

“沈公子,我知道你不答话是看不起我这种烟花之地的女子,只是敢问公子,你确信你的才学一定高过我吗?”范悠然的语气充满挑衅,既然沈括没有八卦让她扮演“半仙”,那就用仅有的理科知识来忽悠忽悠他,她就不信,一个经受十六年高等教育的现代人还不如一个古人。

“姑娘,在下并无这个意思。”沈括语气谦逊,继续着他的“嗯嗯”事业。

“我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意思,反正我就觉得你有这个意思。今天你不想比也得和我比……”

“姑娘,茅房实在不是一个比试的好地方。而且在下从不与人比试。”沈括的眉头皱着紧紧的,一为范悠然的纠缠不休,二为自己肛门的疼痛感觉。便秘不是病,可便起来还真是要命!

“我说比就比,你一个大男人啰嗦什么!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圆周率?”她决定先从自己比较擅长的数学开始,如果一道题50两银子,那四道题就能赎回玉佩,八道题也许就能赶走二苏,到时再撒撒娇,让司马光放了她,“哇,前途一片光明!”范悠然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圆周率?”沈括很惊讶,一个赚皮肉钱的妓女居然知道这个,虽然无心比试,但依然回答了她的问题,“根据南北朝数学家祖冲之用割圆法计算所得,圆周率的不足近似值为:3。1415926,过剩近似值为:3。1415927。姑娘也精通《九章算术》吗?”

“啊呀,你不知道吗?割圆法现在已经落伍了,根据我的方法能算出圆周率为:3。1415926535。”虽然完全不知道《九章算术》是什么,但因为无聊而随口乱背的圆周率应该有用处吧!

“这真是姑娘算出来的?”沈括太惊讶了,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嗯嗯”事业。他用割圆法仅能计算得3。14159265这个数值,现在居然有人比他多算了两位,“敢问姑娘用的是什么方法?”

“什么方法?”范悠然思考着,还能用什么方法,计算机摁几下就可以了,但这个时代没有这个好东西,总不能说自己是用算盘打出来的吧?虽然之前听过什么高斯公式,波尔文迭代法的,但只记得名字,具体方法已经完全忘光光了,“我用的方法可比你的割圆法实用很多。你听好了,就是画一个很大的圆,用一根绳子量出它的直径和周长,再用算盘顺便拨一下就可以了,看,是不是比你把一个圆割成几百份简单多了?”她开始胡说八道。

“这样也可以?”沈括听得雾煞煞,一脸不可置信,虽然明知这个方法误差很大,但是人家真的比他多算了两位。

“你管我可不可以,反正我算得比你多,这局是我赢。”范悠然顾不得茅房的臭味,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看来比数学不行,那就比天文吧,反正能赢钱就可以了。

“这位姑娘,在下并未答应与你比试。”沈括再次投入他的“嗯嗯”事业。

“我再问你,你知道北极星并不是在正北方吧?”范悠然可管不了那么多,她一心想的是拿到银子好让自己脱身。

“姑娘还懂得星象?”这时的沈括惊讶可不止一点点,“根据在下三个多月的观察,北极星与北极距三度。”

“这个我在八岁的时候就知道了。”虽然她本来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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