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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饯小宫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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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公公欣慰地抹了一把老泪:“我儿孝顺。我可真是老糊涂了,多年在宫里,忘了外头还得服兵役。百密一疏啊,办户籍时该写上你未满十岁,我已逾七十……”

虽然户籍年龄出了疏漏是个遗憾,罗公公并没有特别担忧槐儿被征募去当府兵一事。住在长安的好处在于,府兵基本不需要像其它州府那样去征战或戍边,长安人称南衙禁军。他们多半就近充入上番府兵里,宿卫京师,和其他抽调来宿卫的折冲府兵一样,轮一个月的兵职就可以回家继续种地。下次轮到则再去当一个月兵,如此往复。

平日务农,农闲训练,募时当兵,便是府兵制度。现下春耕未至,南衙禁军趁着上元节各家人口齐全,募些府兵好扩大京师防御力量,为新帝做好坚实后盾,组织一些演习性质的教战,训练各个兵种,并为北衙禁军输送人才。

小槐子在军籍登记簿上写下了自己的新名字,握拳反复想着募人时,里正所说的话:“在南衙骑射出色就会被挑进北衙,北衙担着守卫宫禁的肥差,比你们父子种地强多了。”

比干爹说的“谋定而后动,考科举入仕进宫随侍东宫,考不上再议……”强多了。只要肯吃苦肯拼血汗,还有什么比军功更直接更快吗?超过同一营房的十个人,成为火长;再超过同队的五十人,成为队长;超过同旅的一百人,成为旅帅;超过同团的两个旅,成为校尉,或许还能当上都尉。校尉都尉不重要,重要的是选进北衙禁军便能进宫……

“超过十个人,我能做到!”姜槐抱着甲胄一头扎进了盘营之中。

鹤翔殿里的李隆基也一头扎进了罗帐之中,抱着解了裙带的石榴。

颜宫人做的酒枣果然格外醇香,此贺礼理当分食,一人一半,他咬着酒枣拨开石榴挡住脸的团扇,递到她嘴边,想一亲芳泽。

“我闻不惯酒气,你把我那一半替我吃了吧。”石榴捏捏他发烫发红的脸颊。

“依你。”尽数嚼尽,又端起榻边小几上的茶碗饮了一口清水,以去除酒味。

石榴抱住锦衾,躺在榻上看他站起来去落两边银钩,连背影透着快乐。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往后别什么都胡嚼乱咽,免得被人下毒暗算。殿里也备上试膳的人吧。”

“你的郎很笨吗?放心,自初一之后,本王所用的饮食,全部由宫人尝验过。这个酒枣是例外,就算里头有砒霜,郎也认了,甘之如饴。”

落下最后一层轻纱帐,临淄郡王用他的小匕首三下五去二解决了自己的衣着问题,掀开被角,笑着贴过去:“我记得有个叫石榴的色老虎在松林里说要好好服侍郎一回,这句话不许变卦。如果你变卦,我就不客气了,决不轻饶。”

石榴支起胳膊,歪头看着他的眼睛。墨瞳里满满都是欢欣,像她小时候等七娘发饴糖时的样子。 唯一不同的是,她那会儿规规矩矩等七娘发糖,而此狼已经不老实地把狼爪伸过界了。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石榴清楚地感受到一双大手正肆无忌惮地沿着她的腰往下探索。

“狼,你当本姑娘不敢强了你么?”石榴推开狼爪,一分腿,张牙舞爪缠上去。不就是滚床单嘛,多打几个滚儿,拖延一下时间,希望师傅送的那个醉相思酒枣赶紧生效。

可是一滚过去,不就是被他压在下面了吗?那样太危险了,这种棘手的技术问题该怎么解决才好……石榴打算拖着李隆基一起滚时,意识到了翻滚的两面性。

“咳,我们从前戏开始。”石榴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居高询问□人:“前戏就是跟调戏差不多的事,你先说下哪里不能碰,比如说痒痒肉什么的,免得我待会儿不小心碰到了,惹你笑场,扫了兴致,变成软面条。”

“随便碰,没禁忌。前戏之后呢?”狼爪又一次袭来,这次搭在了石榴腿上。石榴企图挠此狼痒痒的计划还没实施就宣布失败。

“咳咳,前戏之后么,如果你没有变成软面条,我就毫不犹豫地强上了你。”看到郡王仍没消停,石榴绷起小脸说:“喂,我很严肃的,在下面的人不许乱动。”

“没乱动……”狼爪不甘心地从石榴腿上撤回,与她的手十指相扣:“你呢?你喜欢怎样?”她已经在鹤翔殿床上了,插翅难逃,是囫囵咽掉还是一口一口啃干净,全都取决于此殿主人。在吃掉石榴之前逗逗她也不错,还想着软面条?笑话,待会儿郎要听娇喘求饶声。

“我喜欢跟相爱的人依偎在一起,谈诗论画,谈古说今,总之,谈得越高雅越好,研究一下太上老君或者阿弥陀佛色即是空就最好不过了。”石榴头一次觉得存天理灭人欲是门很高深的学问。

研究一下太上老君或者阿弥陀佛色即是空?放弃吧,石榴,不挂一丝是空,空即是色,让郎看看你不挂一丝的模样,再谈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今天什么都依你。我们谈佛理吧。”狼不动声色地微调了身体的位置。

“好,咳,释迦牟尼原本是和你一样身份尊贵的悉达多王子,但是人家戒了色,成佛了。”石榴抽手揉着太阳穴,默默祈祷,希望这些浪费时间的谈话能有一点点效果,早点熬到他醉倒。万一哑师傅给的酒枣不管用,就只能壮烈牺牲了。师傅啊,徒儿可是完全信赖您的神技。

狼已经做好了随时把猎物压在身下的准备。“除了这些,佛寺里还有尊观音像,观音坐在莲花上,就像石榴你现在这个样子。听说房中乐事有一式名唤观音坐_莲,咱们就用这个姿势吧……石榴,来,再往后坐坐,莲蓬在后面……”

石榴颤着胆子往前挪了挪,不想壮烈啊,就算是爱上了谁要献身,至少也得等十八岁以后。

躺着等待被强上的狼伸出爪子,认为前戏时间可以结束了,笑着逗石榴:“不喜欢观音坐莲?没事,咱们换个姿势。石榴,你还记得第一次去打马球吗?你足足说了三次‘换个姿势’,啧啧,没想到小石榴早就芳心荡漾呵。还说‘第一次骑’,叫我慢点。今天也换三次如何?你的郎保证不变软面条,保证让你骑够。”

“……我、我……你这个坏人!”石榴幡然醒悟,咬牙切齿,用实际行动堵住了狼嘴。

“唔,别咬……”狼含糊不清地呜咽了几声,紧紧拢住石榴的手。

狼边享受唇舌吮咂的滋味,边暗乐。她不敢煺尽小衣,明明心中有怯,却小白兔强装大老虎。她是个一贯不肯服输的性子,只不过稍稍激将,便真反攻。似乎还特别喜欢在上面骑着,莫非是带她骑马的效果?说起来,石榴的小白兔还得多揉一揉才好,有点小,慢慢养上两年会是什么样子……以后只循此道激她,不愁夜夜帐中**啊。

夜夜**啊……郡王怀着无比美好的愿望,沉醉在越来越轻柔的亲吻中。

伸向石榴胸前的狼爪慢慢垂下,果真沉醉了。

“哑师傅出品,必属上品。”石榴擦擦有些红肿的嘴唇,轻轻抚摸着他眉眼的轮廓,竟有一丝不舍。是头晕难受得心中闷闷么?闭眼蜷在一旁,听着他的心跳,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最后的吻,带着尚未褪去的温热湿润,依着朋友间的礼节,吻在脸颊。

忽然舍不得走……我不过是寂寞了,你不过是恰好出现在我心里的一瞬悸动。你不过是空虚了,我不过是恰好出现在你手心的一只猎物,还在留恋什么,走吧。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想了想,在枕边放了张笺:“已逃出宫,所有的金豆子都留给你,请接受我的贿赂,谢绝追杀。否则我就刻石板讲你和你哥哥一样是软面条。石榴留。”

“狼,我走了。我希望以后不用在马嵬坡见到你,那样你就是个完美的帝王,没有杨玉环,没有安史之乱,没有马嵬坡,不用受到后世唾骂。唉,反正历史不会改变,好好宠爱你的杨玉环,好歹人家也是四大美人。临淄郡王,善自珍重。咱们从此相忘于江湖。”掖好被角,石榴穿衣取走腰牌,扛上她的小铺盖卷儿,抱着哑师傅给她的坛子,里面还剩二十四颗酒枣。

小路、偏门,直奔进哑师傅小院。蹑手蹑脚躲在蜜饯房后门,听到里面很安静,没别人,这才推门进去。头很晕,感冒了。得赶快喝姜汤睡一觉。

“师傅,借一步说话。”石榴把哑师傅往后院请。

哑师傅惊讶地看着石榴,醉相思失效了?不可能啊。她急急拉着石榴,从坛子里把酒枣一个一个拣出来,数得二十四枚,闻了闻味道并没减淡。哑师傅取笔写出来,问石榴吃下酒枣后有何感觉。作为御用蜜饯师傅,她绝不允许自己的酒枣莫名其妙出现问题,一定要找到原因。

石榴扶着哑师傅坐下,答道:“师傅,枣子酒味太浓,徒儿今天原打算逃出去,怕吃了那个影响精神,出门后就又吐出来放回去了,留着以后再吃。少的那枚,是徒儿拿去送人了。师傅您干吗这么紧张啊,没有人来抓徒儿,真的。”

哑师傅放下心,考虑要不要把石榴锁在院里让她冷静几天。她提笔写,出宫这念头太危险。

“师傅,徒儿有难言之隐,想在这里藏几年。您提过的蜜饯谱一事,徒儿愿继承师傅衣钵,闭关学艺。” 石榴拜倒在地,恳求哑师傅收留她,并替她保密。“任何人问起,您摇头即可。还请师傅成全。”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宫。

狡兔三窟,最终还是选择了留在这座生长着她无数回忆的宫内。哑师傅的小院不但是上品蜜枣储存重地,闲人不能入内,更有地窖相连,足够备作万一之需。石榴贴身藏起郡王的腰牌,频频给哑师傅磕头。

不过是寂寞了,何必要逃脱。耐得住寂寞的人,才不寂寞。

  生日愿望

日子需要沉淀,就让它沉淀下来吧。石榴强迫自己开始了隐居生活。

潜在哑师傅小院里,她只是个做蜜饯的小宫女。师傅说,果子沾上糖汁,日日月月浸着,待甜入骨去,就成了蜜饯。它能把青的酸的涩的变为甜蜜,也能把这份甜蜜储存地很深很久远。蜜饯的味道,便是岁月的味道。

岁月该是甜的。倘若它不甜了,大可以丢掉,再去寻一段新的旅程;也可以泡在蜜罐子里浸一浸,说不定能从旧时光里淘出点新风景。

只要别停下脚步,向前冲和向后退都是一种方向啊!譬如爬山,即使攀到顶端又如何呢?看够了风景,终究要一步一步再爬下去,继续朝着下一个目标出发。

石榴谨慎地选择了向后走,重新回到她应该在的轨道,跟着师傅做蜜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时,至少要先保住一样。先尝熊掌,再尝鱼,或者先清蒸鱼,再红烧熊掌。年轻的李隆基很值得动一次心,可惜不能圈起来养。他的手感太好了,以后会有无数女人抢着上去摸的。

哑师傅时常带些外面的消息回来,石榴有时也靠在蜜饯房的后门,侧耳倾听屋内动静。除了送饭食和送材料取蜜饯的宫人细碎的脚步声,多半日子里,一整天都只能听到风吹过枣树林的声音,像是被枝杈撕扯成漫天玻璃心碎片,嘶嘶裂开。

石榴仰头望天。安徒生说过,魔鬼的镜子从天上掉下来,变成了无数碎片,如果落进人的眼睛里,人心就会变成冰块,看什么都不顺眼了,也不会再有爱。

“今天风真大,会掉下来魔鬼镜子的碎片吗?”石榴放下手里的指环刀,捂起眼睛,犹豫着是否该向过往的风祈祷一份冰冷之心。

隐居后的第一个重阳节,女皇正式改国号为周,迁都洛阳。

司膳坊级别较高的坑饪都打点行装随幸新都,少了一位无关紧要的宫女并不影响整个司膳坊的格局,皇上的儿媳妇都已经消失了三个在宫里了,何况石榴。陈皮则坚定地认为石榴是被郡王纳在外面金屋藏娇。哑师傅以她的蜜枣储存地不宜变动为由,留在大明宫。

秋风起,木叶萧萧,落满一宫寂寞。

“师傅,鹤翔殿也人去楼空了,对么?”石榴红着眼睛,把脖子上的琥珀摘下来,贴住嘴唇一遍一遍嗅,让淡淡的松脂香气环绕住自己,希望回忆能够永远停格在上元节、小松林,上有苍天,下有厚土,松下一对人,无牵无挂相伴到地老天荒……

琥珀,虎魄也。据说北方有一种虎,住在常年积雪的高山深林里,孤独地觅食,孤独地游荡。如果它无法在游荡时遇到另一只异性老虎繁衍后代,便只能作为一山之中孤独的王,寂寞老去,临终落下的孤独眼泪,或坠入水中,或埋于土下,逾千年,化为虎魄。

琥珀,松牢也。据说西方有一种松,每棵松树里都蕴着一个小树精,它们的双腿是根须,被固定在土壤中无法行动。夏天偶有飞鸟停在树枝上时,它们才能听到一些叽叽喳喳的新闻。小树精不满于寒冷无趣的生活,想办法结出松果,吸引松鼠来采摘,热闹上整个秋冬。春天里没有飞鸟和松鼠,小树精就不断抛出黏稠透明的树脂,沾住忙着采蜜的过路蜜蜂,囚禁起来给自己讲鲜花和蝴蝶的故事。树精老去,蜜蜂也会随之囚死。千年以后松树成了黑炭,蜜蜂成了琥珀。

石榴手中金黄色的琥珀没有囚着蜜蜂,只有几道细小的冰花,在阳光下会折射出七彩光芒。

她现在日日红绳挽发,首饰只戴琥珀和玉镯。哑师傅嫌小姑娘太素净不好,拿出成匣的珠宝,执意要给她簪花插钿,石榴婉辞:“师傅,这是藕塘里挖出来的幸运镯子,不寒酸。”

那么琥珀呢?它非虫珀,不值钱,放在药铺子里不过是一堆治病用的粉末。换成蜜蜡吧。师傅老了,尚在修饰容颜,小姑娘更应该打扮。哑师傅挑出一串蜜蜡珠,递给石榴。

它非虫珀,是心珀。囚着心,没法弃啊。石榴低下头,往右手套上第三个特制的指环刀片,忍着心酸答道:“琥珀有岁寒之香嘛,省得佩香囊麻烦。”

鹤翔殿空了,想要在同一个宫墙里远远关注着的那个人去洛阳了,隐居的意义只剩下学艺。石榴没有迈出哑师傅的院门,仍旧潜在屋内练刀工、默配方。闭关岂能轻易半途而废。

隐居的第二年春天,李宪从洛阳派人回来寻找一个叫石榴的宫女,一直查到司膳坊哑巴蜜饯师颜宫人,终是无果而归。石榴托哑师傅辗转相询,得知李宪娶了元氏妃,住在洛阳兴庆坊的五王宅。李宪纳妃,李隆基应该也快了……

“唉,那厮还不如李宪长情啊,李宪都知道娶了媳妇以后回来打听打听旧情人,他当年连查个出入宫记录都没去费神,活该登基后被后宫三千佳丽轮着上啊……老天爷,赶紧叫贵妃娘娘去祸害他吧,替小女子报此仇、雪此恨。”石榴怨念着,仍希望他们在洛阳一切都好。

这年夏天,哑师傅照例将制好的上品蜜饯封口发往洛阳,但没有像往年一样拿到吐番那边的菠萝等原材料。哑师傅以为交通不便,又等了一旬,还是没运来。找留守的宫官打听后才知道,外头打起来了,吐蕃抢占安西四镇,武皇要大周兵马给他们点儿教训。

一时间募兵无数,连大明宫里的南衙禁卫都被抽调到前线支援。石榴忧心忡忡地劝哑师傅将大件的财物埋起,跟吐蕃打仗她不怕,但宫里少了保安可是一件关系到自身安危的大事。皇宫这么大,侍卫这么少,库里无数件金银器和无法随幸洛阳的女宫人,就等于无人看守的巨额财色。随便来个江洋大盗采花贼什么的,她可扮不来侠女大战三百回合。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石榴帮着哑师傅把埋藏地点选在了藕塘附近。她觉得那是块幸运宝藏地,又荒凉偏僻,不会被注意到,等战事一结束赶紧再挖回来,万无一失。

戴上帷帽,用长长的垂纱遮住面容,石榴提着竹篮详装采莲蓬,陪哑师傅到太液池旁的藕塘去挖坑埋金器。这是她闭关后第一次出来,司膳坊里到处是铁锁铜锁,只剩下三排大灶台还冒着青烟烹煮伙食,再无当年繁华景象。

她扶着哑师傅一路走出去,无一侍卫守门。宫禁竟松散到了这地步。

“师傅,这里很保险。”石榴选好一棵临塘的歪脖柳树,拿小铁铲开始挖坑。哑师傅很久没出来逛过,看见满塘荷叶和荷花因无人打理,疯了似地挤满整个水面,一时被荷香所吸引,往塘边走了走,打算摘下一朵簪在发髻上。

哑师傅折下荷花时,看到旁边有两个女子抱着木盆顶着荷叶走来。她想转身藏于树后,奈何年迈步缓,又不能出声喊石榴,被那两个女子给看见了。

“老婆婆,您来摘荷花呀?”绯衣女子挥了挥胳膊,向哑师傅打招呼。

哑师傅只能报以微笑,走到石榴面前,用裙摆掩住树下的藏宝坑。石榴也听到了动静,起身解掉帷帽,打算把她们支走以后再继续挖。她这一看不要紧,冤家路窄,那不是临淄郡王他娘窦妃么?!

“婢子见过娘娘。”石榴忙拉着哑师傅一起行礼,心中纳闷,她们怎么没跟着丈夫儿子到洛阳去。看窦娘娘居于另一女子身后的情形,那个打扮并不鲜艳的女子应该是比她位高的娘娘。宫里都冷清成这样了,竟还有高位妃子留守。

“你是……石榴?”窦氏认出了这个给她调过益母子蜂蜜水的宫女,高兴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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