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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宫女的居家生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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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跟以笙说,好聚好散吧。”煮雪省略了所有的因由和过程,只讲那结尾,平淡无奇地陈述了出来。

“凭你的性子,我二弟的性子,我不信你们会这样就放弃了——当年我与念离——”

“不要动不动说你和念离!我们不是你们!”煮雪也动了气,满腹委屈,却不能说出口。

“为何不能是!”安以墨也卯上了劲。

两个脸色乌青的官夫人,也在这激烈碰撞的你来我往中,全然成为了局外人。

这十足尴尬的时候,门口却是传来了念离的一声喜悦的高声:

“都来都来,看看是谁回来了!”

紧接着,就传来了安以柔嘹亮的一声:

“大哥!二哥!雪姐姐!秦妈妈!”

煮雪叹了一口气,还没叹完,安以柔就扑进了园子,快活的就跟只小鸟似的。念离跟在她身边,也眉开眼笑的,招呼着:“来看看我们家岚儿,她哭的可响亮着,和你似的,嗓门特别的大——都说女孩随姑姑,我看在理儿!”

推让着把安以柔推给了婷婷,念离忽的转身向着煮雪而来,见着沉鱼和落雁二人还在附近,先对她们说:

“两位夫人,今个儿怎么都站大门口来了?”

“这要问问你家雪姐姐和好相公了!堵了我们的门,还大声小气的,给谁眼色看呢?!你以为自己是皇帝老子不成?!”

“这笔账,等峦翠姐姐来了,我们倒要和你们好好算算的!”

两个女人聒噪一顿,扭着扭着向大门走去,念离目送她们离开,才转向了煮雪和安以墨。

“你们二人这是怎么了?”

一个是好比她亲姐姐的煮雪,一个是和他相濡以沫的夫君,他们的脸色不对劲,她一眼就瞧得出。

“你问煮雪好了。都说管天管地管不着屙屎屙尿,我看最最管不着的,就是那始乱终弃的荒唐事!”

安以墨说罢拂袖而去,煮雪脸色一直很难看,念离拉了拉她的衣袖,只说:

“想哭,你就哭出来吧。”

煮雪万万料不到念离说出口的竟然是这一句,那泪珠子就跟断了线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若不从,曲容发起疯来,牵连安家,真不知如何收场。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我只怕再这样耗下去,曲容的身份早晚会被抖出来的——你家相公,还有柔柔,要如何面对?”

“恐怕一场你争我斗是在所难免。”念离心里有何尝不知,这是一笔比血债还要沉痛的罪孽,恐怕叫安以墨和安以柔放手,不是件容易的事。

“老太太走的还算安心,柔柔过的看样子也不错,岚儿还小,我们也刚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念离摇了摇头,“我是不愿意见到安园卷入一场已经结束的纷争之中的,不值得。可我又如何能开口,叫你放弃你的幸福?”

“不用你开口,难道我这双眼是白给的么?我都想和以笙一走了之了,可惜我还是走不出这一步。”煮雪握住念离的手,“我已经把自己当成安家的媳妇儿了,我总该为这个家,做些什么。”

都说仙女下凡其实是一个悲剧,因为她们的清高,其实是纯净,而她们的法术,其实是负累。

“我倒是还有一个法子。”念离沉默半响,终于开口,“想要圆满解决整件事,只能由陛下他亲自出马——”

煮雪哼笑。“说来容易啊。”

这个时候,壁风的车马,离南通郡溯源城,已不过七、八天而已了。

借刀杀人

安以柔回到安家没几天,就和那两个假官人打了好几架。当初她连葬月都不怕,如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撒野,安以柔更加不放在眼里了。

当然,这一笔笔的帐,沉鱼和落雁都写给了峦翠,很讽刺的是,她们的信是由安家的信栈送出的——

由于安家的服务太好,导致峦翠从出了南通城,每到一地都能收到来自溯源的诉苦信,将那冷漠跋扈的雪姐姐、嚣张自大的安以墨、目中无人的安以笙、倚老卖老的秦妈妈、不服管教的婷婷说了个遍——

最最罄竹难书的,就是直接动手的安以柔了。

只是从头到尾,沉鱼和落雁都没能从念离身上找出分毫的错来,想来想去,只能写上一条。

“对于安家大夫人——无话可说。”

就是这四个字“无话可说”,让朱湘的眼珠子又转上了。

“能让沉鱼和落雁那两个女人都无话可说的人,得是什么样的人哪——峦翠,你在宫中是否见到过这样一号人物?”

“没听说过有叫做念离的。”峦翠撇撇嘴,“就算是有,也是连内宫都没进去过的小角色,想我在景妃娘娘身边伺候着,怎么能见到那样低贱的?”

“是是是,我的大宫人。”

朱湘哄着峦翠这个护官符。

新帝登基不足两年,一切都惶惶未决。

在上面多几个熟人,多一些门路,多走动走动,尤为重要。

作为景妃娘娘的近身丫鬟之一,峦翠颇有些门路。她知道这些人的底细,也知道他们的喜好,这为朱湘在京城的活动,大开方便之门。

因此,峦翠这个相貌平平、学识不足的女人在朱湘面前格外的扬眉吐气,久而久之,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朱湘当然知道她是有几斤几两重的,所以在给属下安排“宫女”的时候,都是人造而非天然,那选材地嘛,乃是偏院地区的烟花之地。

所以,那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沉鱼和落雁,自然修为也高不到哪里去。

高不过峦翠就好。

眼下这深不可测让人无话可说的真假未知的宫人念离,着实让朱湘有些不自在了。

“你到了安家,先不要太张扬了,待我探清楚对方的虚实不迟。”

“哼,那要看她们惹没惹到老娘头上,要是她们敢像欺负沉鱼和落雁那样欺负我,我就叫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峦翠得意地笑着。

*****************************************************

这些天溯源城都传开了,说不日朱湘郡守就要来了。

而武官曲容的再次到来,无疑证实了这个传闻。不是明日,就是后日,怎么也逃不掉大后天。

安园上下一如既往的周到准备着,有念离和煮雪这两个对接待礼仪轻车熟路的人来张罗,一切都布置得井井有条。

安以墨常常忍不住感叹,这安园的接待水平代表了当年后宫的最高礼仪水平了——他真个儿的成了个土皇帝了。

当然,这样的时候,乱子也是不少的,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越来越跋扈的两个小狐狸,狐假虎威耀武扬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沉鱼最喜欢瞎编乱造的指挥,但凡下人们有疑义,就掐着腰嚷嚷着:“我可是宫里来的,是你们懂得多还是我懂得多!”

落雁则喜欢攀比,如若在念离屋子里多放了一只花瓶,她就一定要放两只,然后在峦翠要住的屋子里面放三只。煮雪见了,忍不住说,这屋子都成了瓷器店了,落雁就又委屈得不行,大叫着:“没规矩了,没规矩了,哎呀呀,这样的小户人家,我可看不下去了——”

每每这时,煮雪都暗自决定,如若日后随曲容去了,一定要先手刃了这两个扎眼的女人。

除却惹是生非的沉鱼和落雁,屡屡到访视察工作的吕枫也叫人头疼不已。

“恩,布置得的确不错,可你们要注意了,朱大人廉洁得很,不要太过铺张浪费了——”吕枫说这话的时候,满嘴的酸气,而安以墨肚子里,则是一股子火。

前天来的时候,您说朱大人喜欢青花瓷,叫我们把所有瓶子饭碗都换成青花瓷的。

今天一来,怎么又要廉洁了?一个青花瓷的碗足足要我十两银子,我屁个廉洁啊!

很显然的,吕枫是在不动声色的整人。

安以墨明明知道,却不能说,只是拉长了声音,嘱咐着下人:“听见了么,到时候备着两套碗碟,一套供大人们欣赏,一套供大人们廉洁——”

一旁跟着的安以笙扑哧地笑出了声:“幸好只是来安园,要是跑到我铺子里来,难道还得准备两套棺材?”

安以墨心里暗暗叫好。弟,你不亏是把皇帝老子都轻易拿下的人才啊!

另一旁的安以柔则无所谓地说:“这有什么,日后要生就生双胞胎,一个供欣赏,一个供廉洁。”

安以墨心里再次暗暗叫好。妹,你不亏是将西北第一商的莫言秋吃的死死的彪悍女子!

吕枫看着这安家三兄妹,满心想的是,当初那批江洋大盗怎么没一口气杀光了你们呢!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最愁人的,最愁人的就是归来的曲容。

自他住进了安园,就再没一天见到过煮雪那眉头舒展开。

曲容对煮雪的性子是有些了解的,心里明白得很,这是煮雪的“屈从”,以这样一种较为别扭的方式,就和多年前他初识她时一样。

这么多年了,难得她还是那般的一尘不染。

除了年龄略大一些,煮雪无论是相貌、修养、品味还是身份,都完美地无可摘责。

除了,她并不爱他。

而他,也可以不爱她。

他们从一开始,便是这样的关系了,到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一切归零而已。

“我可以实话跟你说,我已与安以墨达成一致,只要他保证你顺顺利利地跟我走,那我就能叫他顺顺利利的当上溯源的父母官。”

安园僻静长廊,竹影叠翠,{奇}本是一片静好,{书}可她眼前身边,{网}偏偏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满嘴离不开权势二字。

真是与曲款如出一辙。

“他和你的约定,与我无关。”

“很好,我很欣赏你这样的性子,很特别。”曲容只不过摸了摸她的手,煮雪就厌恶地抽开,一副被侮辱了的样子,曲容刷的变了脸色。

“怎了?我碰不得你了?!”

说罢,居然挥手就是一个嘴巴。

当年他教了她几手功夫,其中一条,就是躲避攻击。可是煮雪却知道,这一巴掌不能躲,于是脸上,就火辣辣地留下了这么一记红热。

“你给我记住,煮雪,你不仅仅是我的未婚娘子,还是我的奴才,我的下人,一日为影,你便终生都有那个痕迹!”

说罢,曲容竟将煮雪整个人推在柱子上,毫不留情地抽出匕首,撕拉一声,划开她后背的衣衫——

那里只有浅浅的一片,再无影的痕迹。

“怎么会?!”

“哼——”

煮雪唇边一丝揶揄,让曲容更加恼羞成怒。

“你!”

又是一巴掌挥起来,却是一个男人猛地扑向他,动作并不专业,也顾不得他手中的利器,活生生用头将他撞了个趔趄。

煮雪转身,不禁捂住了嘴,那安以笙竟将魁梧高大的曲容一头撞得站不稳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胡闹!给我滚!”

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煮雪厉声骂着,安以笙却头一次不听话了,挥舞着拳头冲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曲容就是一记——

煮雪上前扼住安以笙那小手腕,明明不是练武之人,平常除了扫地就没什么业余运动的细弱男人,怎么凭空来了这么一股子牛劲!再一看那眸子,涨的通红通红的。

“你不想活了!”曲容揉了揉那被揍的地方,上前就要收拾了安以笙,正是此刻,那横空劈出来的一声,叫他整个人抖了一抖。

“少将军曲容接旨!”

就这么一声,叫他下意识愣了片刻,煮雪看准了这个时机,将安以笙拉了出来。

几个人眼睛齐刷刷地寻着声音而去,只见念离站在廊子尽头,一脸肃穆,脚底生风地走过来,煮雪禁不住脱口而出:

逐风……

“怎么,怕了?你是怕少将军这三个字呢?还是怕接旨?”念离在曲容面前立定,“少将军贪生怕死做了逃兵,接旨也是砍头令。”

曲容嘴唇抖了抖,念离不轻不重不疾不徐地说:“那令牌我一向喜欢,黑底儿,红字,看着就一股子煞气。”

曲容听她这一形容,当下腿有些软。

这女人果真不简单,居然连砍头令都见过。

描述得分毫不差。

煮雪咬紧了下唇,将安以笙猛地拉到一边,又给念离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不要逼得曲容太紧。

到时候狗急跳墙,得不偿失。

可念离只扫了一眼她破开的后背,说:“以笙,带你家女人回屋子换件衣服,贵宾可能随时上门,别让人家以为我们这么不懂礼数。”

“大嫂……”

安以笙方才看见煮雪被那样□,一股子热气冲上头顶,这一会平静下来,才想起早已答应了煮雪,为了安园为了大哥为了大嫂,要放手——

只是有时候心比脑子更快,而拳头比心还快。

“念离——”煮雪轻声唤道,“这件事你别管。”

“我是安以墨的女人,你是安以笙的女人,我们是妯娌,我比你地位高,安家我管家,你得听我的。现在,去换件衣服,不要丢人。”

念离说的字字句句听着刻薄,却叫煮雪心里一阵悸动。

安以笙的女人,安以笙的女人——

念离,你还是决定以自己的幸福以安园的命运搏一搏么?只为了我和以笙这一份渺小的感情?

这值得么?

“少将军这一边,我来给个说法,你们先回房。”念离挥了挥手,“二弟,还愣着干什么,你家女人的身子都被看光了。”

安以笙突然大声的笑了,笑的就跟个孩子似的,朗声说:“谢谢成全!”

说罢,拉起还在愣神的煮雪,用自己的胸挡着她的后背,推让着朝廊子外面去。

“你疯了!我跟你说的都白说了!”

“他们宁愿陪我们死别,也不愿看见我们生离!”安以笙突然就跨过了自己心里很久没有跨过去的那道坎儿。

对安园的责任,对大哥大嫂的愧疚,曾让他一度放弃了他的执着。

可如今才终于明白,那只是他与煮雪强加于人、一厢情愿、毫无建树的“牺牲”——

牺牲固然伟大,可是不用牺牲的万全,才是更伟大的。

看着安以笙那坚定地明媚的眼神,回身看着念离那仿佛可以挡风挡雨的背影,煮雪突然想起,出宫前,逐风说的那句话:

自我牺牲才是这世上最软弱的逃避。

我要的,是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一片静好,而且这其中,我要活的最好。

这看似最自私无比的话,此时此刻,猛地发现,原来才是最博大的爱。

煮雪无奈笑了,这辈子,她只做了这么一件凡人俗事,竟错的如此彻底,活该她,这辈子就只能回去做个仙女。

*************************************************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曲容终于回过神来,煮雪早已走的没影了。

放下恶狠狠的一句话,眼前这女人却是平淡不起惊澜。

“你大可不必吓唬我。你还要靠着安家往上走,断不会杀我的。”念离淡定十足,面无惧色,曲容顿时觉得被戳中了什么软肋一般。

“你不要太得意了!”

“现在是你在求我们,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我想你老子没教给你求人的态度吧,少将军。”

念离微微侧过身,留下给他个犀利的侧脸。

“你说什么!”

“这就跟做生意一样,要的就是对等。现在你要我家相公成全你的春秋大梦,帮你飞黄腾达。可你能给我们什么?帮我们保密身份么?可笑至极,我们是位高权重的最高宫人,隐姓埋名不过是低调罢了,你拿这个威胁我,不觉得可笑么?”

曲容一口气锁在胸口,不上不下。

“我们是生意人,这买卖,我们,不做。”念离厉声结案,留下曲容瞠目结舌。

“你不要太嚣张,哪个富贵世家没有些把柄污点的!你们安家也不例外!让我发现了你们的龌龊事,可就晚了!”

“你随便去查。”念离心里明知道安园不能查、不经差,脸上却一点让人怀疑的神色都没有,一派底气十足,“我随时恭候。”

“你!”

“还是你要继续听你爹爹的话,查不到什么,灰溜溜的做个逃兵?”

念离故意激怒着他,还有更过激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曲容已然无法自制,居然比她预想的更早扑上来。

那双大手掐上她的脖子的时候,念离仿佛听见,后门传来一阵子喧闹。

是他们来了么?

怎么会从后门进来的……

以墨,快去招呼客人了。

满脑子,竟然还是这些事,念离自觉好笑,那气却上不来,双手用力掰着恼羞成怒的曲容的大手——

快要窒息的一瞬间,看见了许多人。

悬梁自尽的景妃,饮鸩自杀的桂嬷嬷,毅然殉葬的魏皇后——

兜兜转转至此,我居然要这样就步你们的后尘了?

身子渐渐的有些发软,念离始终没有放弃最后的一丝挣扎,当安以墨带着访客冲入廊子里的时候,横空飞出壁风大怒的有些发紧的声音:

“李德忠,魏思量,你们俩给我把他斩立决!”

侍卫队的两个头目一左一右飞身而上,已经被激怒得张狂的曲容根本来不及辩解半句,两架刀在脖子左右,念离呛声跪倒在地,安以墨抓狂的奔过来抱住了她,而壁风只是远远地站着,握紧了拳头。

“就算你要成全了以笙和煮雪,也不应该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啊!”

安以墨在咆哮。

念离说不出话来,李德忠刚要开口,壁风先开了口。

“就地正法。”

李德忠附在他曾经同朝为官的少将军曲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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